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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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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的奴才,好端端发这么大的火儿……”

“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也拿来同我说,还是先管管好你自己罢!”胤禩被搅得烦了,拧着眉头,一把掀开身上的薄毯,盘膝坐起身来,先是瞪了一眼胤礻我,继而又冲胤禟严声道,“我问你,上月底从宁古塔几处,解到内务府衙门的那七个倒卖人参的商人是怎么回事?一万两千两的人参,三千三百两的参须,你好大的手笔!早教你约束底下人,这一下儿是真好,有凭有据,人赃俱获,哼,你倒还有心思看张鹏翮的热闹!”

胤礻我一旁见了,忙打了个圆场,“诶,八哥八哥,什么叫人赃俱获啊,也忒难听了些儿。这还不是下头的一起子蠢奴才招出来的事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九哥已然叫他们停了。”胤禟靠在炕几上,饶是胤礻我说过,也听得面上一紧,还是强作了笑颜,端出一脸无谓的神色来,“八哥您这生气时候儿说的话,愈发地要追着皇阿玛了。弟弟我总不比得八哥您德望高张,十弟身份矜贵,也就是些淘换银子的手段能使使,权作慰藉了不是。”

“那也得分个高低时候儿,你当皇阿玛不知道还是默许了?”胤禩阴着脸色地横了胤禟一眼,顺手拿起块奶酪放进嘴里,可嚼的全然不是滋味儿,搁在手边,方叹了口气道,“你我几个才真论的及一个兄弟之情,手足之义,前时你为我做的,我这心里头只有感念……眼下我已是是非之人了,闭门读书只为一个小心待时,你平日里就心宽的很,行事又不谨慎,可仔细着再赔进去。”

“诶,弟弟省得。”胤禟本就为着两江的事起疑,先还不肯定,故而很是打探了些关节,今早又逢着王鸿绪差家人送来的寄信,内中可着自己知晓的两江情形叙说了一通,胤禟前后一串想明白,心思热切的很,今儿来就是单为寻着胤禩说道说道的,忙不迭应了胤禩一句,又道,“只是两江的热闹,我瞧着是愈发精彩了,不过是看看就罢,也没想着掺和进去。八哥您就不想知道太子同两江那边儿,有多大的动静儿?今儿个十六,后儿就是皇阿玛的圣寿,可都备着礼呢,不介到时候还能瞧出两分端倪来,先咱们分辨分辨,看到时是或不是的。”

第二百八十三章 督抚之争 (九)

胤礻我附和了一声,随即道:“眼下的情势,实在只宜静观其变,不便沾手。八哥,我看太子这一次,是卷甲倍道而来,一身的戾气,这是要来个秋后算帐啊。天知道太子这回脑子又进什么水了,要整张鹏翮,也不是这么个整法儿呵?当初举荐的人可是他跟老四,真办砸了差使,他也不怕吃挂落儿。”胤礻我摇头笑笑,抚弄着手上的羊脂玉扳指,‘嗨’了一声,“这两江就是一团乱象,既然与咱们无关,那只叫李煦他们小心防着就是了。”

“怎么无关?太子这回立威的手段,可是不比早年浅浮了,做给谁看,你、我,还有那起子见风倒的东西?”胤禟拿手比划着,在两人身前虚划拉了一个圈儿,认真道,“这也就是咱们当下顾虑着八哥再招皇阿玛忌讳,不然,非给他拆明白了不可,好一个储君的心胸,照我说,就很该叫大臣们瞧瞧,什么才叫挟私怀忿!八哥啊,你倒也说句……”

胤禩一时稍抬起头,漂曳着目光,在胤俄身上扫了一眼,又落在胤禟这里,攸攸打断道,“我能说什么。昔日,咱们满怀的心思要粉墨登场,可到底也没唱起正经台面儿来,如今,就学着人家在台下喝个彩便得了。要真格儿的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去和皇阿玛斗法,我自觉没那个胆子跟能耐。你若真为我想,就收一收心思,韬晦待时,一部通史算下来,古稀天子又能有几何?”胤禩一手按住炕沿,就势搁下腿来,在脚踏上缓缓趿了鞋,“至于太子,吃点子小挂落,能解决了心腹大患也值,再说,还有老四这个保人在跟前儿垫背,他又何惧来哉。”

说起兄弟几人平日处着,多还是胤禩胤禟两人唱和,胤礻我究竟是列席的时候儿多些,倘真谋起什么大事来,推心置腹之处,甚或还不及胤祯。一来本是八九二人商议了,为着他的尊贵身份,留着一着退路;二来便是胤礻我心思不深,全然露在他夙日做派上,更无什么主意可出的。是以今日胤礻我原不很在意,只听着胤禩这厢乍提及两江还有一个腹心之患,一时才上了心,不由探前了身子,问道:“谁啊,张鹏翮?”

“陈鹏年。”

“他……?”这一说,不免大出胤礻我意料,不解之余对视一眼胤禟,同样也是有些迷惘的味道,再看胤禩时,只是闲坐呷着热奶子,再有片时省过味儿来,侧转身来,爽利地在所着锦袍上一拂,不乏鄙夷地道,“嘿,这也值当做个心腹大患来除了,闲着没事儿是怎么着,愣费这么大手段去折腾那么个愣杠头,他也不怕了逮刺猬叫扎着手?这么睚眦必报的,总不成还是为着德州旧事罢?”

“这也当是人之常情么。打哪块石头上栽的,就得搬了这块绊脚石,不然,如鲠在喉的,你说这刺儿它还分大小?你别忘了,当时在德州,可还有索额图的事故在里头,若非太子病卧德州,何来索额图驰驿侍疾,再往后又怎生牵的出来他跃马中门的罪过?咱们这位太子爷,又是个念旧情的人,他能恨我至此,你道他又怎不记恨陈鹏年呐。”

“八哥说的不错。二月里,张伯行要替陈鹏年把这‘署理’二字去了,吏部那头到现今还没个消息,怕不是太子偏帮着噶礼,从中作梗罢?我们从两江得来的消息,不单王鸿绪,李煦也有寄信提及,近月来又有诸多官员被张鹏翮严参,这年头上刚有一起子人被噶礼疏劾,这两江官员何其辛苦……”

听罢胤禟所言,胤礻我品择着两人的名字,噗地一声笑出来,“他是想着让噶礼这一箭下去,让两只鸟都折翼喽。看来,名虽为鹏,实未必逍遥啊。”见胤禩好容易随着见了笑模样,胤礻我指节儿敲着桌面,便又问计似的看向二人,“那咱们就这么干看着?”

此话一出,自然有附和的,只听胤禟不阴不阳地接了口:“不干看着怎么着,谁有这个能耐抬举大臣,你还是我?更别说如今八哥连大臣的边一星儿都沾不得,动辄得咎,且看自作孽的是谁罢。”胤禟连日来的气性儿也是不顺,且不说叫扣下的几万两人参同门下人,就是如今在两江李煦跟王鸿绪的互相争讦,也是颇费精神的一桩事,当下里一抬眼睑,“再说,帮谁啊,太子还是张鹏翮?”

“这个关节上,你我为人子的,焉能不体圣心呢,天心即民心么。九弟说的是,可举朝内外,谁又有这个能耐,结交封疆大员的,只除了太子罢。你当皇阿玛治下,我们这些阿哥还是前明藩王呢,能动念想儿的不过人心二字,这个忙要是不帮,来日可就白白错失了两江一省的人心,大势所趋,何不就便做了推舟之人呢。”胤禩不动声色的将盛了奶子的银壶推了胤禟面前。

“八哥,您说明白些。”

“皇上帮谁,咱们就帮谁,噶礼是什么人?贪残刻忌,但他从来都只是皇上的奴才,这一点忠心,他瞧的准,皇阿玛也从来都明白,不然能庇他这么些年?太子是打的好算盘,以为就替噶礼除了于准、陈鹏年等,藉此能将其纳入幕中,可这只老狐狸一次就能心甘情愿的被太子当枪使?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将来牵出这桩旧案来,在皇阿玛面前,这功用可比现时用上大多了。”胤禩一壁说着,一壁站起身来,在厅中微踱着步子,“叫李煦在折子里少许提些张鹏翮同江苏抚藩的私谊便可,众人拾柴火焰高么,皇阿玛洞若观火,岂有不知的。”

胤禟侧眼瞧了胤禩一时,嘻笑着道,“八哥这腿当不疼了罢?医书有云,‘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你还真研磨起医书来了,你只仔细些你的身子,什么混帐方子也胡用。”

“圣人有云,‘食色性也’。阿哥开恩,这就不管了罢?”一个哈哈扯过去,胤禟又道,“诶,我这倒还真有个乐子,噶礼为贺皇阿玛万寿,愣是将山西的斗姆阁复盖了一座到南京地面儿上,据说又造了许多长明灯,一面同张鹏翮斗着法呢,一面挖空心思讨主子欢心,他这心思可花的足够,这殚精竭虑的,只怕夜不能寐罢。”“这可未必,只怕夜不能寐是张鹏翮才对。”

第二百八十四章 督抚之争 (十)

“该死!”影影绰绰地,听着一声沉怒才罢,又是砰的一下儿重响,打暖阁里头清楚传了出来。胤礽候在阶下,实叫这惊的不浅,才来的,也没见说里头发作什么人,这是怎么着?他原是赶着来回事儿的,又没个预料,心里不由惴惴打卦儿着,迎头见李德全出来,忙赶了两步上去,探一眼内厢,急急低问道:“这是……?”

李德全陪着笑,执礼甚恭地冲太子跪了个千儿,只尴尬道,“请太子爷安,万岁爷着您进去。”话音刚落,这头一左一右已有两个小太监掀了帘子开来,顾不上同李德全掰扯,胤礽一提袍服下摆,匆匆闪身进了内殿,远瞧见炕中盘膝而坐的康熙,也不敢抬眼细看康熙黑了脸色,便急忙垂了首,趋着步子近前,在雕花门处打袖叩下身去:“儿臣请皇阿玛万安。”

“你就跪着回!”

“皇阿玛垂训……”虽很有些莫名,不知何处逆了圣意,可这断然一句,霎时唬地胤礽心中凛栗起来,双膝着地伏跪了,随带来的折子也不及呈递,就势压在了马蹄袖下,颤颤回了一句,前头那个“请”字几听不见。

“福陵盗案,你叫他们这么办?!”

“回皇阿玛,是儿臣措置的。日前内务府奏福陵有贼人行盗一事,奉圣谕严查具奏,儿臣以为陵寝所关重大,此等宵小殊属悖逆,即令嵩祝拿了奉天府看守人等,严加拘执审问,至于福陵总管、翼长等缺,已着副都统、协领暂为署理……”听见康熙语气稍减一丝冷厉,胤礽这才勉力稳住下心,沉稳仪态,叩了个头回道。他如今再正储位,只除却在皇父面前冰行惮惕,在别个人前,自然便是得心应手、睥睨臣仆。细着想来,旁处都还好,真要说担心着虑的,也只就是两江噶礼一处了,尽管自忖这番算无遗策,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话,在他们皇兄弟身上是经老了的,目前瞧着是颇为顺遂,可也难保将来不出什么妖蛾子。

胤礽回过了话,自觉并无什么大的纰漏,又小心补了一句,“儿臣,儿臣处世浅薄,不当之处还请皇阿玛教训。”这才抬头看了眼康熙,却不及正见康熙铁青着脸色,忙垂下目光,就听及一阵冷斥:“你这是查审还是藉故株连?可着这世间还未曾见过此等盗贼的,为偷一个金香炉,就立梯越城,砸断明楼门锁,生跑去太宗皇帝的陵寝里作耗?你谕的好,不令从速咨访,反将其等尽数捆拿,你要办多少人?太宗陵寝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失之于盗,又怎么论!”

“皇阿玛息怒,是儿臣操切,失当……”冷不防激出康熙这般火气来,胤礽始料未及,深惧着康熙再说出罪及己身的话来,那便是他每每聆训最难承受之处,忙叩了首请罪,冠带顶在脑袋上霎时也生出千斤重来,低声道了句:“儿臣前头只是觉看守者渎职失察,实昏聩……””

“你昏聩!”胤礽方出口的字儿就被康熙厉声堵了回去,哪里还敢再辩一二,就见康熙悬笔草草写完三行硃批,几近盛怒,就见“当”地一下,笔已掷了青釉蝙寿纹的笔洗中,往出溅飞一滩水来,累得康熙坐着的明黄坐褥上也满是红洇。“照你的意思,倘宫里失盗,朕就先索拿了一众太监宫女,再叫领侍卫内大臣们先署理着?为着李德全是督领侍,就严加刑审,看问不问得出是什么人砸了乾清宫门就窃个炭盆子去?”

李德全照规矩伺候在门外,避听着两人对话,今儿原是见康熙瞧了道什么折子才搓起火头儿的,后又不知为了什么发作起太子来,只是瞧见动静,才忙轻着手脚赶过来,正偏着身子跪在炕前拾掇着,单叫康熙这后一句吓得当即匍匐在地,“奴才该死……”闻得砸禁门、窃御器,这么胆儿肥的真可把李德全吓着了,懵着神儿,哪儿还敢想是什么人,砰砰连磕了几个头,愣教吓的连音都变了,“奴才该死,奴才实实不知道宫里头出了这样儿的事儿啊……”

“没你的事儿,滚出去!”

“嗻,嗻……”疾风骤雨般来去更易,可这一句不啻大赦,思也不及思的,李德全一连碰了几个响,抖着声儿赶忙爬起来,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啪”的一声,康熙将批本丢了胤礽面前,待怒意少息,才命道,“你叫人照此去给嵩祝传旨,内务府着一并晓谕。”胤礽凛着心神,拾起地上折本,赫然几列满文朱红在目:“此并非外人,系其中之人彼此不睦,欲结仇外扬,故将铭楼隧道门锁,尽皆砸断。此案,尔之将军与往断各臣会审。必拿此贼,诛之示众。必拿此贼,才算将军、大臣矣,否则不是将军、大臣。尔之将军为署理协领事务,将尔等协领等,列名具奏,朕未谕尔等拿彼等。”

胤礽猛觉一阵不虞,面颊之上也泛出白来,这批红,非但是责奉天将军等,妄自希图因暂署理事,俟后而得正职差遣,更是将他这太子谕帖的颜面尽扫,圣谕一下,那前边他的令谕岂止是废纸,只怕都要成了笑柄罢,非但如此,更就断了他恩拢外臣之道,而今日这般作色,莫非亦是试探?胤礽尚在犹疑心慌间,捧着折本,只是浑浑噩噩地答了句:“皇阿玛洞鉴入微,儿臣于盛京这桩事下情不明,是处置的糊涂。”

康熙闻言,又是一声哂笑,若说先时还能听出怒意斥责来,然这会子听着,倒真有些意味深长,“你是盛京糊涂,江宁明白?张鹏翮是你荐的人罢,现如今怎么样?”

“皇阿玛……”胤礽容色不禁为之一变,猛一抬头间,不妨唤出声来。

康熙却好似浑然未见,只一摆手,冷冷道:“朕观其来奏样子,很不顺眼,一壁以清介自矢自居,一壁露章劾尽两江官员,他倒是忠鲠的紧,你看参的又是什么人?如今竟都是这么个风气,委了办案的,一体纠参,将些个不要紧的往台面上一推算完,这便成了该例之事?”

“儿臣初想着,张运青廉名素著,又扬誉东南的……”

“那个陈鹏年,不也是由署藩希图晋身东司?”

“这——”

“朕还就看看两江的究竟。行了,后儿个礼部的典,怎么定的?”

“啊,嗻,恭请皇阿玛御览。”胤礽打袖下拣起内阁拟的万寿典仪,双手呈了康熙,嘴上应着,心中十分倒有九分的不在焉。

第二百八十五章 督抚之争 (十一)

四月,江宁,孙楚楼二层同是南面雅间,又迎着一位贵客而至,外间几名扈卫便装散坐四周,看似随意,实则将内中人护的严密。此时正值余晖将烬,月华初升,暗薄的彤光透过左近树木,在散碎抽芽的枝条上印出点点斑驳,极目远眺之处便是滔滔江水奔流而过,确有亦动亦静之妙。里头着一件湖蓝底云鹤纹妆花纱夹袍,凭窗而坐的,不是别个,正是目下担着钦差职衔,巡狩两江的审事尚书张鹏翮。

再一壶酽茶下去,暮色更愈发的沉了,月轮之下,一江洗练中也已映出了点点星彩,张鹏翮只是目不交睫地望着远处白鹭洲,面上虽依旧淡淡,内里却是苦涩之极。不知何时,夜风趁进衣衫里,凛出满腔的颓唐之意来,张鹏翮心头一松,脱口吟出一句,“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名岂文章著——”将将而至下句,猛地醒过神来,便就此刹在了舌间,杜工部那句“官因老病休”,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擎杯自忖,终归摆不脱文人习气,自己又何时这般患得患失了?

康熙责他何等用心,他扪心自问,自期为一代名臣足矣,他是浸淫官场多年的人,也知一定之规,只是这一回,怕是难保自身无虞,纵堪破情由,可他如今是进退皆无,秉着这样的自期,空成一句笑话罢了。心烦虑乱地刚一站起身来,便见湘竹门帘一挑,进来个高大健阔之人,不及站定,就对着张鹏翮拱手一个长揖,疾道,“还恕伯行失礼。运青兄,只怕要出大事了……”

张鹏翮待看清来人,方从窗边挪动步子,走了近前,扶起张伯行,缓缓吁出一口气,问道:“可是有旨意另委任钦差,将我就地罢职?哦,我已知晓了。”张伯行携事而来,闻言不由一愣,“啊?这话从何说起?”

事起两个时辰之前,张鹏翮在钦差行辕之中,再度迎来了噶礼,只这一回,噶礼索性连明面上的客套都省了去,大剌剌往堂上一坐:“运青兄,可不是兄弟故意下了你的面儿,运青兄前番参劾我两江官员,可是搅得人心惶惶,只盼运青兄是秉公为着朝廷办差才好。这要是单为着敬重我噶礼才招出什么不待见,可也忒冤了些儿,两江地界是大清的财赋重地,星点儿乱不得的。兄弟是皇上的奴才,既然守着这份差使,就得尽心尽力,焉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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