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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初遇误终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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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童,我回来了。”
  推开门,床铺叠的整整齐齐,却没有一个人在,他又走到李东的房间,竟然是一个样子。
  顿时感觉事情不对。
  “过来看这个。”
  林傲把他拉到桌边,指了指放在桌面上的信。
  信中内容再简单不过:本王素闻凌亲王之子李崇涵大名,特意拜见。城外钺合军营,时不待人。
  连东西也没收拾,他拿着手中的信就走了出去,重情重义他也算不上,忘恩负义断然做不出来。
  林傲跟在身后,蹙紧的眉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不定了,跪求原谅,跪求收藏……我会加油的,

  ☆、第二十八章

  
  街市上全部都是血,身娇肉贵的小林不耐烦地蹬着蹄子,似嫌弃似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傲,你先去看看吧,我随后就到。”
  小林走得太慢,李崇涵又不能一个人走,街市上尸体遍地,太阳洒着明晃晃的光,光与死亡的明显对比,更觉惨烈。
  林傲与别的东西都接触不到,只要心理上拒绝接受这些东西,还是可以走的很稳的,李崇涵担心林雯童他们的心情可以理解,所以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先快步往城门口走去。
  小林发出一声嘶鸣,前肢高高抬起,突然加快了速度。
  城门口比之街市上真是不遑多让,士兵们的尸体在城墙上挂着,血一滴一滴落下来,不小心打到李崇涵的脸颊。
  他抬手擦了擦,眉眼间映出一片凄怆。
  这些……都是他诚文的子民啊,战争一旦出现,受到最大迫害的,永远不是身处高位的人,若不是,若不是他出身好,恐怕现在,也早见了阎王吧……
  不知道,那个提醒了他的老伯,现在如何了?
  “崇涵,下马。”
  林傲从远处的军营处走过来,把他脸上的血迹擦掉,嘴唇紧紧抿着,担忧之色愈加严重。
  钺合人马纪律严明,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如果只是一群只知道攻打杀人的愚蠢之徒,他还能想一点儿办法,而现在,摆明了凶多吉少。
  “不必担心,他找我来,必然是有事相商,若不然,直接杀了我不就是了,也不至于以礼相待。”
  啪啪啪……
  三声拍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孟闳岸身着藏蓝大氅,头发微微束了一点儿,缓缓地走过来,没有任何气势的样子,却又让人觉得非同一般。
  “早就听闻凌亲王之子少年英才,处事淡然,果然不错。”
  “多谢夸奖。” 
  李崇涵拍拍小林的头,另一只手想去拉林傲。
  没想到林傲却倒退一步。
  “他看得到我。”
  有些疑惑夹杂了些纳闷的声音传过来,李崇涵悚然一惊,去注视孟闳岸的视线。
  他果然是在看着林傲。
  “你是谁?”“你叫?”
  两人同时出声,孟闳岸挑眉一笑,精致的眼睛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孟闳岸,钺合三王爷。”
  “林傲。”
  “你跟李小王爷?”
  “这就不劳烦王爷操心了。”
  他既然真的是能看到,那便随他好了,反正也影响不到他们两个什么事情,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耽误不得。
  “不知王爷把我的朋友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们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王爷也下的去手?”
  他的话音刚落,孟闳岸就哈哈大笑,头发微微散落下来,贴着脸颊,黑白相映。
  林傲满意地点点头,真是长得好看。
  被李崇涵捏了一下,定定神瞪着孟闳岸。
  孟闳岸自然看出来了他们两个人的互动,眼睛半闭了一下,把他们两个请到了大营里。
  “小王爷不必担心,林小姐无事,只是在你们见面之前,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与你商量商量。”
  “说吧。”
  “我听闻,凌亲王因为一些小事,就被你那皇帝表哥判了个大罪,还贬到了北疆去。”
  “王爷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我素来喜欢直来直往的人,说的太绕的话,我听不懂。”
  李崇涵窝到林傲的怀里,惬意地打哈欠,反正除了孟闳岸之外,别的人都看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不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早就想睡一会儿了。
  “本王想跟凌亲王合作,到时候,诚文这皇位,就是你们的。”
  “你找我爹去说吧,我做不得主。”
  他坐起来,喝了一口茶,把困意压下去,眉目间终于多了些认真。
  孟闳岸的大氅在这营帐里已经脱了下来,挂在一旁,手里抱了个暖炉,手指苍白。
  “这件事,我并不是想跟你商量的,同不同意,不能是你说了算,这诚文的一半儿国土,必须是我们钺合的。”
  话语气势很重,生生带出了几分肃杀。
  “能让我看看雯童吗?”
  “若我拿她做威胁呢?”
  李崇涵索性坐在了林傲腿上,扒着林傲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丝毫不在意孟闳岸的神色。
  “随便你了,我手中又无一兵一卒,也没有武功,不管你拿谁做威胁,我也帮不了你。”
  他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反倒是不急了,左右这位王爷是想用他去威胁他爹,不会动他的,再说了,他还有林傲在呢。
  “林小姐她,命不久矣了。”
  “什么?”
  李崇涵从林傲腿上下来,往前走了几步,被林傲拉住了手。
  “这件事情,也不是我做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靠你自己查了。她中毒已深,且毒性过重,我这随军的御医治不了她,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她在哪里?带路。”
  李崇涵强自镇定下来,松开林傲的手,跟在了孟闳岸身后。
  进去的时候,林雯童正在睡着,小荷在一旁伺候。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丫头。
  “真的没有救了吗?”
  “这里的随军御医是我钺合医术最好的人了。”
  “说不定,钺合的大夫没办法解诚文的毒呢?”
  李崇涵第一次这样失态,咄咄逼人,旁边的军士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所幸孟闳岸并没有生气,所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李大哥?你来了。”
  林雯童醒了过来,被小荷扶着坐起来,摆摆手让她出去。
  她说有些事情要跟李崇涵说,孟闳岸也没有理由反对,遣散了手下的人,最后又看了林傲一眼,才转身走了。
  “你怎么?”
  李崇涵站在床边,眼睛里带着困惑和悲伤,这似乎是第一次,他在乎的人要彻底离他而去。
  “小心我二哥。”
  林雯童说了这一句,就垂下了眼睛,有些累了,披着的头发映衬着苍白的脸,一点儿都没有前两天的生气。
  还是一个安静的人。
  这样想着,李崇涵抬手去拭去她脸颊上落下的泪。
  “你先出去吧,李大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眼睛还在闭着,声音很轻,似乎下一秒就要不在人世。
  李崇涵嗯了一声,放下了手。
  “你能看得到我?”
  “以前是有感觉,现在真的能看到了,你是鬼吗?”
  “不是。”
  林傲在床边坐下,替她把落在脸上的头发拢在耳后,却没有什么表情。
  “李大哥很喜欢你。”
  “我知道。”
  “你能照顾好他吗?”
  “能。”
  林雯童勾起唇角笑起来,是一个很安静懂事的女孩子,莫清玢说的没有错。
  “刚刚感觉到你的存在时,我是很不能接受的。后来,不知怎么就突然想通了,不管你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的,能在这么多人的世界里,遇见一个人,还互相喜欢着,怎么说都是幸运的吧。”
  林傲把被子往上拉拉,忽然想起笑起来并不好看的孙泽华,那个姑娘也是这么好的,值得珍惜,让人惊喜。
  “谢谢你。”他说。
  林雯童再没发出任何声音,她又睡着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
  第二天,林雯童就死了,她说过她要回京城的,李崇涵想着,怎么着也得把她带回去,一个骨灰坛,就是一个人的一生了……
  “她让我跟你好好在一起。”
  下巴放在李崇涵的肩膀上,林傲想帮他把骨灰坛抱着,伸出手却从中间穿了过去,只好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意。
  “她是个好姑娘,好妹妹,我要送她回去。”
  “嗯,我们一起回去。”
  孟闳岸站在远处看着,突然咳嗽出声来,蓝色的大氅染上鲜红的血迹,他闭上眼睛笑起来,张了张嘴。
  如果有人在他身边,就能听出来,那是三个字:对不起……
  孟闳岸带兵撤退,放了李崇涵。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好不容易抓来的人质,怎么就这么放了?孟连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却还是没问出来,不敢,也不能。
  没有人能违抗钺合三王爷的意志,只除了那一个人。但是,他现在不在。
  孟闳岸走的时候,送了林傲一块儿玉,什么都没有解释。
  因为林傲不能拿,就放在了李崇涵那里,两个人互相吃着醋,惹得送他们离开的孟闳岸一直在笑。
  如那山边绽放的桃花,明艳动人。
  这一场相遇,就这么匆匆结束,不知能何时再见,也许,永远也见不到了……
  林傲本来以为李崇涵怎么说也该去跟成风铭解释一下的,突然消失不见,别人肯定急坏了。
  但是李崇涵也没有同意,他顾忌着林雯童的骨灰,担心她说的那一句小心我二哥。
  平日里常挂在脸上的笑容少了很多,林傲也是心疼,自然不会勉强他做什么。
  那一日的字条李崇涵看了并没有扔,如果成风铭真的有心,肯定是能发现的,现在没有消息,说不定,并没怎么将李崇涵放在心上……
  李崇涵骑着小林,林傲似漂浮又似坐着的在他身后,李东驾着马车,小荷抱着林雯童的骨灰坛坐在里边。
  路旁的小溪水声潺潺,树林里有鸟叫的声音响个不停。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大片的山花,香气逼人……
  林傲把头在李崇涵的背上撞了两下,没得到任何回应,闷闷不乐地不发一言。
  他怎么总是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

  ☆、第二十九章

  
  本来李崇涵是很想去江南走一趟的,但是现在钺合的军队已经打的很远了,很多地方都被占领,过路也要检查身份,很是麻烦,索性走了小路一路往京城走去,再无停留。
  虽说已经用了极快的速度,但是到达京城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夏天了。
  望着曾经熟悉的城墙,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下马牵着小林,慢慢往前走。
  头顶上的太阳大的厉害,守门的将领在城门下打盹,有蝉在不停地鸣叫,平白惹人烦闷。
  “少爷,我们就这样进去吗?这,老爷说过,要万事小心。”
  李东停了马车,忧心忡忡地看着李崇涵,抬手抹了一把头顶的汗,抬头看看天,叹了一口气。
  这天真是太热了,连他这种粗人都受不了了,别说少爷了。
  真是不该走着一趟,少爷从小养尊处优,若是在以前,一定待在房间不外出的。
  “没事,守门的人是文大哥的手下,不会为难我的。我们先进城去吧,在外边晒着也不好受。”
  少爷的打算怎么是他这种下人能猜的清楚的,李东只好再点点头,驾着马车跟在李崇涵身后。
  “你就没想过,守门的人若是换了呢?”
  林傲拉住他的手,让他停下脚步,心疼地替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心中那点儿隐隐约约的感觉终于想了起来,过两日等李崇涵安排好了,他就去找成风泽看看,就算是对方看不到他,他也得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在心里放着,憋的难受。
  “应该不会,守门是一件大事,不会随随便便就被换了,现在文大哥并未失势,可能性更小,你放心吧。”
  李崇涵抬头冲他笑了一下,脸被晒得红扑扑的,林傲凑上去吻了一口,无可奈何地应了他的话。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城门口的守卫比李崇涵走的时候少了将近一半,士兵们也是懒懒散散,毫无士气。
  他慢慢地走近,小林低鸣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有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士兵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嚷了一声“哪儿来的?哪儿来的?没听说京城已经封了吗?快走吧。”
  李崇涵没有停下脚步,还是一直往前走,几个人全部站了起来,戒备地拿起了手中的剑。
  “怎么回事儿啊?吵吵嚷嚷的?”
  一个大嗓门儿响起来,从城门上面出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
  在看到李崇涵的那一瞬间脸色骤变。
  不一会儿就打开城门走了出来,他冲着那一群看起来就不怎么尽责的守门士兵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这,莫营长……左相大人说,不能擅离职守。”
  莫祥手中的剑立刻就指在了说话的人的脖子上,眼睛里全是怒意。
  “怎么?我的话也敢不停,左相是京回营长还是我是京回营的营长?你想造反还是想死?”
  “不不不,不敢,不敢。”
  那人的同伴看事情不对,急急忙忙拉着人就跑了。
  莫祥往地下啐了一口,又转过身来看着李崇涵。
  “李公子,你怎么回来了?没听说皇上下了什么召吧。”
  “是我自己回来的,莫大哥,文大哥最近怎么样了?”
  莫祥搓搓手,没有说话,示意李崇涵跟着他走。
  李崇涵看刚刚的情景,又知道自己一家的处境,明白地跟上去,马车咕噜噜地压在地上,在静寂的中午分外清晰。
  李崇涵本来以为他就把他带到城门里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走了许久,把他带到了一处偏僻的房子。
  “李公子,实不相瞒,你文大哥现在在京城的处境,也是有点儿艰难。皇上现在对你们凌亲王一脉已经是恨不得斩尽杀绝。也亏得城门儿那块儿换了几个不认人的小子,不然,你这可是危险的很。”
  莫祥的表情很焦躁,站在那儿的时候也是不停地在跺脚。
  “文大哥上次被冤枉的事情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又发生什么事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傻了,那件事也快一年了,不管查的怎么样,也不会影响这么久的。
  莫祥也笑了一声,手中的剑戳在地上,恨恨地像是要戳个洞。
  “不是因为这个,是莫太尉,那个叫莫文省的,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把赫渊压制的厉害,几乎已经出不得门了。”
  李崇涵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想起来莫文省的样子,本来就觉得这个表哥肚子里花花肠子太多,不是个省心的,没想到如今天下这样不安稳,还能做出这档子事来。
  也不知道,这诚文灭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既然文赫渊已经出不得门了,那钺合来势汹汹地攻打,是谁去应战的呢?
  小荷从屋里给李崇涵倒了一杯茶出来,就知趣地退下了。
  李崇涵喝了一口,把茶杯放在林傲的手边,看着他笑了一下。
  “莫大哥,钺合那里?”
  “钺合?哼,皇上在这么冤枉下去,钺合就要破城门而来了,莫文省那人,恐怕是和左相联合起来,想要两家独大!”
  李崇涵这才知道,皇上竟然把平月的哥哥派去当了先锋,他记得这个表哥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舞刀弄枪,就喜欢写写画画,当先锋,这不是送去给人杀吗?
  莫祥冷笑了一声,看着他点点头。
  “可不是送死吗?荣老太太眼睛都快哭瞎了,听说刚去的第二条,就被打断了腿,一直在养着。皇上说过,不退兵不能回来,现在还在那儿受罪。”
  提到这里,李崇涵又想到了楼祁巳,他娶的是荣亲王的女儿,现在荣亲王一脉受到了打压,不知道他有没有事。
  “现在礼部侍郎楼家怎么样了?”
  莫祥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叹了口气。
  “散咯,散咯……”
  去年冬天,楼祁巳跟平月大吵一架,夫妻两人一直都不和,平月脾气大,总觉得自己丈夫心里装着那个叫之婧的烟花女子,处处找事。
  而楼祁巳也正好不喜欢她,两人为这些事情每日大闹,而他那嫡长兄楼祁获也乐的看热闹,只知道幸灾乐祸。
  后来平月不知道想到了哪儿,偏要回娘家去,再也不呆在楼府了。荣亲王疼女儿,不忍心看女儿受委屈,就大张旗鼓地要求楼家分家,分家这种事情,怎么是外人能插手的?何况楼家虽然势力不大,却好歹也是个礼部侍郎。他本来就不待见小儿子楼祁巳,这下更不待见了。
  楼家主母逮住了这个机会,动不动就欺负楼祁巳的生母,楼祁巳还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母亲竟然就喝药自杀了……
  楼祁巳一怒之下又想到了死去的之婧,就不怎么用脑子地就要去杀了楼祁获。
  杀人肯定没杀成,被楼祁获告到了衙门。
  京城里到处都在传这件事情,礼部侍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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