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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暴君:高中生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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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人家不放手,她这丞相千金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不是?
于是莫北北整了整衣衫,轻咳两声,嬉皮笑脸道,“既然凌将军如此有心挽留,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在寒舍逗留片刻!”
将军的额头划过三条黑线,口中呢喃,“寒舍……”
莫北北一脸尴尬,今天说了这么成语,也不知道哪是哪,都怪自己没好好学习,肯定又搞乌龙了。
管他呢,是他执意要挽留自己的,难不成还能为了自己说错一个成语像美女老师一般罚自己抄写一百遍啊?
莫北北在心里白了将军一眼,脸上却笑得谄媚,抓脑袋的模样更是娇俏可人。
“嘿嘿……甄小姐可真是见多识广,楚裳啊,以后你可得跟甄小姐多学习学习才好,不能整天跟个野丫头似的了。”凌将军一边说着,一边将甄可卿请进了大厅。
将军好暴力
这个凌将军怎么喜欢睁着眼睛颠倒黑白呢?野丫头怎么的也该是自己啊,如楚裳那般纤弱无骨的大家闺秀,一看就是知书达理之辈,完全反了,难道这将军得了白内障不成?
莫北北正发呆的往前走,突然手臂传来一阵灼烧的疼痛,茶盏与地面亲密接吻的声音脆嫩嫩。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个小丫鬟忙过来扯着莫北北的手臂,口中不停的重复着那句该死,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而且很自作主张的要捋起莫北北左边的衣袖。
莫北北忙打落她的手,“你干嘛啊?我是右手被你的热茶给烫着了,不是左手……”
“狗奴才,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凌将军似乎话里有话,莫北北总觉得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
凌将军的话半点不留情,莫北北惊得忙道,“将军手下留情……”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两个侍卫一人一只脚的将那打翻茶盏的奴婢给拖了出去,徒留莫北北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声声惨叫传来,莫北北心惊肉跳的将十指拽得紧紧的,仿佛这样可以跟那小婢女一起咬牙忍受痛楚一般。
她望向楚裳,只见她冷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已经司空见惯,她发现楚裳从进门就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嗓子口有东西堵着,喘不过气来。
她苦笑,“将军,天色真的晚了,家父还在……”人一着急,连借口都不会编了,无效的旧招继续搬出来,谁买账啊?
“甄小姐大可放心,我让人到丞相府走一趟,就说甄小姐今晚留在本府与小姐做伴了。”凌将军指了指身侧的椅子示意莫北北坐下。
“凭我和丞相的交情,并无不妥。”
交情?她怎么记得丞相和皇上是死对头,而他虽然跟小皇帝叫板,可从小皇帝那晚的话来看,他和小皇帝应该还是站在同一边的啊。
献茶还是谋杀啊?
“这次真该好好感谢甄小姐帮我劝说小女,小女自幼丧母,我一人拉扯她长大,脾性有点倔,本是与皇上订下盟约,怎奈她任性妄为,竟……”凌将军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莫北北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她并没有劝说过楚裳,这中间的故事她到现在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又怎么劝说?
莫北北望了一眼楚裳,却发现她撑着手发呆,仿若这大厅内所有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一般。
将军继续道,“为了答谢甄小姐,老夫特意备了上好的碧螺春,还请甄小姐赏脸!”他一击掌,一群婢女鱼贯而出。
这架势哪里是来上茶的?莫北北心悸于适才那个打翻茶盏被拖走的婢女,下意识的摸了摸还湿漉漉的黏在右手上的薄纱,轻轻一扯,传来钻心的疼痛,想必皮都掉了一层了吧?
排头的是个极品美人,盈步带笑,款款端着小小的茶杯,身后的婢女莲花小碎步移动着,逐渐的将美人围在中心。
美人一点点蹲下身,笑得甜美,双手缓缓的将茶杯举过头顶,四周的婢女同时倾斜茶壶,所有的水柱都朝着美人手中的茶杯飞去。
直看得莫北北目瞪口呆,正在担心这么小的茶杯如何能够接得住这么多的水柱之时,只听得耳畔疾风而过,美人飞快的将已经装满的茶杯朝莫北北的面门甩过来。
妈啊!谋杀啊!
莫北北吓得慌忙趴到身侧的楚裳身上,背上传来楚裳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拍,莫北北的心逐渐的安静下来。
没有水洒下来?
莫北北眯着一只眼睛偷看,妈啊,又来一只,莫北北赶紧低下头,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直到第四声过后,才彻底的安静下来。
莫北北偷偷望向那一群耍杂技一般的美人,只见她们手中的茶盏不知何时已经端放在身后的桌子上。
莫北北舒了一口气,整了整衣服,“那些茶呢?”
请你的脑袋喝茶
凌将军微笑着指着她的身后。
“妈啊……”莫北北话还没说完,就被浇了个狗血淋头,那些杯子居然奇异的端在空气中,而且仿佛就在等她出声一般,她一出声,它们就毫不客气的倾斜,所有的茶水都招呼到了她的脑袋上。
这个将军真是有病,总是要请人喝茶,可是每次都没请对地方,不是请人家的手臂喝茶,就是请人家的脑袋喝茶,也不知道在搞什么,真想提起茶壶往他的鼻子里面灌茶。
莫北北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得出来,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而且,这是热茶额,毁容了毁容了。
莫北北跳起来怪叫连连的抖着,想要将脑袋的热茶给抖落,谁知道它们顺着脖子一直一直往下流。
一众婢女刚才还美滋滋的想要起舞呢,在将军响指一扣之后,立马曾鸟兽状扑到莫北北怀里道歉,然后不容分说的扛着莫北北往内室走。
“喂,喂,你们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莫北北使劲的蹬着腿,可是半点也不管用,这些美人的力气大得她难以估摸,看刚才耍宝,莫北北就该知道,这是一群练家子,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
莫北北放弃挣扎,任由她们抬着,怎么的自己也是丞相千金,不管凌将军和她老爹是不是有交情,就凭自己明天就要被册封为妃,他也不管把自己剁了。
至于自己的清白,她也不用担心,在这个时代,女人的第一次是多么的受重视啊,何况是皇帝的女人,谁敢轻易的夺走她的第一次?
莫北北哈欠连天的等着瞧她们进一步动作,见莫北北不再挣扎,为首的美人突然顿了顿,身旁的美人道,“她没事吧?”
啪!
那多嘴的美人脸上马上开出一朵五指花来,莫北北心跳加速,这里的人还真是超级暴力,从上到下都这么暴力,真是应验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真理。
强行宽衣
被打的美人顿时捂着脸蒙头不敢说话,其他美人只是漠然的看了一眼,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仿佛这样的事就跟人要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莫北北的心陡然一颤,凌将军居然让如此冷血的人来招待她,难道真的是要杀人?可是一般杀人都是为了灭口,自己又没有知道他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只不过是带了她女儿回来,再怎么说不感恩戴德,也不置于杀她吧?
正想着,忽觉得身子晃得厉害,低头一看,妈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她们的脚步飞快,快得莫北北眼晕,穿过一片花园,莫北北被带到一个香薰的房间,梁壁上满是文墨水画,清雅肃静,怎么看怎么看某位小姐的闺房。
她们将莫北北放到地上,还没等她松开筋骨,就围过来要解她的衣裳,莫北北吓得赶紧捂住自己那并不突兀的胸步步后退,惊悚道,“你们……你们要干嘛?!”
水汽氤氲,面前是一个精雕的大木桶,劫色?莫北北的脑海里猛得闪过这两个字,难道凌将军那臭男人想洗干净她吃了?
对,肯定是了,不然干嘛要叫他的侍女三番两次的泼湿自己,第一个就是因为太笨手笨脚了,所以他怒了,要打她,现在又找了这么一群武功高强的家伙,分明是要自己插翅也难飞。
神那,我怎么这么倒霉,到了这种地方……
还没怨念完,一群人就在她身上胡乱扯着,莫北北哪里敢松弛,一边死死的护着自己那已经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衣服,一边对着她们胡乱踹着,嘴里叽里呱啦的骂着,像极了一只母狮子。
为首的美人似乎没了耐性,做了个打住的动作,大家立刻木头一般站到了她的两侧。
莫北北正要感恩戴德的夸奖她,“你好美……”
话还没说完,就被美人拦腰抱起,像扔垃圾一般,一把扔到了木桶里。
被女人非礼?
这木桶说深不深,说浅不浅,莫北北就那么喝了一大口水,呛得她马上爬将起来。
玫瑰花瓣沾了满身,衣服湿漉漉的搭在身上,若隐若现的线条呈现在众人眼前。
莫北北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撒泼般就要开骂,却见领头的美人一眨眼,众人涌上来,不由分说的将莫北北剥了个精光。
莫北北大惊失色,从来都只听说男人劫色的,自己今天居然被女人劫色,难道她们是百合?
不至于吧?这么一大群,莫北北吓得环抱双手,蹲下身,只露出个脑袋,无辜的眼神瞟着这一群女色狼。
“小姐,得罪了!!”领头的美人劈开水面,伸手抓起莫北北的左手,任莫北北怎么挣扎也没用,她紧紧的扣住莫北北的手,狠狠一拉,那只白嫩嫩的手就那么暴露无疑。
美人盯着她的左手看了看,眉头紧蹙,对着众人歪了下脑袋,使了个眼色,很随意的放下莫北北的手,双手抱拳道,“得罪了,我们走!”大手一挥,众人鱼贯而出。
徒留下莫北北独自在那里揉着被弄疼的左手,突然带头的美人停下来,看了一眼莫北北,对适才挨了一巴掌的女人努努嘴,“伺候好小姐!”
挨打的美人一愣,抬起头看到那女人眼里严厉的神色,默默点头,朝着莫北北走来。
莫北北往木桶的边缘靠,恨不能变成一只蚊子钻进去,口中大叫,“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我就要叫了!”
“哼!”美人冷哼一声,“你以为我爱理你么?如果不是那母老虎要我伺候你,老娘碰都不想碰你!”女人的脸阴沉点堪比黑夜,极度不满的捞起旁边的浴巾,就要帮莫北北沐浴……
莫北北闭上眼大叫,“非礼啊,非礼啊……”
“啊!”一声惨叫生生的被截断一半,闷在空气里,像断剑一般铿锵落地!
惊吓过度
莫北北惊恐的睁开眼,只见适才还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美人瞪着双眼,栽进木桶,溅起大片水花,喉头有一只飞刀,鲜血汩汩流出。
莫北北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发抖,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飙血的美人在朝她开口说救命……
一方倩影款款走来,一把拎起木桶中的尸体,往身边女人的怀里一扔,抱拳对着莫北北道,“失礼了!”
转身用指尖抬起那具尸体的脸,讥笑道,“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这种人,只有做事的份,没有说话的份!”那眼里的阴历中竟然闪过一丝怜悯,莫北北望着这个蛇蝎美人,再也不敢动。
美人拍了拍抱着尸体的女人道,“带她走!”
女人点头,走得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因为抱了个尸体而放慢脚步。
美人伸手进木桶,笑了笑,“水凉了,来人!换水!”
立刻有人将莫北北从血水里捞出来,将干净的热水倾倒进去。
莫北北只听得到水声哗啦啦,再次被扔进木桶,数双手在她身上挪动,这次她再也没有反抗,此刻的她连腿肚子都在发抖,只能任由她人宰割。
霓裳曳地,湿发垂在身后,无骨消肩,木然的大眼睛,镜中人仿若美丽的玩偶般失神。
一众人将莫北北梳理完毕,皆躬身退后,“奴婢告退!”
莫北北还是一动不动,为首的美人抬头看她,眼带轻蔑,然她不点头允诺,照规矩,她们是不可以离去的,于是再次道,“奴婢告退!”
莫北北依旧无言,待得美人要说第三次之时,莫北北竟似一片落叶般飘然倒在地上。
众人一愣,忙围了上去,此刻有婢女躬身在门外道,“甄小姐沐浴完毕否?将军在东院设宴,请小姐过去!”
众美人眉头紧蹙,显然有点着急,可她们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很快就恢复冷静,为首的美人淡然道,“你回去吧,小姐很快就到。”
逼良为匪
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拉远,众人长吁一口气。
沉默……
为首的美人对着莫北北又是揉,又是捏的,甚至来了个人工呼吸,可是莫北北就是不肯醒过来,这可急坏了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想要问为首的美人怎么办,却怕落得跟适才的同伴一样的下场,只憋着,半句话也不敢说。
为首的美人抹了一把汗,沉思片刻,抽出腰间的匕首,闭上眼睛,扬起匕首,深深的插进心脏,血如柱般喷涌而出。
众人吓得惊叫,为首的美人皱眉,提着最后一口气道,“带我的首级去见将军,可保……你们……不死……”凄美的倒在血泊中……
一众姐妹都愣住了,有人忍不住哭出声来,众人跟着鬼哭狼嚎起来,扑倒美人的身上,却是无声胜有声。
她们从小就被将军养着,教习上层的武功,不断的淘汰,最后精选出来,每个人的存在都是对方的威胁,从来都只有杀人,何曾想会有这般舍身救人的场面?
血泊中的手微弱的伸出,食指动了动,白纸一般的嘴唇动了动,有人凑近,只听得细弱蚊丝的声音断断续续,“我……终于……可以……可以……不用杀……人……”最后一个字咬在僵硬的唇齿间,手已然僵然落地。
众人顿住,终其一生,她们都在杀人,也许,不杀人只有等到死的那一天吧?
队伍中有个刚毅的女人站起来,擦了把眼泪,明显很激动,“姐妹们,我们不能再这样过下去,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一个个倒下,无论我们为将军做了多少,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她咬牙,脸色变得铁青,义愤填膺道,“与其死得这么窝囊,不如来个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鱼死网破!”立马有人附和。
“鱼死网破!鱼死网破!”
……
附和声越来越大,众人的情绪被调到最高。
替情敌挨了一刀
她们怒火冲天的决定找将军一搏生死,不知谁顺手将莫北北扛在肩头,还有人扶起死去的同伴,一行人轰轰烈烈的朝着东院进发。
东院会客厅,排了长长两列,将军竟然与甄凡人甄丞相一起坐在最前面的正中央,会客厅最末尾站着两派歌姬,将军座下右侧第一个位置空着,左侧坐着凌楚裳,看来大家都来齐了,就等莫北北了。
一众女子就这么浩浩荡荡的闯进来,一看这场面竟是职业病似的顿了顿想要退出去,带头闹事的那女人将腰间匕首拔出,朝着空中高高举起,大呼,“凌……狗贼……”她想了想,用这个形容凌将军挺贴切,于是壮了壮胆子,大吼,“拿命来!”
如一叶利剑朝凌将军分身过去,众姐妹当然也不敢落下,一起举起匕首朝着凌将军刺过去。
场面顿时混乱,有胆小的早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像鸵鸟一样只留个屁股在外面抖啊抖的。
将军却是纹丝不动,丞相更是毫不惧怕,凌楚裳只是朝人群中看了看最后面扶着莫北北和一个胸口插着匕首的女人,那女人她认识,是他父亲多年训练出来最得意的女杀手倾城。
楚裳的眉头皱了皱,起身,缓缓走到哪女子身边,女子以莫北北和前面的尸体为掩护,节节后退。
待得楚裳伸出手,女子突然将两人推向她,迅速的拔出匕首,刺向她,楚裳只手接住莫北北,冷眼看着那女子的刀尖一点点的逼向自己并不动。
莫北北偏偏在这时候醒了,摸着脑袋正要说话,被凌楚裳环抱着转了个圈,移到了身后,莫北北很快发现匕首,吓得抓着凌楚裳的衣角连连怪叫。
凌楚裳一把推开她,电光火石间,一侧身,身前居然倒下了一个人……那个人竟然是莫北北……
莫北北低头看着胸口的匕首,苦笑,“我终于……终于不用再……”她的眼皮一点点盖下去,觉得好困好困,好冷好冷。
她若死了你陪葬
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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