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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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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王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金樽,嘴角始终勾着笑看着晏亭,会将公子野格外的留下来,并非是如公子野猜想的那样用来讨好萱草雅,只是他喜欢看公子野的傲气被一点点的磨灭,然后给他最致命的打击——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曾经被自己甩开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出现在他眼前,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呢!
  会那么恨公子野么,倒也不尽然,只是讨厌他自命风流,敢以六国第一公子自居罢了,讨厌的人,他不会让他太舒服便是,他更讨厌卿玦,可是暂时动不得,便将那份讨厌全堆在了公子野身上,看着公子野备受折磨,好像卿玦也跟着吃苦了一般,想来心情便好。
  大殿之上宾客云集,却静得可以听见公子野浓重的喘息,睿王擎着金樽先是看了一眼同众人一眼屏息静气的晏亭,她的态度他又不喜欢了,不过他现在心情大好,不同她计较。
  睿王冷笑的扫过在场众人,他
  喜欢这样的气氛,每个人都因为他的举动而小心翼翼,这才是王者该享受的殊荣。
  不过,人群中总有不同者,一如卿玦,纵然满头花发,却依旧夺人视线的俊美,到了他面前,赵娥黛也不敢称天下第一的美人,他气定神闲的吃着金樽中的酒水,好像丝毫没发现周边诡秘的气氛,或许是发现了,不屑为之胆颤心惊?
  睿王眼中浮现暴戾,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金樽,另外一只戴着宽大翡翠指环的手轻轻击打着身前的案几,一声一声,好像催命的咒语,引得公子野愈发的战栗,也让下面的宾朋更加的惶恐,可这一切都与卿玦无关一般,他依旧淡然的吃着他的酒。
  萱草雅回到睿王身边的位置,顺着睿王的视线看去,心下当即了然,若然再让睿王坚持下去,恐怕众人愈发吃不得这筵席,遂清了清嗓子,对睿王笑道:“多谢大王今夜的盛宴,本宫甚为惊艳,对了,本宫尤其喜欢美人,许久便一直想着再见见王后的美貌,大王何不将王后请来,独自一人坐在那台子上,总有些单薄惹人怜的。”
  场面的话,萱草雅可信手拈来,睿王听见萱草雅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同样虚应着笑,装腔作势——睿王自认还是有十分的手段的,擎着金樽对着萱草雅轻笑道:“那才是她该待的地方。”
  睿王的声音并不大,可这里实在太静,赵娥黛并不怎么吃力便听清了,咬着唇,若说先前是被盛康的死吓哭了,那么这会儿便全是心碎的哭,先前她上台之前,堰国的使臣还偷偷的寻过她的,堰国如今和伍国就边境的划分矛盾四起。两国可谓势均力敌,谁也吃不了亏,当然,也占不到上风,堰惠王便想了办法,当初将自己的心肝宝贝送给了睿王,如今该是收些利润回去了,此时不用大央,更待何时?
  堰惠王专宠着赵娥黛的母亲,不过赵娥黛的母亲生她之前已经有过生养,他恨那个先他之前占了她的男人,可每次提及那个男人,晏妙萏的母亲便抽抽噎噎的哭,见她一哭,堰惠王便心软了,久而久之也不再问。纵然如此,他还是那么的爱她,而赵娥黛可是个处子,又德才兼具,温柔似水,这样的女人,性好女色的睿王还不把她宠上天去,只要赵娥黛在睿王耳朵边吹吹枕头风,想必借给他们堰国十几二十万的精兵不是难事。
  堰惠王理所当然的想着,所以这次他让使臣给赵娥黛传话,殊不知赵娥黛非但不得宠,常常许久也见不到睿王一次,她甚至没有红夫人在睿王心中的位置重,这边面对着睿王的薄情寡性,那头又肩负了堰惠王的国事,她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罢了,如何承受这么多?越是想到这些,赵娥黛哭得越伤心,不过她不敢哭出声来,实在害怕惹了睿王不悦。
  赵娥黛哭得肝肠寸断,睿王却是并不多看她一眼的,他捏着金樽对萱草雅没心没肺的笑,边笑边轻描淡写的说道:“公主似乎对寡人备下的这份礼物不甚感兴趣。”
  萱草雅看着台上的晏妙萏,淡淡的光笼在她的脸上,一并将她眼角的晶莹照得亮闪闪,萱草雅心底暗叹,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却也莫可奈何,他们是你情我愿的相处,旁人能有什么办法呢,情这东西,只不过是拥着它的男男女女心中的执念罢了,旁观者再是清楚,毕竟也只能算的上是个旁观者。
  思及此,不再多看赵娥黛一眼,她空有天下第一美女的称谓,可在萱草雅看来,她远不及晏亭看上去生动,虽然传说着她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可在晏妙萏眼中,赵娥黛与这大殿上金光闪闪的九转紫金灯没有丝毫的区别——都是睿王奢华的宫殿中一样精美的点缀品。
  “大王盛情,这件礼物本宫受不起。”
  萱草雅没有任何感情的述说着心思,看见如今的公子野,她那年拖着重伤的身心想过的报复如今都已经实现,方才她已经当着这么多人重击了他的头,为自己无缘现世的孩子报仇了,那么她与他便是彻底的两清了,从今往后,各自东西,又何必为了一个陌路人背了睿王的人情,她不是个单纯的孩子,这桩买卖她是不会担的。
  不管萱草雅如何应答,睿王皆不觉意外,从她先前那等毫不留情的重击便知道那个落魄的男人对于萱草雅来说已经什么也不是,睿王看也不看瘫软在那里的公子野,沉声命令道:“张效,吊额大虫可曾饱腹?”
  萱草雅略略抬眼,瘫软的公子野也抬头看向她这边,四目相对,百感心头,萱草雅颦眉侧头,看着站在身边的曾胜乙,他还是那么柔和的笑,唇语道:“我相信你。”
  萱草雅回了曾胜乙一个笑,重新对上了公子野的视线,他不再像先前那样没有丝毫尊严的苦苦哀求,已经知道了表现越是低贱,萱草雅越是看不起他,反倒死得更快,他只是对萱草雅露出当年他们最好的时光中时常露出的笑,那时是真心实意的许着山盟海誓,如今,他用这样的表情对着萱草雅,徐缓的说着:“看在我们曾经那么相爱过,给我留个全尸。”
  是啊,他掐上了她的软肋,她曾经那么那么的爱过他,幻想过天长地久,永生永世的相守,纵然当真不爱了。至少给他留下一点点的尊严也是应该的,那么骄傲的一个男子,葬身虎口,想来便是件无法忍受的事情,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将视线重新对上了睿王,想着该如何开口。
  睿王眯着眼看着萱草雅的表情,嘴角的笑带着洞悉一切的开怀,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即便她有登天的能耐,一旦抓住了她心底那一处柔软,也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女人罢了,萱草雅如此,睿王深信晏亭也会如此,他已经料到了萱草雅会妥协不是么,想必晏亭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的。
  想到这些,睿王的笑愈发的明显,看在萱草雅眼中,只一个词汇形容这样的睿王,邪魅!
  睿王的视线只是淡淡扫过萱草雅,了解她心意之后,便把目光对上了犹自低头盯着面前那一小盘熟肉的晏亭。
  萱草雅见睿王盯着晏亭。心头一动,当即想到稍后一定要找苍双鹤说这事。以前她就知道睿王惦记着晏亭,可那个时候他还是有些收敛的,哪像现在这样的肆无忌惮。
  “晏爱卿,你以为如何?”
  晏亭自然是见了公子野的落魄,不过她看了一阵,只是觉得有些莫名的辛酸,也不想再多关注,只是盯着眼前盘子里的熟肉,脑子里想到的全是自己如今在睿王眼中大概也同这肉一般,只有躺在这里任他享用的份,她是断不会从他的,就算没有苍双鹤,也不可能嫁给这样一个野兽一般的男人。
  既然不想嫁他,就要动动脑筋,睿王是不懂爱的,嫁给他的女人多半都要吃苦,他说很喜欢她,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眼中,大概也要觉得睿王待她实在不同,可即便如此,睿王也是会在不高兴的时候拿砚台砸她额头,他还没得到她呢就这样对她,若然将来他得到了她,她这样的散漫性子,哪天惹他不悦,他还不得砍了她的脑袋,想想就觉得全身冒冷汗,总要拿个万全之策脱身才是,他离一统大业的目标越近,她越危险。
  晏亭脑子里全是怎么脱身,哪里会注意周边的情况,听见睿王突然点到她的名字,身子几不可查的抖了一下,随后强自镇定的抬头对上了睿王的视线,脸上维持着良好的微笑,眼睛却是四下游走,小心的观察在周边的情况,以确定睿王究竟再问着什么,见萱草雅眼底现着一抹异样的流光,晏亭转过头看着大殿梁柱边瘫跪着的公子野,大概明白了睿王想让她说些什么。
  她看不分明情起情灭,好在有萱草雅帮着她,让她懂得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弥补就弥补得了的,经萱草雅的提醒,她没铸成错事,将卿玦逼进更难堪的境地,实在算她欠了萱草雅一个人情,此时,无关乎她与萱草雅的交情,同样皆是过去的感情,萱草雅帮了她一次,她自然要还她。
  清了清嗓子,从容的站起了身,对睿王煞有介事的躬身施礼道:“大王,我大央乃仁义大邦,若西申公子愿归顺,大王赏罚有度,更可让天下人知大王仁义。“
  “爱卿之言甚得寡人心意。”
  她说了什么,不过是些场面上的虚言罢了,这帽子还没给睿王往高处扣呢,便甚得他心了,呸!鬼信他!
  晏亭揣着满腹牢骚,面上愈发的笑颜逐开,怎不知睿王何种算计?
  她不欲听他说话,他却是个恬不知耻的,说了那话之后,顿了顿,并不看满殿文武宾客诧异的眼神,接着朗声说了起来:“果真晏爱卿是与寡人心意相通的,既然晏爱卿也这样说了,寡人自然也是要顺着爱卿的意愿处置此事。”
  一瞬间,晏亭感觉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就是那远在高台上的赵娥黛也将一双饱含幽怨的目光投在了她身上,睿王实在是个歹毒心肠的,他这样的三言两语便将她推到了绝境,今后朝臣会如何看她,年岁轻轻便得此高位,本就惹人置喙,如今也只是没心没肺的唱了个高调,睿王便全心全意的允了她,还与他心意相通,听听这话便知道有多少暧昧包含其中,他是故意,绝对是故意的!
  晏亭挺了挺身子,若无其事的高声道:“大王仁慈,我朝得此明主,必将千秋万代。”
  没几分真心,说了竟也让睿王开怀,大殿上众人虽心存怀疑,可谁也不敢表现出异样,又听了晏亭这样一番说辞,纷纷高声附和。
  睿王手执金樽,就口饮了少许,随后将金樽向前送了送,对着晏亭眨了眨眼,惊得晏亭一颤,所谓眉来眼去,不过如此!
  第二一零章 被睿王阴了
  
  公子野这一世可谓机关算尽,总以为自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到头来才知道,连自己的全尸也要他一直以为一无是处的女人施舍。
  阅人无数,英姿勃发,千帆过尽,原来,他什么也不是。
  央国的大殿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那个他以为施舍过她爱情的女子,到头来才明白,原来是她给过了他这一生最真实美好的记忆,如今,她已经不再爱他,可还是顾及旧情给了他一条生路,这便是女人,永远都是将感情放在前头。
  如果不是他急功近利,现在会不会是另外一番情景,那个他无缘得见的孩子,如今想来,心口方才隐隐作痛,且越来越痛,当年她诅咒过他,失去了那个孩子,他便断子绝孙,果真,他断子绝孙了……
  阿谀逢迎声不绝于耳,睿王并不理会,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晏亭。
  晏亭坐立不安,张效知道她那个特别的毛病,偷偷的将给她端上的清酒全换成了清泉,晏亭伸手捧着张效才端给她的金樽,慢慢的稳了心神,这温度她是熟悉的——每次去苍双府,苍双鹤总用这沁人心脾的无忧泉水款待她。
  萱草雅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此刻脸上挂着柔和的笑,与倾身上前的曾胜乙说着些什么,其乐融融,总之这里是一副太平盛世的场景,置身其中,最是能懂所谓纸醉金迷的奢华。
  “大王。”
  大殿外突兀的一声,再一次打断了鼓乐歌舞,殿内的人犹如大师作画,定格在那欢快的一瞬,台上的舞姬四肢舒展,不及缩回,静下来的一刻,也不敢缩回了;方才与身边的人热络的套着关系的权臣,此刻举着金樽,眼神游走,迟迟不敢放下高举着的金樽;对旁人,不知情便不敢引人注意,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隐藏在众人之中。
  可对于晏亭来说,这突来的情况反倒能解解尴尬,她瞪着眼看着跪在大殿上面目清秀的内侍,这人晏亭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方才便是他带着人将公子野带下去了,睿王恩准留公子野一命,让他作为西申降王留在大梁,从今往后,他只能在睿王指给他的地方活动,比牲畜好一些的是他拥有一直梦想中的西申王位,可也只是有名无实,不过,好歹是保住了性命,他不是很怕死么?
  晏亭捧着金樽,看着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内侍,心中一动,似乎料到发生了什么。
  睿王捏着才满上的金樽,要笑不笑的问着:“何事?”
  “公子野——  公子野自尽了。”
  当啷一声,晏亭循声看去,是萱草雅撞掉了身前的玉碗,睿王微微偏过头看了萱草雅一眼,随后不甚在意的问着内侍:“让你们押下去,怎么押的?”
  尽管从睿王语调中没听出格外的气愤来,可那内侍身子抖得愈发的厉害,睿王话音方落,他便战战兢兢的解释开来,“奴婢们瞧着他十分的正常,可不曾想,他才出了宫门,竟——竟夺了一旁侍卫的长戟,然后——然后自戕了。”
  睿王真的没生气,他眼中甚至没有一丝怒意,可他就那么随手把金搏扔了出去,樽中的清酒在空中描绘出了一道晶莹亮丽的痕迹,然后落在了内侍的额头上,也没见出血,可内侍却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连连叩首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睿王冷声道:“公子野乃我大央友人,尔等竟不好生伺候,出了这样的事情,岂不是让天下人置喙寡人?”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管他睿王要如何表演,晏亭只是将视线对上了萱草雅,她清楚的看见了萱草雅的战栗,自然,曾胜乙更是看得清楚。
  女人与男人是不同的,总归是相好过的,纵然不爱了,也舍不得他死,不似男人,不爱了,只要不来纠缠,死了倒是省心的。
  曾胜乙生满茧子的手,在晏亭眼中,曾是最有力量的,如今,它轻轻的搭在萱草雅肩头,诠释着一个男人最细致的温柔。
  萱草雅慢慢的抬起头,对上了曾胜乙的笑脸,他是如何说的?在这空冷的大殿上,他的声音清晰深刻,他不畏惧了睿王的阴晴不定,不用担心得罪了睿王会死无全尸。
  “总是故人,见见吧。”
  萱草雅伸手覆盖住了曾胜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笑得别扭,却也真心。
  “大王,本宫与公子野曾是旧识,如果大王不介意,本宫希望能替他收尸。”
  虽然有曾胜乙的守护,可萱草雅的声音还是泄出了一丝颤抖,晏亭突然觉得这一幕令人酸楚,举起金樽,想着就口饮下,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晏爱卿,你以为此事寡人要如何处置?”
  上头再一次传来了睿王的声音,惊得晏亭手一偏,那金樽中的泉水便洒出来了大半,晏亭用宽大的袖摆擦拭着自己的嘴角,这等问题如何还要问她,公子野已经死了,萱草雅要一具尸身,给她便是,晏亭才想开口,不想睿王已经先她出声了,“真不小心,平白损了佳酿。”
  听见睿王这一句,晏亭总觉得心头惶恐了起来,七手八脚的收拾了自己的失态。
  “晏爱卿,寡人的让于你吃。”
  这厮不是人,不等她有推脱的借口,他已经站到了她面前,隔着并不宽阔的案几,将手中的金樽递到她眼前,他是大王,纵然她位置在高,也高不过他去,要她如何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不识好歹的拒绝他?
  晏亭颤抖着伸出了手,那头萱草雅还等着结果,大殿上的内侍还机械的磕着头,也不知道公子野究竟死了没有,或许,她给个痛快,他们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抬头,见睿王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瞟过她先前用过的金樽,倘若那里的秘密被睿王发现了,怕又要横生枝节,晏亭不再迟疑,接过睿王递来的金樽,点头哈腰的恭维了些场面话,闭着眼,一干而尽。
  晏亭随后高举了金搏,笑言道:“大王最是近人意的,公主的要求,也合情合理。”
  这酒的力道很大,晏亭一边同睿王虚应着,一边这样想着,心中开始盘算了要如何脱身,她的时间并不多,耽搁久了,这短处很难不被人发现。
  睿王开了金口,萱草雅与曾胜乙并肩而行,随着那内侍去看公子野,晏亭也是要跟着的,外头的空气比这里的要好多了。
  下头有许多人即便心里头总是存着几分好奇,也不敢开口,晏亭只觉心浮气躁,管旁人怎样看她,一句话便阻了众人探究的视线,“先前总也是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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