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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世京华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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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王府内夏日忧闷    姐弟定计上天桥
第一回 王府内夏日忧闷    姐弟定计上天桥

  在北京城众多的王府中,最大的要数礼亲王府了,它位于西安门皇城根南街路西,南起大酱房胡同,北至颁赏胡同,占地约30公顷。和北京所以的王府一样,礼亲王府既有江南园林的风格也有北方造园的特色。尤其是王府西部的花园,设计的十分精巧,把有限的水资源发挥到了及至,再加上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奇花异草散落其中,真是格外的清新雅致。礼王家族在大清可谓极其显赫,礼亲王始王为代善,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第二子,清初八大铁帽子王就有三支来自礼王家族,另外还有二人被封为郡王,一人封为贝子,一人封为辅国公!这一切对其他宗室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人说“富不过三代”,再大的家业也有败落的一天,长宜子孙只是个美好的梦想,传到了十二代礼亲王世铎的时候大清朝已经是皇朝唱晚了,虽然能力卓越的他先后担任了内大臣、军机大臣、军机处领班等职务但无奈于大事所趋,可单凭他一己之力再怎么努力也是难以力挽狂澜了。和当时大多抱残守缺的王爷不同,礼王爷知道如果要想大清国复辟且重振雄风的话,必须要让这些没出过北京城八旗子弟认真的学习国外的先进科学技术与管理理念,所以他一直以来对子女的教育十分重视,让他们在学好传统文化的同时尽可能的了解掌握西方文化,并把最为看好的四阿哥送往了法国读书,他归国后,礼亲王通过以前的同僚外交部程部长的关系,把四阿哥安排到外交部。而他最为喜爱的二格格,也被他安排于明年春天把他嫁给蒙古国的王子,以便在复辟大业兴起之时借得蒙古人一臂之力。

  二格格兰心虽然对那个一脸胡茬子的蒙古大汉没有好感,但作为大清的格格,她别无选择。就像阿玛所说的,大清格格的身份所给你的荣华富贵你享受了二十年,而现在,是你该为大清做点什么的时候了。唉,亡国之女何以求之?想那前朝的长平公主,何等尊贵之身,却落得被崇祯帝砍去左臂,最后想出家都出不成的下场。还有那陈后主的妹妹,昭华公主,在国破家亡后,被那个荒淫无道的隋炀帝霸占,真是生不如死。汗唐那些下佳嫁异邦他国的公主,又有几个不是很快的含恨而终。相比较她们,兰心到也宽慰了许多,作为礼物或祭品,大多数公主的命运。

  此时,兰心正在礼王府花园内的一处邻池的小轩内小寐,她本是想找个凉快地方看书的,可怎耐夏日午后倦意扰人,就枕着书睡着了。就在她半梦半醒之时,一阵急忙的脚步将她吵醒。

  “姐,姐,我上下的找你,原来你跑这儿清净来啦~” 

  “诚厚?”兰心揉了揉了睡眼,看清了来人是她的弟弟,四阿哥。在众多兄弟姊妹中,他们俩的关系最好,一起长大,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感情颇深。

  “你今儿怎么没去当差?”兰心问他。

  “您过糊涂啦啊,今儿是礼拜,我们外交部休息。”

  “哦,除了初一,十五去上香外,我每天都过的一样,所以也就记不清了。你还不去先睡儿,免得晚上到北京饭店跳舞时没精神。”

  诚厚看了看左右只有兰心的贴身丫鬟月娘,便蹲在了兰心面前,带着点神秘的语气说:“姐姐,今晚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不了,跟不喜欢的人搂抱在一起,没意思。”兰心说着支起了身子,把一只胳膊搭在小轩的围栏上,看那庭院里柳儿轻拂,蝉儿清唱,莲花点点散落池中,池内锦鲤嬉戏成群,这宜人的夏景使得兰心愁上心来,哎,恐怕这是有生之年最后与这柳岸莲池相伴了,想那塞北草原是怎能有此般的景色?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唱起了岔曲

  “夏日天长,绿柳成行。池塘内荷花点点映红妆,卧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过板)”

  她一边唱着,一边有节奏的晃动着手腕,手腕上那个特制的手链也随之发出动人的响声,使得她的歌声更加动人。听着她充满哀怨的甩腔,诚厚的心也沉重了下来,他知道,姐姐是不愿去那陌生的地方的,可是,又怎么能不去。要不是蒙古国王子死了母亲守孝三年,兰心早就被送过去了。自从这可恶的亲事说定以后,他就再没见过一向开朗活泼的兰心脸上有过笑模样,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力让姐姐开心一点。这时兰心身子一动,把她用来当枕头的《宋词》《罗密欧与朱丽叶》《安徒生童话》弄到了地下。当看到《安徒生童话》的时候,诚厚突然一拍脑门,叫道:

  “对啦!我听我们衙门里人说天桥有美人鱼表演,咱们去看吧!”

  “美人鱼!?”兰心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是啊,姐姐咱们去看吧!您不是喜欢安徒生童话么,就是那里面的美人鱼!”

  “太好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兰心跳了起来,一脸兴奋。

  “四阿哥!”月娘大叫一声,然后上前一步,紧张的说,“天桥是下等人的地方,您带我们主子去,是不是有点不妥啊?”

  “有什么不妥?”诚厚把脸一沉,厉声道,“当年慈禧老佛爷60大寿都有请天桥艺人到颐和园东门给她表演,我们去看看怎么了?再说有我带着,还能出事不成?赶紧伺候你们主子梳妆打扮去吧。对不对姐姐,诶?!”诚厚环顾左右,已不见兰心踪影。

  原来兰心早已一溜小跑回了自己住处去了,月娘见此,也只好马上跟了过去。不一会,兰心便穿着一身席地的白色洋装款款而出。这身洋装是从法国带回来的,剪裁得体大方,做工精益求精,周身用银线绣满了蔷薇花,在阳光下熠熠生采,领口,袖口,裙摆处都坠满了蕾丝边,而所有蕾丝边上又都用银线走了个边,最可爱那胸前开身的一串小扣,各个都是用珍珠作成。当然,那些小扣子相比于此刻兰心项上挂着那串完全由东北上等东珠连成的项链来说,还是要相形见绌很多的。这一身华丽的装扮把就天生丽质的兰心衬托的更加光彩夺目。 “姐,你真漂亮。”诚厚由衷赞赏,而兰心则得意的一笑,问:“really?”

  “Yes!”诚厚说着,转过了身去,把左手往腰间一叉。兰心会意,紧走两步把手叉进了他的臂弯,姐弟俩相视而笑。“格格,外面日头大,您把这个带上。”月娘背了一个小包,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追了出来,给兰心带上和她这身衣服配套的白色有面纱的草帽。

第二回  兰心初至天桥  风做媒巧遇跃聪(上)
从礼王府到天桥这段路并不很近,但车把势老刘真希望这段路能更远一点,最好远到格格没有了游兴,直接打道回府。前门马上就要到了,他终于按捺不住一路颠簸着的担心,冲车里说:“二格格,我一会儿就把车给您停到水心亭门口了,您看完了就赶紧出来,千万别耽搁。要是出了事,小的可担罪不起。”

  “多嘴!”车里的诚厚骂道,“刚才你就罗罗嗦嗦的不拉我们来,怎么着,你不听我吩咐了不成?!”老刘一听他有声带怒意,便急忙说,“主子爷您老息怒,小的想格格金枝玉叶,怕这大热天的给热着。”

  “他说的也是,这天的热。”兰心说着把系着的帽子带解开,露出了她那雪白颈项上的涔涔汗珠,一直没停下来扇扇子的月娘赶紧上前用手绢给她擦拭。

  车过了朱市口,四围乱轰轰了起来,全是些梆子胡琴锣鼓以及各种叫卖之声。兰心好奇,撩开了车帘用目观望,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三四家木板支的街楼,楼面前挂了许多红纸牌,上面用金字或黑字标着,什么狗肉缸,娃娃生,又是什么水仙花小牡丹合演《锯沙锅》。兰心问月娘,“这水仙花,娃娃生的都是些什么?”月娘说:“那是里面唱戏人的名字,他们为了让观众记得住就起些好记的名字。园子外面贴了谁的名字,谁就在里面演。”“哦。”兰心点了点头。这时,车窗外闪现出一口大铁锅,锅里有许多漆黑绵长一条条的东西(羊肠子),活象是剥了鳞的死蛇,盘满在锅里。一股又腥又臭的气味,在锅里直冒出来,直熏的兰心有些作恶,在看那满地的垃圾和成群的苍蝇,兰心厌恶的捂着鼻子把车帘一盖,皱着眉头骂诚厚,“你带我来的是什么鬼地方,又脏又臭的!”

  “我也没来过,回国以后我晚上净去北京饭店跳舞了,昨下班时我们部里程部长和张处长谈论这里从天津三不管来了的美人鱼表演,我听了一耳朵,看他们那表情好象挺有意思的,就带你来了。”

  车到了水心亭,他们依次下了车。兰心一出现,便引起了几乎所有路人不禁的侧目,他们大多都把本来就比较高又穿了高跟鞋且用帽子挡住了头发的兰心当成了外国人,要知道,那年头在天桥能遇见洋人可是新鲜事。再加上兰心手腕上带着条特制用来唱岔曲时找音的链子,走起来叮当做响,也就更引得周围人的注意。月娘见此情形赶紧把兰心帽子上的面纱放了下来,让她看不清楚别人,别人也看不清楚她。其实水心亭就是先农坛东墙(北段)外的洼地水面,建成小岛,其中茶棚鳞次栉比,丝竹之声终日不断。小岛中间有一楼,可登而远眺,东北西三隅,各建草亭。小岛四周筑堤植柳,如若想上岛,须要从南西面两座小桥而后买票进入。此时间正直夏日,水心亭内外绿柳红莲,游船如梭,风光旖旎。兰心从小长见多识广,对这等风情对其也只是了然无味,不过那些个不时传来的叫好声的大芦棚,到是让她有点激动。他们走近一看,原来每棚子里都是一台杂耍,基本上当时中国所有的曲艺形式,都在此荟萃,有的是变戏法的,有的是唱大鼓的,有是的说相声的。

  兰心随便进了个变戏法的棚子里就不走了,这里正在表 演着“古彩戏法”,看着表演者一件又一件从胳膊上搭着的那块红布中取出各种物品,兰心眼睛也随着越睁越大,尤其是当他举重若轻的从腋下取出了两个火盆的时候,兰心兴奋的站起来拍手叫好。月娘和诚厚见她这么高兴,本是想让她多坐一会儿的,可不久后他们就意识到,在座的都渐渐的把目光从表演者身上转移到了她身上。他们俩只得连哄带拉的把她从芦棚里弄了出来。刚一出来兰心就突然抓紧了他的胳膊,“诚厚你听!”她指着另一个棚子内的坤角嚷嚷,“你听,你听,这棚子里唱曲儿的坤角唱的那叫什么啊,岔曲哪里能唱那么的奴颜媚骨!”兰心毕竟是礼王爷最宠爱格格,再加上留过洋,说话办事就更没有了顾及。可她忘却了此刻不是王府,她这么一吵吵,自然再次引得周遭游人的侧目不止。诚厚这也才明白了为什么老刘一个劲的劝他不要带她来这里。赶紧看完了美人鱼就回家吧,诚厚心中暗想。其实那时天桥刚有坤角不久,大家注重的是这个果实盘尖不尖,而至于柳的怎样,到是次要的了。诚厚拍了拍她的手,说“好啦,好啦。你唱的最好了。咱们去看美人鱼,去看美人鱼。”于是,诚厚便向人打听了美人鱼表演的地方,带着她们走了过去。还没有走的很进,就听得一阵阵*的浪笑伴随着披沥扒拉的水声从用一整块两人多高的黑布围成的场子了传出,兰心有些局促,停了脚步,紧了紧垮着诚厚的胳膊。就在这时,从黑布里面走出了一位架着金丝眼镜,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诚厚一眼就认出是他的顶头上司,外交部长的程部长。向来西服革履他此刻一袭长衫,表情很是委琐。

  20:30   8/1/2008

第三回  兰心初至天桥  风做媒巧遇跃聪(下)
“uncle程,您也来玩啊。”诚厚上前跟他打招呼。

  程部长看到诚厚,略微诧异一下,之后他的目光就完全被兰心调走了,他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了打量了兰心,朝诚厚一努嘴,说:“这位密斯是~”

  “此乃家姐。”诚厚应道。

  即使隔着面纱,兰心也被他看的很不自在,要不是碍于他的身份,早就让月娘过去掌这个矮冬瓜的嘴了。无奈出于礼貌,兰心还是给他行了礼,本是准备习惯性的给他请个万福的,可一想自己此刻的穿着,就随即拉起裙摆,翩翩下拜,行了个西洋礼。

  但此刻程部长显然顾不得兰心给他行的什么礼了,只是表情十分不自然的朝她微一点头,便急忙攥着诚厚手腕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说:

  “诚厚你真是胡闹啊,这怎是你姐姐来的地方,我还以为她是你的姘头,我说怎么穿的这么讲究。”

  “您昨个不是和张处长说这里有美人鱼表演么,我听到了一句,就带我姐来看。”

  “哪里有什么美人鱼!就是一个光着上身的女人在个大玻璃缸里游几圈。此等肮脏龌龊之地,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你带她来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听程部长这么一说,诚厚一下子就蒙了,连忙说:

  “啊,这,我这刚从国外回来的也不知道啊,我想您这些前辈常来的地方……”

  “恩哼!”程部长干咳了一声,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说:

  “赶紧带你姐姐回去吧,你父王要是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平地而起,径直把兰心的草帽卷到了半空中,直到百米开外才落了下来。帽子着地后也不老实,来了个就地十八滚,一路滚到了个很大的棚子内。“我的帽子~!”兰心揪起裙摆尖叫着追着帽子狂奔了起来,而她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也随风飞舞。路上络绎的游人,全都停下了脚步,观看着这位提着裙子披头散发追赶帽子的洋妞。纷纷议论,这可比什么杂耍都有意思。

  “这可怎么得了!”程处长急的直拍大腿,自己也要随月娘和诚厚去追兰心,可谁知刚一迈步就被一块恰倒好处的石头拌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唉呦~!”明明摔的不严重,可他却斜呼的叫了很大声。诚厚赶紧转身回来搀扶,可他一人也弄不动程处长肥胖的身躯。“月娘!”诚厚喊回了快追上兰心的月娘,两人一起把程处长扶了起来。

  兰心此时已经跟着帽子误打误撞的跌进了一个正在说相声的芦棚,这个芦棚比一般的芦棚要大,茶座和台面都比其他的芦棚讲究的多。一个还算看的过去的屏风把芦棚分成了前台和后台,一高一矮两个人正在说相声,逗哏的瘦的出奇,两腮深陷,颧骨突出,一张还干瘪的小脸上似乎只剩下了一双贼不溜秋的大眼睛。兰心在往场面桌里一瞥,就再也顾不得了她一路追寻的帽子了。因为她完全被这个少年吸引住了,但见他身材高挑,面弱冠玉,淘气的表情可爱到了无以复加,自然的谈吐潇洒到了稍一举手投足都能画出一道风景。不到一分钟,兰心就深刻体会到了他浑然天成慑人心魄的魅力。只是他们说的内容~

  
  捧哏:“您家里那口子是谁啊?”

  逗哏:“我家里那口子就是夜里爬我身上那位。”

  捧哏:“臭虫啊~!”

  随即,芦棚里哄堂大笑。兰心从没听过这样的荤段子,吓的一时间不知所措,张着嘴,瞪着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捧哏的演员注意到了她,脸色骤然一变,然后撑着台板翻然下台,走到她的面前,恭恭敬敬的作揖鞠躬,说:“小姐您请回吧。我们这里的玩意儿您是听不得的。”

  “格格~!”月娘安顿好程部长后终于追了过来,看此情景一把将高她差不多一头的兰心拉到了身后,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位眉目清俊的后生。这后生到也不恼,只是将那依然在地上的草帽拣了起来,掸了掸土,双手递给了兰心,说:“小姐您请回。”“谢谢。”兰心口中道谢,却没有接,而是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帅气的少年郎。兰心心想,这人怎么近了看比远了看还好看,皮肤白嫩红润的都赛过自己了,尤其他这双手,白皙细腻的手掌延伸出的手指各个修长,恨不得每根都是他这个人的缩小版,怎么就那么爱人啊。其实,在兰心看少年郎的同时,少年郎也在看她。兰心轮廓鲜明,宽额广仪,五官标致且开阔,尤其那风目龙睛所若隐若现的一股英气,更让人对她不敢小量,燕赵佳人特有的美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最美的还要算她的头发了,明明刚才被风乱而且她又还没来得及刻意打理,此刻却已经柔顺的飘散在她身后,而自然垂落在耳边的两缕青丝好象是发现了有人正在将其欣赏,愈发骄傲的炫耀起了它迷人的黑色光亮。既然那丫头喊她格格,那么肯定是个满族贵小姐了,怪不得满族人各个惜发如命,他们发质就是好啊。他们俩就这么彼此欣赏着,谁也不说话,只管紧盯着对方……

  三分钟后,月娘一把把那静止在脑顶上空的草帽拽了下来,然后把兰心翻身推了出去。刚一出来,兰心猛的低头瞅了一眼立在门口的水牌子,“小嫩葱”,她瞅见的只有这三个字。这时,诚厚也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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