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逼上滕王阁-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勃举重若轻的说:“哪,你就快刀斩乱麻,一刀两段!”
“那有这样痛快,也不可能那么容易,他那段是沤臭了乱麻,我这段乱麻也有沤烂了的臭气。”
“哪,你就来个藕断丝也断,过一条河拆一坐桥,那怕你是段沤臭了的烂麻,也要下狠心在清泉溪流中漂洗冲刷,直至沏底清白。”
“这能行吗?”
王勃老练地笑笑:“你是武后器重的在朝京官,他是武后看臭了的外放酷吏;你无罪证在他手,他有罪证在你手里,哪有你怕他,只有他做贼心虚,他怕你。”
“哪……”薛华还有顾虑:“皇后,太子会不会来找我的麻烦?”
“会又怎么样?”王勃轻松笑道:“他们以为能惹麻烦的东西,还在高履行那里。如今你将麻烦化成了轻烟;他们没有麻烦可找了,还找你什么麻烦?这个麻烦的东西,他们要找,只能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烦!”
薛华象孩子样被逗笑了:“你真不愧是神气十足的大才子!”
“你呢,遇事只会哭鼻子,”王勃学四川话逗薛华:“是个啷啊(怎么)也长不大的猫娃崽!”
薛华也用四川话调笑:“我专柯你这吼破天的叫鸡公!”
他二人竟在屋内一追一逃打闹,薛华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王勃开门欲逃一低头正打着进门的僮儿抱琴,他也四川话问道:“你们这是啷啊了嘛!”
说书人调侃道:“这是怎么啦!王勃难以回答,薛华有口难开。两个书生风华正茂,自以为一计能够安天下。他们那晓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裴炎这个老政客,左右政局的阴谋有多么狠毒呢。
第二十七集忍痛割爱顺天命
说书人感慨发言:奸臣误国,谗言伤人,武则天十四岁进宫,在可畏的人言中饱受其害,深知唇舌杀人不用刀。然而她又不得不利用奸佞的谗言,以毒攻毒除异己;再用酷吏的谗言除权奸。这也许是她的爱才,惜才,连歪脖树的歪枝条也当木材烧成炭,用炭再来炼钢铁吧
话外音中映入紫霞宫中
武后手握朱笔斜靠在龙椅上,听跪在一侧进谗言裴类的诉说。他终于怒在心中,恼在脸上,将手中朱笔扔下,故作愠怒说:“哦哦,好个灵堂计,全是骨肉情!李弘他……他竟这样恶毒。”
“都怨王勃,不承认剑南的谣传也就罢了。他竟然暗示皇太子,利用掖庭宫的二位公主发难……”
“发什么难?”武后指正道:“只怨她俩的母亲身为贵妃还要阴谋专宠,暗算王皇后,才连累了两个黄花*小小年纪就囚入了冷宫禁院。
“这也是恶有恶报,肖妃自作自受误了后代呀。”
武后追问:“李弘这逆子,确实去过冷宫了?”
“太子殿下确实去了掖庭宫,已经私下去探望过宣城,义阳两位公主。”
“见就见了吧,皇上定的铁案,再翻也翻不开棺材盖,再让那死了的蛇蝎美人,在后宫谗言杀人随心作恶了。”
“是啊,是啊。”裴炎随话应话提话端:“太子与公主本是亲兄妹,见见也无妨。更何况两位公主已是昨日花黄,半老女子快凋零了!”
“快凋零了,嗯,她们是昨日黄花,而今也还是黄花闺女呀_!”武后果有感触:“裴相国,还是你想得周全。他们兄妹见见虽无妨,可这两个老姑娘快要凋零了厖裴爱卿起来说话。赐坐。”
裴炎起来:“谢坐。”又向婉儿:“有劳婉儿姑娘。”
婉儿笑道:“裴相爷为国操劳,婉儿奉命搬张凳子,理当如此。”
武后轻松地说:“裴爱卿赤心肝胆,忧国忧民理万机。千万不要宠得这个奴婢见官大一级,没有了分寸。你还有什么见解只管讲来。”
“臣所知东宫里的内情,都已奏明,可是那狂生王勃厖”裴炎还想转嫁罪行。
“也许是有口无心,总不能为这事斩了他。”
“为了皇家的名声,我怕他厖”他还想杀人灭口。
“王勃能一次不露口风,多次守口如瓶,他是深知造谣生事,恶言犯上其中的厉害!”
“只是他机智超人,狡诈多端,尤其心怀叵测厖”
“恶狗能看家,猫头鹰能抓老鼠。就看老相国如何因材施教,调教那些还不听差遣的鹰犬了。”武后不露声色,暗中刁难裴炎是在护卫王勃。
裴炎误以为武后授计于心腹,因此十分诚挚地提醒:“娘娘可曾看过这狂生恶语犯上的那篇鹰犬赋厖”
“他孤傲不肯当鹰犬;他若真是个刚直不阿有计谋的杨修,你总不能让我去当伪装仁义执法杀人才的曹操。”
“不不不,我实在是怕这年轻后生,嘴上无门,信口开河,歪曲了真情厖”
“他若真是这样一个不识时务的小子,那怕他巧舌如簧,哀家会让他永远闭上臭嘴,哑口无声的,去吧!”
裴炎不摸底细,忐忑不安起身欲走:“臣告退。”
武后提出起朱笔欲书,突然唤道:“转来!”
裴炎去而复转:“老臣在……。”
“那剑阁县令因病瘁死京都,可谥赠为殿中御史,于以厚葬;他侄儿薛华授在门下省为给事中。还有那个益州的高履行,不能再山高皇帝远,由着他文官象武将,将在外不受君命了。”
裴炎进言:“这个大义灭亲长孙家族的叛逆,决非忠良贤臣,不能再放任他随心而为了。”
武后道:“爱卿所言极是。你就将他升迁到江西南昌,在龙武将军阎伯屿麾下当司马吧。”
“遵旨。”
“可他又直属:你中书府管辖。”
“哦哦,对他来个双管齐下。”
“你与哀家速速办了。”
“也让他俩在洪州相互牵制。”
“遵旨。”裴炎躬身后退,转身欣欣出宫。
婉儿捧来参汤:“娘娘为什么这样封赏?”
“这不是封赏,是封口啊!”武后批阅奏折,又停笔问:“婉儿,这王勃桀骜不训,是不是该处置了?”
“娘娘贯会以一物克一物,相生相克,才能相危相安。若是处置了小狂生,得意了老狐狸。这下可好了,给裴炎去了个心头疔疮。”婉儿伺候武后饮参汤:“娘娘饮口参汤。批阅了这样多奏折,该歇息歇息了!”
“哀家除了操劳的大政方略,还有那些臣子们争权夺势鸡零狗碎的操心事;偏偏我费尽心机扶进东宫那李弘逆子,除了吃喝玩乐,只学会了装忠孝仁义,完全不懂治国安邦为民造福,这江山社稷能交给他吗?”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总不能一辈子五更上朝垂廉听政,午后批阅奏折,忙过深更到凌晨不歇气呀!”
“我若图歇息,把这朝政撒了手,我那些还不成才的儿孙们,早将这大唐玉玺拱手送给了外姓旁门。这是命,我是劳碌命啊!”她迅速在一奏折上批示后,放在一大叠折上:“将这些送到御史台去吧!”
婉儿将这叠奏折交给内侍太监,转身又见武后在批阅其他奏折。
秋高气爽,御园内草枯叶黄一片萧煞景象,李弘扶着柱拐的高宗,缓缓散步,他们看过一群驯养的梅花鹿,公鹿带着一群母鹿和小鹿幼鹿,在食草嬉戏。
高宗向爱子叮嘱:“秋收冬藏,今年风调雨顺,秋天正是丰收季节,硕果累累胜过春花。若不是弘儿要朕来游园,真是辜负了金秋景色,年终之前繁盛的大好时光。”
李弘虔诚地说:“夕阳似朝霞,秋叶胜红花。父王近来面色红润,精神抖索,比孩儿还显得年青。”
高宗欣然喜悦:“这叫做老当益壮似龙马,我夜夜还能如同彭祖,采阴补阳强身健体呢。”
“父王龙体康健,延年益寿福荫儿孙,是大唐昌盛之德兆。”
“唯愿朕精力旺盛,能为我儿多创建些雄厚基业。一旦禅位于你,朕也就能安心乐意当太上皇颐养天年了。”高宗将手拜杖扔给了随行太监。
李弘手牵高宗如幼童随父:“父王高寿,是我辈天赐之福。”
曹达一旁佐证:“太子殿下初一十五子时上香,为圣上祈福寿康宁,一跪一个时辰。圣上龙体安康,这也是太子殿下孝感动天啦。”
“儿啊,夜深天凉,心到神知,你叩拜祈祷过也就是了,切不可长跪受了风寒。”
“能为父王增寿,儿臣这是为民造福,就是受点风寒,也心甘情愿。”
高宗挚爱地拉着李弘的手:“父子之情心相通,儿进献的高丽参补气养血,已使朕心脾和顺,你近年献上的这些梅花鹿,朕吃鹿鞭,食鹿茸,饮鹿血,更使朕扶阳补肾,脱骨换胎强若壮汉了。”
“谢天谢地,谢祖先。”
“儿啊,我看你脸色苍白,血气不旺,也应该多加保养。”高宗特加关怀:“你该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成婚多年,无一子嗣,是否夫妻不和……。”
“纪贵妃贤德和顺,我俩十分恩爱。”
“儿啊,你是李氏大唐龙脉继承的储君,若无子嗣,难固根基。切不可严守古训什么‘贤贤易色’学那轻视女色,不近女色的书呆子。食色性也,这是孟夫子至理明言哪。”
李弘羞怯怯地说:“儿臣深知,阴阳调和,龙凤呈祥,方能确保我李氏王朝,世代昌盛,儿孙兴旺。”
“食欲不振,就换换口味。为了子嗣,你当广种博收,多生几个儿子。为父的后宫美女如云,你看中那个宫娥秀女,朕都会册封赐给你。”
“谢父王关怀。”李弘诚挚推辞:“儿臣东宫年年增添秀女,孩儿怎敢夺父王所爱,这不孝罪名,儿臣万死也不愿遭世人指责。”
“为父也不强儿所难。”高宗向内待:“传旨殿中省尚食局,安排三五头壮鹿赐于太子李弘。”
“父王且慢传旨”李弘跪下请求免赐给。
高宗道:“弘儿啊,你也该养营补肾啊!”
李弘点头双目止含泪:“父王食鹿茸鹿鞭,是为了调和阴阳造福于民。驯鹿献宝此乃天意。儿臣年青力壮不应强补,更何况儿心中不忍……”李弘声音咽嗌,热泪盈眶。
“你为何伤心了?”高宗疑惑不解。
李弘深情解释:“适才在鹿苑,见雄鹿率领群鹿,母鹿舔崽,幼鹿跪乳,群鹿嘻戏,和睦融融,若为儿臣进补,促使雌鹿丧偶,幼鹿丧亲吾心惨然,不觉潸然泪下,为此请父王免去恩赐。”说着跪下了。
“阿弥陀佛。”高宗喃喃念:“我儿不愧为仁义储君,父王我准你所请,快快起来。”
“儿臣还有罪过,请父王量情惩处。”李弘伏跪下去。
高宗更加迷惑:“我儿仁德过人,有什么过失?”
“儿臣斗胆,未领父王的圣旨,冒昧私自去掖庭宫,探望了我两位体弱衰迈的姐姐。”李弘貌似畏怯。
“你的两位……衰迈的姐姐。”高宗似已健忘。
李弘口吃地:“她俩……她俩是萧贵妃……嗯的女儿,宣城公主和义阳公主……。”
“哦,哦……朕,朕健忘……将她们忘怀了……。”
紫霞宫中武后正在批阅奏章。
上官婉儿匆匆进来,欲奏禀:“娘娘……。”
武后以笔一点制止禀报。集中精力阅章本,略一沉思,落笔批示后向侍立一侧的内侍:“快将这份奏章送尚书省、命右相裴炎责令有关部属,立即给甘陕地域大旱无雨,颗粒无收的灾区,放粮账灾,谁若误了灾民,严惩不贷。”内侍接过批折急速而去。武后又阅奏章。
婉儿又欲禀告:“娘娘……。”
武后头也不抬:“不是有人落水,大火窜上房顶,都闪到一边去!”她又速速阅本章,猛然用力速批后,向婉儿:“快直接送兵部,要他们六百里加急,按哀家旨意调集兵马粮草,加强边防,不要让突厥的野蛮生番再扰我边民。捍卫不力,如有闪失者,命兵部严加惩处。”婉儿命另一内侍领取奏折匆匆而去,武后这才向婉儿:“瞧你这心急火燎的样子,是不是哪里官逼民反,发生了赃官污吏祸害百姓,给哀家招来*民怨了。”
婉儿回禀:“奴婢奉命前去掖庭宫。没料到太子殿下,已经将两位公主接进乾元宫去了。”
“哦,他们好快的行动啊!”
“看来这一定是皇上的旨意。”
“正经治国安邦,替天牧民的政务他们不关心,这个李弘尽在这些阴谋脆计上与哀家分庭抗礼!”
“这会败坏娘娘声誉的。”
“他是软逼他父王禅位,硬逼我这母后让权。他这是要显示他是忠孝,仁义的储君,而我是个老而不死的贼,窃了权,占了位,让世人咀咒哀家鸠占鹊巢。”
婉儿感叹:“太子殿下是鬼迷心窍,辜负了娘娘望子成龙的天下父母心了。”
武后长叹:“不不,唉,他是在骄奢淫逸中被奸佞引诱下,恶蛟渐变生了毒牙,只怕他难以成龙护众生了。”
婉儿提醒:“太子殿下暗中掩护二位公主谒见皇上。但愿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脱。”武后坐下又提笔批奏章:“婉儿,你给倒碗茶来,吩咐掌灯。”
婉儿向外传话:“秋凉阴暗,提前点灯。”
煞时宫内盏盏宫灯点燃,灯火通明,武后自己捏了脸上睛明穴,伸了个懒腰,接过婉儿的香茶:“嗯,清香沁人脾,茶能静心醒脑,品茶胜过品酒,畅饮不会醉得人麻木啊!”
婉儿提醒武后:“娘娘夕阳西下,夜色将临,二位公主已进入乾元殿一个时辰了。”
“月黑风高并非都是杀人夜,他们造不了反,翻不了天。”
“防患于未然,这奏章明日批转也不晚。”
“禁宫深严,又加戎备,两个黄毛丫头飞不出紫金城。”
“娘娘也该歇息了……!”
“哪来这么哆喽!”武后重力搁杯,茶水溅上了龙书案。
“奴婢多嘴了!”婉儿双膝跪下。
乾元殿后殿高宗寝宫。
高宗满面病容,老泪横流,双手抚着伏在他膝上,啜泣着的宣城公主和义阳公主。两个公主依然是破旧宫妆,荆钗挽着蓬松发髻。
李弘也被眼前惨状,止不住拭泪暗泣。
高宗喃喃而语:“我的女儿,苦了你们了。”
二位公主终于放声惨叫:“父王……啊!”
武后悄悄地走了进来,昂立不前冷冷地看着这悽楚场面。
高宗抬头首先发现武后肃然凛立在那里,他惊愕地僵坐不动,两位公主吓得畏缩地跪在高宗膝下两侧,半坐半跪竟忘了向武后朝拜。
只有李弘惊慌失措,忙拭去泪痕,上前两步深深施礼:“参见母后!”
武后不答理,也不挪步,平静严肃地说:“你们姐妹俩,过来。”
两位公主乞怜地望望高宗,高宗不言,她俩又期望着李弘,李弘勉强开口“……母后……”
“本宫是老虎,会吃了她们……”武后一语顶去。无人讲话,她深深叹了口气:“唉!”她向前迈了两步,又有怨气地站住,盯视着惊惧不知所措的两位公主。两个公主在众目注视下,无可奈何站起来,惶恐不安畏畏怯怯,低头挪步向武后跪下。
武后慢步上前立定吩咐:“扶她俩起来。”两个内侍太监扶起了俩公主,武后又上下打量她们,看她俩的神情,心有悲切触动,又狠狠叹了口气:“唉——!作孽呀。只怨早年你们母亲萧贵妃与王皇后为争椒房专宠,违犯宫禁,暗中找来巫婆巫师谋害年幼的代王,”武后指向李弘,“暗算本宫和皇上。你们母亲为非作歹,连连累你们姐妹遭劫受此磨难,他们罪证确凿,你们父王为正宫纪国法,不得不忍痛割爱,大义灭亲,当年大权落于奸佞长孙无忌之手,哀家也无力阻拦啊!”武后转向高宗:“都怨陛下宠信那两朝权奸长孙家族,连累了龙脉至亲。而今可见当年臣妾的劝谏所言不虚了。”她向随来太监吩咐:“将两个公主送往哀家的紫霞宫去。”
四个内侍太监上前:“二位公主请!”
两个公主又看看高宗,望望李弘,心绪不宁,胆怯怯被太监半掺半架,扶着拖走了。
高宗这才乞求地:“梓童……”
“圣上还有何分辩!”武后摆事实讲道理:“臣妾这么多年,替皇上日理万机,没有想到这两个受株连的姐妹俩。陛下终日颐养龙体,怎么就忘了这两个亲生骨肉。如今让我们亲生的儿子,动了悲天悯人的侧隐之心,将她俩搭救出掖庭冷宫,看来你们父子要为她们母女昭雪冤狱了?”
高宗父子都欲推脱:“不不是……”
“不是什么?武后愤懑地说:“当初是英明的圣上赐死了贵妃,株连两个*。而今又私下昭雪她母女,此事传扬开去,举国上下又要咀咒是哀家心狠手辣,是豺狼,是蛇蝎……”她怜惜自己过去的遭遇,委屈地热泪盈眶语不成声。
高宗惶惶有愧:“是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