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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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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太子张口难言,李贤狡黠地:“儿臣今后不再迷恋犬马,一定奋发图强,力求能像母后德智双全,一眼就能辩明是非。”
李显直言快语:“我早就看出来了,大哥是个阴一套阳一套,心术不正爱暗中捣鬼的人。”
武后明言已见:“你二人今后暗中要多多关注你们大哥的一举一动。”
李贤有所猜想:“莫非母后你……。”
“我们母子不能让你们兄长被奸佞迷惑误了江山社稷,丧失了他的锦绣前程。”武后目的达到就转了话题:“你们的妹妹太平呢?”
“母后,惹你心烦,气恼,讨厌的不能太平的太平鸟儿在这里呢?”太平公主从画屏后,一身玩乐时的紧身衣衫窜了出来。
武后笑着斥责:“瞧你这疯丫头,疯到哪里去了!”
太平偎到武后怀中撒娇地:“你让我邀了三哥到二哥府中等你。你呀又不知被什么国家大事缠住了手,裹住了脚,让我这小姑娘快等成老太婆了。”
“哪好,你这老太婆丑得没人要,免得为娘的要操心到老鼠洞里去给你找驸马!”武后逗女儿。
太平甩开武后娇嗔地:“母后,我的驸马我自己挑,用不着月下老人牵红绳,父母下军令。”
武后笑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满天下都是无媒不成亲。那有个黄花闺女自己挑男人的。”
“有!”公言大言不惭地宣布:“我不仅自己的驸马自己挑,也要为抱怨是:‘断线风筝女儿命’的大闺女抱打这不平!”说罢从随身宫女手中拿过了一个大花蝴蝶风筝。
“风筝?”武后被精美的风筝吸住了。
李贤道:“妹妹不爱斗蟋蟀,就带着些宫女们到后花园放风筝了。”
“就是她爱出奇招。春天熏风上扬才放风筝,求的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太平公主分辩:“秋天金风送爽照样能够放风筝,人家求的是情投意合,一改故辙,不求月老系红绳,自寻郎君自*。”
武后训斥地:“你这丫头,不遵女训尽出格,这样的话闺阁少女怎么说得出口。”
公主笑道:“所以才敢秋高气爽,不按气节放风筝,你看!”太平将风筝塞到武后手里。
武后颇感兴趣:“扎得精巧精致,画得美妙美丽。”
“巧就巧在女儿的心意,妙就妙在借着风筝敢怨天。”
武后看风筝另一面:“哦,一首诗,好娟秀的字体。”她念诗文:“
唯愿秋风送春暖,
呵护彩蝶向云天。
断线风筝女儿命,
红绳何需任人牵。
“这是你的心意;可不是你手笔。这是谁替你题诗抒怀了?”
公主笑道:“我是敢想敢说敢为,她呀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扎个风筝题诗向着老天发牢骚。”
武后追问:“这风筝你是哪里得来的?”
公主:“‘断线的风筝女儿命’随风吹,她与我有缘,给我拾着了。”
“这诗的题款是阎氏秀芹,不知是谁家的才女。”
武后随从:“启奏娘娘,阎伯屿应召前来门外候旨。”
武后:“宣他进来吧!”
李贤疑问:“母后是特地召他来我府内竭见的吗?”
武后:“这是为了避免他人疑神疑鬼。”
阎伯屿进入厅内叩拜:“老臣叩见娘娘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武后向婉儿:“给老将军端把太师椅来。”
阎伯屿歉逊地说:“老将年过花甲,还没有老弱年迈。”
“坐下说话。”
“谢谢娘娘。”
武后笑道:“你是老骥伏枥心不老,精神着呢。可京都九门捍卫紫禁城,这可不是昔日你随先王太宗那个西征;血战黄沙敌我分明。现在朝野上下鱼龙混杂,有人想扰浑了水;兴风作浪图谋不轨,你这位能冲锋陷阵的老将军,能辨清忠奸,识破鬼魅的伎俩吗?”
阎伯屿好胜地说;“老臣也指挥过千军万马……”
“哀家知道你武功过人,只是文韬不足;又逞强好胜,不肯让人。老了就是老了。这里你若能答清哀家所问,我就让你继任九门提督。”
“皇后请问。”
“你那文武不济,擅长空谈的侄儿阎望远,为报效朝廷,也困死在东征的异国他乡。这么多年劳民伤财,号称大捷的战争,人之常情必有民怨。以你之心度他人,他们该怨谁?”她见阎伯屿不答,又问:“该怨太子李弘邀功好战?还是怨皇上昏庸纵子误国?还是该怨哀家不及早制止这不义之战?”
阎伯屿:“老臣纵有斗胆,岂敢怨天。”
武后笑了:“你不敢回答,也难回答,更答不清楚。”她见阎伯屿已无豪气,又问:“昨日你部下闹市中将太子东宫的轿车,劫持到纪王府,为了何故,这车中劫持的是何人?阎伯屿心虚了:“老臣是奉纪王爷之命而劫持了御用马车,并不知劫持何人?”他又急于分辩:“纪王乃是老将昔日主帅,他又是太子妃的老祖父。我命部下及时拦车押入纪王府,不知其中的内情。这,这这也是皇亲国戚的家务事,老臣奉命行事,不敢过问,那敢干涉。”
武后冷笑道:“哼哼,好个上命下达,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一转话锋尖刻的说:“这车上若劫持的是哀家的忠臣义士。你这维系着皇城安危的九门提督。竟敢不分忠奸,不明事由,就为虎作伥,协助了叛乱,这可了得!”
阎伯屿吓得跪伏在地:“罪臣,罪该万死!”
武后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这奉命的劫持,不过是一场皇族家务事,东宫里太子小俩口子,小打小闹,不吵不闹就不热闹嘛!婉儿快将老将军扶到太师椅上。老将老将,原本是老虎,老了就成了老鼠。不服老不行啊!”
阎伯屿无可奈何:“老臣年迈,不中用了……”
“谁说你不中用了?”武后先打后优抚:“老马识途,不能冲锋陷阵就驮辎重,你还下不了疆场呢。”
阎伯屿直言粗语:“老臣自幼五大三粗,天生是个宁为鸡头不作牛后的犟牛,如今老了,娘娘留我当根牛尾掸苍蝇,还是……。”
“还是让你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养老说穿是安心等死。”武后一本正经的说:“我永不会服老,我要老当益壮的兴国安邦老有所为。你是开国有功,兴邦无过的两朝*,是哀家耳濡目染少有的忠义勋臣,是哀家的股肱重臣。”
阎伯屿感恩载德老泪横流:“士能为知已者死;臣是武将不能血战疆场马革裹尸,了效忠娘娘,任凭调遣万死不辞!”他又跌跪向前。
“哈哈哈”武后爽朗笑向阎伯屿:“哀家那能容你死一万次。牛老皮更厚,你若为哀家尽忠,也要留下你的皮,包成盾,制成鞭,捍卫哀家狠狠地抽乱臣贼子。阎伯屿听旨。”
“臣在。”阎伯屿挺跪听旨。
“哀家免去你九门都督之职,待命升迁去江西洪州(南昌)任都督。”
“谢娘娘宏恩!只是……。”
“起来回话,只是什么……不妥?”
“娘娘,纪王虽已昏庸,他也对皇太子这孙女婿已有猜忌……。”
“唉!我那皇儿李弘,远非李氏大唐昔日的孝子贤孙了……。”
阎伯屿不便明言:“这……京都九门总督重职……?”
武后明言了:“九门总督之职,哀家另有任命,李贤、李显过来,给阎老都督跪下。”
李贤、李显上前疑惑地跪下,阎伯屿避向一侧,敬畏地:“老臣当不得这皇天大礼。”
武后诚挚地说:“若无你等开国元勋,哪有李氏大唐的江山社稷。而今哀家有使命相托。你若真心应允,这些龙子凤孙替李氏的先祖先王向你叩谢,你完全当之无愧。”
“娘娘旨意,臣一定尽心尽力不负天恩。”
“在你赴江西洪州(南昌)之前,你必须将你的旧部老将们引见给二位太子,并带领他二人巡察驻守营地,熟悉各处城防布局。”
“臣不负王命,二位王子请起。”阎伯屿扶起李贤和李显。
“阎爱卿,你可知哀家为何将你升迁江西洪州(南昌)?”
“老臣原是先王太宗之弟滕王李元婴一同西征时的战将,滕王曾任洪州都督修建过一高阁。如今人去阁已空。娘娘也任命老臣去为洪州都督,是让老臣在滕王的阁上,享受荣华富贵。”
武后调侃道:“有福会享是真享福。你可不要像滕王李元婴仗着皇威,凭着战功,骄纵失德鱼肉百姓,政声狼藉误我子民。哀家放你去洪州,是放你这虎威尚在的老虎归山林,去镇狼狈,吓狐狸。”
“这狼狈之流是何人?”
“长孙无忌的至亲高履行。”
“这位反戈一击,背离了长孙叛党的高某,他不是远在剑南益州任司马吗?”
“再若容他在剑南纵情撒野,山高皇帝远,可能会养痈遗患了。他已升迁洪州为为刺史。你要为哀家鉴别,他是狡兔,是狐狸,还是结伙行奸的狼狈。”武后这才完成了沛王府之行的目的。
“臣定不负皇后娘娘的重任。”
“你可有他求?”
阎伯屿虔诚地起身躬请:“娘娘深知老臣行伍出身,稍有武略,缺文韬。娘娘慧眼独具,望求委派一位才学渊博之士,辅佐老臣。”
“你到是个谦逊的老将。”武后衷心褒奖:“好吧,满朝文臣任你挑选。”
太平公主按耐不住了:“条件是才华超群英俊过人,尚未娶妻的青年学士”。
李显插话:“这又不是挑女婿。”
太平顶了过去:“女婿有半子之靠,靠得住。”
李贤笑道:“若是阎都督招个上门女婿,那就有个十全十美,尽善尽美,完全可靠的辅佐亲人了。”
武后调侃道:“可惜阎爱卿不是挑上门女婿。”
阎伯屿起身奏道:“老臣一生争战沙场,年近花甲幸得一女。现已过及笄之期多年,尚且待字闺中,还望娘娘垂爱,为老臣这老闺女指婚。”
“老闺女?”武后猜疑:“莫非你这……爱女她……”
“她才高八斗有余,花容月貌,比本公主还美十分,我是她闺中知心好友,莫逆之交。”
武后正色地:“你也还是个深闺少女,不可胡言乱语,阎都督爱女,上有父命,哀家也愿为媒证于以指婚。”
“母后!”公主撒娇:“你也是个女人,应该知道女儿们的心愿。”她背诵诗文:“唯愿秋风送春暖,呵护彩蝶向云天。
断线风筝女儿命,红绳何需任人牵。”
李显调笑:“原来妹妹的红绳不愿月下老人来牵。”
公主又顶牛了:“你们男人可以随便挑三妻四妾,我们女儿家为什么不可以自己挑个称心如意,情投意合的丈夫?我和阎都督的老闺女心意相同,不要母后指婚;红绳绝不任别人牵。”
“怎么?”武后疑道:“那风筝上落款的阎氏秀芹,原来是阎爱卿的待字闺女。”
“阎秀芹?”阎伯屿疑问:“娘娘怎知我女儿的贱名。”
“什么贱名!”公主笑斥纠正:“应该是大名,芳名阎秀芹。”
“哈哈哈”武后开怀笑道:“时也,命也,哀家你我的这两个闺女,是一对刚出炉的铁弹子,捏不住,也扔不得。你要哀家指婚,莫非你已相中哪位超群的才子。”
阎伯屿答道:“不是老臣相中某人,实在是小女喜爱王勃的诗赋文章,敬佩王勃的品格。”
公主追问:“你女儿可曾与王勃有过来往?”
阎伯屿答道:“我家秀芹严遵妇道女训,从小以琴棋书画为伴,不出闺阁从未与男子有过往来。”
公主笑道:“难怪将门出鼠女,胆小怕事连老公也不敢自己挑。王勃要是个五官不正,歪鼻子,豁嘴子,满脸大麻子的小矮子,我那天仙般的大妹子,鲜花就插在牛粪上了。”
武后笑道:“阎爱卿莫听他胡诌。王勃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只是桀骜不驯,未必是闺中良伴,更不一定是老将军心目中的乘龙快婿。”
李显调笑:“人不作主天作主,那就来个彩楼上抛彩球,打着鸡嫁鸡,打着狗嫁狗,打着根棒锤就抱着走。”
武后笑斥:“婚姻大事让年青人议论,就没有正经话。婉儿一直没说话,你就拿个主意。”
婉儿笑道:“何不效古人,让阎老将军厅前以文选乘龙佳婿,小姐在雀屏后面挑东床娇客。”
太平公主大笑道:“真没想到你这鬼丫头,相男人,挑女婿的鬼点子也多。”
王福畤卧房病榻上,王勃正为父亲推拿。
王福畤已两鬓班白,衰老憔悴。他将王勃拉到身边,担忧地说:“武皇后对你法外开恩,今后你凡事容忍些,人言则言,得过且过。在官场,在朝堂,图得太平便是福啊!”
王勃宽慰父亲:“新城公主悲惨的遭遇,孩儿不是只字没有向人透露过吗?”
“唉!可怜的公主!”王福畤善良地感叹:“富贵莫过帝王家。帝王家除了富贵;还有什么呢?”
“人道皇上圣明,是天子,竟保不住亲妹妹惨遭杀害。”王勃与父亲同感叹:“听说皇上的两个亲生女儿,宣城公主和义阳公主还幽禁在皇城内掖挺宫中。”
“这已是朝野人所共知的事了。
王勃为证实而问:“武后逼死她们的生母肖淑妃,已经二十年了吧?”
“当年两个美丽无知的少女,而今也三十多岁,人老珠黄了。唉!”
王勃脱口而出:“武后真是个花容月貌,心狠毒辣的女罗刹!”
“住口!”王福畤急忙制止:“嗨,你又信口胡说,自己作孽,还要诛连满门啊!”
家丁进来:“请大人更衣。”
王勃忙劝阻:“父亲,你病还没有痊愈呢。”
“唉!”王福畤无奈地感叹:“武后旨意,让国师怀义活佛,在白马寺讲经说法,劝世人积德行善早成正果。我因你犯上,已贬为太常寺博士,这样的法事大典,怎能不去,更衣。”
王勃随口独自咕哝:“这个*宫庭的花和尚,能讲什么经,说什么法!……
王福畤顺手给了王勃一耳光:“你还嫌我死得不快啊……!”他气恼得眼花头晕,昏昏欲倒被王勃扶住,他又狠狠推开王勃,气喘吁吁:“你,你这不孝的奴才……”
王勃低头躬身拱手:“孩儿该死,下次不敢。”
“唉唉!我这条老命早晚要送在你手中,是我自己作孽,可是你还有四个兄长啊……”
家人捧来朝服,王福畤强打精神,由两个婢女伺候穿戴。
王勃委屈地向前:“孩儿伺候父亲一同前去”。
“不用!”王福畤说罢,一迈步又步履不稳。
“父亲,让我一同去吧!”王勃又来掺扶
王福畤又推开王勃:“你给我回招贤馆去。”
王勃被闪在卧室里,从窗内看着老父亲蹒跚龙钟而去。
招贤馆内,薛华甩开唠叨的薛仁,任性地坐在靠椅上,薛仁耐心地端起一碗醒酒汤,送到薛华面前:“不要耍孩子脾气了。吴子璋亲自送你回来,你怎么能那样冷冷对待他呢?”
“你去和他亲热好了!”
“嗨,都怪你姨妈将你宠坏了。来,先将这醒酒汤乘热喝下去,冷了要伤胃。”薛华心中有愧勉强喝汤。薛仁又拿来了手巾为他拭去在衣衫上的污渍:“你该知道,王勃持才傲物,不识时务,结怨很多,是右宰相裴炎的眼中钉,肉中刺。目前虽为武皇后器重,呵护;他,终久难成大器;可能是个祸害,你怎能和他这样亲密无间经常往来。”
“是你和姨妈要我与他亲近,形影不离的呀!”
“此一时,彼一时。”薛仁耐心开导:“火能烹调暖身,也能毁家灭寨涂炭山林。”
话不入耳薛华顶牛:“嘴是两张皮,同是一个人,好人坏人由你们夸讲,污蔑。”
“同是一个人,是好人是坏人与已无关,无所谓评论他好坏。吴子璋同样是名扬京都的才子,和霭可亲有人缘,是纪王爷敬爱的雅士,是皇太子贴心的宠臣,他喜爱你诗赋,他敬重你品格,你怎么又不愿和他往来?”
“香椽再香不是桔子!”薛华厌烦地说:“吴子璋为人轻浮,哗众邀宠善于随机应变,尤其是心术叵测……。”
“怎见得?”
“近来强邀我同去饮宴,多次傍敲侧击,总是向我探听王勃与金城公主的流言蜚语。”
薛仁警惕地忙问:“你怎么回答的?”
薛华淡淡一笑:“我说,传奇无根底,越传越神奇;无稽之谈,谈也无稽。”
“回答得好!”薛仁放下心来:“叔父我不能久留京都,武后对你青睐,你定受众人爱戴,可以与权贵多作应酬,但见人只说三分话……。”
“不可抛出一片心!”薛华又任性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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