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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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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花本来还心疼着他,被黄海一吼,隐在眼眶里的泪花滚落,“哭什么哭,你刚在不是笑的挺欢。”黄海恼极,伸手向朵花脸上打去。

    一声脆响,朵花捂住半边脸,深深看黄海一眼,扭头跑出酒吧。

    “黄海,有你这样的吗?自己吃亏也就算了,冲朵花吼算什么男子汉。你还打人!”叶儿不满意的横一眼黄海,对萧萧道:“快去看着她,朵花还小,大过年的,别出什么意外。”

    黄海看着自己的手,也后悔了,他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作为训练有素的刑警,被人推一把就跌倒,还岔了气,实在是有些丢人。他不明白,推他一把的是位江湖高手。

    祝童心里叫糟,朵花跑出去不会出什么意外,她一定去找蝶姨了,出意外的应该是大火轮或蝶姨。

    “黄海,真有本事啊,打女人。这次是你不对,回头朵花回来,你要道歉。”祝童站起来,对叶儿和梅兰亭嘱咐一句:“你们先扶黄海回去,看着他别在乱跑;我去劝劝朵花;萧萧说不动她。”

    “程大哥,这里就交给你了,说话小心些。”祝童最后对程震疆交代一句;对于黄海的冲动,程震疆至少要负一半责任,这两天,他没少说阴阳怪气的话。

    大家都知道朵花和萧萧不对付,却不知道,朵花还有个很厉害的妈。

    看到祝童匆匆跑出去,谢晶也发觉不对了,担忧的对鸿佳欣低声道:“去看看你师兄,能让祝童紧张的,一定不是小事。那个小丫头不简单;因为竹道士,这附近有不少江湖高人,这件事闹大了,对你们没好处。”

    “我可管不了大师兄,他来凤凰城没和我说过,爹爹也不知道,谁知道他是和谁一起来的?”鸿佳欣赌气不理;来凤凰城纯属意外;本来她应该在上海普贤寺参加空寂大师举办的佛七,那可是个大场面。

    佛七又称打七或禅七,要在七天内连续举办盛大的讲经与秘传修炼,是佛教最隆重的大型法事。

    空寂大师原本想借助在上海普贤寺的佛七盛举,联络江湖各派并地方香客,为一品金佛壮大影响;也为江小鱼的寻宝联盟增加点声色。

    却没想到佛七刚刚进行了一天,从初二早晨起,一些江湖高人就纷纷告退,连空寂好容易请去的江湖隐士周半翁也匆匆离开。

    空寂大师在上午才得到确切消息,二品道宗掌教竹道士,于大年初一午夜在梵净山蘑菇岩羽化登真。

    这件事的马上轰动江湖,比一品金佛的佛七大多了。

    竹道士自从接任道宗掌教后,隐隐成为江湖第一人;一品金佛门下弟子虽多,辈分最高的几位空子辈高僧除了年纪够大,无论声望、武功都比不过竹道士。

    两年前,当时公认的金佛第一高手雪狂僧,也就是空雪大师,在神农山与竹道士曾经交手比试,结果虽然没听提起,但是从那之后,雪狂僧对道宗弟子的态度很能说明问题。

    一品金佛无子辈大师虽多,无情、无处、无聊,无虚、无意、无言、无畏等等,都是一方风云人物,却都没有与竹道士比肩的资格。很多时候,还要靠来自康藏布天寺的索翁达活佛撑场面。

    谢晶和鸿佳欣就是得到消息后,今天下午才坐飞机赶到凤凰城,在她们动身前,大家已经知道,八品兰花的大姐头柳伊兰,也在同一时刻受伤,如今病情不明,正在凤凰城修养。

    鸿佳欣没想到会在凤凰城遇到大火轮,更没想到,大火轮是与一品金佛的高僧空幻大师一道来的。

    祝童追着朵花的跑出酒吧,只一耽搁,外面已经没有朵花和萧萧的影子。大火轮的出现是个陷阱,小骗子从看到他的第一眼,感觉到他身上蛊虫的形态就确定了这个判断。

    好在,蝶神之间有微妙的联系,祝童能感觉到蝶姨,她正在向凤凰城后的南华山移动。祝童不顾一切,飞快的拦向蝶姨,他要在蝶姨出手前阻止他。他不知道空幻大师在山上,但是知道索翁达活佛在附近。

    大火轮离开酒吧就顺着沱江跑向南华山,边跑还边回头看,速度不是很快。

    南华山多古木,山势险峻,雪后的道路更加湿滑,这些还难不住大火轮;转过一道山弯,凤凰城的灯光被隔绝到山那边,前面的山林黝深漆黑,附着在灌木上的积雪簌簌而下。

    周围的每一声响动都让大火轮心惊肉跳,似乎潮湿阴冷的暗处有神秘的生物在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这绝不是错觉,大火轮纵横江湖许多年,早养成敏锐的直觉;他如今能做的就是,在被黑暗中的猎人追上前,尽量的接近南华山最高处;那里,有他的强援——空幻大师。

    月前,空木大师把大火轮带到金佛寺,寺内高僧对他身上研究多日也没结果;只知道他的肩井穴内有古怪,究竟是什么古怪谁也不敢下定论。

    空木的木鱼神功能暂时为他缓解症状,但是不能治本。直到药师殿主事空幻大师从东北云游回来,大火轮身上的古怪才有了确切答案。

    但是,空幻思索三天后,对大火轮身上的蛊虫也感觉毫无办法;主要是因为大火轮非金佛弟子,修炼的武功与佛门心法相去甚远。空幻只能以强力把蛊虫驱逐出肩井穴,却没办法杀死降伏它。

    大火轮面临抉择:一是把右腿截肢,空幻已经把蛊虫驱赶到他右腿丰隆穴内,只要从膝盖下截肢,蛊虫自然就离开他的身体。

    对于这个混账建议,大火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他是混火车的,一双健康的腿是飞奔在铁道线上的本钱,失去一条腿是不可想象的,基本上就等于一个江湖废人。

    所以,大火轮只好同意第二个选择:随空幻来湘西,以身为饵,寻找解除蛊虫的良方。

    还有百十米就要到达石板路了,只要穿过石板路,南华山主峰就近在咫尺。

    大火轮刚要喘口气,左边三十米出闪出亮光,一个黑衣人悠悠飘过来,手提一盏红灯笼。

    他似乎是毫无重量的鬼魂,两个起落已经拦在大火轮面前,红灯笼停留在一株粗大的红豆杉下;黑衣人身材不高,脸上带着狰狞的黑色的蝴蝶面具,后面是一双冰冷的眼睛;“你该死。”,在寒冷的冬夜里,这声音尖利而冷酷。

三、雪坑转(下)

    大火轮吓得魂飞魄散,勉强镇定住心神刚要说话;黑衣人眼中射出两道黑芒,大火轮尝过这样的滋味,一身功夫连半成也用不出来;刚要逃走,右腿丰隆穴内发热,腰眼发麻,半个身体失去控制,惨叫着翻身向山下滚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想死,更是妄想!”

    黑衣人拦在他面前,脚尖一跳,大火轮已经被踢飞起来,落向山谷中的溪流。

    “阿弥陀佛,施主何苦逼人太甚。”

    随着一声佛号,红豆杉上飞出一条软索,攀住大火轮的腰,把他从半空中拉住。

    黑衣人手里现出一把闪亮的砍柴刀,身体飘舞:“和尚别管闲事。”灯笼摇摆,晕红光圈内闪出一道寒光,凌空切断软索。

    “如何说是闲事?他是我佛门施主,此次来湘西,正是为寻找治病良方。”

    大火轮还是没有落下去,不过此次他是被一位白衣衣僧人接住;同时,那僧人也阻住黑衣人的退路。

    红豆杉山落下也一个老和尚,正落在红灯笼的晕光内。

    “好俊的轻功,原来是位女施主,请问,他与施主有何冤仇?让施主几次三番以邪术陷害与他?”

    说话的,是位灰衣老和尚,满脸皱纹的那种;身材消瘦却不单薄,宽大的僧袍迎风抖动,双手拢在宽袖内;双眼宝光内敛,凝神注视着黑衣人的蝴蝶面具。

    “贫僧空幻,添为金佛寺药佛殿主事;如此阴毒的功夫白害而无一利,为了施主好,为了周围百姓安宁;阿弥陀佛,请施主与贫僧走一趟。我佛慈悲,必能化解施主的暴厌之气。”

    “和尚,你有何本事让我跟你走?”黑衣人把灯笼**红豆杉,退后两步,手里的砍柴刀虚晃一下指着大火轮:“他伤人在前,难道就不该被吃点苦?”

    “施主说笑了,他什么时间伤人了,贫僧没有看到;只看到施主在以邪术伤人。”

    空幻大师逼近一步,左手从袖子中伸出,指尖捏一枚绿枝;红灯笼的挥洒的光芒下,绿枝闪着莹莹绿光。

    “此物名为八角莲,功能消气化痰、解毒消肿,是医治跌打损伤与风湿关节痛的良药。贫僧以为,八角莲对施主的邪术也有奇效。”

    说着话,空幻已经把八角莲揉碎,汁液缓缓布满他的左手。

    黑衣人面具下的眼中果然露出警惕的神情,只有她才能感觉到,八角莲还没什么,莲心那一点清澈水珠内包含的气息对蝶神的影响有多大。

    “师父,火施主又昏迷了。”

    白衣僧人抱着大火轮走进红豆杉下,放下他,手握木杖站在黑衣人身后道:“阿弥陀佛,空幻大师一生经验药石,为了找到治蛊良方,在湘西盘桓多日;没有把握不会出手的。施主还是与我们去吧。”

    “就凭你们?就凭那株八角莲?”黑衣人顺手扯下一把枯藤,塞进嘴里。

    空幻等的就是这一刻,左手虚张,袭人的清气扑面而来,一直隐在宽袖中的右手闪击而出,印向黑衣人肩膀。

    黑衣人的想不到空幻会突然出手,身体跃起,忙乱间挥舞砍柴刀迎击。空幻的却不与黑衣人硬碰,左手不断将八角莲的散出的清气挥向对方,右手只在牵制。

    清气中蕴含的冷流,果然使黑衣人行动无复轻盈;黑衣人把砍刀劈的呼呼生风,嘴里不断咀嚼着枯藤。不过,她的功夫去掉迅捷的身法,对于金佛寺高手来说算不了什么。背后一麻,已经被白衣僧人以木杖点中大穴。

    “无耻的和尚。”黑衣人落到红豆杉下,一缕血迹从蝴蝶面具下淌出。

    如果是空幻点倒他还罢了,白衣僧人偷袭得手,这是苗人也不耻为只的行为。

    “施主此话无礼,贫僧只是不想让施主受到更大的伤害。施主的带着面具,想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贫僧放肆,为施主取下来……。”

    白衣僧人上前两步,刚要伸手揭开黑衣人的蝴蝶面具,右侧的古楠树上响起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真他妈的长见识,原来一品金佛的高僧们如此之高。”

    轻飘飘,一位年轻人从古槐树上落下,正阻在黑衣人身前:“请问大师……?”

    “金佛寺药佛殿主事,空幻。”

    空子辈高手,祝童心里吃惊,规矩的施见面礼:“空幻大师,你这个弟子很有意思,我能知道他的法号吗?”

    “施主是?”

    空幻大师到底是高僧,被人看到如此场面,竟能保持安然;相比之下,他的弟子就嫩多了,双手合十,低头低眉,退到空幻身侧。来人的身法太高明,与被自己点到的黑衣人相比,只高不差;刚才用的声东击西的伎俩,再不能用了。

    “七品祝门,祝童。”青年人正是祝童。

    他刚刚赶到,正看到蝶姨对空幻大师手里的八角莲心存顾及,此刻嗅到八角莲浓浓的药香,也感觉到印堂穴内蝶神的翅膀涩重。

    “原来是祝掌门,阿弥陀佛,失礼失礼。”空幻合十致礼,祝童马马虎虎回个礼,到黑衣人身边蹲下,凑近她耳边:“你还好吗?”

    “死不了。”黑衣人把手里的枯藤塞进祝童手里;“和尚有古怪,小心。”

    “为什么我要小心?周围那么多眼睛看着他们,该小心爱惜羽毛的是他们。”

    祝童笑着把一段枯藤塞进嘴里,还布下**阵;只这一会儿,蝶神已然昏昏欲睡;他需要一点时间让枯藤的药性被蝶神吸收;但愿蝶姨的判断不错。

    空幻大师知道祝童是智计百出的江湖骗子,却没想到他的谎话是张口就来,根本就不用打底稿。他回首四处查看,没发现任何有人窥视的迹象。

    祝童根本就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抽出龙头黑针在自己清明穴刺一针,又抽出凤头针刺进蝶姨胸口,还调侃道:“空幻大师,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他是谁啊?”

    “他啊,法号无为,贫僧身前弟子。”

    “无为师兄。”祝童站起来,走近无为伸出手。

    他刚才已经探视过,蝶姨被无为伤到大穴,一时半会儿是治不好的,凤头针只能刺激蝶神醒来;但是蝶姨把手靠近他施针的手,将一粒潮湿的活物塞进他手心。

    无为还以为祝童对他刚才暗算黑衣人不满,要借助握手礼给他教训,也伸出右手与祝童握在一起。他对自己修炼的功夫很有信心,加之祝童已是江湖名人,一品金佛作为大门派,对祝童的功夫有翔实的分析。

    却没想到,祝童只是与无为的手一接触就收回,摘下眼镜仔细的放进口袋,倒退两步凝视着他:“无为无不为,按照佛家的因果报应之说,你该为你刚才的无耻受到报应。”

    “你……罪过。”无为感觉一股酥麻从右手迅速攀升到胸前,看到祝童眼里射出的一点黑芒,再说不出任何语言,痛苦呻吟着捂住胸缓缓坐下。

    空幻没想到,祝童竟然在自己眼前对无为下手,更没想到双方只接触一点,无为就颤抖着软倒在地,与大火轮作伴。

    “罪过罪过,让大师弟子受苦了,让大师脸上无光了。呵呵,这周围山高林密,只要大师不乱说,我一定会保持沉默。”祝童抱起蝶姨,不理会空幻脸上阴晴变化,呵呵笑着转身就走。

    明明对方功夫稀松平常,只轻功高明,手里还抱着个人;但是空幻就是不敢追过去,他是不知道,追上去有什么用。

    难道能把祝童杀掉?刚才对方说周围有人窥视,空幻不相信,如今祝童说周围没人,空幻还是不相信。实在是因为祝童说的话本就自相矛盾,空幻在短短的时间内分辨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做骗子就不能婆婆妈妈,行事要干净利落,讲道理要看时间、场合、对象。

    这是老骗子的话,但是此时此刻,明显是不需要讲道理的。等空幻大师明白过来,自己也许能走得了,蝶姨可就危险了,谁知道一品金佛在附近还有几人?

    祝童如此想着,心里正得意,眼前劲风突袭,一枚巨掌耀着莹莹肉光,巨石样当头印来。

    “唵、嘛呢、叭咪、吽!雪坑转。”索翁达活佛尚未现身,掌影真言已经断去祝童的去路。

    浩浩劲风中夹带着雪粒,几乎把周围的空气都冻结;祝童忍着不敢换气,冰冷已经穿透肌肤,瞬间使他体内活泼泼的真气变得凝重。如果胸前没有凤凰面具呵护,他能不能动弹就是个问题。

    周围瞬间换了天地,星空暗淡灯笼消失,祝童眼前一片莹白,身前身后雪壁冰崖威压处处;他用手试探一下雪壁,雪壁内传来一丝酷寒把小骗子冻得晕头转向。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祝童只好急速旋转着回头,不转就是死路一条。

    索翁达活佛的雪坑转,小骗子可应付不了。

四、龙凤星毫

    果然回头是岸,还是回头好。

    祝童刚落地,周身恢复温暖,漫天星光灿烂,蝶神也从萎缩变得精神,似乎刚才的严寒是错觉。

    “嘿嘿,不用如此吧?一品金佛两大高手夹击我个后辈小子,说出去不怕人笑话?”祝童把蝶姨放下,眼前的局面硬闯是不行了,只好先用话套住对方。

    只空幻一个人他就应付不了,更别说索翁达活佛,那是和竹道士一个级别的高手,半仙之体。

    “活佛,您不是约我今夜子时相见吗?如今才……。”小骗子抬腕看一眼ck表,心里痛苦的呻吟;“哦,如今不过是十一点,刚刚好。活佛您可真会掐算时间,佩服,佩服。”

    ck表的蓝宝石表面上清爽干燥,祝童最机灵,忽然想到刚才经历的雪坑转好像真的是错觉。但那又怎么样?指针对准十一点,正是子时初刻,索翁达来的正是时候;雪坑转真是活佛拿来骗人的东西,祝童也无法化解。

    “您乃七品祝门掌门,地位尊贵;我们不过是金佛弟子,请祝掌门指教一二,说不上谁欺负谁?”

    空幻大师年纪不小了,说着话竟是一副赖皮的表情,让小骗子哭笑不得。

    他如此说其实也有几分道理,江湖八派的掌门,在理论上是具有很高的地位;但那只是理论上而已,天知道平时一品金佛的大和尚或二品道宗的长老们,谁会把六品梅苑掌门或八品兰花的大姐头真当成高手;七品祝门也不是以武功见长。

    祝童遇到不讲理的人只有两个选择,打或跑,如今这两条路都走不通,只好另辟蹊径;哼一声,不再理会装嫩的空幻,转向索翁达:“活佛怎么说?”

    “索翁达不是活佛,请祝掌门来也谁为了请教两点疑惑,不过如今看来,也许是我错了。罢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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