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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三国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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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那两人说你使的是召鬼术?那是什么术法?怎么先生没教过我?”

“这不是先生教的,”姊姊皱起眉头:“教我此术的师父要我千万别说出他老人家的名字,万一先生知道了,我可就不知如何是好。”

呼,原来如此,这看起来颇为邪恶的召鬼术也不像先生会使的法术。

“姊姊,我见着那小鬼便心里头发毛,你还是别学那什么召鬼术的好……”

“你懂得什么,”姊姊打断我:“这门术法的威力可强了,若非我刚才召出小鬼,现在你我两人,连同香语姊姊,还有命在吗?”

“话是没错,可是……”

“总之你记得,千万别让先生知道,要是他问起,就说那来犯的两人实在太脓包,咱们轻轻松松便收拾了……”

这个谎言实在破绽百出,若是敌人当真如此脓包,又怎伤得了香语姊姊?正想说话,突然听得身后一个威沉的声音说道:

“霜儿,什么事不敢让我知道了?”

猛然转过身,背后站的可不是先生是谁?不知道他已站在那儿多久了。

先生走到床侧,看了看香语姊姊的伤势,放下心似的点了点头,接着注视了姊姊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你们的伤势不打紧吧?”

“只是皮肉伤,不碍事,”见姊姊不语,我道:“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站在窗外听了好一会儿才进来的。我问你,你们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先生略作停顿:“包括,召鬼术的事。”

我看了看姊姊转为铁青的脸,心知再也瞒不了,只得点点头。

先生不再说话,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唉……想我徐庶隐居不出,在此躲了这么多年,就是希望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没想到还是躲不过,终究被找着了。”

他说完,便在房内踱步,似乎心事重重。好一会儿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续道:“召鬼之术有违天理,乃是一门极危险的法术,霜儿,这你可知道?”

姊姊紧闭了唇并不说话,先生又道:“你自小固执,想来我若问你此术从何学来,你也是不会说的。但你记住,召鬼术虽易于速成,但它乃是从极阴地狱召兵相助的邪术,施术之人到最后若非遭到反噬,就是本身慢慢魔化,授你此术的人,可有告诉你这些?”

姊姊仍是不说话,先生叹了口气,道:“也罢,今日总也是因为你的召鬼术,你们三人才逃过一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的忠告仅止于此了。现在我要运功为香语疗伤,你们先到外头去练剑吧。”

出了门外,姊姊一语不发的望前直走。

唉……又来了。

只得跟在她后头,一会儿到了瀑布旁,那是我们最爱的去处,尤其夏日天气炎热,练功累了,还可以在水潭里头玩水避暑。

这时一群梅花鹿正在潭边喝水,姊姊用力将地上石头往梅花鹿踢去,鹿群受惊,很快逃开了。

“哼!”她嘟起嘴,一脸的不高兴:“先生未免反应过度,只要使用得当,召鬼助阵有什么了不起的?”

姊姊和我不一样,我总觉得先生毕竟是长辈,做小辈的该要听长辈的话,但姊姊却通常是嘴里答应,肚子里却一百个不愿意。每次她受了气,总会跟我发牢骚,这我倒是习惯了。

“别气了吧,先生也不是骂你,他还夸你救了我们呢。”我笑嘻嘻说道。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心情不好,要打架消气,”姊姊说着在地上捡了两段约莫和剑等长的枯枝:“咱们来练剑吧。”

“呃……这……我……”这下可惨了。

“我什么?拿去,”姊姊把枯枝塞到我手里:“这两天没督促你,你定是又荒废了功课,真搞不懂你,成天看书看书的,不怕看成书呆子吗?”

“我……”万般不得已的接过枯枝。

“干嘛愁眉苦脸的?摆好架势!”

虽然无奈,也只得侧身而站,将枯枝当成长剑负在背后,左手前引捏个剑诀,这是元直先生传给我们的一套‘璇玑剑法’的起手式。

姊姊捏着剑诀的左手突然张开,身子急速旋转,同时纵身一跃,很快人已到了我面前,手中枯枝亦已攻至。我不敢怠慢,出剑格开。

我俩从小一起练功拆招,对方如何攻,如何守,几乎都烂熟于胸,很快便过了三四十招。姊姊的剑法虽然比我好一些,但我若是尽力防守,也不容易被她手中枯枝打中。不过很奇怪的,当她心情不好时,剑法便会突然变好。

若只是剑法突然变好,那还无妨,重点是,她心情不好时,好象也会忘记什么叫点到即止,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在这个时候陪她练剑了。

果然,今日她又变得特别厉害,还拆不到一百招,我已被逼到了瀑布旁的一颗大石头上,渐渐应付不了她越来越快的剑招。

正要出声认输,姊姊大喝一声:“着!”我只觉腿上和屁股上一痛,已被打中好几下,一时站立不住,整个人往后跌。

眼前一花,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口鼻间骤然吸进潭水,真是呛得难过。

正在挣扎,突然看到潭壁另一侧,有个黑压压的像是洞口的东西。待要凝神看个仔细,手上一紧,又被拉出了水面。

姊姊把我拉到岸上,笑道:“怎么这么快就中招啦?”

哼哼!这下你气可消了吧?老是这样忽喜忽怒的,我心里不禁嘀咕。

“哎呀,生气啦?我只是一时收不住手嘛,别气了。”她这会儿笑得可灿烂了。

“算了,”我吐出刚才喝的几口水,笑道:“谁叫你是我姊姊嘛。”

“嘻,好轩弟,咱们再来练过,这次我会来得及收手的。”

“等等,”我想起刚才在水底看到的洞穴:“那水潭里头好象有些儿古怪,咱们要不要下去看看?”大概描述了一下适才所见,姊姊听了,便道:“有趣得紧,潜水下去看看也好。”

她说完就往下跳,我忙跟着也跃入水中,这回有了准备,自然不会喝着水。跟在姊姊后面游到瀑布处,我们同时吸一口气,潜入了水中。

瀑布后面是一片山壁,水底自然也是由岩石所围成,这回看清楚了,水底岩壁上果然有一个洞穴,而且黑压压的深不见底,我和姊姊在水底对看一眼,她向前比了比,就游入洞穴中。

这怎么成?万一洞穴太深,来不及回到水面上换气怎么办?连忙伸手要拉,但姊姊游得快极,已进了洞里。

只得连忙跟上,洞穴宽正好足容得下一人划水前进,游了一会儿,正感气息微窒时,姊姊的身形突然向上急升,同时眼前一片光亮,似乎洞穴有了出口,我连忙也游上水面,姊姊伸手拉我,我扶着洞缘攀上,竟是上了干地。

深深吸了口气,这才仔细打量周围环境。

这是一个高阔的洞穴,四周仍是坚硬的岩壁,顶端有一个小洞,阳光便是由那儿透进来。洞内还长着大大小小几棵树,地上泥土岩石,花草俱有,俨然是一个异常隐密的小小世界。

“哇!瀑布后面居然有这么一个隐密的山洞,”我来回走了几步,叹道:“看来是个从没有人到过的地方。”

姊姊不语,在洞里来回走了一会儿,突然“咦”的一声道:“轩弟,你过来这儿看看。”

我闻言走过去,吃了一惊,在洞内一角的岩壁上,赫然密密麻麻贴着十几张符咒。旁边则刻着几个古篆大字,这古字先生曾教过,因此我倒认得:

风后埋剑处

那字苍劲有力,一笔一划深入岩石之中,似乎是用利器削写而成。这岩石质地坚硬,看来刻字的人若非拿的是稀有的神兵利器,便是功力极深厚。

这么说来,我们不是首次进入这个洞穴的人了?可是说也奇怪,这深山已是如此隐密,更加不用说是隐藏在水底信道后的这个岩穴。洞顶那个小孔,看来也容不下一个人出入,这个地方怎么竟会有旁人来过?

那几个大字旁尚刻着几排小字,也是用古篆文刻成:

风后刻字埋剑于此,愿有缘人见之。呜呼,即便有人到得此处,此符灌注之法力,非吾自身不能除矣,此阵注定失传,乃君上之令,亦无法可想……

这些古篆文极是难懂,正在努力辨读,姊姊道:“怪了,在墙上贴满这些鬼画符,做什么用的?”说着便要伸手去撕。

她手尚未触及纸符,符上朱砂突然发光,紧接着一阵强光发出,姊姊‘啊’的一声轻呼,倒退了一步。

“姊姊,”我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她愣了一会儿,怒道:“这是什么符?我非得撕下来不可!”语毕站稳马步,右手援援伸出,这回用上了劲,眼看就要撕下符纸。

就在她将碰未碰之际,又是一阵强光发出,这回姊姊整个人被震退,跌坐在地上。

她一翻身站起,看来并未受伤,但怒气更盛了:“好,我今天若不撕下你这鬼画符,就不姓姬。”

我忙劝道:“看来这符上附有法力,咱们还是别乱动的好。不如回去请先生来看看,或许他有办法。”

姊姊不依,又要伸手撕符,我忙抓住她的袖子,不料她这次用的力道更大了,我一个不留神,便被扯得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岩壁上倒去。

挣扎间,伸手在壁上一撑,总算没撞个正着。姊姊歉然道:“轩弟,你没事吧?”

正要答话,突然觉得抓着了什么,定神一看,手中竟抓着两张符。

这个可就奇怪,为何我没被符咒上的法力震退?

和姊姊面面相觑,仍觉难以索解。姊姊再一伸手,随即强光又现,震得她倒退数步。我也伸出手,却是一点阻碍也无,又扯下了数张符纸。

没几下我便将岩壁上十几张符全给撕了下来,原来符咒后头竟是一个挖空了的四方形小穴,穴中摆着一个看来年代颇久远的木制长盒。

“真是邪门,为何你撕符就没事?”姊姊瞧瞧那个盒子,皱着眉头道。

真是天晓得,也许符纸年代久远,在我伸手撕时正好失了效力吧。

“算了,反正都撕掉了,咦?这是什么?哇!好重!”姊姊一把捧起木盒,便想打开。然而拨弄了两下,不耐烦起来,将盒子递给了我:“轩弟,你看看这怎么开。”

接过木盒,捧在手中极沉。我也颇好奇,这刻字的人自称是风后,不知藏了什么。上上下下打量了这盒子一番,只觉越看越奇,整个盒子的六个面全是平整圆滑,竟然全无接合的痕迹,更别说盒盖了。

“这个真是奇哉怪也,”我道:“完全没有可以着手打开的地方,里头若真有东西,也不知是如何放进去的?”

姊姊接过,再把摸一会儿,皱起了眉头,哼道:“我就不信打不开这玩意儿!”说着将盒子用力往墙上掷去。‘碰’的一声响,盒子砸在岩壁上,终于碎裂,破成几截掉在地上,盒中滚出了一样物事。

定神一看,却是一把长剑。那是一柄华丽异常的剑,剑柄上镶着数颗宝石,在日光照射下眩耀着七彩缤纷的光芒。

风后埋剑处,果然埋的是把剑。

伸手握住剑柄,刚要拿起剑,却吃了一惊,只拿起几寸,剑又掉落。原来这剑竟极重,只怕有五十来斤。

惭愧!刚才装在盒中之时,便已知此物极重。只是当见到是一把剑时,不知不觉也就把它当成一般的长剑了。

再拿时用足了力,将剑举在手中,只觉剑身发出一股寒气,似乎是把无坚不摧的好剑,可惜这般重法,怎使得它动?

姊姊接过了剑,也吃一惊:“这是什么剑?”

再仔细看那几排篆文:

……此剑中,藏有吾赖以杀败蚩尤数万妖魔大军之阵形。盖此阵诛敌杀魔,威力过盛,此时蚩尤已亡,故埋之。然吾岂愿阵法失传乎?无奈君上有命,实不得已也。

“蚩尤?”我脱口而出:“莫非是远古时代与黄帝争天下的蚩尤?如果真的是,那么这把剑埋在这里,只怕已有二三千年的光景了……”

“什么是黄帝蚩尤?”姊姊把剑递还给我:“我只觉这洞里处处透着诡异,咱们还是先出去吧。”

姊姊果然不记得,先生讲述历史时,是曾提及黄帝及蚩尤之名的。

我扯下几条树藤将剑缚在背上,姊姊率先跃入水中,我们又一起游回了瀑布潭中,攀上了岸。

╳╳╳

游上岸时,兀自在想那风后所说的阵形是何含意,一抬头却吃了一惊,树林不远处有浓烟漫起,还夹杂着必必剥剥的燃烧声,瞧方位正是古松居的方向。

“快回去看看!”姊姊拉住我手,我们一同往回急奔,这般大火绝不寻常,心中只觉隐隐约约有不祥的预感,别要是日间偷袭的人同伙。

果然奔到小屋左近,便听得有个陌生的声音:“叛徒徐庶,我找得你好苦,怎地躲到了这等荒郊野外,一躲就是八年?”

“司马懿师兄,我已退隐江湖,不想再问世事,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听到先生的声音,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听声音来自小屋旁的空地,我和姊姊跃上空地旁一棵高大的松树,向下看去,只见空地上零零落落,或站或躺着几个人。

小屋旁边许多树都正在着火燃烧,显然已经经过一场激战,空地上,一边是先生和香语姊姊,两人都站着,香语姊姊的伤势看来已不碍事。另一边则是三个穿著和乌鲁相同的人,其中两人已经倒下,只余下一人站着,那人应当就是先生口中的司马懿了,他手中摇着折扇,正说到:“你不用装傻,八年前你和姬风、姜秀一同盗走天若宫的镇宫之宝‘天烙之印’,然后就躲了起来,便想这样过一辈子?”

爹娘和先生会偷东西?这怎么可能?

先生道:“我们拿走天烙之印,实是有苦衷……”

司马懿一挥手:“不必废话!立刻交出镇宫之宝,你的法术已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再一击就可以置你们于死地,难道你不知吗?”

什么?先生法术高强,法术怎会消耗得如此之快,难道对方是在虚张声势吗?

香语姊姊此时上前一步,怒道:“司马懿,你故意派人暗算我,好让我兄长耗费法力为我疗伤,再施偷袭,这等行径,好不要脸!”司马懿摇了摇折扇,笑道:“兵不厌诈,这等小小技俩,又算得什么了?”

先生道:“关于天烙之印的事,掌教的水镜师兄知道原委,你何不去问问水镜师兄?”司马懿道:“如今我便是掌教,水镜?呵呵,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

“什么?”先生看来颇震惊:“这怎么可能?究竟发生何事?怎么可能会轮得到你来当掌教?”

“哼!”司马懿收起折扇:“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再不交出天烙之印,休怪我不客气。”

“那么你便来试试。”先生双眉一轩,眼中丝毫不见惧色。

这时身旁的姊姊用肘碰了碰我,轻声道:“这人如此嚣张,你看我如何教训他。”

姊姊说着咬破自己手指,一滴血直落到了地上,接着便喃喃念起咒语。

又是召鬼术……算了,虽然这个术法实在不怎么好看,但总比见到先生和香语姊姊身陷危险却束手无策的好。

随着小鬼由地上爬出,先生等人都吃了一惊,小鬼口中糊糊作声,立刻便向着司马懿冲去。

那司马懿却不见惊慌之色,口中兀自啧啧称奇道:“唷,真的是召鬼术,这可真是罕见,看来乌鲁他们两人临死前用纸蝶术报的讯是真的。”

眨眼间,小鬼已冲到司马懿跟前,击出一掌,司马懿立刻也是一掌击出,双掌相碰,司马懿动也不动,小鬼却倒退飞了一丈远。

姊姊皱起眉头,再加紧念咒,小鬼再站了起来,司马懿哼道:“区区邪术,岂可与正道相抗?”扇子一挥,一道火光随之飞出,正着小鬼。

这……这竟是五行之术!我曾看过先生使用这一招‘野火燎原’,想不到这司马懿竟然也会。

小鬼身上着火,吱吱乱叫着在地上翻滚,却也扑不灭身上火焰,没多久便不动了。火焰渐熄,地上只余一堆焦碳。

这……这怎么会?

转头一看姊姊,她脸上也带着惊詑不已的神色,似乎还不能相信。

正想出声安慰,忽听得司马懿大喝道:“树上躲着的,纳命来罢!”

声音甫歇,便见一团火光急速凌空袭卷而来,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脑中乍然浮现刚才小鬼惨死的模样,全身却是一点力气也无。危急中听见先生的声音:“糟了!”

火光即将及身,突然另外一边水声暴起,一道凭空出现的水柱赶在火光之前当头淋下,电光火石间,只感觉到姊姊紧紧拉住我的手,便已被水包围,我们顺着水柱,由树上被冲到了地上。

一落地便即站起,刚施展完‘水淹三军’的先生和香语姊姊便在眼前,香语姊姊露出欣喜的表情:“你们怎地躲在树上?还好没事……”

“小心!”

她的话尚未说完,我和姊姊同声惊呼,因为司马懿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两人身后。

先生刚要转身,司马懿双掌齐出,碰碰两声闷响,正击在他们的背心。香语姊姊立刻喷出一口鲜血,先生则身子一晃,也是立刻脸色惨白。

可恶!

我和姊姊立即抢上扶住,先生尚能稳住身子,香语姊姊却已是全身无力软摊在姊姊身上。

“你!”我不由得怒极,指着司马懿:“背后偷袭,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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