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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江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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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口气说出来,到底有点意难平,这回的请柬,可没有她的名字。
  “我方才回来的时候,母亲和祖母都有事,只在门外问询了一声,还不曾打过照面呢。”顿了顿,阮碧说,“听说你身子不爽利?”
  四姑娘郁悒一笑,说:“没有什么大碍,将养几日就好了。”
  阮碧摆摆手说:“你们都下去,我跟四姐姐说说话。”
  秀芝二话不说退下,秋兰看四姑娘一眼,见她点头才下去。
  “四姐姐,我听说与你议亲的卢家儿郎是个好男风的。”
  四姑娘浑身一震,随即笑了起来,说:“多谢妹妹告诉我。她这么做,我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不知道她以后,会如何对三弟。”顿了顿说,“妹妹,从前我对不住你,那回母亲要将你许给瘫痪的大表哥,我是知道的,却没有告诉你。”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再说这些还干吗?”
  四姑娘沉默片刻,避开阮碧的眼睛,说:“妹妹,那幅芙蓉美人图是徐表哥画的。”
  “嗯,我早知道了。”
  “那妹妹是不是也知道祖母想将你许给他的?”
  “嗯,我也知道。”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妹妹。”四姑娘心里五味杂陈,低头继续穿针引线,声音微微岔了。“他……很好,如今,我恭喜妹妹了。”
  话这么酸,阮碧听的头都大了。先不说她从来没有看中过徐川阳,何况现在老夫人已经另有想法,顾静宜出面邀请的菊会,看起来目的就不简单。再说四姑娘的态度,让她失望,太逆来顺受了。
  顿时失去谈话的兴致,站起来说:“四姐姐,你胡思乱想了,我到现在连徐表哥的长相都还没有看清楚呢。还有,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求其下,必败!姐姐你为何总是求其下呢?”
  听到这话,四姑娘抬起头,微微恼怒地说:“妹妹,我何尝想求其下,你告诉我,我如今还有办法求其上吗?我与你不同,你是紫英真人的弟子,我却一无所有。”
  “姐姐似乎忘记了,我三个月前才成紫英真人的弟子,姐姐几个月前还是父亲心目里的乖女儿呢。我听说,徐表哥和你的婚事,可是父亲极力要求的。”阮碧不屑地说,“你倘若只有这么一点能耐,当初又何必惹事生非,白白连累林姨娘。”
  “是是是。”四姑娘眼眶顿时红了,把衣服一摔,“全是我的错,全是我自不量力,全是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妹妹你又说什么风凉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也没有安好心,我虽然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但是知道你一心想送我入宫里。”
  阮碧冷笑说:“是,没错,但我可没有逼你,你忘记是你自己选择的。”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送进去呢?你给我希望,又让我落空,如今我落到这种地步,你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如今还是可以送你入宫,但是你的能力,如何在宫里立足?你告诉我,四姐姐。”
  四姑娘说不出话来,怒视着她。
  阮碧大声地说:“四姐姐,我告诉你,如今我还是可以送你入宫,也可以让你嫁给徐川阳,但是你告诉我,我凭什么要帮你?就因为你可怜?与其寄希望别人同情,不如后悔自己出生了。”说罢,拂袖而去。
  第55章 变故乍起
  刚走到门口,听到四姑娘冷冷地说:“五妹妹,你就不敢明说,为什么一直想要送我入宫吗?”
  声音没有方才的恼怒,阮碧微愣,回过头来看着她充满探究的眼神,恍然大悟,四姑娘原来也是借题发挥。“你一直为此纠结?”
  “倘若妹妹是我,会不纠结吗?黄梅挑花不是什么复杂针法,西王母祥云图你也可以绣,你想的针法,你构思的图,却极力怂恿我来绣。我可不相信你已经心底无私天地宽,只为他人谋利益。”
  “没有,我当然没有。”顿了顿,阮碧斟酌言词问,“姐姐,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好。”四姑娘毫不犹豫地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从前我与你虽同住一个院子,却是不相往来,更不用说什么姐妹之情。我虽然没有欺负过你,却也没有少嘲笑你,我不相信你连这点都忘记了。”
  “于是,你一直怀疑我对你的好是个陷阱?”
  “我能不怀疑吗?你自从病好后,行事作风完全不同于从前,事事厘得一清二楚。从前你天天跟在二姐姐后面巴结她,她再嘲笑你再作弄你,你也不生气,涎着脸贴上去。病好后,你却再不搭理她,母亲面前也只是点个卯,独在祖母面前撒娇卖乖。她生病,你留在玉虚观祈福,既迎合了祖母,又借机结交紫英真人。”顿了顿,四姑娘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说到这里,我着实佩服妹妹手段,谁不知道紫英真人与太后皇后要好,多少名门贵妇想结交而不得其门,你却以一个庶女身份成她弟子。你如今在母亲、祖母面前立于不败之地,便都是因为有这么一个师傅。我仔细留意过妹妹,你做事目标明确,从不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精力。所以,我能不怀疑吗?究竟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妹妹对我这么好?”说到后来,颇有点夺夺逼人。
  这样的四姑娘才是阮碧想看到的,她笑了起来,说:“姐姐眼力过人,明察秋毫。确实,我从不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精力。可是姐姐,为何你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觉得自己不相干呢?”
  四姑娘被呛得脸涨红,说不出话来。
  阮碧指着墙上挂着的绣品,侃侃而谈:“花开富贵、丹凤朝阳、如意牡丹……心在那里,境界也在那里,姐姐一针一线绣出的野心,我看的清清楚楚。直说吧,我喜欢有野心的人,何况姐姐还具备成就野心的一切,美貌、才情、聪慧你都有。伴驾至尊,并非白日做梦,也非水中幻影。于是我就想助你一臂之力,你若问我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便是将来的回报。当年秦庄襄王在赵国为质子,处境潦倒,世人皆看不起他,独有吕不韦以他为奇货,为他铺就国君之路,而后吕不韦也终成相国仲父,留名青史。我没有名垂史册之妄想,却想好好地活着,如果有一个念着我好的皇妃姐姐,也许日子会好过很多……你说是不是,四姐姐?”
  这番话说的四姑娘动容不已,说:“你……就不怕失败。”
  “姐姐,我方才说过,求其上得其中,若是总惦记着失败,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用干了。”
  四姑娘垂首敛眉,半晌,说:“我如今方才明白紫英真人为何会收你为徒。”
  阮碧笑了笑,从地上拣起石榴裙,送到四姑娘面前,说:“姐姐,散花锦确实很美,定国公家的菊会,我想穿着这石榴裙去,希望姐姐帮我做完它。”
  四姑娘抬眸看她一眼,接过裙子,别有深意地说:“定然不负你所托。”
  其实,只要紫英真人无所谓,阮碧也不是一定要送四姑娘入宫,她嫁给徐川阳也好,看着自己的薄面,应该会照顾阮兰几分。虽说阮碧对阮兰也没有什么感情,但她是原主的生母,而且似乎是唯一真正关心原主的人,希望她的下半生能够平安喜乐。
  门外忽然传来秋雁的声音:“四姑娘,汤婆婆来了。”
  四姑娘目光闪烁,握着石榴裙的手紧了紧,说:“我在跟五妹妹说话,叫她回去吧。”
  一会儿,秋雁又说:“姑娘,她说是有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儿?”四姑娘口上说的漫不经心,但是眼神却紧张起来。
  阮碧识趣地说:“四姐姐,我从观里回来,还没有见过祖母、母亲,这会儿正好去看看,先走一步。”
  四姑娘点点头,语带双关地说:“也好,过两日,裙子就会交给妹妹。”
  阮碧出门,汤婆婆在门口一侧肃手立着,见到她,慌不迭地堆起笑容问好:“哎唷,五姑娘也在,打扰你说话了,真是罪过罪过。”
  “婆婆有空来我屋里坐,我想听些京城里的故事。”
  “是,五姑娘。”
  阮碧带着秀芝出了蓼园,迳直往老夫人院子里走。
  刚进角门,郑嬷嬷从后廊里过来,赶紧拉着她的手走到墙角,说:“姑娘可是要去找老夫人?”
  阮碧点点头。
  “姑娘晚些时候再来吧,这会儿大老爷刚从衙门回来,跟老夫人商量事情。”
  还没有到衙门放班时间,大老爷提前回来,肯定又有意外发生了。“是二叔的事情了结了?”
  郑嬷嬷摇摇头说:“不是二老爷,是兰大姑娘,刚刚从广州来人报丧了。”
  阮兰过世?阮碧睁大眼睛。
  却听郑嬷嬷说:“呸呸呸,说错了说错了,是兰大姑娘的夫婿没了。”
  徐用弱死了?记得他好象比阮兰大十八岁,算起来也不是五十二三,怎么就死了?阮碧吃惊地问:“没听说过他有病,怎么突然就没了?”
  “可不是,比我还小几岁呢。睡梦中忽然走的,安安静静的,听说兰大姑娘吓的不轻,如今也病着了。”
  确实,一觉醒来,枕边人浑身冰凉,任谁都会吓的不轻,更何况阮兰这个性子柔弱的。
  郑嬷嬷叹口气说:“兰大姑娘当真是可怜,这么年轻就守了寡,又没有子嗣,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呢?”
  确实难了,从前她就镇不住姨娘和姨娘所生的成年子女,没有徐用弱,这往后可想而知了。阮碧心思微转,并不吱声。
  第二天大早,便有消息传来,说是二老爷官司未了,大老爷政务繁忙脱不可开身,三老爷又腿脚有伤,于是请旁支一位赋闲中的老爷带着三管家一干人到广州奔丧。一大早,便放舟南下,到杭州,再登海船去广州,这样子行程最快,一个月不到便可抵达。同行的还有悲痛欲绝的徐川阳,明年的春闱他是不能参加了。
  阮碧叫进刘嬷嬷,问:“妈妈,我问你,丈夫死了又没有子嗣的女人,可以接回娘家不?”
  “这得看娘家的意思,有接回的,也有不接回的。接回娘家的多半孝期过后改嫁,不接回娘家的,可以过继族中男丁,守节过一辈子,也有可能被翁婆叔伯嫁掉。”
  看来还真是具体情况具体处理,阮碧又说:“妈妈,你就直接说说兰大姑娘吧。”
  “兰大姑娘的翁婆都不在,又没有叔伯,便要看大老爷与老夫人的意思。到底咱们家比徐家形势强,要接一个没有子嗣的女儿回来,也没有什么问题。”顿了顿,刘嬷嬷吞吞吐吐地说,“姑娘……有桩事……我听说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意。”
  “妈妈昨晚可是听罗管家说了什么?”
  “是,说是昨晚,老夫人特别叫三管家过去说话,还把下人都打发出来了,今日去广州的人里面还有老夫人身边的孙嬷嬷。”
  阮碧若有所思地说:“哦,她也去了呀。”孙嬷嬷也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地位仅次于郑嬷嬷,五十出头,身体康健。所以有些必须要压得住场面的人跑腿的活,倒都是她做的。不知道老夫人派她去有何用意,会不会想接阮兰回来了呢?
  刘嬷嬷以为她担心阮兰,说:“姑娘不必太担心,徐家跟咱们家不能比,只要老夫人还在,徐家不敢对兰大姑娘如何的。”
  阮碧点点头,打发她下去了,坐在案前想事。
  一会儿,寒星传:“姑娘,云英姐姐来了。”
  秀芝看阮碧一眼,笑了起来,说:“姑娘,这位云英姐姐,可真是勤快人,这才刚用过早膳就过来了。”说着,还是去外间,把云英请了进来。又说要下去泡茶,实则是避开了。
  云英等她一走,毕恭毕敬地问:“今日姑娘可有什么事?”
  阮碧被她的架势惊着了,说:“云英姐姐,你如今是我家三叔的侍妾,又不在王府里,不必对我如此恭谨。还有,我若有事,会去找你的,你不必亲自过来。”
  “姑娘,我来时,王爷交待过,侍奉姑娘如同侍奉他。”顿了顿,云英说,“姑娘不必担心,若是有外人在,我不会如此对姑娘的。我这么早过来,是因为三老爷等一下要出去,我想姑娘可能写好给王爷的信,正好带过去。”
  写信给晋王,说什么?阮碧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心虚地说:“府里昨日出了一点事,闹哄哄的,我也没有心思写。”
  “那姑娘现写一封,如何?”
  阮碧为难地说:“这会儿我在想事。”
  “那姑娘何时写呢?”
  被人逼着写情书,这种感觉太差了,阮碧敷衍地说:“等我有空再写吧。”
  云英眼神严厉地看她一会儿,无奈地说:“那姑娘有事再找我吧。”
  等她走后,阮碧吐吐舌头,呼出一口气。铺开纸,决定给晋王写封信。
  第56章 得寸进尺
  这封信写得阮碧愁眉苦脸,想写的深情款款一点,心境未到,何况脑海全被徐用弱过世以及阮兰接下去的命运占据着,无暇顾及其他的。写的平淡一点,又怕他不高兴。这位爷可不是一般人,挑刺的很呢。
  秀芝见她提笔半天,只字不写,不免好奇地问:“姑娘,这是要写什么?”
  阮碧索性放下笔,叹口气问:“秀芝,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秀芝立刻蹦出一句:“姑娘是个好人。”
  这跟没说一样,阮碧摇摇头。
  秀芝见她摇头,大着胆子说:“说句不怕姑娘生气的话,其实秀芝笨,根本看不清楚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姑娘把自己藏起来,藏的很深,总是克制着自己,厌恶也克制着,欢喜也克制着。”指指春水绿波说,“比如说这盆花,姑娘明明喜欢的,看书累了,写字累了,姑娘就喜欢看着它,常常嘴角带笑。可是姑娘很多时候要装作不在意,还要说服自己不在意它。”
  阮碧诧异地看她一眼。
  “姑娘,是不是我说错了?”秀芝心虚地问。
  阮碧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微微垂下眼眉。其实秀芝说的没错,她确实在克制自己。每回思及晋王,祖宗家法规矩等等也随之而来,提醒着她前路荆棘密布。提倡自由恋爱的社会,尚且会因为门不当户不对、父母不喜等原因分手,更何况现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宗法氏族社会。她害怕陷的太深,将来抽不出身,遍体鳞伤。
  秀芝见她又沉默不语,担心地问:“姑娘可是生我气了?”
  “没有,这种小事我怎么会生气。”
  “我就知道姑娘不会生气。”秀芝放心地笑起来,“所以我说姑娘是好人,很能容人,宰相肚里能撑船。对我们又和善又照顾,我从前在老夫人那里,天天要跟别人争闲气斗心眼,到姑娘身边日子才过得舒心,还学会认字。上回我跟娘说,她都说姑娘是个好人,还让我好好侍候你。”
  这一番话把阮碧也说笑起来了,她重新提起笔,蘸上墨水,挥笔写下:春水绿波,花苞盈枝,思君如期花开。
  写完看了看,足够文雅含蓄。便装进信封,封好印泥,又叫秀芝包上茶叶能及两盒点心给云英当贺礼。
  云英在书房,见到阮碧递过信,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接过放在怀里。再看她的眼神柔和很多,说:“姑娘可来的晚了些,三老爷已经出去了。”
  “不着想,改天再送也行。”
  见她神色明显好转,阮碧暗叹,晋王训练手下,果然有一套,个个都是全心全意地向着他。不过想想也是,他如今还是殿前司都点检,军队的最高统帅,若是他身边有三心二意之人,那是祸害无穷。
  又跟云英闲聊几句,她总是毕恭毕敬地有问必答,言词简练如同汇报公务,着实无趣,赶紧告辞。出来时见秀平站在耳房门口,神色阴沉,触及阮碧视线,即刻转身回了屋。阮碧也当作没有看到,仍回蓼园东厢房。
  前一段时间她一有空闲便去老夫人屋里承欢膝下,这回从玉虚观回来后,却似乎不太愿意去。秀芝自然知道症结所在,想了想,温言劝说:“姑娘怎么也不去老夫人院子里坐坐了?徐老爷过世,老夫人心情定然不好,你就是去听听,也能分忧一二呀。”
  “听的人多着呢。”阮碧不以为然地说。
  因为二姑娘顶包这回事,她与老夫人彼此都有芥蒂,不复前一阵子的融洽,见面也是徒添闹心。何况她听说,二姑娘从宫里回来后,天天在老夫人膝下承欢,颇得她欢心。自己跑过去,倒好象争宠来着,不是让人看笑话了吗?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还没有想明白自己接下去怎么做。恼怒起来的时候,想把阮府砸的稀巴烂,但这里也是她立命安身的地方,如果真是稀巴烂了,韩王之流也就挡不住。她也想过斗败大夫人,掌管内宅事务。但是自己不是嫁进来的媳妇,而是待嫁中的姑娘,费那么大的功夫,也只能掌管内宅一时。所以,还是再想想吧。
  忽忽又过一日。
  四姑娘做好石榴裙,亲自送了过来。
  裙子一展开,阮碧便被惊住了。及待穿上,方才明白诗中所描述的“裙妒石榴花”是如何一种妍态。她这阵子长高不少,与四姑娘一般高矮,穿着这种高腰曳地长裙,特别显得身材修长,纤秾有致。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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