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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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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勃笑笑又举重若轻道:“西征边陲丰功伟绩世人共见,已属定论。东征捷报频传,至今征战不断,尚未盖棺岂可定论。若问定论,西征东征,不是东西,南辕北辙原本不能同日而语。皇上圣明,皇后英明,东征的功过得失,早已明明白白,朝野共睹,人所共知,何需草民王勃重复众人说过的议论。”

  “好个狡猾的小滑头。”武后以言激将:“不作正面回答,还上什么谏言,作什么诤臣,自古忠臣不怕死,你原来是个胆小鬼!”

  “我若胆小,怎敢拦轿为民请命上谏书。”

  “你那谏书不过满纸童言!”

  “草民至今还是那个童心。”

  “你以童心评议国政,也属妄为犯上!”

  “圣上胸怀浩荡,定容匹夫有责爱神州。”

  “如此说来,你对东征是有论断的。”

  “草民是早有定论了。”王勃举起重锤。

  “你在何处?作何定论?”

  “昔日呈上的谏书中,我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上,东征捷报频传,不过是:‘知利而不知害、岂非移手足之病,成心腹之疾!’”

  王福畤吓得忍无可忍:“大胆奴才,满口胡言!……”

  “嗯——!”武后发威而责之:“他是胡言,你可以正理相驳,你讲呀,你来说啊!”殿内鸦雀无声,只有太平公主忍俊不禁,也被上官婉儿及时止住。

  稍时听武后又说:“他是童心未改说童言。童言无忌,说错了也是孩子的话。你们满朝文武又有几人敢像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评议了东征呢?”武后感到自己言过其词,有些激动了,就又以王勃为转机:“王勃,你那孩子气评议的谏书哀家看过,终究是孩童眼光看世事,论及一点未及其余。若依你肤浅见识,什么仗都不要打了。要知道以毒攻毒,战略之重,胜过战役,你还是多读读孙子兵法,去赴过疆场,才不会纸上谈兵,差之分毫,错及万里。刘裴二位爱卿。”刘祥道、裴炎起身拱手:“为臣在。”

  武后道:“你们与我严加策问王勃这个狂生,他若有真才实学,哀家自当按才任职,委以重用。他若是个迂腐庸才,尽耍小聪明,就让他滚回老家去耍弄他那灵牙俐齿,对牛吹嘘去!”

  “遵旨!”裴刘二人应声后入座。

  刘祥道严然指令:“王勃台下对策,朝上跪。”

  王勃重整衣冠,向正中空着的龙椅跪拜。

  刘祥道:“你因何读书。”

  王勃回答:“读书是为明理。”

  裴炎接问:“明什么理?”

  王勃阐明:“修身之道,齐家之术,治国之才平天下之大彻大悟。”

  刘祥道刁难道:“哦哦你也是为学而优则仕来了?”

  王勃亲切回答:“读书优者并不是人人能为官,读书明理方能立德独善其身,当个守法良民,优秀士人。”

  刘祥道再作刁道:“难道你不愿兼济天下,当一个为国分忧的达者么?”

  王勃略带笑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还望皇上皇后,以及二位老大人,严格考察了学生学问。按才任职了,我才能在什么职位上尽什么力,去忠于什么职守。”

  武后帘中笑道:“说到底也还是个想当官的。”

  太平公主冒失问道:“你想当个什么官。”

  “清官,大官,越大越好。”王勃早已注意到帘嘻笑的少女声,也就调皮地回答同龄人。

  公主被武后制止住,不容她再乱插嘴。

  裴炎挽回殿中策问的严肃,正色问道:“为何要做大官,越大越好。”

  王勃也正经对答:“里正只管乡里,州县也只治理一方,若能像二位老大人,官高权也大,就能够辅助天子,治国安民确保天下太平。”

  武后笑道:“狮子大开口了!告诉你谁想一步登天,只能是梦想。想做官么,你得先谈谈为官之道?”

  王勃反映敏捷,随口对答:“应当忠君报国,奋力搏取功名。”

  裴炎立即发难:“当取什么功?”

  刘祥道更加刁难:“该图什么名?”

  王勃不直接回答任何一位,而是正襟危跪,挺胸昂头答此而言他,款款讲叙:“(渐渐转为画外音)昔日大禹治水受命于舜,历遍九洲四海,三过家门而不入,造福天下,利及万民。他虽没有自夸其功,也没有勒石竖碑自颂功德,但是他名扬千古,有口皆碑。

  先秦赵高辅佐秦王二世,密谋于内室,功在谋求私利;他名震朝野,位列*,权高盖主,竟敢欺王驾,指鹿为马,不可一世;他虽入史册,却遗臭万年。

  由此可见,为人臣者当图禹王之功,不谋赵高之名!”

  王勃陈叙功名论时,镜头转向殿外。那些等待入殿轮流对策的老少儒生,他们有的兴致勃勃、有的心灰意冷、有的忐忑不安,有的已精疲力尽无所适从了。

  镜头转向帘内,太平公主拉着上官婉儿几次窥视王勃,并向武后窃窃私语,都被武后制止,她不容爱女的打扰,却全神贯注,聆听王勃论叙功名……。

  王勃昂然走出乾元殿,众儒生纷纷注视着他,他初次有这样的遭遇,但心情极佳,精神焕发,兴奋激动又平易近人,向大家频频拱手施礼。走下石阶,在他眼前唐宫更比进来前,开阔宏大,宫殿处处壮丽雄伟,金碧辉煌,在红日照耀下光彩分外夺目。

  他穿过殿前广场,他情不自禁地奔跑跳跃。导引他的太监无法制止他的喜悦,他在广场中心拉着这个年青太监旋转,这太监也从未有过这种自由的奔放,他被感染了。他俩旋转,旋转,越转越快,唐宫在他眼光中旋成了五光十色。

  镜头拉起鸟瞰。王勃放开了太监一人旋转。

  说书人:王勃这时像一只围在禁宫四壁内的雄鹰,在开阔的广场中,在有限的蓝天下,他终究是一只欲傲苍穹,展翅遨翔的孤独雄鹰,他还不能悟到自己在人世间地位、能力和作用。

  乾元殿内,武后搂着太平公主向帘外笑道:“天下父母心,谁不望子成才,建树功名。王尚书,你不让王勃跃上龙门以求飞皇腾达,难道要他甘居下游,终身与虾蟹为伍?”

  王福畤怎敢披露肝胆,只得依其意图小心而言:“全仗圣上和娘娘,恩德溶化,将这俗物雕凿成器。”

  裴炎别有用心趋向珠帘:“娘娘容奏,有道是,有志不在年高。王勃才智双全,理当破格重用。娘娘是否可将王勃……。”

  “按置在吏部任职,是吗?”武后洞烛其奸,不露形色笑道:“赫赫,你倒是个相马的伯乐,爱才的萧何。不过,王勃可不是那妩媚伶俐的吴子璋,不用你吏部尚书又操心了!”随后又吩咐:“刘祥道,你且留下议事。其他人去吧!”

  裴炎、王福畤和伺候对策的笔录官吏,一一躬身退出乾元殿。

  帘内武后推开在耳边咕哝的太平公主,嗔言道:“小丫头,你不要纠缠了。王勃聪明英俊,刚直可爱,可当不了陪你们游乐的弄臣,你快回后宫去罢!”

  公主偎着武后耳语,还要纠缠不休,被武后正色推开。在上官婉儿的哄劝下,公主才娇嗔地愤愤离去。

  武后这才走出珠帘向刘祥道试问:“刘老相国,王勃年少,虽有才华,但阅历不深。初来京华不识官场风云。单凭善恶是非感,一知半解不能深刻知道执政的国情。不仅难当重任,或许会误大事。他还需要切实的磨炼,你看该怎样安置?

  刘祥道风趣迂回地回答:“娘娘刚才将昔日他这曾是个神童的小书生当顽童。而今识别了的奇才又有意当木材。对这初获的白璧就凿其瑕疵。使他口服心服,不敢狂妄傲才。确是处置得恰到好处,十分英明。”

  “去你的。”武后对其幽默不感兴趣,对那奉承更无好感:“少来那套官场的等应奉此,空话一大堆,说了等于没有说。”

  刘祥道碰了个软钉子并不在意,在殿中不停徘徊踱步,依旧不愿吐露心胸,竟又拭探地说:“王勃年青好胜,好义急功,急于当个拯民济世的青天大老爷。若放外官,他虽有才智,少处世安民的经验;若留在京都,安置在三省六部,或九寺五监,早晚不染透官宦的陋习,也会木秀于林遭歪风斜气折倒,更何况他那生就倔犟的本性难移,刚直不阿的脾气……”他好两次打量武后神色,捉摸其心胸,见武后也未注视他,反与上官婉儿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婉儿也绉了绉眉头,仰面沉思。于是刘右相投石问路了:“娘娘不让吏部衙门将好苗子捡去当柴烧,又不能拔苗助长当栋梁。难保皇太子一时兴趣,为其所好,又将他收罗到东宫里去。”

  武后感情地说:“李弘他若真正礼贤下士去治国安邦,为娘的哪能不盼他多纳贤能哪!只是近几年来容他监军没有监好,他又在图谋监国了。唉!”欲说又止。

  刘祥道以力堵而导流,让武后言无不尽:“身为皇太子为国分忧,力争重任,这是名正言顺,朝野上下无人敢于非议的。”

  “唉,更何况他父王一口一声夸他忠孝,举国皆称他忠孝仁义,就差树为楷模了。”

  “人道知子莫若父,圣上多病常年潜住深宫。皇后身为国母,为保社稷,定然更多关怀太子殿下了。”刘祥道好似正面关心,实是侧面提醒。

  “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察,他表里不一。”武决心向刘祥道直言不讳了:“在他父王和世人面前似贤德仁厚的龙子储君。在他东宫禁地深院,他骄奢淫逸随心所欲……难以言喻。”

  刘祥道佯装不知,故作惊讶:“竟然到此地步?娘娘就该严加管束,重病就当下重药。”

  “都怨我忙于国事朝政,没有闲暇,他幼年时对他溺爱放纵,年长少于管教。时至今日已是病入膏肓……”武后十分心痛。

  “总不至于无药可救。”

  “唯愿他不讳病疾医。但现已成痼疾了,唉。”

  “病根何在?”追根刨底想让武后明言。

  “你是明知故问!”武后略有不满:“难道你要当娘的去揭爱子的烂疮疤!”

  刘祥道故意就病议病,就事论事:“这烂疮毒痈。不就是历代东宫太子,不安于久当储君,急于登大宝?谋篡王权的通病么?”

  “哀家久已察觉他野心勃勃,图谋不轨,怎奈他父王蒙在鼓中,反疑哀家癖好大权独揽,皇上处处是病虎护崽,容不得他人。”

  刘祥道也实言相告:“是啊,为臣也略有察觉太子殿下行为乖张,已有逾方越轨之嫌。尤其近来为了沽名钓誉,学文王访姜尚、效刘备请诸葛,这次招贤馆中破格重用吴子璋,已取悦了天下文士,博得了敬贤爱才的美誉。这,看来是急不可耐,有点不择手段了。”

  武后也有点急了:“此事已难挽回,不得不有所防范,不能容他多添爪牙。”

  “哪,这个王勃……?”

  “王勃不是吴子璋,决不能让他落入东宫左春坊,那个污秽的陷人坑里去!”

  刘祥道笑道:“娘娘也不能将他永远空悬在招贤馆里呀!皇太子的手可长呢!”

  “是啊!”武后无可奈何转向婉儿:“婉儿你不要站在那里总是笑,你那七窍灵珑心里,是不是有了什么鬼点子。”

  婉儿笑道:“奴婢心中没鬼,哪来的鬼点子。到是皇后娘娘是神人,心中早有灵犀……。”

  “就等你这一点了,你又指向哪里了?”

  “御花园。”

  “御花园?”刘祥道也被愚弄了:“将王勃藏在御花园?”

  “那是斩首找罪名,将他去送死。”武后笑道:“她若尽出这种蠢主意,哀家早就将她送进驴圈里去了。”她又问婉儿:“巧丫头你指御花园中何物,何事?”

  婉儿笑道:“我劝娘娘该去御花园散散心,看看你喜爱的奇花异树的苗木,在那边角苗圃里经风霜,吸雨露,是不是该移栽到哪些亭台楼阁旁了。”

  “哦哦!”武后晃然大悟:“这样,既在我附近,又可剪枝打理,浇水施肥,按需要随时随处可移植。”

  刘祥道也已悟了,却故作愚昧:“你们君臣怎么谈开奇花异木了?”

  “哼,你又装痴呆了。”武后笑嗔后又说:“你明明知道婉儿让哀家将王勃这奇才安置在看得见,召得到的皇室贵胄深宅内院,去经风雨,见世面。”

  “我这老头儿,哪比得婉儿姑娘年青机灵多智慧。”

  “去你的!”婉儿嗔道:“婉儿少见寡闻,年青无知,怎比得老相国胸有城府,老谋深算。”

  “不,他是胸怀叵测,老奸巨滑。”武笑责。

  婉儿笑道:“尊旨,奴婢今后提高警惕,老相爷来了,我对他处处设防。”

  三人大笑后,刘祥道又投入到这种小中见大,游戏似地对他轻松议事中,他又故作笨拙,抛砖引玉道:“老臣正在纳闷,皇后娘娘事事留有余地,为何已将王勃当成奇珍异宝,不锁入藏宝库里去?”

  “哀家哪有什么藏宝库?”武后也纳闷了。

  刘祥道故意暗示:“娘娘不是早已有了个珍藏人才的宝库了么?”

  “你是指沛王府。……”武后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只是二太子,我儿李贤年已及冠,随意任性沉缅游乐。宠爱鸟兽,处事浮浅,他呀,单纯有余,哪知为娘的苦心啊。唉!”他这气叹得更深沉了。

  刘祥道大胆献策了:“那就经常请让婉儿姑娘送些贡品去沛王府,让太平公经常去找她二哥玩乐。玩物能丧志,若能使沛王移情别钟,钟情于王权国事上来,也未可知。

  武后微微颌道:“这事由你去安排。你就向沛王传哀家口谕,此事务必……”武后走近刘祥道窃窃私语,刘祥道面带笑容,频频点头。

  长安城内闹市中。王勃骑着高头大马,随着王福畤八抬大桥,在护从的前呼后拥中,穿街过巷回尚书府。

  说书人话外音:青年人无不多幻想,有了幻想才树壮志。王勃如今是心高志更壮了。初来京都,迷迷糊糊就一步登天,深入了皇宫禁地,登上殿堂,面见了左右朝政的武则天。他以机智解脱了危难,以雄才解答了策问,受到赏识,受到了器重。瞧他骑在马上步青云,虽不是状元及第游长街,他那趾高气昂得意洋洋的威势,不令人感到热可炙手,也让人赏心悦目,专注不舍。他哪能料到宦海热浪骤起,一浪高一浪,一不小心卷入了深不可测的漩涡,葬身在潜流中,死因人不晓,自己也不知啊!

  说书人侃侃而谈中,王勃随父亲回到府门外,喜乐高奏,鞭炮声响。王勃的四个兄长,王勉、王劬、王助、王劼。都穿了品级官服,长兄二哥扶着下轿后的老父,三哥四哥左右握住了王勃臂膀,相互致意,四位嫂子和侄儿侄女,婢仆家丁全都迎于府外。

  全家人簇拥着王福畤和王勃,一幢一进,层层而入进入府中正厅。

  王福畤被这一天发生的忽惊,忽忧,忽惧,忽喜大起大落的感情扰得不知如何适从。回府又被儿孙如此隆重的迎接,扰得晕晕糊糊,进入正厅,被两个儿子按捺在厅正中的太师椅上,王福畤这才纳闷地问道:“你们这是为什么?”

  长子王勉笑着向全家宣布:“托父亲大人鸿福,今日我王家四喜临门。请父亲在上受儿孙大礼叩拜。”他首先跪下,王勃在三哥四哥示意中也跪下,全家男女儿孙全都跪满厅堂。王勉边叩头边唱礼:“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礼毕。”

  王福畤不解问道:“我家哪来四喜临门?”

  “鸿运方高照,四喜齐临门。”王勉高兴地说:“开口报喜头一喜,十年前右相刘祥道葆举,武皇后亲降懿旨将父亲从杨州六合调来京师,今朝整整十年。父亲一人升迁,我兄弟四人方能先后调来京城。你四个儿媳带着你八个孙儿孙女,特地回府祝贺父亲,进京十年,步步高升,一人鸿福,福荫了满门。来,献上贺礼。”

  家丁们在王福畤面前,抬上了呈放礼品的长条几。

  大媳妇:“这是高句丽百年的老人参。”

  二媳妇:“这是长白山森林的大熊掌。”

  三媳妇:“这是东洋深水里的干鱼翅。”

  四媳妇:“这是南洋交趾绝壁上的血燕窝。”

  四个媳妇齐声;“祝愿公公,升官再升官,永在朝中为天官。”

  八个孙儿孙女齐喊:“爷爷长寿再长寿,爷爷百岁还封侯。”

  孙儿孙女跪到王福畤身边,将自己手中的布老虎,兔二爷,笑和尚,胖娃娃塞满他怀中,王福畤终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王福勉笑道:“这些你们先拿着,呆会爷爷和你们一起玩。”他乐呵呵地问:“这第二喜是什么?”

  长子王勉道:吏部裴尚书已下文通知三弟升迁浙江衢州为刺史。

  三子王助上前躬身禀告:“孩儿王助近日将赴衢州,特向父亲禀告。”

  长子王 勉又道:“第三喜是吏部裴尚书,也下文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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