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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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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钱都是云啸出的,这仇天正手中拮据rì久,只几两银子的进出,便激动地咋咋呼呼的,最后半天下来,嬴了五两银子,二人高高兴兴地在翠仙居大吃了一顿,几乎把这笔钱都吃喝一光。
第97章 最后一名
    ()    到了第三天,连距离皇林镇最远的村落的民壮也赶到军营报道了,每个营房里都基本住满了人,这时军营就不再允许士兵私自出营了。

    第三天,军营的灶房做了一顿肉食给士兵改善伙食,每人一碗烩肉,两个白馍,当然又是在校场里解决的。

    这个时代,虽然是乱世,但人们的生活水平还是不错的,只要不打仗,只要有田种,则老百姓有饭吃,有书读,甚至有武可练,军营的士兵顿顿有干的,每三天还有一顿肉食。

    三天的报到期一过,军营的营门一锁,就开始了会cāo。首先是集合,站队,五个营,前锋营,左翼营,右翼营,后卫营,站成了五个歪歪扭扭的大块。

    校场上,观礼台上这个皇林旅的最高级别的军官——副将,叫陈普,今年三十六岁,是个老行伍了,刚刚奉诏从一名营级的偏将升任旅级的副将。而那五个营的偏将都是他带来的心腹队正,也随他水涨船高了。

    这陈普身高七尺五寸,一头的头发用麻绳捆扎住,一对剑眉,一双冷厉的虎目,眉头微皱,高挺的鼻子,带有棱角的嘴。

    他身着青sè露肩的劲装布袍,两肩是两个狮子护肩,胳膊上是土黄sè的粗布箭袖,手腕上是黑铁的护腕。胸口有护心镜,下身是锁子连环甲,一双黑sè的战靴。在陈普的背后背着一把斩马刀,刀长四尺有余,单面开刃,刀身厚重,刀背上有金sè的龙饰吞口。

    陈普道:“整队。”五个偏将便急匆匆地下了观礼台,各自来到自己的营跟前,整理队列。云啸所在的左翼营的偏将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一头乌黑的头发梳成个发髻,用一根黑sè的带子扎着。

    白净脸,剑眉星目,翘挺的鼻子,身着黑sè描金的劲装,透着干练和清爽。

    他腰配一把横刀,走到左翼营的队列跟前,说道:“我叫鲁苏文,以后就是你们的营偏将了,还望各位兄弟给个面子,好好训练,我呢,也尽量约束自己,少抽你们鞭子。”

    大伙一齐哄堂大笑,但随即就不笑了,这话听着似乎是威胁,又有几分调侃。

    鲁苏文扬扬手里的马鞭,道:“现在,横成行,竖成列,准备,站好!”可能是迫于他手中那根马鞭的威胁,左翼营的士兵们都尽量地看齐,站齐。

    站在观礼台上的陈普眼见的几个大团块开始横成行,纵成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鲁苏文绕着这十行,二十列的队形走着,看见有谁从队列里突出了,便是一鞭子,那士兵顿时便领会了,向后收缩站齐。

    鲁苏文大声道:“现在解散,一刻后重新集合,就按照你们现在的位置站队,听见了吗?”大伙一齐喊道:“知道了!”

    鲁苏文道:“解散!”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却是解而不散。鲁苏文笑道:“还有一刻的时间呢,都给我放松些,现在站个队列就如此僵直,那到了战场上,还不都变成木头啊?”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倒是放松了些。

    蓦地,鲁苏文喊道:“集合!”大家一愣,不是还没到一刻的时间吗?于是,有人迅速地站好,有人慢吞吞地走着,也有人茫然地四下观望。

    一个慢吞吞的士兵的肩头“啪”地挨了一鞭子,虽然有护甲,但也疼得他一皱眉,刚yù用手去捂挨了鞭打的地方,屁股上有被踢了两脚。

    鲁苏文骂道:“他母亲的,我让你慢吞吞,记住了,永远记住了,在战场上,要么动如脱兔,要么一动不动,慢吞吞地只能是死!”

    那一些没有动的尚自在暗自庆幸,紧接着鞭子便像下雨般地打来,难道我们又错了?这时,鲁苏文道:“在战场上,无论任何时候对要绝对的听命令,即使是我让你们跳崖,你们也要毫不犹豫地跳,记住了吗?”

    一惊之下,所有人马上,干净利索地站好了队列,今天,他们上了第一课。

    又练了一会儿解散,集合后,五个营就开始绕着校场跑步,刚开始,跑的甚是整齐,但随着一圈又一圈下来,开始有人掉队,五个整齐的方阵,逐渐变成了松松散散地一大片。五个偏将手执着马鞭,在队伍的最后面鞭打那些跑得最慢的士卒,毫不吝啬地把各种污言秽语送给他们。

    说来也怪,甜言蜜语听着让人酥软,而污言秽语则使这些溃兵们本来如铅灌般沉重的双腿蓦地又充满了力量,开始加速跟上大队,不过,只一会儿,又有人掉队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原本光鲜整齐的黑衣士卒们,变得衣服松垮,有的连包头巾也跑掉了,攥在手里,好在发髻上捆扎地麻绳还坚韧,没有出现披头散发的。

    身上出了汗,又混杂了沙土,然后一起干了,接着再出汗,再干,所有士兵们的号铠上都有明显的白sè的汗渍,不负刚开始时的光鲜整齐。

    陈普一直站得笔直,观望着校场上的一幕幕,这时,他挥手说了句“整队,成进攻队形前进!”观礼台上顿时响起了“咚咚”地击鼓声,同时,传令兵手里的两面旗子挥舞了起来。

    那五个营级偏将顿时大喊起来:“停下,停下,按自己营,队站好,谁动作慢,可别怪俺的鞭子。”

    于是,又是一阵混乱,混杂着鞭子“嗖嗖,啪啪”地声音和人们地惨叫声,五个营的方阵仿佛是五个怪兽,在偏将们的鞭子的抽打下,逐渐被驯服了下来。

    当五个方阵被重新整合后,各营的偏将开始训话,核心就是“站成进攻型方阵”。站也站了,跑也跑了,现在开始整队向前进,不论前面有什么,刀山也好,火海也好,都要义无反顾地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走。

    在战场上,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只有利用军阵把成千上万的人的力量整合在一块,才能发挥出巨大的力量,向前,向前,碾碎敢于反抗的任何力量。

    “唰唰唰”,虽然士兵们还没有配发兵器,但经过几个时辰的队列行进训练,也开始初具规模了。

    在一次训练间的小憩时,鲁苏文根据他的观察,指定了十个小队的队正,很遗憾云啸这第一小队的队正不是云家父子,而是一个叫朱秦严的高大魁梧汉子。

    接下来,鲁苏文让十个小队各自围成一圈,练习摔跤,搏击。这些汉子几天前还只会种地,土里抛食,偶尔有个别地偶尔会进山打打猎,也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不过,这些汉子个顶个都有把子力气。

    云啸自然也不显露什么,有模有样地和本小队的人练习摔跤,搏击,但因为他身子板小,力气弱,所以,他的成绩在本小队排最后。

    鲁苏文走来走去,时而点点头,时而摇摇头,有时喝声彩,有时叹口气,看来也是很投入。

    这力气和敏捷在战场上人与人肉搏时,是最重要的两条,在经过对面的几刀后,两方的士卒往往就会扭打成一团,这时,拳头,膝盖,手肘,手指,甚至牙齿都将成为武器。

    这时,校场上的比拼的士卒们明显有些乏力,看来是饿了,于是在各营的偏将的命令下,各小队在队正的带领下,去灶房领饭去了。

    而云啸的这个左翼营,鲁苏文却命令道:“每小队的最后一名留下,加练,其他人在队正的带领下去吃饭。”

    云啸环顾四周,看来这么搞的只有他们这一营了。云连生担心地望望云啸,云啸道:“老云,别担心,我还不饿,加练就加练吧。”

    等其他人都走了,鲁苏文面向这十名每队的最后一名,道:“你们十个,一起上,若能制住我,就可以去吃饭了,否则,今天就要饿肚子。”

    十名孬兵,包括云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惊疑不定。鲁苏文又说:“再重复一遍,这不是玩笑,制住我,有饭吃,否则,今天饿肚子。”

    看十个兵仍是犹豫不敢动手,鲁苏文解下腰间佩戴的横刀,随手扔到一边,两只手向着十个兵道:“对我不用手下留情,我对你们也不会手下留情的,上吧!”

    不知是谁,首先怒吼一声,合身扑上,却被鲁苏文的一记漂亮的鞭腿凌空踢翻在地,半天爬不起来,云啸看的清楚,鲁苏文的鞭腿踢在了那人的大腿上,他还是手下留了情的。

    又有两人在鲁苏文的重拳打击下,捂着鼻子倒下,虽然出了血,但只是伤在鼻子上而已,算不得什么。

    这时,剩下这七八个人,不约而同地四下散开,围住了鲁苏文,心中都道:“正面一对一,不是你的对手,那么从四面八方同时进攻呢?你总不会生出七八条腿来吧。”
第98章 迎面三刀
    ()    鲁苏文的动作很快,不给众人合围,擒拿的机会。他猛然冲向一个方向,一个高鞭腿直接把堵在这个方向上的一个人给放倒了。

    其他人怒吼一声,一齐冲向鲁苏文,只见鲁苏文干净利落地又放倒了一个人,众人正以为他会朝着这个方向一直冲下去,以为挡在这个方向上的三个人已被他放倒了两个,想来突破最后一个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事情突兀地就发生了,鲁苏文不进反退,打出了两拳,打头的两个士兵首当其冲,又被鲁苏文的铁拳放倒了。

    这样,在几个瞬间里,十名孬兵已经被放倒了七个,而且这七个都是被一击而丧失了战斗力,倒是没有受多大的伤,顶多就是肌肉,韧带拉伤,内脏震动而已。

    鲁苏文毫不在意地冲剩下还能站的三个士兵钩钩手指,那意思是一齐上吧,我还要洗澡,吃饭呢。

    三个兵里就包括云啸,他一直不出手,就是不想暴露自己,但以自己后天武者初级下品的水准,想和鲁苏文打确实是不现实的,尽量轻的受伤才是他的心中想法。

    这三个兵,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也不敢动手,鲁苏文道:“快点呀,你们三如果再不动手的话,明天的饭也不能吃了。”

    三人一听,这才鼓起了些许勇气,怒吼一声,一齐冲向鲁苏文,打的拳却是毫无章法,完全是花拳绣腿。“砰砰砰”鲁苏文一记扫堂腿,他们三个立时齐齐倒地。

    这扫堂腿关键在于勾,勾住敌人的脚踝,不需要多大力气,敌人就倒了。如若是用力不当,着力点不对,不仅费力不说,还可能伤到自己的腿。

    干翻了这十个孬兵,鲁苏文吹着口哨,回营房了,作为一营之首,鲁苏文有自己的一个小营房,吃饭也是由灶房的火头兵给端到营房去,且顿顿有肉。

    看着,鲁苏文渐行渐远地影子,校场上这十个孬兵才敢起来,相互扶持着,一瘸一拐的回各自的营房了。

    等回了营房,大通铺上已经是鼾声如雷,夹杂着汗腥气,脚臭味,和“当当”作响的放屁声以及润物细无声的蔫屁,看来今天的伙食里有韭菜包子,这一晚注定要失眠了。

    这一刻,云啸第一次对权势产生了向往,他想当官,为的是不再闻脚臭和屁臭,这就是他的理想。

    ﹡﹡﹡

    连续三天,云啸认真地,刻苦地训练,然而,他的运气实在不好,因为力气比别人小,所以这三天的全营最后一人都是他。

    鲁苏文是这样规定的,全营十个小队,每天最后一项,格斗,每个小队的最后一名再和其他九队的最后一名比试,决出谁是全营最后一名,这个人不能吃饭。

    所以,云啸已经有三天除了早饭喝点稀饭外,三天的主饭都没吃上,不过,令人们惊讶的是,这小子似乎一点事也没有,校场上的他也越拼越有劲儿。

    这是由于,每天晚上,营房内大通铺上的其余兄弟睡熟后,云啸照例将睡在身侧的云连生催眠,然后拿了他留给自己的那个馒头,悄悄施展“地遁术”,溜出了营房,来到鲁苏文住的单身营房里。

    此刻的鲁苏文正在营外洗澡,于是云啸便享用灶房给鲁苏文送来的饭菜,不过他并不傻,每样菜只吃个三成,并且用筷子把饭菜扒拉好,摆出没人动过的样子。

    灶房给鲁苏文的伙食是两荤两素,由于云啸的偷吃,搞得鲁苏文不得不让灶房每次多送一些来。鲁苏文只以为是灶房做的饭量小,却是没有想到,有个小兵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营房,躲过巡哨,进到他的营房里来,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

    俗话说做事最怕认真二字,云啸一认真起来,格斗的成绩就“噌噌”向上走,最后稳定在小队的中游,这还是云啸故意有所保留的,若以他那来自前世的海量的格斗经验,完全可以轻松夺得小队第一名。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站队,整队前进,长跑,格斗,再加上鲁苏文的伙食着实不错,云啸个头见长,小胸脯,肱二头肌都有型了。

    这一天,鲁苏文面对排成十排的左翼营说道:“咱们皇林旅就要分发兵器和定兵种了。”众人顿时一时喧哗,交头接耳。

    鲁苏文双手往下压了压,说:“注意纪律,不要交头接耳的,不就是发个兵器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几个很得鲁苏文宠的队正腆着脸问:“鲁偏将,那都发什么兵器呀?我最喜欢长枪了。”有的嚷嚷道:“我要横刀,还是横刀砍起来带劲儿!”

    鲁苏文道:“这回陈副将说了,前锋营全部长枪,左右翼营全部横刀,后卫营长弓,中军营为骑兵。”“嗷”有人欢呼,有人摇头。

    鲁苏文道:“大伙要摆正心态,无论用什么兵器,都是为了杀敌,练好自己的兵器,战场上才能保住命,保住命,才能杀敌升官,明白了吗?”

    大伙一齐吼:“明白了!”

    ﹡﹡﹡

    转天,正当左翼营在校场上做着例行的站队时,十来个老兵推着四辆平板车来到左翼营跟前,“哗啦”扯掉车上覆盖的油布,顿时一把把反shè着阳光的钢刀出现在左翼营的跟前,众人不由得一阵屏息,要不是看见鲁苏文严厉的目光,众人就差要欢呼了。

    鲁苏文走到大车前,随手拿起一柄钢刀,只见此刀刀长三尺,拔出刀鞘后,闪烁着寒光,开锋的一侧锐利无比,而刀背则十分厚重,无论是刀刃还是刀背都是上阵杀敌的锋利杀器。

    鲁苏文喊:“朱秦严!”队列里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朗声道:“道!”随即一溜小跑,笔挺地站在鲁苏文的跟前,腰杆挺拔,目视前方,不卑不亢。

    鲁苏文点头道:“你能否像爱护自己的父母兄弟般地爱护这把刀?”朱秦严道:“能!”“好!接刀。”朱秦严从鲁苏文手里接过横刀,爱惜地一抚,有些激动。鲁苏文道:“现在由第一队队正朱秦严代理我执行授刀仪式,听明白了吗?”

    十个小队的士兵们一起喊:“明白!”然后,鲁苏文把一张记录有全营人名的纸递给朱秦严,便施施然找观礼台上的陈普去了。

    看来,他也不愿在烈rì暴晒下执行这神圣又单调的授刀仪式了。

    这一次授刀仪式,无形中奠定了朱秦严在左翼营第二人的地位,大家都看出来鲁苏文偏将是很信任朱秦严的。

    授完刀,已经是过去了一个时辰,鲁苏文回到校场,大家伙立刻又恢复了纵横成一条笔直的线的队列。手里的横刀自觉地挂在了腰间的腰带挂钩上,一齐目视着鲁苏文。

    鲁苏文道:“我现在教你们‘迎面三刀’,战场上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三刀,一般的武士,三刀过后,胜负立判。”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自己,鲁苏文拔出佩刀,单手执刀一招“力劈华山”,再一刀“抽刀断水”,最后一刀“力贯白虹”。三刀,一劈,一抽,一捅,简洁明快。

    鲁苏文道:“这三刀看似简单,其实不然,平常要通过不断的训练,使自己刀力量更大,速度更快才行。而且,这三刀的顺序是随意变化的,随自己的对手的招式变化而变化。”

    “现在都有,人与人前后,左右间距六尺远,听我的号令,练习‘迎面三刀’。”大伙都自觉地与前后,左右的战友拉开了距离。

    “拔刀!”,鲁苏文喊。“唰啦!”,“唰”,“唰啦啦”,校场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地钢刀出鞘的声音。鲁苏文摇摇头,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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