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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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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从苏绢家出来,祝童长出口气,黄海也是副卸下千斤重担的样子:“李医生,您还有什么吩咐?不如去找地方喝酒?”

    摆脱黄海又费了些口舌,祝童说:“你也该回家看看,或者去忙你的工作;我现在喝不得酒,也不喜欢夜生活,只想回酒店睡觉。这一次要在上海呆十天,还有些事情要办,莫非你能天天陪着我?”

    黄海憨厚的一笑,拦部车把祝童送到宾馆,走了。

    夜幕深沉,华灯阑珊,上海的黑夜比白天更加瑰丽,闪烁的旎虹是另一种风情,每条街道都蕴藏着一种隐约的诡异,还夹杂着浓浓的脂粉气。上海淮海路一间安静的酒吧里,长头发的歌手抱着把木吉他在低低吟唱着一首老歌。

    祝童走上二楼,在个角落坐下,拿起手机拨下个号码。喝下第二支啤酒后,祝童的神经才松弛下来,身边香风起,对面坐下个艳丽的女郎。

    “你怎么总打扮的跟小姐一样?”祝童不满意的扫一眼那被抹成黑紫色的嘴唇,原先曾有的期待一扫而空。

    “老板,我本来就是小姐。”她扭身脱下皮衣,驼色绒衫开口很低,雪白的酥胸露出上部的隆起;其实,青梅身高一米七二,修长苗条的她有一双笔直而修长的腿,穿上精致的细高跟鞋突出着丰润的胸,到哪里都是一道散发着诱惑的风景;据说,五年前曾经在某个模特大赛上获得花冠。

    “又有收获了,看来这两个月你过得不错。”青梅胸前挂着串晶莹的钻石项链,祝童估计至少也值五位数,而手腕上那款江诗丹顿手表却是烟子给她充门面的冒牌货。

    “老板,你什么意思?上个月过生日,上海一个朋友也没有,还是老头子发善心,送我这件唯一的生日礼物。”青梅从祝童身前抓过烟,抽出一支轻含在唇边;服务生送来杯红酒,掏出火机替她点上。

    祝童噗嗤一声笑了,青梅的生日是在三月,她八成是知道要收网了,找机会多捞些实惠。

    半年前,祝童在上海收购了一家医疗器械公司,说是公司,其实只有一间写字楼里的办公室;青梅就被任命为这家皮包公司的副总。她的任务只有一个,找机会与海洋医院的王院长攀上关系,混进他的圈子里。

    应该说,青梅的风情对于王院长是方对症良药;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还没到夏天,王院长就成了青梅租住的高级公寓里的常客。七月份,祝童和烟子在青梅居住的高级公寓里安装上录像设备,还借青梅的手送给王院长一部昂贵的手机;这样,祝童在山东就能知道王院长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青梅身材丰腴柔软,相貌虽不是美到极点却也风情万种,她天生就知道如何展示自己的魅力,从穿衣到举止自有份成熟的香甜诱惑。这样的女人对五十六岁的老头子具有致命的杀伤力,在他们那个年纪,性不只是无谓的冲撞与发泄,更需要享受过程的甘美,而初出茅庐的青涩丫头们是给不了他们那些的。

    祝童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三流模特,想象着青梅与王院长在床上翻滚的样子,嘴边挂起丝微笑。安定富足的生活使她变得更迷人了,以前,青梅脖子下的肌肤可没如今这么白嫩。

    吧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换下颓废的男歌手,轻声吟唱一首英文歌,青梅移到祝童身边,手伸向他额头上的伤处:“老板,你是不是偷腥被抓?还疼吗?”

    祝童躲开青梅的手,却没躲开青梅酥胸与肩头的挤压;烟子离开已经十四天了,那是个热情奔放的女孩子,特别是在床上。祝童经过将近半个月的禁欲生活后,青梅散发的成熟诱惑从三级上升到一级。

    上海的空气里从来就是潮湿的,这使习惯了北方干燥的祝童浑身不舒服,青梅潮湿的嘴唇已经卸下黑色唇膏,闪着艳丽的红润,慢慢接近。

    手扶上青梅蛇样的腰,即使隔着层阻碍,也能感觉到结实的质感。祝童在青梅屁股上扭一把,推开她:“留着精神应付你的客户吧。”

    青梅“哧哧!”一笑,坐回自己的位置,伸手端起红酒:“就知道你不敢,算了,我怎么能与烟子妹妹比呢?老板,她可是个真正的美女,这次怎么没来?”

    “她有事。”祝童简短的应一声,脑子里开始急速估量眼前的这个女人现在的状况。凭直觉,祝童感到有些不对头,青梅细长的右手无名指上套着枚猫眼翡翠戒指。对玉石颇有研究的祝童只看绿翡翠闪出的水光就估计出,这枚戒指至少也价值十万以上。

    女人的心思都是迷样的难以猜度,师傅生前就说过:这个世界上女人最善变,特别是喜欢珠宝的女人。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替我约一下王院长,时间你定,但是不能超过三天。我想和他谈谈,半年了,也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祝童说完注意的看青梅的表情,她没怎么吃惊,还是笑着说:“没问题,我就说你是我表弟。老板,是不是要摊牌了?”

    “什么摊牌?”祝童喝干杯中酒,摆手又要一杯:“青梅,前期的铺垫该结束了,我们进了批药,要王院长照顾一下;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咦?”青梅奇怪的放下酒杯:“你真要做生意?”

    “是做生意,还是大生意。”祝童嘿嘿笑两声,心里对青梅更不放心了。不过,他还不认为事情已经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青梅知道的也有限。做任何事都有风险,特别是他现在做的事情,本来就是在刀口上混饭吃,没有风险反而不正常。

    光线忽然暗下来,祝童抬头一看,桌前站着位高大的黑影,很有压迫感。

    “小姐,你非常漂亮,和性感,我能喝一杯吗?请你。”

    声音别扭,一开口祝童才看到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才找到这个人的头,是个高大的黑人。真是高大,站在那里跟堵墙一样,祝童估计他至少也有一米九以上。

    “美洲人还是非洲人?”青梅老练的问,祝童笑了,黑人却老实的回答:“我的家在非洲,我叫肯特。”

    “肯特,对不起,我有伴了。”青梅展示出个生硬的笑容,扭头不理会他。

    黑人看来喝到半醉,端酒杯的手摇晃起来,伸手就去拉青梅:“我们会很快乐的,小姐,我注意你了,你一进来的时候。”

    “她说过,对你没兴趣。”祝童站起来,手在肯特肋下拂过,拳锋蹭上结实的肌肉。

    黑人忽然猛烈咳嗽起来,身体也矮了半截。祝童点上的是章门穴,在这个穴位上发力会冲击肝脏或脾脏,破坏膈肌膜,阻血伤气。

    祝童嘀咕一声:“原来黑人也是人啊。”他刚才几乎用了十足的气力,这个叫肯特的黑人比较高大,出手前祝童也没几分把握。

    使者跑过来时,青梅笑得爬在桌子上直喘气,而肯特已经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祝童有些后悔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伸手在肯特背上拍一下,肯特才停止呕吐,如看魔鬼一样看着祝童,站起来跑了。

五、大小骗子

    走出酒吧,祝童与青梅约好联系时间就分手了。

    看着青梅乘坐的出租车消失在车海里,祝童也叫过辆的士,一上车祝童就递过去两张百元大钞。

    “半个小时到海都小区,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司机楞一下,没丝毫犹豫就踩下油门,的士鱼一样在马路上游动起来。

    “现在是十点二十七,十一点以前到算不算数?”上海人的精明使司机加了个心眼,又确定了一下。

    “算数,算数!我要时间你要钱,我们都需要的是安全。”祝童这时有些担心了,这个司机把车开得也太快了些。

    正常情况下,从酒吧所在的广元路到花都小区至少要四十五分钟,祝童要争取的就是这十五分钟的时间。

    十点五十八分,的士停在花都小区侧面的街道上,祝童夸一句:“师傅辛苦。”刚要下车,司机却递过张名片来:“我这辆是新车,别的车跑这段至少也要四十分钟。老板,我是当兵的出身,最讲信誉;如果今后还有这样的事,打这个电话,我会尽快赶到,整个上海也比我开的快的没几个。”

    祝童笑着念一下名片上的名字:“秦可强,好名字,我记得了。”

    的士离开了,祝童看一眼周围的环境,午夜的街上没几个行人,三角枫和女贞树的枝叶把街灯隔离成斑驳的疏影;不远处,小区门口的灯光最亮,但是祝童知道,他是不大可能从那里进入这个高档小区的。

    铁艺栅栏墙是好东西,即美观又实用,这是一点不错的;但是,它也是最容易被翻越的。

    祝童翻过去后马上穿过草坪走向后面的七号楼,十五层c座的那间公寓是青梅的住处,他在那里安放了dv机,现在要做的就是在青梅回来前取出dv里的储存卡。

    进楼的密码没变,这让祝童松口气,开了楼门进到七号楼内,祝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坐电梯上去,虽然这样有些冒险,他知道电梯里有监控,但是时间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十一时五分,他已经在c座前拿出钥匙,顺利打开门走进。半分钟后,祝童木质吊顶内摸出架数码摄像机,取出储存卡,这才有时间打量一下这间套房。

    房间里不缺少生气,也不缺少女人身上的气息,但这次与青梅相见使祝童感觉很不好。由于没敢开灯,他只能用微型手灯稍微看了一下。

    床上的卧具是旧的,冰箱里也是满的,家具也是干净的;但越是这样,祝童心里越不安,他怀疑青梅的生活有什么变故。

    十一时十分,祝童离开房间,仔细的锁好门,顺楼梯上到十五层与十六层之间,点上支烟安静的等待着。

    半年前,当祝童锁定海洋医院的王觉非为目标后,对于充当诱饵的人选很费了番心思;要有一定经历却不能太圆滑,风情万种又不能有太浓的风尘味道,青梅就是那时进入他的视线。

    想投身演艺界出名的女孩子多混在北京,那里有众多的导演和演艺公司;上海这个地方号称时尚之都,模特经纪公司到处都是,自以为条件不错的女孩子,多会到这里寻找成为顶级时装模特的机会,青梅就是她们之中的一员。

    祝童选择青梅,是因为她已经明显没有了走红的机会,时间是残酷的,特别是在时尚界,过了二十岁基本上就算是老人,而青梅,据她自己说都已经二十五岁了。

    十一时二十分,电梯停在十五层,清脆的高根鞋声传来;祝童伸头看去,青梅边打电话边走到c座前,开门进去了。

    一小时后,祝童出现在广元路上的另一间酒吧里,这次他只要了杯红茶,边喝边想着什么。

    作为江湖八派之一的七品祝门弟子,祝童对现代社会的融入与认识,比本门任何一个前辈都深。

    祝门起源上古,是从祝由门中分离不来的。

    “祝”者咒也,“由”者病的原由也。祝由之法,包括中草药在内的,却与中医又有不同。祝由师借符咒禁禳来治疗疾病,还有禁法、咒法、祝法、符法,以及暗示疗法、心理疗法等。

    由于历史的原因,祝由治病一直只在民间秘密流传,被极少数人掌握应用。祝由一门分支众多各有门派,一般都是草药、奇药、咒语,古言符号,真言同用。

    祝门就是其中一支,以药石与针灸为主,治病是幌子,兼做驱邪赶鬼这样的事;到祝童师父的师父的师父那一代,由于战火**,祝门干脆就脱离祝由门主线,堕落为江湖门派,由于起成员多以掌握的密术装神弄鬼或诈骗为业,被排序为仅比娼业八品兰花高一品的七品。

    祝童的成长也多亏遇到个不经心祝由之术的师父,江湖人称老骗子。

    十几年前,老骗子在山东骗到个俏寡妇,竟生出成家的念头,祝童也得以安生念了几年书。

    如果不是祝童意外的考上大学,那样的生活还能继续一段。

    祝童与师父是两个骗子,身份证都是假的,与那俏寡妇结婚时,师父也是推说家里遭水灾,回不去了;好在他有几分看病的本事,还有多年闯荡江湖练就的满嘴牛皮,在那个临近海边的小镇里,混个生活也容易的很。

    也许是上天眷顾,祝童天赋不错,虽然从小就没正经念过书,会的那些字也是师父师兄有时教点,看报纸废书认识些;六岁时,小骗子得到一本破旧的老字典,此后几年的时间,那本破字典就成为他唯一的玩具,祝童在奔波中把整本字典背会了,就成为他们这一支中最有学问的一个。

    这也许是师父打跑了两位师兄,却一直带着他的原因。

    老骗子与俏寡妇结婚本来就是个骗局,这个骗局还是祝童设计的,起源就是一本破杂志上的征婚启示,与同一类杂志上的几个法制故事。

    凭借这个骗局,祝童与师父冒充父子,骗得不少寡妇与老处女的眼泪,得到钱后这对貌似老实的父子当然就消失了。中国那么大,总有行骗的地方。

    但是当骗局遇到那个美丽且善良的寡妇时,祝童的师父忽然色心大起,竟弄假成真,搞出个家庭那样的东西。为了演戏,祝童借读在小镇的中学。

    看着满脸幸福的师父,小骗子常常恶毒的想:骗子总归是骗子,就是装成羊,也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他可没想到,老骗子这次装的真是很象,酒也戒了赌也戒了,还与俏寡妇生出个漂亮的女儿;就是给孩子上户口时有些麻烦,好在,小地方自有小地方的好处,最后老骗子花些钱了事。

    祝童的这个名字,也就是那时被固定在一个户口本上。

    小镇地处半岛海边,背山面海民风朴实,大小两个骗子在那里很快就混得风声水起,不亦乐乎。

    俏寡妇在镇上开小饭馆,兼营旅店。祝童的师父在第二年就开起小药店,兼营看病;没多久,就在左近混出个神医的名头,走起路,头也昂起老高。祝童如今这点看病的本事,就是那时学来的。

    在小镇(蛰伏)的六年是祝童最怀念的时光(祝童的师父一直说过几天就走,谁知道一过就是六年)。经过一年的适应与自修,从初二起,祝童显示出异于常人的成熟与聪明,成为那所中学中的风云人物。

    功课好,会来事,老师喜欢,祝童很快成为孩子王,同学在他眼里更是一群随便伸伸手就哄着玩的傻子,就是小镇上的混混见到他,也是一副知己的样子。

    也是在那个学校里,祝童开始了初恋,但是;小骗子的初恋马上就变成多角恋。

    祝童在初三的夏天认识到女性的美妙,到高一开学时,小骗子已经从菜鸟变成老鸟,身边同时有四个女朋友。其结果就是,祝童这个刚上任两个月的学生会委员被撤职,还背上个处分;他把镇长的女儿给泡了,那是个高二年级的漂亮女孩,成熟的如九月山上的鸭梨,多汁而稚嫩。

    理论上,使他背处分的女孩比祝童大一岁,实际上谁大谁小也许只有鬼知道,祝童理论上的父亲也不知道他的准确年龄;小骗子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比同学小那么一两岁,他的个头在高三时才停止在一米七七。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命运的暴风雨往往在不经意的时段露出狰狞的手,轻轻摧毁温暖的鸟巢。

    那是个八月的夜晚,刚参加高考过后的少年都是疯狂的。

    祝童搂着个女孩正在海边的沙滩上翻滚,嘴唇与嘴唇相接,手臂与手臂相缠,单薄的泳衣早就不成障碍。小骗子正在消魂,老骗子来了,不顾女骇的尖叫,拉起**裸的祝童就跑,这一跑,两个骗子再没回到过小镇。

    路上,师父把祝童骂了个狗血喷头,到天亮祝童才知道,露出狗尾巴的不是师父,竟是自己。

    祝童实在是太聪明了,凭着从小练就的背字典的本事,功课在他眼里几乎没多少困难;他所在的小镇中学不是重点学校,但是高考成绩一出来,祝童竟考了个全省第二名,那是个能随便挑选全中国的任何一所高等学府就读的成绩。

    小镇沸腾了,市、县两级电视台来采访,各级官员出面祝贺,镇上的官员马上把祝童一家重点保护起来。

    老骗子终于意识到了危险,顾不上许多,拉起祝童落荒而逃;老骗子那张脸可上不得电视,全中国有至少十个寡妇在找他,至少有三份通缉令与他有关。

    由于跑得匆忙,骗子几年挣下的不菲身家被迫留给俏寡妇与小女儿,两人身边竟没有多少钱。

    逃到青岛后,两个骗子才喘口气。

    老骗子只会骂小骗子毁了他的生活和幸福的晚年,舒适的生活消弭了老骗子的江湖志气,对俏寡妇与小女儿的思念,使老骗子彻底成为个江湖废人。

    小骗子已经长大,他在青岛栈桥上徘徊半天,终于确定自己生活的方向:回头无路,只有再入江湖。

    那一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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