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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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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的脸刹那变色,嘴里不住诳语,“你不是他,呵呵,我又怎怪得了你?”
说到底,还是神王卿羽对容华伤害最深,但,那已经成为往事,无从发泄,无从追究。
回首
往事不堪回首,容华却偏偏陷入,久久不能自拔,那嫩脸蛋瘦的脱形,短胡渣一粒粒,点点黑的分明、显现憔悴。
阿娿的同情心泛滥,但又不想让容华产生不好的想法,让他误解,令他转移视线,把对神王卿羽的爱恋全部压到她的身上,说实话,容华对感情的痴狂与执着,真令阿娿觉着胆寒,太认真了反而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靠近。
神王卿羽的相貌和气度,连女人都自愧不如,与之相比根本就是天鹅和癞蛤蟆的差异,容华很有可能和紫魅一样,移情别恋,将对神王卿羽的感情嫁接至她的身上,所谓爱屋及乌,或是绝望后得最终安慰,也许吧!
阿娿不期望有这样的艳遇,容华先前不确定自己的情感方向,那么,之后呢?他会做什么样的决定?
既期待又好奇,还有些小担心,阿娿觉着自己是热锅上的蚂蚁,又似待宰的羔羊,这么朦朦胧胧,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终于迎来了‘审判日’!
阿娿望着眼前的容华,这么干站着不说话,好别扭!
气氛怪异,鬼气森森,抱歉她有这感觉,实在是这男人的脸色阴沉,紧握的双拳,似要随时揍她。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怎样?”阿娿被寂静的氛围逼疯,只要他表白,她就干脆的拒绝。
“你不是他!〃容华许久才憋出一句。
阿娿稍心安,这就对了,不能随便找个替代品,既然认识到她与神王卿羽的不同,容华心里的死结,看来也解开了。
“幸亏你不是他!”容华再叹息,自顾的沉浸在自个思绪里,“再回首,黯然神魂者,唯别而已”。
“喔?NO,你当你是金庸的男猪脚?你给杨过提鞋都不配,还装模作样!你说,怎就改不了抄袭的恶习?”阿娿被雷到,容华连说话都巧合的借用经典。
容华不明白,“什么抄袭?以前有人和我说过同样的话吗?”
阿娿摆了POSS;学杨过断臂,身后跟着雕兄,与老顽童说话的那段场景,来个现场演绎。
久久,容华不吱声,但看向阿娿的神情,深沉,悲伤!眼睛里渐渐流露的温暖,逐渐升温之趋势,热烈而急迫。
“不错,天下间,让我去哪里才能碰到你,阿娿,志同道合者,心心相印也!”
“晕,我若再和你说话,我会不由自主,咬断我自己的舌头!”阿娿气呼呼的远离,咬文嚼字是吧?等她借鉴了《唐诗三百首》看容华还跟不跟她拽文?
别闹
阿娿今日勤学苦练,将一些诗词歌赋的书熟记烂背,她想过了,不能跳不出穿越女俗套圈圈,就找来了这时空的名家珍句。
满篇的之乎者也,华丽骈文,阿娿背的眼花花,她上学那会,也没这般吃力,深奥难懂,艰涩拗口,远不如《弟子规》顺畅,阿娿的小侄女童声背诵《弟子规》得景象,一切都成遥远记忆!不背了,大不了日后容华拽文时,她把耳朵塞住。
看着字,渐渐的眼皮子耷拉,耐不住睡意袭袭,一脑门趴在书桌上。
睡梦里,阿娿梦见了许久不见的小侄女,这孩子乘她睡觉,拿墨笔搔阿娿耳廓,“别闹,让姑姑睡一会!”
那烦人的酥痒,一阵阵得加剧,耳边炙热气息,阿娿猛地睁眼,一双眼对上另一双,精绝潋滟、散发柔情妩媚的眼。
刚才是紫魅在作怪?阿娿不动声色的挪移开,好似刚才的事不曾发现,“喂,找我干嘛?”
紫魅不服气,心有不忿,故意紧挨着阿娿坐下,右手勾着阿娿小腰,嘴边不住喷气,若有似无的不经意撩拨。
“紫魅,你中午吃了大葱吗?好熏人的气味”,阿娿捂了鼻子,就说一个风度男,嘴里冒异味,未免太囧。
紫魅一愣,不信,自己双手拘着呼出的口气,仔细嗅闻,二次三番的确认,待要申明时,阿娿早不见了踪影。紫魅一时气的无法,忍不住怒吼,“你就惹我呗,把我惹火了,我也不是吃素得,别以为只有容华会发疯,我发疯的样子,也是被你逼得”。
紫魅干站着,心里有一团火,烧的炽烈,见树劈树,见花摘花,见绿草就糟践,如今他也只能拿这些撒气,不然怎样?苦笑连连,最后演变成干嚎,虽不流血,不落泪,但心里慌的很,纠结的痛,“为什么?为什么?”
容华悄然现身,“紫魅,不要闹了!你这般小打小闹的瞎折腾,她又怎会在意?徒留笑话给别人看”。
紫魅转身,嘴里恨恨的道:“他若不是星宿,我早杀了他!”
容华微笑,紫魅也是被情逼得狠了,连这么弱的话语,也脱口而出,“你杀了成功又怎样?历代神王若是随意动情,那么,神之后裔早已遍布天下,此事只能暂缓图之,急切不得。你我已等候了这么久,还怕等不来光辉前景?”
紫魅深吸一口气,望着容华,突然冒出一句,“你不顾一切时的样子,蛮可怕!”
无奈
无奈
有人说,情感忠贞的男人不多,偏偏容华和紫魅算是个中翘楚,有人说,年轻的女孩大多心志不坚,容易受诱惑,多心软易感动,偏偏阿娿认准了成功,其他男人很难进驻。
等待的时日久了,剩下的便是无奈,胸腔内有一个部位,依然微弱的跳动,在渴望!
受苦受难的容华,每日里深沉的时间居多,日看朝暮,夜观星辰,令阿娿心里滋生愧疚,好在这几日会往他国赶路,好像说是寻找第四星,成功说,理论上应该是星宿们找着阿娿,可是,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不得不主动联系他们。
阿娿心里叫苦,怎么老是唐僧命,这日阿娿豪气的道,“成功啊,你的小名就叫悟空,紫魅的小名就叫八戒,容华小名唤作沙僧!是不是很切口,很有创意?”
三人不解,这名字有讲究,有甚来历?为何要给三人取小名?
阿娿独自偷乐,打死不说。问世间哪里有这般帅得八戒?问世间哪有这般精明的沙僧?呵呵,尽在她的麾下。
紫魅冷笑,“我们是你手心里的玩具?任你搓揉捏扁?高兴时弄个小名,随性取乐,不高兴时,你自有情哥哥护着,我和容华是好欺负得?”
成功拉着阿娿远离危险人士,这时候的紫魅就是一炮仗,稍微浇点油,就能发挥自身火热,哪怕烈焰灼烧了他自己。
启程的路上,阿娿和成功故意落后一段,臭紫魅专跟她挑着干,心眼窄小的男人,做不成恋人,连做朋友都不能吗,紫魅越这样,阿娿越看不起。
重复的提及一件事,反复的说着一件事,辗转不得的结果,是沉默!紫魅和容华的嘴巴,闷葫芦一双,再大的热情,也有冷却和消极的时候,连阿娿都觉着走在前面的二男,很有一番阴郁迷离的伤感美。
还是多瞧瞧成功吧,那二个祸害自个忧愁去,仔细瞧成功兄,还是成功兄看着最顺眼。
找茬
阿娿受够了紫魅的阴阳怪气,提出要和成功单飞,这当然遭到了包括成功在内的一致反对,万一路上有个好歹,怎办?
紫魅忍气吞声,寒着脸,“走个路呗,找茬是吧?”
成功苦笑,“紫魅,阿娿不懂事,你也没分寸?”
紫魅大怒,“找打架?”
容华无精打采,依旧深沉。
阿娿阻拦紫魅,“谁在找茬?我和成功谈情说爱,正大光明!碍着谁?——你吗?”
紫魅的右手放下不是,继续挥拳不可能,呆看着阿娿,猛地将阿娿抱住,“眼不见为净,我走,躲开!”
紫魅放开阿娿,嗖的一下不见,阿娿震撼,他用不着这么火急火燎吧?
“他会离开我们,永远不出现?”
成功摇头,也说不来大道理,瞧着失魂的容华,更加的无言,他要怎么做?学人家妇孺的宽容包涵?
紫魅的离开,让成功再一次的深思,尽管他知道,紫魅不会离大伙很远,但,这个问题一直存在,影响了团结友爱。
傍晚时,成功拿着水袋,让阿娿给容华,阿娿疑虑,容华自己又不是没有,正要举步,水袋又被成功拿走。
“还是我自己拿给容华”成功朝阿娿温和一笑,反身向容华走去。
这?成功的心思真难猜,这家伙在计较什么呢?
夜里休憩,阿娿觉着冷,巴巴的跑到成功身边,与他紧挨着,汲取男人的温暖,却被成功一巴掌拍地,“你?”
熟睡中的成功,本能的抵制外界,独自包裹,留阿娿愣愣的看着他,原来,他还是不喜欢旁人的碰触,那些天的亲密举止,都是在一力隐忍吗?
成功,你明白自己的心吗?
阿娿气的落泪,缓步离开成功身边,默默的仰望星辰,一个声音掺合进阿娿的脑海。
“怎么还不睡?”
阿娿转头,见是容华。“你不是也没睡?”
容华认真的审视,注意到阿娿有哭过,又看了看成功休息的帐篷,“他让你难过?”
阿娿摇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过不去的槛,成功是为了我,才遭的罪。我不能责怪他,也没有资格。我觉着他有点不对劲,好像是有意将我往你那推,撮合你我!”
出轨
容华浅浅的笑了,笑容和煦温暖,似溪流缓缓流淌入阿娿心窝,又有美人素手,轻轻撩动溪水,哗啦啦的演奏美妙的音乐,就着一瞬间,阿娿情难自禁,投入容华怀中,“我不好,没有神王该有的风范,我只是一个知足安逸的小女人,容华,若我只是我自己,你还喜欢我吗?”
阿娿声调不由自主的紧张,她的意思,说的很明白,这种时候,人确实容易冲动,“若我放下神王的责任,你肯不肯随我私奔?”
容华的脸似笑非笑,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但他立即做出反应,不晓得是不给阿娿反悔的机会,还是怕成功惊觉。将阿娿背起,蹿入夜黑风高的丛林里,连银票和衣裳都来不及拿,狂奔了近一千里,阿娿将容华好有一比,比作千里马,瞧他满头的汗!
二人站定,彼此相望,不由大笑,容华力竭的躺下,“谢谢你,不过美梦易醒,好愿总成空!”
阿娿收敛笑容,“为什么啊?”
容华轻笑,捂着脸面向地面,身子还乐的打癫,这丫的,不会是乐疯了?
答案很快出现,紫魅一脸愤恨的摸样,双拳攥紧,快步走到容华身边,猛地挥拳,“我当你是兄弟,你却带着她私奔?”
容华着实的挨了一拳,却笑:“不这样,能把你引出来?”
阿娿圆睁双目,什么玩意?现在又把她丢在兄弟情谊之后,她就是一个天字第一号的傻瓜,轻易得相信容华,阿娿暴起,“你们都是混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深情起来可以为女人去死,固执起来可以毁天灭地,你们的心里,永远装着太多东西,可女人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紫魅冷笑,缓步向阿娿,阿娿害怕的退后,一进一退,“简单的男人?何谓简单的男人?若不是男人们为你奋斗,为你挡风遮雨,你能活到现在?你不都指望着成功一人吗?怎么?成功不要你了,就往容华怀里扑?你当他是你的临时避风角落?心有所属的女人,就能狠心伤害别人?我们算什么?”
阿娿惊呆,被紫魅陈述的事实击中,她确实很坏,破败,陈旧的如芝麻烂谷子,卑微而不自重。
出走
阿娿意识到了自己的残忍,居然不和紫魅顶嘴,乖乖的和紫魅,容华二人回营地,成功才醒来,见她三人沉默,也不问具体缘由。
第二日,阿娿很认真的问成功,〃你是不是还在忌恨我?为什么装着不在意那次的伤害?每次我碰触你时,为什么总忍着?”
成功不自然的撇开视线,不与阿娿对视,“你都知道了?”
阿娿心内惨然,面上却淡定,“如果我的存在令你不自在,那么,不要勉强你自己,不要对我和颜悦色,拿我当上司即可,感情的事休提!”
成功低头沉默。
“你快点说,说你心里其实还有我!说你爱我”阿娿无声的呐喊,期待成功能心灵感应。
时间一秒秒的流逝,转眼间彷佛熬过了一个世纪,面前的男人还是无言。
好吧,她也不是厚脸皮非要男人赊爱的女孩,阿娿吸吸鼻子,长出一口气,这么做会使她心情放松,不会立刻在成功面前失态,她爱的男人不够爱她!
爱也无所求,恨也不必。情感的分分和合,本就是顺应潮流,阿娿告诉自己,失恋没啥大不了,人总是要活着,只是有的人凡事顺遂,有的人遭遇挫折罢了。
阿娿自己也不喜欢啰嗦的女人,可是满腹的牢骚,没人诉说,郁结在心中,幽闭成灾。
一个失恋又患了自闭症的女孩会做出什么事?
答案是很没骨气的出走,这一次她学精了,先摘下勾御变成老虎,等离他们三人远了,再戴在脖子上。
一个人孤零零的行走天涯,萧瑟又凄凉。但正适合阿娿目前的心境,秋风衬托内心惨痛,眼泪一个劲的收不住,落叶激发诗意,忍不住叹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她的话音刚落,耳边忽闻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阿娿视线下调,惊见自己的纤足正踩着一团东西,黑糊糊的瞧不清本尊的东西。
叫花
阿娿急忙致歉,〃对不起,对不起!”人说喝凉水都塞牙,她踩到黝黑人类,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貌似,古代称这种肤色的人为昆仑奴?
怕他听不懂,阿娿凭她有限的英语水平,善意的说:“I am sory〃!
她其实心里很怕,怕这位外国人道出一溜串的英语,她其实只懂一点点的英语,实在是不能拿出来现。港台剧的假老外已经太多,阿娿心里打着小算盘,怎么把他拐带。
‘昆仑奴’明显不懂外国话,一口语音纯正的人话,“喂!你踩着老子啦,还这般傲慢?说人话,不然老子听不懂”。
阿娿暴汗,他身上的油泥层堆积地够厚,不瞧仔细了,真以为他是!“您是叫花?”
“怎么着啊?还瞧不起是不是?”黑人彻底被激怒,天下第一大帮,岂能被嘲笑?
“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当叫花不是耻辱,要当的果敢,当的光荣,就是要造福全人类”。阿娿赶紧拍马屁,怕这位仁兄误会。
叫花举起拳头,威胁:“别看你是女人,把老子惹极了,照揍不误!”
阿娿抱臂自卫,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要打人?
“大侠,您高抬贵手!我一个女子,无钱无财无势,您干嘛跟我过不去啊!”
冤枉,着实可恶,这个女人的嘴里,总是吐不出好字眼,叫花兄越听越来气,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右手搭在脑门,左手插腰,右手无力的挥了挥,“走开,老子还要补眠!”
叫花兄往地上自然一躺,不嫌灰尘厚土,不嫌地势低洼,往坑里一躺,刚好一个便捷式摇篮。
阿娿突然间意识到,有些不忿,“喂,这是阳关大道,你这么霸占着这一个坑,也不怕路人骑乘的马踩踏?你是存心碰瓷地?”原来,这种职业,古来已久。
叫花兄无语望天,这个女人说话,不仅让人听不懂,还很聒噪,他想要睡一个安稳的觉这般难?他就是喜欢睡在马路中间,碍她什么事?
洗浴
路遇不平事,阿娿自然要一力管到底,生平最恨别人坑蒙拐骗,至于她先前拐卖人口的心思,早已忽略不计,每个人心里有把衡量尺,大都只晓得衡量别人,不会审度自己。
阿娿大力得拽着叫花兄臂膀,一边进行思想教育,“你睡哪里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能阻碍交通顺畅,你赚钱的方式,你自己选择,但是不能让无辜者受害!做人要厚道,这个基本准则,你娘没教你!”
叫花兄气的鼻子冒烟,这女人爱管闲事不算,还抹黑他娘亲?
“死女人,滚开!〃
阿娿被叫花兄一个过肩摔,狠狠的倒地不起。艰难地抚着小蛮腰,对叫花兄横加指责,“作为一个男人,不论你从何职业,最基本的为人道理,就是要对女子礼貌,尊重!你竟然对女人动武?活该你当一辈子叫花,发不了横财,娶不着老婆!〃
叫花兄斜眼冷蔑,嘴里哼一声,“穷不穷富不富,自有天定!娶不着老婆吗,现成的就有一个!”说完,不怀好意的瞄着阿娿。
什么?他要逼迫她做他老婆?
“你又脏又难看,居然癞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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