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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伤 跌停的青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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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让王校常送我,因为我根本不想回家。一个人走在广州的街道什么都是陌生的,商店橱窗里的男装会让我停下脚步,想着如果是欧阳在他会喜欢这件衣服吗?来广州五天了,没有接到欧阳一个电话,一个短信,和北京的任何朋友我都可以选择不联系,但唯有欧阳,我是满心期待,却没有一点儿欧阳的消息,难道我真的丢了欧阳吗?广州的天气我算见识了,前一分钟艳阳高照后一分钟就能瓢泼大雨。不打伞不戴口罩我真成了别人眼中的怪物。雨水淋湿了我的衣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它流进我的灵魂。我不想输掉青春,输掉爱情,输掉辉煌和那一伸手就能摘到的幸福。放弃是因为没有选择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跌停的青春25(3)
肖越回广州我提前并不知道,可红蕾却知道。我很好奇,红蕾自从来了广州后就是和我单线联系,她没有和北京的任何人再有瓜葛。可是她却告诉我肖越回来了。我冷笑,你知道的还真多。红蕾说:“我知道什么,我知道是因为他需要我知道,需要我的嘴告诉你他回来了。”我说肖越不简单。肖越在广州有个市场调研公司,做得还挺大,有人替他打理,他就在北京折腾别的,具体做什么他自己的话说了,什么来钱做什么。肖越请我和红蕾吃饭,我见到了一个人,太意外了,她不应该在广州——吴晴。
吴晴的出现像一道闪电砸蒙了我。她应该在北京打理胡英明给她开的酒吧,她来广州干什么?妈的,人生何处不相逢!此刻,我真想一巴掌抽她脸上。在北京你恶心我,你非要挤进我和欧阳的生活,我走了,我来广州了。你他妈的怎么也来广州?是对我穷追猛打吗?还是来看我笑话?我不允许也不想她和我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
如果没有欧阳我可能会和吴晴做朋友,我不会鄙视她当过婊子,生活嘛,生活就是经历痛苦。她痛苦过,她也不让别人幸福。这种人最可恨。
吴晴对我点头微笑,我热情地说:“晴姐姐几日不见您年轻多了,怎么个意思?您也跑来祸害广州人民了?”
吴晴还是微笑。她说:“车车,过去了,你丫别挤兑我了,多没意思,我现在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只有一样东西能让我快乐,就是钱。”
我把目光转向肖越,却对吴晴说:“所以你现在傍上这个提款机了?还是港币的。”肖越的好就在于对我的挤兑他从来都报以微笑。这个男人好像没有火。妈的,没火还是男人吗?红蕾低着头只吃饭不插一句嘴,这就是红蕾最好的地方,不该她说话的时候她不说。我感觉她害怕吴晴,因为吴晴的背后是胡英明,所以我现在不能提那孙子一个字。
我给吴晴夹菜倒酒,既然你跟我说“过去了”,我还揪着你不放那不是显得我小气,显得我在意吗?所以我不能在意,如果我在意了,她也会在意,那欧阳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说:“晴姐姐您算说对了,什么都是虚的就他妈钱是真的,谁有不如自己有。广州这地儿有的是钱吧?要么您怎么闻着味儿来了,有什么需要鞍前马后需要跑腿的,您可要记得招呼我啊。咱都打北京来的,怎么说也是一家亲不是?革命它为什么老受挫折,就是因为窝里斗。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吴晴哈哈大笑着说:“车车啊车车,你骂人不带脏字儿,我还闻味儿?姐姐我就是狗,我是闻着钱味了。”
我点着头:“那是那是,那还请晴姐姐您再仔细嗅嗅,钱跟哪儿呢?”
说话间我狠狠地在桌子底下踩了肖越一脚,你他妈到底是男人还是死人?吴晴是你领来的,你不说个一二三出来难道就看热闹吗?
肖越又叫了酒,还是什么都不说。吴晴却先告辞了。
我推着肖越说:“怎么着?你还不送送啊。别回来吴大小姐闻不着钱味儿顺着味儿闻到夜总会去了,现在可扫黄打非呢,重操旧业这勾当可千万别干。”红蕾放下筷子哈哈笑出了声。人常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红蕾说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不成全别人,我打人偏打脸。
肖越告诉我吴晴来广州是为了找个下家,她要出货。
“全国山河一片红……”
我惊了,刘大毛果然没骗我。这套票确实在吴晴手上。这么多男人玩不过一个吴晴,胡英明以为收了钱票还安稳在自己掌握中,刘大毛的中介费想吃两头却让吴晴坑了。最傻的是玩了吴晴的那款,他伤了吴晴,他花一百多万买的票却在吴晴手中。绝了,我不得不佩服吴晴。专业选手果然不同凡响。可是肖越究竟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我不知道。肖越让我看不清楚了。他给我的解释是在北京的时候他不知道这套票在吴晴手上,吴晴也骗了他。
跌停的青春25(4)
我问他你很喜欢被人骗吗?肖越回答那要看谁了。我说你别告诉我你愿意让吴晴骗你,你还心甘情愿地让她骗你,你再给她鞍前马后地张罗,你怎么这么贱?
这个“贱”字我随口说出来的,没有顾及肖越的感受,他脸红了。
“我说话刺着你了吗?” 我问他。
他不回答也不看我。
我就着这气势不依不饶穷追猛打。“如果有人打你左脸你是不是伸过右脸腆着让人打?”
肖越还是沉默。
我再问:“你和吴晴好还是和我好?你不知道她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吗?如果我和她掉河里你先捞谁?”
肖越果断地回答:“捞你,你和谁掉河里我都先捞你。”
我没想到他能说出这话,他一直很内向,我把这种内向看成是城府。和我们在一起他开朗了不少,但是他的城府很深,所以他应该说不出这么直接的话。我尴尬了,只能哈哈地笑着掩饰,尴尬地摸着他的脸说:“算你丫点儿清。”
红蕾意味深长地说:“车车你毕生的追求和辉煌就是你掉河里大伙都先捞你。”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错啊,知我者莫若红蕾也。”
不知道是谁说过我,我从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自己说过对待朋友我会春天般温暖,对敌人我会秋风扫落叶。谁是我的敌人?胡英明,杜六,吴晴,碧碧。吴晴伤害了我的感情,本来我可以原谅她。可她的朋友,那个和她一窝儿的婊子碧碧把马克坑成这样,却是她打电话告诉我马克吸毒。她想看我被打败。她和碧碧是一路货,她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就应该劝碧碧不要害马克,可是她没有。我甚至想,她一定早知道马克吸毒,等到碧碧得了非典马克吸毒到不能自拔的时候,也是我和欧阳最平静的时候,她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打击我。总之,她不会是好心告诉我的。
吴晴,她爱欧阳,在得不到欧阳的爱的时候,她也不让我们好过,她玩尽各种肮脏的手段,甚至自杀。她就是要我们心里不舒服,她还跟了胡英明和我们划清了立场。碧碧,她爱马克,在得到马克后她为了绑住马克就让马克吸毒,她的爱是——我爱你你就不能离开我,你离开我我就毁了你。吴晴和碧碧都是狼。所以,对狼我没有任何感情。
我发了一个短信,给谁?刘大毛。肖越与世无争,我可不是。
“吴晴带着‘全国山河一片红’来广州找下家,我见过她了,意气风发啊,你和胡英明真潮,菜!”
短信发完点上一根烟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刘大毛如果不立马打过来他就不是刘大毛了。
电话响了,刘大毛气急败坏地跟我喊:“车车你确定吗?吴晴这婊子真他妈的缺德,害哥哥我背黑锅,我一早告诉你票一准在她手上你还不信。”我用毫不在意的口气对刘大毛说:“你跳什么?我就是跟你一说,关我鸟事儿,我知道了不能不告诉你是吧?你还想怎么着?你还能怎么着?东西已经在人家手上了,你吃一亏长一智吧。”
刘大毛听我这么说更怒:“不成,我灭了她个婊子。”
我冷笑:“你激动个屁,要灭也轮不到你,人家胡英明都吃得起这亏你有什么吃不起的?”
我挂了电话刘大毛还一直打过来,估计他已经红了眼了,真烦,我就是使个坏要他把话传到胡英明那里,他倒还真上火了。
电话一直响,我按下接听键说:“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跌停的青春25(5)
真是给自己找事儿,刘大毛肯定和冯胖子在一起。冯胖子也给我打电话,接起电话我就怒了。
“除了钱你不能说点别的啊?”
冯胖子厚着脸皮说:“哥哥我这不是怕东西让这婊子带到广州卖给了港再流出了国,那咱多混蛋啊。身为炎黄子孙,咱不能眼睁睁看着咱国家的宝贝让外人顺走了不是?”
“你滚吧,就你他妈的爱国。”
冯胖子阴笑着说:“妹妹你看吧,有热闹瞧了。这票我们是难顺到手了,可胡英明和吴晴俩坏鸟一准要窝里反了。”
“那哥哥您的意思是……” 我接过话。
“我们要从思想上教育他们,精神上分裂他们?”我俩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
刘大毛抢过冯胖子的电话问我:“车车,怎么我打你电话就关机,你哥哥一打就通呢?”
我笑坏了,我告诉他我这电话是智能的。刘大毛说胡英明这孙子不是善茬,你看吧有人要倒霉了。我嘁,胡英明有什么啊,就他那瘸鸟,远看金鸡独立,近看骏马缺蹄儿,躺在炕上怎么都不一般齐。
我跟他们臭贫着,那种感觉好亲切好熟悉。冯胖子还告诉我马克进烟所戒毒了,大伙不会不管他。我说你记住了,这事儿打死也得给马克瞒着不能让他家里知道。冯胖子说这还用你叮嘱我。听着冯胖子和刘大毛满口京片子,我忽然十分想念北京,想念欧阳。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思念像洪水一样将我包围将我淹没。我输了,输给了自己。我真没出息,我还是那么想念他。拨通了欧阳的电话,我还在担心他会不会接电话的时候,欧阳的声音已经从北京传来了,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从你走那天下午四点半到现在一共一百三十个小时,你他妈的还会打电话吗?”听到欧阳的声音,听他说的我走了一百三十个小时,我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想说我很想你,我努力地不想你可是我做不到,我人在广州可我的心一刻也没离开北京。可是这种话我说不出口,打死我我也说不出口。
欧阳继续说:“你打来干什么?我都能扛一百三十个小时你扛不了了吗?车车,你是真缺德。”
我擦了擦眼泪点根烟说:“错了,是一百三十零半个小时,你一点不在意我,时间都记错!”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
欧阳再打过来坏笑着说:“你还长本事了,学会挂电话了。你要挂你就别再打,你现在要挂吗?”
我答:“不挂。”但我也真没话跟他说,满肚子的话隔着个电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根本没奢望欧阳会说我想你了,你回北京吧,我们重新开始。这种话欧阳一辈子都不可能对任何女人说,他说不出口。我沉默着,我听到他点烟,听到他呼吸。欧阳一向话不多,他也不想挂电话,但我知道他也很难开口。
我问他:“你找了吗?”
“找什么?”
“你别装了,把谁剩下能把您剩下吗?”
“这点算你了解我,我是不想找,省得你那些哥们一个个的当我千古罪人负了你,再说了我真找了我能告诉你吗?”
“那你快找一个吧,你找了我也找,你不找我这不也不好意思找吗?但是你他妈的给我记着,你可别凑合,你要找的不如我别怪我挖墙脚。”
“你要这么说我赶紧的就得找一个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挖墙脚?”
“你找了我就挖,你记住,你可以带妞回咱家,但是你不能让她穿我的衣服,不能让她抱我的娃娃,不能让她玩我的琴,不能让她用我的碟,不能让她用我的电脑,你不能带她去月半湾,不能开咱车载她,还不能带她跟哥们吃饭,更不能带她吃蛋炒饭,还有不能在我的床上*……”
“行了,车车,照你这么说,我还是别找了。”欧阳打断我。
“欧阳你跟我说话态度不好,才五天你就长脾气了?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我没事儿找事儿地说。
“呵,车车你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给你的温柔少吗?你珍惜了吗?说走就走,我操。”
我沉默了,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是我走了,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好多好多话让我从何说起?要是我能说出来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原来我才是最不会说话的人。我默默地挂掉电话,我不想和欧阳说再见。挂了电话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伤心的回忆只有在想起时不再落泪才算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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