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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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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岑二爷、林氏和玉墨盯她盯得极紧,她在岑宅内看书温习功课时,林氏就在她旁边做绣活。她要出门去外面查看自家地里的庄稼和庄子里的果树,向安坪镇附近村子里的老农、佃户们请教如何侍弄庄稼时,岑二爷就派玉墨带着常书、常墨,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有时岑二爷不用教导岑大郎、岑三郎和安三少功课,还会亲自陪岑二娘出门走动,在清安县十里八村向有经验的老农不耻下问。

    没多久,清安县就流传了岑家的文曲星老爷陪孩子到处走访农户的传闻。大家都说岑老爷治学严谨,对不懂的事儿,喜欢刨根问底,就是人太严肃了,弄得大家在他面前连话都说不清。

    安三少自然也听了这个传闻,他因此还特地找到岑二娘,求她多带岑二爷出门逛逛,好教他少受些先生的说教,少做点儿功课偷偷懒。

    这日午初时刻,安三少完成先生布下的功课后,闲极无聊,转到后罩院向岑二娘倒苦水,说什么岑先生太严厉,还有完美强迫症,他这种凡夫俗子,常常跟不上先生的进度,被先生骂得狗血喷头,搞得他对自己都没自信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抱怨(二)三更

    安三少在岑二娘温和的注视下,和她述说自己的不幸:自从跟着先生学习后,他几乎每夜都要挑灯夜战,没有一刻清闲。就这样,都还达不到先生的要求。简直是痛不欲生!

    偶尔他回去跟家里的祖父和搬回祖宅照顾他起居的母亲抱怨,还反被长辈们喝骂。说他生在福中不知福,骂他不争气,多少人想跟随先生学习都没机会,他居然还敢有怨言,拍桌摔凳地对他说,如果他再多说两个字,就要抄家法,大刑伺候。

    安三少偷偷告诉岑二娘:“最近先生时不时跟着师弟你出门,无暇搭理我,我的功课因此就少了一半!如今每晚我都能在亥时前入睡,和前些日子的每晚子时还在苦读比起来,我总算活得像个人样了。先生跟着师弟你出去散心回来,心情都会变好,最近连骂我都骂得少了。”

    “师弟,你简直是师兄我的救命恩人!”安三少眼泛泪花、感动无比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岑二娘,诚挚无比地恳请她:“拜托你下次千万走远些。清安县都走遍了,咱们就去林安县、茂源县、清容县……走遍清州府、容州府,咱们就去淮州府。西南这么大,庄户、农户无数,高手都隐藏在田野间。师弟你想好好学种田,可不能局限于这小小的一方空间,要……”

    “要你个头!”岑二娘暴怒,抓起茶杯就砸向安三少动个不停的嘴:“给我滚!快滚!你算哪门子师兄,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滚!”

    “师弟。你不要生气!”安三少抱头鼠窜,被岑二娘追着打还不忘对她道:“冷静啊!别打了。记住师兄的话,一定要带着先生走远些!师兄一定会报答你的!”

    “报答你个鬼!”岑二娘和路过听到动静进来的岑二爷。同时冲到安三少面前,一前一后地踹了他一脚,踢得安三少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岑二爷怒火更甚岑二娘,他指着安三少的鼻子骂他:“个死小子!竟敢怂恿我乖……儿出远门!父母在,不远游,不知道么?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混蛋!跟我去书房,我看我最近对你太好,以至于你都乐昏了头。今日先生我就要让你好好清醒!《四书》背熟了么?《律典》可背完了?字可写好了?若教我发现你的字,还是从前那不成模样的烂字。今日回去就给我连夜写一千张大字,明日拿给我看!”

    岑二爷吼完,发现安三少哭丧着脸对岑二娘挤眉弄眼。小声拱手求助。他被气笑,揪着安三少的耳朵拖着他往外书房而去,边走还道:“浑小子!以后给我乖乖待在外院,不准到后罩院打扰二郎学习做事!更不准给二郎出荒唐的鬼点子!否则被我发现,见一次重罚一次,教你以后再没闲工夫偷奸耍滑!一会儿我看你若字写得不好,就随你回安府,向大老爷好生说道说道。别叫他放纵你玩闹。”

    “先生,求放过!弟子再也不敢了啊!”安三少想死的心都有了。

    从前谁告诉他说先生是这世上最恐怖的存在。他定不会信。如今教他遇上严师,才知当年那些被他捉弄气跑的先生有多可爱。若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再捉弄以前的慈师了。

    岑二娘听着安三少沮丧的哭号声、求饶声越来越远,笑靥加深:“想利用我,活该!这下父亲该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想必不会再追着我不放。也叫我松活松活。出门就被指指点点可不好玩。父亲那么严肃,凡事都要寻根究底,跟他出门,农户们见着他都束手束脚,不爱和我说话。这下好了。谢谢你啊,师兄。”

    安三少不知今日他能毫无阻拦地通往后罩院,是岑二娘有意支开守门巡院的人,专门放他进来的。

    本来岑二娘还想出言误导安三少,叫他犯些岑二爷深恶痛绝的错,引开岑二爷的注意力。没想到事情那么凑巧,安三少自己给自己挖坑,还被父亲踢下坑去。可给她省了不少功夫。

    岑二娘离开门口,返身坐到书桌前,笑着自语道:“不知是谁引父亲过来的,真是谢谢他了。”

    “呵呵!”岑大郎的笑声从门口传来,他几步走近岑二娘,拉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支着下巴微笑:“自然是为兄做的好事了。妹妹不必言谢。”

    “我瞧你最近憋闷得不行,都不大爱出去走动了。正要想办法转移父亲的注意力,就看你遣开下人,放安三进来。我猜你想打安三的主意,就替你把父亲带过来了。如今安三少惹怒父亲,接下来至少半月内,父亲是不会再随你出门了。”

    “大兄,你真好!”岑二娘偏着脑袋甜甜地笑看岑大郎:“你是世上最好的大兄!”

    “瞧你嘴甜的。”岑大郎爽朗地露出一口大白牙,伸手揉了揉岑二娘的脑袋:“帮着你了,就是‘最好的大兄’;有什么不顺你心了,就是‘蠢货岑清言’。妹妹,你可不能这么势利眼啊。”

    “把手拿开!”岑二娘气鼓鼓地瞪岑大郎:“真是不能夸你。揉乱了我的发髻,你替我梳啊?看来之前某人犯蠢想杀去京城被我拦下,到现在还有怨言。岑清言,你心眼能不能不这么小?就不能学学父亲和我的大度?”

    “哈!”岑大郎靠着椅子仰天狂笑:“岑清芷你的脸皮有多厚?居然好意思说自己大度?还拉上了父亲!啊哈哈,父亲和你要是大度之人,安三也不会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总有背不完的书,写不完的功课了。”

    “哟呵!”林氏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跨进门放下药,对岑大郎温柔冷笑:“大郎你方才说什么?我的夫君和闺女不大度?你皮痒了吗?”

    说着,她就上手揪着岑大郎的耳朵,侧脸对浅笑俏兮的岑二娘道:“乖女儿,你慢慢喝药,为娘表演‘手撕不孝子’的大戏给你看。你看着心情愉快,喝药也不会觉着苦了。”

    岑大郎哭嚎着抱住林氏的腰,“我的亲娘啊!儿子错了,求别撕!啊啊啊!痛哪!”

    岑二娘看了出惩戒不孝子的好戏,心情果然大爽,一口干尽一碗药,都没觉着苦得想吐了。她抓了颗清甜的青梅送入嘴中细嚼,拍掌鼓励林氏:“母亲干得好!再接再厉啊!”

    岑大郎感觉耳朵都要被扯掉了,双目含泪地对着岑二娘道:“最毒妹妹心。我今天才知道我妹子是过河拆桥、用完就丢的高手,苍天啊,求你收了这妖孽,还我一个软妹子吧。”

    林氏和岑二娘齐齐发怒:“呔!兀那小子,你不想活了罢。”

    语罢,母女两一个继续揪岑大郎的耳朵,一个挠岑大郎的咯吱窝,令岑大郎又哭又笑,叫苦不迭。(未完待续。)

    ps:试问岑家谁的地位最高?

    岑二娘骄傲地抢答:我!

第一百四十三章 抱怨(三)

    收拾完岑大郎后,岑二娘和林氏手挽手去花厅吃饭了。

    岑大郎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自省己身:怎么他就是学不乖?非要和妹妹争高低,结果自讨苦吃。他告诫自己:今后一定要记得祸从口出,在母亲和妹妹面前谨言慎行。免得又被那对无良母女欺负,都没地儿叫苦去。

    岑二爷教育了不肖弟子安三少后,疏散了满肚子的火气,也回到花厅和家人用餐。

    岑家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地享受午食时,可怜的安三少,正一边吃着玉墨友情赠送的点心温书呢。

    安三少心里泪流成河:将才先生考校他功课,有几处他没背熟,被打了几记手心,痛倒是其次,主要是太丢脸了。他都十六七的人了,还被先生打手心,都不好意思说出去给人听。

    想他风度翩翩、智勇双全的安三少,幼时启蒙都没被先生打过手心。如今都已是秀才身,反而被先生打,不是说他越活越回去了吗!哎!丢脸,太丢脸!

    眼下他得抓紧时间熟记,先生说了,一会儿申时还要考他,若届时仍背得吞吞吐吐,今日就要亲自送他回安府,和他祖父把茶长谈。

    安三少啃着点心,喝着茶水,辛酸地想:如今家里唯一能为他说话的父亲,已带着安泽、霍管事一行人去京城走商了。母亲、祖母和祖父一条心,全都指望他读书成才,三年后金榜题名。他们将岑先生的话奉若神旨。恨不得他天天埋在书堆里奋笔疾书,才不管他累不累呢。倘若父亲还在家,他一叫苦。还能给他几日休假,教他劳逸结合。

    爹不在身边的孩子苦啊,比冬天地里的小白菜还惨。安三少四十五度仰首,悲戚地长叹几声,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书本上,小声默念着什么,帮助记忆背诵。

    半个时辰后。岑二爷用完膳,悄悄步至外书房窗口,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安三少专心致志地背书。一边背诵还一边提笔练字,十二分的投入,满意地颔首:孺子可教。

    当初自己收他为弟子,本打着暗整他为妻儿出气的算盘。可没想到安三居然是块璞玉。也勤奋好学,不耻下问。虽说他的记忆力和领悟力比自家女儿、大儿差些,但也胜过许多平庸的学子了。

    岑二爷惬意地抚着蓄养许久、精心修饰的胡须,琢磨着安三自跟他学习后,整个人变化挺大,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不仅不再与那些纨绔走猫逗狗、招三惹四,气质也沉淀下来,没有动不动就发脾气。整日书不离手,有了几分文人的风骨和气质。

    反正他如今归隐田园。不如好生磨练雕琢他,以安三的资质和勤奋,一甲对他来说太难,但混个二甲进士出身,肯定是没问题的。安家几次帮助岑家,把他培养出来,就当是还安大老爷的恩情吧。

    不过安三的那手字,真的是差得远!还不如大郎和二娘写得好。一会儿就算他把功课都背熟了,也得随他去安家知会安大老爷一下,让他盯紧安三练字。都说字如其人,若连字都写不好,又怎能让评卷官欣赏你的才华!

    岑二爷打定主意今日要去安家,到安大老爷面前给安三少上眼药,便默默地退了。他前些日子随女儿遍访农户,问出的种田经验和饲养庄稼的学问,还没有整理成册呢。

    这可是项大工程,要慢慢用精力和时间构筑。

    岑二爷迈步踱向内书房,决定把从老农口中问出的那些知识整理归纳好,做成一本农书。人生处处皆学问,卜算子大师既嘱咐他通力协助女儿种田,他自然得有所作为,给女儿帮帮手。

    快到仲夏了,他须得尽快把农书著写出来,以便女儿参考,从中吸取经验。等他写出农书,岑宅外的几顷水田,刚好可供女儿实践。

    安坪镇气候宜人,光照和水源充足,镇子周围的农户们种植水稻,都是种的两季。他之前和女儿出去看过了,这第一季水稻的谷穗已长出,谷粒虽还青涩平扁,但立秋左右就能成熟,变成金黄饱满的颗粒。

    到时农户们用镰刀割去上头的稻穗后,留在水田里的谷苗,还会继续生长,直至仲秋左右,又长出新的、金灿灿的谷穗。从前他们一家在弘安府,可没有听过、见过这类种植手段。不知道是不是如那些农户说的,能提高稻谷的产量。

    可惜容州两县清安县和林安县中,只有安坪镇这个地方,拥有得天独厚的地势和气候,可使农户一年出产两季水稻。就是镇子四周的山村,也因多是起伏不平的贫瘠山地,肥沃的平地、水田稀少,绝大多数农户忙碌一年,收成也甚微。

    若是女儿能将卜算子大师留下的农书融会贯通,再结合他整理出来的这些资深农户们的种田经验,提高山地农田的产量,让山里的农户们也能吃上饱饭,他便心满意足了。

    至于卜算子大师说的造福全大景的农户,这个目标太宏远,听听也就算了。他可不想女儿满大景地跑,就是为了去教导和帮人种田。哪儿娇滴滴的姑娘,整日和农田、庄稼、农户为伍的!

    内书房中,岑二爷先把前些日子他记下零碎经验的纸张,按时间顺序堆成一摞,一张一张地熟记入脑中,然后拿出一叠雪白的宣纸,提笔一边回想,一边书写,完全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

    另一边,岑二娘也在后罩院的小书房皱着眉头,手捏狼毫笔,蘸着松烟墨,给杨鹏写信。她先过问了几句杨鹏的功课,叮嘱他戒骄戒躁,静心学习,不要有所松懈。

    然后忍不住多写了几页纸,抱怨她新拜的那位师父的不靠谱。扔下她不管也就罢了,将来可能下毒折磨她她也能忍。可他在时每天都盯着她喝药,走了还让林氏代替他督促她喝药。这个她真是忍无可忍!

    岑二娘又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她也粗通医理,且已经喝了两个多月的药,按理说早已养好了之前被冰河冻伤的身子,不用再受苦药的折磨了。

    可她师父偏偏给她开了更苦的、一般性调理身子的药,那些药本就可喝可不喝的,那个糟老头子却叮嘱林氏让她日日夜夜地喝,从不间断,简直是恨不得苦死她。她每天闻着药味儿都想吐,往往一碗药还没喝完,就开始呕吐。可她即便吐了,还有另一碗满满的药等着她。

    岑二娘在信中写道:她师父摆明就是折腾她,因为她不信他说的什么风水命运那套,那个可恶的小肚鸡肠的老头就这么折磨她!

    糟老头人都走了,还叮嘱林氏监督她喝药,说是按照他留下的药方,还要再喝一个月!她好好的一个身体健全的姑娘,被那可恶的老头弄成了一个药罐子。如今她身上满是药臭味儿,有时闻着闻着,自己都忍不住反胃。

    最后,岑二娘抱怨完了,又问杨鹏立柏和疏影近况如何,可都还安好?让杨鹏见信后尽快回复她。(未完待续。)

    ps:临近除夕了,忙得不行,最近可能都没法按时更新,亲们体谅一下哈。不过再忙,我也会坚持一日两更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来信

    半月后,杨鹏收到驿馆的信使送到于宅的三封信,兴奋异常,带着一脸笑跑到书房,先拆开岑二娘的那封信,慢慢地看。

    他见整篇信中,岑二娘光是抱怨她那个师父就写了七张纸,由此可见她对自己师父的怨念。杨鹏看后,不禁大笑,又忍不住担心岑二娘的身体。

    毕竟岑二娘虽没透露她师父的名号,却也说了那是位任性小气的神医,医术极其高明。他既然叮嘱林氏一定要逼着岑二娘喝满四个月的药,说明岑二娘的身子肯定受损极重,所以才需如此长时间的精细调养。

    尽管岑二娘轻描淡写地在信里说,她掉入冰河冻伤了身体,如今已大好。可他杨鹏也不是三岁稚子,当然明白女子受寒冻对身体十分不好。

    若不是高氏已经病死狱中,高三老爷也忍不住狱中的凄苦生活上吊了,他真想买通狱卒,好好收拾那对可恶的姐弟!若不是他们,他父母也不会死,岑二娘也不会被人追杀掉入冰河留下隐患,以致如今日日都要受苦药折磨。

    杨鹏低声咒骂了已归西的高氏和高三老爷几句,又继续拆开岑二爷和林氏写给他的信,逐字逐句地细看。

    林氏在信里,除了嘱咐他好好学习,告诉他姜氏嫁到沈家,如今她生活和美,就住在岑宅一条街外,经常上门陪她聊天做针线。还关心他的生活状况,问他有没有吃好穿好?还问立柏买来的仆从有没有用心照顾他?

    林氏怕他被恶仆欺压。还教他如何管御拿捏下人。她在信里给了杨鹏不少建议,说那些建议都是她虚心请教岑二娘和玉墨传授的,十分有用。让他用心学习。

    岑二爷除了含蓄地夸他上月的功课完成得不错,告诉他还需努力。又给他布置了接下来一月的功课,还在信中夹送了他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说是若下仆对他不好,就让他用这两百两自己买吃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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