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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阿曼尼的男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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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万的小男孩没有两样。而且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而言,我只是一只狐狸,和千千万
万只狐狸没有两样。但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互相需要了。你就是我世界上惟一的人了,我也是你
世上惟一的狐狸了”
曾经有人这样对我说:“海潮,在此之前你和任何一个人是一样的,但是那天过后你成为我心中最为
重要的人。”他曾经这样说过,我是最重要的人,他的唯一。
后来我知道这个唯一并非不可替代,他有了很多的唯一,直到我失去了他。
没过多久江远找我,公事,他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那天以后江容和他说什么,总之,他找我的时
候出奇的冷淡,身边几个人跟着,刘秘书打扮得很精干,米色套装,头发绾起来盘一个髻,一双眼睛
精光四射。
杭州一个酒店装修,我们公司设计方案,那酒店上了星,背后的势力也不可小看,如果做得好,自然
有人明白,所以江远亲自出马投标。
我也去,资浅位卑,本来是够不上格去的,据说江远力排众义,那天会议江容在,明显有不豫之色。
所以我还是跟着去了杭州。
很久没有去,下了车第一个感觉是凉爽,不过隔了百多公里,杭州的夏日与上海相比,实在要好不知
道多少倍,上海的热会让你整人人都烦躁起来,什么都不做只顾着出汗,偏偏那汗也不让你出个爽快
,还要加上一个闷字。
所以我们没日没夜的开空调,实在是形势所逼无可奈何。
睡足一天,第二天才要干活,江远对员工出手实在大方,酒店之富丽自是不必说,叫的杭帮菜吃得我
们赞不绝口,他要与民同乐,问道:“还要什么菜?”
大家慌忙摇手说不用了,就阿离一人拿着菜单研究。
阿离是文书,也跟了来,她说要吃东坡肉,江远微微一笑,点了上来。
结果那东坡肉肥腻腻,阿离看了半晌,楞是没有下口,悄悄转过头来对我说:“海潮,这肉油腻腻的
,你帮我解决了吧。”
我笑她:“刚才谁说要吃的?”
“谁叫它名声那样的大,应该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吧,吃了几次都觉得油,以为杭州是它的大本营,吃
起来会有点不同,结果。”
她探过头来:“整块肥淋淋油汪汪的五花肉,前人过誉啊。”
我伸手端过那个小碗,东坡肉非常的香,这样的五花肉,佐上白饭我可以面不改色吃上几碗。
阿离用着惋惜的眼光看着我手中的肉,还是忍痛别过了头。
我问:“不是你说暴殄天物不好,怕自己被雷劈,才求我吃了这碗肉,现在怎么这样依依不舍的看着
它呢?”
情人伤别未必这样凄苦,阿离这小妮子有趣。
她含泪别过头说:“自己不要是一回事,交给了别人又是一回事啊。任何东西交给别人我都会心痛的
,即使那样东西没有用。”
她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但是还是必须做出选择的,以利益而言。”
我一懔,看向她。
我和阿离坐在角落处,人多,所以开了两桌,我们又坐在最角落的地方,有盆栽挡住,很隐秘,不会
有谁注意我们的。
阿离开颜一笑,年轻的眉眼里闪着光,她娇俏的说:“像我啊,明明喜欢吃肉,但是为了身材,还是
得节食,如果不对自己狠心点,等我变成了球,那就轮别人对我狠心了。”
我说:“偶尔还是要享受的。”
“怎么享受呢?享受是需要本钱的,但是本钱需要自己挣来。”阿离侧着头,虽然是笑着,眼里却是
精光闪闪。
“海潮,我很喜欢你。”她款款的说:“有时候选择一件事很难,不必看别人眼光,自己觉得值得就
可以了。”
我微一沉吟,明白过来,阿离看出我和江远暧昧,怕我吃亏,特来点醒,不由心中感激,现在肯说真
话的人不多了,谁肯替人出主意啊,事情办好了是他洪福齐天,办不好倒要怨我们多事,真正吃力不
讨好。
阿离本来可以不必担这干系的。
我微笑的说:“减肥很辛苦吧。”
阿离苦着脸说:“比谈恋爱辛苦,多余的肉恋栈不去,想要除去,比让它长出来花的工夫要大得多,
悲痛啊。”
“可它来的时候我们偏偏抵挡不住。”
“是啊,冰淇淋,巧克力,为什么美好的东西带来的后果都这样的可怕。”阿离扼腕。
我趴在桌子上大笑起来。
第二天开会,大致构想已经完成,剩下的是细节补充,整日窝在会议室里,拉上窗帘,大家围着桌子
殚精竭虑,昨天晚上睡饱了,今天精神奕奕。
窗外仍然有蝉声吵杂,一声声的分外欢快,不是短促的,而是拖长了声音,“喳~~~~~~”余音袅袅。
但是还是抽烟提神,累,江远鼓励说要拿出最好的方案,有人不自觉掏出烟来。
我戒烟已久,闻到熟悉香味不免有些蠢蠢欲动。
有人注意到我,问:“要烟吗?”
我拿了一支,放在手上良久,还是没有点燃。
这一吸可是前功尽废了,先前那样辛苦的戒烟,要除去一个已经上瘾的习惯,有如果抽骨剔髓,惨不
可言,就这样放弃,我摇头。
不抽吧,这样辛苦到底为什么,也许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地球爆炸,天灾人祸防不胜防,去见上帝那样
的容易,行乐需及时呵。
那支烟在我手上翻来覆去的,还是没有抽,我轻轻把它放在桌子上,抬起头来,见江远定定的看着我
。
他问:“为什么不抽?”
“我已经戒烟了”以前就和你说过呢。
“那刚才为什么接过来?”
我扬起眉毛,原来他一直注意着我,我笑着说:“一时诱惑,无可抵挡,海潮把持不住。”
但最后还是苦海回头,不是不佩服自己的,戒烟是个痛苦的过程。
9
他沉默下来,真正漂亮的男人,眉宇间的郁郁平添他数分气质。
这样的男人,如果碰上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见到他这忧郁的脸,铁石心肠也会化为春水一汪。
所以说做男人是比较划算的,因为女人心肠一般比较软,要骗她们,你只要有英俊的脸甜蜜的话语加
忧郁的气质,所到之处,几乎无人可抵挡。
曾经看过一个片子,一个男人静静的抽烟,很慢的镜头,从他的侧脸慢慢的移动,黄昏,斜斜的阳光
,一线,照在他脸上,然后镜头终于定格在那香烟上。
一点红光。
他的脸忧郁动人。
连楠都轻轻叹了口气,说:“漂亮的男人真正难得。”
是的,那个男人这样看起来,像是一幅油画,美。
江远也是如此吧。
我看着他,江远轻叹一口气,这样看来,他还不算太可恨,自然,他的外貌条件令他的印象分大为上
升,如果是个长相普通无钱无势的人做出这种事,我在困饶之中早已报警求助,就是不叫警察,起码
也叫人来警告他的。
可江远呢?我虽讨厌这种行为,不可否认的,仍然有虚荣心探出头来,他为我花了那么多心思。
男人也是有虚荣心的呢。
我微微一笑,听江远说道:“这样的话,过两天就可以动工了,辛苦各位了。”
他点燃的香烟,没有抽,搁在烟灰缸里,袅袅的青烟,飘一下,就没了。
散会后大家开始热闹起来,其他几个人说要去西湖,本来是想拉我们几个男士,我们骇笑大摇其手,
陪她们还了得,逛着逛着就变成了买东西,叫我们出去,也不过是多几个拎东西的人罢了。
服侍女朋友说得过去,服侍她们做什么。
大家算盘都精得很。
结果那娘子军大发娇嗔,说我们怎么这么没有绅士风度,没奈何,推了个人出去,他尚是孤家寡人,
我们悄悄的说:“你去吧,看准好时机挑了个算了,这洪常青可是有点奔头的。”
他愁眉苦脸的就义去,我溜回酒店房间。
扭开电视机随便看些新闻,冷气足,整个房间冰凉,杭州玩得烂熟,有什么地方好去的,新十景旧十
景,反正就那些,叫我去玩,宁可去千岛湖。
不过杭州的景色也算漂亮了,秀丽,但不大气。
我昏昏欲睡,睡了一会觉得无事可做,爬起来喝茶,杭州龙井茶,酒店大方,泡的茶是上好的龙井,
茶汤清澈碧绿,我喝了一口,找今天开会的材料,摊开来继续看。
工作还是要做的,任我对江容讲得多么清高,但我仍然渴望加薪,要怎么加薪?你问我?我还想知道
呢?多干些活总是没有错的。
隔了很久我抬起头来,这计划确实不错,可行性强而且有创意,低头看了这样久,觉得脖子酸痛。
真的是老了,我叹息,全身肌肉骨骼不堪虐待,稍稍定格久,就如缺少润滑的机器,咯咯做响。
我痛苦的下了个决心,该去健身房了。
有人在外面敲门,哒哒三声,我跳起来开门,十有八九是江远,我有这个直觉。
拉开门来,酒店装修得漂亮,把手是银色的,大方得很,握上去冰凉,江远斜靠在门口,见我出来,
微微一笑,那笑容出奇的干净。
“要不要出去走走呢?”他问,手搭在门上。
我笑着说:“去哪里呢?”
心情很平静,这样下来,总觉得江远不知不觉成为朋友似的,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那样的客气。
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摆出张冷脸来。
“我们去西湖吧,现在西湖的景色很漂亮呢?”
“为什么每个人来杭州只会想到西湖?”
七月的西湖水波滟敛,我们租了艘小船,说好了一百大洋,我跳上去,船摇晃了一下,江远连忙拉住
我。
“小心点。”
我拍了拍他“安心,我的技术好着呢。”
有风吹过,西湖其实是个很普通的海迹湖,原来不过是和钱塘江相通的一个浅海湾,结果日子长久见
功力,那泥沙沉下去,隔断海湾,成了一个小湖泊。
然后很多文人墨客无聊多事,吟诗做词,莫名其妙的一个湖泊就红了起来。
我划船,西湖的水碧绿清透,江远笑吟吟的看着我。
“从西湖里跳下去不知会怎么样?”他突然间说道。
“如果你会游泳的话,不会死,不会的话,好歹要看看运气,一半一半的机会。”
“为什么?”
“因为西湖的水很浅。”
“但是听说底下淤泥深深。”
“不去搅动的话谁都不知道有什么淤泥的。”
平静而清澈的水,不过是表面看来罢了,如果开动十数台抽水机,很快就可以看到秀丽表面下的丑陋
面目。
我和江远之间的关系正停留在这个阶段,表面风平浪静和平无比,私下里暗潮汹涌。
骨子里也没有美丽多少。任何激烈的感情到最后都会演化成赤裸裸的剧目。
为什么呢?存在主义大师加缪说过,爱,或可燃烧,或可久存,但两者不可并存。
红到极处便化灰,燃烧后只余下灰烬。
“再说,这样美景良辰,如果有人大喊救命,那也忒是杀风景。”
“那我倒是想试试。”江远站起来,船摇晃了两下,然后他微微一笑,整个人向后倒去。
他和衣扑进水里,我伸手去抓,见他入水的姿势十分的美妙,知道他游泳技术不错,也就罢了,我站
在船上看水花一圈圈,一圈圈的荡漾开来。
突然间觉得迷惑,这样做朋友也不是不好的,多多少少,江远不算惹人讨厌,但是人都是有底线的,
不触碰到那条底线一切好说,如果碰到了呢?
我把浆扔在船上,坐着看水面,不必担心江远,他敢下水,自然有万全把握,江远这人,行事向来谨
慎。
良久,他从水里冒出头来。
我扬声问:“如何?”
“你也下来吧”他不回答,暗地里把船一推,我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水冰凉冰凉,我呛了一口,听他笑着说:“什么感觉,要自己试过,才知道呢。”
“你不怕淹死我啊。”好容易找到平衡感,我怒目。
“你的技术好得很,海潮,名中带水,怎么会淹死。”
他大笑。
我不敢相信,骂他:“你草菅人命。”
10
我不敢相信,骂他:“你草菅人命。”
他在水里放肆的笑。
好半天我才湿淋淋的从水里爬上来,我问他:“你到底做什么?”
江远说:“海潮海潮,记得小时候,我有次掉进水里,你不会游泳,也跳下来救我吗?”
依稀有这件事,我按着太阳穴,两侧太阳突突的跳个不停,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何你推我下水有何相干?”
他甩甩头发,已经上了船,薄薄的西装浸了水,贴在身上,他惋惜的看着我说:“海潮海潮,越看你
越觉得你是聪明面孔苯肚肠。”
“不劳您费心。”终于我耐心全无,一脚伸出去,用力一踢“你还是给我凉快凉快去吧。”
也不知道晚上他怎么回酒店,反正我是先溜进了房间,大队人马去逛街,买了很多东西回来。
阿离挑了块丝绸料子,月白色,拎在手上轻若无物,边角出刺着朵兰花,飘逸至极,她说:“这样美
丽的布料,让人舍不得裁剪呢。”
还有人买了团扇,竹子的架,上面也蒙着丝绸,用的是双面绣,刺出紫色的小花。
阿离问我:“漂亮吧?”
那扇子精致无比,我说:“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玉颜憔悴三年,敢问离家妹子,为谁憔悴为
谁忙。”
“为的是我那朝九晚五鸡肋工。”阿离偷偷抱怨。
“我以为你是春天来了?”
“春天?算了吧,春天不会令我的心有一丝的颤抖。”她似真似假的告诉我“春天算什么,去了来来
了去。年年岁岁花相似。”
“可惜那岁岁年年人不同呵。”
晚上江远回来的时候遭到众人打趣,他换了件衣服,匆忙买来,逃不过众人火眼金睛,拉了大队人马
去吃饭,有人问道:“江总去哪偷香窃玉呢?”
还有人说:“哪里哪里,江总这姿色,还用得着偷,窃吗?应该问说,是不是被哪个江南美女看上了
,绑架了去。”
我在一旁窃笑不己,晚饭后他们说要出去跳舞,余下的三天没有空挡,今天晚上他们决定出去放松。
要干活之前先好好玩一场,免得像绷紧的弦,忙中易出错。
我没有去,听他们大队人马闹嚷嚷的走人,回到自己房间。
晚上的茶换了一种,是四明十二雷,我捧着杯子喝了一口,冷气很足,突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
资料不想再看,容易紧张,我拿起电话拨给楠。
她那边问:“工作如何?”
我说:“生张熟魏罢了。”见人就得笑,企划做出还得推销,这案子多的是人抢,真不知道是卖企划
还是卖笑。
楠兹的一声笑:“那也要是怡红院的头牌才拿得到啊?”
“我相信江远资质不凡。”
我懒洋洋的拿着电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你呵。”
“前狼后虎,你先想法子保全自己再说。”她在电话那边娇笑“海潮海潮,小心行事。”
她语意双关。
我微微一笑,呵,不会到那种情况的,江远是聪明的对手,懂得张弛之道,如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和
他周旋这样的久,林海潮耐性无多。
他把一切控制在刚好的情况中,不会超出事情的界限,我由衷佩服这种手段。
江远是个难得的人才,有这样的对手,说实话,我面上光华灿灿。
打了个呵欠,居然想睡,身不由己的合上眼睛。
模模糊糊听到有人敲门,然后门被推开,我猛的惊醒。
第一个反应是有贼,这世道,好人看起来像贼,贼则嚣张如强盗,迷糊间我摸索,有什么可以做武器
的,结果抬头见到熟悉人影,不由松了口气。
“进来也不说一声。”
江远气恼的说:“要睡觉也不关好门?”
我向他看去,一霎那间他双眼流露关切之色,那关心神色真真切切,我有点感动。
“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要去跳舞的,江远也跟了过去,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好象还是一个人。
“没什么意思。”他松开领带,闲适的坐在沙发上“我在那里,他们玩的也不尽兴,不如回来。”
我瞪着他研究,江远一举一动皆有深意,不要怪我大惊小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只见他穿白色麻纱西装,现在已经团得皱皱,他脱下西装,里面是浅色衬衫,扣子松开两个,下巴上
冒出一层青色阴影。
我问:“美人真个销魂吧,江总好福气啊。”
白色衬衫上一个橘红色的唇印,不很清晰,淡淡的,仿佛还能嗅到那香气。
江远一楞,明白过来,微笑说道:“你是嫉妒了吗?”
“非亲非故,我有何资格嫉妒。”
我撇得干净,他是他,我是我,他万花丛中过,又与我何干?再说人怎么做是他的自由,亲如亲人之
辈劝说都未必肯听,我们这些外人,又怎么有说话的余地。
何苦拿着自己的脸给别人去踩,任何时候都要懂得进退,还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面子是自己给自己的,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江远似笑非笑,怔怔看了我半天,然后说:“海潮,愿意和我走吗?”
我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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