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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番外-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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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摇头,也不想点头,就那么木讷的看着睿王,被这样的男人看上了,是不是前世丧天良了!
  睿王还在笑,笑容里有着自信,“爱卿一直是个聪明人,该懂寡人的心思,或许不会太久,毕竟爱卿这样的面容,大概寡人也只是图个新鲜罢了。”
  无力的点着头,这一刻竟出奇的思念着苍双鹤,脑子里灵光一闪,或许她有些明白晏痕那个时候话中的意思了。
  睿王的手由晏亭的脸颊滑到了晏亭红肿的唇瓣上,指尖描绘着唇瓣的弧度,喃喃道:“真美。”
  感觉到晏亭的身子又打了个颤之后,才大笑着转身,眼神淡淡的扫过了萱草雅,沉声道:“寡人反悔了,稍后你不必进来了,寡人只要流云一个便够了。”
  萱草雅点头哈腰,频频赠送谄媚的视线,声音中充满了阿谀道:“大王英明,大王睿智,大王洪福齐天,民女不敢奢求大王甘露,民女马上离开,绝不打扰大王与上大夫的兴如……”
  她说这话的时候,睿王已经走出去了老远,直到看不见睿王**的背影,萱草雅才停住了声音,转回头看着晏亭依旧靠着身后的池壁不动,撇嘴上前,不解道:“呆了?”
  看着只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萱草雅,晏亭突然向前倾倒了身子,软在了萱草雅胸前,引得萱草雅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是你自己招蜂引蝶的,怨不得本女侠,你可别把仇恨抛给本女侠,对,对,还有那药也是师兄给的,本女侠不知道那药没用,大不了你挺不过今夜,本女侠给你多烧点纸钱,然后毒死师兄给你陪葬,你别蹂躏本女侠,本女侠冰清玉洁……“
  晏亭靠在萱草雅胸前冷声道:“闭嘴,那药好用,本大夫身子软了,赶快拿出解药来,本大夫睁不开眼了。”
  萱草雅轻“哦”了一声,随后撇嘴道:“既然好使你还怕啥,等着睿王睡了,本女侠自然就带你走了,放心,本女侠绝对不会把你留给睿王蹂躏的,若是保不住你的清白,师兄准会活扒了本女侠的皮,你别瞧他那模样生得像个人似的,他可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晏亭眼角抽了抽,沉声道:“你信不信,今日本大夫若不得脱身,不必等你师兄,明日一早本大夫便活扒了你的皮。”
  “呃 —— 我信!”
  那厢,睿王上岸之后随意勾了长巾擦了身子,嘴角一直勾着笑回到了寝殿,躺倒在榻上,眼睛看着前方悬挂着的幔帐,觉得那幔帐看上去竟是这样的好看了,以前怎么一直没发现呢?
  不经意的抬手,半晌,落在了自己的唇角,那里残留的味道真好,晏亭说他很久未净身了,他那个时候只是笑,许久未净身的人竟会带着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不是很奇怪么?
  远的、近的、笑的、忧的,脑子里全是那张被自己嫌恶过好多次的脸,管他是男人女人呢,都是他的!
  可是,为什么他这般的兴奋着,可是眼皮开始沉重呢,这一日他想了好久,怎么可以困了呢,心下突然有些惶恐,若是他困了,或许便要错过了,开始焦躁,想要起身去寻晏亭,管他是在榻上还是水中,他要让晏亭成为自己的,只有真正成为自己的才不会患得患失,试了几次皆起不来,眼皮愈来愈沉重,渐渐的看不清灯火通明的大殿,沉底入睡前,他只是吃力的喊出,“流云,是寡人的!不许走……“许久,萱草雅小声的对晏亭说,“真睡了。”
  晏亭迟疑的点着头,萱草雅随即微微扬高了声音,兴奋道:“瞧瞧前面。”
  说罢便要去掀覆盖在睿王腰间的锦被,晏亭抓上她的手腕冷声道:“疯了你,还不快走!”
  萱草雅委屈道:“吃不到,看看怕什么呢?“
  晏亭甩开萱草雅的手臂就像外头走去,“那你留下慢慢看吧,本大夫可是要走了,他脾气可不好,王后都砸的,若是被他察觉是你下药,你等着明天被活扒了你的皮吧。”
  萱草雅眨了眨眼,看着已经走到殿门的晏亭,紧张道:“你这没良心的,当真不等我这救命恩人,咒你被师兄祸害!“
  第一五一章 想一个人的孤单
  
  没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洒脱荡然,只有落荒而逃的仓促:大王啊——咱惹不起!
  回到晏府已过子夜,夜里凉薄,却始终未敢脱了衣衫,一路上萱草雅都在对着晏亭怪笑,那笑恨得晏亭牙痒痒,萱草雅全然不知一般,临了还要补上一句:“高手,真乃高手也!”
  直到下了马车,晏亭才回头,对着萱草雅恨声道:“不知所谓。”
  萱草雅始终笑着,晏亭真的不知她话里的意思么,当然不是。晏亭不但知晓,且因为对她话里意思的了然而有些不知所措,也是,招惹了那么个男人,若是爱了亦是不易,何况本无情谊,今夜算是勉强过关了,那明天呢,还有明天的明天,想来便是抓心挠肝的混乱。
  进了晏府,晏亭负手快步走回自己的院落,萱草雅倒是没跟上晏亭的步子,对还没歇息的婆子吩咐道:“给大人备些姜汤送去。”
  婆子应了之后,萱草雅才悠哉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她今夜是不会偷渡到晏亭的房里去了,拿捏不好,真被晏亭扒了皮就悲惨了。
  那厢,晏亭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褪下了身上湿乎乎的赘物。未曾束胸,披了件宽敞的长袍,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却始终没有睡意。心下念着许是萱草雅那所谓的醒神药吃的多了些才会如此,却是怎么也不肯承认心口好像被撕扯着痛是因为夜深之时愈发无法抵抗的落寞所致,褪下了属于男子的外衣,骨子里藏着始终是女儿家的心性,尤其先前昭阳殿那一幕还盘旋在脑子里久久不曾消散。
  在这清冷的夜里,孤寂来得如此的汹涌—— 却原来,想着一个人的才是最孤单的时候。
  “云儿,起来把姜汤喝了吧!”
  晏痕从婆子那里把姜汤接了过来,在晏府下人们中,怪异的晏痕慢慢被接受,不过,他们只知道他叫殁先生,是晏亭收来的食客,是个极其有本事的老者,且章化对其十分的尊敬,因此他说话,别人也当他是个管事的来听的,因此晏痕跟那个婆子索姜汤并没浪费什么唇舌。
  晏亭听见了晏痕的声音,虽然他是她父亲,可自己不做男装打扮面对了晏痕也要觉得别扭,天不冷,却把薄毯缠绕在身上,慢慢的转过身子,看着晏痕把手中的托盘送到她眼前,托盘上搁着一口碎花小碗,碗口隐隐滚着热气,虚虚实实一直绵延至晏亭心底,一瞬间感觉眼角酸涩,仓皇的低垂了头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晏痕见晏亭如此反应,只是长叹一声,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了一边的矮几上,端起小碗复又送到晏亭面前,声音依旧是干涩的沙哑,却恁般温柔道:“喝了吧,去去寒气。”
  晏亭始终垂着头,不过听了晏痕的话之后如听话的孩子般乖乖的伸出了手接了那蒸腾着热气的碎花小碗,眼角的不适感愈加的严重,心头却感觉吁出了一口闷,渐渐平和了起来,将小碗凑在嘴边小口小口的啜饮了起来,热乎乎的汤水暖和了她微微发颤的身子。
  看着晏亭柔顺的喝下了姜汤,晏痕缓缓的搭身在榻边,父女二人第一次这般平和的坐在一起,静寂了片刻之后,晏痕喃喃的说了起来:“我原本就有些担心的,可还是成了真,你极像你娘,那个时候她就是你这年纪,我第一次见便真心的喜欢上了,那是一种无法克制的感觉,想到了心都跟着生疼生疼的喜欢着,我原来是不想奢望的,因为我知道你娘那个时候是先王最喜欢的夫人,可是先王竟把你娘送给了我,我知道先王也是不舍得的,可还是顺着自己的想法纳了你娘,说不上究竟为了什么,你娘不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却比那个时候最有名的美女陆姒婵更令人无法移开眼睛,有许多男人喜欢你娘,她会入宫,只因为先王有着别的男人无法比拟的权势,也有着一个出身低微的女子不能与之抗衡的地位,不管怎样,先王把她让给了我,我便立下了誓言,会用一辈子去报答先王这份情谊。”
  手中的碎花小碗已经见了底,晏亭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碗底残留着的碎姜末,半晌轻缓道:“那么娘呢,被当成礼物送来送去,娘可会甘心?娘最爱的可是爹?”
  晏痕身子颤了一下,可还是小声的说了起来:“见过你娘的人都以为她与我是真心相爱的,其实那不过是我们自欺欺人的假象罢了,你娘心底一直有一个男人,但那个人不是我,也不是大王,离开了那个男子,对于你娘来说跟谁都是一样的,先王把她当礼物,其实,她又何尝不当自己是个行尸走肉呢,或许死了,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听了晏痕的话,晏亭手中的碗滑了出去,碎姜末沥沥拉拉的拖出去老远,直到小碗落地发出了脆响,晏亭才有了反应,身子微微的抖着,盯着晏痕的眼底隐隐透着愤怒,厉声道:“莫不是那个时候你知道娘不爱你,所以你放任
  **陷害了她,那么我呢,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让韩夫人**起弄死,留我在这世上干什么,出生便背负上了克死生母的罪名,长在山间十几年,你甚至来看我一眼都没有,你知道么,三岁那年我差点一个人饿死,七岁那年师父就把我自己丢在山里半个月不见人影,留我在这个世上干什么,给你当牛做马,为了你欠了先王的人情让我背负晏府几百口人的生死,我不喜欢大王,我害怕他,就为了我是你晏氏的后人,便要应付大王的调戏,我只想和卿玦远走高飞,他答应带我走,永远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我不要当晏亭,不要当晏亭!”
  说到后来竟有些歇斯底里,晏痕手足无措的看着晏亭,喟然道:“云儿,不管当初我究竟做了什么,但是有一点你不该质疑,那便是我对你娘的感情,当年是我防备不周,我为此付出了痛苦一生的代价,并且这个惩罚会一直伴着我,直到闭眼的那一日,不过,有些事情你却是应该知道的,虽然你娘心中有一个男人,但是她真心的喜欢着你,在得知有你之后,她亲手给你缝制了许多的衣服,那么小巧精致,一针一线的缝就,怕被妙萏她娘发现,那些皆被我藏了起来,她常常坐在窗子边,虽然那个时候天已经凉了。可还是固执的坐在那里看着天空中的云,她说她这一辈子活的不快乐,可希望你能像天上的云一样自在,你是她最后的希望,先王得知她有了身孕,半个月未曾上朝,听说病得极重,后来传我入宫,他见到我之后第一句话便是“若盈姬生了女儿,便嫁给储君,她会是大央未来的王后!”我应了,但是我知道,你娘不希望你入宫,她说你是云。该自由自在的飘着,怎么可以禁锢在没有人情冷暖的王宫中,所以得知大王将再次大婚,我没去找过她,此一生,我负了你娘,同样也负了先王……”
  晏亭紧紧拥抱着自己的身子,泪水无声的滑落,并不抬头去看晏痕,噬心的孤寂、睿王的压力、加上眼前听到的一些与十几年认知大相径庭的往事,晏亭不知道要如何度眼前的混乱,而且即便度过了这一刻,可是天亮之后呢,麻烦还会继续,且较之先前还要难以应对,她该何去何从?
  见晏亭不做声,晏痕深深浅浅的吸了几口气,又接着开口道:“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同你说这些让你难受,可是有些事情你早晚是要知道的,今天已经六月初六了,后天便是你的生日,同样也是……整整十九年了。我终于可以给你娘一个正式的名分,将她的尸骨移至大王封赐的晏氏坟地里。”
  晏亭蜷曲着膝盖,把自己的脸埋在双膝之间,哽咽不语,晏亭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小碗,心中一窒,莫名的惶恐了起来,紧张道:“云儿,若当真有那么一日,我不会拦着你,想跟谁走,你便走吧。”
  缓缓的抬头,模糊的泪痕中,似乎隐约的瞧见了有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晏亭轻轻勾了嘴角,喃喃道:“原来我这般的想他了,竟会幻视。”
  听见晏亭的话,晏痕心头一颤,顺着晏亭的视线回头,竟看见苍双鹤慢慢的走近,他的脸上还是挂着平和的笑,只是肤色略有些苍白,一如那年初见,苍双鹤就是这样挂着浅笑出现在晏痕面前,四年了,这个年轻的男子面容上没有任何的变化,靠得越近,便越觉得苍双鹤似乎不是个凡人,即便咫尺之遥,也好像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有一些虚无缥缈。
  晏痕知道睿王对苍双鹤的复杂情绪,睿王倚赖苍双鹤的谋略,却从心底处处防备着苍双鹤,饶是如此,在晏痕内心深处却是没有人比苍双鹤更值得他信任,因此见到苍双鹤,他第一个反应是错愕,第二个反应便是笑,笑容里透着安心。
  苍双鹤走到晏痕身侧,依旧是那般婉转优雅的语调轻轻的说着:“鹤来了。”
  晏亭眨了眨眼,随即把脸从新埋进了自己的双膝之间,不言不语。
  晏痕对着苍双鹤开怀的笑,声音中透着激动,可也有些担心的问道:“先生怎么会还在大梁,身子好些了么?”
  苍双鹤淡笑着应道:“鹤知道流云想念鹤了,鹤亦想着她,捱不住,便回来看看。”
  清淡的声音飘进晏亭的耳中,却好像重锤一般在她心尖子上砸出一个缺口来,浓烈的感情顷刻泛滥,不管他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心,晏亭知道自己为这话深深的悸动。
  晏痕看着苍双鹤微微偏头凝视着晏亭蜷曲着的身影,脸上挂着了然的笑,对苍双鹤小声说道:“夜深了,老夫回去歇了,稍后我会差章化通知晏忠,明天早上不必过来侯着云儿出门。“苍双鹤点头柔和道:“多谢。”
  晏痕看着晏亭依旧埋在膝间的脸,叹息一声,与苍双鹤虽不多言,却已经在眸光流转之时转达了他的担心,而苍双鹤回了晏痕一个安抚的笑。
  看见苍双鹤的笑,活过半百的晏痕竟也要觉得安心,随后蹒跚的离开了晏亭的房间,临了体贴的为他们带上了房门。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晏亭和苍双鹤之后,苍双鹤缓步上前,伸手轻抚上晏亭先前解开之后随意披散在后背的青丝。宽宽的袖摆夹着清爽的味道贴在了晏亭的曲起的腿侧,他知道,那里最贴近晏亭的鼻翼。
  “流云,我回来了。”
  晏亭并不应声,苍双鹤看着晏亭微微发抖的身子,浅浅的笑了,“初八之前,我不会离开,会一直陪着你。”
  那清爽的味道令晏亭渐渐平复了心底的躁乱,就好像曾经每一个有他相伴的日子都可以熟睡一样的舒服,听着他的呢喃,感受着曾经的梦变得真实,晏亭心底的情感越发的深刻,却依旧不敢抬头,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或许动一动便可以露出肉来——怎敢动?
  缓缓的坐在晏亭身侧,伸手将颤抖的晏亭拥进怀中,体会着她微微的挣扎,柔和的说着:“别担心,我在!”
  眼圈又开始酸涩,终究不再抗拒,贴在苍双鹤怀中呜咽出声。
  苍双鹤叹息一声,一手抚着晏亭乌亮的青丝,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任晏亭肆意宣泄心中的苦闷,有些事情他可以掌控,可他毕竟是个人,也有掌控不了的东西,例如晏亭的心,就是掌控不了才会害怕,才会像个不知理智为何物的呆子,只全然的凭着心思做事。
  天尘子不允许他下山,说他若是勉强自己,只会把自己还没有完全养好的身子祸害的更严重,可他只是浅笑着回了天尘子,“若是徒儿不下山,只怕日后会让自己的心比身子还要难受,流云需要徒儿。”
  他说得坚决,天尘子也只能摇头叹息,宠溺道:“先前为师说你不似个人性子,要替你担心,如今瞧见你这样子,还是要为你担心,哎!
  看来这毕生最后一赌,阴业是要赢了。”
  听见天尘子的慨叹,苍双鹤也只是歉然道:“徒儿对不住师父。“天尘子摇了摇头,“罢了,只要你高兴就好,让阴业赢了倒也不错,毕竟我们都老了,也该过了抠气的年纪了。去吧,睿王是个固执的孩子,别让他伤害了那个丫头,她也不容易。”
  带着满怀的感激,苍双鹤骑着快马日夜兼程,马换人不歇息,全凭着心中所思,晏亭的生辰便是其母的忌日,今年与去年还是不同,他知道她在想他,怀中的紫玉那般的炙热,从分别之后便有了温度,午夜之时,那温度会达到一个至高点,因为那紫玉的温度会在那个时候让他真真切切的体会心悸,因此不管多么虚弱,午夜他是从不睡的,只有那个时辰才能清清楚楚的体会她的思念。
  进晏府之前,他才呕出一口血水,害怕晏亭担心,在外面停留了许久,待到面色渐渐缓和之后才进门。
  看着她将脸埋在双膝间蜷曲成一团,想着天尘子曾说过的过往,阴业是个冷情的人,即便晏亭是个女孩,他也不会偏待她,在她很小的时候常常把她自己放在深山里,那一次天尘子来了兴趣,偷偷选择阴业不在太行的时候上了山,瞧见的便是小小的娃娃蜷曲成一团坐在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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