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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将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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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月汐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挑眉看向他,“不知我们的楚大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好好养伤。二皇子过几日可会来。这次,别给我掉链子。至于,项公子,方才说,也会来。两个财主。你选哪个?”楚越笑呵呵地看着桐月汐,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经谋划好将她送到谁的面前,只不过是想看她这次会不会识相。
  二皇子和项之恒,若是真有选择,她定然会选项之恒。
  不会对自己动心,又会护着自己的人,不选才当真是傻瓜。
  可是楚越定不会让自己如意,更何况这教坊司中危机四伏,得罪楚越得不偿失,不妨说一套做一套。
  “自然是二皇子了。”听着桐月汐的回答,楚越冷笑了一下,却还是满意地离开,让阿大看好桐月汐,不要再出岔子。
  不是看好就能不出岔子的。桐月汐冷冷一笑,将目光落在胭脂盒上,忽的又红了耳根。
  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对于她而言竟然还有效果?
  桐月汐摇着头,走到了窗前。
  阿大站在门口,窗口又靠近通往后院的回廊,也很有可能成为阿大的死角,谁要是悄悄撒一把东西,又光明正大地往前走,阿大定然不会留意。
  毕竟他的指责是保证自己不会逃跑和寻死,而不是保护自己。
  这些胭脂对于自己而言,怕是没几个能用的。不如以后当作顺水人情送了她。
  桐月汐眯起了眼睛,将窗户关上。
  自项之恒和傅墨云离开那晚起,桐月汐的窗户便再也没有开过。
  而那两人也没有再来教坊司,脚伤在司阳的调理下也是渐渐好了起来,可以自由行走,只是在落脚的时候要小心些。
  但是如雪这个名字却是梗在桐月汐的心头,久久不能平静,趁着阿大没有注意便拉过了司阳,“司阳,我这几日似是有些不适,过几日带些药来吧……”
  司阳顿时一慌,拉过桐月汐的手诊脉,确认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眉宇间却是满满的郁结,“不对啊,你这屋子里的东西,我也特意查看过,没什么问题。胭脂水粉,我也跟楚公子吩咐过了。应当不会犯啊。更何况你最近也是在休息中,怎的突然又不舒服了。”
  司阳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屋子里兜圈,几月相处,他也把桐月汐当作了朋友,所以一听便格外上心。
  “雪月,我可以再看一下这屋子里的东西吗?”左思右想,排除了自己开的药物的因素,又排除了桐月汐休息不好的因素,司阳扫了一眼屋子,就觉得肯定有问题。
  桐月汐轻抬了下手,示意他随意,自己则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门口,倚着木门打瞌睡,一副老年人的习惯。
  阿大见怪不怪地瞥了一眼,继续如同石像一般站着。
  一直暗中观察桐月汐的楚越站在二楼的薄纱之后忍俊不禁。
  桐月汐除了刚来的时候尝试过逃跑,也不知道打怕了还是如何,突然就不逃了。
  乖乖地习武,乖乖地学琴,人也出落得越发水灵。如果没有前镇国将军之女的身份,绝对会成为教坊司最好的摇钱树。当真是有些可惜了。
  楚越侧过头去看木桌上的银票,摇了下手。
  “不够?”来人皱了下眉,似乎觉得楚越是狮子大开口。
  可惜楚越只笑不语,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来人只能忿忿地揣了银子离去。
  雪月,我绝对会帮你卖个好价钱的……
  如此想着,楚越的目光又回到了桐月汐的那儿,却发现她并不在门口,倒是有些惊奇。
  桐月汐一晒太阳就非要晒到日落,怎么今个儿倒是提前进去。
  而这一厢,司阳则捧着胭脂眉头紧皱,询问过桐月汐知道她没有用之后才勉强松了口气,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桐月汐保留着这些胭脂水粉。
  “扔掉。”司阳见桐月汐死活都不把手中的给他,语调破天荒地拔高了一些,惊动了门口的阿大。
  桐月汐对着阿大摇了下头,示意他不要进来,又转过去和司阳对峙,“就留一个也不行吗?”
  “不行!你就不怕万一出问题!?”司阳一把夺过,将它往外面丢去。
  桐月汐犹豫了一下,却最终没有去将它捡回来,低下头苦笑了一下,何必在乎呢。就因为一个猝不及防加快的心跳?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
  “怎么了?”原本是好奇而走近的楚越,看见桐月汐眼眶红红地低着头,倒是一改奸商模样柔声询问。
  待她仰起头,要不是还残留着红红的痕迹,恐怕连楚越都要以为自己是眼花。
  司阳可不管桐月汐心里的弯弯绕,将所有事都和盘托出,“我不是和你叮嘱过,她不能用这些香气浓郁的,最好是什么也不要用。而且你看看,这里面还特意掺了香料粉末,你若是真不想让她好生待着,敢他出去就是了。还免得我再跑一趟特意来问诊。”
  楚越接过胭脂盒,用指尖轻沾了一点闻了闻,很快就发现了不对,“我差人买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些个东西。而且都经我之手,不可能有漏网之鱼。”
  司阳挑了下眉,一副不信的样子。
  “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以离开了。”楚越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司阳缩了下脖子,终是将话全部咽了回去。
  “这件事我会查,你好好休息吧。”楚越撂下话转身就要走,望着躺在草堆中的胭脂盒弯腰拾起后又绕了回来,站在窗口问桐月汐,“你喜欢这个?”
  桐月汐愣了一下,皱着眉却不知道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最终冒出一句,“我喜欢这盒子。”
  楚越和司阳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去,猛地睁大了眼睛。
  桐月汐暗自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点了下头。
  楚越的脸庞顿时皱到了一块,似乎憋笑憋得极为辛苦,抿着嘴挥了挥手,“我洗干净了给你。司阳你还不过来?”
  司阳含糊地嗯了一声,背着药箱颠颠地就跟了上去。
  回到楚越的屋中,前者专心地将胭脂盒丢进温水里,等着它自然化开,这才转身看向司阳,从盒子中抽出一叠银票,“这些够了吗?”
  司阳晃了晃手,在楚越威逼的眼神中颤巍巍地接了过来。
  “怎么了?还是觉得这是昧着良心的钱。”楚越撩开衣摆款款坐了下来,“我不过是让你帮我在她的药里加点东西,好像没有让你多难堪吧?”
  “可是这样的话!她会越来越嗜睡的!”司阳梗着脖子顶撞,这也让楚越的脸色更阴沉了下去。
  “那……又如何呢?”楚越扯了下嘴角,将目光落在铜盆上。
  只要对我有利,有何不可呢?

  ☆、第十二章 一夜未眠

  “还是说,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老母亲死去?”楚越轻飘飘地说着,现如今可是百善孝为先,司阳不可能为了桐月汐而让自己的老母亲去世。这一点,正是他选中司阳的原因。
  心地善良,人却软弱,这也是他赚不了钱的原因之一。而他老母亲得的又是富贵病,一般人可看不起,纵使省了大夫的问诊费,可这药材也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
  楚越见司阳呼吸急促,却也没有真的再逼他。
  兔子急了还咬人。这样的傀儡他可不想用几次就坏了。
  楚越自顾自地走到铜盆那将胭脂盒取出来,又细细地擦干净,给司阳检查。
  “你不是要用雪月给你赚钱,干嘛还假惺惺!”司阳不悦地瞪他,但是这笔钱他又很急需,究竟是屈服还是反抗让他进退两难。
  楚越不忧不急地拿着干净的胭脂盒在他面前晃,“雪月可不知道我到底什么想法。而且些微的恩惠换她心甘情愿地卖命。我可不介意偶尔对她好些。”
  “你!”司阳被噎了一下,却很快发现自己除了听从他,别无他法。
  不听从他,娘亲会死;不听从他,他只要与雪月稍稍一提,雪月定会连理都不再理自己。所以,他早就算好了自己无路可退,才如此悠哉地守株待兔!而自己就是那个愚蠢至极的兔子!
  看着司阳的表情不断变化,楚越便知道司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环着胸等着司阳最后的答复。
  司阳咬着嘴唇,将银票接了过来,又在楚越玩味的目光中取过了胭脂盒,转身离开,徒留楚越在身后发出阵阵笑声。
  司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楚越的视线下将胭脂盒交到了桐月汐手里,又是如何飞奔着离开,一刻不敢多待,生怕自己狠不下心。
  接过胭脂盒的桐月汐定定地站在原地,摇了下头便回了屋中,将它放在了梳妆桌前。
  又恶补了一会儿棋谱,桐月汐便伸了个懒腰,困意很快就涌了上来,转身回了床上。
  而那一晚的傅墨云回到府上后,得知消息的傅立言立刻将他召到了书房之内。
  不多时争吵声便响了起来,伴随着砚台落地的声音,一向脾气隐忍的傅墨云也忍不住摔门而出。
  傅墨渊听见了动静,看着傅墨云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下,老夫人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领了回去,暗自叹息了一下。
  这一宿,傅墨云终是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傅墨渊去唤傅墨云的时候,屋中已是空无一人,只能乖乖地坐在大堂之中支着小脑袋等傅墨云回来。如此一连几日。
  现如今的朝堂之上,因着太平盛世,每日都是歌功颂德,偶尔会报上几个贪官弹劾弹劾,后台硬的,再怎么弹劾也没事,后台不硬的,一次就没了乌纱帽。来来去去就是这几个花样。
  萧文宣混在丞相大人身后,一本正经地打了个哈欠,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偷偷打量着周围的大臣。
  却注意到了傅墨云眼角淤青和额头的绷带,冷笑了一下。
  不过当看见傅墨云和自己一样正一本正经地打着哈欠,顿时有一种遇到同道中人的感觉。
  感觉到萧文宣的眼神,傅墨云侧了下头,看着他略有所思,最终还是面无表情地转了过去。
  老皇帝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待一人禀告完毕,又晃悠着手指点了下一人,颇有些胡闹的样子。
  等到众人无事可议,倒是突然直起了身子,轻咳了一下,“文君,你倒来说说,刚才赵大人说的事,该怎么解决?”
  萧文君便是当朝的太子,他无声地跨出一步,却是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也说不上来。
  傅墨云的眼眸暗了下,便再也不看萧文君所在的方向。
  傅立言更是低低地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那,文宣,你来说说。”老皇帝摆了摆手,便点了萧文宣的名。
  萧文宣胸有成竹地跨出了一步,侃侃而谈,“赵大人所说的北方连日未曾降雨一事儿臣也有所耳闻。不妨设坛求雨,定能奏效。”
  老皇帝稍稍点了下头,心中倒是满意不已。
  而傅墨云心中只是冷笑,也不知道相信这些所谓道士是不是年老后的帝王都喜欢的事,一个个无能的道士都被捧上了天,装模作样糊弄几下便可赚得盆满钵满。是不是再过几年,这寻求长命百岁之事都会冒出来。
  习惯了溜须拍马的众臣子自然也不会真的反驳,又歌颂了几句,便没了下文。
  傅立言暗自摇头,便打算进言,“皇上,臣有话要说。”
  “准奏。”老皇帝被哄的正开心,自然语气也好上了许多。
  傅立言捋了下胡子幽幽道来,“皇上,这道士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设坛求雨暂且不说。可这北方干旱,再加之粮食短缺,万一瘟疫爆发,可是难平众怒啊。还请皇上开仓济粮,并让百姓南迁。”
  老皇帝顿时眯起了眼睛,不高兴地哼了一下,“现在便开仓济粮?未免为时过早了。更何况,若是求到了雨,百姓也不用南迁了。此事不用再议。朕乏了。这事便交给文宣操办了。”
  老皇帝的语气停了一下,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又落到了傅立言身上。
  他不是没有想过将傅立言从朝堂上赶出去,可是这开国元老,说什么也不能乱来。
  但是不给他的苦头吃吃,堵住他的嘴,老皇帝又觉得不高兴,思量间就把目光停在了傅墨云身上,“嗯,既然傅大臣觉得如此不放心。那么,令子便前去协助文宣吧。”
  此言一出,傅立言和傅墨云均是一震,而太子的脸色更是差到了极致,连萧文宣都有些担心。
  傅立言和傅墨云都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一件好差事,从傅立言的角度来看,他是极力反对朝廷政务依赖道士等流,而如今让自己的儿子去操办这些事,完全就是打脸。
  而傅墨云昨日才与太子闹了别扭,如今便指派给替二皇子打下手,若是解释说并非巧合恐怕也无人相信。
  傅墨云咧了下嘴,正打算开口,太子和二皇子已经各自跨出一步,异口同声地启奏,“请父皇收回成命。”
  老皇帝挑了下眉,似乎对于目前的景象很是好奇,“难得文君和文宣会同时反对嘛……傅公子是怎么了?”
  “傅公子是我的伴读!”太子憋着满肚子怨气,梗着脖子与二皇子对视。
  二皇子的理由便充足了许多,语调也显得不卑不亢,“傅公子是太子的伴读,就如此借于儿臣,恐怕不妥。而傅家二公子则是我的伴读,不妨由二公子协助儿臣吧。”
  老皇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眸中却是如同狐狸般的精明,“那便让傅家二公子协助你吧。傅大臣当真好福气啊。三个儿子都争气。好啦,今日便到这吧。散朝。”
  随着内官的唱和声,这件事便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傅立言的脸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墨云的话还好了些,可是墨渊又是个没大没小的人,性子又单纯,万一得罪了二皇子,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而傅墨云却想得截然不同,二皇子挑选傅墨渊,无非一则是真的担心自己的龙阳之好,二则便是自己身为傅墨渊的哥哥,若是弟弟遇到问题不可能不帮,甚至可以以傅墨渊来要挟父亲和自己。
  这件事当真是比交给自己更要麻烦。
  可惜,皇帝喊了下朝,众人就算有话也没的说了,毕竟现如今没有皇上召见,谁都去不了御书房。
  “傅墨云,下午别忘了来。”太子路过傅墨云身边的时候,几个字尴尬不已地从牙缝里蹦了出来,之后便装作什么也没有说一般大步离开。
  二皇子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却是只笑不语,哥俩好地去拍了拍傅墨云的肩,“下午我要出宫一趟,让墨渊来老地方找我吧。”
  “二皇子,墨渊尚且年幼,若是老往教坊司跑,难免落人话柄。既然是商讨正事,还请二皇子换一处。”傅墨云一板一眼地回了一句,等着二皇子回答。
  二皇子似是知道傅墨云会这么说,很是扫兴地摆了摆手,“放心吧。你家墨渊还是和雪月玩,不会让别人与他说上话的。我正好有些想她了。”
  “无论是谁,这教坊司之中的女子最好一人都不要与墨渊有所接触。还请二皇子收回成命。”傅墨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让原本就不喜他的萧文宣更是不悦。
  “怎么?你是看上了雪月才这般样子?”萧文宣顾左而言他,让经过的大臣都误以为两人为了女子争风吃醋。
  傅墨云脸色未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又道了一遍请二皇子收回成命。
  “放心吧。那件事,我可不会说出去的。”二皇子故作深沉地拍了拍傅墨云的肩,便带着满脸笑意离开。
  傅墨云不知所云地抬起头,就看见太子明黄色的衣角在转角处消失。
  二皇子!你当真使得好心计!

  ☆、第十三章 小试牛刀

  当项之恒看见傅墨云下了朝就怒不可遏地跑到自己这边喝茶,就知道他定然又是被气得不轻。
  他和太子之间的争吵,在他旁敲侧击之下,也知道个七七八八,按常理来说,太子使性子也该差不多够了,今日又是怎么了?
  “还有,把你额头那布条弄了成不?”项之恒很嫌弃地看着那块破布,却发现傅墨云的脸色又差了一些。
  那一日回去,一向迂腐的傅立言对傅墨云也是没有几句好话,再加上沾上了酒气,由不得傅墨云解释又是一顿家法,无意间造成了伤上加伤,害得他的伤口又感染了去,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
  项之恒识相地闭了嘴,低眉顺眼地斟茶端水,“说吧,今日又是什么事?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今日下午劳烦你去下教坊司。二皇子定会将墨渊带过去,可是太子又让我必须去他那。我怕二皇子会对三弟不利。”傅墨渊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自己去护着他的弟弟,可惜自从和太子闹僵之后,便分身乏术了。
  项之恒点了点头算是应允,可是沉默了一下之后,却又开了口,“墨云,你真的还要这样下去?”
  傅墨云愣了一下,眉眼间的愁云将散未散,看得项之恒也是一呆,还以为说错了什么话。
  “嗯。”傅墨云抿着杯沿,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便专心品茶,这让项之恒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大不了,就当为兄弟两肋插刀好了。
  项之恒挑了下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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