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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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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府,“竹外”绣楼的一楼小客厅里,屋子虽小,但五脏俱全。地上是木地板,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精工细作雕花窗棂,转圈的茶棋凳和紫漆的四方桌,用来当隔断的紫檀木屏风,造型各异的花架子,以及一盆盆的茶花,红的,分的,白的,紫的,煞是好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花香。
很快,小秀就回来了,她身后跟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瘦削的身材,挺直的腰板,一身灰黑色的劲装,腰后插着把细长的宝剑,长约三尺,阔不到一寸,虽然剑在鞘中,但未拔剑,剑气已出,因为心中有杀意,整个人就是一把剑。
想必这就是刘长胜了,果然,那年轻人进屋后,向马员外躬身一礼,道:“老爷,刘长胜到!”马致远满意地看看刘长胜,对他说:“长胜,先坐下说话。”刘长胜坐在了马致远的旁边,看了一眼云啸。
马致远突然喝道:“小秀,还不上茶!越来越没规矩了。”小秀连忙去端茶,马致远说:“长胜,咱们就像一家人一样,所以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刘长胜一点头,道:“老爷,你就是我刘家的再世父母,有什么事,老爷尽管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刘长胜眉头都不皱一下。”
马致远满意地点点头,对刘长胜说:“这位方先生,是老爷我特意找来给小姐治病的,你来见过。”刘长胜“唰”的站起,一点头:“方先生!”云啸一点头,刘长胜便坐下了。
马致远续道:“给小姐治病,现在需要给她‘推宫过血’,你是我最信赖的人,不知此事你可做的?”刘长胜闻言,一愣,忙道:“‘推宫过血’,长胜自是做的,只是……”
马致远道:“只是什么?”刘长胜心一静,沉声道:“只是,‘推宫过血’需要与小姐肌肤相亲,这对小姐是冒犯。”
马致远道:“不错,但你例外。”刘长胜惊讶地看了马致远一眼,马致远说:“因为,我要把女儿嫁给你!”
饶是刘长胜修为高深,小小年纪已是凡人境先天宗师中级的修为,也不由得变色,骇然道:“这……使不得呀!我只是府上的一个小奴罢了,如何敢奢望高攀小姐呢?”
马致远道:“那你是不同意了?”刘长胜忙道:“不是……只是……”马致远追问道:“那你是愿意不愿意?”“我……愿意!”饶是刘长身心志坚定,也弄了个大红脸。
马致远欣慰地点点头,道:“长胜,我没有看错你,把秀姑交给你,我很放心,马府上下,也就是你能护得秀姑的周全,希望你们伉俪情深,能共富贵,亦能共贫寒。”
刘长胜重重一点头道:“便是豁出我的命不要了,也要护的小姐的周全!”
马致远点头,道:“如果是这样,我便放心了,现在我上楼去跟秀姑说,这里,方先生还有话要跟你说,对方先生,你一定要言听计从,知道吗?”
刘长胜站起来,躬身一礼道:“还请方先生不吝赐教!”云啸道:“好说,好说。”二人目送着马致远上了楼,云啸这才对刘长胜说:“刘兄,坐下说。”
刘长胜道:“岂敢,方先生年纪大过长胜,还是我称方先生一声‘方兄’吧!”云啸不再矫情,道:“我有话要跟刘贤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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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胜凝神静听,云啸道:“以刘贤弟的武功修为,对‘推宫过血’应该是了如指掌的,我就不多赘述了,这里需要强调的是秀姑小姐患上‘九阴绝脉’之症已久,体内气,血,水亏虚,阴阳失衡,因而‘推宫过血’的手法上应当尽量轻柔,内力注入要遵循循序渐进的准则,切忌好大喜功,勇猛精进。”
刘长胜点头,说:“受教了!”
云啸又道:“‘推宫过血’以按,揉的手段,输入内力于受伤,瘀滞的经脉,经行气自行,气行血自行,气血行则阴阳平衡,阴阳平衡则内脏,血管,经络就可以恢复正常运转功能。”
刘长胜再次点头,云啸道:“这里有秀姑小姐瘀滞的九条经脉以及需要‘推宫过血’的四十九处穴道,你拿去看吧。”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笺,递给了刘长胜,云啸见刘长胜低头看着,便没有出声,灵识自然而然地放了出去,只听“竹外”楼下,小秀的声音“翠儿姐,你回来了,事儿办成了吗?”
然后传来翠儿的声音:“我把那个云平好一顿数落,相信他以后再也没脸来打扰我了,哼哼!”
听到这里,云啸的脸色沉了下来。
刘长胜看完了信笺,小心地收好,对云啸道:“方先生,医术高明,有这张信笺,我便有把握多了。”
这时,翠儿正好进来,云啸故意大声说:“老爷说了,只要治好了小姐的病,便一定要把翠儿嫁给云平,这事已是铁板钉钉了,不容改变,该是云平的媳妇,就一定是他的媳妇!”
刘长胜不明所以,但进来的翠儿的鼻子却差点让云啸的话给气歪了,她横了云啸一眼,哼了一声,就“腾腾腾”地上楼了,随即,楼上传来马致远的训斥声,马秀姑的劝慰声,和翠儿的啜泣声。
云啸这才心里好受些,但他担心哥哥,便对刘长胜道:“刘贤弟,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有事,先离去了,让马员外放心,那味药材就着落在我身上了,让马员外也遵守我们达成的协议。”
刘长胜起身道:“我会向老爷转达的,请方先生放心。”而云啸已急匆匆地出了绣楼,在楼下等待的小沈哥的陪伴下,离开了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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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老马在在被施了“地行术”后,跑的飞快,云啸却在检讨自己,一时疏忽,造成了眼下的局面,云啸深知云平这人,表面看憨厚,大大方方,其实内里是认准了一条道,一根筋走到黑的主。
只用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云啸赶回了石山坳村,一进云家小院,没顾得上拴马,便直奔堂屋,只见黄慧贞在煮茶,云连生可能还在地里。
云啸忙问:“娘,我哥呢?”黄慧贞道:“你哥刚刚被个小黄毛丫头给训斥了一顿,心情不好,一个人到山里转转,散心去了,娘给煮的茶,等会儿你爹,你哥就会回来了。”
云啸没说啥,进了里屋,这间屋是云平,云啸兄弟睡觉的地方。云啸从储物戒里取出大黑,让它嗅嗅,然后便抱着大黑出了门。
黄慧贞喊了一句“啸而,你去哪?”云啸说了声:“去找我哥!”等出了门,便把大黑放在地上,给它喂了个浆果,大黑便再前面带路,一人,一鼠就出了石山坳村,往东南方向去了。
上了山,翻过几道山梁,爬上几个土坡,远远地便看到了云平的身影,一个人站在山上的一块巨石上,向西南方向看着,脚下就是山崖。
云啸收了大黑,爬上巨石,对云平说:“哥,你让我好找啊!”云平回头望了一眼云啸,道:“我是不是很没用?”云啸点头,道:“是的!”云平一愕,道:“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云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立身行道,扬名於后世,以显父母,孝至终也。”
“大哥,你怎能因为一个女人,而生出抛弃父母兄弟的念头呢?你还年轻,大好的年华还未开始,为了一个女人而苦苦折磨自己的心灵,值吗?”
“而且,大哥你心目中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正了解吗?莫要被光鲜的外表而蒙蔽。”
“够了,我不许你这么说翠儿,翠儿在我心目中始终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云平吼道。
“冰清玉洁?”云啸嘀咕几句,道:“哥,跟我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山上,娘不放心的,爹也快回来了,娘煮了你最爱喝的奶茶。”
云平沉吟了一下,无奈地摇摇头,颓丧地说:“行,回吧。”于是,兄弟两人便下了山,回了石山坳村。
”
第81章 偶遇
() 石山坳村,云家小院。
全家人坐在葡萄架下,喝着由砖茶和羊奶熬成的奶茶。云连生也从地里回来了,处于考虑,黄慧贞并没有跟云连生提云平的事,只是,云平异常的沉默和精神萎靡也引起了云连生的注意。
“平儿,身上不舒服?”
“……”
“平儿?”
“他爹,别问了,平儿就是有些不舒服,中午休息受了点风。”黄慧贞说道。
“哦,知道了。”云连生不再多问。
云啸突然说:“我带哥哥去个好朋友家玩玩吧,就在飞庐镇上。”
黄慧贞和云连生对视一眼,黄慧贞点头道:“行,就带你哥哥去散散心,他下地下得早,什么地方也没去过呢。”
云啸也没征询云平的意见,现在的云平活像个活死人,你就是拉着他跳崖,他也不会反对的。
喝完了奶茶,云啸没有骑马,便带着云平出发了。
到飞庐镇还要往西走将近三百里路,这要是对普通的武者来说,用个个把时辰就跑到了,但云平只是个普通的农夫,而云啸又不能再云平面前施展法术,两个人就这样漫步在青山绿水间,不紧不慢地走着。
一路上,有草地,有池塘,有小山,也有松林,既有沙石的大路,也有羊肠的小径,更有五路可走的荆棘灌木丛,幸好云啸带了把柴刀,遇到走无可走的荆棘灌木丛,就全凭柴刀开路了。
饿了,就在大路边上的茶水摊买碗茶,吃个馒头。这一回,带哥哥散心,黄慧贞给云啸带了两钱银子的铜子儿,嘱咐一定要吃好,喝好,不要为了省钱而辛苦了兄弟俩。
﹡﹡﹡
飞庐镇已经遥遥在望,看着那朦胧雾气中的城镇的轮廓,连云平也不禁一震,不由道:“好大个镇子,差不多有皇林镇两个大了吧。”
云啸道:“哥,咱俩好好逛逛?”
云平点头,眉宇间的那片阴暗似乎淡了一些。
飞庐镇上主要的三条街市“祥云街”,“太皇街”,“碧落街”,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到处是飘扬的酒旗,到处是店铺的牌匾,到处是小贩的叫卖声。
街市两边,有摆摊儿卖菜的,有搭着篷子卖。肉的,有卖瓷器的,也有卖小吃的;店铺的外边是小摊儿,小摊儿的旁边是摆着桌椅,搭着凉棚的食摊儿。
既有行色匆匆的旅人,也有挎着菜篮子漫步街市买菜的妇女,既有歇脚住店的商旅,也有大快朵颐的食客,贵公子。
别的不说,就这一个吃字,三条街市上就有大酒楼四家,饭馆儿,食摊儿数十家,这里既有五两银子一盘的“鲍鱼烧肉”,也有一个铜子儿两个的馒头,外带赠送茶水和咸菜。
云啸找了家叫“金凤楼”的三层酒楼,揭开门帘子,一进酒楼,顿时一股饭菜的香味和“嗡嗡嗡”的食客们说话的声音就扑面而来。
这生意太火爆了,店里店外,楼上楼下,几个店小二扯着嗓子喊:“楼上的两位!茶水伺候!”一边就把云啸兄弟往楼上引。
两人才上二楼,一张桌椅已经收拾了碗筷,擦得干干净净,店小二把云平,云啸让到座位上后,便开始报菜名,那是没有菜单的,全靠脑子记,扯开嗓子吆喝:“蒸羊羔,蒸熊掌,烧雏。鸡,酱鸡,腊肉……”一口气报了几十道菜名。
当然还推荐了酒水,光酒水这“金凤楼”就有六种,什么“花雕”,“烧刀子”,“状元红”,“女儿红”,“米酒”,“黄。酒”。
云啸看云平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就整了四个肉菜,一壶“女儿红”,兄弟俩饭量都大,又要了两大碗米饭。
店小二下去准备去了,云平突然问云啸,“娘只给咱们带了两钱银子,在这酒楼吃,怕不够吧?”云啸道:“哥,我去赌场又小赚了一笔,咱们这回出来,吃喝住行是绝对够了。”云平这才不再说什么了。
一会儿,饭菜就上了桌,俩兄弟不再说话,埋头对付“腰果虾仁”,“乳椒鸡肉串”,“脆皮烧肉蒸白菜”,“蟹黄豆腐”。
等打扫干净四盘美味,吃干两碗米饭,喝完一壶“女儿红”,兄弟俩拍拍肚皮,舒坦地靠在太师椅的靠背上休息。早有店小二上来把桌子收拾干净,云啸又要了两碗茶,慢慢喝着,消积化食。
这时,楼下走上来个小丫鬟,也就十四五岁,提着个食盒,她梳着黑色的发辫,一身红色的罗衣,长裤,外面裹着个粉色的裹肚,脚上一双绣花鞋,脚步极轻,不注意,根本听不到。
一名店小儿似乎与这小丫鬟熟识,连忙走过来,到:“小珠,又来给汪老爷和唐老爷买酒菜?”
那小丫鬟皱皱眉,道:“不要叫人家‘小珠’,听着像‘小猪’似的,人家有名字,叫我‘珠玉’小姐。”
那店小二悻悻地摸摸后脑勺,道:“还是老三样?一壶‘花雕’?”珠玉道:“再加一样菜‘红乳猪手’,这是香兰小姐特意要加上的。”
那店小二冲厨房就一嗓子:“‘狮子头’,‘孜然羊肉’,‘松子鱼’老三样,再加‘红乳猪手’,‘花雕’一壶!”
听到香兰小姐几个字,云啸眼睛一亮,等了一会儿,小丫鬟珠玉要的酒菜就备好了,付了钱,珠玉就拎着食盒,下楼了。
云啸一拉云平的手,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
跟着珠玉出了“金凤楼”,珠玉不虞有人跟踪,径直走着,何况她也不认识云啸,云平。
走了半条街,来到一处巷口,小丫鬟走了进去。云啸没有冒失地跟进去,而是一拉云平,兄弟二人守在巷子口,云啸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灵识放出去,果然“看见”那小丫鬟珠玉进了巷子里的第三户人家的大门。
这时,云啸才带着云平走进巷子里,云平浑浑噩噩,对云啸领着他跟踪一个小丫鬟,既不闻也不问,只是跟着云啸。
这巷子宽可进出一辆马车,巷子里第三户人家的围墙足有两丈高,青灰色的砖墙,红色的大门,六个上门的台阶,府门上,金黄的一排排门钉,两个铜质的狮首门环,门楣上一块金边的木匾“汪府”。
云啸走上台阶,拍打门环,里面传来脚步声,大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里面一个青衣老仆看了看云啸,道:“你找谁?有什么事吗?”
云啸道:“老大爷,我来访友的,这里可是汪东喜,香兰姑娘的府上?”那老仆道:“是啊!哦,请稍等,我进去通禀一声,不知你如何称呼啊?”
“我叫云啸!”“好的。”那老仆进去通禀去了。稍等片刻,院子里传来“腾腾腾”的脚步声,一个声音道:“阿啸,是你吗?”
大门“吱呀”打开了,里面走出个小瘦个,一身宽大的丝绸衣袍,宽大的丝绸板儿带束腰,脚穿黑色的布靴,头上梳着发髻,斜插一只象牙骨簪。
正是“太行双义”里的汪东喜,他一把抓住云啸的手晃了晃,道:“阿啸,果然是你啊!可想死我了。”
云啸笑道:“喜子哥,我也想你啊!”汪东喜道:“香兰总是念叨你,你看你,光顾着自己忙乎了,是不是把我们兄妹和牛哥给忘了?”
云啸道:“哪敢呢?我这不一得空就来找你们了嘛?喜子哥,这是我哥云平。”云啸把汪东喜介绍给云平道:“哥,这是喜子哥,你们哥俩好亲近亲近。”
汪东喜冲云平一点头,道:“既然是阿啸的兄弟,就是我汪东喜的兄弟,看你年纪没我大,我就叫你声阿平吧。”
看云平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汪东喜诧异地望了云啸一眼,云啸冲他使使眼色,意思待会儿再说。于是,汪东喜便把云啸兄弟迎进了府,老家人在后面关闭了大门。
第82章 行酒令
() 汪府是汪东喜花了五千两银子买下的宅子,花园,暖阁,绣楼,花厅,抄手游廊,水池,小桥,厨房以及主人的居所,下人的居所应有尽有。高墙之内,别有洞天。
云啸,云平,汪东喜盘膝坐在客厅的波斯地毯上,面前的翘头案上已经摆上了茶水,小丫鬟珠玉在一旁伺候。
云啸和汪东喜各自诉说了自己别后的遭遇,当然云啸都是捡能说的说。而这汪东喜说的却是大实话,只是每当汪东喜要说他们几个在太行山后山分金时的事,就会被云啸打断。
听说云啸,云平哥俩刚刚吃过,汪东喜也就不让厨房准备饭了。汪东喜道:“他n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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