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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伤 跌停的青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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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高潮退去后是爱情的高潮。我喜欢在做完后点上一根烟,吸两口后递到他的嘴里给他抽。我喜欢躺在他的肩膀上看他抽烟。我喜欢他吐出的烟味。我喜欢他抽完烟灭掉后对我说,再来一次。总之,这个男人,欧阳,我爱他的一切。
正当我陶醉在欧阳怀抱里的时候,我接到红蕾的短信:“车车,我已经在去广州的火车上了,离开北京,我唯一的选择。车窗外的北京在离我远去。”看到短信,我拿着手机的手颤抖了。
红蕾走了,无声无息地走了。最近她无数次提过想去广州,因为杜六下落不明,我都没接话。现在她说她离开北京,那她能去哪里呢?伤心的人,伤心的北京,红蕾,你真的一定要离开吗?
我打电话给马克是碧碧接的,碧碧态度“友善”地问我:“姐姐您找马克嘛事儿啊?”
我说:“去你妈的,我找马克嘛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问了,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啊。” 。。
跌停的青春20(4)
她继续死扛着跟我臭贫:“哎哟,姐姐您这话说得,我不是马克对象吗?这是我认识您,要是别的女的她也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找马克啊。”
我打断她的废话:“碧碧我看你是找抽,赶紧的把电话给马克。”说完才想起来,你碧碧牛逼什么啊,马克住的是我的房子,你这野鸳鸯还真把我的家当成你的炮房了。挂了电话我再重打一次,这次是马克接的。我知道碧碧不敢真得罪我。
我劈头盖脸地问马克:“红蕾走了你知道吗?”
马克说知道要走,但是不知道这么快就行动了。
我骂他:“你他妈的真不是的东西,你不爱她你帮帮她啊,她都能告诉你她要走,你是死人吗?你不知道留她吗?你现在就问你的碧碧是不是删你短信了,她不说你就抽她,妈的,我就不信了,红蕾能不发个短信给你就走了。”
挂了电话,我趴在欧阳身上想哭。
欧阳安慰我说:“红蕾换个环境也好,北京毕竟伤害了她。”
我抬起头看着欧阳的眼睛问他:“是北京的人伤害了她还是北京伤害了她?”
欧阳抚摸着我的头发回答:“都是。”
我咬着他的肩膀问:“如果北京伤害了我,我应该走吗?”
欧阳立刻打断了我的话,搂着我说:“车车,北京不会伤害你,我也不会。”
马克不知道对碧碧上了什么手段,碧碧招供了红蕾的确发短信给马克。
“马克我走了,谢谢你和车车对我的照顾。我在心里感谢你们,如果时间能倒退,我一定不会错过你。”
马克说这几句话是哽咽的。我知道马克纵然不爱红蕾,可是红蕾对马克的爱他自己比谁都明白。
我说:“行了,别在这缅怀了,失去的回不来,想追回来你就干脆点,飞广州。如果你没动这心思,你就给我歇菜,别他妈装深情。”
的确,二十岁的我,没有在别人的故事里感动过。红蕾却一次次地感动了我,她和杜六不伦不类的感情,她对马克彻骨的爱,爱到放手。这都震撼过我的心。如果我是红蕾,现在,这一刻在马克怀抱里的一定是我。当然,如果是胡英明他们糟蹋了我,那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继续爱。红蕾,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广州无依无靠地飘着。
二伯告诉我杜六现在就在广州,没离开北京的时候,他抽大烟他就离不开人和钱。二伯既然答应了我翻也要把北京城翻个个儿把他揪出来,就一直在找他的消息。杜六一直躲在一个抽大烟的女人家,这个女人是他的姘头。女的年纪也不小了,当小姐不合适了,也就晚上打打野战弄几个钱供俩人冒泡。杜六是忽然离开北京的。跟红蕾一样,无声无息的。他的那个女人到处找他,二伯的朋友的朋友得了信儿告诉了二伯。可我知道的时候杜六已经去了广州了,红蕾念叨了几天,也就这样走了。一切联系在一起,我相信,不是巧合。
白天我在潘家园逮着了刘大毛,他急急忙忙地见了我就窜。
我一把揪住他问:“你跑什么?你真吃了馒头?见到我怕噎着你是吧?”
刘大毛小三角眼一瞪。“车车,这话别人能说,你不能说,哥哥我是让吴晴给坑了啊。”
“吴晴坑你?我才不信,我告诉你,你丫要是真吃了那馒头你也得给我吐出来!”刘大毛急着奔丧一般的搪塞着我,摆明了要颠儿。我拉扯着他,呼啦一下撕开了他的衣服,明晃晃的几沓老毛。刘大毛急得脸红脖子粗,拉起我的手跟我说:“姑奶奶啊,边走边说吧。”
跌停的青春20(5)
刘大毛说他拿钱是急着给马克送去。马克打动物园赌得输光了在人家那里欠了账,找我他不敢,因为我原来说过他。找别人他也没人了,冯胖子别指望,谁有天大的事儿也不顶兰蔻的温柔乡重要。
我瞪着刘大毛。“大毛哥哥,您怎么一下在我心中高大起来了啊。”
刘大毛哈哈着:“都是哥们,谁没个急啊。”
我说:“操!装什么孙子,你丫就是救急不救贫。”
我一直觉得人玩和坏是有底线的,比如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也可以玩男人,玩感情的,那都不是坏。能改的毛病不叫毛病,顶多是缺点。可是一沾上了赌博和大烟,人的灵魂就不属于自己了。真的,我以前就说过马克,你玩可以,可是你不能乱来。在游戏厅里,我看见马克憔悴苍白的脸,熬夜熬得这么精神个小伙儿像被霜打了的茄子。颓废,低落,急躁全写在了马克年轻的脸上。
我瞪着他,他闪躲着不敢看我的眼睛。刘大毛交了钱,我们走出游戏厅的时候,我问马克:“你甘心了吗?”
马克犹豫了一秒,回答我:“不。”
我拉起他的手,我们三人重新回到游戏厅,输光了我身上所有的钱。出来我再问他:“你甘心了吗?你不甘心,我让欧阳送钱来。”
马克答:“甘心了。”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没有大是大非的观念。从游戏厅把马克接出来,我就和欧阳不冷不热不急不火地吵了一架。这算是我们正面冲突的头一次。说吵架也不恰当,因为是我一个人喊,他不答声。欧阳早知道马克赌,劝过不听欧阳就不管了。我说你不够朋友,你看着他那样啊。欧阳说他玩得起就叫他玩。我忽然觉得欧阳是个冷漠的人,说难听点是自私。我摔着东西喊着,那是不是我赌你也不管我?欧阳答,是。我喊,那他妈的我去卖你也别管!欧阳扭身进屋不理我了。
我一个人在客厅把音响开到最大声,抗议!半个小时后欧阳走出来哄我。
他说:“车车,我最不愿意你因为别人的事儿跟我闹,是朋友也不行,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自己经营。一旦有别的人和事参与进来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我大声对着麦喊:“你自私,你自私,你自私!”
电视里放的是一张通碟,张学友的《吻别》,我自己一个人唱着不理他。唱到“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时,我偷偷瞄欧阳,正好他也在看我。
我大声喊:“你看我干什么!”
欧阳撇撇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啊!”
我说:“你混蛋,你老气我!”
我继续唱,那英的《一笑而过》。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零点的《你到底爱不爱我》、孙燕姿的《le*e me alone》……唱够了我也累了,欧阳笑着按到最后一首,我傻眼了——《那么爱你为什么》。欧阳的声音永远叫我着迷,不,应该说他的一切。
其实是我自己想错了,欧阳不是自私,欧阳是觉得朋友之间我该说的都说你了,你有困难我也会帮你,但是我怕我自己讨厌你,所以我选择不说你。我当看不见,我只记得你的好。这是欧阳告诉我的。欧阳的确是个让我摸不透的人。
当他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傻笑着问他:“为什么你处理问题的方法和我不一样?”
欧阳说:“因为我是男人。”
欧阳说:“车车,我们珍惜吧,你看看马克和红蕾,无力吗?谁能帮他们?”
我说我以后乖,我不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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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停的青春21(1)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主动给红蕾打了电话。我问她你真的准备一辈子不和我联系吗?
红蕾说:“车车,我不是不想你,我想要一个能呼吸的地方,在北京我压抑,我每天睁开眼睛就不快乐,我受不了了。每天都见到你们,见到你们我就想起那一切。”我说:“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的话我只会更恨胡英明,你准备看新闻吧,‘车车仇杀胡英明并且碎尸’。”
红蕾吓得说:“车车,你别,你别,你别因为我毁了自己。”
我冷笑。“呵!我答应过你的,我也答应过自己,我不会让他好过,不会放过他。”
红蕾叹口气说:“车车,你对我太好了,因为你对我太好,我不敢在你面前哭,我只能硬挺着。”
挂了电话,我傻了,我对红蕾好我也有错吗?是我给她太大的压力了吗?那欧阳呢?会不会也这样觉得。
我问欧阳:“你说,是不是我给你很大压力。”
欧阳回答:“没有,车车你没有给我压力,相反,你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才叫我有压力。比如吴晴的事儿,你如果早问我我也会告诉你,我说了不喜欢解释,但是对你我是真诚的。”
我甩开他的手说:“妈的,我活我自己,我宁可自己累着,心累着我都不想给你添乱,我不想问你和吴晴是我相信你,我问了我自己都觉得丢人掉价。对红蕾我是宁可搭上命,也不想她活在阴影里一辈子,你们却都觉得我让你们累。”说着我就哭了,欧阳抱着我说:“车车,你看你,你现在就是在给自己找累,你不是说了吗?活自己啊。我知道红蕾走了你心里不舒服,你跟我闹我都依着你,行吗?”
我抬起头,擦擦眼泪说:“不用你依着我,我没错!”
欧阳笑着说:“对,你没错,谁敢说你错,找抽!”
我笑了。
红蕾成了我心里最痛的一根刺,我最怕“留下”。走的人永远都是潇洒的,即便她带着满身的伤痛走了,可是留下的人们却继续承受着这些痛。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一起走过的日子。妈的,我这一辈子最见不得别人离开我!要走也是我先走,不要留下我。红蕾,你狠!
冯胖子他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让我去家里吃饭。我答应过老太太,我是她干闺女,该我尽的孝道我都尽。但是我最近真没时间,也没状态在她面前扮演乖乖女。我心里知道她疼我,我不想跟她来虚的。我打电话给她,老太太一听是我高兴地说着,妈惦记你了。一句话就让我眼圈红了,我身边的人都对我好,好的程度不一样。冯胖子他妈对我那是亲情,我在我自己亲妈跟前什么都挺着,我不能在她面前懦弱,不能失败,不能说我不行。冯胖子他妈就当我是个老闺女,我跟她有种说不上来的亲。
电话打了一个小时,我说说我最近的情况,说说我跟欧阳,说说我哥哥冯胖子和兰蔻。末了,老太太说:“闺女,妈心里就两件事儿,一个是你哥,一个是你,你跟的那小伙儿不错,是个厚道孩子,妈现在就开始给你慢慢积攒东西,等你真跟他成了,妈不亏待你。”我感动得乱七八糟。我说:“妈您说哪儿的话啊,我才多大,您就慢慢攒吧,攒个大头的回头一块给我,甭拿我对象说事儿。”
挂了电话,我想,我和欧阳能走到以后吗?我们的将来在哪里?
吴晴又给欧阳打电话了,我麻木了。打吧,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留不住。我不跟你折腾了,我嫌掉价。欧阳接起电话的时候,看我一眼说:“你一准给她过末子了,要不她绝对不敢给我打电话。”
跌停的青春21(2)
我躺在沙发上抽着烟,不愿意抬眼看他,答:“嗯,我给她过末子了,她要是真还对你惦记着,你要是对她有那么一点情,我送你一程。”
欧阳扑过来掐住我脖子,用嘴堵着我的嘴呜咽着说:“他妈的,车车你就缺德。”
我扔掉烟,一把推开他。
电话铃持续地响着,我厌恶地说:“我想吗?嘁,有完没完啊,滚一边接电话,我不想听!”
欧阳伸出手用手指照我脑门上狠狠一戳说:“你狠!”
我立马回嘴:“我狠个屁!”
欧阳接电话的时候就故意不走开,他就不会顺着我的,我也知道我爱他就爱他那个劲儿。我躺在沙发上瞪他,他就坐在电视柜上接着电话,一边看着我,脸上坏笑着。我对他竖起中指。欧阳比我坏,他拿我一拿一个准,他站起来对着穿衣镜整理着自己,我从镜子里看到他在看我,就故意做出恶心要吐的样子。欧阳一手拿着电话和吴晴客套地臭屁着,一手撑着后腰对着镜子一挺一挺。
我躺在沙发上开始*服,从镜子里看着欧阳,欧阳也从镜子里看着我。我脱到一件不剩的时候,再点一根烟,对欧阳坏笑着。欧阳拍一下挂掉电话,转身扑过来压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说着:“靠,车车,你缺德带冒烟儿的。”
我对欧阳一见钟情,就注定了我是爱得多的那一方。欧阳在爱情中努力追赶,给我最好的一切,就是不想让我不舒服。吴晴爱欧阳,她也没错,我们都没错。只是爱情里总有第三个人想挤进来,那可能舒心吗?这世界上谁能独立地活着,把自己圈在自己的世界里啊!真他妈难!
不是我故意折磨欧阳,我爱他都爱不过来,只是我很不舒服很不舒服,憋在心里的那一口气。吴晴你是真的爱欧阳我知道,所以我不做伤害你的事儿。我要是想灭你一早使坏招了。可让我心甘情愿地把欧阳送给你那可能吗?在这里,欧阳没有错,一点都没有,这我知道。错就错在多了一个人。我小气吗?说就容易,大度是个屁,怎么大度呢?吴晴是:我爱了,不计后果的爱了我就要表达,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了。欧阳是:我也爱了,爱的不是你,我就不理你,我就跟车车过自己的日子。我是:我爱了,爱欧阳,爱得彻骨,三个人里我最小,可是我想得最多,没办法,人的情商天给的,我不能不想。我要是坏点,一早逼着欧阳断了吴晴的念想,可我做不出来啊,吴晴二十六岁了,她迷失了自己,她走丢了。我能说什么?做什么?吴晴爱的执著坚定,欧阳爱得天真纯粹,我爱的,真他妈的,累!
和欧阳*的时候,只有这一次,我不在状态。满脑子装满了大便,都是别人拉给我的。红蕾,一个人在广州,你还好吗?吴晴,我真他妈想有点特异功能把你从这个世界上变消失,还不能让你挥着衣袖装孙子,你想带走一片云彩都没门!胡英明,你活着就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毁了红蕾,我记一辈子。魏飞,你走吧,快点走吧,你的存在验证了我的失败。绿色的军装,闪耀的肩章,你刺痛我了。我承受不住这种现实和梦想的煎熬了!太多的人和事儿,我要疯了。
从家里出来,一个人去了月半湾。我不想和欧阳集体行动了,我只想能有一个人待会儿的时间。在欧阳面前我已经没法呼吸。冯胖子和兰蔻坐在吧台卿卿我我,兰蔻客气地跟我打招呼。“车车你来了,喝点什么?”
跌停的青春21(3)
妈的,用得着你跟我客气吗?你哪根葱啊?我指着吧台里那一瓶拉图尔红酒,我就要喝这个。这瓶酒并不是最贵的,它是肖越送给冯胖子的,目前北京还没有代理。冯胖子舍不得喝。兰蔻面露难色,我微笑地看着冯胖子。
“哥哥我就要喝这个。”
冯胖子小气我知道他心疼。但跟我,他不敢。自从认了他妈当干妈,他对我没二心。我就是说我要砸了这酒吧,他也不敢放个屁,顶多背后心疼抹眼泪儿。
兰蔻虚情假意地说,车车,少喝点酒,我看你心情不好,我陪你说说话吧。我笑了,说:“我心情不好吗?女人是酒做的,我就要喝。”
冯胖子打开了拉图尔放在我面前。倒在杯子里我闻了闻,香,味儿不错。又倒了两杯推到他们面前,仰仰下巴说:“威廉。杨格有句名言,‘一串葡萄是美丽、静止与纯洁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旦压榨后,它就变成了一种动物,因为它变成酒以后,就有了动物的生命。’有生命的东西就与人平等了,平等!呵呵,人和动物他妈的是平等的!”端起杯子,我说,“走了”。冯胖子和兰蔻傻着眼端起杯子喝了。我放肆地笑着,把自己的杯子里的酒一滴不剩地倒在了地上。
找了桌熟的客人跟他们坐下灌起了啤酒。冯胖子一个劲儿地给我桌上上酒,他说放开喝,哥哥管得起你的酒。我今天有点失控了,欧阳打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接,直接关机。喝到八成高的时候,我摇晃着走上台,从吉他手身上扒下吉他背在自己身上,站在麦秆前对乐队说,哥儿几个给我崔健的假行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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