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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嫡女(秦简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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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奴婢……”桃夭支支吾吾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惶恐的磕头称罪,仿佛自己罪孽深重似的,那副委委屈屈的卑微模样,瞧得欧阳暖不由得跟着摇头。
  “好好说清楚!”孙柔宁笑容淡淡的,看不出一丝凌厉,仿佛只是好奇,所以才随口一问。然而这句话却把桃夭吓得面色发白,跪坐于地上,双肩微微发颤。
  欧阳暖看向孙柔宁,孙柔宁神情自若,面带和善,似乎并没太深的用意。欧阳暖一时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但不管她是无意还是刻意,在自己面前教训她丈夫的侍妾,总是不太妥当的。
  “世子妃,世子早上精神很好,谁知桃夭姑娘进去伺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突然惊叫一声,奴婢们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桃夭姑娘衣裳散乱,面色慌张,世子却吐了血。”
  桃夭早被孙柔宁吓得面色发白,口不能言,讲出这番话的人是另一个眉清目秀的丫头。
  “哦?”孙柔宁抿着唇笑,笑容中莫名的带着一股寒意,“桃夭,你作何解释……”
  “回世子妃,奴婢……”桃夭几乎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方道,“世子宣了奴婢进去词候,奴婢也是劝说过,可是世子……奴婢并不晓得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奴婢的罪过,奴婢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孙柔宁冷笑,“明知道世子身体不好还要去媚主,你可还有将我这个主母放在眼中?”
  桃夭变了脸色,只是眼中仍含了一丝倔强。
  原来是这样,欧阳暖叹了口气,主子要求如何,她一个侍妾又该如何拒绝呢?但是这样的话在女主人面前是说不出口的,所以一向伶俐的桃夭才会说不出话来。虽然欧阳暖从心底里对这个地位太过特殊的侍妾不太感冒,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桃夭着实是有些太倒霉了。
  “我是你的主母,怎么能容忍你这样的丫头在身边,来人哪——将桃夭拿下,按规惩戒!”
  “世子妃恕罪!”桃夭一阵哆嗦,在地上反复叩首,“世子妃息怒,桃夭并非有意冒犯……”
  求饶声中,守候在院子外头的妈妈们涌进来三四名,不由分说的拖了桃夭往外走,桃夭大叫,却被人随即用帕子堵上了嘴。
  并不止如此,孙柔宁立刻叫了院子里的管事刘妈妈进来,冷冷道:“刘妈妈,你是怎么管事的,我平日里太仁慈了是不是,竟然纵容丫头放肆,你是要让她爬到我头上来吗?这样的贱妇,居然敢处处与我对着干,当真以为自己身份贵重不成?别以为讨了男人喜欢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难不成真以为自个儿是郡主公主不成!”这话说了一半,她侧首将视线瞟向欧阳暖,“弟妹以为呢?”
  孙柔宁最擅长的就是指桑骂槐了,这也不是第一次,欧阳暖吟吟一笑,颔首:“大嫂说的极是。刘妈妈,以后你可要当心一些,别再让这些丫头以下犯上,惹大嫂生气了。”
  刘妈妈连忙磕下头去:“是!”
  欧阳暖挂着那温和微笑,从椅子上起身,道:“大嫂,我还要准备给太子妃的礼物,先行告辞了。”
  孙柔宁冷笑一声,道:“弟妹贵人事忙,不敢多留你。”
  出了安泰院,红玉低声道:“小姐,世子妃也太过分了,要教训丫头都赶着您在的时候。”
  欧阳暖冷冷一笑,孙柔宁哪里是在斥责桃夭无理,分明……分明暗里字字句句都是另有所指,别有用意。不过,孙柔宁又能高兴多久呢?不过是秋后的蚂炸,蹦跶不了两天了。
  既然她急着要上来送死,欧阳暖又怎么会拒绝……
  太子府
  “满口胡言——”周芷君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简直是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此刻的她披头散发地坐着,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陷,左脸上三道可怖的疤痕,完全没有平日里精心装扮的美丽模样,一脸的憔悴失落,唯独眼中带着疯狂的恶毒:“我不信!一定有人动了手脚!怎么可能什么都查不到!”
  “主子,奴才真的查过了,但当时的马已经被处死,负责喂养马匹的侍从也被贬斥,一时之间真的查不到什么证据,也许……也许当时真的是一时惊了马!”一个侍卫跪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惶恐。
  “废物,除了马,还有那豹子呢?它会无缘无故跑出围场吗?简直是可笑!那么多侍卫都瞎了吗?”一旁周芷君身边的胡妈妈连忙道。
  “主子,奴才已经查过,豹子的确是在围猎的时候受了惊,冲出了那些侍卫的包围,正好围场附近的人一时大意,才会把它放了出去……”
  “什么一时大意!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你当我是傻子吗?”周芷君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然而一动,就牵到脸上的伤口,不由疼的吸冷气。
  “主子,主子!您别这样了,千万顾着自个的身子啊……”胡妈妈眼见周芷君一张脸毁成了这个样子,忍不住老泪纵横,不知哪个杀千刀的人,竟然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来,这让太子妃以后可怎么见人呀。
  “我现在这张脸变成了这个样子,太子再也不肯看我一眼了!我该怎么办!一切都完了,都完了!”周芷君一把掐住胡妈妈的手臂,说着悲从中来,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太医已经来看过,说野兽的利爪都带有毒素,若是伤口在别处都很难愈合,更何况脸上的皮肤那样娇嫩,就算能愈合,也一定会留下疤痕。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起,周芷君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她真的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她的美貌,她的美貌是她用来留住太子的重要筹码,现在没了这张脸,肖衍连这里一步都不肯踏进来!
  “太子妃,您先别急,”胡妈妈赶紧安慰道,“您不要相信太医的话,宫里的庸医治不了难道全天下这么多大夫都没办法不成?咱们一定能找到法子医治的!您可千万要放宽心!”胡妈妈看周芷君的脸色好看了点,连忙想着还要转移主子的注意力才好,“只是以后主子一定要当心,千万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周芷君听了这些话脸上的灰暗消褪了下去,慢慢有了一些血色,她对着墨荷斋的方向恨声道:“哼,我吃了一次亏,难道还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不成。这次的帐我自然好生记着,迟早有还回去的一天。要不是老太君一再交代要忍耐,我何至于如此委屈求全?可如今差点连命都没了,林元馨当真是欺人太甚!还有那个欧阳暖、大公主,她们都是一丘之貉!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周芷君这里说的咬牙切齿,几乎恨断了心肠。
  一旁的丫头阿梅小心翼翼地劝说道:“娘娘,那些事情以后再说,您先好好歇息吧。”
  周芷君横眉怒视她:“刚才让你去请太子,他人呢?”
  阿梅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子……太子说有事在忙……”
  周芷君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墨荷斋
  肖衍正陪着林元馨说话,林元馨突然笑道:“太子妃那边来人说她身子不舒服,殿下可要去看一看?”
  肖衍的面色很冷淡:“她现在需要的是大夫,我去了又有什么用。”
  林元馨嫣然笑道:“太子妃总是盼望着您去安她的心呀。”
  肖衍一愣,随即想到欧阳暖说的那句话,心中一动,只笑道:“她这两天都是满口怨言,疑神疑鬼的,非要怀疑是你和暖儿陷害了她,我听着那些话真的心烦。”他也知道,这件事和欧阳暖脱不了干系,可那又如何,那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周芷君总是不厌其烦地描述着她如何狠毒,他听着觉得可笑,谁是真正干净的呢?干净的人在这样的世界根本活不下来。若她不先去迫害别人,人家也不会来反将一军。
  林元馨笑着道:“殿下何出此言?”
  肖衍慢慢道:“你可知道这两天她在我的面前说了你们多少坏话,我讨厌饶舌的搬弄是非的女子,简直就像是一只急于争抢食钵的母鸡。”
  林元馨微笑:“殿下觉得我也是争食的母鸡吗?”
  肖衍摇了摇头说,“你比她要温婉多了。”
  男人,明明知道真相,却还是只愿意相信眼前的虚幻。林元馨的双手轻轻地探捏着肖衍的肩背:“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太子妃用不着迁怒于我,我只是每天想着如何让殿下快乐安康,并且为你多添了一个儿子罢了。”
  肖衍叹了口气,拍拍她的手道:“委屈你了。”
  林元馨微微垂下眼睑,仿佛无心一般道:“太子妃一向性子要强些,轻易不告病喊痛的,不如殿下去看看也好,我也陪着您一起去。”
  肖衍蹙眉,但是看着林元馨很温柔的模样,便点了点头。
  才至雅兰阁门口,便听得呼号哭泣之声连绵不绝。肖衍面露不悦,林元馨摆摆手,示意院子里的丫头不必通报,径直走了进去。
  屋子内,正见周芷君满面涨红,披头散发,手里举着一把戒尺,一记一记狠狠打着地下跪着的一个丫头。屋子里的丫头妈妈们跪了一地,口口声声劝着,“太子妃息怒——”
  周芷君打得兴起,恶狠狠道:“满口胡言,谁说太子不来看我的,分明是你跟墨荷斋的那个狐媚子蛇鼠一窝,伙同她来作践我!你以为她以后能做太子妃呀,你以为她能好好生出个小太子来嘛,别作梦了!这孩子还不定生出来是个什么东西!”话未说完,随手将戒尺砸在阿梅的头上,砸的她满脸都是血。
  “住口!”
  周芷君一愣,猛地瞧见肖衍站在门口,一时也愣住了,讪讪的不知怎么才好。
  肖衍冷冷道:“不是说病了么?还能打人,可见精神很好。”
  屋子里无人敢作声,静得如冰窟一般。周芷君勉强笑着行礼道:“我……丫头不懂事,我教训了两句。”
  “可见是我耳朵出了问题,你刚才说到什么狐媚子!”肖衍的语气森冷。
  胡妈妈忙解释道:“太子妃一向仁厚,从不与奴婢们生气的,都怪这丫头太没规矩,竟然顶撞太子妃,气急了才打了她两下。”
  阿梅在这时候却突然跑到太子跟前跪下,满脸是泪,和着一脸的血,看起来十分可怕:“奴婢奉命去请殿下,没能请来,太子妃才大发雷霆,打了奴婢出气,都是奴婢的错,求殿下不要怪罪娘娘,她只是一时气愤,才骂了太子您,才……诅咒林妃娘娘流产的……”
  这话一说,肖衍的脸色愈加难看,逼视着周芷君道:“堂堂的太子妃,在这里闹成这样,真是没规矩!竟然还说得出这么恶毒的话!”
  周芷君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一样,难看到了极点,只讷讷说不出话来。却是林元馨在旁边叹息道:“太子妃,你怨恨我也就罢了,何苦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那也是殿下的骨肉啊!”
  周芷君大怒,指着阿梅厉声道:“胡说八道!我何曾说过那样的话!”她话一说完,突然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林元馨在背地里害她!
  肖衍冷眼看着伏在自己脚下哀哀哭泣的阿梅,道:“太子妃,你嫉妒林妃有孕,出言诅咒不说,竟然还怨怒于我,口出讳言,你看看你自己,哪里还有太子妃的尊贵和休面!即日起,你闭门思过,没我的手令不得出府半步!”
  “殿下,阿梅她……”林元馨提醒道。
  “这个丫头你处理吧。”肖衍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周芷君满面恼恨地盯着林元馨和阿梅,现在她已经完全明白,这一切都是对方设好的陷阱!
  肖衍头也不回地走了,林元馨微笑着对周芷君道:“太子妃,您要好好养病才是,对了,既然您被禁了足,想必太祖的祭礼您是不会去了吧,也好,脸上伤的这样重,吹了冷风就更难康复了。”
  周芷君厉声道:“林元馨,一切都是你策划的是不是!“
  然而林元馨却已经去的远了,周芷君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一转眼,便到了太祖皇帝的祭礼。
  皇宫内设了专门的祭坛,方圆三丈许,坛前张挂了素白丝幔,丝幔之后,一列钟磐琴瑟,铮铮综综之声随风而来。
  昨天一整夜,欧阳暖都不曾合眼。东方透出一丝鱼肚白,卧房外那盏罩着黑纱的灯罩立即被红玉除下。整个院子都开始了忙碌。菖蒲将门帘挑起半边,小厮早已挑来一担热水在院子外头等候着,红玉进门替欧阳暖洗脸梳头,换上衣服后,碧雨便送上银耳汤。
  因为皆是正装出席,欧阳暖只觉得衣服穿在身上特别的闷热,看肖重华脸上却很平常,不由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果然一滴汗都没有,不由得啧啧称奇。肖重华也没顾得上跟她说话,只叮嘱她早上少喝水,便匆匆出去了。他要早一步赶到皇宫里去,女眷们则是稍后才能进去。
  五更时分,欧阳暖、孙柔宁便已经着装整齐地进了宫。
  进宫后就是男女按品级分别列队,大公主为女眷中最尊贵者,她一身正红金绣翟纹礼服,发上的攒珠金冠镶了九股凤钗,看上去华丽且端庄,此刻整个人都被众多女眷包围着,欧阳暖看人头攒动,便放下了去请安的心思,再四下一看,便看到了熟悉的人。
  镇国侯府老太君是正一品夫人,欧阳暖瞧见外祖母的时候,就看到她头上戴着缀着珠翟、珠牡丹、金宝细花、衔珠金翟等等金饰件的金翟冠,沉甸甸的怕是有好几斤重。身上穿着领阔三寸的花鸟纹样刺绣丝丝大袖衫,镶金边杏红缎面凤凰云纹刺绣霞帔,猩红缎面五彩连波水纹刺绣百褶裙,看着富丽堂皇五彩辉耀,比自己身上的服侍还要隆重。沈氏正在一旁搀扶着她,老太君毕竟出身名门,虽然年纪大了,一步步却走得极稳,甚至听不到那些首饰碰撞的清脆声响。一看见欧阳暖,老太君便立刻向她笑着点了点头。
  欧阳暖知道入了队列便只能按照个人品级站着,绝不可以随便走动,也便站在原地,只是会意一笑。耳边传来孙柔宁的一声冷哼,欧阳暖故作不觉。
  礼部侍郎躬身请宫中嫔妃和各府贵人,于登坛之前三拜九叩之后跪酒,进爵盏。于是在这一瞬间,伴着赤锦金琉的宫墙殿阁,静谧的近似死寂。
  乐声止,才登坛。能登上祭坛的只有皇帝一人而已,所有的皇孙贵胄、显赫官员以及严妆礼服的命妇只能跪于祭坛之下。而礼部祭祀官读册,所有人只得肃然跪听,不能有丝毫的倦怠畏冷之色,否则就是失仪。
  因为整套礼服繁琐沉厚,跪得太久,不由自主就觉得汗水打湿了背脊。
  礼官大声道:“再叩。“
  孙柔宁扯开唇,缓缓跪下,用极低的声音对欧阳暖道:“弟妹,怎么你不去前边?”
  她的意思是,欧阳暖贵为郡主,应当站在大公主的身后,这一点,早在五天前大公主已经派人来说过,可是被欧阳暖婉拒了。她既然已经出嫁,自然是要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入列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必须和孙柔宁站在一起,至于原因么……欧阳暖微微一笑,发鬓上缀饰的绿色宝石珊珊起伏,半点也不理会对方的挑衅。
  看欧阳暖毫不理会,孙柔宁眉峰一挑,眼梢处掠过一抹阴鸠,不由望向欧阳暖,却见对方浓密的长睫安静无波,什么也看不出来。
  风又起,送来队伍中无数的香粉味道,在宫阙重重影里压了过来,那无法疏解的味道,让孙柔宁一时之间有些闷气。尤其是欧阳暖的身上,竟然隐隐传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冷香气,明明十分好闻,后来却让她有些晕眩。
  恍惚时,耳边只听祭祀官喝道:“起……”
  孙柔宁下意识地站起来,不知为何觉得眼前一黑,她一把抓住了欧阳暖的手臂!她的指甲极长了,纤嫩手指搭在欧阳暖的手上。那指甲上鲜红的丹蔫,明晃晃的,都映在了欧阳暖的眸子里。
  孙柔宁的指甲近乎是恶狠狠的,欧阳暖却仿若关切地笑了笑,垂下了头:“大嫂,你这是怎么了。”
  孙柔宁目光蓦然一颤,转头看向欧阳暖。
  欧阳暖看向她的眼睛里带着十分的亲切,殷红的唇中慢慢展开,旋即,乌金似的眸子深处就有了火光微烁。
  孙柔宁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摔出了队伍。
  就在此时,乐声突止。
  一片寂静里,所有人都看见孙柔宁突然从队列中摔出来,极为触目。
  几百年来,人们一直认为皇宫是个非常神圣的禁地。宫中有各种神灵守护,而殿神守护着所有的宫房殿堂。传说殿神经常半夜里出来四处巡游察看,保护皇帝,所以宫中的所有人都不得八字两开地躺在炕上睡觉,睡相难看不说,冲撞了殿神可是了不得的罪过。睡觉的时候尚且不可以,更遑论是在这种祭祀的庄严时候呢?孙柔宁顿时吓得变了脸,跪在地下一动也不敢动。
  不少人看向这位世子妃的眼神,就带了一丝鄙夷,站一会儿都站不稳,真是窝囊得很,半点仪态都没有!
  欧阳暖对一旁的一个绿衣宫女笑了笑,道:“劳烦你去扶我大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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