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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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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从怀里掏出尖刀,向身边的差异刺去,差役也早有准备,双方展开了剧烈的搏命厮杀,令多军与云渡缠斗成一团,与此同时,甲板上的人也大开杀戒,云渡手下都是亡命之徒,拼起命来以一敌十,纵然是差役有准备,一时也拿不下来,反而伤了几个,落了下风,商船突然加快了速度,又那边伸过来一个铁爪,勾住了云渡的船,绞盘绞动,两只船缓缓被并在一起,同时舢板也伸了过来,三艘船连为一体,一声暴喝,从船舱里猛地钻出数百官兵,打着旗帜“凌”,黄旗杏边,护龙如意云,云船上人心里俱都心惊,这是凌王爷的旗帜!这不是商船,竟是一艘官船,与快艇是一伙的!
  
  那旗帜迎风一展,官兵“哈——”一声怒吼,向云船上冲来,官船上肃旷全身甲胄,威风凛凛地站在船头,亲自督战,云船上人料到今日必死无疑,无不振起精神:“兄弟们,杀啊,死了也拉几个垫背的!”
  
  官船上的传令官提气喝道:“缴器不杀!反抗者格杀勿论!”
  
  云渡手下却知道他们做的是提脑袋的生意,放下抢也是死路一条,何况家人都在云府的监视下,成了俘虏就代表家父无生,怎么肯束手就擒?都是大江大浪走过来的江湖武林人,如今遇到大事,无不奋起抵抗,一时船上血水成河,肃旷早知道云渡手下的本事,挑选的精兵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厮杀更加激烈,黑暗的海面不时溅起血浪,那是负伤之人落水,早有守在下面的小船来往飞梭,把落水之人一一打捞起来,有死有活,有官兵有差役更有亡命之徒,海上叫喊声迭起,一片人间地狱。
  
  褒若一身粉红的云绸如海面霞光,在衣服下摆绣着乳燕投林,衬得她可爱又出尘,腰间一根蝴蝶腰带环护纤腰,整个人便像一个花间精灵一般,在海里的遍照无余的阳光下散发着粉红的光芒,与四周的厮杀血光格格不入,然而,她却在不住地颤抖,这一身她特意选定的衣服,本来是要用她最美的一面让云大哥回心转意,如今,才知道她的想法太过单纯,纵然云大哥肯投降,他的手下肯吗?
  
  她和他们,云大哥选谁?
  
  她惊惧地听着一声声刀抢相撞的声音,还有一声声被刀剑刺入身体的人发出嚎呼声,像一场永远不醒的噩梦,这美丽的蓝色海面上,有着怎样惨烈的一幕!梦啊!是梦吧?
  
  她美丽的大眼睛已经睁到最大,完全无措。
  

  第八十九章  伤极无泪始从头
  
  她站在凌王身边,身边还站着明厚载,默默看着船上一片血肉横飞,魄似都随着厮杀声飞了,面色像纸一样苍白,明厚载扶着她,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目前只能让一切伤亡减少到最低。”
  
  褒若一咬牙开口道:“爹,我要去见云大哥,我要去求他投降。”
  
  凌王怜惜地看了她一眼,这种眼神几乎是他这两天看褒若唯一的眼神了:“现在太危险了……”
  
  “爹!”褒若凄然摇头,眼里的浓重凄楚竟让凌王也为之鼻酸:“爹,再过一会,死伤会更多!云大哥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他总是我的未婚夫,对我总是真心的,我怎么忍心在一旁看着他继续错下去?”
  
  凌王忙安抚道:“好好好,你别难过,我派人护送你去。”
  
  “我送郡主去吧。”明厚载道,伸手把褒若揽到自己怀里。
  
  凌王点头深深看着他:“一切小心!”
  
  明厚载慎重点头,便护着褒若往云船上去,带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去见她的未婚夫,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凌王命人跟着他们进入船舱,自己仍然坐镇军中,指挥全局。
  
  云渡自然也知道今日是生是死在此一举,在海上不似陆地上可以随处潜逃,解散部众,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死战到底,并夺得快艇,逃离此地!
  
  就在他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一剑砍向犹跃在半空中的令多军时,一个带着深切悲哀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响起:“云大哥,杀完了他,接下来,你想杀了我吗?”
  
  这一声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惊得他的剑失了准头,令多军趁机一掌打在他胸前,云渡饶是功力高深,还是吐出一口血,翻身在地,连连几个滚躲过令多军的乘胜追击,褒若大叫一声:“住手!”
  
  令多军停下手,剑尖犹指云渡,云渡只觉得一道粉红的光一闪,那个香软的身子扑进他怀里:“云大哥,不要打了,我都知道了!”
  
  云渡刹那间觉得天地失色,一把扳起褒若的身子,急切地问道:“你知道?你知道了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是你走后当天!”褒若摇摇头,流着泪笑道:“你骗了我多久呀!你瞒得我好!”
  
  云渡手脚冰凉,只觉得血色被从顶抽去,瞒了这么久,终究她还是知道了!就在刹那间,脑子里闪过了千万个念头,在看到明厚载时,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这一个念头让他一咬牙,把褒若狠狠推开,冷冷地道:“你知道了?好,那就知道了吧,你想怎么样?”
  
  褒若恳切地求道:“云大哥,你叫你的手下住手,别打了!爹答应过我,只要你肯改过,你还是他的女婿,还是我的好云大哥!”
  
  “可能吗?”云渡苦笑着道:“就算我肯,你想他们肯吗?”
  
  指了指厮杀中的人,一个手下叫道:“云爷,我们兄弟跟着你出生入死,死而无怨,可是不能活着被抓,兄弟们的家人可都在侯府!”
  
  “侯府中人,一旦事发被抓,除了死,别无他路,否则,他的家人就会被我大哥杀尽!”云渡笑道:“凌郡主,你好心,你只看得到眼前的,可是背后的黑暗你看得到吗?这些手下随了我多年,我投降事小,可怜他们的家人,上有小,下有老,就要全部被毒死!”
  
  褒若惊得头发倒竖:“竟有这么惨无人道的事?”
  
  “郡主,回去吧,也许我会死在这里,可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云渡笑道:“能让明厚载的夫人为我掉眼泪,我的计谋虽然没有大功告成,总算也不冤了。”
  
  褒若怒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胡说什么?”
  
  “哈哈哈!”云渡仰天大笑:“我原以为这个凌王女婿身份好用,没想到还是这样让人逮到,什么未婚妻,没有和你订婚,我能拿得到通关文牒?行了,现在说这个也没有意思了,我的手下愿降就降,不愿降那也没法,谁让他们有人质在侯府?”
  
  褒若的面色死死地盯着他,原来明厚载说的都是真的?
  
  云渡看着她失了色的脸,心如刀绞,强忍着不去摸她苍白的脸,硬声道:“没想到我拉上你这个女人,最终还是没有斗得过明厚载,真是失策,看来你也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好用!”
  
  褒若跌坐在地:“你是利用我?你没有爱过我?”
  
  “那是女人的玩意,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被女人所左右?”云渡冷笑道。
  
  褒若的耳边嗡嗡作响,似有千百只蜜蜂在耳边飞,她试着向他伸出手来,可是云大哥,向来最疼她,对她百依百顺的云大哥却看了明厚载一眼,嘲笑着道:“别来这一套,你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
  
  褒若心头最后一丝希望落空,她茫然看了看四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小,不一会外面传来肃旷的命令:“把所有人都给我绑好,严加看管,嘴里都塞上布,防止咬舌自尽!”
  
  “都结束了。”褒若空荡荡的声音响起,她极力想哭出来,因为她的心在剧烈哭泣,因为胸里闷得像要死掉一般,哭泣的冲动被堵塞在喉咙口,可是任她怎么努力,偏偏就是哭不出来,只得又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以为我很聪明,我知道什么叫做第三者,什么叫做忘记,什么对我是最好的,所以我走得远远的,寻找新的生活,我现在才知道,你们才是最聪明的,你和他!”她看了看明厚载,虽然明厚载多次提醒她,是她不曾重视,可是不知为何现在连明厚载也恨上了:“你们才是最聪明的,我只是一个棋子而已,被你们玩来玩去的!”
  
  明厚载像火,一开始就燃烧得那样张扬,他的优秀、他的专情太过显露,让她有了戒心,和明厚载在一起,她是早有准备,所以她尽管痛得深,但是却不至像这样当头一棍,所以她还有力气来布置,来反击,来逃跑。
  
  云渡却像是一团白色的迷雾,渐渐的,几乎让人忽视了他的存在,他用一点点的温柔呵护把她包围,用正直善良的外衣作了胶囊的皮,让她以为里面包的是蜜糖,毫无戒备地一口吞下,却发现,竟然是一个剧毒无比的砒霜!
  
  到头来,那剧毒腐蚀了她的心肝脾胃肾,让她无处可逃,只想痛死在这里,猛地一挥手,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不能死,还要为来世努力呢,再痛,痛得全身要一片片地割下来,痛得心要裂开来,还是不能似,而且还要“幸福”地生活下去!
  
  她狠狠地咬着舌头,身体的剧痛暂时麻痹了心里的疼,她竖起手,不让明厚载靠近,也不让云渡靠近,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脚步声杂沓而起,有一个脚步声在众人的陪伴下向这边走来,沉稳中隐含威严,步履匆匆,在船舱外停下了,那是爹爹,“爹,你在外面做什么呢?进来吧。”她道:“爹,我很难过。”
  
  她一句一句地诉说着,没有眼泪的平述比哭叫着更让凌王心惊:“褒若,爹在这,你要哭就哭吧,别吓爹!”
  
  褒若摇摇头道:“出了事就哭,哭有什么用?早先我做什么去了?总是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够决绝,该断就断,谁知出了虎穴又入狼窝,老是给人骗来骗去的,都是我自己不好,还以为总会遇上真心爱我的人,谁知道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抬起头来看看明厚载:“你是第一个。”
  
  又看看云渡:“你是第二个。”
  
  “爹,你和哥哥是第三个。”
  
  所有人都呆住了,褒若叹了口气,压下满腹的苦意,动用了久违的理智,对云渡道:“就算你是骗我的也好,可是,看在我们曾经是那样好过的份上,求你听我一句话,收手吧,这样害人的事毕竟干不得。也许你可以和明公子联手,把侯府的恶行慢慢消除。看在我曾经那样信任你的份上,求你听进我这一个请求,这是为了你好。你很聪明,让我在决意不再对任何一个男人付出真心之时,居然对你放下了戒心,还爱上了你,你做得很好,非常好,一步步,从时间到地点,到人最难捉摸的心,你全都把握得很好,可是你的聪明要是用在正道上,会更好。”
  
  云渡眼见着她的眼里失去了生机,可是说出来的话,句句如鞭,鞭打着他的心,他那因她而几乎要停下来的心,被鞭打得鲜血淋漓,痛得说不出话来。
  
  褒若说完,意兴萧索,扶着墙向外面走去,明厚载无声上前想要扶她,褒若笑了一笑,客气道:“不用了,一路上谢谢你的照顾虽然不可能当夫妻,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很信任你,可以当朋友,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对不起。”
  
  那种疏离便似王母的金簪划破长空。
  
  当年王母的金簪划出了银河,隔开了织女与牛郎的脚步;如今褒若的无情冰冻了明厚载的脚步,他沉着脸僵在当地,这一番话,把他一路上的苦心和期待尽数化为乌有。
  
  “爹,求你,给云大哥一个机会吧。”褒若对凌王道:“求你的是我的心,成不成,却在爹。”
  
  她不是因私循公之人,求爹,只是为了自己的心,可是为了天下的百姓,这个情,却不能求。
  
  她木木地走出了仓库来到船甲板上,肃旷已经指挥着手下把人押入官船,见褒若失魂落魄地走出来后一声不吭,望着海出神,有些担心,上前道:“褒若,别摆出这种窝囊样,你是我肃旷的妹子,拿点样子出来!娘和姨妈还在等着你回去!”
  
  “我知道。”褒若想起二十一世纪的一句话,生活不是只有爱情,强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会寻死的,你叫我要勇敢面对一切事情的。”
  
  肃旷见她这样,反而不知怎么安慰她了,只得狠狠地拍了船舷一下:“唉!”
  
  褒若反过来安慰他:“哥,我知道你和爹是为了我好,可是这是命,命中注定我要经过波折,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她的唇翘起一个笑弧:“瞧,我这不是好好的?”
  
  肃旷恨不得代她受尽这一切苦楚,一把将她拥在怀里道:“有哥在!”
  
  褒若笑道:“我明白。”
  
  每个人都说不会伤害她,可是她最后还是受伤了,究竟是命运的捉弄,还是人言不可信?
  
  她笑着拍拍肃旷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回自己的船舱,一身的粉红似海棠初开,飘过满船将士的眼,飘进了她的船室,之后便不再出自己的舱室,任凌王怎么来叫,她只道:“爹,我很困,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凌王只好每天将三餐放在她的门外,让她自己想清楚。
  
  船不久便启航,褒若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王府,一下车便看到常佳与慧娘担心的脸,她还会笑着打招呼,也会笑着和府里的下人们说话,回答问题也回答得滴水不漏,一切的一切,都平静得让人以为没有事情发生过,不知道内情的人不会明白哪里不对,褒若依旧笑着,依旧吃着,但是她的眼中再也找不出那种对生活的热情,只剩下一潭死水,黑得让人惊心的死水。
  
  褒若不曾再听闻云渡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最后如何了,她也决口不再提起,王府上下在凌王的授意下,把“云渡”二字当成了禁忌,连从前云渡送来的东西也被密密地用层层绸缎包好,送进了库房最深处,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一串鲜红的红珊瑚也是云渡的礼物。当夜深人静时,褒若的房间便会亮起一盏小小的豆灯,她经常望着那串珊瑚直到天亮,但是那颗镌着云渡画像的珍珠却再也不曾打开过,天亮后,她便会又把它藏进梳妆盒里,和别的珠宝混在一处。
  
  月老,究竟你让我来做什么?究竟你想给我什么样的姻缘?
  
  求生无趣,求死不能!
  
  这日子,一天叠着一天,一日挨过一日,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褒若窝在书房内,在一张纸上随意地画着一条条的线条,长长短短,乱得和她的心情一样,芜儿送进一个水晶盆,上面堆得尖尖的樱桃、葡萄、西瓜,后面跟着几个小丫头,拎着杏仁奶酪、椰汁水晶露,还有一些时令小点,都是清凉开胃的,看着就让人舒服,褒若瞥了一眼道:“端下去吧,赏你们吃。”
  
  芜儿与菁儿为难地对看一眼,郡主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性情大变,连吃东西也是完全吃不出什么滋味,眼看着瘦了下去,下巴尖了,从前褒若是最爱吃这些东西的,如今却看也不爱看。
  
  “小姐,今日这瓜是从西宛国运来的,最清甜爽脆,外面五个银子一个呢!”菁儿劝道。
  
  “这不就是哈密瓜吗?”褒若总算说了一句:“热带水果,谁弄来的?”
  

  第九十章  夏蝶如何似秋虫
  
  热带水果?
  
  芜儿和菁儿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回答道:“不知道,估计是底下官员孝敬王爷的。”
  
  褒若点点头,拈了一片放进嘴里道:“好了,剩下的送去给夫人。”
  
  哈密瓜在这个时代是极名贵的水果,从西宛国——也就是相当于西域的地方千里迢迢运到京城,能完好存下者不过百之一二,通常运来的瓜整车烂掉都是常事,慧娘犹喜这种水果,只是这种瓜就算有钱也不是都能买到,那是进上的,外面买的瓜是烂了一些的二等瓜,慧娘吃过一次赞不绝口。
  
  芜儿知道劝了也无用,只得捧了哈密瓜往慧娘小院走去,慧娘不在小院里,说与王妃在办事厅里,芜儿心里明白,这个时候是王府上下回事的时间,交付慧娘的丫头收好,特别说明是郡主送来的,便抽身出来,刚出了穿堂,便听见有人说府里的孟大队长此次随世子爷出去,立了大功,听说要晋职了,轻轻哼了一声,那个大个子,好久没有来缠自己,乐得轻松,自然更不打听他的事,折身就要走,那几个说闲话的媳妇见到芜儿都叫道:“芜儿姑娘!孟大队长立功了,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关我什么事!”芜儿白了一眼道:“他是他,我是我,别胡七缠八地搭关系。”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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