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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独自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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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蓉满目狐疑,接过,按下机簧,取出方胜,便见到莹然红豆,心中又喜又惧,抬头看容若,容若早背过身去,大有不安之态。她意会到,这竟是私相传递了,一时竟不知何以自处。半晌,才展开方胜,一阅,不由满脸红晕,待恼,无从恼起,到底这是人家一片心。待喜,又喜从何来?虽然谊属中表,毕竟未曾经过高堂明订婚姻之约,后来毕竟是何终局,何能预料?而且,自容若中举以来,依锡三奶奶的说法:“有年龄合适的女孩儿的人家,全打咱们容官的主意呢!”
  虽说是笑谈,看今日玉格格那一番情态……
  容若情有独钟,是七夕之夜,已露端倪。虽未真个海誓山盟,总算两心相照。自那日之后,形迹之间,人前越发拘泥庄矜,偶然独处,一凝眸,一携手间,何尝不情愫秋款,只未明言。
  如今,这钿盒、红豆、词笺……若为人所知,竟就是私订终身的赃证!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
  可是,人生知己难逢,若藉词发作,自可掩一时之羞,对容若而言,这般断丧,情何以堪?况且,自己何尝不是一片素心已然抛掷。
  若真能得遂平生之愿,花好月圆,自是人间第一美事,只怕……
  一念至此,疑惧复生,不禁抽抽噎噎,泪流满面。
  容若心中忐忑,几乎无法预知或面对“后果”,佩蓉会一怒拂袖?会羞恼生嗔?会
  久久不闻动静,越发焦灼,又不敢回头;自己也不知因羞、因愧,还是因那一份表白后,又甜又苦的爱。
  忽闻佩蓉啜泣,大惊,连忙回头,只见佩蓉如一枝带雨海棠,神色间倒并无嗔怒之意,先放了一半心,低唤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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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莲刚倩藕丝萦(10)
“妹妹!我只为着我一片心!”
  佩蓉然然点头,拭去泪痕,良久,才开口:
  “我明白……,你去吧……”
  容若怏怏而返。自此,二人都不再提此事,两颗心,像契合了,又像……隔着一层什么,反疏隔了。
  

绣屏深锁凤箫寒(1)
年过了,节过了,看着收拾了动用家伙,一切都步上常轨,锡三奶奶才算喘了一口大气,可以歇歇了。
  灯下,夫妻二人闲谈合计,锡珠先笑:
  “奶奶辛苦!一个年忙下来,好添几副头面了。”
  “啐!你以为我稀罕这个?要不是你没本事,只好靠着二叔,浑水摸鱼的……”
  锡珠一皱眉:
  “又来了!就论我在外,你在里,多少功劳苦劳,得些酬报,难道不是该的,何苦说难听话?”
  “酬报!”
  锡三奶奶冷笑:
  “月例银子守是酬报呢!这些个,是能见天?能见日?一天打叠着笑睑,哄着上面,罩着下面,你当是玩儿?说起来,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再怎么精打细算,到头来还是人家的!”
  “所以,这会子才积攒哪!要说浑水摸鱼,也得水浑哪!这府里……”
  锡三奶奶忙低喝:
  “你作死!这么大嗓门,给人听呀。”
  锡珠压低了声音:
  “二叔圣眷日隆,来走门路的人多少!他吃肉,咱们不弄些汤水喝?外面一个余国柱,在朝里帮着张罗;告诉你,道台以下的缺,二叔都有本事弄到掌心里,待价而估!打个比方吧,在朝里,皇上和二叔,就像家里二叔和我,他怎么玩,我怎么学!”
  锡三奶奶不由啐道: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告诉你,做官也罢,做奴才也罢,不过是见风驶舵,驶得好,名利双收,驶得不好,家破人亡的还有呢!”
  “大年头,可也有个忌讳!”
  锡珠也住了口。随手拈了一个榛子,说:
  “想想看,今年还有些什么大事。早些准备着,倒是真的。”
  “有什么?不过是照着往年过。哦,容若要春试,说不定这纳兰府就要出进士老爷了!”
  “这倒也真亏他!去年中了举,两位考官,都夸得不得了,尤其那位徐健庵徐大人,对二叔下包票,今年一定连捷!容若多大了?”
  “十九。瞧你这记性!”
  “那可是少年科第,闹个好,还大登科、小登科一起来呢!”
  锡三奶奶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可也是时候了。从他小了举,我就给聒噪死了,仿佛天下男人只剩下容官一个,明问的、暗敲的,多少人想来喝这碗冬瓜汤!告诉你,依我瞧着,连玉格格那位刁蛮郡主,都巴不得太皇太后把她指给咱们容兄弟呢!”
  “那敢情好!”
  “好?那位格格是好伺候的?何况……”
  锡三奶奶慢条斯理的又啜了口茶,才说:
  “肥水不落外人田呐!”
  “嗯?谁?”
  “你真是忙瞎了眼!家里搁着一个如花似玉现成的容大奶奶,会看不见?”
  锡珠一怔,“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你说,蓉妹妹!”
  “可不是?中表兄妹,论人品,也真是一对儿,亲上加亲,不是顺理成章的?而且,以我看,除了这位蓉妹妹,容官可谁也看不在眼里,以容官那认死扣的性子,是认定了这门亲了。”
  “可也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呀!”
  “只要二叔老公母俩认可了,那儿找不到巴结差使的媒妁!”
  锡珠支着头,想想:
  “只怕,未必那么如意!”
  “怎么?蓉妞儿还有什么褒贬不成?”
  两年下来,锡三奶奶倒真心疼了这位蓉妹妹。
  “不是褒贬;头一件,她那性情,就不合这府里的适,孤傲,不合群,也不管事,做姑娘,当然没什么,做这府里当家少奶奶,成么?第二,身子太单薄,不是宜男之相,到如今,二叔这一房,才得容若一个,不巴着多几个孙子?还有……”
  “还有什么?”
  “唉!这可碰着咱们的疼脚了!”
  锡珠道:
  “姑父做了一辈子清官,蓉妞儿又读书识字的,你后她那珊瑚阁吧!那才是她的性情!说真格的,咱们昧心,在别人面前,是天下老鸹一般黑,脸也不红的。她可真是一汪子一尘不染的清池,她不闻不问,不知不晓还则罢了,不然,这府里容不下她,她也容不下这藏污纳垢的纳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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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屏深锁凤箫寒(2)
锡三奶奶诧异:
  “这番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不像!”
  锡珠苦笑:
  “你真当我天生没心没肺?只挣不过命罢!既在这府里安身立命,就只有顺水推舟,好歹积攒点,不为自己,也为未来儿女呀!也就是这样一般黑的人见多了,见了蓉妞儿,才看出她的好来;可惜这份‘好’,不是咱们这府里的门风!”
  说的锡三奶奶也为之动容,叹了口气:
  “照这么看,只怕真不合适,可惜,这么天造地设一对儿。”
  “走着瞧吧,难道还轮得到咱们操心?”
  为了春试,容若真摒绝了一切外务,觉罗夫人吩咐:
  “也不必巴巴到这儿来吃饭了,另开吧!”
  于是除了定省,或到徐健庵处去讨教学问,容若几乎足不出户。唯一的例外,是到珊瑚阁。
  珊瑚阁中,梨花开得堆雪翻云。燕子,在回廊下筑了巢,呢呢喃喃的,倒给春日多愁易感的佩蓉,添了不少乐趣。
  容若,每在黄昏时逛过来,一方面是黄昏时光线不宜读书,二来也为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一段情思;一天看不见佩蓉,便觉难挨。佩蓉口中不言,每每在黄昏前重整云鬟,淡扫春山,等他过来,习以为常。
  这一天,容若破例没有依时间来,佩蓉百无聊赖,读书自遣。直到日暮月出,才见容若匆匆而来,神色极不自在。
  “怎么了?”
  她不由关心。容若沉然半晌,叹气:
  “方才,有人来,支吾了半天,硬留下一包东西,沉甸甸的,你道是什么?”
  “什么?”
  “黄金!”
  “做什么?”
  容若又叹了口气:
  “你叫我怎说?说难听一点,就是贿赂了。”
  “二舅舅?”
  “唉!”
  容若痛心疾首…
  “阿玛不是甘于平凡的人,我知道;这也无可厚非,但,卖官鬻爵,受贿贪赃,却是我始料不及的。你想,一个人,花钱买官,到了任,还有不贪的?酷虐百姓,荼毒民间,这孽……”
  说着,便向外走。佩蓉喊住:
  “往那儿去?”
  “养德轩,‘养德’轩……怎能居之若素!”
  “容若!舅舅的性子,你又个是不知道,只能见机几谏,弄翻了,反伤了父子之情。”
  她想了想,道:
  “我倒有个主意,你看使不使得?你作首诗,连那包东西,一块儿送去,别让别人知道,也免得舅舅老羞成怒,反而不美。”
  尚书明珠,领着心腹余国柱、佛伦,推开养德轩的房门,准备商量大计。明珠道:
  “尚可喜请撤藩,吴三桂、耿精忠的奏章也来了,依我看,其中有虚有实;尚可喜年高多病,他那个儿子又不成材,倒是真心。吴三桂、耿精忠,恐怕意在试探,未必真心。”
  余国柱阿谀道:
  “明大人高见!三藩俱拥重兵,恃以傲上,吴、耿二人,分明以退为进,总是欺圣上年少,恃强胁恩。”
  “如今成了两难之局,不撤,就得加恩,倒教他们更张狂了,撤,大概免不了一场兵灾,黎民百姓,可要遭殃了。”
  明珠分析局势,佛伦问:
  “明日廷议,必有一场争辩,倒不知明大人主张撤,还是不撤?”
  明珠笑了:
  “我主张撤或不撤,并不要紧;要紧的是皇上如何主张?廷议,不会有结果,最后定局,还得看皇上。这就像押宝,谁押到了皇上心里,谁赢。”
  他年未四十,城府却极深,更深谙权谋之术,因此,才得由侍卫而内务府郎中、总管,五年授弘文殿学士、七年授刑部尚书,八年,任左都御史,如今,更当了兵部尚书。他徐徐接道:
  “皇上年纪虽轻,却具雄守大略,不是怕事的,不会肯受这挟制,这藩,是撤定了,仗,也是打定了。我已经跟户部的米思翰、刑部的莫洛两位尚书约好了,主张撤藩。乱,一定要乱的,乱什么时候平定,那我不知道,总不会出十年八载,我知道的是,押中宝,就是我明珠飞黄腾达之始!”
  

绣屏深锁凤箫寒(3)
余国柱、佛伦见机,连忙道贺,明珠道:
  “一气同枝,能分彼此么?对了,国柱,你不是要置产么?这个先拿去使吧!”
  他走到案前;一进来,他早见到了那包“东西”,知道是锡珠送来的,便没理论。如今想起,正好给余国柱置产用,便顺手取过,不意,下而还压着一封密密封缄的封套。把东西交给了余国柱,余国柱堆笑道谢,明珠摆摆手,拆开密柬。不觉变了颜色。
  “怎么了?”
  明珠强抑怒火,道:
  “没什么,家务事。”
  二人察颜观色,籍词告退。见他们出去了,明珠才一掌击在书案上,喊:
  “安三!”
  他心腹的总管安三,应声而至。
  “叫锡珠来!”
  锡珠惶怵来到,才弄清了这件事,“东西”原该锡珠经手,大概来人是初次入府,只问“三爷”,被不知情的家人,误为“少爷”,便引向了“花间草堂”。
  “你看看!养大了他,教训起我来了!”
  锡珠拾起柬帖一看,方知容若写了一首“五古”在帖上:
  乘险叹王阳,叱驭来王尊,委身置歧路,忠孝难并论。
  有客赍黄金,误投关西门,凛然四知言,清白贻子孙!
  四知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是后汉书中,杨震斥拒贿赂所说的话,容若引以谏父,却导致明珠雷霆之怒。
  锡珠不敢多说,只陪笑:
  “这是容若兄弟年轻,不知庶务,不知轻重,二叔跟他生什么气呢。”
  安三却在一边煽火:
  “容哥儿原不是这个样儿的,总是受了什么人挑唆,这样下去,父子离心,可不好。”
  明珠怒火又被挑起,喝道:
  “捆了那奴才来问!”
  锡珠忙跪下拦住:
  “二叔!容若不久就要下场应试,要打、要骂一个容若不难,如今沾亲带故的人家,谁不望着容兄弟,指着他中个进士,给咱们纳兰家光耀门楣?这一打、一骂,他还有心下场吗?下了场,落第回来,岂不给索额图那伙人看笑话。二叔,我也不敢替容兄弟求情,二叔只看着纳兰家列租列宗吧!”
  索额图是明珠朝中对头,这一激,倒奏效了。饶了儿子,却忘不了安三的话,问:
  “安三!你说,是谁挑唆容若的?”
  安三吞吞吐吐:
  “奴才可不敢说,总觉着,这两年,大爷性情变了,以往穿也考究,吃也考究,像个咱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哥儿。待人,也在礼上。如今……”
  明珠也想起儿子的转变,连到徐健庵府邸拜师也只穿着一袭青袍。以前的华丽衣着,很少再见他穿。谈吐间,也不似以前锋芒,甚至,常露出向往隐逸,不乐仕途的语气来。
  他感觉这种风调似曾相识……蓦然想到,像他的妹夫,像谢寒羽!
  容若没见过谢寒羽,但……
  他想起,谢寒羽的女儿谢梦芙。
  “一定是她!”
  只有她,才具有这样人的影响力!
  他断断续续想起他所见及所闻有关蓉妞儿的种种。她的高华,她的秀雅,她的才调,她的厌弃膏粱……这些,他都曾赞美过。但,他绝不希望他的儿子像谢寒羽!一个绝意仕途,不求功名,终日诗酒风流的名士!
  他的儿子应该像他!雄心壮图,做人上之人,不论是权、是势、是名、是利!
  可是……
  他发现,他敌不过他小小的对手,敌不过那弱不胜衣,纤秀的小甥女,他能掌握容若的人,而她,掌握着容若的心!
  只要佩蓉在,容若就不是他的儿子!除非……
  他不动声色,反严加密嘱:
  “这件事罢了,不许再提。”
  见锡珠、安三退下,他阴鸷的笑了。
  他想到的是另一件事。前两天,皇上才提起的“烦恼”:
  “六格格,一直跟着阿哥们上书房,小时候是好玩,如今大了,总不方便。叫她不念书,断不肯依,朕只这一个妹妹还在宫里,总不好太拂了她的心。上学,也容易,偏她爱汉文,太皇太后又有懿旨,汉女不许进宫;除了汉女,那儿找精通汉文的旗人女子来做女塾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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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屏深锁凤箫寒(4)
“皇上,六格格的女塾师有了。”
  他安详的报告。康熙一喜:
  “是怎么样的人?”
  “汉军,父亲做过道台。”
  “汉军,这倒使得,总是在‘旗’的。多大年纪?”
  “十六岁!”
  康熙笑斥:
  “你糊涂!又不是选秀女,十六岁,能做垫师?”
  “奴才不敢驳回;这女子虽然十六岁,从小在江南长大,江左三凤凰、江南三布衣:还有丙午年的南元顾梁汾,都曾亲自传授。”
  “那,该是有些根抵的,只不知品貌如何?”
  康熙一顿,解释:
  “你知道六格格的脾气,女孩儿家,爱美。”
  “奴才知道。堪称才貌双全。”
  “你见过?”
  “不敢欺瞒皇上;是奴才甥女,因奴才妹子亡故,在奴才家中教养。”
  “哦?”
  康熙想了一下:
  “除了汉文,不知还会些什么?六格格也该学些女孩儿闺范才好,从小眼阿哥们一起长大,都要忘了自己是女孩儿了。”
  “奴才甥女音律书画都通,女红也颇得人赞赏;她的画,还曾蒙皇上宸览。”
  “有这事?几时?那儿?”
  “玉格格穿的折枝梅花裙子,就出于奴才甥女之手。”
  康熙想起来了,曾在太皇太后的寿康宫中,夸过玉格格的梅花新裙。
  “很好,如此,朕就放心了。只是,还得请懿旨,聘女塾师也是大事,不可草率。”
  迎着才参加春试回来的容若,佩蓉笑问:
  “考场得意?”
  容若笑着递给她一卷纸:
  “这是稿子,请‘女翰林’过目,可得中否?”
  佩蓉先看题目,只见是:所谓天平一节;樊迟问知一章,尽其心者一节。
  笑着搁在一边:
  “难不倒你!回头再细细拜读。”
  几日不见,乍见,交代了场面话,却又相对无言了。
  拂云早沏了茶送来:
  “容大爷用茶。”
  容若接过,轻啜一口,赞道:
  “什么茶,好香。”
  佩蓉抿嘴一笑:
  “这茶叫‘龙凤团’,可难得呢!总算你还吃出香来;北边人吃茶,偏爱香片,那知道真正好茶,就在茶本身的香,南边,劣茶才加花儿制香片呢!”
  又问:
  “可见过舅舅、舅母?”
  “都见过了,又大洗了一回,不然,怕不薰了你!”
  说了些考场趣闻,逗得佩蓉直笑。
  同往上房陪觉罗夫人用了饭,又回珊瑚阁。佩蓉见天色清朗,便在院中立住,道:
  “看!这满天星斗!”
  “来,咱们数数!”
  “傻!那有星斗数得尽的?”
  一时,半规弦月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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