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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嫡女(秦简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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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日子不见,原来的小丫头都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沈氏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嘴角说不出的苦涩。
  五表弟没了,只有他的至亲在为他哭泣,其他的人纵有泪水,却不是真心实意的.欧阳暖非常理解沈氏此刻的心情,轻声劝道:“大舅母.你已经哭了一天了,小心哭坏了眼睛,还有大舅舅、表哥表姐需要你照顾,还有家事需要打理……更何况你这样,外祖母也会跟着伤心的。”
  接着.欧阳暖低声道:“许妈妈.我有话要单独对大舅母说。”
  许妈妈点点头.让所有服侍的丫鬈婆子们都出去.远远地在院子里守着。又细心地将门关上.才回转身来。
  沈氏再也忍不住泪水.嘤嘤地哭了起来,许妈妈忙递了帕子过去.沈氏接过帕子.一面哭一面低声道:“暖儿你不知道,画儿他本来没事的.他是被人.....“
  许妈妈一听到这话.立刻开口阻止沈氏要说的话:“夫人你急糊涂了.这话怎么好对表小姐说.快别说这些胡话了。”
  欧阳暖面色一凛,道:“许妈妈,大舅舅是我的嫡亲舅舅,我又是大舅母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会和那些外人一条心的.你且放心口有什么话.你就让大舅母说完吧。”
  许妈妈一直觉得这位表小姐是个被继母蒙骗的糊涂人.此刻听到她这样说倒真的是吃了一惊。沈氏这话早已想说.却既不敢对体弱多病的丈夫说.也不敢对年事已高的婆婆讲,急需要有人倾诉,已经说下去了:“你大舅舅身子不好.我这些日子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疏忽了画儿。他原本只是吃坏了肚子.只要清清肠胃便好.谁知道那庸医非说是痢疾.竟然用了虎狼之药…...”
  欧阳暖慢慢地道:“大舅母,那大夫是不是——“
  许妈妈叹了口气.道:“除了老太君用的是刘大夫.我们其他房的主子生了病多年来用的都是周大夫.可半年前周大夫举家迁往南方.二老爷又特地请来一位姓徐的名医。”
  名医?林文渊请来的只怕是毒医吧!可惜五表弟已经没了,再追究这个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欧阳暖心中想道.口中却低声地道:“大舅母说的这些.暖儿都明白.也能够体谅。只可怜老太君和大表哥.一个在那里气的病倒了.一个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伤心  …“
  沈氏一下子愣住.不知道欧阳暖说的是什么意思。
  欧阳暖温言细语地说道:“五表弟是外祖母的亲孙子,她也是十分伤心的.大舅母还能够躲起来哭泣.她老人家却是一刻都不得休息,刚才二舅舅他们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去求见.有他们在.外祖母纵有万般的痛也说不出口。
  沈氏闹言十分惊讶,欧阳暖继续道:“二舅舅一直想要承袭爵位的事情,大舅母心里也是清楚的.只是大舅舅才是长房嫡子,更加之外祖母还在.这爵位是无论如何落不到他头上去的。但容我说句大不孝的话,若是大舅舅和外祖母都阻止不了他的时候.一旦让他继承了爵位,大舅母可曾想过,到时候大表哥如何自处?”
  林之染是林文龙和沈氏的嫡长子.若是林文龙一直身体健康.将来继承爵位的肯定是他.但丈夫的身体没有人比沈氏更清楚,只怕他撑不了几年了,之染还是个少年,如何争得过二房那群豺狼?一旦让林文渊得到爵位.自己这一房人纵然不被他驱逐出去,染儿的前途却也全毁了!
  ”大舅母,你想一想,若是你继续这样伤心,任由那些人对外祖母一步步紧逼下去.外祖母倒了.大舅舅也就倒了.真正谁会得利?画儿是你的幼子,你疼惜他我们都知道,但之染表哥是你的长子.你生他的时候差点难产挺不过去.产婆问你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就选择了让之染表哥活着,你这么的爱他.忍心看到他将来无所依靠、被人欺凌吗?”
  这些话.正是许妈妈想说却碍于身份不敢说的,全被欧阳暖说出来了。大夫人过度悲伤不肯出来主事,便宜的正是二房那些人.一旦他们逼死了老太君,大房又能撑得了多久?到时候毁掉的只怕是大少爷林之染的将来啊,她看到沈氏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赶紧劝说道:“夫人.表小姐说的是,为了大少爷着想.您一定要振作起来!“
  沈氏沉默了许久,欧阳暖也不催促她,只慢慢等着。一直到沈氏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她的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神情却已经明白过来。
  欧阳暖知道她已经想通了.便对许妈妈道:“劳烦您去给大舅母打一盆水来擦擦脸。”
  许妈妈应声去了,欧阳暖却拉住沈氏的手.低声道:“大舅母无需不甘心.忍之妙用,韬晦待机,将来多得是报仇雪恨的机会。”
  沈氏愣愣地看着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外甥女.万万料不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嫁到侯府第二年,大姑娘林婉清便出嫁了,两人虽相处时日有限,却十分谈得来,林婉清去世后,她真心为这个小姑伤心感叹.最担心的便是这个年纪小小的外甥女将来会无人教养,想不到她如今,....竟出落得比林婉清更要聪明百倍.最难得的是她小小年纪.竟懂得百般忍耐、伺机而动的道理,想到这里.沈氏慎重地点了点头。
  欧阳暖走后,从内室那幅半透明的水墨画屏风后走出一个人来。
  沈氏瞧见他.淡淡笑了笑:“染儿.暖儿是自家人,年纪又小.你不必如此回避的。”
  林之染身着浅紫色云锦妆花纱领窄袖常服,生着一双深邃似寒星且凌厉的丹凤眼,鼻子高挺.轮廓分明,虽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却身形挺拔,器宇轩昂。但此刻,他桀骜飞扬的眉头却微微蹙起,对沈氏道:“娘,你知道我素来不喜欢这个暖儿表妹的。”
  沈氏淡笑道:“那是你一贯对人家有偏见.娘瞧着暖儿生得极好,又言谈有度、举止得宜.便是放眼整个京都.像她一样出挑的大小姐也是屈指可数的,要是你大姑母还活着,看到了不知道多欣慰。”
  林之染不由自主便向窗外望去,院子里欧阳暖正含笑与许妈妈告别.他沉吟道:“我总觉得.这个暖儿表妹有什么不一样了.她今日所言.话中有话,颇有玄机.全不像以前那个浑浑噩噩的样子。”
  ”那是暖儿懂事了!“沈氏嗔怪道.”以前她总是跟在你二姑母身边.什么都听她的,老太君和我多说几句她都厌烦.你看她今日表现.可是截然不同了,我猜必然是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明白过来了。”
  林之染点点头,心想只怕不是看错了,而是欧阳暖太善于保护自己了.居然连母舅家都不信任.也许.”...是她生活的环境太复杂了.想到心机深沉的二姑母.林之染对欧阳暖的转变有了几分体悟。
  接过许妈妈递来的茶.沈氏缓了口气,道:“不过她今日所言句句在理,我便是再伤痛,看着那帮子白眼狼.也该振作起来,为你的将来好好谋算才是。”
  林之染看着原本还悲痛欲绝的母亲竟振作起来了.心中也是有些高兴的,点头道:“娘能这样是最好的,祖母那里还指望着您照料。五弟的事……”
  沈氏眼中仍然有泪花.脸上却换了坚定的神色:“你也不要多想、多猪了。出了这样的事.那些人都盯着我们这一房,巴不得老太君和我都倒下才称心如意!许妈妈.”她的目光落在许妈妈身上.”你要管好家里的管事们,特别是不要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来。如果听到什么闲言闲语的.你也应当知道怎么应对才是。”
  许妈妈立刻道:“这些是自然的.请夫人放心。”
  欧阳暖回到荣禧堂,陪着老太君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哄着她休息了才回欧阳府。
  第一伴便是去向祖母回禀这一天的事。
  寿安堂院门前已是红灯高照,一路丫鬟婆子们弯腰行礼.脸上都还是带着笑的,只是越往正屋去.人越少,气氛越凝重。
  丫头为欧阳暖掀开了帘子.一眼就看到李氏一脸恼怒地坐在上方,欧阳治满脸铁青陪坐一旁,林氏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侍立着,李姨娘低垂着头像是不愿多说的模样。
  欧阳暖看了堂下跪着的男人一眼,面上带了笑容道:“祖母.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屋子里的人都向欧阳暖望去,只有跪着的那个男人低头垂目.蜷缩着身子,一豆犯了大罪过的样子。
  “暖儿.娘本是过来商量周姨娘殡葬的事,谁知.你  ...”林氏脸上似有三分烦恼.眼中却全然都是得意。
  李姨娘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欧阳暖一眼.轻声道:“大小姐.张管事今儿在门。跪了一天了,非说周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要领着尸身回家乡去埋葬。惹了老太太发了怒,要亲自审问他呢!”
  哦?跪了一天了?祖母都不打算追究这伴事了.林氏却还是不死心,想要坐实了周姨娘红杏出墙的罪名。连逝去的人都不肯放过.她也算小鬼难缠了.只是不知道许了这张管事什么,竟让他冒着如此危险来担这干系。
  “给大小姐看座。”李氏看到欧阳暖来了,也不理会跪在地上的人.转而问她去了侯府情形如何.老太君和大夫人身体怎样云云。欧阳暖笑吟吟的.将事情简要说了些,并代老太君感谢李氏的慰问之情,李氏满意地点点头,刚才的怒色倒是少了许多。
  林氏见她们越说越融洽的样手,眼中不免有几分着急.眼珠子一转,道:“老太太.恕儿媳多嘴说两句吧,既然张管事一口咬定与周姨娘有私.她人也没了.我们何必拦着别人一家团聚呢?”
  许是一家团聚这四个字刺激了一直沉着脸忍住气没有发作的欧阳治,他顿时觉得绿云罩顶,不由勃然大怒,道:“张亚山.你真忘恩负义,你到京都无依无靠是谁收留你给了你一口饭吃.你竟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张亚山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抬起脸来.声音踉跄:“求老爷大发慈悲,我和周姨娘实在是情难自己...我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却因家境贫寒被叔父卖出.辗转流落欧阳府上,我千里迢迢寻她.好不容易才能相聚.如今她人都死了.您纵然留着又有什么用......求老太太、老爷成全!”
  “张管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竟敢如此胡说八道.坏了周姨娘的清誉.老太太和老爷岂能容你!”李姨娘冷冷地说道。
  张亚山又磕了个头,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颤声道:“不敢胡说.我是有证据的!”
  他将帕子抖开.欧阳暖眼角余光一扫.只看见帕子上”张郎”两字。欧阳治几步上来.抢过来一瞧.只见上头字迹秀丽.正是周姨娘的笔迹,登时脸色涨红.一脚把张亚山踹了个趔趄:“混账之极!”
  李姨娘凑过去一看,却看到帕子上写着一首情诗.还署了周姨娘的闺名香雪,登时脸色发白,一时之间竟也说不出话来,林氏在后头稳当站着,脸上露出冷笑,心道你在周姨娘房里还哭得那么伤心.现在可自打嘴巴了!    李氏一看.当然气得脸色发青,正要发怒,欧阳暖在一旁温柔道:“祖母先不要生气,娘亲当初治家是极严的.家中管事若无主子宣召不得随便进入内院,就是不知道张管家是怎么进了内院.一路摸到周姨娘院子里去,还能避着满院子的丫头妈妈们见到了周姨娘的呢?”
  林氏被呛得一嵌,慢慢叹了口气道:“暖儿啊.为娘平日里管的事情多,总是有疏忽的.便是有个把小人趁着深更半夜偷偷进入内宅做些腌攒事也不奇怪,还不是周姨娘自己不检点!”
  “娘说的是啊.”欧阳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接着道”,祖母.此事事关我们欧阳家的声誉,自然要查个清清楚楚,可否容孙女问两句话?”
  李氏愣了愣.最终点了点头应允.欧阳暖谢过.随即站起身走到欧阳治身边.轻声道:“爹爹,将这帕子与我看一看可好?”
  欧阳治看着自己女儿居然要看这帕子,脸上浮现疑惑,却还是将帕子丢给她:“看吧看吧!再看也就是这种肮脏东西!”
  欧阳暖认真端详了一番.微笑着回身问道:“张管事,你说这帕子是周姨娘送给你的,可有人证?”
  “这  ...”张亚山不由自主愣了愣.道:“这件事表妹院子里的崔妈妈是知道的。”
  林氏不慌不忙地道:“既然如此,就让崔妈妈进来对质吧。”崔妈妈是
  她的人,必然会按照她说的做。
  “让她进来!”李氏发话了。
  崔妈妈进了屋子,颤颤巍巍跪下请了安.欧阳暖道:“崔妈妈,周姨娘是不是送了一方帕子给张管事?”
  崔妈妈咬了咬牙,点头道:“周姨娘是送了一方帕子给张管事,上面还写了一首情诗....”
  林氏脸上露出微笑,只觉得心头一块大石落下来了。
  ”那她是什么时候写的?”欧阳暖轻柔地问她,”在什么地方写的?身边什么人陪着?”
  崔妈妈目瞪。呆,虽然之前对过。供,可夫人没说过会问这些细节啊!她有点结巴地道:“是”…是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在旁边词候的时候.看到李姨娘背着人…背着人写的。”
  ”哦,原来是崔妈妈亲眼看到的啊。”欧阳暖笑了.走到崔妈妈面前,抖开一方帕子,道:“可是这一条?”
  崔妈妈想也不想,连声道:“是!是!“
  欧阳暖又接着问道:“这帕子上写了什么?崔妈妈可否读一遍给我听?
  ”朝朝暮暮与君同心.生生世世...““崔妈妈瞪大眼睛.盯着那帕子上的字念了一半,欧阳暖笑着接下去.道:“朝朝暮暮与君同,生生世世魂梦牵?可是这一句?”
  ”是,大小姐说的是。”崔妈妈连声道。
  欧阳暖微微一笑.转身将手中帕子展示给屋子里众人看,欧阳治一瞧,却是:千里黄云白日燎,北风吹雁雪纷纷,他迟疑道:“暖儿,你这是.....    ”
  爹爹,女儿刚才拿错了帕子,拿给崔妈妈看的这一条是前些日子爵儿在学堂学的新诗,回来随便涂鸦的。唉,崔妈妈许是一时眼花,竟然也认错了。”欧阳暖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帕子收了起来,仿佛真是不经意拿错了。
  ”老爷.这崔妈妈分明是不识字的.她却一口咬定那帕子上是情诗,岂不是奇怪的很!“李姨娘看出了名堂.在一旁提醒道。
  欧阳治蹙眉,盯着崔妈妈的眼神越发凌厉.崔妈妈脸一白,林氏陡然提高声音冷道:“崔妈妈,你可知道蒙骗老太太老爷是什么罪过?”
  崔妈妈一个激灵,道:“不敢欺瞒老太太和老爷,老奴是不识字,可却听李姨娘反复吟诵数遍.又怎么会不记得!“
  ”是么?崔妈妈,我记得周姨娘身边还有个丫头叫环儿的.现在哪里?”欧阳暖轻声问道。
  崔妈妈低头,掩饰住眼睛里的不安,道:“她自周姨娘死后伤心过度,整日里啼哭不止.老奴便奏请了夫人同意.将她送出府去了。”
  送出府?只怕是环儿不肯帮着你们一起诬陷周姨娘.被处置了吧。欧阳暖知道他们不会这样容易露出破绽,淡淡一笑.慢慢走到张亚山跟前.道:“张管事,不知这帕子是周姨娘何时给你的?”
  张亚山早已准备好了答案.脱。而出道:“刚才崔妈妈也说过了,是半年前。”
  ”哦.半年前。”欧阳暖重复了一遍,故作疑惑道:“爹爹.暖儿对墨并不精通,只隐约觉得这墨不是上品,还请您仔细看看这帕子上的墨迹,可看得出用的是什么墨?”
  欧阳治闻言一愣.重新接过张亚山交出的帕子仔细对着烛光反复照了照,斩钉截铁道:“这是云州墨。”
  欧阳暖点点头,面露赞叹道:“爹爹果然博学多闻,光是这一些字迹便能看出墨产自何处。”
  欧阳治脸上虽然还是带着怒气,眼中却不由自主露出得色,道:“你这样的小孩子哪里懂得,云州墨色呈青光,胶重有杂质,我向来很不喜,府里一贯用的都是庆州墨.不但质地坚细.色泽黑亮.而且胶质适中.上砚无声,这一个月来若不是庆州突遭大水,庆州墨运不出来,府里也不至于将就用上云州墨——“说到这里.欧阳治的脸色突然变了!
  半年前府里用的都是上等的庆州墨.周姨娘身居内宅.足不出户,纵然真的要写情诗给情郎.又哪里找来劣质的云州墨?欧阳治也是聪明人.不过被绿云罩顶一事弄的心烦意乱.这时候想到这个,倏地回身.将帕子猛地掉在张亚山的脸上.横眉怒目.咬牙切齿道:“这帕子根本是近日写的!“
  ”既然是近日写的帕子,又何必说成是半年前的呢?”欧阳暖的声音有些低,却很清亮,似乎满含疑惑.却让满屋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张亚山一愣.道:“老爷.我万万不敢撒谎,这确实是表妹的笔迹啊,    林氏被欧阳治一声怒吼吓了一跳,她让张亚山说是半年前送的帕子.自然是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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