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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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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道苦笑:“先省省吧,人家说了,打得赢再说。”

    白小熊颇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少爷,唉,实在不行,咱换个目标吧。”

    李云道学白小熊的习惯,翻了个白眼:“走,回去。”

    白小熊却道:“北少刚刚来电话,说是在天下阁设宴等你呢,**小哥听说你来了,也一块儿候着呢。”

    李云道想了想道:“行,去热闹热闹。”

    李云道是第二次踏入这道跟前清醇亲王府一样的五间三启屋宇式大门,“天下阁”三个大字的牌匾龙飞凤舞,门前两尊石狮依旧憨态可掬,先天八卦倒是在黑夜里给这座府邸在增添了几份神秘sè彩。

    姚四眼早就已候在门口,他的记忆力非常好,上回他亲自送李云道出门,此刻又亲迎这个不知身份的年轻男子二临“天下阁”。

    “李少,这边请,北少和二公子都在里头候着呢。”姚四眼扫了一眼李云道身后的白小熊,心道这李云道的身份也实在是太奇怪了,居然连王家供奉级的小祖宗都心甘情愿当跟班,说话的当儿,姚四眼心里已经闪过无数种可能xìng。

    李云道看了熟人,加上这一年的历练,早就比当初来的时候成熟了不知多少倍。“姚老板,小一年没见,您的jīng神头儿是越来越好了,这身材也是保持得杠杠的啊。”李云道微笑拉着姚四眼的手,如同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

    姚四眼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道:“李少说笑了,我这都是忙里忙外给cāo心的。来来来,里面请!”姚四眼感觉到眼前的年轻人跟上回来已经有了些明显的变化,可是一时间他竟没能体会出来。

    依旧是踏着青石板砖,穿过假山荷池惊了一池的锦鲤,推开雕花糊纸门,果然见王小北、薄小车在里头,还有三个李云道不认识的生面孔。

    一见李云道进来,王小北和薄小车齐齐站了起来,另外三人不明所以,但见两位东道主都客气地站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

    “哎哟,终于来了。云道,我刚刚还在跟薄小哥说,还担心你今儿晚上当了入幕之宾,还好还好,不然这顿洗尘酒又得推到明儿了!”王小北拉着李云道,一脸由衷地开心。

    薄小车上来就给了个大熊抱,随后拍着李云道的肩膀道:“兄弟,咱们俩有小一年没见了吧?”

    李云道笑道:“正好一年零三个月。”

    薄小车道:“以前听你二哥说你的记xìng出奇地好,果然没吹。”

    李云道听他提起徽猷,立马道:“薄小哥,不知你跟我二哥还有没有联系?”

    薄小车挠了挠后脑勺:“我倒是听我哥提起来那么一段,好像我哥上回去了趟巴黎,在那儿见到李二哥来着,之后便没听说有联系了。兄弟,你放心好了,你二哥那是有大本事的人,你想想,大雪天能空手搏死大棕熊的,这世上估摸着除了你们家李大哥和李二哥,其他人也就不多了。”

    李云道闻言点头,眼神却转向三个陌生青年:“这几位是?”

    (应书友“安居棋士”之请,今天第二更。《大刁民》书友群,群号:210967935。)
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杀人的事
    蒋青天手头有不少物业,尽管京城的房价一轮高过一轮,但对于他这个位面的大少来说,房子只是个玩物,就跟那些蝇营狗苟的女人们一样,只是他蒋家大少爷某rì心血来cháo排泄寂寞的一种生活方式。这处法式大平层入手时间不长,前不久的四合院玩腻了他就很少再去过问了,只等过两年价格翻一番再出手,当然蒋青天身边有专门的人负责这种手续繁琐的事情,他只需要选中目标,下手,享受,然后再一脚踹开。不过现下这处平层带着帕拉迪奥十字圆厅,将文艺复艺时期的建筑文化演绎得淋漓尽致,最近迷上欧洲中世纪文化的蒋青天爱不释手,如同临幸最宠爱的妃子一般,每晚必到。

    凌晨时分,视野宽阔开间巨大的客厅内灯火通明,在北方黑白通吃的蒋家大少却难得地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刚刚跟带回来的不知名女人在套房卧室内大战了三百回合,可抽离了女人的身体后,蒋青天却又开始怀念那个在景山学校时唯一敢对他挥拳手的女人。蒋青天是赤着身子来到客厅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却一直放在灰纹大理石的茶几上,一口都没有喝。

    他的心情很糟糕,因为那个人来了京城。他很好奇,那人怎么会有这个胆量再次踏入他的领地,难道他以为自己真不敢动他?他怎么敢在无人陪同的前提下再次只身踏入四九城?想到这里,蒋青天不禁有些愤怒,他觉得自己的对手是在藐视他,尤其是上次他被那人的两个哥哥踩得如同一只屡蚁一般后,他始终觉得记得那张露带苍白的南方面孔——讥笑,讽刺,还有同情。

    咣!脑中浮现那张面孔的时候,蒋青天随手便将那只水晶玻璃杯狠狠砸在大理石壁上,杯子的粉身碎骨似乎并没能让他的情绪有半点地好转。终于,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在缭绕烟雾的刺激下,情绪才缓缓平复。

    “李云道……李云道……”他在口中喃喃念着那人的名字,如同咀嚼那人的肉骨般表情狰狞。良久,烟抽完,他才起身给自己又倒了杯水,顺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蒋青天皱了皱眉,又换了个号码,果然,只响了两下,那头就接了。

    “蒋少,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国番死了。”

    蒋青天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他又输了。他重新在客厅的鹿皮沙发上坐下,依旧赤着身子,抓着玻璃杯的手却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极端的愤怒。

    咣!又是一个杯子碎了。

    蒋青天气喘吁吁地连大理石茶几都掀翻了,他此刻连想不都愿意去想那个名字,可是那三个字和那张苍白的面孔却如同梦魇一般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杀!杀!杀!”

    他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将那张昂贵无比的进口沙发划得惨不忍睹,直到揉着惺忪睡眼的女人同样赤着身子走进客厅,他才突然笑了。因为女人问了句,“蒋少,你怎么了?”

    是的,他笑了,笑得很真诚,笑得也很自信。他是蒋青天,蒋家大少,蒋家第一顺位继承者,那人是谁?一个无名小卒,曾几何时,他捏死那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哪怕他身后站着那个名叫蔡桃夭的女人。

    “没什么,刚刚发现,这沙发和茶几质量差得很,明儿找人换了。宝贝儿,刚刚爽吗?”

    女人荡笑:“真想不到你会那么生猛。”

    “生猛的还在后面……”蒋家大少猛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女人yù拒还迎地抬着身子恭迎蒋家大少的入侵,他们没有回房间,就在客厅的地上疯狂地动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已经痉挛得直不起身子时,蒋青天手边摸到了一块玻璃碎片。

    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蒋家大少也喷薄而出,他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如同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从女人的颈部动脉喷shè在他脸上的鲜血让他高cháo迭荡。

    他又在女人身上动了许久,直到鲜血漫过他的膝盖,他才起身,冷冷看了一眼双目直瞪的女人——她脸蛋长得很像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气质却相之千里。因为她的确不是蔡桃夭。他的女神怎会如此放荡,他的女神怎会在人膝下呈欢?所以,她必须死,因为她玷污了他的女神。

    他毫无表情地起身入了洗手间,冲干净身子,尤其是身上喷溅的血渍,随手拿了条浴巾裹在自己腰间,又拿了另一条,走到客厅,随手扔在那死不瞑目的女人身上,鲜血很快染红了白sè的浴巾,在客厅金黄sè的灯光下,浴巾很快就变成了黑红sè。

    蒋青天穿上衣服,下意识地拿起手机就打给李国番,响了两声后,他才意识到,那个善于帮他料理后事的中年男人已经死了。他自嘲地笑了笑,又打给林于轼:“贡院这边的房子,派自己人来打扫一下。”

    林于轼愣了一下才道:“有垃圾吗?”

    蒋青天“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今晚有人断了他惯使的“右臂”,如今他只剩左膀,他上了那辆刚入手不久的布加迪跑车,看着难得漫天星的乌sè夜空:“他们这是在宣战吗?”他冷笑一声,启动引擎,一脚油门,车身陡然窜出。

    要战,那就战吧。

    林于轼是半夜十二点三十从被窝里爬起来,用了不到半小时时间到了贡院这边的法式平层。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他明显迟疑了一下,李国番之前说过,蒋少在某方面有些特别的癖好,但那些体力脏活儿,之前都是李国番负责的,林于轼这个智囊很少会出面解决这种事情。

    打开门,一脚踏进去的时候,他明显感觉脚下踩到了一滩水,但很快浓郁的血腥味传来,他飞快打开灯,金sè的灯光和鲜红的血泊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他也杀过人,所以他并不害怕。但是,他杀人是为了生存,因为不杀,他就被人杀。可是蒋青天杀人是为了什么呢?

    他看到被一条浴巾草草盖着上半身的女人,血泊里两条白净的腿曲卷着,他皱了皱眉,空气中还有一些其他的味道,他知道这是什么。他在想,李国番每次来处理这些所谓的“垃圾”时都在想什么?李国番死了,是不是也意味着解脱了?

    林于轼练的是内家功,读的书也比李国番要多得多,不然蒋青天也不会事事问计于这些林军师,他拎了很多东西来,为的就是怕处理这种棘手的场面。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他也不放心让手下的人来处理,自己动手才是最安全的。

    幸好那条浴巾吸了不少血,所以血只流到了入门的十字圆厅处,他想了想还是先把这条浴巾处理了。他笨拙地戴上橡胶手套,拎起一角仍在滴血的浴巾,将浴巾放进事先准备好的三层垃圾袋,低头时,身子一抖,因为=他看到那双死不瞑目眼睛瞪得很大,仿佛他就是那个用玻璃划破她颈部动脉的凶手一般。林于轼只是微微愣了小片刻便继续手中的动作,这应该已经不是第一个了,从女人颈部的伤口他就能看得出来,蒋少的手法很娴熟,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刀毙命,女人死于失血过多。这又是一个幻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可怜女人吗?他一边继续收拾烂摊子,一边想着,这世上为什么那么多想鲤鱼跳龙门的人?难道他们不知道,龙门的另一边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般美好,抛开全力一跃时的风险不谈,龙的世界只会比鱼更残酷,可是,争相起跃的鱼却不清楚。

    花了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他才将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客厅里全是漂白剂的味道,看了一眼脚下硕大的袋子,叹了口气。今天一夜,除了李国番和这个女人外,还有多少生命在陨落呢?他突然发现,其实读书读多了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至少李国番每次干完这种事情后不会如他这般伤chūn感秋。

    他打了个电话,殡仪馆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他要赶在天亮前把两个人都火化了。还有什么比火化成灰更好的藏尸方式呢?他不知道以前李国番是怎么处理的,李国番一般干完这种活儿后回去就会呼呼大睡,他不会说,林于轼自然也不会去问。等到自己处理这种事情的时候,他才头疼如何处理尸体。这会儿他倒是有些庆幸李国番今晚也死了,不然他也想不到火化这么好的方式。不过,如果李国番没死的话,今晚他就不用这么舟车劳顿了吧。

    深夜,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很安静,他拉着东西出来的时候,没碰到一个人,一路摄像头在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提前破坏了,他将沉重的垃圾袋扔进后备箱,终于舒出口气。

    原本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可是,现在怎么却变得这么复杂呢?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凶兽混沌
    (今天第一更,如果今儿空,就有第二更。另抽空建了“《大刁民》书友群,扣群号:210967935,有兴趣的书友欢迎进群交流!)

    朱十茂没掉到今晚的任务会如此棘手,他以为只是和往常一样,偷拍些婚外情的照片,回去印出来跟雇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至于这些照片能在离婚诉讼中能否起到作用和起多大作用,都不在他这个私家侦探的考虑范围内。今晚他依旧像往常一样,潜伏在目标人物的住所附近,目标傍晚回家后便没再出来,他已经在考虑如果再过半小时她还不出来,他就要去小区里己经租好的那套正对目标住宅的房子里继续监视。这些活儿他很拿手,尽管在别人看来,这份工作看上去有偷鸡摸狗之嫌,但他却不觉得脏。所以他的侦探社叫“十茂信息咨询公司”,他卖的是信息。朱十茂在这个小圈子里很有些小名气,前不久他刚刚帮一位京城名媛圈里的贵妇找到老公偷叫不擦嘴的证据,成功让那位一步登天的凤凰男无地自容地净身出户,一时间更是打响了“十茂咨询”在这个圈子里的名气。朱十茂有他的原则,在原则基础上,你想要什么信息,他都会想方涉法给你弄到手。其实他的原则也不多,就一条:钱。

    朱十茂却没料到今晚会碰到“硬渣子”,横砍在他左腰的这一掌已经让他像虾一般陡然向左前方弓起身子,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左肾应该已经被震伤了,幸好他底子好,在对方悄然左踏一步企图以膝盖撞击他的额头时,强忍着疼痛,双掌呈叠状往那膝盖摁去。掌心跟那膝盖接触时,他才发现这人的爆发力有多变态,震得他的两只手腕几yù断裂,不过也幸好那一膝的力道足够强大,他才顺势往后退了数步,昂贵的相机撞击在水泥墙上,那只长焦镜头已经被摔落,就剩下机身连着相机绳一起还挂在他的脖子上。

    退出数步后,他才看清,突袭者是一个看上去极普通的中年人,尽管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但那实实在在是一个中年大叔的长相。“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在乎朱十茂,回头看了一眼仍在远处卿卿我我的青年男女,那对热恋中的青年似乎并没有发现刚刚发生在百米开外的惊险一幕。中年男人这才转头,对着朱十茂冷笑一声:“把你的相机给我。”

    朱时茂下意识地后撤半步,抱着他的宝贝相机,刚刚那只价值数万的长焦镜头摔在地上已经让他足够心疼,此刻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将自己辛勤劳作的成果交给别人:“人在照机在,人亡相机亡。”

    “哦?你把这照机看得跟你的命一样重要?”中年男人叽笑般地轻轻哼了哼,猛然向前踏出一大步,右手呈鹰爪状袭向朱十茂的喉咙,朱时茂一时间竟然吓得忘记了逃跑,眼看那练了几十年外家功夫的手就要碰到那柔软无比的喉结。中年男人相信,自己锁喉手下亡魂过双手,本不想杀人,但奈何这小侦探太棘手,万一他反向侦查真被他查到主子身上,他自然也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中年男人正头疼待儿要如果处理尸体的时候,耳后一阵劲风袭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收手侧偏脑袋,极凶险地躲过身后之人的突袭。这叫一报还一报吗?刚刚自己还在偷袭别人,此刻倒是被别人偷袭了,向路中间飞快撤步的中年男人边转身边自嘲地笑了笑,可当他看清来人时,却表情陡然凝聚,他认识偷袭他的人,姓蔡,名玄七。

    他冷笑:“怎么?你不是影子吗?跑出来见义勇为?”

    蔡玄七也是个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但他的表情却很冷,只是看着对手,冷冷道:“李国番,回去告诉你的主子,离我家小姐远点,否则……”

    刚刚偷袭朱十茂的正是练了几十年外家功夫的李国番,他看着蔡玄七皱眉:“你应该知道,正面交手,你并不是我的对手。”

    蔡玄七点了点头:“我承认,你的外家功夫是有些火候了。”

    李国番自负地笑了笑:“那你还想跟我动手?”

    蔡玄七道:“我跟你不一样,你是武夫,我是士兵,你以武杀人,我只管杀人,但不问手段。”

    李国番一愣,他知道蔡玄七说得不错。现在不是拿着一柄长剑就能大杀四方的冷兵器时代了,蔡玄七功夫不如他,但是十个李国番也干不过一个拿着五四手枪的蔡玄七,而且结果只能是枪枪爆头。

    朱十茂吓傻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个不该卷入的漩涡,他甚至有些后悔答应接下这单生意了。他傻傻看着眼前两个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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