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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乞丐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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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马诚信偏偏事事和他对着干。这也正是皇甫继勋恨透马诚信的地方所在。隔着河岸,皇甫继勋是一眼就认出了马诚信这个死敌。
眼瞅着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太学生们站在船头又跳又叫,倒像是欢呼胜利。皇甫继勋很是不爽,举着刀缓缓的靠了上去。他是真的动怒了,一颗门牙,就得用太学生的脑袋来抵。
“皇甫小儿,尔敢?”明晃晃的钢刀,在夜色下显得特别的显眼,马诚信见此,不由大吼道:“你敢对太学生动手,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弓箭手准备。”
“唰……”
城卫军弓箭手瞬间弯弓搭箭,泛着点点寒光的箭头,直指兰桂坊船头。
太学生们大骇,顿时抱成了一团,纷纷破口大骂:“皇甫继勋,你大胆,竟然敢对国子监举刀。”
“今个之事,我们定然禀报祭酒大人,在皇上面前狠狠的参你一本。”
“若你敢动手,岸边的马将军,可以为我们作证,你就等着被砍脑袋。”
……
杀还是不杀?
皇甫继勋不傻,他知道马诚信出现之时,自己就已经失去了机会。刚刚只是头脑犯浑,全是上下的酸痛,让他情不自禁的拔出了钢刀。而当场格杀国子监太学生,这事传出去,就算是凭自己的身份也定然难逃一死。不仅是南唐朝廷,更重要的是皇上,要知道皇上可是刚刚下了来年开科举的圣旨。
可是,就这样放过太学生,他怎么也不甘心。不由手举着钢刀,迟疑不决。
“皇甫兄,今个夜色不错,可惜秦淮河的水还是那么的冷。”
韩旭从船舱内走了出来,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衣襟,似乎有意无意的随口说道。
什么跟什么啊?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说天气。
此言一出,不仅是皇甫继勋,就连船头的太学生们也同样面面相觑。
然而,总有人脑子转得比较快。
杨遂先是一愣,随即大骇道:“韩旭你太阴险了,你这是让皇甫继勋赶我们下河!”
“哦?有吗?”韩旭怔了怔,疑惑道:“杨兄此话怎讲?本官只是和皇甫兄讨论下这秦淮河的水是不是很冷而已呀!”
“你……”杨遂语塞,从头到尾韩旭似乎真的是在谈论秦淮河的天气。
“哈哈哈哈,韩兄只是在说天气,这点本将军确信无疑。倒是你小子提醒了本将军。”皇甫继勋现在哪还能不明白韩旭的意思,况且杨遂都已经说出来了。不能杀人,但能将他们赶到水里去。大冬天,洗个冷水澡,一定很爽吧?“动手。”皇甫继勋还刀入鞘,一挥手,手下的侍卫立马冲了过去,将船头早已浑身是伤的太学生们,一脚一个踢下了秦淮河。
第262章国子监VS乌衣巷(上)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
韩旭伸着懒腰拉开了屋门,昨晚一切的进展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皇甫继勋在将国子监太学生们踢下秦淮河之后,城卫军统领马诚信果然没有动手,虽然他怒眉须张的恨不得一口吃了皇甫继勋,但最终却没有下令放箭。
马诚信忙着指挥着城卫军下水救人,在那种情况下,太学生的性命才是最重要之事。
不过,最让韩旭舒爽的还是“借刀杀人”。借用皇甫继勋之手,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和自己作对的杨遂,邓及等国子监太学生。
至于兰桂坊的善后之事,他可没兴趣去管,老鸨王妈妈那圆滚滚的大饼镶芝麻脸,想起来都想吐。
正当韩旭端着茶,磕着瓜子,在院中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之时。
几日未登门的郑王李从善,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
“哟,我们的郑大王爷今个咋有空来我这小蜗居了呢?”韩旭也不起身,微眯着眼,懒洋洋的朝着身边的王凳子说道:“给郑大王爷上杯茶,要好茶!”
李从善一提衣摆,往韩旭对面一坐,没好气的说道:“韩大人倒是好清闲呐!”
眼瞅着李从善一身明黄蟒袍,韩旭不由打趣道:“咋了,刚下朝就往我这赶?”说着,又抬头看了看天色,笑道:“似乎离晌午还早,这还没到饭点呢。”
啥意思?当本王是来混饭吃的?要说吃饭,宫里的御食,郑王府的厨子,哪个不也不比你乌衣巷的厨子差!
李从善暗自诽谤,想想自己在朝堂上为这家伙担心不已,而这小子却在悠闲的喝茶,晒太阳。
这越想就越气,端起茶杯啜了口,没好气道:“这晒太阳挺暖和的吧?”
“还行,多晒太阳,有利于补钙。”
“行了,真不知你这家伙在想什么。”李从善摆了摆手,认真的说道:“今个朝堂上,国子监祭酒桂卿,桂大人将你和皇甫继勋一起告了。昨晚兰桂坊之事,闹得太大,大半个金陵城都知道你和皇甫继勋殴打太学生之事,还逼着太学生跳河。”
此言一出,韩旭立马跳了起来,夸张道:“冤枉,冤枉啊!国子监的太学生可是皇甫继勋亲自动手揍的。将太学生踢下河,也是皇甫继勋干的。从头到尾,我连个手指都没碰过那些太学生呐。不信,你问问昨晚在兰桂坊的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一切推给皇甫继勋,推得是干干净净。
说到这,韩旭一拍脑袋,伸手就去拉李从善,急道:“走,走。找那个啥花魁?叫啥来着?她可以为我作证。”
“洛歆,洛大家。”李从善没好气的说道。手臂收回,躲开韩旭的乌龟爪子,却忍不住的莞尔笑道:“你说你昨晚还给人家写了三首诗词,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连人家花魁叫啥都忘了?”
“呵呵,这不是我一时情急嘛,李兄刚刚那话可把在下吓得不清。本官只是个小小的节度使,况且又是在你南唐的地盘。只要你南唐朝廷一句话,还不得把本官想搓圆就搓圆,想搓扁就搓扁。”韩旭拍着胸口,长吁口气,彷佛真的被吓得不清似的。
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捉双,一切得讲究证据”。事实上,韩旭根本就不在乎被人抓到把柄,再说了从头到尾他就没动过手。至于他的几名手下参于其中,那也是一句话就能解释的自卫而已。
当然,韩旭难道真的怕南唐朝廷?怕国主李景?屁话,怎么可能。就算他真的动了手,那李景也不敢拿他咋样。弱国的悲哀呐。
这些李从善都明白,况且刚刚韩旭的话,可不只是推脱,这家伙一再说自己只是个小小的节度使,那分明是在告诉南唐朝廷,他可是大宋的使者,不是你想动就动的。
连消带打,却毫不动色。
“韩兄似乎对我南唐朝廷不满呐?”李从善的语气意味深长。
“不满?哪敢呐,这里可是你们的地头,你们都是这里的扛把子,在下只是个小小的矮骡子。”韩旭嘿嘿笑道。
李从善摇了摇头,虽没听明白韩旭的话,但意思倒也明了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他韩旭就偏偏就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该干啥就干啥,彷佛不干点事出来,就不舒服似的。
于是,笑道:“这事说大也不大,毕竟未伤及人命。父皇的意思当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国子监祭酒桂卿一向护犊子,再加上他是监察御史,所以今个早朝,国子监,御史台,城卫军,枢密院,以及吏部一同弹劾了御前侍卫统领皇甫继勋。”
没想到皇甫继勋这小子平日里得罪的人还真多,这一下子大半个朝堂估计都在搞他。
然而,韩旭并不担心皇甫继勋,这家伙既然能如此猖狂,其后台必然强大。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南唐国主李景。
下面的人闹得再凶,说不定对皇甫继勋反而越有利。皇帝老儿向来喜欢搞平衡,一大堆官员抱团,第一个不舒服的就是皇帝老儿。只要有李景撑腰,皇甫继勋必然无事。
见韩旭一副淡定自如的样子,李从善呵呵一笑,赞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韩兄,父皇只是让皇甫兄闭门思过。”说着,摇了摇头,苦笑道:“这处罚,还真是……唉,连个向国子监太学生们简单的道歉都没有。”
从李从善的话听来,显然他对皇甫继勋这金陵小霸王也颇为不满。但这不关他韩旭的事。他只关心的是,李景对他的处罚会是什么?
可惜的是,等了半天,李从善也没有谈到南唐对他韩旭的处罚。
一个男人硬不起来,是他自己的问题。一个国家硬不起来,那就是一大群男人的问题。
南唐伤得不轻呐!
……
“行了,不说这个了。”李从善长吁口气,转而若有所意的笑道:“韩兄昨晚的三首诗词可真是绝妙啊,皇兄差点为这诗词当场欲请韩兄开怀畅饮呐!”说罢,自顾自的端起了茶杯。
韩旭微微一怔,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昨晚兰桂坊那紧闭窗户的雅间,坐着的竟然是南唐太子李煜。怪不得那首“更漏子”听起来那么的熟悉,却是词霸李煜的杰作。
“韩兄是否在猜测,为何兰桂坊发生骚乱,而我等却未出面?”李从善呵呵一笑道。
韩旭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却又摇了摇头。虽未说话,但那笑而不语的样子显然已经猜到了。
自古所谓的才子出现在青楼,倒也能能留下个风流的名声。可若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青楼,估计会被御史台给弹劾死。当然,若是皇帝,就又不一样了,敢公然弹劾皇帝的铮臣,可并不多。更多的是为皇帝遮掩丑闻的家伙。
韩旭微微俯身靠了过去,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李从善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更关心的是,若是昨晚兰桂坊真的出了人命。不知郑王殿下,或者太子殿下会不会出面呢?”
“在那种情况下,自己会不会出面?”李从善神色茫然,喃喃自语。李煜会不会出面他不知道,可他自己会出面吗?这个问题他当时也想过,却最终没有答案。
……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正当韩旭和李从善悠闲的喝着茶水之际,乌衣巷的外面传来了阵阵叫嚷之声。
“凳子,去看看怎么回事?”韩旭眉头微皱,不耐烦的说道。
王凳子还未迈开脚,刘三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大笑道:“旭哥儿,这回可热闹啦。外面来了一群太学生,将乌衣巷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吵大闹的说是要见您!”
话音刚落,只见李从善一屁股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连连拱手急道:“韩兄,本王家中似乎还有急事,先行告辞。”说着,见韩旭呆滞不动,心下略感不好意思,好心提醒道:“韩兄,这一定是国子监祭酒桂大人没得到父皇满意的答复,带人来你这里闹事……你最好还是躲一躲为妙。”
说完,一溜烟的朝后院奔去,那里有一处谢家故居的后门。
我勒了去,李从善这家伙也实在不讲义气了吧。自己堂堂一个王爷,怕被别人发现,就先从后门溜了。
“凳子,将本将军的断水刀给拿来,本将军这就去会会这帮老穷酸。”韩旭一怕桌子,颇为豪气的站了起来。说罢,见王凳子依旧笑呵呵的站着不动,不由一脚就踢了过去,没好气道:“滚犊子,还不赶紧去。你小子和小三一个鸟样,一见有人闹事就兴奋,这他娘的一肚子坏水。”
说着,又朝刘三说道:“召集人马,全副武装,乌衣巷门口集合。”
“得勒。”王登子和刘三齐声应是,兴奋的向里跑去。
……
“一,一,一二一。”
“一,一,一二一。”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百名禁军侍卫,分列四队,踏着整齐的步伐,吼着韩旭熟悉的号子,小跑步到乌衣巷门口。
第263章国子监VS乌衣巷(下)
乌衣巷门口人群涌动。
最前方拥挤着的是清一色淡白学子袍的国子监太学生,而外围则散落着各式服式的金陵城看热闹的百姓。
“出来了”,“出来了”……人群不自禁的朝后退却。
禁军四列队伍出了乌衣巷,迅速的朝两边分开,将乌衣巷不大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然而,他们并没有停止下来,依旧保持着原地踏步的动作。
“一,一,一二一”“一,一,一二一”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雄壮的号子,整齐的脚步声,百名禁军侍卫发出的气势彷佛能将青石板地面踏碎一般。
“立定。”
王凳子一声令下,禁军全部站定。
黑色的铠甲,黑色的乌皮靴。左右各两排,前排腰跨长刀,后排手持长矛。动作迅速而统一,毫无一丝异音。
随着禁军侍卫的到来,整个乌衣巷门口寂静无声,顿时充满杀场之气,令人窒息。
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桂卿脑中瞬间浮现了这句话。身为南唐国子监祭酒兼监察御史,他见过南唐的各式军队。从地方练团,镇边军,到金陵城卫军,皇宫御林军,没有一支军队有这样的气势。这才是真正的精锐,真正的虎狼之师。
看到这样的军队,早已两鬓华发的桂卿,不自禁的生出了投笔从戎的想法。可惜,这却是赵宋的禁军。
一名年轻人,身着黑色铠甲,腰跨长刀,缓缓的从乌衣巷走了出来。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这身铠甲的胸口刻着一朵盛开的金色菊花。
韩旭左手按着断水刀的刀柄,侵略的眼神迅速扫过全场,而被他看过之人,竟有一部分偷偷的低下了头。
在人群中,他看到了数名鼻青脸肿,或吊着手臂,或撑着拐杖的太学生。定睛一看,果然是杨遂,成彦雄等人,若不细看差点没认出来。更好笑的是,他们还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那包裹得犹如种子般的家伙,虽已看不轻面容,但必定是昨晚受伤最重的邓及无疑。
幸好是一副担架,若是一副棺材的话,倒也有点麻烦。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刚你们不是大吵大闹的很开心吗?怎么这回一个个都成哑巴了?”韩旭见他们不说话,显然是被禁军的气势给震住了。不禁心下好笑,随即面色一凛,呵斥道:“听说你们都是国子监的太学生,讲师,一个个也算得上是知书达理。可你们知不知道,啥叫律法?你们知不知刚刚的行为叫‘噪音污染’?呃,这个你们肯定不懂,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扰民’。没错,就是‘扰民’,按律本将军可以去金陵府衙门告你们扰民之罪……”
“当然,本将军向来是以德服人,这次就算了。现在,给你们个机会,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话赶紧该回哪回哪。该都圣贤书的读圣贤书去,该回家奶孩子的奶孩子去,别一个个没事矗在这犯傻。”
先用禁军震住这帮人的气势,再来个反客为主,一通废话大骂,形势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扭转。
“这位想必是赵宋使者韩将军吧,老夫国子监祭酒桂卿。”桂卿原本就站在队伍的最前列,也是这次围堵乌衣巷的带头人。他缓缓上前一步,正色道:“韩将军刚刚提到‘扰民’一说,老夫也算是熟读律法,不知‘南唐律’中何时多了这一条?”
此言一出,国子监太学生们纷纷叫嚷,附和起来:“就是,哪有这一条?”
桂卿两鬓斑白,面容矍铄,身材消瘦,一副典型的瘦弱文人之态。不过,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心中火气倒是不小。
韩旭淡淡的看了眼桂卿,莞尔笑道:“桂大人是否听错了?本将军有说过‘南唐律’吗?”
桂卿楞了楞,随即一甩衣袖,语气不善的说道:“既然不是‘南唐律’,将军何以说我等‘扰民’?这是污蔑,按‘南唐律’,污蔑朝廷命官,理当论斩。”
“理当论斩。”杨遂,成彦雄带着国子监太学生们,大声助阵。
“都给本将军安静。”韩旭一声大吼,朝着桂卿说道:“桂大人,本将军讲的是‘大宋律法’,至于‘南唐律’关本将军何事?按‘宋律’,扰民之罪,衙门尽可缉拿归案。”
老家伙,这就跟老子说起律法来了,老子又不是律师,状师,那里精通什么律法,更何况是你们南唐的律法。不过,本将军又不是你南唐人,你跟老子扯“南唐律”,那本将军就和你们说“大宋律”,鸡同鸭讲,各讲各的。至于这“大宋律法”里有没有?这没关系,想必他们也不知道。一句话,老子说有,他就是有。
桂卿这回傻了眼,对于“大宋律法”他也略知一儿,可那也是先前后周时代的律法,至于现在的宋律里有没有这一条,他还真的不敢确定。可不敢确定不代表桂卿没有反驳的说法,略一思索,随即义正言辞的说道:“这里是南唐金陵城,韩使者欲用‘宋律’来定我等唐人之罪,实在是荒唐之极。既入我南唐,一切皆因以我南唐律法为准。是以韩使者正乃犯了我南唐‘污蔑’之罪。”
这话说得当然在理,简直是理直气壮。自古都讲究个入乡随俗,律法也同样如此,到了别人的地头,自当要遵守别人的律法。
“桂大人讲得没错,可桂大人知不知道啥叫‘外交豁免权’?”韩旭见众人陷入迷茫,嘿嘿一笑道:“当然,这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释清楚的。桂大人只需知道,本将军是赵宋使者,可不是你南唐之人,南唐的律法对本将军无用。要说定罪,那也只能吾皇和朝廷能给本将军定罪,你们不行。”
“说到这,本将军又想起了一件事。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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