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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伤 跌停的青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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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气了,警告他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欧阳现在住的房子是他自己的,他家就是北京人,他父母有一套房子又买了一套给他。我闹着,你是不喜欢这钱还是不喜欢我?欧阳说我自己有钱干吗花你的。我问他你有钱我怎么不知道呢?欧阳扔出个存折给我看,30万。我惊讶地问他你哪来这么多钱呢?他说是平时拍广告拍杂志做模特赚的。
  我高兴地从沙发上蹦起来两腿挂在他的腰上说:“亲爱的你以后要对我诚实,知道吗?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宝贝儿,你不能对我掖着藏着,知道吗?你的就是我的……”
  欧阳抱着我点着头,我接着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欧阳听出不对劲了,哈哈笑着咬着我的嘴唇说:“你个死丫头。”
  我对欧阳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大款,不知道多少才叫有钱,我是够花就成。我才20岁,我以后还能赚钱,这钱咱怎么花了吧?”
  欧阳说我:“你的你随便。”
  我站在沙发上牛臭美地说:“要么我买一大奔吧,接着再买一纯种小京巴,然后呢?我就一手摇着大奔钥匙,一手牵着京巴,一手牵着你这大帅哥,穿得特扎眼儿的满北京城晃悠,你看怎么样?”
  欧阳横着抱起我问:“你几只手啊?你还牵着我?”
  我贫着:“能牵着你满北京城的姑娘都羡慕死我了。”
  生活总是在你遇到困难时给你考验,然后又在你坚强不屈的克服困难后给你带来意外的奖励,让你变得不再害怕困难,同时也越来越贪婪。谁是纯洁的?谁是肮脏的?谁又是神圣的?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没有绝对的正义,没有完美的女人,没有完美的男人,女人不是*就是纯洁。纯洁是因为没有遇到能让她变得*的人,*是因为没有遇到能为他纯洁的人。可是爱情有,有绝对的拥有,绝对的真诚,绝对的神圣。我要欧阳给我的一切都是绝对。
  马克要了我那边房子的钥匙,带他的“炮友”们去打炮,继续过着他下半身思考的生活。红蕾依然默默守候着马克,但也从不会为马克守身如玉。罗编打电话说他看了我的小说,他惊讶我会写出那么朴实的东西。他问我我书中的女主角是否是我,我告诉他,是任何人。罗严塔尔约我有时间再聊聊,带上文青。因为她是我的发小,他想深刻地跟我谈我的小说,也愿意从文青那里走进我的心灵。我告诉他,你不要想走进我的心灵,更不要借着走进我的心灵然后走进我的身体。写小说是为什么?就是为了扯淡,把平时扯不了的淡扯在小说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跌伤的青春9(3)
罗严塔尔调侃地说:“车车,我可以肯定你是有故事的人,你是歌手,是流氓,还当过兵,现在你又在变成作家。”
  我说:“操。”
  如果说在那本没写完的小说里,能看到真相,能读懂故事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文青。她明白我为什么会写出那样的东西。
  我们之间许多东西都心照不宣。
  我知道给文青钱她是一定不会要的,那我就只能做她允许我做的,我把我对她的关怀变成物质送给她。没办法,这是事实,钱有时候能买到很多东西。当你想对一个乞丐表达你的关怀时,不要说甜言蜜语,请给他个馒头。当然文青不是乞丐,我也不是雷锋。
  齐强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杜六的消息,我说:“你们警察都没有我怎么能有,你太抬举我了。”他想继续聊点别的,我告诉他:如果你是以警察的身份,那么我没跟你聊的;如果你以朋友的身份,请随时骚扰我,24小时不关机。挂了电话,洗衣粉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不要拿青春去赌生活。记住,梦要梦得美,路要走得对。”我看着短信茫然了,我梦得美吗?路走得对吗?
  肖越虽然是香港人,但是他身上有北方人的豪爽。我笑话他,你除了嘴不利索之外人还不赖嘛。二伯叫肖越给我弄了一辆韩国现代,这是我的第一辆车,但并不是我理想中的,管他呢,反正不要钱。我心里的最爱是宝马740,我只跟欧阳说过。
  二伯通过胡英明这事儿发现我是个挺狠的孩子,他不再担心我被人欺负,反而告诉我不要欺负别人。他说,不要比谁狠,要比谁有钱。我心说二伯也已经是俗人了。我是个不会掖着藏着的人。我妈原来就说我,你要是有点屁事儿全世界都知道了。给我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现在有100万。她惊讶地问我你别是抢银行了吧?我得意地说:“跟二伯做生意赚的。”
  我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告诉我:“宝贝儿,妈拼命赚钱是为你,妈就想你过得好过得开心。人不能没个目标,你将来要做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在电话里跟她聊了几个小时,话题无非围绕着学业,做人。我几次想提跟欧阳的事儿,都忍住了,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们这代人的爱情是大人无法理解的。她总说希望我能去广州在她身边,我不是不想她,可能是因为我当兵的时候年纪还太小,离开家几年时间学会了也习惯了独立。我愿意自由自在地活。现在对我来说,生命里有两个重要的人,我妈和欧阳。
  欧阳比我大四岁,他总觉得我不成熟觉得我是小屁孩。也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过20岁生日。说到生日,很快就是我的生日了,我天天跟欧阳说:“我要过生日了,我从一字头迈到二字头的生日我要你极端地重视,认真地给我过。”我不知道他能给我什么惊喜,何况他的存折都给了我。我想在我心里希望的可能是个承诺。
  冯胖子还在医院,胡英明那儿二伯应该已经了了,没有什么麻烦了。红蕾拒绝了马克分给她的钱,马克也换了一辆车。
  我问他:“皇冠不是你爸给单位买的吗?怎么你开上了?”
  马克说借着开。
  欧阳满脸羡慕地说:“得了吧,你爸单位的什么都是你们家的。真是他妈的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啊。”马克激动地辩解着,“别把我爸说成贪官,我爸可清廉着呢,那点工资还不够我一次消费的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跌伤的青春9(4)
“操!你们家一柜子的五粮液难道是你爸尿出来的?” 我嘲笑。
  酒吧开始装修,冯胖子在这事儿上可能知道理亏,又给了我们他分的那份,20万,叫我们负责装修酒吧。
  我问他:“你丫折腾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是有钱没钱啊?”
  冯胖子挺清高地答:“钱算个鸟。”
  我们也没装修过,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有一个人很积极地蹦出来了——刘大毛。刘大毛既是我二伯的朋友又是冯胖子失散多年的哥们,这事儿交给他靠谱,我们也乐得省心。有种人活着不招人待见,但是你还离不了他,刘大毛就是这种人,20万给他,马克说,你丫要是敢揣着钱颠了,非把你老二弄硬了再活生生给你撅折了。
  我和欧阳都喜欢打扮,他是平面模特对穿衣服的品位自然不差。我不贪慕虚荣,不狂热名牌,但欧阳给我买东西都挑最好的。我们逛街可以疯狂地买衣服买一天,买到车后座都放不下了。
  北京的冬天很冷,欧阳每次给我挑的衣服都是只注重款式不注重保暖。
  他老说:“妞,你牵着我你虚荣,我牵着你也要虚荣啊。”很多次,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我看着欧阳都忍不住抱着他把嘴凑上去,欧阳从不拒绝,即使是大庭广众。这一点我很爱很爱,因为一个男人敢在任何地点和你亲昵,只有两点:他不是流氓就是爱你。欧阳当然不是流氓。
  红蕾一直对我和欧阳的感情表示不理解,她问我N百次,我和欧阳的关系和*后干得爽了继续保持男女关系有何不同,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和欧阳的确是在互相并不了解的情况下*的,可也并不是做了才爱,因为我第一眼就爱上欧阳了啊。红蕾比我还小两个月,她的性格很豪迈,经历了不少男人,但是她一直强调说她爱马克。有时候我都替她着急,她和马克都不是菜鸟,没少经历异性,为什么他们就一定不肯捅破那层窗户纸呢?我甚至想过,把他们俩都灌醉,然后让他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等他们干柴烈火燃烧了,他们就能相爱了。
  欧阳说我:“皇上不急太监急。”
  我觉得红蕾最近很反常。
  我也问过欧阳到底经历过多少女人,有多少是难忘,有没有刻骨铭心过?他都不答。他也问过我的过去,我说我有什么过去?幼儿园、上学、当兵、复员、歌手,认识你。好像我们之间可以相爱但是不可以交谈。“谈恋爱”不是谈出来的吗?欧阳说男人女人之间要保持激情就少说废话。
  齐强约我吃饭,我拒绝了好几次,借口是:“怎么能叫您请呢?您上次端着枪把我逮到炮儿局里教育我一晚上,我回来后深刻反省自己的过往,怎么就和杜六那种人认识了呢?所以我现在闭门思过,洗心革面每天熟读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外加*文选,誓要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热爱祖国的四有新人。然后我才敢见您,请您吃顿饭,接受您的检阅。”
  洗衣粉在电话里笑得岔气了,他说我:“车车,你不愧是当过兵的油条啊!”洗衣粉很认真地再次提醒我,有杜六的消息一定要告诉他。因为杜六很危险。他现在在逃亡,钱是个问题,他应该不会找以往那些朋友,因为他知道那些抽大烟的都是被警察一吓什么都说,所以很有理由会来找我们。我们,指的是红蕾和我。我听了有点发毛,如果杜六出现我们怎么办?是报告还是装不知道明哲保身?欧阳安慰我别怕,他会24小时在我身边。
  冯胖子的酒吧在装修中,文青的男朋友王华叫我们去他那边酒吧唱歌。我和欧阳现在不需要为钱奔波,但是我们同样都喜欢酒吧的夜生活。我霸道但并不是不讲道理。我可以忍受女人看欧阳的眼神,但是我不能容忍她们在欧阳面前发浪。一个年纪一把的女人送花给欧阳,还在欧阳演唱的时候兴奋地跑上台挎着欧阳的胳膊深情地摇头晃脑跟着唱。这个不行,欧阳是我的。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走上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从酒吧扔了出去。马克笑着说欧阳,你是车车的私人财产,别人看不得摸不得。
  欧阳尴尬地笑着。
  回家以后欧阳很严肃深沉地跟我说,“车车,我跟您说个事儿。”
  我说:“你别您您的,我又不是你妈。”
  欧阳说:“在家你可以跟我胡闹,我都依着你,但是酒吧那地方,有女人跟我骚情也有男人跟你骚情,我们不理就完了。您不能哪个女的跟我表示热情您了上去就大嘴巴子抽吧?知道的是你是我对象你爱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呢。”
  欧阳这么说,我就撇嘴做出要哭的样子。
  欧阳哄着我继续说:“男人都要面子,你爱的男人你更应该给他面子,对不对?男人可以没有房子、车子、票子、妻子、儿子、裤子、胡子……但是绝对不能没有面子。即使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男人,他也是个男人。”
  我说我听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不知道为什么欧阳说什么我都觉得对,我是爱欧阳,那我就应该在人前留面子给他。然后……回家再跟他闹。
  冯胖子出院的时候我们去接他,他那个对象李丽就跟个农村妇女似的见人就脸红,跟我们愣是说不了两句话。
  马克问冯胖子:“你这妞你们家人哪儿给你弄的啊?我真怀疑就这妞还会给你*啊?”
  冯胖子说我们懂个毛,这种女人才是结婚的合适人选。
  欧阳说冯胖子:“有钱就是好啊,自己长得不怎么地还净挑别人了,真牛逼。”
  刘大毛和我们走得近了,好像酒吧装修的事儿就是他爸爸的事儿一样,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怎么没见红蕾呢?” 冯胖子忽然问我们。
  我才恍然大悟,是啊,红蕾呢?最少四天没见着了,电话也没打过,马克也说不知道,我忽然觉着后背上像被人塞了一块儿冰一样,猛然一个激灵。打红蕾的电话是关机。
  我害怕了。这种害怕不同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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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伤的青春10(1)
找到红蕾的时候她在家睡觉,我觉得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不开电话?” 我问她。
  她说没事,就是有点感冒。
  我觉得她没说实话。但我也不能追问,难道非逼她承认她跟哪个不知名的男人艳遇了四天啊。红蕾在我的脑子里,除了男女之事就没别的了。可是这一次我想错了。
  酒吧装修好重新开张那天,刚好是我生日。冯胖子万分热情地说:“今儿晚上就给妹妹你在这过了,你千万别觉着哥哥寒碜你了。”我说哪儿能呢。
  中午我和红蕾去买东西,顺便上了会儿网跟我妈视频了一会儿。我妈又感慨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到我身边啊。”
  文青、王华、罗严塔尔、冯胖子、马克这些人不必说,自然是要叫的。文青还没见过欧阳,见见也好。二伯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公司一趟。我心里清楚,那是肯定要给我意思意思的。红蕾问我:“听马克说你二伯是个款啊,混得那是相当的不错,把胡英明那孙子收拾得屁都不敢放。”
  我笑她。
  “胡英明算什么,丫就是一瘸鸟,谁收拾他不跟玩儿似的。”
  红蕾反驳着:“那孙子至少比冯胖子狠。”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些人算得上什么狗屁角儿啊。”
  我说你看吧,要不了10年马克就能比他们都强。
  红蕾酸不溜儿地说:“他混得好不好关我什么事儿。”
  二伯给我准备的礼物是一个新手机,我说他:“您还不如给点现金呢。”
  “那你要多少?”二伯问我。
  我怎么能真要呢。
  二伯叫我跟他们一起吃饭,他们就是肖越和刘大毛。
  我说:“得了吧,你们一个个老得都磕巴了,跟你们在一起影响市容,再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傍大款呢。”
  红蕾推着我的胳膊说,“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就是,你看人家这闺女多文气啊。” 二伯应和道。
  我赶紧说:“那您赶快帮忙给她介绍一对象吧,多大年纪没关系,长得嘛样儿也都成,关键得有钱。还得是个男的。”
  二伯哈哈地笑着。
  马克定了包间,七点的时候大家都来了。文青看着欧阳悄悄跟我说:“是帅啊。”
  我臭拽着:“那必须啊。”
  冯胖子带着他那个打手枪的对象来了。还是一个德行,就会傻笑。她名字太俗,我们就叫她神枪手。
  我介绍罗严塔尔的时候说:“人家这位可是作家和知名编辑,我隆重地介绍给你们。”
  冯胖子说:“久闻大名啊,听车车老说您是作家,那个什么什么的就是您写的吧。”
  罗严塔尔也不知道冯胖子说的什么是什么。
  大家哈拉着。
  罗严塔尔在这群人里就只认识文青,他们坐一块叨叨着。
  他来之前我警告过他:不许跟人提我写小说的事儿,丢人死了。我叫你来,是看你丫没见过世面,什么事儿都大惊小怪的,你不是也写作吗?你就来我们这堆儿里扎扎,充实充实生活,给你点素材。
  洗衣粉又给我短信,所有的短信都是积极向上的,从来没黄过。我回一个,今天我生日。毫无新意的,他下一条就是生日快乐。所有人都给我准备了礼物,我一律收了。但是我说了,你们送的东西我虽说喜欢,但以后啊,你们要真是想叫我更高兴就送现金,我喜欢什么自己买。我把二伯送我的新手机塞在文青包里了。我说你先玩,玩腻歪了再给我。欧阳从始到终没说给我买了什么,我也不问。我觉得我们俩不用在人前故意地显摆,做给别人看。就算欧阳要送我什么,也不会当他们面儿。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跌伤的青春10(2)
红蕾兴奋得一直喝,跟这个喝跟那个喝,所有人都喝了几圈。她的脸色泛红,双眼迷离,比平时化了妆的时候还漂亮。马克有那么一会儿,眼睛就没离开过红蕾。
  欧阳戏弄红蕾说:“小姐您是刚从沙漠回来渴坏了吧,怎么玩命自己灌自己呢?”
  “车车过生日我高兴,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多人给我过生日我就完美了。” 红蕾说。
  马克一把搂过红蕾,抢过她手里的杯子:“你要是愿意你也行。”
  我们都呆住了,这不就是表白吗?
  我激动地说:“红蕾啊红蕾你可是熬出头了啊。”
  红蕾看看我,苦笑了一下,转身对马克说:“你什么时候妞接不上了,我跟你睡。”
  马克傻了,我们也不明白了,这明明就是马克表白,可是红蕾偏偏就把这么美好的事儿说得那么肮脏了。
  吃完饭大家分别开几辆车回冯胖子的酒吧。红蕾一闪身就上了冯胖子的车。我和欧阳、文青还有王华一辆车。罗严塔尔说还有事儿先告辞了。马克孤零零地开着他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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