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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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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野还在神游太虚,晏亭那脸夸张的谄媚瞬间挤进了公子野半垂着的眼帘,方才公子野去推晏亭之时,晏亭没有跌倒,反倒是现在晏亭这么突然出现在公子野的眼中,公子野直觉的便向后一闪,却未平衡住自己的身子,直直的向后跌去,晏亭伸手便去抓他,直接扯上了公子野的前襟,随着布匹的破碎声,公子野还是跌坐在地。
  晏亭憋住冲口的笑,那一团本就不甚分明的五官挤成了一团,手还左右荡着从公子野身上扯下的碎布,变声变调道:“公子可有伤到。”
  公子野低眼看了看胸前半露的肌肤,恨得牙痒痒,不再与晏亭虚应道:“上大夫若是离本公子远些。本公子断然不可能会伤了自己便是。”
  张效嘴角微微扯着,止住脸上的表情,站出一步来搀扶公子野,公子野甩开了他伸出的手,爬起身子,伸手紧紧的护住自己胸前破碎的衣襟,那神态不逊于先前小舞姬的慌乱,对于晏亭接下来要带他去换衣服的话全不理会,循着来时的路向承恩殿走去,他怕再与晏亭纠缠,自己将滋生杀人的冲动,当然,更怕自己杀不了想杀之人,反倒被那人所伤,从未这么狼狈过,可即便狼狈了,也比面对晏亭要好——  这便是怒气冲冲走在前头公子野的想法。
  看着公子野微乱的脚步,晏亭负手于身后,悠哉安然的循着公子野离去的方向行走,她身后有一双盈满水泽的眼偷偷的打量着她,那样的女子,不会因为金山银山而动容,反倒只是一件寻常的锦袍便牵动了心弦,可是她的人,她的身只能属于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这是她的宿命。
  先前姒塔找了理由,她只是因为紧张不想去面对睿王,才顺了她的意思,但是不管她有没有顺利的出现在承恩殿之上,她心中分明,今晚这身子,只能是睿王的玩物,苍天何其不公,竟会在这个时候,让她以为死寂的心湖激起了波澜,尽管那个男子生得难看,可却是唯一让她感觉到了温暖的人。
  伸手紧紧的抓着身上的锦袍,身后有一个沙哑沉闷的声音道:“弱水,今晚若上不了睿王的床,后果你自己担着,我不会替你跟侯爷求情的!”
  名唤弱水的小舞姬垂下头,轻声应了那人的话,伸手缓缓的拉下身上披着的锦袍,慢慢的收在怀中,就那样在那人眼前裸了上半身直直的站在原地。
  “给我。”冷硬的声音继续传来,弱水更加护紧了胸前的锦袍,轻缓道:“蔡管侍,弱水保证今晚让侯爷满意还不行么?”
  那名唤蔡管侍的中年无须男子冷哼一声,“别想那些没用的,别忘记了本分,好歹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便给了你这颜面,不过晏亭长得那么难看,等你见识过睿王之后,便不会再存那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了。”
  不管蔡管侍说了些什么,弱水只轻轻呢喃道:“原来他便是晏痕上大夫的三公子……”
  此时大殿之内,姒塔已经在台子上飞速的旋转起来了,玲珑的身段随着她的舞步于轻纱薄衫中若隐若现,却并未吸住睿王的视线。
  睿王此**站在他身后的别夕说着什么,从晏亭进门之后,眼神**时的在晏亭和公子野之间游移。公子野那一副吃瘪的表情甚得睿王欢心,他是在晏亭之前进门的,想想也知道他那一身狼狈拜谁所赐。
  公子野是没那个心思看姒塔的卖弄,对于姒塔到底有多大本事,自是一清二楚的,他此刻想着的全是要怎么防备自己被人笑话了去,适逢大殿上的官员多半酒酣情浓,倒也不再顾及颜面,拉着随侍左右的婢女又搂又抱,公子野眼神一转,并不看侯在他身边的女子是什么样貌,伸手便抓进自己的怀中,手随即拉扯起来那婢女的衣衫,那婢女也只是微微惊了一下,之后便顺从的任凭公子野又抓又摸,脸上只呈现一派娇羞样貌,看似异常温顺。
  晏亭不屑的看了公子野一眼,随即视线便跟在了姒塔的舞步上,眯起眼,心中暗道:虽这步法新奇。不过却被演绎之人毁了一个好舞,看来姒塔不过是空有其名罢了。
  睿王看着晏亭全神贯注的盯着姒塔,心中冷哼一声,对侯在身边的别夕轻缓道:“你且下去,稍后知会先生,盛康送来的女子,寡人一个也不会拒绝,即便她没有美色。”
  别夕莞尔轻笑:“盛康虽狂妄,但从不做无底的举动,大王放心便是。”
  睿王并不回头看别夕,伸手挥了挥,立在别夕身后的张效随即出声道:“别总侍,这边请。”
  别夕点头跟在了张效身后回到了晏亭身边,从别夕移动之时,晏亭已经看见了他的身影,待到别夕走近了,晏亭似乎忘记了先前的尴尬,洒然笑道:“此番台上的乃大王的宠姬姒夫人,她这人面相便有几分外族的味道,此番舞着的也乃波斯的舞步,想必西申厉王为了大王,算得上煞费苦心。”
  听晏亭轻语呢喃,别夕眼角微微绽开了均匀细致的纹理,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愈加的平和柔美,在大殿之上,晏亭这无心之言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加以菲薄,怕要滋生事端的,不过别夕用心留意了,晏亭的声音也只有他二人能听到,因此别夕也轻缓的应道:“公子野广游天下,遇见任何别致的人也不足为奇,不过便是看他舍不舍得放手罢了。”
  晏亭与别夕恢复了先前的和乐融融,睿王微微扬高了自己的头,悄悄的打量了他二人的表现,心中有道不明的怪异感觉,总觉得晏亭和别夕相差甚远,随后又对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觉得好笑,那二人若是相差不远,他也便不用不待见晏亭了,他的臣子,不该有惊人的美貌,盖住了他六国最俊美大王的风头——苍双鹤不现于人前,可不必在这方面心存芥蒂,而卿玦亦是特别,他也可以放开了心结,这些好看的他要调节自己的心情,但也不能太过难看,这是他骨子里流着的喜好,生得不顺眼,实在影响心情的!
  本是压轴好戏,谁知姒塔挖空心思得来的机会,又卖弄的起劲,却被众人就那么给忽视了,姒塔自是不甘,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她这全心的卖弄,所为之人却一眼都不看她。
  姒塔的视线一直在睿王和公子野两人身上游移,随即怨愤的发现,公子野与那个贱婢拉扯的开怀,而睿王却是阴沉着脸审视着晏亭和别夕,不管舞曲尚未结束,姒塔霍然顿住了身子,见还是无人发现了她这头的动作,猛地从承恩殿内的半人高的台子上翻身跃下,并不见平日里的娇柔,快步穿过大殿中心,遮住了睿王漫不经心的视线,待到睿王慢慢的抬眼,姒塔才揭开了覆面的轻纱,娇嗲道:“妾身不依,妾身跳得这么卖力,大王竟看都不看妾身一眼!”
  睿王脸上又显出了那等痴迷的神态,对姒塔轻招手道:“你这身衣衫,寡人怎会注意了去,再者寡人眼中也只有美人你一个,又哪里知道你还有这份心思呢,自然不会想到你竟上了台舞给寡人看,莫非你想让寡人去看别的女人不成?”
  听睿王之言,姒塔方才又露出笑脸,扭着身子挨靠在睿王身边坐下,睿王伸手搭在了姒塔光裸着的肩膀,摸到了一手粘腻,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轻缓的把自己的手往一旁微微的挪了挪,搭在了绕在姒塔肩头的薄衫上,眼角的余光淡淡扫过姒塔那张精心雕琢的脸,随即又把视线飘向了晏亭的脸,比较了一下,果真天差地别。
  姒塔跃下了高台之后,那带着姒塔上台的管侍眼睛愕然瞪大,好在看着睿王并未出现愠色,立刻吩咐了身边的几个舞姬上台顶上了缺,大殿似乎恢复了常态,却不想这时猛然爆出一声怒喝,伴随着衣帛破碎和碗碟落地的声音道:“你这该死的贱人离本公子远些!”
  第五十八章 有女夜爬墙(下)
  
  承恩殿内众人皆因这一声暴喝而静止了手上的动作,许多善于察言观色的已经偷偷推开了原本搂在怀中的侍婢,喝进肚子里的酒水也去了大半,一个个不再醉态夸张的放肆所为,战战兢兢的看着声音的来源 —— 那似乎当真被侍婢惹恼了的公子野。
  睿王听见公子野的声音,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梢,再无其他反应,而被他拥抱在怀的姒塔却是看着那个被推倒在地衣衫半褪的女子,眉眼含着讥笑,即便伴在睿王身侧,可也不掩饰自己瞧见公子野推开那个侍婢之后恁般开怀的表情。
  公子野做出那等动作之时,别夕正侧着头听晏亭侃侃而谈,待到公子野一出声,承恩殿终于有了片刻的安宁,别夕靠在了晏亭耳边,轻缓道:“先前你给了他难堪?”
  听闻此话的晏亭却是一愣,别夕靠的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之时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面庞,带着撩人的温暖,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心头飞快的跃动了起来,半晌才想起回答,却也只是暗沉着嗓子反驳道:“哪有!”
  别夕轻叹一声缓缓摇头,不再多言,晏亭却是看着被公子野推跌在地的侍婢,脸上醉人的绯红一瞬间转为毫无血色的苍白,暗叹一口气,晏亭不觉得以那个侍婢的胆量敢真的对公子野做出什么不恭的举动,这个时代的女子命运多半如此,有时尚不如牛马牲畜来得重要,一如方才独室中的舞姬,倘若有几分美貌,在这宫闱之中还是有些价值的,若是连美貌都没有,那惩处起来,与草芥无异。
  那公子野已经站起了身,手中还拉着方才被晏亭撕开的前襟,晏亭心中已经分明,别夕那话却非无影的事,看着那尚且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舞姬,公子野那点算计是一览无遗了。只可怜了被随便抓来遮了公子野面子的侍婢,今日这劫,怕是难过了。
  睿王挑了挑眉梢,手从姒塔身上拿了下来,微微正了正身子,缓声问道:“侍婢无状,得罪了公子,拉出去斩了。以给公子泄愤。”
  脸色惨白的侍婢听了睿王的话,也顾不得分寸不分寸的,匍匐在地,惶恐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奴婢当真没做什么,请大王开恩,奴婢是冤枉的。”
  未等睿王回话,那头公子野已经怒喝了起来,“你这没脸的东西,莫非本公子还能诬陷你这贱婢不成,你何德何能,能令本公子费心污蔑了你!”
  众大臣面面相觑,皆是不动声色,晏亭眯着眼看着那趴在地上的侍婢把头磕得山响,竟无一人说句公道话,心头有涩涩的感觉,是她逼迫了公子野,却要无喜的人来承担了她的罪过。
  别夕沉默片刻,随即更加贴近了晏亭轻缓道:“若觉得亏欠,便给她备活路,若你要了这个侍婢,睿王会给你些薄面的,那公子野本就是无理的,只要不折了他的颜面,他不会太过纠缠了这个侍婢的。”
  晏亭眼睛一闪,回头对着咫尺之遥的别夕轻声问道:“别夕兄怎知我心中所念?”
  别夕莞尔一笑,平和道:“大概你我真的心意相通吧!”
  听别夕此言,晏亭又觉得心头扑通扑通的欢跳了起来,殿外已经有侍卫上来拉着犹自喊叫的侍婢,晏亭咬咬牙,上前一步,赧然道:“大王,臣有事禀。”
  见晏亭出面,睿王眼中一瞬间闪过一道几不可见的光芒,微微向前倾着身子,语调慵懒道:“晏爱卿有何事相禀?”
  晏亭掀了掀眼皮,声音中带着装扮出的不安道:“大王,臣有罪,是臣令公子受了气,臣自甘受罚。”
  听晏亭说出这话,公子野那脸色一瞬间又变得格外难看,斜着眼睛盯着晏亭,生怕她说出先前的事情,抢话道:“上大夫当真会说笑,本公子对上大夫的招待甚是满意,上大夫哪里会给了本公子气受呢!”
  听公子野说出这样一番话,晏亭暗喜在心,却还是哭丧着脸道:“公子,小人实不相瞒,方才那侍婢与小人有此私情,才会那样对待了公子,实在是小人疏忽了,令公子受了屈,小人自甘受罚。”
  公子野看着晏亭的那一脸的诚恳,眼角微微的抽了抽,半晌轻缓道:“上大夫当真喜欢了那侍婢?”
  晏亭把头垂得更低,平生道:“让公子见笑了。”
  听晏亭此言一出,公子野的心情似乎瞬间好了起来,忙转头对睿王扬声道:“本公子与上大夫投缘,方才之事只是误会,既然是上大夫的女人,本公子便替他跟大王您求个情面,成全了其二人吧!”
  睿王眼睛微微闪了几闪,笑得别有深意道:“既是公子亲自开口,寡人焉有不准之理,公子这算是与晏爱卿有恩,怕他日后都要念着你的好呢!”
  姒塔看着睿王那一脸不定的阴晴,偷偷的给公子野递了个眼神,随即微微拉扯开肩头方寻睿王搭手的丝帛,露出更加勾人的肌肤,紧紧的贴上了睿王的肩膀,柔和道:“不过是大王的一个侍婢罢了,即便公子他不说,晏上大夫既已经出口了,以大王之豁达,莫说是那一个侍婢,就是十个大王也断不会眨眨眼的,上大夫也是个明理的人,自然更是会记得大王的好处,这日后做事,也会更用心的。”
  睿王低头看着侍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姒塔,伸出手轻轻抚着她刻意露出的细腻肌肤,平缓道:“美人这嘴愈加的能言善道了,怕时日久了,寡人便会溺死在你这嘴上了。”
  姒塔嘤咛一声,娇嗲道:“大王又与妾身说笑了。”
  晏亭对公子野拱手称谢,那公子野似乎对这个结果亦是十分的满意,笑得恁般轻松,晏亭暗自冷哼,这也只是暂时的罢了,玥谣公主的交代,她可是不想令那公主不满意的!
  睿王对那侍卫挥了挥手,那些侍卫便松开已经瘫软的侍婢退了下去,晏亭缓步上前,那侍婢抬头看了晏亭一眼,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晏亭却是先她一步开口道:“本大夫万万不会亏待了你便是。”
  侍婢又深深的看了晏亭一眼,随即屈身重重的给晏亭磕了头,喃喃道:“奴婢甘愿为上大夫当牛做马!”
  晏亭挥了挥手,那厢公子野阴阳怪气的笑道:“果真是风流年少呢!”
  霍然回身,定定的看着公子野,公子野的脸由蔑笑转为不解,再之后是微微的不安,晏亭洒然轻笑”一字一顿道:“世上事,总有别类一说,承公子轻笑,小人秉性不定,家中虽有美眷如花,却始终觉得这心中空落着,那婢女小人虽也觉得喜欢,终究也只稍有私情,直到今日才发现,小人这些年的空落,却原来只为那年桃花涧中不辞而别那人!”
  公子野由不安转为惶恐。脸色霎时转白,喃喃道:“本公子偏偏不信,上大夫真是喜好玩笑之人!”
  晏亭脸上显出一丝神秘,并不做反驳,她不反驳,那公子野看得愈加的惶恐,随即转身对睿王轻缓道:“大王,本公子方才酒水吃得有些多了,现在脑子不甚清晰,想来是需要歇歇,本公子便先行离席了。”
  距离甚远,睿王并不分明晏亭与公子野都说了些什么,却是清楚的看见了公子野面上的表情变化,随即开怀一笑,对张效轻缓道:“既然公子要去歇着了,你便陪着晏爱卿送公子到早先安排好的下榻之处歇着吧。“
  未等公子野答应,晏亭已经靠近公子野身边,她是不喜欢他身上的脂粉气。却还是靠得极近道:“公子不去小人府中了么?”
  公子野表面是上前一步应答睿王的话,实则是借着机会拉开了与晏亭两人之间的距离,头一次面对睿王恁般有礼,躬身推拒道:“上大夫尚且有许多事情要忙,本公子不好劳烦,只要请张总侍给带带路了。
  睿王看了一眼晏亭,公子野见睿王不直接应他,难得把视线瞥到了姒塔身上”姒塔看着公子野眼中的命令,虽不明白他是怎样的意思,可还是对身边的睿王出声道:“难得上大夫用大王恳求了那个侍婢,如今瞧着上大夫的心头人似乎受到了惊吓,总要安抚一下,便不必劳请他护着公子野去歇着了吧!”
  听姒塔之言,睿王轻哼一声,“寡人却是不知道,原来才回大梁的晏爱卿竟有如此本事”隔天望地的也能生出私情来。”
  睿王的声音不大,晏亭却听得分明,心头又开始暗暗的咒骂:原本以为大王是昏庸无道,只知道美女在怀,日子便舒坦惬意了,却原来这脑子也不愚笨的,既然已经知道她说了谎话,莫不是打算就这样揭穿了她不是?
  微微抬高眼皮远远的盯着睿王眼中流转着的光芒,并不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大王而露出胆怯,她不移开眼,睿王也不转眼,两个人的目光隔着远远的距离,比惚间有刀光剑影的感觉。
  姒塔看着睿王和晏亭之间的对视,心头顿时浮上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她更多在意的是睿王的一举一动,此时的睿王那眼中竟闪烁着性味,她了得他那眼神,若不是晏亭是他的臣子,姒塔竟有种隐隐的不安滋生,萦绕在心头,竟想要除去了晏亭。
  此时大殿上竟静寂的怕人,良久,睿王方才轻缓笑道:“寡人一直低看了上大夫,原来上大夫样貌不济,可这女人缘却实在厉害,才进了几次尚晨宫,竟也有宫娥喜欢,尚晨宫不差这一个两个的宫娥,不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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