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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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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真大不敬。儿臣叩谢皇阿玛不罪之恩。既然皇阿玛刚才提到上书房诸大臣,儿臣斗胆,也请皇阿玛速速回銮。噶尔丹已是强弩之末,王师凯旋,弹指可期,还请皇阿玛以圣体为要。”

康熙伸手虚扶了一把,道:“起来说话吧,回銮之事,慢慢再计较。朕前几日阅裕亲王奏报,说你中了一箭,伤的颇重,这可把朕骇得不轻。幸有列祖列宗,还有你皇额娘护佑,你也总算是好好的回来了。”

提到了孝懿仁皇后,胤禛顿时悲从中来,声音中也带了些哽咽:“皇阿玛,此战佟国公身先士卒,英勇殉国,可儿臣却是没用,上得战阵,寸功未立,还连累海钰将军阵亡!儿臣求皇阿玛重重责罚。”

康熙脸色更加苍白,唇上挂了一分惨笑,又正色道:“国纲有其祖之风。想佟佳氏自从龙以来,屡屡为我爱新觉罗殚精竭虑,出生入死,朕失国纲,痛彻肺腑!然你不要过于自贬自责,朕由战报之中,已知破噶尔丹驼阵,火器营居了头功,你为火器营统领,此番功劳不小!其后你也曾奋勇杀敌,然朕取你之心,却需责你之行。朋春上折请罪,自陈未能善加护卫于你,致你重伤。朕却知朋春是有心为你遮掩。佟国纲发将令要你固守后援,是也不是?而你却擅自出击,罔职责而不顾,自己受伤之余,还导致海钰阵亡,幸好噶尔丹其时没有突袭你部后路,否则你如此冒然之举,后果不堪设想。若是如此,朕之军法便是为汝而设!”最后几句,康熙语气徒然加重,只听得胤禛心惶惶然。

不料,康熙话锋一转,又道:“念及你是初理军务,先前也有些微功,而且你已知错,朕便不再重罚,你前功与后过相抵,不赏不罚,你可心服?”

胤禛重重磕了个头,道:“儿臣心服口服。皇阿玛龙体不适,儿臣本不该拿些琐事烦扰皇阿玛,只是这件事若是儿臣瞒了去,旁的人也会说嘴。儿臣思虑再三,还是想奏陈天听。儿臣在来御营的路上对色格印行了家法。”

“嗯?”康熙的脸色阴晴不定。

胤禛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描述了一番,语气平静如同是在谈论别人一般。康熙则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胤禛说完了,康熙依然沉默着。胤禛等了片刻,康熙仍然不执一词,胤禛毕竟还是年轻气盛,又叩了个头,道:“皇阿玛,儿臣自觉此事处置无不妥之处,若您以此而罪儿臣,儿臣也绝无怨言。”

康熙脸色平静,声音也听不出喜怒,道:“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听到这近乎问罪的话,胤禛却没有似刚才一般窘迫,回道:“皇阿玛,色格印身为统兵之将,畏战怕死,若不加处置,朝廷颜面何在?他以皇阿玛侍卫出身,又是上三旗下之人,儿臣责打他,也不违祖制。儿臣只是做了应做之事。”

康熙冷笑一声,道:“你顶的好。你真的只是为了朝廷?丝毫没有私意?”

这句话便是诛心之问。胤禛纵是再冷静,也是心中骇然。思忖再三,胤禛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于是答道:“儿臣确有些私心,儿臣以为,若不是此等懦夫贻误了战机,中路大军必定早就攻了上去,则与我部共同夹击准噶尔部,焉能让噶尔丹匹夫伤了佟国公和海将军?儿臣实在心有不甘。儿臣现在细想,儿臣此举,迁怒之意还是有的。”

康熙摇了摇头,仿佛有些疲倦,过了片刻,才道:“君子立于世,当行仁履义,以弘阳道。你此举于国纲和海钰似乎仗义,却行的不是阳道。何谓阳道?阳道就是无不可示于人之心,无不可示于人之行。做了就光明正大,对错一肩承担,才是真丈夫。”

胤禛点了点头,心中对此一番说法却有些不以为然:“朝中大员,皇亲贵胄,有几个能真正奉行阳道?又有哪一个不是谋略高手?处世之道,能和诚之间,似乎应该有所取舍。当然为帝王者,无非要臣子们侍皇权以诚而已。”

看胤禛的反应,康熙甚为不满,又道:“再说你的处置之法,也极不妥当。色格印懦弱畏战,你可奏报于朕及裕亲王,自有国法军规制裁,焉可擅用私刑?他虽隶上三旗下,可上三旗历来由朕亲将,你一个寻常阿哥,却以家主身份责他,如此,置朕躬,置太子于何地?就算朕和太子不理会,就是御史们纠缠起来,擅权二字,你就吃罪不起。”

胤禛这才大惊于心,他绝没有想到,这居然也能被视为是对皇权的挑战,尤其康熙还特别提到太子。康熙维护太子地位之心,昭然若示。

当下,胤禛急忙请罪道:“儿臣当时气愤之下,未及思量,便鲁莽行事,以致铸下大错,儿臣任凭皇阿玛处置。皇阿玛不以儿臣年幼少才,命儿臣军前历练,后委儿臣以重任,统领火器营,儿臣敢不尽心。可儿臣上得沙场,才知真艰险。若不是穆琛神勇,何来大破驼阵之捷,若不是佟国公一马当先,怎有我大军合围准噶尔之态,若不是康喀拉、海钰舍命,儿臣只怕再无法在皇阿玛身边尽孝。可他色格印,深受皇恩,却不思报效,胆小如鼠,致贻误战机。此等懦夫行为,早已遍传营中,大损我军威,且此人原来出身侍卫,如此一来更给皇阿玛丢脸。儿臣也是看不过眼,才出手教训,可儿臣绝无半点擅权之心,请皇阿玛明察。”说罢,叩首不止。

第九十七章 父子兄弟(三)

康熙面无表情,声音中却带了些苦涩:“朕若是相疑,立时就可以索拿于你。朕只是不懂,你何尝就不能让朕省省心呢?前些年,你以家法惩治康王门人,朕当时赏了你,不是因为这件事你处置得体,而是因为这事你占了一个理字。然而国家有法度,若是都以私刑相向,朕还要三法司做甚么?而后,因戴梓一案你擅预政事,朕虽罚了你,却只是稍作惩戒。为什么?朕要你长记性!朕多次和尔等皇阿哥讲过,事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如何就是不听呢?皇额娘临终之际,尚要朕维护于你,朕应了她。朕虽为号万岁,终有西归之时,待朕百年之后,你若还是如此恣意而行,还有谁能护你平安?”说罢,康熙自己也勾起了衷肠,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胤禛更是泪若泉涌,一则他本就委屈,二来也感伤于康熙的爱护之情,第三更是被康熙的言下之意所骇,便哽咽道:“儿臣真是不孝,行事愚钝鲁莽,不但没有为皇阿玛解忧,还让皇阿玛一直为儿臣如此操心。”

康熙见胤禛哭得伤心,不由起了怜惜之情,拭了拭眼角,道:“朕知你性子刚正,不能见不平之事。然循理无私固然重要,却不可逾矩妄为。可明白?”

胤禛点头称是,一瞬间心思转了万千,适才他所忧之事,不是别的,正是康熙透露出来的两重想头:一是以太子承继江山,这本是应有之意。康熙现在龙体染恙,在不确知自己是否可以康复的情形下,情绪不免有些悲观。虽然康熙自己坚称病势好转,却还是要太子和三阿哥立即赶赴行营侍驾,难免没有预先安排身后事的意味,再加上最末感伤之语,摆明就是说若驾崩,太子善待胤禛的可能性很小。二就更是让胤禛心惊胆战,这番话居然还听出些康熙与太子父子相疑的意思来。康熙提到,胤禛以家主身份责色格印,即便康熙和太子不理会,御史也不会与胤禛善罢甘休。一种可能,自然是康熙维护太子。可还有一种解释,皇帝为君,太子不过半君而已,此事若皇帝不计较,太子绝没有计较的道理。皇家之事,也轮不到太子当家。可是康熙为什么单纯把太子提了出来?难道太子会比皇帝还介意家主的身份?若真是如此,只怕康熙不会允许任何存心觊觎皇权之举,尤其此人是太子。

康熙见胤禛不言不语,只是低头垂泪,又道:“色格印既已在你手上很吃了些苦头,朕便绕了他性命,营前站枷十日,发往乌里雅苏台军前效力。”

这处罚虽然没有如胤禛所愿,能取了那胆小鬼的性命,在一贯宽仁的康熙手上,却也可算是重处了。胤禛抬起头,衷心道:“皇阿玛圣明!”

康熙直盯着胤禛的双眼,肃然接着道:“可朕还是要责罚于你,但你不必惊心,朕这也是护着你。否则,事情闹大了,朕纵是天子,也难回旋。你此番行事荒唐莽撞,朕革去你贝子爵位,撤掉你火器营的差事,随驾读书反省!”

其实胤禛从来也没有在乎过这区区一个贝子的爵位,若是真的按照历史的轨迹,以后胤禛必将历经获封贝勒、郡王、亲王,直至最后成为九五至尊。若是因为蝴蝶效应而历史转轨,那么自己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两说,是否贝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胤禛此刻真正平静下来,道:“儿臣谢皇阿玛隆恩。儿臣领罚。”

康熙还是深深地注视着自己这个儿子,道:“穆琛是正白旗下?他这次有先锋破敌之功,朕就以他为内火器营副统领,加两级记录在案。海钰是降三级留用的吧,朕依稀记的他是正蓝旗,让海钰改隶镶白旗下,官复原职,加一级记录在案。你去传朕的口谕,让太医院的医官好好为朕的两位将军诊治,待这二人伤愈,朕还要好生用他们。”

胤禛有些惊讶,恩赏相比这两人的功劳倒也算不得什么。重要的在于康熙这些安排中所蕴含的深意。将穆琛升至内火器营副统领,更是将海钰调入胤禛所在的镶白旗。虽然在皇阿哥中,皇五子,皇六子亦属镶白旗,但胤禛居长,而且极受康熙看重,铁定成年之后就是镶白旗旗主。如此的安排,俨然就是将整个内火器营置于胤禛的手中。这些无一不体现出康熙对自己的圣眷不减。然而,胤禛也还是有些疑问,为什么康熙会选择这样的时机放出如此的讯息?

胤禛也不敢挑明这些念头,只是替两人谢过了皇帝的封赏,康熙终于露出一丝微笑,道:“朕说了这些子话,有些乏了,你跪安吧。”

胤禛出了帐,李德全还巴巴地在外面候着,看到胤禛,急问道:“四爷,万岁爷可有答应回銮?”

胤禛无奈道:“我劝是劝了,可皇阿玛没说准话,看来,明天得拖着上书房的大人们一起。对了,上书房都来了哪几位?”

李德全听了有些泄气,挤出一张苦瓜脸,道:“佟相,陈相都到了,只有马相留守京里。只是佟相这两天为国公之事正伤心呢。”

胤禛一愣:“佟相也来了?你怎么不早说?”

李德全小声嘟囔道:“奴才刚才就想说来着,四爷进去的匆忙。”

胤禛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忙问了佟国维的所在,三步并作两步直奔而去。

佟国维的帐子离御帐不远,可胤禛走到近前,却又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轻声道:“佟相,胤禛今日不便叨扰。国公之事,还请节哀顺便。皇上龙体欠安,胤禛还请佟相相帮,明日共劝圣驾回京调养。”

帐中人影晃动,像是佟国维躬身打千,然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奴才及家兄阖府上下多谢四阿哥悼念之谊。奴才和陈大人明日自当力谏皇上以龙体为重,御驾回銮。四阿哥也须当心些,最近风大。”

第九十八章 父子兄弟(四)

听话听音,胤禛立时察觉到了佟国维话中有话。只是他不是很明白,这股所谓的风到底来自何方。虽然带着满肚子的疑问,胤禛却不敢多问,毕竟按照祖制皇子阿哥不得结交外臣,而且自己和佟国维的关系已经上了康熙的黑名单,若是这回再在康熙眼皮子底下折腾,康熙不抓狂才怪,更不用提是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无奈之下,胤禛只得苦笑一声,道:“有劳佟相挂心了,胤禛先行告辞。”

胤禛一面慢慢踱着步,一面暗自盘算:“佟国维自京城而来,若是听到了些什么,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缘起京城。盘算在京那些人中,若是有什么人针对自己,太子自然嫌疑最大。老三个性恬静,老五老七于自己一向都还过得的去,老八虽然以前不对付,但是出京之前两人关系已经大大改善,剩下的都是小孩子,不可能搬弄是非。倘若不是涉及阿哥之间的倾轧,自己在朝臣之中的‘敌人’就更少,无非郭琇一人勉强算是结下过梁子。但是郭琇上次参奏自己已经被康熙斥责处罚,而自己又曾不记前仇为他进言求情,他应该不会总是和自己过不去。可是太子在康熙亲征之时,就受命临朝监国,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再者康熙一直注重太子与其余阿哥的君臣分际,自己也是每逢太子,必守半臣之谊,太子何必再和自己计较呢?

回到营帐,胤禛不免有些闷闷不乐,宝柱便也不敢多问,只是早早伺候胤禛睡了。胤禛哪里睡得着,在榻上辗转反侧,心中千头万绪,竟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清早,胤禛便来到康熙御帐外一面候着请安,一面寻思着等会如何与上书房二臣一起劝康熙回銮。只是想着想着,“风向”问题就会浮现出来,心中如同一片乱麻,全然不知如何是好。一刻不到,康熙就叫进了。才一打照面,胤禛赫然发现,康熙的面色竟还不如前一天,愈发灰黄憔悴了。惶惶之下,胤禛再次告罪道:“一切都是儿臣的罪过。若是皇阿玛还生儿臣的气,皇阿玛就重重责罚儿臣,皇阿玛的身子是万金之躯,千万要保重,若是因为儿臣让皇阿玛病势加重,儿臣真是万死莫赎。”这些确实都是胤禛的心里话。倘若康熙真的出了什么事,一个不孝的大帽子铁定扣在胤禛的脑袋上,尽管康熙的病和胤禛说到底没什么关系。

康熙的怒气都似乎都消除了,只是疲惫地笑笑,道:“这病和你没什么关系,只是昨天说话太多,有些伤神。朕看你好像也有些精神不济,是不是昨天朕罚的重了,你心有不定?”

胤禛刚刚才有些心安,立刻就被康熙这最后一句话再度弄得紧张不已,连忙道:“雷霆雨露,皆是皇阿玛恩典,儿臣心悦诚服,岂敢再做它想?”

康熙反倒是不以为意,道:“朕和你,是君臣,也是父子,朕现在只是一个心疼自己儿子的阿玛。你不要紧张。”

胤禛心道:怎么可能不紧张?天知道你什么时候是君王,什么时候是慈父?还是小心些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嘴上却道:“皇阿玛这么说,儿臣更加愧疚难当。皇阿玛责罚儿臣,是为了儿臣好。儿臣心里明白。回想这两年,儿臣非但没有帮皇阿玛分忧,反而闯了这么多的祸惹皇阿玛烦心,所以儿臣昨晚一直都在自责,懊恼之下便彻夜未眠。”

康熙淡淡一笑,道:“你能明白这个道理,朕很欣慰。其实一个贝子爵没什么,只要你好好的读书养性,踏踏实实地做事,为朕,为朝廷分忧,过几年就是赏你一个贝勒,也只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

不等胤禛答话,康熙又接着道:“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戒急用忍,可明白?”

胤禛细品话中三味,老老实实地答道:“儿臣受教了。”

这时,李德全走了进来,奏禀道:“佟国维,陈廷敬两位大人在帐外候见。”

康熙点点头,道:“叫进吧。”然后又对着胤禛吩咐道:“你就留在朕身边,朕曾有旨意要你参知政务,这次你就好好在一旁听着。”胤禛点头称是。

佟国维和陈廷敬二人入得帐内,请安之后,便一声不响地跪在地上。

康熙奇道:“你们这是做甚么?”照例上书房行走的臣子不必跪地回奏,两大臣今日举动着实让康熙有些纳闷。胤禛自然知道佟、陈两人的用意,只是此时他不便开口,便在一旁低着头肃立。

佟国维轻咳了一声,道:“太医刚才给奴才们送来了主子的脉案,主子御体违和,决不可再做拖延。为大清江山计,奴才们恳请主子即刻起驾返京。”言毕叩首不已。

陈廷敬也是如法炮制,而且更是一边磕头,一边泪如雨下,道:“皇上,臣等纵是今日跪死在这里,也绝计要劝得皇上回京。”

胤禛一见两位上书房大员都赤膊上阵了,自己当然也不能置身事外,便也走到康熙近旁,一撩袍服,重重跪地道:“儿臣也恳请皇阿玛回銮。”

康熙看着他们,良久,不见众人起身,只闻陈廷敬愈来愈重的哭音,这才无奈地一哂,道:“国维,子端,若是朕任由你们忠臣死谏,后世会如何评价于朕?朕岂不是如桀纣一般?罢了,罢了,朕这次答应你们便是。你们和朕君臣这么些年,应该知道朕的脾气,朕也不是执拗听不进之人,你们劝便劝了,何至于给朕来这么一出?其实,太医之词也不可全信啊。”

佟国维前面一直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康熙犯了意气,和自己杠上,此时脸上才稍稍透出些轻快,道:“主子,您的身子可是朝廷命脉所系,马虎不得。这帮太医依奴才看也是庸才,待回京之后,让林国平好生给主子开两张方子,必定药到病除。”

康熙却是神情严肃,细看之下却又带着三分戏谑道:“朕已经答应你们所请,还跪着做甚么?和朕接着打擂台?”

两位上书房重臣连道‘不敢’,匆匆起身。佟国维眼角扫到胤禛还跪着,正欲开口,却被康熙一摆手制止了:“让他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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