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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祭:中日武汉大会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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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新8师的一个团长为加快进度,抢下头功,从附近征来了几百名民工。可民工一发现原来国军要掘堤放水,立刻炸了窝。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些农民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每一块土坷垃上都留下过祖辈的血汗和泪水。如今让他们放水冲掉祖辈多少代人创下的基业,那他们能不急眼。一时间,老者扔下手中的工具,又是哭闹,又是央求,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则与当兵的争吵,脾气急躁的甚至与前来制止的宪兵推搡起来,工地乱成一片。
  恰巧蒋在珍来到这里。一见这情形,对着前来报告的团长就是一巴掌,怒骂道:“他妈的,什么时候还在这里穷折腾,误了工期你兜得起吗?”
  宪兵见状大叫住手,可呼喊声淹没在愤怒的斥骂声中。见大堤上百来名民工在砸着已挖成的坑洞,蒋在珍火气更大了,冲着身边的宪兵吼道:“眼都瞎了,那帮混蛋破坏国防施工,该当何罪?”
  宪兵会意,提起手中的冲锋枪照准大堤上的人群一阵猛扫。几支黑森森的枪口喷着火舌,堤上的民工像是被割倒的麦子,一片片倒下,咕噜噜顺着斜坡滚了下来。这时整个工地突然安静下来,人们呆呆地望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幕。
  蒋在珍急着要放水,也怕把事情闹大,转身把负责的旅长叫到一边,斥责道:“你怎么也这么糊涂,这种事也能把民工拉来?!误了事你掉脑袋我也得陪着。现在连委员长都惊动了,到时完不了工咱们怎么交差。”
  旅长垂头听着,没敢吱声。
  “你现在回去把民工遣散回家,死伤的人给补点儿钱,另外你们旅再抽出一个团担任警戒,方圆十里不准老百姓进来。”
  蒋在珍顿了顿,补充道:“从现在这个团里抽出800名精壮士兵,编成突击组,轮番上,一定要快。我把师工兵营也拨给你们,一定要按时完工,再不能出半点儿差错。”
  “放心吧,师座,决不会再出岔子。”
  旅长敬了个礼,转身走了。
  8日,工程进度加快了不少。尤其是炸药爆破,在花园口坚硬的大坝上更见效果。一声声巨响,卷起冲天的烟尘,漫长的大堤像被啃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新8师工兵营更不含糊,跑上大堤内坡,又挖又凿,装炸药炸。里外几层人,一个波次累垮了,一声吆喝:换人。另一波次身强力壮的士兵又冲上去。缺口在不断扩大着,降低着……
  9日凌晨,掘口基本成形。蒋在珍一面急不可耐地向商震、程潜报捷。一面请求战区调几门平射炮。他要万无一失,利利索索地在商震、程潜,也在蒋介石面前露好这一手。
  上午8时,随着最后几十捆炸药惊天动地的巨响,高出地平面,像是悬挂在空中的黄河水终于越过掘口,缓缓地溢流出来。蒋在珍眼巴巴地盯着缺口,心里急得恨不能整个堤内的河水都能奔涌出来。
  近午,从战区调来的四门平射炮运到。蒋在珍急令支起大炮,猛轰掘口。炮兵顾不得喘口气,架炮平射,一气就是60多发,缺口一下被打宽了六七米。顿时,黄河像是一条被激怒的巨龙,翻滚着,咆哮着从缺口奔涌而出,巨大的撞击力拍打着堤岸,使掘口两侧的泥沙土块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不住地向两侧坍塌、崩溃开来。冲口越来越大,水流越来越急。
  第二天,天公震怒,电闪雷鸣。一整天,中原大地暴雨倾盆,如瀑布飞泻,百里内外,一片烟波。黄河水像是被关在宝瓶里数万年的妖魔,一被放出来,则更加凶猛异常,难以控制。中原百里,河道涨满,水势连天。狂风呼啸不已,浊浪铺天盖地。丈余高的溢洪浪头,更像一头无情的野兽,吞人冲屋,荡村毁寨,无所顾忌地肆虐着,发着淫威,巨大的轰鸣声数里可闻。
  黄河掘口转眼使中原千里沃野化作人间地狱。从###经安徽涡河直至江苏洪泽湖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成千上万的平民百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哭声震天盈野,卒不忍闻。洪水过后,田地成了黄汤,房屋村寨没了踪影。污浊的黄汤上,到处漂浮着家具什物和泡得胀鼓鼓的死尸。一片片露出水面的高地上,挤满了面黄肌瘦、死里逃生的难民。豫、皖、苏三省呻吟着、哭泣着,诅咒这空前的人间浩劫。据事后统计,黄河掘口使豫、皖、苏三省44个县5.4万平方公里土地陆沉水底,淹死民众89万,1200万民众流离失所,沦为难民。
  蒋在珍却没看见这许多。10日正午,他冒着倾盆大雨,兴冲冲地奔向商震的司令部。这样恶劣的天气也没有扫去他那股志得意满的神气劲。可商震却与他不同。几天来,他一面在矛盾的心境中苦苦挣扎着,不停地回着蒋介石、程潜一天数次的催问,一面还要昧着心催督花园口的蒋在珍,早已烦躁至极,心力交瘁。今日掘堤大功告成,他却没感到有多少兴奋,只是感到疲惫,累得话也懒得说。千秋功过,看来只能留给后人评说,他还能说些什么呢?他太累了,当蒋在珍眉飞色舞地向他邀功报捷,吹嘘着掘堤的前前后后时,他却躺在木椅上沉沉睡去。蒋在珍见状,火热的兴头像是被兜头泼了盆冷水,凉到心底。他慢慢从屋里退出,没好气地对司机说道:“开车,回师部。”
  车冲进雨中,向京水镇驰去。蒋在珍嘴里低低地骂了声:“妈的!”
  司机一愣,扭过头来。蒋在珍瞪了司机一眼,吼道:“看什么,快开。”
  

中日战火未熄,舌战又起(1)
6月9日夜,蒋介石接到程潜的电报,得知花园口掘堤成功,一直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可没多久,当这股冲动淡淡隐去时,一缕新的烦恼又搅扰得他不安起来。日本人被挡住,武汉北面的敌情一时是缓了下来,可这事怎么向外界交待。想到那肯定大的吓人的实情数字,想到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还有那些一直指责他独裁专断、不顾民众死活的洋人,他心里真有些发怵。
  天闷热得厉害,蒋介石一会儿踱到电扇前,一会儿又走到窗前,越想心里越不踏实,浑身热汗淋淋。这件事责任太大了,这千古罪人他不敢当。蒋介石六神无主,连夜召来了何应钦、陈诚、林蔚等人。
  蒋介石说得含蓄,拐弯抹角地绕来绕去,众人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素有“小委员长”之称的武汉卫戍司令陈诚到底年轻气盛,反应也快。心想,这有什么为难的,肯定往日本人身上推呗。这事想找个像张汉卿那样的替死鬼可不容易,更何况一战区是颂公的地盘。想着,他站起身,挺起了矮短精悍的身板,先开了口:“委员长,以学生之见,这账还得找日本人算。他逼得我们掘堤放水,我们何不顺水推舟,把这事安在他们头上。不但我们解脱了,还能让日本人在道义上丢上一分,这岂不两全其美。”
  蒋介石频频点头,嘴里嗯嗯着。这时,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停在了何应钦的脸上,“敬之,你有什么好办法?”
  何应钦沉思片刻,莫测高深,似乎在琢磨更为惊人的见解。末了,摇摇头,开口道:“这办法不错。只是人多嘴杂,非常时期要考虑得周全些,把事情圆得更像些。”
  满屋人嘁嘁喳喳,多是首肯。蒋介石最后点点头,开口道:“程颂云来电也是这个意思,这个办法不是不行,只是处理上要慎之又慎。日本人很可能要污我自行炸堤。因此一定要有个全面之应付计划,以正视听。”
  蒋介石煞有介事,好像他是个受害人。最后,转向何应钦说道:“敬之,你跟程颂云通通气,让一战区做些准备。另外,###也要抓紧宣传,控制住舆论。”
  回到公馆,蒋介石觉得轻松了不少。他终于决定把这盆脏水泼到日本人头上去,反正你日本人是不仁不义之师,什么坏事没干过。现在我说什么都是理,都有人信。可你日本人说话就不一定那么灵了,谁会相信一群在南京丧失人性的禽兽的话呢?想到这,他脸上竟现出一丝笑容,仿佛在与日本人的论战中他已拿下了这一分。
  6月11日,蒋介石致电程潜,明确指令:“须向民众宣传敌飞机炸毁了黄河大堤。”
  几乎与此同时,国民政府庞大的宣传机器在蒋的遥控下运转起来。这时蒋介石觉得仅仅混淆视听嫁祸日本人远不够劲,他还要借机再敲一敲日本人。他自觉在这番较量上他已稳操胜券。况且越是这样,人们越是相信他的谎言。
  6月11日,国民党中央通讯社在采访一战区后,从郑州发出专电,称:敌军于9日猛轰###附近我军阵地,因我军左翼依据黄河坚强抵抗,敌遂不断以飞机大炮猛烈轰炸,将该处黄河堤垣轰毁一段,致成决口,形甚严重……现我军民正努力抢修。因水势汹涌,恐难堵基……
  中央社发出的消息,通栏大标题更是咄咄逼人:“日本飞机违反国际公法,炸毁黄河堤岸。”
  6月12日,中央社更是添油加醋地发出最新消息。报道:“敌机30余架,今晨飞抵黄河南岸赵口一带大肆轰炸,共投弹数十枚,炸毁村庄数座,死伤难民无数,更在黄河决口处扩大轰炸,致水猛涨,无法挽救。”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电台、报纸纷纷转发、报道,谴责日军的凶狠、卑鄙。国民党中央宣传部更是组织了一帮文武官员,频频举行记者招待会,抗议日本人违反公法,滥杀中国无辜,比南京大屠杀时似乎还要愤慨。一时间,到处响起谴责日军的风潮。
  蒋介石一计得逞,表演得惟妙惟肖,比真的还要像。
  日本人岂肯甘吃哑巴亏,更令他们窝火的是他们历来为自己的攻击力骄傲,何用掘堤放水。醒过神来,他们也同样利用广播电台大肆鼓噪,一口咬定是国民党军自行决口放水,并反污日军所为。而且不仅在日本本土广播,还在南京、上海、北平等沦陷区大肆宣传。一时间,中、日双方似乎都忘了战场上的较量,而把力气都花在了这一场道义的论战中。。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中日战火未熄,舌战又起(2)
各驻华记者夹在其间,一时是非难辨。一方满嘴假牙、满口假话的蒋介石,一方是文明丧尽、毫无道义的日本人,到底该信谁的?还是美国记者反应快,听这种官方的相互攻击,一辈子也听不出个名堂来。自己长着腿、长着眼,何不到花园口看看去,这一倡议立刻迎来了一片同声附和。
  蒋介石不慌不忙,进退自如,看就看吧!反正是在我中国军队控制的土地上看,我总归主动些。要是不让这些记者去,捂着盖着,反而被动。其实他对这一刻早有安排,他与程潜往来的信函、密电可不是闲聊叙旧的。
  自收到蒋介石的指示后,程潜确实一刻也没闲着,对商震、刘尚志、蒋在珍等参与掘堤的各部团以上军官都亲自做了安排。尤其是对蒋在珍,他更是重点关照。
  蒋在珍自掘堤后,一夜间像是攀龙附凤,身价倍增。商震那儿去的少了,而是更多地进出程潜的战区长官部,大事小事都是直接对程潜负责。想想当初程潜的祝贺和蒋介石遥远的夸奖,他心中颇有些妙不可言之感。决口成功,他虽然没得到勋章奖状什么的,也没能加官晋职,但他心里清楚:这个风头上他不能图这些,只要委员长心中有数就行。他可不想眼下捅出个娄子,前功尽弃不说,还要落得个千世骂名。所以当初从郑州回来,他并没有沉睡在大梦中,而是率部分人直奔花园口又忙活起来。
  制造飞机轰炸的现场并不难,这场面他见得多了。一声令下,工兵便将决口附近的小龙王庙及部分房屋用炸药炸塌。他觉得不放心,又一会儿冲上大堤,一会儿走下土坡,左瞅瞅,右看看,觉得还不够协调,便又拣了几颗老树炸倒,再在地上炸出些“弹坑”。直到外表看不出什么破绽他才回到师部。
  外表成了,他又在内部作起了文章。他令报务员伪造了几份数天前发往战区的关于敌机前来轰炸、致成决口的假电文。一切收拾停当,他仍觉不放心,又在脑子里把“日机轰炸”的整个过程过了遍筛子,这才放下心来,坐到桌前开始瞎编“日机轰炸”的详细经过。
  蒋在珍作战不行,这一手却干得有板有眼,这使他一时成了蒋介石、成了一战区不可或无的人物,而他企盼的就是这一幕。
  6月下旬的一天,数十名肤色各异的中外记者,在国民党###官员和一战区随行官员的陪同下,来到花园口决堤现场,实地采访、拍照。太阳炽烈地直射在大地上,仿佛要照透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花园口再次沸沸扬扬,热闹起来。
  花园口热火朝天的景象确实让记者们大为惊讶。2000多民工和新8师数千士兵正在紧张地忙活着抢堵决口。工地上人山人海,士兵、民工往返穿梭,忙个不停,也许这场面感动了前来的记者们,一时间,机头漫天地撒向士兵、民工和附近实地。
  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国女记者来到几个士兵面前,快门咔咔地按个不停,引得士兵更起劲地干了起来。一个大个子士兵一时得意,也许是想在这异国女郎面前显显中国人的威风,一个人咬着牙,拎起一个大沙包,“嗨”地一声扔进坡下的缺口。女郎眼疾手快,抢下了这精彩的一幕画面,挑起大拇指连声夸道:“Cood,Strong,Very strong!”
  女郎扭头款款而去,风撩起了她的衣摆和满头的金发,看得这几个兵张着嘴,直着眼。这时,瘦小的班长从后面走过来,在大个子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坍塌的小龙王庙旁,记者们把一战区及新8师部分军官团团围住。在记者眼里,这些军官们的话比中央社的那些报道更有权威性。开始,蒋在珍煞有介事、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日机轰炸”的情景,这些他太熟悉了,几天几夜熬出来这么点儿东西,闭着眼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可随着记者穷追不舍的发问,他有些招架不住了。细密的汗珠从那已显稀疏的头顶渗出,不一会儿,便滑下脸来。
  刚才一直在一旁细细观察地上弹坑的一个法国人开了口:“请问将军,日军当时尚在兰封,怎么会跑来轰炸这百里之外的花园口?”
  蒋在珍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时,一个肩缀少将金星的战区随行官开了口:“先生,关于战区事宜我来作答。说日军当时尚在百里之外有失准确。事实是,日军在7日就占领了我###县城。所谓当时日军尚在兰封,那不过是日本人企图开脱罪责的一种谣言,不值一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中日战火未熄,舌战又起(3)
谁知这位法国佬并不放松,进一步反问道:“谢谢,将军。退一步说,就算日军已到了###,可他们历来视其攻击力为骄傲,即使不放水也能攻下郑州。徐州、开封他们不是都做到了吗?”
  “先生,中国有句名言叫攻城为下。简单说,就是只要交战,部队就会有伤亡,而放水却能不费吹灰之力淹毙我中国大军,这也许对精明的日本人太有诱惑力了吧。”
  该少将自认能言善辩,又欺对手不懂军事。可他单单忽略了一点:高明的记者顶半个专家。更何况记者的反应之快无人能比。他的话立刻被一旁的其他记者抓住了漏洞。
  “那么请问,中国军队为什么不能放水淹日本人呢?你们不是更懂你刚才说的‘攻城为下’吗?”
  问题越来越难缠。这会儿,刚才颇为得意的少将只能装聋作哑,像是没听懂对方的问话。少顷,记者们越来越多的问题便如连珠炮般砸了过来。
  “刚才蒋师长介绍说有6架日机轰炸造成决口。可这堤岸有20米厚,每个炸弹只能炸出1米深。即使6架轰炸机把所有的炸弹都投到一点上,似乎也难以炸垮河堤?对这个问题怎么解释。”
  “就算日本人想淹中国军队,难道他们不知道炸垮大堤,岂不也堵死了他们自己的前进道路?”
  …………
  蒋在珍这时早已缩进人群中,那位少将也情知碰到高手,东张张,西望望,装出一副应接不暇的模样。
  陪同记者前来的国民党###官员眼见问题越来越切入核心,惟恐露出马脚,回武汉没法向蒋介石交差,便出来解围道:“各位女士、先生们,战区的长官们还要忙于公务,今天的提问就先到此吧。诸位如果还有问题,回武汉后我们还要召开记者招待会,那时再问不迟。今天各位远道而来,还是先四处看看吧,明天回到武汉,就再没这样的机会了。”
  这位官员的解围,使蒋在珍松了口气,这要再问下去,还不得捅出娄子来,这儿不能再呆。想着,他把工地这一摊子扔给副师长,自己驱车回京水镇师部去了。
  实地采访草草收场。一些记者带着满腹狐疑回了武汉。在国民党官员手下,他们很难了解到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
  漫山遍野的洪水给程潜带来一线胜机。
  ###一带,土肥原师团的一个混成联队、一个炮兵大队和一个骑兵中队约两千人,最先听到了洪水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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