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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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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很喜欢骑马吗?让你骑个够。”冷亦然仍铁青着个脸说道。

    这个男人,一生起气来就像小孩子,紫苏将他往后一拉,对着外面的玉谨道:“玉谨,回府吧,王妃还病着呢。”

    玉谨就懵了,这要听谁的呢。

    “去马场,要骑马也是我带着你去,正好有你一个熟人在,你也可以见见。”冷亦然说道。

    玉谨鞭子一扬,马车便掉了头,飞快地向城南马场驶去。

    不到半个时辰,车便停下了,玉谨先下了车,掀开帘子,却看见紫苏正歪靠在他主子身上睡着了,主子仍是气呼呼的,两手却小心地搭在紫苏身上,生怕她跌倒,不由就笑了,这个紫苏姑娘还真是主子的克星,平日里哪见主子这样吃憋过,只要他给别人气受,没有他受气的份,偏生气得要死,却又还舍不得她遭一丁点儿罪。

    “到了,下车吧。”冷亦然推了推紫苏,声音轻柔,哪还听得出半点火气。

    紫苏其实也只是寐着,哪能真的睡着,这会子见他变了语气,心里又想笑,扶着他的手就下了车。

    这是一片广阔的草地,连着连绵不绝起伏的远山,天蓝草绿,空气很是新鲜,草间花儿开得正盛,有成群的蝴蝶在花中飞舞草地上,各色的骏马三五成群正悠闲地吃着草,紫苏顿时有到了蒙古高原的错觉。

    这儿太美了,她松开冷亦然的手,便提了衣摆在草地上奔跑起来,她边跑边张开双臂,打着转儿,像要拥抱这片蓝天碧草,又像是沉浸在这大自然的美景里,快乐得像只飞舞的蝴蝶,更像只融入大自然的精灵,美得自然,美得眩目,冷亦然就有些后悔,应该让她换身白色的衣裙来的,就像那天在刘府湖边时看到的,她就像个坠入凡间的仙子,美得一尘不染。

    紫苏边跑边笑,她的快乐也感染和冷亦然,只是稍顿了一会,他也跟在她身后奔跑起来。

    玉谨已经牵来了两匹马儿,一匹高大黑色骏马,毛色纯净,不带半根杂毛,油光发亮的,一看就是匹好马。

    另一匹是枣红色的小母马,个头也矮了好多,一看就是性情温顺的,紫苏笑着跑了过来,玉谨把枣红马的疆绳递到她手上。

    冷亦然直接就跨上了那头黑马,黑马一见他就很亲呢,紫苏就想起自己逃跑时,他就是骑着这匹马一直追到城外,应该是他平日的坐骑吧,就想去摸一下,手还没碰到,那马便头一歪,对着她打了个响鼻,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真是什么样骑什么马,主子的脾气别扭,连马的嚣张,紫苏不由对那马耸了耸鼻子。

    回头抱着自己的小红马猛摸,她孩子气的表情终于惹得冷亦然哈哈大笑起来,疆绳一抖,纵马奔驰起来。

    紫苏却看着枣红马发呆,她根本都不知道怎么上,只好求助玉谨,玉谨想帮她来着,可这男女授数不清啊,她可是要当女子的,他连她的衣服边都不敢碰,怎么帮啊,只能爱莫能助地对着她笑。

    紫苏便回头找冷亦然,那家伙骑着马儿早跑没人影了。

    正无奈着,从草地侧面走来几个人影,打头的那个看着就眼熟,穿着件灰白的袍子,头发高高束起,却没带冠,只包了块灰布巾,颌下留着一缕山羊胡须,不是陆寒那又是谁?

    那可是紫苏正经八百结拜过的大哥呢,一见陆寒,紫苏便高兴起来,丢了马鞭便想上去打招呼。

    玉谨却及时说道:“小姐,就在这等世子爷吧。”

    紫苏一怔,立即回过神来,自己可是侍卫装扮,又是女儿家,玉谨是在提醒她,不能越矩吧。

    那边陆寒却似乎看到了紫苏,正向这边张望着,许是紫苏穿着男子衣服没有认出来吧,但也只是一顿,便笑着与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紫苏就对着他挥手,大喊:“大哥——”

    陆寒一振,步子就更快了,“真是你吗?紫苏!”

    玉谨就一脸黑色,陆大人怎么会认识小姐的?世子爷啊,你快快回来吧。

    陆寒看到紫苏真的很高兴,一见她身边的玉谨,倒是怔了下,玉谨忙过来见礼。

    “世子爷也在?”陆寒看着玉谨问道,目光有些闪烁。

    “世子爷溜马去了,一会就回。”玉谨笑道。最好陆大人只是跟小姐说几句话就走,不然,世子爷回来看小姐跟别的男人说话,又要黑脸了。

    “大哥也是来骑马的?”紫苏一很感激陆寒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心里也真把他当自己的哥哥一样看待,原想着等自己在王府一切安顿好后,再跟冷亦然说这事的,没想到,今天就碰到了。

    “这里可是皇家马场,大哥哪有资格在这里骑马,不过,倒是这片马场都归大哥管呢。”陆寒笑着答道。

    两人正说着,冷亦然终于骑着马跑回来了,他远远地就看见了陆寒正在和紫苏说着话,嘴角便勾起一丝冷笑,快马加鞭地奔了过来,一旋身便下了马。

    陆寒一见他,忙上前一步,单膝下跪行礼:“统领!”

    冷亦然手的抬,笑道:“快快请起,陆领队不必多礼。”径直走到紫苏面前,“不是说要骑马么?怎么不骑?”

    紫苏不由白他一眼,会骑还用你问,早骑了。

    陆寒起身后便跟在冷亦然身侧,神态很是恭谨,紫苏很诧异,他们难道是上下级?不对啊,冷亦然是九门提督,陆寒是户部郎中,应该属于不同部门才对,就算以身份而言,冷亦然贵为亲王世子,他也没必要在这不正式的场合行半跪之礼吧,且他似乎很是忌惮冷亦然的样子。他叫冷亦然统领,冷亦然称他为领队。。。也许他们都还担着别的职务吧,也是,他刚才还说这皇家马场也由他管呢,户部郎中也不可能管马场的。这样一想,紫苏心里便释然了。

    “你们两很熟吗?”冷亦然看着紫苏和陆寒问道。

    陆寒脸上便有些讪然,紫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上次自己逃跑就是陆寒帮忙弄的身份路引,那可是让冷亦然吃了个大亏的,这能说吗?

    “小姐称陆大**哥呢。”玉谨却笑着插嘴。

    “哦,紫苏你不是说京城里并无亲人吗?”冷亦然话是对紫苏说的,眼睛却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寒。

    “我在刘府别院里时认识陆寒大哥的,那时与大哥谈起诗词,紫苏喜欢诗词,陆大哥又是个诗痴,我就认了陆大人为大哥了。”紫苏笑着答道,她说的是事实,只是漏了关键的东西没说。这倒解了陆寒的尴尬,他忙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紫苏妹子作的诗可堪称绝佳啊,那天她一气作诗十首,首首经典,下官真是佩服之至啊。”

    “哦,你竟然一气作诗十首?”冷亦然听了就斜眼睨紫苏。

    紫苏便低了头不说话,什么一气作诗十首,不过是一气背了十首而已。

    冷亦然便笑着捏了下她的脸,紫苏的脸立即就红了,陆寒不自在偏过头去。

    冷亦然却回头对他道:“原来你早就是紫苏的兄长,这可真是巧了,这正好,过两**便来王府带了紫苏去候府认个亲吧,也拜见拜见陆老候爷和候爷夫人,也正式在陆家宗亲里落个谱。”

    陆寒听了眼里果然露出异样的欣喜,看向紫苏的眼神就更为亲切了。

    紫苏就想起一大早王妃的话来,王妃似乎也是说要自己做陆候爷家的义女来着,原来陆寒就是陆家的儿子,这可还真是很巧呢。

    紫苏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说了声:“有劳大哥了。”

    陆寒忙道:“小妹,以后,你可不能叫我大哥了,要叫二哥,家里还有一位大哥呢。”说完,就看着紫苏呵呵笑了起来,平白捡了个世子妃作妹妹,任谁都会很开心的吧。

    几人又再聊了两句,有陆寒的同伴过来喊他,陆寒便告辞走了。

    等他一走,冷亦然便收起了脸上笑容,正色地问紫苏:“当初是他给你弄的身份路引吧。”

    紫苏听了一震,不过,这事早晚他也会知道,以他的手段,要查到这些并不来,便道:“确实是的。”

    “那你是如何找上他的,你在刘府,应该不会有机会见到他才对。”冷亦然的脸变得凝重起来。

    紫苏便把当时墨书如何帮助自己找陆寒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是说,墨书带你去了陆寒在流去村的别院?”冷亦然听完又问了一句。

    紫苏点了点头,见他神情很是凝重,就皱了眉问:“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当初逃离后,怎么会就立即被上官雄盯上了呢?”冷亦然没有回答,继续问道。

第一百二十章:惊变1(三更求票)

    紫苏也觉得很奇怪,她从刘府逃出来后,是化了妆的,怎么那么巧就遇上了前来救人的北戎太子上官雄呢?自己一进那家酒店不久,便遇到上官雄带着小涵来卖唱,第二天自己走北门逃时,遇到冷亦然的搜查,正好又是上官雄和小涵救了自己,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上官雄接近自己的目的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只是,他怎么就能认出自己就是冷亦然逃跑的小妾,而且,上官雄对自己与冷亦然、刘景枫三人之间的关系很是清楚,若不是熟悉自己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电光火石中,墨书英俊沉稳的面容便出现在脑子里,难道真是墨书?紫苏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她将逃走以后的事情慢慢地讲给了冷亦然听,这些事情还是由他来处理的好,如果那个出卖自己的人真是墨书,那他就太可怕了,他能帮着上官雄,那他与北戎就必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是刘景枫的小厮,刘景枫又是大锦的大将军,那。。。。那少爷会不会也有危险?紫苏的心里一阵揪痛。

    刘景枫那落漠的眼神又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少爷对她一往情深,虽然,她的心里从来都不肯接受,但。。。但如果少爷真有什么不测,紫苏知道,自己肯定会很伤心,她对刘景枫的感情很复杂,像情人又像是朋友,但更多的应该是亲人,毕竟一同生活了三年,她贴身服侍了三年,她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甚至他的身体。。。她都是熟悉的,要说就此一刀两断从此陌路,她还真做不出来,墨书。。。曾经紫苏也视墨书为亲人,可现在墨书的名字在她心里就像一根刺一样,横哽着,上不得,也下不得,她真的很想当面问问,是不是他出卖了自己。

    紫苏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眼里却是深沉的心痛,冷亦然轻轻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轻语道:“别担心,一切有我呢。”

    他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宽阔,让紫苏觉得很踏实,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觉得好笑,自己想尽千方百计地要逃离他,兜兜转转,却还是回到了他的怀里,早知如此,还不如不逃,至少知画也不会。。。一心想知画,她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冷亦然那一掌下得很重,她怕是已经归天了吧。

    “别胡思乱想了,来,我教你骑马。”他的声音温柔醇厚,带着蛊惑的魅力,紫苏就抬眼看他,鼻子酸酸的,两眼水雾蒙胧,“我害怕骑马。”

    “不怕,有我呢。”他自己先上了马,轻轻一带,便交紫苏拉了上去坐在他身前。

    “这是双登,你把脚踩时马登里,两腿夹紧。”冷亦然很耐心地教着紫苏。

    她以经有过两次骑马的经历了,第一次是与上官雄,那个只想着怎么捉弄她,又是在逃跑的时候,也没心思教,每次骑马都让紫苏伤痕累累的,所以,骑马于她是一种折磨。紫苏一上马就有些紧张,但他说了,有他在,所以,她便不怕,把自己的安危全交给他。

    看她照他的话做了,冷亦然便拿了疆绳,教她如何控制疆绳,教她腰背要挺直,身子要放软,马走动时,如何使自己的身子跟随马儿上下的频率运动,他带着她在草地上慢跑了两个圈,紫苏坐在马上,享受着风从自己身边吹过的感觉,过了一会儿,冷亦然疆绳一抖,两腿用力一夹,高大的黑马便飞奔了起来,紫苏便感觉眼前的景物在飞速后退,蓝天远山都似乎在向自己靠近,那种风弛电策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所有烦恼顿时全抛到了脑后,那感觉真的很爽。

    他们共乘一骑,围着大草地连跑了两个圈,因为心情放松了,紫苏也找到了点门道,就跃跃欲试地想要自已持疆,冷亦然笑道:“黑电不会让你驾驭它的。”

    紫苏不信,他便宠溺地摸了下她的头,把疆绳递给了她,明明冷亦然就坐在身后,那马儿却似后脑上长了眼睛,紫苏一持疆,它不但不起跑,反而停了下来,后蹄子撅起不停地踢着地,它倒不昂头甩尾,许是怕伤着它的主人吧,但就是不肯再走一步,任紫苏执紧了疆绳,它就是别着头,不停地打着响鼻。

    紫苏又舍不得打它,只得骂道:“别扭人养的别扭马。”

    冷亦然不由哈哈大笑,抱着她一纵而下。

    “你要想骑马,我们有的是机会,不过,今天有些晚了,我们先回去吧。”冷亦然看紫苏下来后脸红红的,身子却有些疲乏,便道。

    紫苏确实有点累了,也就没有反对,二人又坐了马车回了府。

    回到王府,冷亦然仍是走了后园的侧门进,冷亦然直接送紫苏回紫园。

    远远地,就看见陈妈妈在紫园门外焦急地张望,一见他两双双都回来了,才松了口气,走上前便要行礼,冷亦然忙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陈妈妈是从小就服侍冷亦然的,在府里也是有脸面的妈妈了,如果只是担心紫苏私自出府,打发个小丫头看着是最好的,她一个管事妈妈站在园子外头,反而更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怀疑,陈妈妈也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而她现在亲自站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府里定是发生了比紫苏私自出府更大的事情,所以,冷亦然才有此问。

    “回世子爷,老恭亲王爷来了,正在王爷书房里呢。”陈妈妈小声说道。

    冷亦然听了一震,恭亲王已经七十多岁了,是父王的叔叔,当今圣上的叔祖,地位尊贵,就是圣上,父王遇见了,都要对他恭恭敬敬的,他掌管着冷家皇室宗亲,是宗人府的首脑人物,这些年了除了宗亲里的事情,他一般很少管事,轻易不出来走动,是什么事会劳动他的大驾呢?

    他转身就想要往王爷书房去,陈妈妈忙说道:“世子爷且慢。”

    冷亦然回头看她,陈妈妈便抬腿往紫园里走,冷亦然与紫苏相视一眼,默契地不再提问,跟在陈妈妈后面进了正屋。

    陈妈妈屏退了一干人等,才开口道:“今天早上知园的那位就咽了气,王妃本让人按妾礼给丧了的,也不知怎么就有人把这事告到宗人府去了。”

    冷亦然眉头一蹙,知画不过是个小妾而已,小妾乃是半奴,命贱如狗,莫说她有错,就是没错,王府里的主子说打死也就打死了,宗人府跟本不管这种事儿,更不可能因这点子事而劳动老恭亲王爷。

    陈妈妈便看了一眼紫苏才继续说道:“有人说是小姐为了灭口才害死知园那位的。”说着她顿了一下,看了冷亦然一眼,迟疑着。

    冷亦然便道:“但说无妨。”

    陈妈妈便道:“说小姐原就是刘景枫将军的小妾,还。。。还在刘府打过胎。”

    紫苏听了这话就觉得头开始嗡嗡作响,人都有点站不住了,冷亦然忙一手扶住了她的腰,对陈妈妈沉声说道:“然后呢?”

    “说世子爷你是用了非常手段抢了刘将军的妾室,而今天早上知画将小姐的过去一抖出来,您就与小姐一起杀了知画灭口。”

    这告密状的人好高明的手段,这些流言里有真有假,混在一起还真不好辩,冷亦然确实是用了些非常手段才把紫苏弄出了刘府,但他并非抢,原本就是刘府的人自己将紫苏赶出府的,这是其一;

    紫苏确实是刘景枫的小妾,但她仍是完壁之身,更何谈打过胎?但紫苏前日确实是拒绝过宫里花嬷嬷来验身的,所以,听在宗人府的耳朵里,可信度就很高,这是其二;

    知画昨日做下诱主的丑事后,原就是自己求死,一大早她便吃过毒药了,后来受冷亦然一掌不过也是她故意激怒冷亦然,好死在他的手上,她也算求仁得仁了,人是死在冷亦然手上,但并非灭口,这是其三。

    恭亲王爷之所会来,一,是因为父王已经将紫苏的生辰报上了宗亲,要求娶紫苏为正妻,作为亲王世子这妻,宗人府慎重对待还是说得过去的,但却并不是他非要来的理由。

    二,便可能是刘景枫已知道紫苏身在成亲王府内的事实,而且也知道了冷亦然正要娶紫苏为妻,而紫苏曾经是皇上御赐给他的平妻,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若皇上知道冷亦然娶的就是他曾赐过婚的女子,必然觉得脸面全无,肯定会龙颜大怒,派了恭亲王爷来兴师问罪也是有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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