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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曲-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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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国王被刺杀的证词,没有要补充的吗?”兰登终于开口了,公式化的口气里听不出一点感情的起伏。
  “没有了。”侍卫顿了顿,鼓起勇气抬头说,“这是毋须置疑的!并非我一人所见,我们八个弟兄都看到了,房间里只有王太后殿下和芬顿……芬顿将军,芬顿将军站在床边,国王心脏处插着凶器躺在床上,而且,芬顿将军见我们进来,马上逃走了。如果将军认为我被人买通提供了假证词,可以去向别人对质!我……我也是发过誓要效忠王室的!”
  “就算是这样,你们当时怎么会正好在外面?我记得王太后说过,国王是支开了随从单独留在那个房间的吧?”兰登看似平静的目光直直盯住侍卫。
  “那是,那是因为……”侍卫吞了口唾沫,“是王太后殿下让我等严密保护陛下的。”
  “哦?我记得你是不久前从王太后寝宫撤职的侍卫之一吧?那些人明明被调去了地方军指派往边境,你怎么还留在王宫,甚至换到了国王的身边?”
  “那是,那是……”侍卫撑着地面的手开始发抖,重复了几声,却挤不出下面的话。
  兰登不冷不热道:“在国王亲自督办下偷梁换柱,你的胆子还真不小。”
  “不,不是的,将军……”
  “既然证词没有什么要补充的,那么我就让人查一下你贿赂官员,违抗王命的事吧。”
  “将军!”侍卫情急地唤了声,兰登虽然被王太后公开表示了不信任,但他的职务未除,依然拥有将军的权力,也依然掌管着首都和王宫安全事务,对付自己这么个小小侍卫易如反掌,两相权衡下,侍卫伏下身,低声说,“的,的确有奇怪的地方……”
  他吸了口气,说:“刺杀国王的凶器是芬顿将军的火金短剑,可是我们冲进房间抓捕她时,那把短剑就在她的手上。而且她当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她说,‘你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只等着我来跳进这个陷阱’。”
  兰登依然面无表情:“这件事,别人知道吗?”
  “不,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说出去我就不清楚了。”
  “你们进去的时候,王太后在哪里?”
  “王太后殿下在……在床边,不过是在床尾的位置。”
  “床尾的话,也应该有拉铃吧。你们是被铃声叫进去的?”
  “是的。”侍卫已经隐隐觉得不对,可他根本不敢往那里想。
  “宫廷侍卫,听到召唤侍从的铃声全副武装冲进国王在的房间?”兰登一字一顿重复问了遍。
  侍卫冷汗直下,兰登这么问等于确实了他的猜测,他又咽下一大口唾液,颤抖着回道:“是,是的……王太后要我们密切注意房间里的异常,有任何动静都要马上冲进去。”
  又是一阵难熬的沉默,兰登像雕塑那样坐着,许久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气:“你暂时留在这里,如果还想要命的话。”然后越过抖如筛网的侍卫,走到阳光明媚的室外。
  “呦,兰登,你还能完好地到处走啊。” 从后面传来笑嘻嘻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我也觉得奇怪,怎么没把我当同犯看管起来,也许是怕打击过快引起部分人的怀疑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在莱昂弗斯和……她的阵营里。”兰登看了眼海因姆来的方向,问,“又去探望王后了?”
  “是啊,不过还是不让见,那位忽然病重的王后陛下。”海因姆无奈地摊开手。
  兰登冷笑一声:“这样的话,即便是死了也没人知道。”
  “没错没错,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女人。”海因姆保持着平时的语调,只有兰登能听出隐藏其下的愤慨,“莱昂弗斯那家伙似乎想借此扳回决斗中受的侮辱呢,你说,我们的芙蕾拉会被这个笨小子抓到吗?”
  “她逃出了。”兰登用耳语的声音说道,“莫里森大师帮她脱逃的,大师还说,魔法协会和教会都相信她。”
  海因姆垂下眼帘盖住欣喜,用同样的音量回道:“真是个好消息。如果被军队、魔法协会、教会三方追捕,她的日子就难过了。”
  “而且,我找到了一些疑点,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那些‘救驾’侍卫的生命安全。”兰登转头看向边上的值班室。
  “你觉得,他们会允许你自由展开调查吗?”
  “你不就是来帮我的吗?”
  海因姆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厚脸皮的时候。”
  相视而笑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带着不祥向这边逼近,一名兰登麾下的骑士一脸严肃地跑来禀报:“将军,那些侍卫全部死了!”

  第五卷 魔族迷情 第一百零六章 逃亡(上)

  凌乱的房间里塞满了奇奇怪怪的玩意,而且有个人正在毫不在意地加剧这种凌乱,他往堆得满满当当的“垃圾堆”底部使劲抽出东西,然后轰然倒塌一片,形成新的“垃圾堆”。
  “哈哈,可被我找到了!哈德爷爷一直想给你的好东西!”老人笑嘻嘻地递过去团透明橡皮泥一样的东西,“让哈德爷爷给你变个什么?唔……变这条大狗怎么样?”他把橡皮泥揉进手里,然后故作神秘地闭上眼念叨几句,手一展,一个石膏狗雕塑立在面前。在它的边上,另一个石膏雕塑歪在地上。
  “有意思吧?一模一样!”哈德把“本尊”扶起来,得意地拍拍两尊雕塑的狗头。
  芙蕾拉不经意地瞄了几眼:“嗯,加持了幻象术吗?”
  “可以这么说,不过能达到很高级的幻术效果,而且不用任何精神力。”哈德又念了句咒语,一个雕塑立刻软成橡皮泥的样子,“它叫拟形凝胶!”
  芙蕾拉把脸偏到边上,老哈德取名还是那么的……唔……
  “拿去玩吧,只可惜不能拟成活物。”塞进芙蕾拉手里,老人又掘着屁股在杂物里扒拉一阵,掏出一个卷轴,从外表看与普通卷轴毫无区别,“看得出它的特别之处吗——当然,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我故意把它做成一般卷轴的样子,哈哈!”笑完,看芙蕾拉没有反应,只得讪讪地摸了下头,继续说:“它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不像其他卷轴那样一次性,材料里混有奇摩月光石碎沙,奇摩月光石具有最优秀的储藏魔力功能,因此这个卷轴在记录魔法后能够反复使用——当然,要注入魔法这个人力量够强大。”
  “不错的东西。”芙蕾拉抬抬眼皮说了句,卷轴立即塞到了自己手中。看看怀里的东西,她赶紧踱开,不然哈德怕是会把所有东西都塞给自己。
  “哈德爷爷,这是什么?”她站在一排矮橱前,指指当中一个特别细长突出的瓶子。
  “这是还没取名,就叫……唔,哈德药水。”老人见芙蕾拉主动发问,撇下一地零乱,乐颠颠跑过来解说,“去年你不是报告赫格博斯附近村镇出现热病吗?我做出来的治疗药水。不过后来热病被控制住了,除了送了份给教会,我就搁在一边,噜,配方还写在瓶子上呢。说起来,听说是一个小牧师帮忙抑制住了疫情,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错啊。”
  芙蕾拉忽然红了眼圈,怕被哈德追问,赶紧扭头转到房间另一角。
  “我的小乖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无精打采的?”哈德憋不住,到底问了出来。
  “我……哈德爷爷,我要离开这里。”芙蕾拉瞅着窗外,犹豫一下,说道。
  “你要走?为什么?哈德爷爷这里不好吗?”哈德鼓起腮帮子,一脸惊讶。
  “可是,我不能永远躲下去……像个真正的杀人犯那样。而且,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的,跟芬顿家族关系密切的人不多,我不能连累你。”况且,待在这里不能获得外界的情况,兰登也好,姑妈也好,跟自己有关的人,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她迫切想知道。
  “说什么连累!谁敢来我这里,我让他们后悔生出来……”
  “哈德爷爷,”芙蕾拉苦笑着打断他豪气冲天的话,“留在这里,芙蕾拉·芬顿永远只是个杀人犯,弑君者。”
  老人圆鼓鼓的眼睛瞪了一会,脸颊的肉松弛下来,无奈地说:“那么,你准备去哪里?”
  “萨肯。”她远眺西方。克里斯琴曾经说过,他不会忘记芙蕾拉的救命之恩。不管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这是她目前唯一可能利用的势力。如果王太后要怂恿亚尔斯和萨肯间开战,至少她还有机会阻止。
  “萨肯,萨肯吗……龙泽金石的国度……”哈德搔搔脑袋,对他来说,只有出产珍贵实验材料的地方他才记得,“那可是很远的地方啊……你之前不是在那里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那里有可以仰仗的人吗?”
  “嗯,有的。”尽管心里完全没有把握,她还是做出自信满满的笑脸。
  “我的小乖乖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哈德爷爷一定支持你!让我瞧瞧,有什么能让你用得上的……”哈德说着,往堆积如山的什物那里走去。
  “哈德爷爷,你能给我再做个腰带吗?就像小时候你送给我的那条一样。”
  “哦哦,那个啊,加持空间魔法的腰带,那个的话,可得费点时间呢。”哈德侧着脸,眼睛里依稀闪着莹莹微光,他眯起眼笑道,“不过小乖乖要的话,哈德爷爷马上做!”
  芙蕾拉也垂下眼,假装没看到哈德凝在眼眶里的泪水,轻声道了谢。
  ******
  汶多瓦,西部的明珠,用血肉捍卫住的城市。战乱后的汶多瓦正在忙碌恢复中,所幸有军队的顽强抵抗,战火并没有蔓延到城中,在新领主代理人亚里克斯领导下,一度混乱的商业活动逐渐步上正轨。在城市的中央,一群工匠正在忙碌地修饰一尊垩白石雕像,边上围着不少讨论未完工雕像的热心人。雕像展示的是一个站在抽象飞龙背上的少女,少女面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显示出坚毅和平和。
  这是汶多瓦人民献给他们的守护圣女,芙蕾拉·切诺雷的雕像。
  即使芙蕾拉的通缉令铺天盖地,也影响不了这个边远西部城市的民众。关于那起震惊全国的血案的谣言纷纷杂杂,这里的人民只认定曾经倾力保护过自己家园的那个红衣少女。远处的阴影里站着一个全身裹着厚斗篷的纤细身影,她垂下如翅的睫毛,盖住眼里千般感慨。
  紧紧领口,她离开热闹的人群,独立走进孤凉铺席一地的小街道。这里并不在她的预定路线中,从北部纷多奇斯出发,她完全可以在搜捕线没有更严密地构建起来前偷渡到萨肯。让她改变主意的是在途中听到的一个消息。
  最有力的证人,当晚冲进房间的侍卫们死了,在此之前,只有兰登利用权限私自提见了他们。兰登被认为是弑君案的从犯,与芙蕾拉一起上了通缉榜。
  芙蕾拉知道汶多瓦分布着不逊于首都的兵力,时刻等待着她自投罗网。但明知是个陷阱,她还是不得不往里跳。
  因为兰登在这里。
  一直瞅着地面的视野里出现更深的阴暗,芙蕾拉顿住脚步,抚摸了下右腕的手链,果然,就算是哈德做的禁魔装备,还是没有办法完全隐藏起龙魂之心那强大的精神波动。
  “果然能在这里等到你。”面前站着五个龙魂法师,不用想也知道,王太后放心派出来狙杀自己的一定是布恩那个小队。“很可惜,这里没有你要见的人。”布恩的声音里听起来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错了,他在这里。芙蕾拉在心底冷笑一声,头也不抬缓缓说道:“你们散布出的消息看上去的确很可信,但是,我会是那么笨的人吗?”
  布恩只是挑了挑眉毛,他有充分的自信能在这里解决芙蕾拉,没有人敢小看五位龙魂法师的联合攻击,何况整个汶多瓦实际上已经成为了铜墙铁壁,芙蕾拉·芬顿只要进入这里,就绝无逃离的可能。
  虽然布恩信心满满,他身后的法师们还是对龙魂将军这一称呼有所畏惧,听到芙蕾拉冷淡的话,不由生出些许不安。察觉到队员的紧张心理,布恩斜了他们一眼,用同样的语气回道:“只要你召唤炙龙,全王国的魔法师都会即刻奔赴这里。”
  芙蕾拉眼也不眨,慢慢摘去手链,带着鄙夷说:“就算没有炙龙,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布恩想起那天晚上轻易被制服,脸色不由白了白,但他很快恢复常态,只是简单地举起法杖,攻击一瞬间就开始。
  街道显然被事先戒备过,芙蕾拉往边上一避,魔法弹炸穿了一侧的墙壁,却没有人尖叫着跑出来。这里有什么陷阱吗?芙蕾拉散发出意识四下侦测,眼睛盯住布恩,只是消极地做着闪躲。斗篷滑落到肩上,她黑色的眼睛流水般掠过昔日的下属,低垂的嘴角露出悲伤的神情。
  看到芙蕾拉为了躲避攻击渐渐逼退到预定的位置,布恩牵起一抹得意的冷笑,给了队员一个眼色,他们各自将法杖插到地上,五条颜色各异的光带迅疾向芙蕾拉蹿去,到她脚前倏然隐没进土里,然后一个魔法阵伴着啸声启动,可以烧融石头的炽热光芒骤然笼住芙蕾拉。魔法启动成功时,一道比太阳更耀眼的光芒晃过,一瞬而逝。
  “你的标志镶上了银苜丝,你终于坐到了梦寐以求的位置上,布恩。”坐在低矮房屋的斜顶上,芙蕾拉抚了下龙魂之心,淡淡说道。奇怪的是,布恩听到这充满讽刺的话,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明踩进了陷阱,却能不着痕迹地逃脱,其他四个魔法师心里的畏惧更加扩大。年龄最小的那个龙魂法师咽了几口唾液,鼓起勇气道:“将……将军,您也看到了,这只是个困住人的魔法,我们,我们并不是想对您动手,只是希望您能够回到赫格博斯,有什么误会的话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芙蕾拉平平瞟了眼这个明显不谙世事的年轻法师,冷哼一声:“你们不杀我,是因为我带走了那个东西。”
  年轻法师瞪大了眼惊呼道:“你真的拿走了神之金属秘方?!”
  “对。”芙蕾拉干脆承认道,“我不能让它留在那种人手里为非作歹。”
  “你怎么了?”站在布恩身边的一个红袍法师注意到布恩始终一言不发,觉得有些古怪,询问道。没想到布恩挥了下手,一枚绿色的魔法弹直飞上空。
  这表示安全的信息。四位法师面面相觑,不明白布恩的意思,红袍法师刚想再问,布恩抢先开口:“走吧。”这两个字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阴鸷无比,脸似乎僵硬着,又似乎微微扭曲,然而脚却是毫不疑迟地大步迈开。
  “队长……”其他的人莫名其妙,红袍法师想去拉布恩,被他大力甩开,像是下了决心一样快速离开。
  “布恩,你忘了我们的任务了吗?”
  “我另有打算,走。”布恩还是头也不回地下令。大概是听出了什么,四位法师回望了眼悠闲坐在斜顶上的芙蕾拉,跟着小队长离开。
  一直默默看着他们从视野里消失,手掌上尖锐的疼痛终于张牙舞爪袭来。为了抵制住“惑心术”的魔法反噬,她的手紧紧攀住瓦片,不受控制的精神力粉碎了瓦,小粒砾瓦深深嵌入皮肉,渗出细密的血丝,即使这样,芙蕾拉还是不得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胸口一阵翻涌,身体控制不住从斜顶滑下,重重摔在地上,雷击般的剧痛后身体失去了知觉,手指抠动土地试图找到起来的支点,可紧接着澎湃的昏沉淹没了她。
  不可以,危险没有解除,不可以在这里……
  一闪而过的念头无法阻止意识的坠落。
  ******
  鼻子比脑袋更早恢复清醒,嗅着甘草的香味,芙蕾拉几乎以为又回到了哈德的小屋。眼睛唰的睁开,灰白的墙壁立刻告诉她,不是。
  陌生的地方。
  警惕心顿生,她一跃而起,一股甜腥味涌上喉间,她仓皇下咽,凉气冲入,引起猛烈的咳嗽。
  “夫人,您好好躺着吧,喝点水会舒服点。”墙角的阴影里移出来一个女人。尽管她的声音非常温和,却让芙蕾拉大大吃惊。
  该死,我的感知这么差了,居然没发现屋里有人。
  她下意识地往后一挪,却发现这么一个小举动都牵动起全身肌肉的酸痛,眼眸里盛满威胁,她沉声问:“你想怎么样?”
  “夫人,请放心,我们是来帮助您的。”女人端着水杯笑道。
  芙蕾拉依然沉着脸,这句话在她听来暗示着别的意思。门开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背光走进来。
  “您应该相信我们,领主夫人。”
  芙蕾拉沉默了一会,勉强从声音辨认出:“索思韦?”她并不因为遇见熟人欣慰,她现在可是背负通缉的犯人。
  “是我,夫人。您一昏迷,我们的人就将您送到了这里,请您放心,这里非常隐蔽。”汶多瓦平民中的领导人物索思韦微笑着说。
  “为什么要救我?你该知道这很危险。”
  “贵族的争权斗势跟我们平民有什么关系?您是保卫汶多瓦的英雄,只凭这一点,整个城市都愿意保护您。何况,”索思韦朝边上的女人看了眼,“被您特赦的人一直想找机会报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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