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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少帝-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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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刘璋两手相互在胸前击打,发泄着心中的焦急感,脚下踱步徘徊,低声道:“我只怕他来蜀川的消息被人知晓。”

闻此,庞义耸耸肩,笑道:“剑阁守将是我亲信邓贤,相信他看过我的信后,一定会放行。”

“即便剑阁这关过得了,但是涪水、绵竹两地又该怎么办?”未等庞义回答,刘璋紧张的说道:“涪水倒是好说,那是姐夫的亲信泠苞,但绵竹关却是那个素来以倔强闻名的严颜,只怕我们机会渺茫。”

“不是还有卓膺呢吗?”庞义眼皮一挑说道。

“卓膺只不过是员副将,谈何能让张鲁放行?”刘璋问道。

“哼。”闻此,庞义脸色拉长,低声道:“此事我早已想过,如果严颜不放行,就令卓膺杀了此人。”

“呲。”

刘璋深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的身子退后两步,摇摇头道:“不可,不可。”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不可无不可的了?”庞义手掌一拍,起身道:“只要能使你等上这蜀川之主,付出再多都无所谓。”

听庞义如此决绝的一席话,刘璋转回头,神情异样,却是不发一言。心中在喊,究竟是自己要等上益州牧,还是你们想要这蜀川?

两人不语,空气自然冷凝,就在两人停顿之时,从书房外急匆匆的走进费观,刚刚推开书房门,费观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乐道:“张鲁亲率五千鬼卒,度过剑阁、涪水,如今即日就可直抵成都。”

“真的?”庞义大喜,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进行的如此顺利。

“嗯。”费观点点头,把手中的密报一扬,道:“涪水关守将泠苞的来信。”

“好,只要过了今日,明日咱们就可以拿下成都,这益州牧之位是跑不掉了。”言罢,庞义大笑。

……

在另一头的府邸。同样上演着密谋的一幕。

“大公子。”

“哦?剑阁守将邓贤和涪水关泠苞都来信了?”言罢,刘范接过身旁小校的信笺,脸色匆匆的盯着面前的两人。

刘晔同法正一笑。

刘璋的心腹如今也只不过就是费观和庞义而已,他们以为整个蜀川的士族门阀是支持他们的,而且与他们有联系的也一定是心向他们的,事实上他们其实并不知晓,剑阁守将邓贤、涪水关守将泠苞其实都是刘范安排在他们那边的卧底,要不然以刘范和法正的实力又怎能让如此险峻的两道关卡落入他人之手,可以说益州蜀川整个局势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再也没有如此顺利的谋划了,而今迟迟隐忍不发,一切皆是因为刘范在等待着他们的消息。

“张鲁恐怕如今已经过了涪水关。”刘晔转回身看着蜀川的地图,喃喃自语。

“嗯。”法正凝视着眼前,依旧不言,低声道:“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只要把张鲁扼守在绵竹和涪水内,我们完全有把握把张鲁整个军团消灭。

“不。”刘晔回身摇摇头,道:“不是消灭,是围困。”

“嗯?”法正同刘范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刘晔。

“陛下要让张鲁生,只要张鲁还在,汉中一地的民心才能安定。”刘晔随意的回馈道。

“嗯。”法正点点道:“张鲁在汉中这么多年,确实有他的能力,汉中在他的治理下也算人人安康,确实不是我们现在杀死张鲁的机会。”

“嗯。”刘范点点头,道:“如果汉中守将不降,我们也可以借助张鲁来收降汉中。”

“公子多虑了。”刘晔弯着的身子突然绷直,笑道:“汉中城池虽然高大,但是他们内部却无良臣猛将,而且尚有贪生怕死见利忘义之辈执掌汉中,要取汉中只要绕过阳平关就可。”

“你说杨松?”杨松之名,法正曾多次留心,典型的一副小人状。

“嗯。”

“阳平关不必剑阁差上几分,如若不行,我们收拾了张鲁,可以从剑阁发兵直取汉中。”刘范把手重重地敲击在剑阁一地。

“不必。”刘晔玩味的笑道:“有些人早就动手了,恐怕不等我们,汉中就降了。”

“比我们还快?”刘范问道。

法正见刘晔如此信誓旦旦,低声叹道:“恐怕还真是要比我们还快。”

刘范看着两人,突然笑了起来,大声道:“既如此,我们就比一比,看谁的动作快。”

就在三人相商之际,从外急匆匆的跑进管家,对着刘范的书房,匆忙禀道:“大公子,大公子,州牧大……州牧大人……他……他……要不行了。”

闻此,刘范大惊失色,突地起身就要赶往州牧府。

法正一把抓住刘范的手,低声道:“大公子带上我们的人。”

刘范看看两人,心知今日是一定要兵戈相见了。

“嗯。”刘晔点点头道:“虽然是兄弟阋墙,但是大公子不可手软。”

刘范点点头,转身离去。

……

益州州牧府。

府下下洋溢着一股悲愤的情绪,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

益州牧刘焉没有按照历史走向的死去,反而却因为张鲁施毒过后,多活了两年,但他这两年却留给刘范整合益州的时间,也把自己名下两个儿子的野心放到最大化,他不会想到今天,他的儿子们就要兄弟阋墙。他这一生,注定只有一个儿子能活下去。

刘焉躺在床榻之上,眼皮耷拉着,脸上的面容没有一丝光彩,就是连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松弛阶段。

他在回忆着,回忆着曾经的种种,从黄巾之乱开始,他从幽州调往中央,又从洛阳南下益州,短短几年的时间,他杀贾龙,整合益州不服的士族,重新坐上益州牧这个位置,他不是不知道灵帝临死前的托孤,而且灵帝也看出自己的野心,但灵帝却没有大汉所有的赌博方式放在自己这块砝码上,这上面有刘虞、刘表、刘繇,而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离世的,他们当中有刘虞和刘表这样壮烈殉难的人,他们愚蠢,他们固执,他们虽然坚守了灵帝的遗命,但也恰恰因为如此,他们命丧于此。

士人,是永远铲除不了的,这个道理要是皇帝不明白,刘焉就不想把益州交给他,当然他也不理解为什么少帝刘辨能复辟,再次为帝,却连这个小小的道理都不清楚。

刘辨不是不清楚,单纯的铁血手腕不要说铲除不掉这些士卒,就是连要削弱他们都难,但是没有穿越前,不依旧有人打破了这条陈规,被人称为昏庸皇帝的杨广,用他的方式,化解了数千年的难题。刘辨就是要科举,但是刘焉不知道,所以,才会有今日的犹豫,也才会有即将发生的一幕。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外御其侮没做到,刘璋反倒招来了张鲁。

当然刘范也早早的心向刘辨,心向朝廷,这些刘焉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这个虚弱的身子,益州也不会变成这个情况。

“现在想什么都晚了,晚了。”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刘焉,垂死之际,由衷的一叹。

“不晚,不晚。”身旁服侍的人,露出一点喜悦道:“大公子和小公子已经来了。”

那人哪里知道,刘焉说的是什么,刘焉关心的是什么。不过,他有一件事情没有说错,大公子刘范和小公子刘璋已经来了。

“父亲。父亲。”

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到来了。

刘焉没有多余的动作,虽然他能感觉得到,这哭声是哪一个人的哭声,也能感受到这声音之中虚假的成分有多少。但是已经没有力气来支撑他在说下去了。

喊的人是刘璋,他是由心的感到悲伤,因为只要刘焉还在一日,他刘璋就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可是只要刘焉这一走,恐怕迎接的只有他大哥刘范的刀锋。

跟在刘璋身后的是刘范,虽然刘范眼角也是红肿肿的,不论父子感情如何,可是刘焉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而且这一死,就是永别。但是刘范没有刘璋的那样夸张的表情,因为刘范心知自己的路在何方,自己下一步究竟要往怎么走。

刘焉虽死,但大汉尚在,益州还在。

“父亲。”刘璋瞧见自己身后的大哥刘范表情很冷静,心中的担忧又加强了几分。对刘焉的感情又更加的涌上心田,跪倒近前,握着刘焉的被角。

“父亲。”刘范双腿跪倒近前,并不多言。

“嗯。”刘焉若有似无的回应了一声,用尽自己身体里唯一的一丝力气对着身旁的宣旨官员点点头。

刘焉如此费力,刘范和刘璋都瞧在眼里,恐怕那人手里的就是这益州之主的位置,只是不知道,刘焉立的是谁?

刘璋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那个人,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但刘范没有,刘范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名号固然重要可是,相比这份名正言顺,刘范手中握着的是比这个还要重要的圣旨,两相比较,孰轻孰重,不言而喻。自己所顾虑的不过就是刘焉的生死,在自己父亲刘焉死前,刘范绝对不希望自己父亲看到兄弟阋墙。

宣读之人缓缓打开圣谕,微开口。

刘焉却临死看了一眼刘范,然后双目一闭,整个人都已经魂归天外。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那一阵凉意,刘璋猛地转回身影,激动的吼道:“父亲,父亲,父亲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走啊!”

“父亲已经去了。”刘范微抬头,双目闭合,最后淡淡道:“节哀顺变吧。”

“不。不。”刘璋转回头,靠着床榻瞪着刘范道:“你怎么如此冷血,父亲已去,你……”

“我怎么?”刘范看了一眼刘璋,本不想说出口的话,却一下子都涌在心田,低声道:“总好过你把张鲁请来吧?”

“你说什么?”刘璋惊恐的连退几步,神情惊异的指着刘范道:“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刘范嘴角一挑,把衣袖之中的信笺一下子扔了出来,吼道:“如果你没有,那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刘璋双目嗔裂的盯着那信笺之上,落款处赫然是自己的笔迹,是自己给邓贤、泠苞的信,顿时间,刘璋恍然大悟,手指刘范道:“大哥好计谋啊!”

“我计谋好嘛?”刘范收起那封信笺,如果有可能,自己不想让蜀川这些人都知道此事。当然这前提条件,取决于刘璋好似如何选择的。

“让邓贤和泠苞假意归降,这计谋还不好吗?”刘璋转回身盯着面前的刘范,低声道:“汉中张鲁虽然是我请来的,但是也是你故意放过来的。”

“是我放进来的。”刘范没有否认,还转回头与刘璋四目而视。

“你不怕?”刘璋当初在邀请张鲁入川之时,就一直担忧,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如此坦然。

“我不怕。”刘范摇摇头,不屑道:“不过就是几个逆贼而已,你当我真的怕了他们。”

“哦,你仗着益州兵权在手,竟然如此自大,还想独吞汉中,不愧是我大哥。”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看着面前胸有成竹的刘范,刘璋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笨,怎么会选择同刘范去争这益州牧的位置。

“不。”刘范缓缓抬头,把腰下的剑解除,低声道:“不是仗着兵权在手,而是大汉天子,你放张鲁入川,我给你颜面,你自尽吧。”

刘璋看着地下冰冷的宝剑,神情突然狰狞,铺着就向刘范驶去,他想同刘范同归于尽,不是因为这一切都上了刘范的当,只是因为刘范这个人竟然如此藐视自己,连出剑都懒得亲自动手,他这是在鄙视自己。

刘范身形一躲避,当年在卢植门下也没少练习身法,拾起地上的宝剑,厉声道:“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动手就动手吧。”刘璋自认为自己已经无路可逃,隧开口说道。

“好。”刘范本没有亲自动手之意,但是这整件事必须有人要成为替罪羊,而刘璋放进张鲁正好可以让益州人把怒火全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其实刘范真正憎恶的人不是刘璋,却是他身边的了两个人,费观和庞义。

但是刘璋却没有轻生的意念,刘范迫不得已,把剑砍向刘璋。

刘璋只不过是个文弱之士,怎敌刘范这凌厉的一击。

“噗!”

血光一闪,刘璋尸体分家。

就在刘焉的床榻前,这一幕已经就这么上演。

吓得一旁的宣读遗诏的人撒腿就跑,刘范一个身形走上近前,对着那人的后背狠狠地插入,然后拔出,杀人如宰羊般,然后伸手拿过刘焉遗留下的遗命。

但是当刘范看到这遗命之时,整个人都呆滞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上面竟然只有一句话,兄弟无相残!

刘焉没有立下遗命,没有说谁是蜀川之主,但是临死之时,他猜到了将会这样的场景。

不过,当刘范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刘璋的尸体已经冰冷了,血已经停止了流淌。

内寝这一阵的慌乱,立刻就传到了门外跪待的众人。

率先而入的是法正,他一眼就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刘璋的身影,又见大公子刘范神情呆滞,急忙的走到近前,接过大公子手中的遗命,看过之后虽是大惊失色,却把此物高高举起,对着身后进来的益州百官喊道:“州牧大人已去,益州之主遗命长公子,小公子勾结汉中逆匪张鲁,图谋不轨,今已被诛。”

从外走进的费观同庞义听此,两个人身子一颤,不稳的栽倒在地。


第二十章终究棋高一着

沓中。

如果不是历史上姜维屯兵于此,或许此地一世都不会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它太偏僻了,甚至比后世邓艾偷渡阴平的阴平郡,还要偏僻,他是汉中西南处的荒蛮之地,这里居住的一向是羌氐胡人。从来没有外人来此,今天却不同,它迎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股军队。虽然这股军队的士兵仅仅数千人,但是他们的将领却是在羌胡之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神威天将军——马超。

年仅十八岁的马超在西凉羌氐有着自己独特的威名,他的杀伐果决,手段毒辣,都是让羌氐之人重新对汉人有了另一层解释。

“是锦马超?”站在土道之上的羌族酋长,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眼前这一转即逝的铁骑。

“马超。”身旁懂得汉化的族人闻听此言,纷纷向身旁的族人说着什么,一下子,锦马超的消息就穿透了整个羌族部落,他们不知从何时起,就习惯有这样一个传说,那是像神邸一样的故事,马超是神不是人,所有同其作对的羌氐人都已经命丧于他手中,他的枪是神出鬼没的,以至今日,都没有一个羌人会说自己能挑战马超。

“轰!”

这个消息如炸雷一般,迅速的砸向整个羌氐部落,羌氐人纷纷逃出家门,偷偷地掩在什么物体之后,偷偷地看着面前这些威风凛凛的汉军。

“喂!”马超把手中的“龙骑枪”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指向其中一个摸样很像羌氐族长的人。

“呃。”那老族长被马超这一指,身形不稳连退几步,神情慌乱的哭喊道:“神威天将军饶命,神威天将军饶命。”

“起来回话。”马超见此人一脸疲态,点点头道:“你来说,你可是此地的族长?”

“哦,哦,我是。我是。”那老族长被马超这一吼,神情顿时缓了过来,虽然口齿还有些不伶俐,但是此时却能把话说清楚。

“我问你,此处是何地?”马超遥望,这巍峨的山脉,还有稀松零散的村落,荒草枯冢,树木横生,整个地方简直就是未开发的处女地。听庞德的意见,这股军队只要走过沓中,前方就是汉中,只是行军至此,却没有丝毫的发现。

“沓中。”羌氐酋长,摇摇头,似乎在很用力的去想,最后点点头道:“嗯,应该就是沓中。”

“沓中?”两个字,马超、庞德、阎行顿时洋溢出一丝喜悦,行军这么些时日,终于可以感到沓中了吗?如果现在这里就是沓中,那么汉中就一定在自己的东南方,没想到这些日子的努力终究是没有白费。

“嗯。”羌氐族长回声道:“此处是汉宁太守府治下之所,因地处偏远,汉人大都是已经迁到汉中,所以这个地方近些年来荒芜如此。”

“哦。”马超点点头,难怪这里一点都不像是大汉的土地,竟然连点人气都没有,什么地方只要被这些蛮夷占领,就一定不会有好。隧,不悦的抬头看了眼,羌族族长道:“你们是哪股羌氐?”

“烧当羌。”

“哦!”马超点点头,拨马转向面前三股土道,应声问道:“你来说,这三条,哪一条路是通往汉中的?”

“哦。”闻听马超只是询问道路,看起来并不像是有意抢夺自己族人的财产,指着偏北方向的道:“这是去往天水的古道,而南方的那一条可以直通阴平,过阴平后,可以直达江油城,只有这中间的一条路是通向东南方的汉中。”

“汉中?”马超挑挑眉,最后道:“此条路距离汉中有多远?”

“七十里。”老酋长点点头回应道。

“倒是不远。”马超转回身对着身旁的庞德、阎行,笑道:“七十里的路程,我们两柱香就能到了。”

“恐怕未必。”庞德摇摇头,否定的转回身看向老酋长,问道:“此去汉中可有大路?”

老酋长摇摇头。

“那这土道之上可有什么绝壁没有?”

“嗯。”老者点头道:“绝壁千仞,荒无人烟。”

“马匹能行的过吗?”闻此,阎行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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