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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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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阿娿小心的捧着兰花,献于愗莲面前,神情就似个邀功讨赏的孩子,透着成功的欢快和愉悦,兴奋不已的样。


     愗莲绽起笑容,唇角轻扯,指着一片兰叶,“像不像一把冲敌厮杀所用的睿剑?”


     阿娿点头又摇头,“兰多娇贵啊,不好拿它当剑使,比喻一下到可以”。


     愗莲大笑,望了望阿娿,“笨蛋”。


     愗莲捧着兰,当先一步迈步向大本营,阿娿欢快的迈小碎步跟随,旁边叽叽喳喳叙述她刚才是如何想,如何费劲,如何小心又怎样仔细。


     当阿娿再次对几人复述了她的骄傲成果时,紫魅,成功,何药师都不相信。


     容华沉默,苦笑。


     袁熠则在想:“若我是成年男子摸样,陛下会不会为我去摘花?”




任重而道远

鎏景不服气,不用投票选举,自己清晨去叫起阿娿,阿娿一看是鎏景,微皱眉头,“鎏景,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做这些劳累的事,还有容华和袁熠可以教我啊”。


     鎏景听了这话,就有些不高兴,怎么愗莲找她,她就千肯万肯,还巴巴的为愗莲高空摘兰花,“我说尊敬的伟大的,世间少有的陛下,您到底学不学?”


     那么多话!


     阿娿见鎏景生气了,哪有不应的道理。


     “今天,你教我什么?”


     鎏景想了想,“教你逃命!”


     “啊?好歹我也是白虎神王,你不教我过人本领,却教我逃命的本事!”阿娿很不以为然,当白虎神王吗,自然要风风光光的当,威风无比的战斗。


     哪有一战未打,就寻思逃命呢?


     鎏景冷哼一声,“今日你我二人要跋涉林壑之间,山路不平,正是最佳锻炼场地,也是试炼忍耐力的持久”。


     阿娿看看鎏景,不是她非要说,非要泼鎏景的凉水,“鎏景,别弄得你身体不适,到时我没累趴下,你到先坚持不住,咱谁背谁下山啊?”


     鎏景气的身躯颤抖,太瞧不起人啦,不仅目中无人,还不谦虚不厚道。


     阿娿抓抓头发,鎏景他气什么呀,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为他着想。


     鎏景一把抓起阿娿,再多说话,非要将他气死,不如抓紧时间,训练要紧,一边告诉阿娿步法,一边告知她如何使用灵力,如何省力,如何奔走的迅捷。


     山上山下,一趟趟的往返练习,鎏景身弱,体力有些坚持不下,但不愿应证阿娿所言,咬牙坚持,开始还好,到最后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地不起,甭提多羞愧。


     阿娿心呼不妙,女人背负男人,不仅画面没诗意感,她的心境也会不洒脱,走路姿势不雅,步伐会凌乱不堪,但,总不能丢下鎏景,自己一人跑路。


     万一突然间跳出个远古凶兽,那么鎏景死定了。


     阿娿认命的背起鎏景,叹息,任重而道远啊!




其实很在意

阿娿将鎏景背回去时,自己也瘫软至无力倒地,杀千刀的鎏景害的她,她两腿肚子还抽筋呢,不行啦。


     阿娿疲累,饭都不吃,歇息。


     半夜手一摸,有人在旁边,闻气息,探身材,阿娿轻呼:“容华?是你吗?”


     容华并不曾睡,在她这里摸那边摸时,却不出声。


     “阿娿,其实是谁都会讨厌世俗喧嚣,任谁都喜欢明月清风,你就像是兰花,环境再差你照样可以美丽,居静室也可以不生病,不会因寂寞而年老色衰!山石只会衬得你隽秀,曲房更显你幽香,愗莲要你摘兰,实则是探你心思!你还傻傻的不懂,阿娿,你喜欢他吗?”


     阿娿打愣,照容华这么一解释,好像有点明白了。


     不过,她觉着自己对愗莲的态度,表现的一项外显,愗莲要试探她,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不过容华在半夜三更,和她讨论这事,有点不寻常。


     “容华,你心里是不是不开心?你不说,我也知道。为了这事,我前些天还跟紫魅闹过别扭,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不该一个女人霸着许多男人,你,,,,有话直说,打我几下也好!”


     黑暗里,阿娿看不清容华表情,容华沉默,她也沉默!


     身体被一双手臂翻转,阿娿还懵懂,屁股上就被男人着实的打了个够,阿娿呼痛,泪水滚滚,这是真下手真打啊!


     起床时,阿娿的眼袋黑肿,昨晚哭了一宿,容华也不晓得安慰她,还说今天是他教她,阿娿可怜兮兮的眼望着容华,记忆里,容华甚少发怒或不开心,阿娿甚至以为,哪怕全天下人都丢弃了她,容华也不会不理她。


     是她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吗?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阿娿立正站好,不敢有丝毫懈怠,第一次有了当学生的自觉。容华让她蹲着,她不敢站着,容华让她跑,她就不敢歇息。




糖和棒的完美结合

容华表面上对阿娿严厉,心里早就后悔体罚了她,但是见她如此乖顺的听话,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又收回。


     容华见阿娿将灵力运用的越来越纯熟,不由欣慰。从的神王陛下,天生便是威武无敌的存在,他们早就将神王视作不可战胜的神话,如今却要亲自教授阿娿本事,那心里的成就满足感,不能用言语表达。


     人,哪怕是神,只要认真了,都能获得巨大的成绩,为人师者,更是欣慰。


     天色也已不早,容华不再紧绷着酷脸,露出笑容,和颜悦色,“阿娿,你我还从未在一起赏风景,不如乘今日有空闲,一起去!”


     阿娿点头,对容华留有戒备之心,生怕他老大一个不爽又打她,她昨晚说打她,那是客套,没曾想容华真下得了手。


     二人如寻常情侣一般,只是容华走在前,阿娿尾随其后,容华多次停下脚步,温和耐心的等阿娿的脚步跟上,这种心情,这种轻松的惬意舒适感觉,令容华倍感此刻美好时光的珍贵。


     容华见了路边的不知名野花,摘取了大捧,给阿娿,“你看,它们不如兰娇贵,不如牡丹富贵,没有竹的高洁,没有梅的傲气,但它们依然生机勃勃,欣欣向荣。阿娿,你要做温室里的花朵,还是路边的野花?”


     阿娿为难,寻思着怎样答,其实她此刻心中有了2种答案;A有一首歌叫《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她要是做了小野花,容华他们岂不是没她的份?这份爱岂不是要生生斩断?B温室里的花朵虽需费心培育,可是它们能常年四季的开花结果,供人们赏玩!


     到底,回答哪个答案?


     阿娿心内纠结,但望着容华温柔似水的目光,阿娿早被融化,“容华,你要我做野花时,我便做野花。你要我做温室里花朵,我就做娇贵的花朵!”


     容华一笑,好个折中的答案。


     容华的美在于娇艳,他一笑,阿娿立时感觉山谷在震动,耳际周边似在地动山摇,百花似在向容华折腰,阿娿心里知足,“我若是想亲你一下,你会不会再打我屁股?”


     容华双臂一抱,手指轻点她鼻尖,对她无可奈奈何!


     “你是我一生最想珍藏的宝藏!”


    画面被马赛克,气氛是温馨的,糖与棒完美的结合一处!




凭你也敢教我?

袁熠早早的收拾妥当,在恭候陛下大驾,见出来的是一对:容华和陛下!


     袁熠强作欢颜,对阿娿甚是礼貌周到,“陛下,今日轮到臣为您讲课”。


     阿娿看看袁熠,有意变相的讨好容华,“凭你也敢教我?”


     袁熠三尺孩童身受此轻视,只能耷拉着头颅,丧气。


     容华嗔怪的瞧一眼阿娿,“袁熠的本事,你还未见过,不要小瞧他!〃


     袁熠不领容华的情,最不能接受情敌的赞美,“陛下,臣只是具备些微薄本领,虽不能荣登大雅之堂,但防身之法还是有的”。


     容华与袁熠对视,袁熠偏头哼一声,容华摇头笑笑,被人嫉妒的感觉蛮不错,故意和阿娿温柔细语好久,才离开。


     袁熠心里暗恨,“你们就得意吧,老子迟早有一天会长大!”


     阿娿见袁熠面色古怪,善意提醒,“你若不方便,今日就不用教了。”


     


     袁熠立马表态,没有那样的事,教什么呢?


     袁熠双目一亮,“陛下可曾听闻过男女采补修行之法?”


     阿娿细眉一挑,接着猛地挥拳,当她是白痴?变相的调戏她,以为她不知道!


     袁熠苦着脸,沮丧!他的话又没歧义?


     “陛下既不愿意学,那么,臣便教您用毒或制作迷香类,怎样?”当个师父还挨徒弟揍,什么世道!


     袁熠从怀里拿出一大堆小瓷瓶,瓶上贴着蚊蝇小字,阿娿仔细看,嚯,好家伙;什么含笑半步癫,什么十里断肠散,什么闻人笑,什么美人谋,乱七八糟一大堆,功效各不同,阿娿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毒药迷药。


     阿娿急于打开一瓶,袁熠慌忙阻止,待要说明使用方法,及解救之法。


     阿娿挥洒间,袁熠中招,形同痴呆的流口水,打喷嚏,阿娿一见瓶子,这药名是呆痴粉,阿娿找了找,找到解药倒入袁熠口中。袁熠缓缓的回神,刚要说话,又被阿娿撒了一些含笑半步癫,更加疯狂的狂跳迪斯科,发乱脚步虚。


     哦,原来这就是含笑半步癫,功效不咋样,阿娿接着又试美人谋,却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您这是区别待遇

试问一个几岁的男童,满面春情的在发骚,那是何等的情形?


     阿娿着急的寻找解药,终于找着,再往袁熠嘴里倒,不由扼腕,对不起拿错了,往他嘴里到得是十里断肠散,袁熠一脸疼痛夹带着春情相,身体痛的卷缩打滚,阿娿这回看了仔细,将两种解药全部倒入他口中,轻呼口气,这下解决了。


     袁熠许久许久才缓神,这副小身板太稚嫩,经受不了太多刺激,此刻他浑身瘫软无力,陛下曾说她不是迷恋男童美色的变态,现在他终于知道,陛下她是虐待美貌男童的变态。


     袁熠气喘,分外委屈“陛下,您这是区别待遇,我是有缺点,可我改了不行吗?我的身体虽小,但是总有长成的一天!陛下,臣是真心喜欢您得”。


     阿娿捂住耳边,刚那话当没听见,愗莲,鎏景二人还没搞定,她才不愿横生枝节,再说,对袁熠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一个人的相貌再美,品质不好也不行,从前有位戴红花的女士,高调宣传男色时代,阿娿就叹息,戴红花的女士要是穿了,那肯定是想美男就有美男,想外币她就有外币。


     袁熠要说她是区别待遇,也让他说。


     她就是区别待遇了怎样?


     阿娿将瓶瓶罐罐都收集,对着袁熠抱怨,“你说你啊,有这些东西,都把它们给了我,还省心了不是?哪用着教啊”。


     “可是,陛下总有用光它们的时候,”袁熠更加伤心。


     阿娿切一声,“用光了,你再制作些给我,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袁熠稍微有些安慰,他还算有点用途,不至于被某人遗忘在不知名角落,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幸甚。


     袁熠走动不了,“陛下,臣走不了”。


     阿娿鄙夷,“你莫不是打量着要我背你?”


     袁熠不好意思,更不敢明讲。


     “歇一歇,等你能走动时,咱们再回去”指望着她背,才不要。


    袁熠再次感受到,差别待遇!




梁少归来

袁熠和阿娿在谷里待了很久,紫魅,愗莲,鎏景,容华,成功,何药师都出来找,更有一人令阿娿想不到,他居然是梁石。


     阿娿全身爆发动力,饱含千年等一回的激情,双臂张开,脑海里伴奏,许仙与白素贞在断桥慢跑的音乐桥段。


     千年等一回啊,等一回啊啊,,,,,


     终于,阿娿抱住了梁石,深情唤一声:相公!


     梁石愣了一下,以同样的深情回馈:娘子!


     相公!


     娘子!


     阿娿害羞的将脸埋入两大勺的怀中,貌似二人成亲到现在,聚少离多,还没洞房呢,这样子的当众缠缠绵绵,怪不好意思得。


     紫魅、愗莲,鎏景,容华,成功,何药师、袁熠等一众痴呆,这二人恶搞,着实令他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纷纷避走。


     阿娿很愿意见到两大勺,“你手边的生意处理的怎样啦?”做为一个顾家的女人,应该要关心一下老公在生意场上的事,事无大小,老公一定要及时报备。


     梁石微笑,“我的神王陛下,想不到您在美男环侍的状态下,还能抽时间花精力,关心一下我的产业!”


     阿娿轻笑,“你是大款,我不傍着你,我傍谁?有部最著名的戏,叫《蜗居》大力的宣扬了小三的爱情,傍大款拉关系,直接将自己卖了”。


     梁石皱眉,她的这话,他又听不懂。


     阿娿就是随口说,梁石真要听懂了才怪,“说嘛,你的财物都藏妥了?”


     梁石点头,阿娿称帝,需要大量的财力物力,招兵买马,打探消息,收买任何可利用人士,光是粮食和兵器这一项,就是比不小的开支。


     不过,为了她顺利称帝,即便是倾家荡产也可以,自从明白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后,连命都舍得给她,区区身外阿堵物,何足挂齿!


     阿娿心里那个美,无怪乎女人们都消尖了脑袋想穿,她真的很幸运,比大多数穿越族群都好运,未来的甜蜜生活遥遥在望。


    阿娿决定,等西大陆稳定后,与美男们都成了亲,再生几个小孩,那日子和美。




缠绵索爱

梁少过惯了舒适豪富的生活,将生活用品,餐具等精细玩意一并带到山谷中,梁少甚至带了许多美酒,成功少少的饮了些,其他几人顾不得,纷纷的牛饮。


     紫魅在阿娿耳边低语:“朝来嗔寂寞,不肯试新衣,不过,看在梁石带来这多美酒的份上,今夜,你陪他”。


     “什么?当我是陪酒女郎?”阿娿气急,狠揪了紫魅大腿,紫魅笑她装相。


     这一夜,石床上的男人,以口渡酒,含笑看佳人。


     他准备酝酿一个临睡前加翻身时绽露的一笑,让女人知道一笑倾人国的男性魅力,醉眼朦胧,分外的蛊惑人心。


     阿娿被挑逗的,说不出是恼说不出是喜,浑身如针刺,二人絮絮叨叨很久,万般是情不生厌,知心话总投机,非关情浓,只为情痴。


     一夕红烛尽,拼却了半生等待,只为这一刻释放,女子香靥姿媚,男人贪欢,好梦随风絮,春色浓胜香菲,云朝雨暮,朝华尽了。


     阿娿大口喘气,揽着梁少的腰,“不行了,我很困!”


     梁石爱怜的替她盖好毡毯,“睡吧,别冻着”。


     阿娿猛地笑出声,“喂,一对男女才亲密过,你对我未免太客气了”。


     梁石也笑,“怕你着凉”。


     阿娿吃吃的傻笑,晕了,白痴才会这样对答,“说,为什么当我是老虎时,只有你能将我拟人化?将我想象成一大姑娘”。


     梁少回忆起过往,分外柔情,“不知道,就是觉着你不是老虎是人!这是天生的直觉。我绕了大弯,才最终醒悟”。


     阿娿突发奇想,“那,,,,要是我真是吃人的老虎妖呢?你还继续爱我?”


     梁少甜蜜的将女人搂紧,“无论你是谁,我都爱”。


     不错,不错,梁少能有这份觉悟,确实不错。


     梦中,阿娿做了个好奇怪的梦,其实也算回忆,她梦见还是白老虎时,她逼着老猿猴为她烤肉,紧接着,梦里的老猿猴有了后代,一代一代的传承,由猴变成了人,他们的脸瞬息万变,渐渐的成了一张脸,是梁少的面容!


    阿娿唬的吓醒,转头再看梁少,他已经熟睡,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和欢愉!




算起来是家奴啊

阿娿心里疑虑,早不早晚不晚的做了这个怪梦,明天定要拿容华的鉴御,测试一下梁石的前世,这个问题不解决了,她会睡不安寝。


     第二天,阿娿破天荒的早起,容华还奇怪,正要问,被阿娿拉着走,此时梁石还未起身,眼闭着唤阿娿。


     容华脸色不善,目光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心想:你们恩爱,还要拉我来作陪?


     阿娿在容华耳边低语,容华似信非信的,拿着鉴御放在梁石身边。


     阿娿眼都不眨的盯着幻境,幻境里山水迢迢,木林丛丛片片,焦距转至山洞,一只白毛老虎很无聊的在摔打尾巴,噼里啪啦的在石块上溅起火星,老虎的不远处蹲着只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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