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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麻辣小厨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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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朗一听这话,挺直的脊梁微微一滞。
“朗官,怎么了?”婉儿见他脸色骤变,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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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认错人了
安平朗起身,用搭在肩上的汗巾净手,身后这一桌坐着的许是名女子吧?青丝挽成长辫,外头围着披风,瞧不清里头穿着什么,披风的领子很高,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而她还戴着顶墨色的圆帽。
是女子的款式,他就是凭着这顶帽子断定她的女子的。
“雪藏梅花水?却是不是姑娘的这位故人,姓甚名谁?”
雪藏梅花水,他当然知道,那是他幼时每至寒冬必做之事。
不过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姑娘从何得知?
莫申雪指了指披风上绣着的墨梅,高深莫测回了一句,“公子何必明知故问?”
安平朗顿时惊慌失措,幸好此时摊上已没有多少人,“你究竟是谁?她又要我为她做什么?”
“安大少爷觉得呢?”她站起,随意问道。
安大少爷?呵!
“姑娘相必是认错人了,在下周钧朗,并非姑娘所说的什么安大少爷!”断然拒绝,态度冷硬。
可一个周钧朗已经泄露了他的情感,冷院里的疯女子也姓周。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他承认呢?
莫申雪咬咬牙,一掌打在自己受伤的肩上,泪流满面,“大少爷,奴婢求您回去看看夫人吧。”
安平朗顿时失色,她又要闹哪出?一旁的婉儿过来了,“姑娘你怎么了?”
“少夫人,奴婢唤名雪儿,是伺候在夫人身边的丫鬟。老爷那样对待夫人,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来求大少爷的……”这出苦肉戏还真是难演。
“住口,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什么安家大少爷!她的事已与我毫无干系了!”断一只手掌还不够么,她还想从自己身边拿走什么呢?
“朗官……”
安平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安抚受了惊吓的妻子,“我没事,婉儿,咱们该收摊了。”
“可是这位姑娘……?”她也是从安府出来的丫鬟,雪儿姑娘能找到这里来,应该不会有假。夫人对朗官虽刻薄,可婉儿看得出来,夫人是为了朗官好。
朗官对夫人冷漠也是情有可原,可到底母子连心,若是夫人真的有个什么好歹,朗官日后可别后悔的好。
“没有可是,婉儿,咱们回家!雪儿姑娘,你走吧。”
“夫人被老爷关进了冷院,缺食少衣,而且都发疯了,少爷当真不管么?”
“那是她咎由自取!”安平朗心有不平,那个绝情的人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她还要掏心掏肺,不值得!
冷院?呵,不是早就能预料到的结局么?他在气愤什么心疼什么呢?
“小姐,凉哥发现附近有人在跟踪您,快走吧!”小肇在她身后提醒。
莫申雪着急也无法,“既然如此,奴婢不强求,不知可否要一碗豆花?”
付钱的时候,安平朗没要她的银两,背过去忙碌。婉儿看着别扭的夫君,笑道,“就当是尽一尽孝心吧。无论如何,谢谢你,雪儿姑娘。”
谢她什么呢,她的目的并不纯。
莫申雪把一碗打包好的豆花扔给小肇,“想办法送到周馥梅手里。”
“是。”
接应小姐的凉哥到了,小肇自动消失。
“来者何人?”莫申雪也不和莫凉废话,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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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
“还不清楚,不止两拨人。属下猜测,一定少不了安离庭的人,至于另一波,属下已经传令府里的人去追查了,小姐近日只怕不周全,属下斗胆做主请示老爷了。”
老头清醒的时候不多,还得为自己的事操心,莫申雪敛下眉眼,沉默不语。
“小姐,接下来要去哪里?”
“风满楼。”回莫府只怕会招来嫌疑。
风满楼喧闹非凡,人声嘈杂,门前的小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莫申雪从后门进去。
进门过了第三道门槛,是一幕高高的板障,莫申雪很喜欢上面的题词:
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
“嘿哟,你个死相,消失的了上午还晓得回来啊你?”年过而立的风娘风韵犹存,扭着纤细的腰肢,一出来就拧着莫凉的耳朵不放,手里的桃花扇一下一下打在莫凉的脸上,“老娘忙活了一个上午,你竟然给老娘开溜,胆子肥了是不是?”
莫凉转瞬就变成了风满楼里的泼皮跑堂,龇牙咧嘴痛呼,“哎哎哎,疼疼疼,我的姑奶奶,轻点轻点!”
风娘不依,反而加大手劲,“说,去哪儿啦?”
泼皮无赖莫凉伸出手往风娘纤细的腰肢一掐,顺便揩点油水,见风娘作势要收拾他,赶紧躲到莫申雪身后,“嘿嘿嘿,别别别,风娘,别总是凶巴巴的嘛,小心嫁不出去。”
“找死啊你!”
“别了别了,小的可是费尽心思才帮你找来了头牌大厨啊,保证你今日赚得盆满钵满!”
“哎哟,雪开姑娘,可把您给盼来了,我的小祖宗哟,前阵子去哪儿了呀,要是再不来,那些吃客可得掀了我这风满楼不可。风娘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盼来了。”
陌上雪开,这便是她在风满楼的名号。
莫申雪淡笑,“这不是来了嘛?老板娘也是知道的,那些个吃客的心思与男子的秉性也是一样的,得吊着,才有常来是不是?”
“还是雪开姑娘远见卓识,物以稀为贵。”
“嗯,闲话少说,今日的主题是——川县小吃。”
此牌一挂出去,吃客们沸腾了,陌生雪开来啦!同时也困惑,川县是什么地方?那儿的小吃好吃么?
路再柯在一片炸开锅的沸腾中,仰头看着周边的一切,吵得他头疼,他后悔了,早知道该要一个雅间的。
那抹艳红如火的衣裳施施然飘来,路再柯觉得头更疼了。
“表哥,不介意我坐这儿吧?”颜鹊就凑在他旁边坐下。
路再柯面色清冷,干脆换到对面去。
“表哥真是的!”
“男女授受不亲。”
“可刚才你都亲了我了。”
他只是不想欠着别人而已。
酸辣豆花、川北凉、叶儿、夫妻肺、冒血、担担面、锅魁…… ;最后,直接端来一个锅!
“这就是川县小吃?”颜鹊瞧着香锅上飘着的一层厚厚的胡椒油,傻眼了。
路再柯并不吃辣,不过此时并不妨碍自己吃辣的心情,那位陌上雪开真的太对自己胃口了。
恶作剧突起,“表妹,你远道而来,鲜少有机会品尝大盛的美食,来来来,别客气。”说着还使劲往里加胡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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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楼的头牌大厨
“这……”表哥怎么突然热情起来了?颜鹊迟疑,不过机会难得,瞧着碗里红彤彤的一坨食物,好吧,看在表哥的面子,她拼死也要咽下去。
这酸爽!
颜鹊觉得自己的喉咙要烧起来了,“水,给我水!”
辣死了……
“怎么,表妹觉得不好吃?”
“好吃是好吃,可我这一路舟车劳顿,觉得累了……表哥改日再见啊,我走了!”
路再柯看着她飞也似的逃走的身影,不禁失笑。
一旁的安康看不下去了,“殿……公子,您这样不太好吧?”
人家怎么说也是姑娘家,殿下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吧?
“不太好?”路再柯淡笑,颜鹊千里迢迢地赶来,倘若没有北燕那边的授意,她敢来么?四国对弄云骰虎视眈眈,北燕一个通风报信就算了了?
中云那个皇帝想要弄云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难道南盛就没收到消息么?
人们只道南盛有一个鹿危楼和几大军营,但实际上为了母后的身子,父皇已不大管事。
路再柯心里有这一翻思量,姓张的派来的人已经部署在京都了吧,这老狐狸的胃口着实大,胆子也非同小可。大盛的军车也敢截,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或许,父亲的不管事,使得很多人对大盛皇室,对路氏都缺乏了信心。虎视眈眈的人哪里又只有一个张轻寒?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父皇入住正宫涉身政务本就是为了母后,他的风华年月早就隐退了,路再柯早已经接管了鹿危楼大部分事务以及朝廷下军营,政务的管理权
只是外人并没能知道。
而且,他早就训练了一支更强大的队伍,那些人都是从军营和鹿危楼精英中的精英选出来的。
路再柯瞧着桌上满满的小吃,不是没听到安康在身侧频频咽口水,“安康,你也要来一点?”
“哦,不不不……”开玩笑,阴险如殿下,眼中狡黠的揶揄他又不是没瞧见,要是他被当成孔伶公主那样对待,那可不是咽馊馒头那么简单了。
“没开你玩笑,这段日子你辛苦了,坐下吧,把辣子挑出来。”
啊啊啊,太子爷长大了终于知道体恤人了,好感动!
安康赶紧坐下,他这是替太子爷试吃呢,所以丝毫不客气地拨开辣子,放了一块肺片入口,香滑爽口充斥口中,美味!
莫申雪抱胸坐在台前,面无表情地吩咐:
“芝麻!”
“椒盐!”
“葱油!”
“红糖!”
“鲜肉!”
“……”
风娘站在一旁欲言又止,颇为为难的样子,“那个,雪开姑娘……”
“有事么?”还差一道锅魅,她今天做的菜够多的了,风娘怎么还是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那个,楼上天字号雅间的那位席公子说想见见你。”
“风娘,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她从不见吃客,就是见风娘,她也是戴着面纱。
“风娘知道。”这就是她为难的地方,“席公子可是御书房席大厨的公子,风满楼得罪不起的。”
席暮寒?莫申雪淡笑,从腰间掏出一个玉簪子,“把这个给他,他要是知趣的话自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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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馥梅死啦?
要是被他家老爹知道他在外头养了一个小妾的,哼!
不一会儿,风娘春风满面地回来,“雪开姑娘,可真是神了,席公子拿到簪子吓得脸都绿了,慌不择路地走啦!”
“小姐,有情况!”莫凉在楼下的大堂走了一圈,蓦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嗯?”
“君祁在楼下,一并的还有个白面小生。”
君祁?
“去看看。”风满楼可不便宜,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身为小厮的君祁怎么有钱来?
莫申雪隐在楼上的柱子后,下面摆满了东西的那桌,一身月白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月白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
此人可不就是俊雅的君祁?
“方才还有个红衣女子从地字雅间里出来,自称是君祁的表妹,后来出去了。”
还有个有钱的表妹?
“你派人去查查这个君祁的底细,他好像知道的不少。”莫申雪隐隐觉得这个君祁不简单,敌我不清,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非常行动,但别伤了人家性命。”
莫凉微微一怔,小姐还是太心软了。倘若君祁真是安离庭派来的奸细,他不介意做一回刽子手。
安康吃得满嘴是油,还别说,这家的东西还是不错的,饶是他在太子爷身边也算见多识广了,还是忍不住赞叹几句。
别看安康光吃菜,身为太子爷身边的人哪是简单之人,“不对啊,公子,楼上有猫腻。”
“嗯,”路再柯气淡神闲地饮一杯绿茶,他早就发现了。
莫申雪,还真是叫人意外呢?
“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别打草惊蛇。”
楼上的莫凉感觉到那个白面小生身上散发出来的警示气息,暗道一声糟糕,“小姐,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第二日一大早。
小肇来拍她的窗子。
莫暖生气,小姐昨儿个子时才回府,这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哎,莫暖,别闹。”莫申雪胡乱披了件衣裳,“去开窗子。”
小肇不是没有分寸之人,一大早地来找她,必定有大事发生。
果不其然,小肇甚至还未来得及喝一口水,急急忙忙说道,“小姐,大事不好了!”
“说吧。”
“安离庭昨夜失火了!”
“失火?”她一下站了起来,昨天莫凉才说可能是安离庭的人跟踪自己,难道真的泄露了?
“嗯,烧的正是那座冷院。”
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一个举措,就害了一条人命?
“那周馥梅?”死了么?
“属下遵照小姐的吩咐,夜里才给那疯女子送豆花,她不知何故,喝着喝着忽然唱了歌起来,声音很是凄厉,属下听着毛骨悚然。后来她哭着说什么对不起朗儿和懿儿,恶人会有报应的,安离那个老不死的会下地狱……”
“是谁纵的火?”问是这么问,可答案莫申雪约莫能猜到了。
原以为是安平朗对不住母亲,不过似乎不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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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
“属下只负责送豆花,没多久就离开了。后来想想越来越不是滋味,于是原路返回,是一个身着华服的妇人名人放的火,府里的小厮叫她大夫人。”
那应该是安离名义上的正妻冯氏了。
大夫人?呵,如果不是心虚为何执意要下人称呼她为大夫人呢?
烧死了真正的大夫人,她不就更加名正言顺了么?而周馥梅的“满口胡言”不正给她借口了么?
后妻要杀了前妻,安离也不阻止?
好狠毒的人。
莫申雪有些后悔去招惹了周馥梅,如果不是自己,她即便疯了,不也留着一条命么?
小肇见主子似乎在自责,又道,“小姐,周夫人没死,我把她救出来了,就在门外呢。”
莫申雪从来不觉得小肇竟然这么可爱。
连忙飞奔出去,傻傻的周馥梅正扯着门卫的衣裳玩呢。
事不宜迟,“走,去找安平朗。”
她不信那个别扭的男子会不认自己的亲娘,何况他还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呢。
安平朗一夜未睡好,辗转反侧,不小心惊醒了一旁的妻子也只是温柔一笑,“你睡吧,我还不困。”
其实哪里不困啊?辛苦了一日,往常一沾榻就呼呼大睡的人。
早早惊醒,醒在婉儿之前,索性起来干活。
下床穿好衣服,走到门口,轻声开了门,然后出去。
厨房里,是他昨天睡前泡好的豆子,婉儿早上喜欢喝他亲手为她磨的豆花,所以他赶早起来磨。
手脚麻利的将泡软的豆子放进小小的石磨,一圈一圈磨,认真又细心,乳白色的浆顺着石磨的槽淌下来,流进她扎在石磨口上的布袋里,布袋放在一个木涌中,等她磨完,她解下布袋,握紧袋口,另一只手将布袋用力一拧,豆浆便从布袋渗出来,流到了木桶中,他一只手不方便,使了很大的劲才将布袋里的豆浆全部拧了出来,布袋里只剩下豆渣,他擦了擦汗,把布袋放在一旁,然后将木桶里的豆浆倒进锅中,点上火,煮起来。
等煮开,再用小火慢慢的熬,豆浆只有这样才会香浓,他在灶堂里放了耐烧的柴火,然后在另一个正在煮粥的锅下加了把柴。
昨晚的噩梦再次袭入脑海,锥心刺骨的痛从手腕传来。
壮士断腕,呵,他并非壮士,但真的断了掌腕。
到底有多痛,他已不愿回忆,不过时时记起。
锅里发出“哧哧”的声音,他一惊,忙掀开锅盖,还好,并没焦掉,他快速的将豆浆舀起一碗,婉儿自从有了身孕之后,总是吐,她喜欢吃甜的,于是放上糖。
再从另一个锅里盛了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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