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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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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璋有所感触:“唉……君要臣死,不能不死……伴君如伴虎啊!”
王勃酒醉心明:“不能打虎,我我就离虎山,君王是个昏君,我就就不做官!”……
“不做官,不做官,说说容易做做难哪。”吴子璋面对现实地说:“不做官,十年寒窗的苦,苦就白受了。”
“难道读书,读书就是为了做官?”
“学,学而优则仕嘛!”
“仕,仕,嘻嘻,是个屁,不能为清官,回家去种田,我学那陶渊明,去悠悠见南山!”王勃一口饮尽了酒。
吴子璋酒醉吐真言:“不为五斗米折腰,我我办不到,人生几何,岂能无美酒。”吴子璋看看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说:“不,不能让美酒逼死我英雄汉!”
“那,那该怎么办?”
吴子璋为王勃斟酒,又为自己斟酒:“大丈夫能伸能屈,韩信能受跨下之辱,才,才能有六国拜相。老弟,当忍则忍,不该忍时也得忍,善于忍者,是能人。”
“你要我学会忍?”王勃又饮尽杯中酒:“我能忍妇幼庸人的苛责,不能容公候王孙半点污辱!”
吴子璋又为他斟酒:“在人屋檐下,只能暂低头呀。”
王勃又一口饮尽酒道:“我也是个宁可断头,也不低头的强项令董宣,敢以一死对君王!”
“这么说,你不愿屈从沛王去当朝散郎了?”
“是他不稀罕我去当他的陪读舍人。”
“你可知道皇太子殿下十分器重你呢?”
“他是器重我的品格为他李氏大唐治国,还是器重我的文才为他结党营私当刀笔?”
“朝中无人莫做官,既入了宦海,独木舟是抗不了狂风恶浪的。想不翻船就要……
“你要我不上沛王龙舟,就上皇太子的战船?我呀宁可弃舟登岸不做官,上山当隐士去云游天下,独善其身。”
吴子璋又有感触:“我啊,不学你,也学不了你,我是怕入了苦海上错了船,再回头已无岸了啊!”他也以酒浇愁了。自斟自饮干了杯。
王勃另有所悟:“你不是劝我投入皇太子殿下的怀抱吗?”
“那也是自投陷人坑,不能,也无能自拔了!”
“我才不像你自暴自弃。”王勃为他斟酒后说:“今日我,来了个此处不留爷,小爷我去酒楼。我来了个不辞而别,在这醉仙居中饮美酒。酒越饮越美,美酒助酒兴,酒兴催文思,文思涌来,灵性飞来,我信笔写下了这篇鹰犬赋!”
吴子璋举杯在手:“什么?‘鹰犬赋’?”
“小弟不才,我浓墨泼彩歌颂那些,了不得,气势凶凶的鹰犬们,吾高歌吟颂道:
展翅雄鹰,腾空已无凌云志。
俯冲直下,叼来锦鸡;
歇人肩头,昂首瞪目,不可一世!”
吴子璋夺过赋文,颇欣赏地接着朗颂:“
狂吠猎犬,疾奔并非驱邪恶。
猛扑向前,衔回玉兔;
绕人跨下,摇尾乞怜,生已逢时
王勃放任起立饮酒,招来邻客酒客注视,他毫无察觉,接着高声赞颂:“
鹰犬竞技,
赢来喝采声嚯嚯;
吴子璋沉缅于赋文中低沉叹息:“
呜呼哀哉,谁怜弱肉强食!
王勃猛饮酒后低吟高啸:“
鹰犬争功,
博得赞扬人济济;
吴子璋醉入赋文大声感叹::
吁嘘噫嘻,能不趋炎附势?
吾难矣,欲变鹰犬邀宠,
恨无回天之力!
王勃猛饮掷杯:
吾悲焉,图享鹰犬福泽,
憾无奴颜婢膝!
哀哀呼,时欤?命也!
今生非禽兽,为鹰犬只盼来世。”
吴子璋扬起文稿:“好个,图享鹰犬福泽,憾无那奴颜和婢膝!”
邻桌的一位老学者拍案叫绝:“妙啊!妙就妙在今生非禽兽,为鹰犬只盼来世!”
老学士带头鼓掌,酒楼上其他文人雅士也热烈鼓掌。
吴子璋又习惯地当众邀宠扬扬手中文稿:“我俩志同道合,他,他竟抢先写出了我的豪情壮志,来,为我吴子璋和他的知心好友这不同世俗,敢向权贵挑战的赋文,干杯!”
全酒楼上的文人雅士,各在自己桌上,向王勃和吴子璋举杯,大家都一饮而尽。
只有王勃站了起来,立而不稳地说:“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能事。如此游戏诗赋,信手拈来,雕虫小技耳,何足道哉!”说着他随手将赋文夺了过来,捏成一团扔了出去,用力过猛几乎跌倒,被吴子璋扶住了。
赋文纸团正扔在已在上楼的曹达脚下。他随手拾起藏入袖中。喜龇龇地迎了过去:“哎呀呀,你们二位躲在这里寻欢作乐,奇文让人共赏,这美酒也应让人共享。”他边说端起酒杯就饮,拿起鸡腿就啃。
吴子璋轻轻向王勃说:“小心中山狼!”他又转向曹达介绍道:“曹公公是皇太子殿下最宠爱,贴心贴肝的人儿。他来对你关照,你可不要烧香拜佛……!”他暗中扯扯王勃!
“我不会进错了庙门去拜瘟神……”王勃碎言碎语猛推开了吴子璋。
“对对,由我来引导,保你进的是财神庙。”曹达自斟自饮:“来,干杯!”
王勃装醉意深沉拿起邻桌客人的酒壶一饮而尽:“干杯……!酒酒是有情物,酒后才才能吐真情”他一把抓起曹达:“吐真情……不不说假话,你是找吴子璋……还还是找我王勃。”
全楼文人雅士惊炸了:“王勃……他就是王勃!”
“当然是找王勃你这位特大的才子。皇太子让吴学士陪你去东宫饮宴。”
吴子璋上来扶住王勃暗暗使劲道:“走,去东宫喝酒去,你是海量装酒,醉不倒,我是酒饮千杯,醉不了。今天你我,酒,喝个尽兴,诗写个尽情!……”
王勃醉态若狂抓着曹达:“曹公……公鸡,你也来陪我喝酒,”他抓着酒壶向曹达身上浇:“陪我吟诗!”他又将喝在口中的酒吐了曹达一脸。
吴子璋向曹达:“曹公公,我们来扶他到东宫去吧!”
曹达在抹脸上的酒菜发火地:“去,这样子去让殿下骂我个狗血淋头啊!”
曹达愤愤冲下楼去。吴子璋与一个酒保掺扶王勃下楼而去。
那位老年雅士猛然记起:“他是王勃,王勃的‘鹰犬赋’亲笔文稿呢?”他低头找文稿。楼上文人们也纷纷在桌下四处找文稿。
东宫太子李弘的小憩室内。他靠在大躺椅上。曹达为他捶腿。他正在阅读王勃的“鹰犬赋”连连称赞:“好好,这下好了。”
曹达:“殿下,你夸王勃这篇文章写得好?”
李弘粗鲁地:“好个屁!不过是篇游戏文章!”他又颇有心机地:“你与我将这篇‘鹰犬赋’多多抄写尽快散发满京城。”
“为什么?”
“他今生不作鹰犬,我让他这世难以做人。”
王福畤官邸内。
吴子璋护送醉烂如泥的王勃回府,正与王福畤在院内相遇。憨儿和家丁扶走了王勃。吴子璋谦逊地施礼:“子安贤弟不胜酒力,都怨我照顾不周。”
“哪里哪里!”王福畤强抑制住对王勃的不满,装出笑脸应酬:“犬子出乖露丑,让吴学士见笑了。你们是在沛王爷府中饮的酒?他在那里可曾出言不逊?”
吴子璋明知问话有因,却宽慰道:“我俩是在醉仙居酒楼,斗酒论诗,不料诗没论入正题,他酒已进入了醉乡。哈哈哈。”
“唉,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这犬子,从小就是手不伤人嘴伤人,说话不知轻重。请入厅内用茶。”
吴子璋不自觉地显耀自己:“多谢,太子殿下正等我陪伴去他岳祖公纪王府赴宴,告辞了。”
花厅内,沉醉不醒的王勃靠在椅上,憨儿端来滚烫浓茶为他醒酒。
王福畤怒冲进来,横视了王勃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生闷气。
憨儿为王勃耽忧,心慌意乱,茶蛊没对准王勃嘴就往下灌。烫得王勃用手护挡,当啷一声,茶盅摔了个粉碎。
王勃被烫发得直摸下巴,憨儿也烫得连连吹手。
王福畤捶着桌子雷霆暴发:“孽种,看看你醉得哪有个人样!”
“哈哈哈哈”王勃指着吹手惊慌的憨儿大笑。
王福畤愣怔地问:“你……?”
王*身坐正:“几杯淡酒,哪能将我醉倒了!”
“奴才,你为什么这样捉弄人?”
“父亲,你不是告诫过孩儿,尽可能不要与吴子璋这类人多来往吗?”
王福畤又是一付尊长的道学面孔:“是瘟神,也要纸烛明灯多烧香;敬而远之。”
王勃玩世不恭地说:“人要躲避鬼,鬼偏爱缠人。”王勃孩子气地向父亲耍调皮,坐到了王福畤身边:“说真心话,吴子璋挺仗义,对待孩儿一腔热忱,我真的喜欢他。可是他那些诗赋文章,轻飘浮艳,华而不实,献媚邀宠,叫我腻心。”
王福畤又实实挚爱王勃的纯朴正直,又谆谆告诫:“腻心的文章可以不读,轻浮的朋友更不可交。”
“吴子璋我多次与他接触,好像他并不坏,他大概被什么鬼迷了心窃,……对,就是那个太子的心腹人曹达,这人总是在我们身边勿隐勿现,叫人摸不透他是不是有个鬼心眼。”
“不要胡说!”王福畤立刻训斥,又抚着爱子劝导:“宦海变幻莫测,官场就象战场。在仕途中,害人之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无。”王勃调皮地接话:“你这是向我说第一千遍了。”
“今日刘相爷不是又送你进沛王府了么?”
提起这事,王勃恼火地站起来了:“皇家府门的门坎高如墙,什么礼贤下士,狗屁!”
“大胆!”王福畤心又惊悸,立刻制止:“皇室贵胄都是凤子龙孙,怎容你信口咒骂!”
王勃强辩:“龙生九子,有善有恶。帝王还分个有道明君,暴虐的昏君。……”
王福畤一时语塞:“好好好,算你有理。有道是凡人斗不过鬼神,人靠神保佑,平安就是福。”
王勃又堵上了:“没有人造庙,菩萨也没处住。”
“你……!”王福畤无可奈何地问:“你说说清楚,你去沛王府,怎么上了醉仙居。”
“听了,你老人家别生气……。”王勃慢慢说来。
阎伯屿府中花园内假山环绕的绣阁中,几株石榴红花相映,园若满月的窗前阎伯屿的掌上明珠阎秀芹正在阅读诗文。小丫头喜鹊穿曲径远远高喊:“小姐,小姐,你快下来看那!”
阎秀芹抬头撩开窗纱,露出了她那羞花闭月秀美的脸,微笑地向下道:“喜鹊喳喳叫,叫我看什么呀?”
小喜鹊扬了扬手中的帖子:“你天天想的东西。”
秀芹猜想道:“是不是我去东征的望远哥,稍信回来了?”
小喜鹊抱怨地叫道:“不是。你从早到晚间在楼上看书、写字、画画,你不头疼我头疼,你不心烦我心烦,下来玩玩嘛!这啊,是你说的非要在花前月下看,才有味!”
“小丫头片子,你又在骗我!我不猜。”秀芹放下窗帘,隐去了身影。
小喜鹊在窗下叫喊“小姐,小姐,我真的没有骗你,这是你最喜欢的诗赋文章啊!”看看楼上没回音,她又喊:“小姐,小姐,这篇文章我花了一钱银子才抢到手,快下来看那!”
秀芹从喜鹊身后抽走她手中诗稿:“呔!飞了!”
“哎哟!你把我吓坏了,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呀!”小喜鹊天真地拍拍心口。
“总是你吓我。这回真能将你吓死了,免得你这喜鹊整天喳喳空报喜,吵死人。”
“你看看,你看,这喜报值不值一钱银子?”
“什么文章,这么贵?”
“这是王勃的文章,叫什么银钱锐……。”
秀芹笑了笑:“什么银钱锐,是鹰犬赋。”
小喜鹊认真地:“赋税赋税,你教过我文章诗赋的赋字,就是赋税的赋,都是一样向官家缴钱嘛。”
秀芹集中注意看文稿:“嗯,果真是王勃的诗赋,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她继续边走边看。
小喜鹊来劲了:“真的是王勃的文章啊,这可好了!”她跟在秀芹身后报功了:“小姐给我银子去买笔墨,走到翰墨轩门前,有几个卖字画的,和算命先生都正在现抄现卖,卖文章,说是皇后娘娘相中的才子王勃,是他的新作什么银钱锐……不不‘鹰犬赋’。我总听小姐说,黄金有价,文章无价,王勃的诗赋文章敌黄金。算命先生抄的卖一分银子,书画先生写的卖二分银子,等的人好多,都说这张写得最好,争着要。我可没有时间等,一口出了一钱银子,抢到手就跑来给你报喜了。”
秀芹赞道:“可喜!”
小喜鹊:“价钱值不值!”
秀芹笑道:“只少不多!”
小喜鹊:“这个赋税不高吧?”
秀芹玩笑地:“是税,征得太高,是赋写得真好,只有王勃才有胆写出这样的好文章!”
“哈哈哈”阎伯屿走来听见女儿话语,大笑道:“你这个书呆子,又在夸王勃那篇反战谏言了?”
“爹!”秀芹迎了上去:“不是那篇,是他的新作。”
阎伯屿笑道:“是不是他在烟花巷,高风亮节接二连三出口成章的四首翠竹颂。”
秀芹笑道:“也不是,是他刚刚写成的‘鹰犬赋’。”秀芹扬扬手中文稿。
阎伯屿同时也扬起一张文稿说出:“鹰犬赋!秀芹你在哪里得到这赋文的?”
秀芹得意地:“秀芹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是我叫喜鹊一早上街去抢购的。”
“抢购?”喜鹊马上领悟:“对对是抢购,是推开这个,挤开那个,钻进人堆里花了‘一两’银子买来的。”
“让你们买了个便宜。”阎伯屿笑笑夸赞。
小喜鹊:“一两—纹银还便宜,十两贵不贵!”
秀芹也奇怪了:“爹,你这篇赋文是哪里购得?花了多少银两。”
“爹是从纪王府抢购来的。”
秀芹更好奇了:“你也是抢购,还是从纪王府?”
“纪王爷和爹我都是随先帝太宗,西征冲锋陷阵的虎将,大唐开国的功臣。而今又都是,不赞同东征的老臣。拓疆靠武将,治国需文臣。”
秀芹补充:“治国需要满腹经纶,有胆有谋的忠臣,不是那结党营私,阴谋篡权的奸臣。”
“将门出虎女,虎女就要多读书,能象武皇后敢用酷吏除奸佞,善用良臣济黎民……”
“得得得,秀芹哪有皇后娘娘的才能。爹别夸我了,还是说说你的这篇赋怎么回事?”
阎伯屿这才又回正题:“我是去纪王府打听你堂兄望远去东征的消息,不料纪王爷这位老将现在也爱文才,与一些文人雅士来来往往。今日一位学士给他送来了王勃的新作‘鹰犬赋’,当众朗颂满堂喝彩,纪王拿在手中连连夸赞,是我听得是王勃的赋文,我的宝贝女儿不爱金玉钗环,爱的是王勃的文章。为了我儿,我上前抢了回来!”
“啥?”小喜鹊拍手惊呼:“老爷是从王爷手上抢来的。”
“纪王爷怎肯罢休。”
“你给银子了?”
“老夫将那心爱的翡翠班指送给了他。”
秀芹在父亲身边撒娇:“爹,这翡翠班指价值五百两啊!”
“啊,五百两!”小喜鹊大惊。
阎伯屿笑道:“若是五万两能将王勃买回来,我也为我秀芹买了回来。”
小喜鹊的理解:“买回来专给小姐学着写诗文?”
阎伯屿笑道:“给老夫我做上门女婿!”
秀芹娇羞嗔叫:爹!”
阎伯屿、喜鹊笑声一串。
“父亲——!”王勃在王福畤面前跪下了!
“你,你这闯祸精,这下不知道又要惹下什么大祸了!这可怎么得了啊……!
“父亲,父亲……”长兄王勉急冲冲进来,两个家丁捧了果品随后。
王福畤惊慌地问:“又出了什么事。
“五弟,他怎么了?”王勉疑惑地问。
王福畤叹道:“他又从沛王府不告而别,竟去醉仙居饮酒,只怕又得罪了沛王啦!”
王勉笑着说:“父亲你老人家总将好事想成坏事。起来,五弟。”他扶起王勃。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这五弟,初入官场不善权变,他呀不是个当官的料呀!”
王勃顶嘴:“看当什么官,要我当官不为百姓谋福利,我才不当官呢?”
王勉笑了笑:“是福不是祸,五弟是福星高照了。刚才东宫太子知道五弟在沛王府吃了闭门羹,派人到礼部来找父亲,给五弟送了这醒酒果品,并让父亲劝慰五弟,明日去东宫消谴数日,等沛王消了气,皇太子殿下伴送他再进沛王府。”
“父亲,父亲,”王劬闯了进来:“大事不好了”
王福畤魂不守舍:“出了什么事了?”
王劬展出手中的帖子:“这‘鹰犬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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