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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辛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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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卦偃フ哿耍还韭碓剑鹛嵩俳浅丈档幕莸鄞踊实鄣谋ψ侠吕戳恕K韭盹J唯一强求的是,保全自己,一定要保全自己,从头再来。
司马颙的参军毕垣,以前张方总是看不起他。现在,张方不在跟前,司马颙又心灰意冷,此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向司马颙进言:“张方大将军久屯霸上,盘桓不进。现在主上兵败,也不主动施以援手,依臣下看,必有异谋。听闻他帐下将佐,屡屡与其密议,主上何不将张大将军召回问话,如果他背叛了主上,主上正好可以除去叛逆。如果张将军仍是忠心,又顺势可以带兵替主上除去燃眉之急。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其他谋士也附议凑机道:“山东【。文。】起兵,无非为【。人。】了张方一人,张方【。书。】残暴,想来主上【。屋。】也知晓一二。主上斩杀张方,让山东的起义之军知晓,山东的大军自然退去了。”
司马颙不禁想到,张方虽仍是听从他的号令,但权势膨胀,身边没有他人能企及。长此以往,不仅手下的臣辅们都不能心安,便是自己,也会觉得王权岌岌可危。再加上张方的确惹得民怨四起,自己若再不能得人心,又怎能期望手下的军民能服从自己的调遣,继而打败司马越呢?若今后连自保都无望,那何谈东山再起?若张方真有不臣之心,自己也不必存在仁慈之意。杀了张方,不仅能使臣属安心,也能使百姓归心。失一得二,也聊以自慰了。
但张方毕竟为他打下了半壁江山,如此将他杀了,倒也不是易事。何况张方是大将,轻易斩杀不得。司马颙思索了半晌,决定召见郅辅。“郅辅是长安的富户,张方落难时郅辅常常资助他,所以当张方一朝得势时,便将郅辅视作心腹与恩人。本王要听到他的话,我才能够相信,张方到底有没有背叛本王。”司马颙越发地小心翼翼,这些时日,他不断地失去,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离开、死去。他甚至无暇顾及到底失去了多少对他真正忠心之人。
郅辅此次应召入帐,毕垣在帐外候着,见郅辅将至,便上前将他引到密室,附耳向他说道:“张方欲反,有人适才与王爷说,这些你都知道,并和他有所计划。所以王爷要召见你,问你此事。我是洛阳辛姨娘的心腹,辛姨娘曾说受你恩德,于是冒险来问你一句,你这般见王爷,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应答?”
郅辅愕然道:“我从来都不知道张方要谋反,更别提与他密议云云,这如何是好啊?”
毕垣故意惊讶万分地低呼道:“我都是见在辛姨娘的面上来提醒你一句,你怎么还敢瞒我!我倒是自找苦吃,怕是要被你带累大祸临头了……”
郅辅指天誓日,差点高声赌咒。毕垣忙掩住他的口,微笑道:“好了,是我的不是。平素就知道你为人坦诚,是以姨娘秘密嘱咐若有一日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定要帮衬。王爷说,张方谋反是实。你如果真的没有听说,倒也罢了,但王爷要问你时,你若不顺着王爷的意思答应,那就要招致祸患。王爷更要疑心于你,到时候我就没有法子再保全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啦。”
郅辅听了毕垣的话,心中信了大半。加之他素来知道司马颙虽与张方亲密,但遇到了“权势“两字的纠葛,也着实快要到水火难容的境地。为了身家性命,更是要该舍则舍。是以下定了决心,要舍去张方,保全自己。于是,他整理好情绪,谒见了司马颙。
见礼已毕,司马颙让郅辅坐了。郅辅看出司马颙眼中的薄怒,更是提上了心,将在脑袋中盘算好的话又反复在心里默念了即便,权衡好确然无误,才等着司马颙开口。
司马颙问道:“张方谋反,你知道么?”
郅辅心知答“知道”与“不知道”都不妥当,于是只答了一个“是”字。
司马颙又问道:“现在就让你去取张方的首级,你可愿意?”
郅辅心中忐忑,但又答了一个“是”字。
司马颙听到郅辅应承了下来,就立刻写了一封手书,让郅辅立刻送去给张方,顺手砍下张方首级。郅辅心中纵是万不情愿也难推脱,若是不答应,便会被司马颙视为张方乱党。于是连答三个“是”字,退出营帐后又去秘密见了毕垣。
毕桓已知晓郅辅接了司马颙的手书,心中大安,但仍是要将郅辅细细安抚,才万无一失:“你若是要取大富贵,怎可迟疑?”
郅辅听后,心中暗道:“既然已经应承了河间王,一来是不得不狠下杀手,二来万一有朝一日张方知道了我在河间王帐内说的话,定然心生嫌隙。张方素来残暴,对父母妻儿都严厉苛责,又岂能容我?虽说一日两日他许是能忍,只怕今后夜长梦多……睚眦必报之人,终究是祸害,也难怪我留他不得!”当郅辅回到张方营中时,已经是黄昏。郅辅面色如常,依旧不避嫌疑佩刀入帐。帐下守兵,都知道郅辅是张方心腹,两人经常促膝夜谈,于是毫不动疑,反倒添了几分恭敬。张方见郅辅回来,更是嘘寒问暖,最后才问河间王此番召见所为何事?郅辅虽见他一如往常热心,可奈心意早决,于是递过司马颙的手书道:“将军先坐吧,此番河间王是有密令要给你,命你即刻执行的。”张方知道事关军情,耽搁不得,当下便在灯下打开手书,想要好好拆阅揣摩。他一面将封皮缓缓撕开,一面让郅辅将灯移近。不料兔起鹘落,转瞬间的一阵寒风迎面而至,郅辅拔出刀来,不及张方从席上站起格挡,就“啵”地一声,将张方的头颅砍落在地上了。这一下使出了他生平之力,是以砍下张方头颅后就收势不住差点栽倒在地上。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号令千军万马、杀人如麻的侩子手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人砍了头。更没有人想到,杀死张方的竟然是他的恩人、他最为信任的心腹。
夜风猎猎,将至三更。张方脖子上流出的鲜血渐渐凝固,郅辅稍稍回神,将张方滴血的头颅一手拽起,挥刀逼退帐下的守兵,翻身上马。虽说一天的奔驰让人疲累,但此时的郅辅,宛若劫后重生。他莫名地兴奋,虽然司马颙没有给他任何实质性的许诺,但他知道一切会好的,会比张方在的时候更好。他用力鞭打着坐骑,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张方的头颅呈送到司马颙面前。
司马颙在见到郅辅的那瞬间便知道他得手了。他听到帐前士兵禀报,心头一震,随即也如释重负。
随即他又正襟危坐起来,右手边放着出鞘的宝剑,右手边则是一把铜锏。他怕功败垂成,张方到底是死是活,他要看到张方的脑袋才能完全相信。司马颙忽然有些害怕,他立刻下令,让帐外的一千兵士将他的大帐围城三圈,帐内更是站了三十名死士,近身护卫他的安全。
终于,张方的脑袋被郅辅搁在了他的案上。司马颙盯着郅辅,要他亲手将包着张方头颅的布解开。郅辅定了定神,将那个带着血迹的包裹打开,果真就是张方的头颅。双目圆睁,眉头深锁。司马颙终于松了一口气,向郅辅道:“一路辛苦了,你先下去歇着,等此事了结,本王自会给你好的安排。”
郅辅心中的兴奋渐渐淡了下去,他隐隐觉得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但他却什么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郅辅慢慢平静下来:难道自己只是为了河间王没有及时地封赏,而有一丝不安么?他想到当司马颙见到张方的头颅后表情的细微变化,甚至司马颙还伸手将张方还未闭上的眼睛抹上,让他瞑目……郅辅越想越觉得自己此次是被司马颙当了一颗棋子。但是,以他现在的地位,没有办法不做一颗棋子啊!
毕桓走进了郅辅的帐中,满面笑容地贺喜道:“郅大人,在下给你道喜来了!”说完,便扬了扬手中的一罐酒,“军中闲来无聊,偷偷藏了一罐酒,这会拿出来,但想到大人在,于是来找你喝酒来了!”
郅辅稍解烦忧,微微笑道:“想来毕大人侍奉河间王许久,军中怎无三两知己?倒是找我来了!”
毕桓哈哈一笑,神秘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说着找出两只碗来,都斟满了,将一碗递与郅辅,“王爷跟前,大家都想争先,若真掏心掏肺,我还能活到今日?论起兵时日……嘿嘿,与王爷一起起兵的那些王爷,都如何?”
郅辅点头道:“我懂了……”
毕桓一抹唇角的酒渍,凑到郅辅跟前,一字一句地说:“若不是我主子庇佑,也没有今日的我了!我主子此生真正爱的是收藏名家字画,蒙你大量,她再四地感激!天下又有几个人能真懂主子的心?没有!依我看,一个都没有。你啊,是歪打正着!要不你说说看,当初为什么要把那画儿卖给主子,那张画,似乎也是你的心头之爱吧,如此割舍,岂有不心疼的?”
郅辅嘿然道:“心疼,怎么不心疼?但人总是要想着以后的。当初知道辛姨娘的名声,便料得她必定不同凡俗,不说有三头六臂,却也定然是洛阳城中呼风唤雨的人物。一般人也巴结不上,只不过是一两幅画,少了就少了,就当以前从未拥有过吧!”
毕桓又给郅辅倒满酒,将那拇指一竖:“高明!”
“这算什么?”郅辅喝干了酒,但却不解毕桓的意思。
“若我当初向郅大人一般知晓主子的心意,现在倒是能跟随在主子身边,替她好好打理辛夷坞了。”毕桓暗暗道,“这些话,我可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你是主子半个恩人,便是我半个恩人……”
郅辅听到“恩人”两字,顿觉刺耳无比,他没有接口,反倒自行倒了一碗酒喝下,紧接着又倒了一碗,“来,干了!”
毕桓知道郅辅已经被自己的话语搅乱了心神,不由微笑道:“在下替我主子敬大人一碗!大人说得极是,人若是不想想以后,不向前看,能有什么出路?等着看吧,到底谁才能到最后呢!”
郅辅不断地点头,还伸手要去够案上的酒碗。毕桓见他醉了,便将自己碗中的酒泼在地上,还来劝郅辅继续喝。郅辅勉强又喝了两碗,便歪倒在了案上。案上、衣襟上、胡子上的酒渍在烛光下折射出异样的光芒。毕桓将他扶在了床上,才走出军帐,向着侍卫道:“收了他的兵刃,看好了他。就说‘军中混乱,请郅大人不要乱走。就呆在这帐内,王爷若是有吩咐,找不到大人可不是你们能担当的。’若是郅大人不见了,别说你们的脑袋了,想想你们家里的老娘、妻子能不能活命!他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先来回过我。”
“是!”几十个侍卫齐齐答应,忙打起了精神,轮班看守郅辅,倒是有些软禁的意思了。但侍卫们对郅辅尊敬地很,郅辅一时间也没有觉察到什么。
司马颙此时已让人火速将张方的头颅送去给司马越,以示他想要与司马越讲和的诚意了。
可是司马越丝毫没有一点表示。
司马颙很着急,冬天快要来了。但是他不能每天围着火炉取暖,司马越为什么迟迟不给他答复?
鲜卑的军队与司马越的军队交相辉映,但司马越没有动作,他只让鲜卑的大将祈弘迎接惠帝。祈弘大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天气越来越冷,司马颙愈发地心灰意懒。他深深地后悔,为什么自己越到后来,就越加地急躁不安。他顾此失彼,先失去了美妾明珠,后失去了大将张方。现在,就连仅剩的几员大将和军队,也不断地被敌军吞噬着。司马越带来的大军,越战越勇,以摧枯拉朽之势,使得司马颙的大军丢盔弃甲。原野上的泥土已经被冻得生硬,尸体也冻得生硬。仿佛血从他们脖颈里飞溅出来的那一刻后,就会冻成一条殷红色的冰柱。原野上枯黄的草已经被践踏殆尽,战马嘶吼着,它们没有低下头去吃草的余地。它们只能承载着战士、兵戈,还有两个势力之间的水火不容。不论是将军、士兵,乃至是司马颙、司马越,他们都没有了选择的权利。自然,他们中的失败者更没有选择的权利。司马颙想后退,但是司马越怎能放过他?
洛阳城中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美好的能让他竭尽一切去争取。但是,惠帝已经在他手中,他想要在哪里定都,哪里便是新的皇城。
现年已经四十七岁的惠帝仍是如同一个孩童般被人时刻左右着。那些鲜卑的将士对他更是不尊重至极。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中原皇帝有那么多皇子,偏偏要立他为皇帝。痴儿若能治国,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为王为将?
军帐外的狂风在呼啸的,人人都巴不得挤进军帐里,免受寒风侵体之苦。可是帐内暖意融融的烛光并不是他们可以经受得起的,尽管帐外炉中熊熊的火焰窜起半丈多高,但那温热总不及帐中。他们恨不能将呼呼大睡的惠帝提到帐外,让他也尝尝风餐露宿的滋味。
朝阳如血,将那原野上的深红覆盖。隆隆的战鼓声振聋发聩,司马颙又是一夜未曾合眼。
又要开战!司马颙已然精神衰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一个精神奕奕、能谋善断的王爷,变成现在这样一个瘦成皮包骨还天天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战争的鼠辈。他不能再后退,再不打起精神来,那就是自己在找死,自己往万劫不复的深渊中跳!
司马颙用力支撑着,才从席子上坐直了身体。他努力地吞食着侍卫送进来的早点,但外头战鼓的声音擂地更响了。他不仅食不知味,现在已然食不下咽。司马颙望着自己的铠甲,终于一个激灵,倒是轻而易举地站了起来。
“出兵!”司马颙道。挥手间,立刻有令官传令下去。
只是不一会儿,令官又策马回来,死死勒住马缰,向司马颙禀报道:“王爷……前军,溃败……”
“还未曾开战,如何溃败?”司马颙压低声音嘶吼。
“他们……将张大将军的人头悬挂在军前……我军……惊恐……”那令官气喘吁吁,但仍勉力将话讲的清楚。
“张方?”司马颙顿觉天旋地转,“我军的虎将已死,他们只道是被司马越的军士杀死,未料是我自己作茧自缚,郅辅……我当初怎么就相信了你的一面之词……杀了他,来人,传我命令,将那郅辅斩立决!”
帅旗在寒风中呼啦啦地响着,司马颙怔了半晌,拍马回营。他的数百亲兵都跟随着他进到营中,他们森然立着,等着司马颙最后的指令。
“你们是我最忠心的将士。”司马颙缓缓道,“本王……今后的每一天,都托付给你们!”
“王爷!但凡有命,属下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弃城。”司马颙命道,“你们回营收拾细软,半盏茶后,在此营帐前集合,我们往太白山去。切记,不得知会其他人!”
“是!”
太白山高、寒、险、奇。山巅的雪犹如琼楼玉宇,山上一个个的湖泊倒是清澈见底,无比的好看。司马颙和亲随将士攀登上山,山路虽然崎岖,但风景绮丽,将士们又习惯长途跋涉,倒也不觉得十分辛苦。
当司马越的前锋部队将司马颙的大军击溃,他搜城后终于发现,司马颙已经逃之夭夭。
司马越就坐在当初司马颙坐着的位置上,他请所有的将军坐下了。
“众家将军,司马越多谢你们施以援手。若非各位将军出力,断无今时今日的局面,司马越再谢各位将军!”司马越团团一揖,那些将军都坐在席上,忙从席上站起,回礼不迭:“王爷少礼,我们担当不起的。王爷与我们万年交好,王爷有用我们之时,我们自当效命,岂能有丝毫推脱?”
司马越亲自给众将酾上美酒,“明日起,各位将军尽可以好好休养生息,不必拘束。”
众将纷纷称道:“王爷英明,多谢王爷!”
司马越这几日正想着,到底如何才能真正出去司马颙。毕竟司马颙未死,留着未免是祸患。但这时候,鲜卑大军正在长安城中大肆抢掠。百姓若有稍稍反抗者,便被一刀杀死。长安紫陌,琉璃世界。雪白的屋檐瓦楞,雪白的花树,行人点点均白头。可是在白色中,像是霎时间被浓墨重彩肆意泼洒过!万紫千红,浸染了这繁华中静谧的冬天。
就像这寒冷的天,长安城中,两万余人被屠杀,然后被积雪覆盖。没有什么人,想要去费力掩埋他们,任凭那洋洋洒洒的雪花,一点一点,将他们变为白色。最终,他们将与大地融为一体。
靴子踩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接着,便是兵刃撞击门的声响。便是平民家也不放过——有金银珠翠固然绝妙,但长安的美女,他们也十分迫切地想要据为己有。只有软玉温香才能让他们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感觉到切实的温暖和慰藉。花花柳柳、娇娇嫩嫩,双眸中的雾气与着她们无力反抗的薄怒,更是勾起了那些鲜卑将士们无限的占有欲。簪子、钗子、珠子尽数跌落在地上,缎裙、罗衫、青衣变成条条片片的破布,四散在各个角落。昏暗的屋子里,哭闹声、l裂帛声、呻吟声、喘息声、喝骂声、哀嚎声隐隐地传了出来。栖落在高枝上的老鸦怪叫了三两声,一振翅膀便向着其他地方飞去了。
“辛夷,现在你还有最后几件事要办。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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