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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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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陆铭司本人,都不知道岑二娘叫他们寻找和采集的那些药材的具体价值。很多药材他们都不认识,只是岑二娘这个东家让采,他们就采了。也没人对那些药材感兴趣。

    因为岑二娘同意让那些镖师沿途采摘寻捡一些山货,比如核桃、板栗、榛子、松子、蘑菇等,自己拿出去卖了换银子。只是要他们保证,把她采的那些药材,完整无损地运出山。他们想装多少山货,她都没意见。

    此举获得了那群镖师的集体赞扬。

    岑二娘一行人虽然每天马不停蹄地在山里转悠,很多时候还要下马,徒步攀高爬低,去一些悬崖峭壁或者荒草丛中寻药采药,十分辛苦。但大家都不觉着累。

    只要一想到这次进山可以赚取的利润,那些镖师个个精神抖擞。恨不得把一天当两天使,有更多的时间来掘宝。

    因为岑二娘要找的那些山药生长习性不同,他们一天要走许多不同的地方。加上这群镖师和岑二娘都走惯了山路,行进速度极快。他们一会儿还在这座山头,两个时辰后就又翻到另一座山峰了。

    使得从元安村起,就跟踪在他们后面的四十名山匪,叫苦不迭。只跟他们走了两日,那些山匪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不说,自己还累得要死。干脆罢工不干了。

    因为周家只叫他们杀岑二娘一人,仅许了他们二百两黄金。领头的匪首,算了算与陆铭司一行人对着干的风险。和杀岑二娘的成本,发现二百两黄金根本没什么赚头。

    若要杀岑二娘,一开战,他肯定得赔上不少弟兄的性命。陆铭司带的那群刺头可不是好惹的。搞不好还要搭上自己的命。匪首觉得这买卖太不划算。还不如他们一行兄弟在山里窝个十几二十日,找些山货,再猎些野货、皮货出去卖,这样既安全又赚得安心。

    那匪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底下的兄弟们。这群比较惜命的山匪都称好。他们山寨里也不是没有吃的用的,干嘛要拼命去赚那点子小钱,搞不好都不够买棺材和买伤药。

    不如自己脚踏实地整些山货、皮货等出去卖,这样赚得更多。且不用担心被官府和军队围剿。

    傻子才会去替周家杀人。当杀人是杀鸡啊?说杀就杀,这可是有报应的!好端端的谁愿意当杀人犯。一辈子良心不安啊!又不是吃不饱饭,就靠周家那两百两黄金活命。

    自从安坪镇有所谓的“冯家军”驻扎后,附近几个山头的山匪们,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让“冯家军”找到剿匪的借口,把他们都收拾了。

    眼见大家都开始转型,不是拿了过去劫到的银子,回乡买田建房当田舍翁,就是混在车队、商队里,去别的地方谋生。他们这五十几人,也有了金盆洗手的想法。

    他们本打算干完这一票再转业回乡。谁知周家太吝啬,给的辛苦费太少,且保护岑二娘的那群镖师太难对付,山匪们决定撂担子不干,改行当起猎户、山货商来。

    山匪们对此都觉得很开心很满意,因为他们还白赚了周家给他们交的二百多两银子的入山费,和一百两黄金的定钱。

    后来周家人得知山匪们拿了定钱爽约,周大老爷和魏氏差点儿没被气死!白白损失了那么多钱,还不能找那些土匪要。想想心都要绞痛,简直是造孽喔!

    岑二娘却不知,因为周大富和魏氏的吝啬,出不起让山匪心动的价钱,使得她免遭一劫。她还浑身都是力量地到处又挖又摘的搜集药材呢。

    山中的日子过得很快。

    这天午时左右,当山里飘起雪花时,岑二娘一行人暂时歇了在之前安三少他们搭建的水潭边的木屋里。她掐指一算,才发现,原来自己已在山里待了二十一日!

    她一直以为只过去了几天。呃,她采药采得太幸福太投入,都忘了时间。

    陆铭司提了两个装满热水的水囊进来,递给岑二娘一个:“二少,喝口热水,暖暖身子。这雪下得挺大,天也阴沉得紧,恐怕要连着下好几日。再过几天山路结冰,就不好下山了。不如一会儿我们用过午食,就收拾好东西出山?”

    “可是我还有几样药材没有采到……”岑二娘打开水囊,大口灌了几口热水,拿出她袖袋里的纸,给陆铭司看:“陆大哥,你瞧,上门没有用黑线勾去的,就是我要找的,也没几样了。”

    “不如我们再多留两日。我知道这几样草药,鹰嘴岭里有。等我摘了它们,咱们就出山。也耽搁不了多久,从这里骑马到鹰嘴岭,只消大半日的时间。”

    “行。”陆铭司点头:“我出去和兄弟们说一声,过两日再出山。”

    “多谢陆大哥成全!”岑二娘拱手与陆铭司笑道:“这次出山后,我为嫂子配两样药丸补身。这样以后她小日子再来,就不会难受了。”

    “好。我代你嫂子谢过你。”陆铭司知道岑二少师从神医。医术不说多高明,但胜过一般的游方大夫和赤脚医者。他愿意出手替自家媳妇调理身子,他自然乐意。

    当晚。岑二娘一行人其乐融融地歇在鹰嘴岭山脚下的空地上时,几百里之外的岑宅内,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这批不请自来的客人,共有十人,都是高家圈养的死士。他们领了高鸿庆的命令,来取岑二爷、林氏、岑大郎和岑三郎的首级。

    至于岑家和沈家其余人,高鸿庆让他们视情况决定杀与不杀。若没人发现他们行凶。就只杀岑二爷一家四口;若被其他人发现了,就一并灭口。

    高鸿庆这次派出的这批杀手,个个都是以一敌五的好手。他们都是高家从小养到大的。绝对的忠心可靠。为了杀尽岑家人,高鸿庆也是下了血本。

    是夜二更时分,凛冽的寒风中夹杂了片片雪花,岑宅和沈宅所在的桐花小巷里。家家户户早早就沉入了梦乡。

    一群黑衣黑布遮面的死士。轻手轻脚地穿过昏黑的小巷,引得巷子两边、养在门洞里的看门狗大叫。

    但因他们奔走的速度极快,天色又黑,偶尔有几个尽职的门房被狗吵醒,冒着风雪开门查看情况,都一无所获。那几个门房骂几句狗多事,踹狗几脚,踢得它不再乱吠吵人。转过身又蒙头大睡过去。

    十名死士手中有周家友情奉献的地图,他们今日白天也扮作走街串巷的小贩。到桐花巷子附近踩过点了,不消两刻钟,就来到桐花巷子中间靠后的岑宅和沈宅。

    走在最前面的两名死士,先刺死了在岑宅和沈宅两扇并连的大门口守门的两条大狗。然后用迷香迷晕了守门的两个门房,才和其余八人翻墙跳入岑家院落中。

    他们按照周家给他们的岑宅的分布图,几拐几绕,三名死士首先摸进了东厢岑大郎的房间,打算先解决这个重伤户。还有四人去正房割林氏和岑二爷的脑袋了,余下三人都朝岑三郎的房间而去。

    这十名死士运气很不好,他们去岑家行刺的那晚,岑家所有人除了门房和两名打扫庭院的粗使婆妇,都住进了隔壁的沈家。

    因为当日下午,林四爷、林五爷等人带着家里的几个小子和十几名镖师奔走千里,专程来安坪镇给喜得贵子的赵樾贺喜。顺便留在安坪镇过冬,等来年开春去大山里淘些宝贝,运回湛州府贩卖。

    岑家人都被赵樾邀请到沈家,和友人一起喝酒叙旧了。

    因为岑二爷和玉墨都已喝醉。岑大郎、岑三郎、杨鹏和林四爷、林五爷家的几个小子一见如故,谈性正浓,舍不得回家。林氏和常砚、芍药要留下来,帮着沈家人照顾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四爷、林五爷、岑二爷等人。便索性都留在了沈家过夜。

    这才叫那群死士闯了空门。

    这十名死士都领了命,要在半月之内把岑二爷一家四口的脑袋,提回去复命。若没能按期完成任务,都要被重罚。他们找遍岑家没找到人,心里焦躁得很,便绑了那两名粗使婆子,问她们岑家人都去哪儿了。

    那两名粗使婆子说出岑家人的下落后,就被死士用布塞住嘴巴捅死了。

    随后,那十名死士纵身几跃,跳墙进入了沈宅。

    他们手里没有沈宅的构造图,只得从客房开始,一间间房挨着找人。因为带的迷香不够,迷晕门房时就用完了,他们都下了狠心,决定见一个杀一个。

    反正绝不能叫看见他们的人有机会活下来,以后去官府指证他们。

    要说这群死士的运气背吧,也是背到家了。他们按照三三四的人数分作三队,分头行事,可三队人都踢到了铁板。

    第一队的三人摸进了林四爷、简三爷和洪大宝的房间,他们一进去就被林四爷三个发现了。简三爷立刻燃放了随身携带、用来示警的响炮。

    当即惊醒了歇息在客院这一排厢房的所有镖师,包括岑大郎和林家那几个会些功夫的小子。

    一时间,客院里的镖师,和岑大郎与林家的那几个小子,都拿起武器,把那十名闯入客院房间里的死士,逼到院子里围攻。双方交战数招,林四爷等人用人海战术,很快便将那十名死士都制服。

    这些死士被抓后,不等林四爷他们有机会盘问他们,很快咬破埋在舌头底下的毒囊,吞毒自尽。

    几息间,十名死士都死透了。林四爷、岑大郎等人这才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匪类,而是经人豢养的死士!寻常匪类,哪儿有被人抓后服毒自杀的。

    林四爷当机立断,叫人把那十具尸体装入麻袋里,连夜扛出镇子,埋到荒郊野岭中。免得惊动镇上的巡卫队和衙役,引来更多的麻烦。

    眼见手下的心腹镖师,把尸体扛走了,林四爷、林五爷打发掉自家的小子,将他们和岑三郎、杨鹏撵回房睡觉,便让岑大郎去正院的厢房把岑二爷叫醒,带过来议事。

    林五爷性子比较急,看到岑大郎扶着醉醺醺的岑二爷进来,马上站起来关好门,就问岑二爷:“岑老爷,岑家近来可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有死士来寻岑家的麻烦?”

    林五爷之所以肯定那些死士是冲岑家来的,是因为他们最初和那些死士打斗时,有个人蒙面人喊了句“我等要找的是岑家人,与诸位好汉无关,请各位不要多管闲事”。

    当时那个蒙面人喊完这句话,就叫侠肝义胆的林五爷砍了一刀。

    “呃?什么死士?”岑二爷之前睡得太沉,加上正院离客院有段距离,他还不知道有人来行刺,整个人晕乎乎的,“五爷你说什么?怎么在下听不大明白?”

    “父亲,刚才有十名死士来刺杀我们。被林四叔他们制服了,那十名死士不等我们问话,全部吞毒自尽。”岑大郎阴沉着一张俊脸为岑二爷解惑:“幸好这次只来了十个人,他们又刚好先遇上了林四叔他们,才没有人被杀。若不是林四叔他们凑巧过来,咱们家就完了。”

    “什么?!”岑二爷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他摸了摸脸,“可知道是哪家派来的?”

    “就是不知。才问您有没有头绪?”林四爷让人给站不大稳的岑二爷搬了张椅子,让他坐:“您先坐下,咱们慢慢聊。”

    “我怀疑是高家派来的。”岑大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若说我们岑家的仇人,有周家、魏家、高家和冯家。周家和魏家都是安坪镇上土生土长的人家,没有那个财力和精力养死士,所以不可能是这两家。至于冯家,其中因由我不好说,反正冯家这会儿还不会对我们家出手。这么一算,那就只剩高家了。”

    岑二爷想起前不久高家和周家联手陷害赵樾和岑大郎一事,也赞同岑大郎的看法:“大郎言之有理。我也觉得是高家。当初……”

    岑二爷见林四爷和林五爷等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念及他们刚来安坪镇,还不知道如今安坪镇的形势,以及高家和岑家的过节,便简单向他们说了一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老七

    “周家和高家,简直欺人太甚!”林五爷听完岑二爷的描述,抡起铁拳砸向桌子;对林四爷道:“四兄,不如我们带人去教训他们一顿?”

    “万万不可!”岑二爷、岑大郎、林四爷等人异口同声道。

    “且不说高家势大,不是我们所能撼动的。就说周家吧,周家是本地的地头蛇,如今和高家、魏家勾连在一起,周远达挤走大郎和阿樾后,越发受冯岐和靖翎先生的器重。”

    “若对付周家,就是在打高家和冯家的脸。方才我也说过,安坪镇如今被冯高两家牢牢把持着,五爷你千万不要冲动,免得引火烧身。”岑二爷道:“这会儿我们不只不能与周高两家撕破脸,还要继续维持表面的平和。否则对大家都不利。”

    林四爷见林五爷面露不愉之色,也告诫他道:“岑老爷言之有理,老五你别冲动,以免好心办坏事,连累岑家,使岑老爷他们的处境越发糟糕。”

    “四爷切不可如此说!”岑二爷面色微红,眉眼间尽是羞愧:“若说连累,也是我家连累了诸位。”

    他蹙眉继续道:“过些日子,高大老爷没有收到死士的消息,定会派人过来查探。到时若查出那些死士都死于诸位之手,我怕高家会对你们不利。都怪我们,将各位拖进这滩泥水之中。”

    “岑老爷何处此言?”洪大宝第一个不同意。

    “这又是什么话?!难不成要我们兄弟见死不救?”风二哥也不赞成岑二爷的话。

    苗大站出来道:“说什么连累不连累,怪生疏的!咱们什么关系?我们是绝不会任人加害岑家的。”

    “岑老爷不必担心我们。若高家真来找我们麻烦。打不过咱们还不会跑路么?出了安坪镇和清州,高家能耐我们何?”简三爷光棍地道。

    林五爷眉开眼笑地顺着简三爷的话说,“简老三说得对!大不了我们离开安坪镇。去林安县投靠我二姐夫。我不信高家敢去林安县和我二姐夫叫板!”

    “老五,你的脑袋,总算灵光了一次!”林四爷抬手止住其他镖师兄弟们的发言,朗笑着拍拍林五爷的后背,“哈哈!既然安坪镇是龙潭虎穴,那咱们就收拾包袱离开此地,去林安县与二姐夫住一起。到时管他高家、周家。敢把我们怎么样?”

    “阿樾、岑老爷,要不你们赶快叫家人收拾行囊,我们尽快离开。免得迟恐生变。”林五爷对赵樾和岑二爷道。

    “此计甚善!”岑二爷击掌而笑:“阿樾,你快去叫醒沈兄和沈大侄子他们,连夜打包好行李,随四爷他们一道去林安县扎根。”

    赵樾摸摸后脑勺。问:“阿叔。难道你们不和我们一起?”

    “二郎还在山中采药,我们要留下等她。过几日待她归家了,再过去和你们汇合。”岑大郎替岑二爷向众人解释,“我们不能扔下二郎。”

    洪大宝大手一拍肚子,“这个好说。啊!”那该死的死士!洪大宝的脸拧成一团:方才那脚快把他的肠子都踢断了。

    他揉了揉肚子上被死士踢出的淤青,吃痛道:“好痛!”又眨眨被疼痛逼出的泪花,“咱们等二郎归家后一起走就是。”

    其余镖师闻言,都道:“就是!要走一起走。”

    岑二爷摇头:“不行。还是四爷、五爷你们护送沈家人。先行一步。姜氏有孕在身,阿樾媳妇又刚诞下麟儿。她们和小阿熙都经不得颠簸,赶路时会拖慢你们的速度。还是你们先走的好。”

    林四爷、林五爷想想,“也是。那咱们明早辰时出发。阿樾,你去把你岳父他们叫醒,叫他们抓紧时间收拾行囊。”

    语罢,林四爷又对苗大、洪大宝等人道:“你们也回各自的房间,清点一下行礼。”

    “好!”众人四散开去。

    岑二爷父子没有动,他们留在原地等那些镖师先走。

    磨蹭了半天,眼看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走在最后的宁老七,拦下扶着岑二爷要走的岑大郎,跪在他们父子面前,“岑老爷,岑少爷,我回家听我母亲说,岑家给了她五百两银子的抚恤费。让她得以请大夫治好了她的病。多谢两位!”

    宁老七给岑大郎和岑二爷重重磕了三个头,“多谢!”

    岑二爷弯腰去扶宁老七,他才发现,镖师队伍中竟有宁老七!只听他惊喜万分道:“原来老七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快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屈膝?”

    走到门口的林五爷听到动静,折转回来,对岑二爷道:“让他跪吧。若不是岑家那五百两银子,老七的母亲早就重病不治了,根本等不到他活着回家,与他团聚。咱们临行前,老七他母亲再三嘱咐他,叫他多给岑老爷你磕几个头,尽心为岑家办事。”

    “五爷说得极是。”宁老七脸红了红,低头对岑二爷道:“那五百两银子已被我母亲花得差不多了,我拿不出银子还岑家。我这次随五爷他们来安坪镇,就是打算自卖自身,给岑家当十年护院,护您一家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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