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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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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因为简单,所以进行的比较顺利。人们从来没有办过嫁夫人这样的婚事,婚礼因而又显得不伦不类,不三不四。普古木不好不在场,只好硬着头皮欢送母亲入了洞房。当天夜里,普古木就离开了这座他住了二十几年的老宅子,搬进了石头巷的一座大院。普家大院立即冷清下来。万氏嫫却表现得兴高彩烈,她望着脸蛋微微有些潮红的者龙云,心里却想着新郎的弟弟。这时,者龙云微微发抖的手伸过来,手心里是一枚沉甸甸的钻戒。“给你。”者龙云说,声音有些喘。万氏嫫没说什么,长叹一声,将钻戒接过来戴在了手指上。者龙云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他的目光畏畏缩缩,躲躲闪闪,似乎很害羞的样子。万氏嫫无奈地想到,这个窝囊的男人就是今后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了。丈夫真正的意义是,者龙云可以公开地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了,他可以亲她的乳房、揉搓她、占有她……万氏嫫想到这里,不禁万箭穿心一样的痛。万氏嫫吹熄蜡烛,除去衣裳,赤裸着躺在床上,叉开美丽的大腿。者龙云感到一股蓝蓝的火光从腹部升起,但旋即就灭了。者龙云沉重的大头悲哀地垂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到书房去了。他的身体和他的黑紫色长袍倾刻间破碎了,尤如纸糊的灯笼一样。万氏嫫从他的背后看去,他竟然已经是一个很苍老的人了。
太阳升起两杆子高时,万氏嫫起了床。这一夜,万氏嫫睡得出奇地香甜。匆匆吃了一碗米线,陪着者家兄弟视察了阿迷的城墙。他们站在城门楼上,望着眼前广阔的长满庄稼的绿油油的坝子。庄稼在风的作用下,形成一层层蓝色的波,后面的波浪过去,更多的波浪又滚过去,一浪一浪的,极为状观。从田里扑上来的风充满深情地舔佛着他们的脸颊。者龙云连声夸道:“好,好地方。”
这时,城楼下一阵吵嚷声传上来。万氏嫫从墙角往下望去,看到苏二正与一位者家兵推推搡搡。先是苏二伸过一掌打了过去,后是者家兵还了一拳。苏二抱住那人的腰,一下摔倒在地。那人也不示弱,躺在地上连连踢向苏二。这时,苏二从腰间掏出了刀子,狠狠地向那人扎去。“住手!”万氏嫫在楼上大喊道,接着愤怒地跑下城楼,上去就抽了苏二一个大嘴巴。
苏二愣住了,真的愣住了。他捂住脸,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窝着,但倒底没有流下来。万氏嫫微微有些后悔,虽然别人叫她“女恶魔”,但对下属她从没动过一个手指头。她的态度软下来,和蔼地问:“为什么打架?有话好好说嘛。”
苏二说:“是者家兵欺负人,买东西不付钱,还动手打人,太不讲理了。”
万氏嫫迅速地扫了一眼从城楼上下来的者氏兄弟,说:“即使他不对,你也不能打人,懂吗?”
事情到了这种份上,基本算处理完了。没想到者龙山听了,却坚持将自己带来的那个兵丁狠狠打了二十大板。人家挨了二十板,苏二也就没道理不挨二十板了。万氏嫫命令也将苏二一并打了。挨完二十大板,苏二的眼泪哗哗流下。打板子的人见了,慌忙将他搀起来。苏二咬着牙说:“没事,我是心里头更疼啊。”
送走普夫人和者氏兄弟后,踉踉跄跄的苏二往家走。苏二感到,屁股那儿又疼又胀,几乎肿成了一座山了。这种打人的方式固然不会流血,但是被打醒了的血被皮肤包着,渗进肉里、皮襄里,让人出奇地难受、难挨。苏二想,还真不如痛快地来一刀呢。
走到石头巷时,苏二遇到了正要出门的普古木。普古木一看苏二沮丧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问苏二怎么啦?苏二就添油加醋说了刚才的事。经过加工,普古木听成了:者龙山纵容手下在阿迷胡作非为,苏二制止,竟被普夫人打了二十大板。其实,这当中最让普古木受不了的,是者氏兄弟竟然一大早视察了他的防务。这别有用心的表现太明目张胆和迫不及待了。
苏二的眼圈已经红了,双腿一瘸一拐的,二十棍打在身上不简单,苏二还能走路,这说明他的确是一个硬汉子。普古木忙将其迎进府里,吩咐手下人上了枪伤,并扶着他斜卧在床上。
苏二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多谢少爷,唉,我真没想到,普夫人一嫁给者家,就全变了,我挨打事小,咱们普家丢面子 事大。”
普古木盯着苏二那张通红的脸说:“你是普家的老家丁了,一直跟随夫人,她今天打你,怕是也有她自己的不得已啊。”
苏二听了这话,感到一阵热血涌上脸盘:“普少爷,你太善良了,她那有什么不得已?她是要将整个阿迷城送给人家!”
“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而且。即使将阿迷送于人又如何?听说者二公子大勇大智,他一定会让阿迷更加富强的。”
苏二的耳朵里嗡嗡直响,他真想一把掀翻面前的桌子,狠狠地揍他一顿,胳膊打得没劲了,就用脚踹他踹他踹他——苏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普少爷,你这是忘本哪!要知道,阿迷城姓普不姓者!”
苏二说着,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绝对是不会忘本的。”普古木平静地说。
“你不会吗?可你刚才说的话……”
“我当然不会,因为我也姓普!”
苏二转过头来,脸上一脸疑惑。
“你就在我这儿休养吧,等伤养好了,我还有要事和你商量。”
苏二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乖乖地转过身又斜躺在床上。他发现普古木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懦弱,而是很稳重,很有自己的想法。
39、一切关于者龙山废兄自立的情节是在者家陵地上展开的
清明节前一天,纷纷扬扬的小雨像断魂人的泪水一样一直滴个不断。巍巍哀牢山一片迷朦。一队人马急匆匆地向玉弄山方向奔去。走在中间的马车里,坐着者氏兄弟及万氏嫫三个人。肥胖、虚弱的者龙云喘息着对弟弟责怪说:“这大雨天,非要去扫墓干什么,真是的。”
冷眼望着车外的细雨纷飞,者龙山的心情似乎很复杂。他说:“清明扫墓是历来的习俗,这兵荒马乱的更应求列祖列宗的保佑。怎么能因为下雨就不去扫呢?”万氏嫫说:“真是不孝。”完全是一副冷冰冰的腔调。自从嫁给者龙云后,万氏嫫的腔调就一直如此。者龙云无奈地叹口气,车外的雨点声变得急促起来。像是谁在车顶上拿着一个小锤,疯狂地乱敲着。
车到玉弄山时,雨停下了。西边湛蓝的天空上,出现一个大大的彩虹。燕子自由地翻飞着,它们时而低飞时而高飞。者龙云望着眼前的景象,完全是一副痴呆的表情,嘴微微张开着,甚至连呼吸也停止了。他眼里涌出了泪水。者龙山知道哥哥的心思;他太了解他这个哥哥的心思了。者龙云一定从者龙山的言行举止中已经感受到了什么。具体是什么,相信者龙云一定是迷惑的。但者龙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的心情因此复杂而难过。
一切关于者龙山废兄自立的情节是在者家陵地上展开的。这里树木茂盛,小溪潺潺流畅,鸟儿的合鸣声完全可以搬到现代音乐厅卖个好价钱。凤凰花、红山茶、苦刺花一树连着一树,一坡艳过一坡。这样的美好景色者家人没有一个顾及到,观赏到,者氏兄弟跪在祖坟前,哭得昏天地暗。唯有万氏嫫的哭声是义务工似的,既有气无力,又毫无感情。
哭毕,跪在烂泥潭里的者龙山清了清嗓子,操着冷冷的语调,向列祖列宗表达了这样的意思:长兄者龙云,虽袭父职,但软弱无能,不善兵事,致使者氏力量日渐衰弱,经常受外族人欺凌,饱受屈辱。在这政局动荡之际,者龙山决定废兄自立,以重振者家兵声威。望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佑之。
同样跪在泥水中的者龙云几乎是处于浑钝之中的。他的脑子里,像装满了沙子,沉重而浑浊。但者龙山的话却一句一字听清了。他一声不吭,只用那双锐利得像枣刺一样的眼睛,扎着弟弟的脸。弟弟有些惶恐不安,但还是装出泰然的样子。这时,者龙云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早知道你的目的了,从你劝我向普家提亲起,我就已看清了你的花花肠子。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太软弱了啊。”说完,抖抖身上的泥水,独自走了。他的步履一深一浅,一摇一晃。
事情顺利得似乎出人意料。但事情确确实实就这样解决了。兵不血刃,没动一刀一枪,这于者氏兄弟而言,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者龙山拉着万氏嫫给祖坟连磕了三个响头,匆匆回阿迷去了。
回阿迷之所以回得这样匆忙,是因为万氏嫫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于她的儿子普古木。普古木顶撞她,不止一次两次了。虽说阿迷的实权握在万氏嫫手里,但儿子毕竟是名义上的阿迷土知州。因此他的顶撞总是合情合理,博得大多数家人的同情。比如上次进攻广西州,普古木硬是不下达发兵号令,说:“张继孟既然已死,父仇已报,又何必去夺人家的城池呢。”在万氏嫫听来,这真是狗屁话、猪屁话。这样一个胸无大志的儿子,连蚂蚁都不如,蚂蚁还敢啃骨头呢。万氏嫫对他的厌恶一天甚似一天。在这样的节骨眼下,他会不会窝里反呢?这真是一个令人担忧的事情。
因为天黑,马车走得不是很快。随从举着的几个火把将黑稠的夜色烧亮了一大片,照着马车下了卧龙谷。马们笨拙地迈着碎步,将黑夜的寂静践踏得一片杂乱。这时,对面的山尖上突然点亮了一根火把,尔后是二根、十根……百余根。火把冒着青火,一耸一耸的,没有烟,形成一团滚动的火球。火球向山谷下奔来,可以听得见马蹄的奔跑声。万氏嫫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虽然不知来者是干什么的,她却清晰地感到来者不善。“杀啊,弟兄们”,来人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随即,万氏嫫、者龙山及十几个弟兄被团团围住了。
万氏嫫、者龙山各自手握长刀从马车上跃起。来者是一群黑衣人,蒙着脸,一手举火把,一手拿刀,恶狠狠地扑过来。万氏嫫举起长刀,将跑在最前面的、骑枣红马的家伙猛刺一刀。那家伙立即从马上悠悠荡荡地栽下来,头插进泥土里,身体弓成了一座肉桥。万氏嫫飞身上马,长刀舞得虎虎生风。者龙山也夺得了一匹马,横冲直撞得如同一头野兽。卧龙谷一片混乱,黑夜之中的马嘶鸣着,有几匹马的身上冒着火苗子,鬼一样嚎叫着四处乱窜。在漆黑的夜里,着火的马极为抢眼,拖出一束束亮晶晶的光线,像天上神秘而感人的流星。马的四肢猛然软下去。马跪在地上,火依然没有熄灭的意思。有几个黑衣人、万氏嫫的人身上也着了火,但他们比马聪明,立即扑到河谷里有水的地方打滚。火灭了,他们身上、头发上冒着青烟,散发着一股令人恶心的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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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人(17)
万氏嫫绕过黑衣人的堵截,奋力地向外突围。那个骑白马的家伙却一直紧追不放。他紧追着,却并不上前攻击。万氏嫫静静地看着这个黑衣人,猛地感到这人的身材有几分熟悉。万氏嫫退一步,黑衣人进逼一步。万氏嫫后退二步,黑衣人进逼两步。猛然万氏嫫虚晃一刀策马冲了上来,一伸手,以一个无比优美的动作将黑衣人活捉了过来。这是黑衣人所没料到的。万氏嫫听到这个黑衣人“啊”了一声,立即明白了来人的身份。她一把扯下黑衣人脸上的面罩,熊熊的火光下,是惊慌得五官几乎移位了的苏二的黑脸。
40、想到这些,普古木心里涌上一阵悲苦
院子里的吵嚷声把香甜梦中的普古木惊醒。普古木梦到自己正在吃一盘香喷喷的肉松,肉松是油炸的,很有韧性,很有嚼头,类似于烤香的牛板筋。他睁开眼,肉松不见了,看到窗外一片光明。以为是天亮了,推开房门才发现是熊熊的火把。不过,天也确实快亮了,东方的鱼肚白已经很明显地显露出来,就像一个怀孕的女人似的,那儿鼓鼓的、亮亮的。
“普少爷,老夫人请你过去。”普古木听到院子里有人喊到。“老夫人”,这三个字就像一道闪电,一下子把尚睡意朦胧的普古木击醒了。他绝望地看着满院子的火把,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窝。完了,他想,这辈子就这样完结了。苏二怎么就那么呆呢?一百多号人,竟然杀不过一个臭婆娘。我怎么就那么自信呢?自信得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城门没有封死,家里没有防备……想到这些,普古木心里涌上一阵悲苦。
苏二的伤好了以后,普古木与之进行了一次长谈,谈话的内容依然围绕着万氏嫫展开,他们越来越感到了一种紧迫感和危机感。
“你说,将来有一天如果普夫人突然宣称,阿迷的知州不是我,而是者家的人了,该怎么办?”普古木说这句话时,苏二正在剥着一根香蕉,香蕉即将剥好,正准备送进嘴中,普古木的问题让苏二吓了一跳,香蕉一下断了,摔在地上。
“不会吧!”苏二回答。“普夫人不至于如此绝情吧。”
“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可你跟着她鞍前马后多年了,功劳苦劳全有,还不是一样打了你。”普古木说。
“我过去也曾这样想过,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苏二说,口气有一种无奈。苏二这样说心里其实另有想法。因他一直是普夫人的人,他担心普古木一时不会信任他。
“有时候我真不懂你啊!”普古木的声调中带着一股怨气说:“每当我向你讨教办法时,你开始装得笨头笨脑。我知道你担心我不信任你,但你总该相信我也是普家的男儿吧。”
苏二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少爷如此坦诚,倒显得我小心眼了。毕竟我跟了夫人多年,少爷果真相信我吗?”
普古木凝视着他的双眼,重重地点点头。
为了不显得唐突,苏二先试探地说:“少爷,你的担忧其实不无道理,我相信时局的发展对你是越来越不利。”
“是啊,这也是我日日所担忧的。”
“不过,少爷,说到底你还是阿迷的知州,相信这里的百姓、兵士绝大多数对你也是忠心的。”苏二静静地说。
普古木点点头:“这一点我相信,就拿你说吧,我们已经站在了一起了。”
苏二相当震惊少爷的谈吐,人们传言这个少爷生性木讷,不善言辞,而且胆小怕事,懦弱无能,如今看来,情况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普古木看上去身子骨似乎有些弱,但目光却是坚毅的,而且对事理的分析不乏透彻。此时,苏二感觉,普少爷不仅不木讷,甚至还有一种大智大勇的味道。
普古木仿佛看穿了苏二的心思似的,说:“你大概也知道,不少人评价我是生性木讷,目光短浅,只懂享乐。苏二,我告诉你吧,我自小生长在土司家庭里,怎会没有热血膨湃的时候?但父母自小喜欢我,娇贯我,一点苦一点累不让我受。我说像父亲一样去习武吧,而阿妈却让我读书,我不答应,阿妈就不理我。后来,我左思右想,便放弃了坚持。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作为一个土司的儿子,怎能是文质彬彬而不是勇猛强悍呢?”
“是啊。”苏二说,但不知道要再说什么。
“但从现在起,我想我要丢弃那些文质彬彬了,没有刀没有枪,哪里会有安心的日子?夫人也是读过书的,后来却纵身跳到了马背上,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我也是可以这样做的。”
望着情绪激昂的普古木,苏二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说道:“少爷,你有这样的气概咱就好办了。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夫人既然不仁,要葬送阿迷,那我们也只好不义了。咱们葬送她!”
“你的意思是说要杀掉她吗?”普古木吃惊地问。虽然他从心里恨这个后娘,但从来没想过要去夺她的命。
苏二肯定地点点头。
于是,苏二讲出了一个计划,虽然普古木对此心有不忍,但实在是别无他法了。他点头同意了这个计划。原以为一切做得详细周到,但却料不到苏二们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竟让他们二人逃回了阿迷。
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万氏嫫望着从门外进来的普古木,心里的怨气突然不那么强烈了。满头散发的普古木目光呆滞,显得满脸傻气。 万氏嫫叹了一口气,说:“古木啊,你这又是何必呢?咱是一家人,为什么要害我,要害者老爷?”
41、一个月后,阿迷土知州、温文尔雅的普家公子、爱好诗文书画的普古木被刺死在家里
垂头丧气的普古木离开普府时,恨恨地望了一眼高大的门楼,从小生活在这里,一直引以为豪的大宅门让他心中泛出种种复杂的情绪:憎恨、恼怒、悲哀、惋惜,这种情绪增加了他的狼狈,他头重脚轻、踉踉跄跄的身影被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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