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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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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严正刚,因为接触的多,所以赵文只用两个字,严正刚应该知道自己所表达的意思,没事,就是躲过了此劫。
    而对于那个其貌不扬的方林海,既然是很明确的对对方说要他今后好好的将安检工作做好,而且还冠以职务,就是对对方说这次的矿难事故已经在省里取得了同意的意见,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县长了。
    其实这两个短信可发可不发,因为过不了多久,常委会议上的决议就会传到当事人的耳中,只不过现在从自己的手中发出去,一是信息的含金量大,二者,也可当做是对他们俩的一种回报。
    一会,严正刚就回了短信,说谢谢领导对方家河工作的支持,而方林海则回的是:全靠正确思想路线的指引。
    下午,赵文又接到了临河市副书记臧庆伟的电话,心里一想。明天魏红旗就要开始下基层调研了,这一走恐怕要一段时间,自己今后相当长的时间里必定在下面忙,做什么事情就不太方便了,难免首尾难顾,今晚就抽出时间和臧庆伟见一面,看看他到底要说什么,有什么目的和想法,自己也好斟酌,于是就回答说。还是不能确定。不过,晚上再联系。
    对于下午常委会的第二个议题,赵文觉得根本没有什么可讨论性的,因为莫胜章已经将魏红旗的意思表述的很清楚了。那就是魏红旗不想让大家抓着方家河的事情不放。原因是如果要是认真的彻查。估计会牵扯出很多方面的问题,那样泾川和方家河清白的人,能有几个?这势必会造成赣南政坛上的一次地震。
    对于魏红旗来说。之所以在这件事上举重若轻,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这个一把手根基未稳,不管在这件矿难事件上能不能控制住局势,都不是一件值得冒险的事情。
    魏红旗也看准了邓再天、陈克山等人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所以干脆的不说话,而想要说的,已经通过莫胜章的口叙述出来了。
    所以,那个方家河的矿管局局长兰克义,不管是陈克山还是莫胜章,根本就没有人提一下,不管是有意,还是故意的忽略,反正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赵文想,陈克山应该能感受到魏红旗在方家河矿难上传递过来的好意,所以,当最后一个议题出现,魏红旗只是一句交由茂林方面解决,就让事情轻飘飘的就揭过了。
    但是从正常的角度来考虑,魏红旗说的也很有道理,一个副处级干部的功与过,没有必要在省委常委的会议上作出什么表决,就如同赣南省信访办只接受副厅级以上的官员信访工作一样,隔着桌子抓馍馍的事情,魏红旗觉得还是不要做的好,否则,什么事省里都做了,那么下面的人又该如何,无所事事,还是今后无论大小事情都交给上级领导解决?
    魏红旗在方家河矿难上给邓再天、陈克山示好,不管陈克山清楚不清楚魏红旗和别的常委是否知道兰克义是他的私生子,陈克山都要卖魏红旗一个人情,于是,魏红旗对陈克山以礼相待,陈克山对魏红旗受之以礼,这样就皆大欢喜。
    同时,组织部长孙好学的一场危机,就这样在交换和权衡利弊中无形的被化解了。
    魏红旗轻而易举的取得了孙好学的好感,如果没有魏红旗在常委会上的一番合理又冠冕堂皇的言辞,不难想象,孙好学今天的日子,将会不好过,至少要面对一场唇枪舌战。
    如果博弈到最后,胜之不武,败之可叹,还不如就此放手,大家都好看。
    不仅官场需要平衡,整个世界,都需要平衡。平衡一旦打破,招致的必然是灾难。
    没有利益的争斗,完全的是没有必要的,那就是匹夫之勇,任何时候,杀敌一千,难免都要自损八百,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随随便便就取得的,能够走到省委常委这一步,都不是简单的人,在没有取得完全的势力之前,在没有完胜的情况下,将别人逼入死路,和他做困兽之斗,是疯子般的自杀行径。
    即便是妥协会留下后患,那也只有留待今后再说。
    这就是政治。
    晚上臧庆伟的会面是在世纪饭店进行的,世纪饭店刚刚建成,在赣南也算是首屈一指的酒店,今天臧庆伟宴请的依然有尚丁一,还有两个女的,加上赵文一共五个人,算是小型的聚会。
    赵文觉得,这个臧庆伟在人心的把握上,很到位,知道自己不喜欢声张,喜欢低调。
    这两位女子年纪大的女子叫姜惠贞,三十多岁,是赣南省委妇联办的,看起来婀娜多姿,风韵犹存,赵文估计姜惠贞是臧庆伟的情人,心说这个臧庆伟真的是对自己袒露胸怀了,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展现出来。
    而另一个女子刚刚二十出头,正是如花的年纪,身材很好,叫郝璇璇,是赣南省京剧院的,赵文果然在郝璇璇身上看到了一些唱念做打的影子,心说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臧庆伟带来准备介绍给自己的,还是要塞给尚丁一这个宣传部的要员的。
    不过,尚丁一看起来对郝璇璇很感兴趣,估计也是第一次见面,姜惠贞在几人喝了几杯之后就对郝璇璇说,这位尚大哥是宣传部的,你这个文化单位的,还不赶紧向领导靠拢?
    赣南省京剧院属于文化厅管辖,而文化厅则是属于宣传部门的,郝璇璇当即起来对着尚丁一举杯敬酒,尚丁一直接说:“不对啊,我怎么越是瞅你,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郝璇璇,璇璇……呀,你是不是在那个京剧院新编花木兰里演的是花木兰?”
    郝璇璇就说是,尚丁一一拍头说:“啊呀,我可见着真人了,我是你的粉丝啊,你的那个唱段,那个武功,我是痴迷的不得了,不行,我得给你敬杯酒。”
    尚丁一说着就站了起来,看起来真是激动,郝璇璇就站着不知道该敬给尚丁一,还是喝了尚丁一敬给自己的酒。
    姜惠贞就说,我看这样,你们俩不如碰一下就好,俗话说知音难觅,热粉丝遇到了偶像,千言万语一时间是说不完的,不如酒入喉,情自流。
    赵文一听,这个姜惠贞还真是一个人物。
    (请支持飞翔。请订阅正版)(未完待续。。)

第0213章寂静之声
    赵文觉得尚丁一估计是真的喜欢这个唱京剧的郝璇璇,一会两人就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尚丁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郝璇璇就不住的笑。
    姜惠贞坐在赵文身边,一点都不觉得陌生,嘴里不停的说着一些奇闻逸录,赵文觉得也挺有意思。
    姜惠贞说,往常喝酒,总是大家碰杯,敬来敬去的,落了俗套,我有个建议,今天两位领导都在,都是知识渊博的高才,我们就搞个文艺的。
    尚丁一一听就来了兴趣,问,怎么一个文艺?
    姜惠贞就说:“我们每个人讲一个故事,要是多数人都说有意思,那么讲的人不喝酒,其余的人喝,反过来也是,要是多数人说没意思,那讲话的人就要喝酒。”
    尚丁一就做出一脸苦相,看着郝璇璇说,我说实话,我见到了木兰同志,我这脑子都城了浆糊了,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讲什么啊,要不想让我去冲个冷水澡,清醒一下再回来?
    几人听了就笑,尚丁一一拍桌子说:“喝酒!喝酒!”
    郝璇璇睁眼说,呀,怎么这就开始了,我看是不能算的。
    姜惠贞说,尙处长见缝插针,灵活多变,不过,这个提议是我说的,等于我就是酒司令,我这司令没发话,你这不当数。
    郝璇璇就连忙点头,赵文听到这里,感觉尚丁一今天就是个捧哏,专门为了活跃气氛来了。不知道臧庆伟到底给了尚丁一什么样的好处,还是两人以前有过什么样过深的交情。
    姜惠贞说,既然规矩是我定下来的,我先喝一杯,待会就做个仲裁。
    姜惠贞喝了酒,说,从我开始吧,话说明朝正德年间,有个无赖喜欢做十七字诗,不管见了什么都能用诗来表达。当时天旱无雨。当地的太守求雨不灵,这个无赖就做了一首诗嘲讽太守。
    “太守出祷雨,万民皆喜悦,昨夜推窗望。见月。”
    郝璇璇听了就咯咯的笑。尚丁一说。也不见得好,姜惠贞说,我还没说完。你们别急。
    这个太守听到了无赖写的这首诗,就将他抓来,说,你很会作诗吗,今天权且再做一首,好了便放了你。
    这个太守因为仰慕苏东坡的文采,就给自己起了个别号叫西坡居士,让这个无赖以西坡为命题作诗,无赖想了想说:“古人号东坡,今人号西坡,如将两人比,差多。”
    郝璇璇又笑,姜惠贞说,太守听了大怒,命衙役打了无赖十八棍,这个无赖又说:“作诗十七字,被责一十八,若上万言书,打杀。”
    这会赵文和臧庆伟也笑了,大家就要喝酒,姜惠贞说还没完,郝璇璇就睁大眼说,这个无赖也真会作诗,还挺长的。
    不料郝璇璇一说完,屋里的人都哄笑起来,尚丁一拍着郝璇璇的手说:“看看,姜主任说了半天,还不如木兰同志的一句话。”
    赵文就看着臧庆伟,见到臧庆伟脸上笑吟吟的,也看了赵文一眼。
    郝璇璇这时才想起了自己说话的语病,就红着脸给姜惠贞赔不是,姜惠贞笑说:“好啊,有了领导撑腰,就开始笑话你姐了,嫌我话多。”
    几人又说笑几句,姜惠贞接着说,这个太守就定了无赖的诽谤罪,将他发配到郧阳,也就是今天的十堰地区,这时他舅舅来送他,两人就面对面而哭,哭着哭着,无赖对着他舅父说:我又有诗了。
    “发配在郧阳,见舅如见娘,两人齐下泪,三行。”
    这个无赖的舅舅一只眼是瞎的。
    姜惠贞说完,大家都说讲得好,于是几人都喝酒,这时赵文的电话响了,他一看,号码没见过,准备不接,想想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就接通了,里面立即传出一个声音说:“赵处长,你好,我是住房和城乡建设厅的车焕成啊,打扰了。”
    车焕成也不等赵文说话,就直接说:“是这样,我不知道那个玉漱轩是处长朋友家的,底下的同志做事有些莽撞,我已经批评了他们,请处长放心。”
    “那您忙,我不打扰了。”
    赵文挂了电话,心说这个车焕成说的玉漱轩是怎么回事,玉漱轩不是那个赣南电视台的倪虹家开的吗?
    接完电话,看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赵文就想原来姜惠贞说完了,该自己了。
    赵文就笑,姜主任珠玉在前,我这人天生没有幽默的细胞,就班门弄斧了。
    “早上,有个人的母亲叫他去学校,这人赖床,嘀嘀咕咕的说,我不去学校,第一,同学们都不喜欢我,第二,老师们都讨厌我。然后这人的母亲就说,你必须去学校,原因也有两点,第一,你是学校的校长,第二,你五十岁了。”
    姜惠贞和臧庆伟、郝璇璇都说好,只有尚丁一说没意思,赵文就看着他笑,等大家喝完酒,郝璇璇就说,有一件非常糗的事,我没和别人说过,现在想起来脸还烫,去年,我坐火车回老家,一位老人和我坐在一起,我和老人聊得很高兴,然后,我知道他和我还是在同一个站下车的。
    快到了车站的时候,我看他行李很多,我就想帮他拿东西,这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当时的车厢安静的离奇。
    本来我是想说,老人家,我帮你拿东西吧,可是我说出口的却是,老东西,我帮你拿吧。
    尚丁一几个人一听,登时一愣,然后齐声哈哈的大笑起来,郝璇璇脸色通红,神态扭捏,尚丁一就说这个真实又贴切,每人都得喝两杯。
    下来却是轮到了尚丁一,他笑笑的说。刚才姜主任说的是古典的,我这里就附和一个。
    话说周瑜和诸葛亮比谁的能耐大,前一晚诸葛亮从曹操那里趁着大雾借来了十万枝箭,周瑜准备刁难他,就说:孔明兄,虽然你前日借箭十万,但仍然不足,可否再借十万?诸葛亮就回答:这有何难,一日即可,不过。我要借一个你的人用用。可否? 周瑜哈哈的一笑说,只要能借来箭,别说一个人,一百个一千个都没有问题。周瑜心说。这几天没有大雾。我看你如何借箭。
    不料。到了第二天有士兵报告说,诸葛亮又弄来了十万支箭,周瑜就大吃一惊。就问,昨夜没有大雾啊,这家伙是怎么搞来的十万枝箭? 士兵就回答,禀报大都督,这次恰好是没有雾才能借来的箭!当日,诸葛先生用大都督妇人小乔的裸照挂在船的帆布上,还写着几句话:你是男人吗?你射的进来吗?结果曹军都不听曹操命令,疯狂扫射我们借箭的船……
    尚丁一说完,屋里一个人都没笑,尚丁一问:“不好笑吗?”
    尚丁一喝完了酒,说,别急,我也说一个我在学校时的糗事,是真实的,记得我那时候上初中,学校厕所小便池使用水泥抹成的那种长长的,可以同时十几个人小便的那种,有一个同学就恶做剧在小便池的那面墙上用粉笔写着,某某某在此一游,可是没想到过几天后,就发现有人在后面又写了一句,便池太浅,游不动。
    这次大家倒是笑了,但是姜惠贞说这个不是酒令规定的,是附加,算不得数,所以不能喝酒。
    几个人正在说笑,赵文的手机又响了,一看,似乎有些熟悉,于是就借着上洗手间接通了电话,果然,里面传出来的是倪虹好听的声音:“谢谢你。”
    赵文故意装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谢我做什么?
    倪虹好大一会不说话,问,反正我谢谢你……你是不是在世纪饭店?
    赵文模棱两可的唔了一声,倪虹说,我待会在世纪饭店转侧那里等你,别让人知道了。
    赵文没说话,倪虹说了句,就这样说好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赵文心说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主见,自己在这里今晚不知道要应酬到什么时候,她在那里等自己,等到什么时候?
    待会进到屋里,臧庆伟也说了一个笑话,说一个市委书记到山区检查计生工作,发现这地方超生严重,就在群众会议上语重心长地说,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成长的小树苗,但你们不断超生,将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结果一位村妇不假思索就站起来,回答说,将来能绿化山河。
    大家都笑,尚丁一说这个肯定是臧书记的亲身体验。
    没有坐多久,大家兴致很高,赵文就说要回去了,你们几个尽兴。
    因为他的情况特殊,于是众人就起身送他,赵文连说不用,臧庆伟就说我去送送处长,你们继续。
    尚丁一和郝璇璇将赵文送到房间门口,姜惠贞看到赵文和臧庆伟上了电梯,就到一边去了,看样子是去洗手间,赵文知道,她是给尚丁一和郝璇璇制造机会。
    直到赵文上出租车,臧庆伟都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带有暗示性的话语,只是在他上车,臧庆伟为他拉开车门上车的一瞬间,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塞到了赵文的兜里,然后就关上了车门。
    臧庆伟和严正刚的动作如出一辙。
    车子刚刚驶出没多远,赵文就看到了倪虹的车子停在路边,想想不停了,可是心里却有什么被堵着,犹豫了一下,车子又超前走出了一大截。
    赵文心说,是死不能活,是事躲不过,怕她一个女的干什么,反正是她送上门来的,再说她有求于自己,已经借着自己的名号在为她谋取利益了,有所求就必要有所奉献,这个世道就是这样。
    赵文就说司机大哥,对不起,我喝酒多了,有些恶心,这样,你先停一下。
    司机害怕赵文吐在自己车上,就停了车,赵文付了车资,然后站在路边远远 看着倪虹的车子,心说,要是自己真的和她有缘,她就在十秒钟之内将车子开过来。否则,自己还是回去一个人睡大觉。
    赵文心里默默的在念着数,等数到八的时候,倪虹的车子就开了过来,从里面打开车门,那张珠圆玉润的脸盘就出现在赵文的眼中。
    一个人要是犯错误无非主要就是在钱和色这两方面,尤其是官*员,钱可以当做是物质上对自己的满足,而色,则可以认为是精神方面的愉悦。
    而对于赵文来说。钱的方面他从来不过多的谨慎。因为身处于这个位置,进入到这个圈子之后,谁要说自己永远保持着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洁,一分钱不收。一分礼不送。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潜规则,你要是进入了这个圈子,就必须遵守这个看不见的约束。因为大家都在这样玩,你要标新立异的重新竖立一个新的规则,除非你有足够的力量去打破这种约定俗成,否则,干脆洗洗早些上岸,不要趟这趟浑水。
    只要接受了别人的一分钱,送出了一分钱,那这分钱就有涨成二分,五分、一元、十元、一万、十万或者更多的时候,收不住手的,只是有些时候什么人的钱能收,什么人的钱不能收,自己要做个掂量罢了。
    只有倒霉了才被查,而不是被查了才倒霉。
    所以,相对来说,赵文在收礼的问题上,相对的比较“宽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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