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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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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个子憨憨傻傻地笑了两声,却没有说话。

    “喂,你哑巴了?”小姑娘很生气。

    大个子茫然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你……”小姑娘一时哑口无言,但转瞬又笑道,“我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呵呵,别人都以为你是个大傻子,可是我偏偏知道,你是这天下间绝顶聪明的人呢。”

    大个子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小姑娘,这一脸恍然道:“哦,原来是苦草啊,你好像长高了,变白了,也变漂亮了。”

    似乎“漂亮”两个字让陈苦草颇为受用,笑嘻嘻道:“呶,要不要我给你求求情,把你放出来?”

    大哥摇头:“你都说了,我干的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小姑娘皱了皱眉道:“爷爷不是说了嘛,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忍?这话他不是经常挂在嘴上吗,怎么到了别人这儿,就这标准就不一样了呢?”似乎对于大傻个被关禁闭,小姑娘颇为不满。

    大傻个儿自己笑了笑道:“估计军长是想磨磨我的xìng子。”

    “听说你进了南国利剑啦?”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小姑娘很开心。大傻个儿能进入南国利剑这样的jīng英部队,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无上的光荣,似乎在她的眼里已经将眼前这个大个子看成是自己人了。

    大个子点了点头,道:“你可不能再呆在这儿了,被宪兵看到,又要连累我遭殃了。”

    “怕什么,我可是陈枯草。”小丫头片子扬了扬脑袋,神sè间还是去年夏天那个把军区翻得底儿朝天的疯丫头。

    “苦草,这回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啊?”大傻个靠这禁闭室的窗户贴着墙坐了下来。

    叫枯草的小姑娘皱了皱眉头,jīng致的小鼻子不满动了动:”你这人人,怎么哪壶不开尽提哪壶?”

    大傻哥又习惯xìng地挠了挠脑袋:“咋又没考好?”

    小姑娘看到憨憨傻傻的样子突然失声笑道:“骗你的,你这个大笨蛋!”

    大傻个儿呵呵笑道:“在山上时我弟弟就经常说我笨,我也觉得我挺笨的,不然怎么一本三字经我背了二十五年都没背出来?”

    小姑娘也在外头的墙边盘腿坐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背三字经吗?”

    “我弟弟当年也是这么问大师傅。”

    “那你大师傅咋回答的?”

    “大师傅没有回答,只是把背三字经改成了抄三字经。”

    “那更变态了!”显然,小姑娘的心目当中已经将“大师傅”这三个字跟学校中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师画上了等号。

    “喂,你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我还想跟你比枪呢?去年我输了,今年我一直要赢!”陈苦草在空中挥挥了白嫩的小拳头。

    “那得问问你们家那位老爷子了。”

    “哦。我这就找他去,来了还没见到他呢,说是在开会!我先撤了,探探情况再说。”说完,陈苦草一阵风似的跑开。

    憨憨的大傻个儿靠在窗边,擦了擦额上的汗,喃喃自语道:“这丫头不错,就是年纪小了点,脾气臭了点,不然给三儿当小媳妇儿倒也不错……”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很讲道理的陈苦草
    华南某地,连续数周无雨,尘土飞扬的土道上发动机的咆哮声由远及近,喷成迷彩sè的军车身后扬起漫天尘土。接岗的哨兵手持步枪,目不转眼,但飞舞呛人的扬尘还是让这个刚满十八岁的新后微微皱眉。军车缓缓刹车,小哨兵这才发现开车的居然是个看上去比他年纪还小的女娃娃,一身迷彩服,无军衔肩章,但女娃儿生得一张祸国殃民的俏丽脸蛋儿,眼睛出其地大,此刻跟眨巴着大眼睛作楚楚可怜状。

    “你好,请出示证件。”小哨兵立正敬礼后很礼貌地道。

    小女娃儿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拿到正式的驾照,但刚刚那车速那不算不彪悍。女娃儿好奇地打量着小哨兵:“你真不认得我?”

    小哨兵立刻jǐng觉地看了这女娃儿一眼。32昨晚熄灯号前,邻床的老兵讲了一段邻国特工潜入我军某军区的惊险段子,故事的结局是敌国特工被毙了,被那特工忽悠的哨兵也进了军事法庭。想到这儿,小哨兵立刻板起了面孔:“军营重地,你如果没有证件,请你离开。”

    古灵jīng怪的小女娃儿像打量白痴一样看着小哨兵:“看来你真的不认得我,小哥哥,人家又不是坏人,我是来找你‘轩辕’的。”

    小哨兵更jǐng觉了,这女娃儿居然连最近军区里出牛的‘轩辕’都知道,看来是提前下了不少功夫,作为光荣的解放军哨兵,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甭想从我们军区打探到一丁点的消息。小哨兵板着面孔,端起步枪,右手食指已经摸向扳机。

    “嘻嘻,不跟你闹了,你真不认识我的话,你让你们班长出来,他肯定认得我。”小女娃儿嘻嘻哈哈地笑着指了指军营里头。

    小哨兵想了想道:“你在这儿等儿。”说完,小哨兵回到值班室里拨通了电话。“班长,大门口有个很可疑的小姑娘,说是要找‘轩辕’,她没有证件,可她说你认识她。”

    班长粗眉一皱:“哪个丫头跑来军营重地?还找轩辕?你等着,老子这就出来瞅瞅。”

    小哨兵挂了电话,出来呈jǐng戒姿势站在迷彩sè的军用吉普前,虎视眈眈地看着车里那个古怪的小丫头:都说帝国#主义残忍无道,连这么小的小姑娘都派出来当间谍,真是太惨无人道了,小哨兵开始有些同情车里的小丫头了。

    挂了电话的班长同志一路悠哉地向大门口走,突然脑子里浮现了团部昨天的吩付:老军长家的那个小魔头最近放暑假了,说是要过来看看老军长,让门口站岗小的们眼睛擦亮些。班长同志陡然打个哆嗦:敢情门口那位是每来一次就能把军区翻得鸡飞狗跳的小魔头?班长同志加快脚步,最后干脆变成了百米冲刺的速度,20公里越野拉练都没见他这般重视。

    果真,等班长同志气喘吁吁地跑到大门口,就看到斜靠在车门上笑得贼机灵的小丫头。班长同志先是偷偷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然后才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呀呀,我说是谁呀,原来是我们的苦草大美女回来了。”

    小哨兵吓了一跳,心道班长这是抽的哪门子的疯,平常天天板着个脸,今儿怎么一看到这小姑娘脸上的肌肉跟抽筋似的。

    可班长大人哪能真笑得出来,这表情充其量叫哭笑不得。

    “二愣哥,这个小兵不错,就是有点儿二!”陈苦草拍了拍小哨兵的肩膀,老气横秋的口气跟她稚嫩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

    小哨兵刚想开口反驳,却王二愣班长一个极严肃的瞪眼吓缩了回去。“去年你回去上学以后,这孩子才入的伍,所以不认识咱们大名鼎鼎的陈苦草,苦草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跟一个小兵计较,对不?”班长同志帮小哨兵打圆场,但特意在“陈苦草”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小哨兵一听这个名字颇为耳熟,再看一向被称为老兵油子的班长,立刻恍然:“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魔头……”小哨兵咽了口口水,苦着脸看向那张倾城绝对的小脸蛋——老兵都是骗子,不是说那小魔头只是个扎着俩儿冲天小辫儿的小丫头吗?骗人,老兵绝对是骗人的。

    “算了,不跟他计较。”留着**头的小丫头张嘴冒出了个两个口水泡泡,跳上车。

    顺利“过关”的班长王二愣欣喜不己,连忙示意愣在当场的小哨兵打开车闸:“小美女您请。”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美女”三个字逗得小姑娘连连大笑,踩了一脚油门车门并向前飞去。

    王二愣擦了擦一脑门子的冷汗,回头瞪了小哨兵一眼:这小子差点儿就惹祸了,要真被这小魔头盯上,一个夏天都不得消停。

    突然,那刚刚窜出去的吉普却轰然停下,慢悠悠地又倒了回来。

    班长王二愣同志咽了两口口水,苦哈哈地弯腰凑到那车窗边:“苦草还有什么吩咐?”

    小丫头嘻嘻一笑,低声道:“二愣,大傻个儿人在哪儿呢,去年我来的时候他还是个新兵,我听爷爷说,他现在都成了什么‘轩辕’了,反正爷爷吹得可神了,所以本小姐得亲自去瞅瞅那个大傻蛋。”

    王二愣跟吃了苍蝇似的露出个不情不愿的表情。陈苦草皱眉不悦道:“二愣哥,你可别忘了去年夏天你偷看小卖部王家婶子……”

    二愣班长立刻堆笑道:“苦草,不是你二愣哥不说,而是……哎,你先保证,我说了你可别冲我发脾气啊。”

    陈苦草小脸一扬道:“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

    二愣心里笑了笑,却脸上却不敢露出任何否认这个观点的表情:“那是当然,苦草儿是全军区最最讲道理的。”二愣心里默默叫了句“那才怪”。

    陈苦草点头道:“那是当然,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二愣这才低声道:“李弓角被关禁闭了。”

    话刚未音,那改装过的大马力军车呼啸着窜了出去。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西子湖畔仨儿妖精
    杭州,西子湖畔,断桥残雪。傍晚的雷雨过后,夜幕降临,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似纺似纱的薄雾。连续数十天的四十度高温将这座曾经的南宋古都折磨得够呛,呼出的空气仿佛都成了热浪一般。倒是傍晚的一场雷雨,带来了许久未见的清凉。湖边的音乐喷泉未起,但暑期本就是旅游高峰,还未到晚上的游客高cháo,湖畔便已游人如梭,熙熙攘攘。

    一个趿着十字拖,穿着淡蓝sè沙滩裤的男子在众游客中鹤立鸡群,吸引了无数痴男怨女的目光。面若桃花,肤比凝脂,赫然是一个看上去我比女子还要妖艳动人的年轻男人。男人走了一路,也吸引了一路的眼球,最后干脆独自一人跃坐在湖畔用于连接防护铁链的石墩上,面朝被夜幕笼罩的西子湖,眼神清澈。

    他如同一尊雕像像坐在石墩上动了不动,只是看着湖面,引得不少游客以为这风华正茂的漂亮青年是不是要跳湖自杀。湖边的协jǐng吹了数次jǐng哨才驱散了驻足的游人看客。最后,那位过四十的协jǐng终于走到那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人身边,愁眉苦脸道:“兄弟,这几天你每晚都来,都快成湖边的景点了。”

    男人回头一笑,周围众人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如同烟花绚烂孔雀开屏一般,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顿生”今晚西子湖畔的游客们终于有了切身体会,可是这偏偏还验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现场已经有游客在质疑自己的取向。女人们也在多愁善感:如果全世界男人都长成这样儿,那还要女人干嘛?

    “我听我们家老三说,唐诗宋词里头,单他能背出来的关于西湖的诗词都不下百首,趁回国度假的时间,我也来看看我弟弟口中比西施还要漂亮的西湖倒底是什么模样。”年轻男子从石墩上跳回湖畔的石板路上,身手敏捷。

    杭州土生土长的协jǐng咧开大嘴笑道:“现在西湖边都是游客,哪能定得下心来欣赏风景?”

    面若桃花的年轻男子摇头轻笑:“我弟弟说,心静则身外无物,心乱则静室响磬。”

    协jǐng似懂非懂,只竖起大拇指:“你弟弟肯定是个很有文化的人。”

    年轻男子笑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差点儿没绚瞎周围一众偷偷打量着他的莺莺燕燕。“要说文化,这辈子,除了我大师父,我还没见过比我弟弟更有文化的人。嗯,不对……”年轻男子又沉吟了小片刻才道,“或许连大师父也比不上我家老三……”

    协jǐng一掉头,又吹了声哨子,拦下一对在湖畔如织的游客人流里骑双人自行车卿卿我我的情侣,再三交待这是步行道禁止骑车后,才折回来,对那年轻男人道:“看你年纪也不大,你们家生了三个,估计罚了不少钱吧?”

    年轻男子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转向烟波飘渺的西子湖面。协jǐng却打开话匣子一般:“你说这个计划生育到底是对咱国家有利还是有害呢?当年我可是响应国家的号召,只生一个男小人,隔壁老刘家生了个女儿,又想再生个儿子,于是跑到外面偷偷生了个儿子,回来罚了老多钱,当时把我给笑得肚子疼。可现在,我卖了祖宅,又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给儿子在市郊弄了套九十多平的房子结婚,我们老两口都在外头租房子住着。隔壁老刘家倒好,养两个女小人,当时是苦哈哈,买啥都得两份,现在好了,人家一个女儿嫁了官二代,一个女儿找了个富二代,成天嚷着女儿要接他们过去过rì子。这rì,过得不要太舒服啊,现看看我自己……哎……”年近五十的协jǐng叹了口气,却愕然拍了一下脑袋——自己干嘛跟一个陌生人谈这么**的事情?

    年轻男子轻轻一笑:“为何不让儿子租房结婚?”

    协jǐng苦笑:“这哪成啊?那人家女娃儿哪能愿意?”

    年轻男子道:“你问过吗?”

    协jǐng一愣:“这倒没有。”

    “你不问怎么知道他们不愿意?”

    “可我老婆也不会同意的。”

    “如果你儿子儿媳都愿意,你老婆为什么不愿意?”

    “……”协jǐng愣了愣,道,“我家那个婆娘,自然是看不得儿子吃一丁点苦的。”

    年轻男子笑道:“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协jǐng困惑不解:“我的问题?”

    年轻男子转过身,认真看了他一眼,才道:“你是男人。”说完,冲协jǐng笑了笑,便从湖畔度着步子走开,引得湖畔无数女游客也不约而同地迈出已停下休息许久的脚步。

    “李!”一个持生硬中文的女声从湖边的游客群里发出。

    年轻男子停住脚步,皱眉回头。那两弯微蹙的眉头引得无数女游客在一刹那间伤chūn感秋,等发现那黑白迷人的眸子将视线放在一个穿得异常清凉xìng感的异国女人身上时,俏丽西子湖岸边,红粉佳人的小心肝碎了整整一湖畔。

    出声的是一个站在人群里同样鹤立鸡群的女人。只是金发碧眼,xìng感火热,一看便知不是华夏族类。露西·凯西恩,美国中情局特工,一个让敌人头疼同时也让美国人自己头疼的间谍皇后。法国巴黎,联手解决了国际恐#怖份子哈拉汉后,这位热情奔放的美国中情局女特工就盯上了这个来自大洋彼岸的中国男人。她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让这个长得颇具东方美的男人伏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于是露西毫不犹豫地请了长假,跟着那个名为李徽猷的男人从欧洲奔赴亚洲,她不相信,在她的魅力诱惑下,还有完全不动心的男人。

    可是眼前这个在西湖边傻傻坐了半个小时的男人只是皱眉看了她一眼,没有其他任何表情地转过头,仿佛他与她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她很恼火。他却很头疼。

    为了躲避眼前这个美国妖jīng的追逐,他特意请了大长假,跑回国内,这女人居然yīn魂不散地跟到国内。

    突然,李徽猷眼前一亮。

    对面站着一个女人。

    中国女人。

    素衣染成天香,玉酒添成国sè。

    袁素衣。

    西子湖畔,一男两女。

    三个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jīng。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极品吴老头
    半个多世纪前战火纷飞的年代,老头子还是位意气风发的热血青年,时任西南联大院院长兼哲学系教授的冯大家将其收于门下,涓涓教诲才有了如今在国际哲学学术界颇富盛名的吴老爷子。现在也有人称老爷子为“吴大家”,但听到这三个字时老爷子从来都不会给好脸sè:“我的学识连老师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岂能用大家二字?”

    李云道看着老爷子手的里的油印教材,不解道:“为什么不把这书拿去出版?据我所知,现在国内很缺少这类顶尖现当代哲学家的学术教材。”

    老爷子叹息摇头,看着手中已经微微发黄的油印书册道:“你以为我不想?没有谁比我更想把老师的手稿公布于世,可是,当下却不是最合适的时机。”

    李云道沉默,老爷子的言外之意他未必不懂,但对此不单他无能为力,就连老爷子哪怕是十三亿中国人都无能为力。就如同谁知道自己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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