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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经典美文2012年第1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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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知否我无言的忧衷,怀想着往日轻盈之梦。梦中我低低唤着你小名,醒来时深夜长空有孤雁哀鸣!

  4
  黯淡的天幕下,没有明月也无星光,这宇宙像数千年的古墓;皑皑白骨上,飞动闪映着惨绿的磷花。我匍匐哀泣于此残锈的铁栏之旁,愿烘我愤怒的心火,烧毁这黑暗丑恶的地狱之网。
  命运的魔鬼有意捉弄我弱小的灵魂,罚我在冰雪寒天中,寻觅那凋零了的碎梦。求上帝饶恕我,不要再残害我这仅有的生命,剩得此残躯在,容我杀死那狞恶的敌人!
  我爱,纵然宇宙变成烬余的战场,野烟都腥:在你给我的甜梦里,我心长系驻于虹桥之中,赞美永生!

  5
  我整天踟蹰于垒垒荒冢,看遍了春花秋月不同的风景,抛弃了一切名利虚荣,来到此无人烟的旷野,哀吟缓行。我登了高岭,向云天苍茫的西方招魂,在绚烂的彩霞里,望见了我沉落的希望之陨星。
  远处是烟雾冲天的古城,火星似金箭向四方飞游!隐约地听见刀枪搏击之声,那狂热的欢呼令人震惊!在碧草萋萋的墓头,我举起了胜利的金觥,饮吧我爱,我奠祭你静寂无言的孤冢!
  星月满天时,我把你遗我的宝剑纤手轻擎,宣誓向长空:
  愿此生永埋了英雄儿女的热情。

  6
  假如人生只是虚幻的梦影,那我这些可爱的映影,便是你赠与我的全部生命。我常觉你在我身后的树林里,骑着马轻轻地走过去;常觉你停息在我的窗前,徘徊着等我的影消灯熄;常觉你随着我唤你的声音悄悄走近了我,又含泪退到了墙角;常觉你站在我低垂的雪帐外,哀哀地对月光而叹息!
  在人海尘途中,偶然逢见个像你的人,我停步凝视后,这颗心呵!便如秋风横扫落叶般冷森凄零!我默思我已经得到爱之心,如今只是荒草夕阳下,一座静寂无语的孤冢。
  我的心是深夜梦里寒光闪烁的残月,我的情是青碧冷静、永不再流的湖水。残月照着你的墓碑,湖水环绕着你的坟,我爱,这是我的梦,也是你的梦,安息吧,敬爱的灵魂!

  7
  我自从混迹到尘世间,便忘却了我自己;在你的灵魂我才知是谁?
  记得也是这样夜里。我们在河堤的柳丝中走过来,走过去。我们无语,心海的波浪也只有月儿能领会。你倚在树上望明月沉思,我枕在你胸前听你的呼吸。抬头看见黑翼飞来掩遮住月儿的清光,你抖颤着问我:假如这苍黑的翼是我们的命运时,应该怎样?
  我认识了欢乐,也随来了悲哀,接受了你的热情,同时也随来了冷酷的秋风。往日,我怕恶魔的眼睛凶,白牙如利刃;我总是藏伏在你的腋下趑趄不敢进,你一手执宝剑,一手扶着我践踏着荆棘的途径,投奔那如花的前程!
  如今,这道上还留着你斑斑血痕,恶魔的眼睛和牙齿再是那样凶狠。但是我爱,你不要怕我孤零,我愿用这一纤细的弱玉腕,建设那如意的梦境。

  8
  春来了,催开桃蕾又飘到柳梢,这般温柔慵懒的天气真使人恼!她似乎躲在我眼底有意缭绕,一阵阵风翼,吹起了我灵海深处的波涛。
  这世界已换上了装束,如少女般那样娇娆,她披拖着浅绿的轻纱,蹁跹在她那姹紫嫣红中舞蹈。伫立于白杨下,我心如捣,强睁开模糊的泪眼,细认你墓头,萋萋芳草。
  满腔辛酸与谁道?愿此恨吐向青空将天地包。它纠结围绕着我的心,像一堆枯黄的蔓草,我爱,我待你用宝剑来挥扫,我待你用火花来焚烧。

  9
  垒垒荒冢上,火光熊熊,纸灰缭绕,清明到了。这是碧草绿水的春郊。墓畔有白发老翁,有红颜年少,向这一抔黄土致不尽的怀忆和哀悼,云天苍茫处我将魂招;白杨萧条,暮鸦声声,怕孤魂归路迢迢。
  逝去了,欢乐的好梦,不能随墓草而复生,明朝此日,谁知天涯何处寄此身?叹漂泊我已如落花浮萍,且高歌,且痛饮,拼一醉烧熄此心头余情。
  我爱,这一杯苦酒细细斟,邀残月与孤星和泪共饮,不管黄昏,不论夜深,醉卧在你墓碑旁,任霜露侵凌吧!我再不醒。

心中的大自然(节选)

作者:唐敏 字数:4150

  对大自然的态度,坏的无神论者是蔑视,是挑衅与征服,而好的无神论者,往往是施舍性的爱护和垂怜。但在作者心目中,大自然是值得敬畏与膜拜的,是具有神性的。人类的可怕不在于其柔弱,而在于其强大,强大到蔑视万物、无敬无畏的地步。

  鹰

  天上再也看不到翱翔的鹰了。
  现在的孩子也不玩“老鹰捉小鸡”了。
  小时候,住在一大排高高的桉树底下。小木房子的前面后面是荒草地。蓝天格外开阔。孩子们在草地里赛跑。有人喊:
  “老鹰!老鹰来啦!”
  我们用小手遮住阳光,久久眺望着鹰。鹰张开翅膀在蓝天上摆成个“一”字。许久,身子一斜,听任气流托着它回旋。
  在我们心里,鹰是空中的音乐。
  最难忘是老鹰带小鹰学飞。鹰爸爸、鹰妈妈,中间是很小的鹰。逆风飞,并拢翅膀直线坠下,再鼓动双翼直线上升。
  爸爸妈妈并排齐肩,后边是儿子。“品”字形上升,“品”字形下坠,“品”字形斜过蓝天。
  不管多么绝望、悲伤,只要看到鹰从天上飞过,心就不会死。
  大自然允许鹰活得庄严并且能够预知自己的死亡。鹰是少数能够预知生死的动物。
  自知死亡将至的鹰,悄悄离开巢穴,飞向人迹不到的深山。在那里一次又一次向高高的蓝天冲击,直到耗尽全力。它收拢巨大的翅膀,箭一样扎进瀑布冲泻的深潭。
  潭水深,深得羽毛也无法浮起来。
  每一次见到雪浪万丈的瀑布,便听到鹰的歌声从九泉之下直达蓝天!
  鹰的生存艰难,一对老鹰要两年才生一个蛋,平均两个蛋中只能孵出一只小鹰,全靠充足的食物它方能侥幸长大。
  活到现在,我只抚摸过一只鹰。
  我抚摸它时,它已经死了。
  那是我住在小木房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看见四五个解放军战士,持着枪,悄无声息来到桉树下,躲躲藏藏地眺望天空。我们跟来跟去,问:
  “叔叔,你们打飞机吗?”
  “小声点!我们打鸟呢。”
  “你们谁打得最准?”
  战士们指着皮肤黝黑、非常年轻的一位:
  “他!他家祖祖辈辈打猎。”
  我们立刻迷上了这位严肃的小个子战士。
  可是他们并不打麻雀,却在这里等了有四五天。我突然明白了,就问小猎人战士:
  “你们,要打老鹰吗?”
  他一下子捂住我的嘴,小声说:
  “不许讲,它会听到的!它知道有人打它就不出来了。它是最了不起的鸟!”
  我顿时呆住了。等他们一走,我和伙伴们就向着天空大喊:
  “老鹰啊!不要来!”
  但是枪终于响了!是半自动步枪和谐清脆的连击。我奔出小木屋,看见鹰以一种波浪状的斜线向地面上慢慢落下来。
  “啊——老鹰!老鹰啊!”
  我奔向宽阔的野草地。
  老鹰啊!老鹰掉在草地上,无声无息。
  小猎人战士从远处奔来,神情万分痛苦。他跑起来也是无声无息的,像敏捷的鹿儿。他张着嘴,眼光迷乱。
  我从草地上爬近那只鹰。它竟是那样年轻,像十六岁的少年。一只翅膀张开,保持着飞翔的姿态。一只眼睛看着蓝天,睁得圆圆的。这是一颗淡紫色的玛瑙,布满细小的蜂窝状棱面,太阳在里面反映出无数亮点,最清澈、最明亮的。
  传达室的贺老头挥舞着大蒲扇,骂声震天地跑来。他本是个老猎人。他对战士们大喝:
  “你们!竟敢打老鹰?从今以后,你们的枪子别想再打中目标啦!谁打死老鹰,谁的眼要瞎掉的!”
  小猎人战士屈下一条腿,跪在鹰身边,抚摸它的羽毛。他颓然、悲伤。
  “我是为我们班长。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让我瞎了眼吧!让我再也不能打猎了吧!”
  其他的战士默默地低着头,站在远一点的地方。我从那次才知道,人的脑子受了伤,会留下剧烈的头痛症,老鹰的脑子是最好的药!
  战士们带走了那只鹰。
  我突然追过去,说:“让我摸一下,叔叔!让我摸摸它!”
  我的手触到了光滑冰凉的羽毛。
  从那以后,我心目中的鹰都被击中了。它们纷纷坠入雪浪腾空的瀑布,一去不复返。
  没有鹰的天空,没有庄严,没有音乐。
  只有长风呼啸、蓝天清澈时,还能听到鼓动羽翼的声音。巨大的、透明的鹰张开翅膀,它的羽毛,它的骨骼,它的爪和嘴,还有它犀利的眼睛!
  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飞翔的鹰了。
  
  老虎
  
  画册、故事、电影,所有幼年的教育告诉我,老虎是个坏东西。
  因为不想看见老虎,连心爱的动画片也不敢去看了。外公一再保证:今天的没有老虎。
  糟糕,又跳出一只嘴巴血红,不讲道理的傻老虎!它伸爪子、撅屁股、尾巴扫来扫去,威风地跳来跳去,发出呜呜长鸣。
  照例来了一只洁白的羊羔。我吓得神昏气短,缩在座椅里。它无忧无虑走向老虎。我转过身,看着放映孔里旋转的光柱。
  “吃掉了吗?”我浑身发抖,“吃掉了吗?”
  “吃掉了。”外公说。
  回过头来。老虎正得意洋洋逼近羊羔。
  我又扑到椅背上。'。 '
  外公说了20遍“真的吃掉了”,前后左右的邻座也保证:“是吃掉了。”
  我回过头来。森林里鲜花盛开,百鸟鸣唱。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一直吵到邻座们气愤了。外公只好携我离去。他忧心忡忡:“这么胆小,长大有什么用呢?”
  为了让我勇敢。爸爸妈妈残忍地拖我去动物园看老虎。我决一死战,闭上了眼睛。
  “老虎不可怕。你看一下。”
  “只要看一下!”
  “要不我们就等下去。等到你哪天看了,我们再回家。”
  天知道,我多么厌恶、想吐!
  备受迫害的我,睁开一只眼睛,看了!扭头就跑。
  铁栅栏深处有一个乌黑的方穴。拖出来一条大于猫一千倍的后腿。又脏又潮,自暴自弃,绝望的大后腿。
  老虎!最恶心!最难看!老虎!良心烂透!
  一直到15岁那年,我才真正看到了真正的老虎。
  到闽北山区,我首先问山里人:“这儿有老虎吗?”
  “老虎吗?可惜现在不多了。”
  “老虎,会吃人的!”我说。
  “不。你不害它,它不会来吃你。”山里人说,“难得也有吃人的虎。它们喜欢偷猪吃。”
  山里有了老虎,便有了生与死的种种情趣。山里人喜欢讲他们遇到老虎的经历。
  那种兴奋,那种自豪,仿佛得到荣誉。
  冬月清澈,白雪遍地。打着手电筒走路,危险比点火把的大。迎面看见有人打着手电走来,近在咫尺了,才从黑暗中显出狰狞的虎头,一双金亮的圆眼睛!
  彼此都误会了,以为遇见了同类。
  停下来,双方都珍惜生命。这时候不能喊,不能奔,脚趾一点一点移向路边,彬彬有礼地、贴着草木,蛇一样地溜过去。
  老虎站在那儿,动它的脑筋。一会儿,它低下头来,继续赶路。
  有时候遇到好奇心强的老虎,会掉转头来跟着人走。要非常非常坚强,才能保持正常的步子走回村里再昏倒。
  有时候往往是忍不住又跑又喊,激起老虎追逐猎物的本能,一直扑逗到人气绝身亡。就算老虎不来扑,狂呼乱叫奔进家门,气一松,暴出浑身大汗,倒地便死。
  这种恐惧强烈地刺激着山里人的心。大白天走路也感受到广阔的危险感。枯树怪石荒草。生命在热血中涌动,晨星暮日,荡涤胸怀。
  猎虎的人从江西、浙江过来,山里人讨厌他们。“为了钱,什么都不放过啦!”然后唾一口,把脸板紧。猎人被虎吃了,山里人感到自豪,又有点怜惜:“我们山里的老虎啊!”
  我听了许多关于老虎的故事。
  我开始盼望见到老虎。山里人传染给我这份奇怪的愿望。
  只要是诚心的愿望,大自然一定会听到。 [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秋天来啦,山坡上盖满黄叶,红树、绿树在干燥的空气中劈啪拍手。阳光是凉凉的金色。
  秋天,砍柴的季节。一握粗的杂木敲上去梆梆响。梆声沿着山谷好听地跑远。
  我贪心地砍倒一棵棵落尽树叶的小杂木。我眼前金灿灿的秋色突然聚成一团,在黄叶盖满的坡顶上无声无息地移过。透过疏疏的杂树灌木,星星般耀眼的红浆果向两边分开。
  柴刀栽进厚厚的落叶下,一只年轻小老虎站在不到五米远的坡上。斜阳从它背后照来,它被明亮的火焰包围,颀长优美的身子呈现在我眼前。它停下来两秒钟,一只前足停在空中。
  它侧首看了我一眼,似乎感到意外。金色的目光溶在一起,飘过一绺嫣红的烈焰。就看了这短短的一眼。
  人类最美的目光都死了。
  静静的、威严的、穿透肺腑的、超然的一眼,它转过头,踏下前足,走向太阳。
  一身富贵光亮的皮毛,棕色的横纹随着步子流水般地滑动。爽白的天空把每一丝虎毛映衬得清清楚楚。
  像无形无具的梦,消失了。
  我沿着山坡狂奔而下,血液在全身蒸腾。激情脱去沉重的躯壳,裹着我轻盈地滑翔,哽咽堵塞了喉咙……
  我受到了真正的藐视!
  仅仅两秒钟!人的骄傲颓然倒地。这轰顶的刺激炸开一片崭新的欢喜狂悦。
  大自然用两秒钟告诉我,人可以夷平山川,制造荒凉,掏空地球,但是依然侵犯不了它的自由!这肃然起敬的、无法驾驭的自由!
  彻骨的幸福倾倒下来。从此以后,没有一个人能用藐视来伤害我了,绝对没有了!
  老虎光艳夺人的美目敌御四方。
  我飞奔回村,跃进家门,彻底欣慰地扑到床上,每根骨头、每块肌肉都在颤抖。
  啊,我见到了老虎!

山峦

作者:筱敏 字数:1544

  不渝的爱情和友谊,向来是俄罗斯女性对文学和理想事业最宝贵的精神馈赠。
  “十二月党人”的领袖们被诛杀,剩下的百余名青年戴着镣铐要到“野兽比人多”的西伯利亚去了。从现在起,他们是囚徒——“如果不能做一个公民,那就做一个囚徒吧!”奇怪的是,连他们的妻子、恋人和姐妹们也打起了做“囚徒”的主意。特鲁别茨卡娅公爵夫人,沃尔康斯卡娅公爵夫人,格利戈里耶芙娜·穆拉维约娃,伊万诺芙娜·达夫多娃……还有法国姑娘尤米拉·列丹久,加米拉·唐狄。俄罗斯历史将牢记并感谢她们。普希金的《致西伯利亚囚徒》、涅克拉索夫的《俄罗斯妇女》皆讴歌了这些伟大女性。

  俄国十二月党人起义,被历史称之为贵族革命。那是一个极其黑暗极其龌龊的时代,除了匍匐于王权靴下的草芥,任何生命都不能生长。然而,恰恰是窒息生命的统治,使自由成为一种焦灼的渴望;恰恰是腐质土的堆积,迫使一种名叫崇高的生物直立起来,以流血的方式,不顾一切地生长。一群心怀使命感的贵族青年站到了起义队伍的前列,并且沿着这条因自由的火把而延伸的道路,走到了绞刑架下或者西伯利亚矿坑的底层,要理解这种崇高的生命必须有同样崇高的心灵。一位政客说:欧洲有个鞋匠想当贵族,他起来造反这理所当然,而我们的贵族闹革命,难道是想当鞋匠?这样一种无耻的“幽默”,除了表明其躯壳能增长腐质土的堆积,其灵魂卑贱地受着王权专制的役使之外,难道可以给予崇高的生命些许蚀损吗?
  百余名十二月党人带着镣铐到西伯利亚去了,并将在苦役和囚禁之下终其一生。他们的罪证是对祖国的忧虑和挚爱,对奴隶的关注与同情。在那条被他们的歌声和镣铐敲击过的驿道上,那条漫长的,永无终了的,直插入蛮荒和苦难的驿道上,远远地追踪而来的,是他们年轻的妻子。
  这些年轻的女性,这些在乳母的童谣里和庄园的玫瑰花丛中长大的女性,这些曾在宫廷的盛大舞会上流光溢彩的女性,这些从降生之日起,就被血缘免除了饥馑、忧患和苦难的女性。歌剧院中不曾演过,噩梦中也不曾见过,那些属于旷古和另一世界的悲剧,突然集中在一个流血的日子里,利刃一样直刺人体内。生活因此断裂。狂泻的泪水,突然就把她们冲到春季的彼岸了。
  如果没有经历过苦难,如果没有用自己的肌肤,触摸过岩壁的锋利和土地的粗粝,我们凭什么确知自己的存在呢?如果没有一座灵魂可以攀登的峰峦,如果没有挣扎和重负,只听凭一生混同于众多的轻尘,随水而逝,随风而舞。我们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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