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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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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是背影就已经让人销魂,众人都盼她转头一顾。

    一张古琴滑行至她面前,她席地而坐,众人都忘了呼吸,那琴音如丝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勾得人心痒难耐,似挑逗,似推拒,又似薄嗔,正在缠绵之际,突然她俏俏地跳了几个音,竟如美人手抚衣襟,欲脱不脱,弄得人又急又不敢怒,一曲下来,在座定力内力略差些的男子个个满头大汗,面色潮红,差点把持不住。

    她站起身来,俏立不语。

    一声极微的萧声从看不见的地方和起,开篇繁华如花盛放,她嫣然笑了,一点点转过身来,一身金红罗袖及地袍绣满无数牡丹,在灯下闪得极煊极炫。

    众人倒吸一口气,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笑。

    萧声渐渐变得清雅起来,仙女一手持在胸前,竟似要解罗衫,所有人都倾身向前,既昐她解下一饱眼福,又昐她别解,恐让别的男人偷觑了去。

    萧声滑了一个圆音,仙女的手轻轻地向后一展,小脚往前一步,罗衫飘然而下,委了一地金耀,众人全吁了一口气,又放心又失望,她的耀眼罗衫下,是一件素银鱼水衣,灯下,银光闪闪,直如欲仙去。

    众人又吸了一口气,这次,何其像水晶人儿,清雅脱俗,涤尽尘嚣。

    她只是站着,便是站着,云雾缈缈中,已经人间极景。

    半晌,团老太爷才道:“此是今日回赠各位的厚礼,不过,有缘者得之,有缘者,可与微含姑娘共尽良宵,哈哈!”

    年轻的男人们很多都开始沸腾起来,纷纷问怎么才能得到微含姑娘芳心,团老太爷笑着看大家闹足了,才示意大家静下来,道:“大家尽管吃喝,微含姑娘会按她给大家敬酒,如果敬酒时,她把头上的七彩步摇插到谁的头上,谁便是今日入幕之宾。不过,我提醒大家注意,夫人在身边的,还是不想了,老夫寿辰,可不想被媳妇们指着鼻子骂老不羞!”

    下面一阵哄笑,气氛如火上添油一般热烈起来,新一轮敬酒又重新开始。

    厚载在贵宾席上,离花亭最近,看得最清楚,男人本性,也有些为之恍惚,但他性格本不好色,所以只是当做美人图欣赏一番便罢了,接下来,便有各家常往来的世伯世叔或是有生意往来的巨富大贾前来作贺,便无睱顾及美人了。

    正敬在酣处,突然一个柔和而甜软的声音道:“微含有幸敬明公子一杯么?”

    厚载回头,微含正对他笑得如花娇艳,不由道:“请,在下敬微含姑娘一杯!”

    微含略略低头,露出一截白嫩玉颈,双膝微一打弯:“谢公子赐酒!”

    以袖掩口,将酒一饮而尽,这时众人都已静了下来,席上属厚载身份最为显赫,且又年轻英俊,美人与他并肩一站,只觉得满园失色,让人不禁多看几眼。

    微含饮毕酒,含情脉脉注视厚载,浮起一个娇媚的笑,美人当前,不笑便是失礼,厚载亦回以一笑,微含趋上前道:“公子想是被风吹乱了头发。”

    说罢,上前素手拂过厚载额前一绺黑发,她偏头含羞而笑,在无数双眼睛下,她拔下头上金步摇,插入厚载发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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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谁人香入骨?
    厚载的眼睛蓦地变深了,他深思地盯着微含,微含插入步摇后便背对他,不好意思回头看。

    一时间,满堂喝彩,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弄得内院的家眷也遣人来看怎么回事。

    所有灯光被重新剔到最亮,一团喜庆的烛光中,微含被人转了个身,面对厚载,从睫毛下送了一个目光给心上人,含情脉脉,有人起哄道:“花好月圆啊!入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

    下面马上就有人跟着起哄,虽然见美人对明厚载青眼有加,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但席上,除了明厚载,也实在没有能在家世,相貌,能力上与之匹敌的人,眼见二人一个俊朗,一个绝艳,正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嫉妒之心人人有之,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嫉妒得起。

    团老太爷拈须笑道:“明公子,美人英雄自古皆然,你可不能辜负微含姑娘一片心意!”

    厚载摇头微笑不语,微含见状眼中有些黯然,轻轻叹了口气,马上便有人看见了,大声道:“明公子,你是不是男人!这样一个美丽女子你都不动心?”

    不等厚载说话,微含轻声道:“小女子身份卑微,本配不上公子,小女子只求一宵侍奉枕席,不敢奢望其他。”

    水晶人儿含愁更增三分怜爱,让人只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呵疼,在场男子不禁闪神,厚载取下七彩步摇,温柔地插上微含发间:“此钗还是插在美人发间,动静间才显出美人。美人是拿来疼爱的,不是用来满足一已之欲的。厚载已经有妻,不敢玷污姑娘名声。”

    此话冠冕堂皇,倒也让人挑不出理,微含低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蝶翼遮住她眼里的利光,哪有一丝幽怨?

    双膝又微屈:“多谢公子厚爱,微含谢过公子。”

    话语虽无怨言,但那语气带着深深的怅然,令男人动容,席间便有平时便嫉妒厚载之人嘲道:“微含姑娘不必伤心,厚载兄想是怕家中嫂子知道了要糟,所以不敢接受姑娘好意。”

    厚载对新婚的小妻子的疼爱和紧张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了,当下便有人笑出声来,厚载眼睛淡淡一扫,讪笑之人无声无息收了声,厚载道:“微含姑娘,在下对内人有信在先,不再沾惹其他情事,望姑娘原宥。”

    “公子对少奶奶情意,微含感佩至深,做不成情人,但可以为知音,不知可有幸来日请公子听曲论茶?”微含浅浅地笑着,让人推拒不得,眼中更是一片清白澄明,没有其他情愫。

    “微含姑娘琴技过人,来日定当求教。”

    微含大度地朝厚载又一福,又对在座人一福,微笑道:“微含给各位爷们道谢了,多谢各位对微含的知遇之恩,若有今日之客到我凤尾楼来,定当亲自为君奉曲,绝不马虎。”

    众人都为之一喜,需知微含姑娘平时极少人为献曲,也很少有人能与微含姑娘单独面对,今日这话,那是大大地给面子了,团老太爷这一个惊喜果然给得够慷慨大方,够匠心独具。

    说罢,微含向团老爷子又一拜,道:“今日为寿星献舞一曲,请老星君笑纳。”

    众人又是一片惊喜,谁也没有见过微含的舞姿,甚至也不知道她除了琴艺,连舞艺也是通晓的。

    此舞:

    袖如骤风舞得急,芳姿回首不可追,谁捉一缕美人香,阖门闭户长葳蕤。

    一曲终了,众皆叹服,一时席间竟无人喝彩。

    “明公子,如此绝色,有花堪折直须折啊。”团老太爷对厚载笑道。

    厚载饮了一杯香雪酒,笑而不语。

    夜阑人散,团家老太爷率儿子媳妇等一一送客,住的近的客人各自回家,住得略远的,或是外地的,便留宿团府,于有许多客人就在团府住下,明日与后日还有宴席,本来团夫人依往年旧例整好房间让这个外甥小住几日,厚载惦着家中的褒若,婉言谢绝,在团夫人惊诧地目光中,执意坐上自己的车,不顾天黑,让马车一路上飞奔回家,到得家中,已经近三更了。

    褒若早已睡下,厚载在外面房中换了衣物,贴身小厮为他梳洗过后,才回到卧房,见褒若躲在床中睡得正酣,一丝淡淡的浅笑挂在唇角,两颊因深睡自然而然地浮起两朵娇云,不禁看得呆了,半晌恨恨地低声道:“没良心的丫头!居然睡了!”

    小妻子睡了,没有因为他没有回来而辗转难眠,这让他有些吃味,轻手轻脚地上床,将她拥在怀中,睡梦中的褒若轻轻移了一下身子,躲进他怀中,又让他满意地把她拥得更紧些,发间的馨香扑面而来,不是名贵的熏香味,而是少女独有的体香,他笑着在她唇角轻了一口,大手轻轻悄悄地探进她的衣下,抚上刚刚开始发育的娇嫩蓓蕾,褒若轻轻“啊”了一声,自然而然地后退一些,厚载一只手环住她,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从蓓蕾往下,一路沿着滑嫩的肌肤直下到肚脐,那个浅浅涡涡的小坑,像个醉人的酒盅,让人沉醉,褒若的身体不经挑逗,很快起了反应,在梦中呻吟辗转,但毕竟年小睡眠深,仍旧醒不过来,厚载的手再往下探去,触手一片光滑,她的密地一片柔嫩,没有成熟女子的森森郁林,只有稀稀的几根代表正在发育的毛发,还是个孩子啊!他苦耐着腹下火热,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进温暖湿润的密穴口,只进了半根手指,便再也进不得,那里紧得让人发疯,让人销魂,褒若难受地在他怀里蠕动,不适地发出“唔!”的抗议声,但那处蜜穴越发的湿润了,再过不久,他的小妻子便会长在成人了吧?

    他期待地暗喜。

    不能再闹了,否则他会控制不住的,咬牙抽出手来,为她拢好衣服,头依在她的头顶同,怀中的温暖让他很快沉入酣眠,手却仍然放在她的胸前,两只脚紧紧锁住她的两条细嫩的腿,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褒若睡得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大小狐狸来对阵
    一夜飞快,窗上显出一片月白时,褒若睁开双眼,迎上一双深邃的黑亮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厚载怀中,很是意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说要住两天?”

    “昨日没什么事,反正都是喝酒,我就回来了。”厚载道,把小妻子拥得更紧些,不过昨天一个白天没见,就觉得隔了老长的时间,像几天不见一般,这个小丫头怎么也没显出想念的样子?

    褒若暗暗叫苦,本来打算今日再出去玩他一天,命也,运也。

    厚载仔细看褒若似有失望神情,马上警觉起来:“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褒若一僵,马上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什么,不过就是睡觉,看书,学着写点字。”

    “是吗?”厚载笑道:“拿我来看看?”

    “写得又不好,看了让人笑话,我烧了。”

    厚载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也起身穿衣,两人一起往老太君处来请安,在老太君小院门外正遇见明夫人也在老太君处请安毕出来,明夫人见到厚载也很惊讶:“怎么就回来了?”

    褒若抢先上前给明夫人道了早,厚载才道:“他们逼着喝酒,我觉得没趣,便回来了。”

    明夫人也不点破,笑道:“到底还是家好,也罢,回来陪陪褒儿,我天天忙着家事,顾不上她,一个人也够闷的,你们奶奶……”又笑笑,她藏下一抹别样情绪:“年纪大了,也不经人打扰,请个安就退了罢。”

    对褒若爱怜地拍拍脸蛋,便走了。

    老太君见厚载与褒若一同请早安,显得意外之极,冷笑道:“从前可是要住上小半个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想是惦着家中的事没人料理?”

    褒若“天真”地道:“去姑父家并不远,为什么要呆上半个月?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从前那是喝酒,赌博,样样都是,还有歌妓艳妓相陪,厚载心里咯噔一声,忙澄清道:“从前也只是听姑母说话而已!”

    老太君道:“你太小,很多事不知道,男人可不能总呆在家,做什么难道还要由女人来管?”

    褒若扑扇扑扇大眼睛,疑惑道:“奶奶也是女人啊,可我觉得奶奶管好多事啊!而且管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真的!奶奶我很崇拜您!我娘说,一定要以奶奶以目标,向奶奶学习为人处事之道呢。”

    什么叫自己打自己脸?

    老太君心里暗骂,脸上还得端着笑:“本不当管的,只是厚载事忙,你又太小,我才指点了两句罢了。男人在外面有男人的事,女人只要呆在家安分守己就好,伺候好相公,让相公满意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妇德了。”

    去你外婆家的!

    褒若只作出疑惑的样子看着厚载,又看看奶奶,越发迷惑了眼睛:“可是,怎么样才算伺候好老公呢?”

    老太君暗喜,教育好时机啊!

    “三餐冷暖是不必明说了,让夫君尽孝是要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又以子嗣为第一,要想方设法让夫君多诞子嗣,要想方设法啊!”

    厚载沉着脸打断了老太君的话:“不要再说了奶奶!”

    褒若更加迷惑了:“难道是夫君有隐疾,就是别人常说的‘不行’?”

    “什么?”老太君与厚载齐声叫起来,全愣住了。

    老太君一口茶没喝下,全喷了出来,咳得不住地喘,褒若赶上前拍着她的背:“奶奶!你怎么了!你还没把这些事教给我,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啊!”

    豆大的泪珠从她清澈的眼里流出来,谁不说这是个孝顺孙媳妇。

    厚载小心翼翼地问:“褒儿,这个‘不行’是谁说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褒若点点道:“出嫁前,一个嬷嬷教过的,说‘不行’便是夫君不能有小孩。相公你不用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一定不会为此抛弃你,”但不排除为其他的事抛弃你,“难怪奶奶这么为我们担心,真是辛苦她老人家了。”

    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老太君,想躲避我的目光?再用我超级无敌感激的目光盯死你!

    老太君在心里万分肯定她是作戏,那个曾在言笑间驳回她纳妾提议的女子怎么可能真这么纯?

    但能怎么说?难道与她辩解,是不“不行”的问题?

    只得呵呵一笑,看着褒若敬佩的目光,简直像是打自己耳光。

    厚载在奶奶面前提到这个事也很尴尬,忙道:“孙儿想起还有许多事务要料理,在湄城设的分处出了点事,所以早回来了,给奶奶请过安,这还要去会海楼议事呢。”

    老太君松了口气,口嘴微动,本想问什么,见褒若在一旁,便只道:“我知道你想走了,你们小夫小妻的,自然有很多话!也不用太担心,你爹在京城没人照顾,我和你娘最多再呆上半个月也要回京城了,有你们相守的日子!只是京城的事也多,你在湄城还想待多久?差不多也该回京,总不能把京中的事物都交给那些老糊涂们,大权旁落的前例还不多么?”

    “孙儿已经有打算,奶奶不必担心,我们在湄城也不是一味地玩乐,孙儿在湄城也是有打算的。”厚载道:“褒儿家人在湄城,她思念父母不忍远离,刚好当成全她一片孝心。”

    “奚府出的女儿自然是好的,我早就知道,你不用强调。好了,我也乏了,你们下去吧。”

    她挥挥手,褒若除了进门问安,余下便一声不吭,任她夹枪带棒,只要不是对母亲进行侮辱,让她发点牢骚又何妨?

    待人退出,老太君命人守在院门口,这才叫出先前藏在后屋的人问道:“你再接下去说,昨天他见到她真是那样的?”

    “是,小的在树丛里看得真真儿的!本来一切顺利,后来散席了,公子不肯留下过夜,这才略有些和计划不同。不过依小的看,那位姑娘也不是吃素的,怕没完呢。”

    接下来的话,便转成低低私语声,二人絮絮了良久,这才告一段落。

    “……你先下去吧,继续关注。”

    老太君让那人退下,命人赏了二十两银子,那人千恩万谢地去了,转身时,高领被风吹开一个角,露出脖子后一颗黑色的痣,他恭敬地踮着脚,退出门外,这才转身走开。

    那人出了门,从后院门来到府里一条甬道中,出了甬道才是府里的花园,人来人往的很不引人注意,他这才从从容容地走出来,见从外面院子来了几个穿着体面的仆妇,原来是奚府里夫人派人来看望自家小姐的。

    褒若接待了娘家来人,说过家常,褒若回了一篮细巧小点心,再加上自己为两位娘亲手绣的袜子让人带回,虽然绣得不好,却是她一番心意,礼物虽轻,却件件贴心,那几名仆妇接过袜子,很是感动,嫁到这个显赫的人家,却还能这样孝顺,这个小姐值得两位夫人这般疼爱。

    仆妇们吃过午饭后便告辞了,刚走不久,便有人来报,外面有个姑娘要找明公子。

    “是什么样的姑娘?”褒若皱眉问道。

    “听说是凤尾楼的当家花旦,昨儿个在团家老爷子宴会上,她可是红花。”菁儿撇着嘴道。

    褒若看着她,菁儿比起芜儿要更文静谨慎些,现在为什么提起这个女子这般不屑?定有缘故。

    咬着唇,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菁儿:“说吧,什么事?”

    菁儿撇开眼睛:“没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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