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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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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褚看向甘苏,这女子真是命运多舛,只是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求大人替贱妾做主!”甘苏忽然拜倒,泪光闪烁,我见犹怜。

    徐庶一旁帮腔,说道:“甘氏被韩综强要走后,吴里心中憋屈愤怒,就拿寄住在他家的甘氏弟弟出气”

    许褚打断道:“甘氏既然跟了韩综,他兄弟为何还留在吴家?”话刚出口,自己先笑了。甘苏看模样也就二十岁左右,姐弟两个在鄢陵县无依无靠,还不任由他人摆布。便说道:“此事好办,且让我得空跟庞县丞知会一声,让你们姐弟团聚,挑个好天气回老家去吧。”

    甘苏哭得更厉害,泣道:“大人,贱妾的弟弟已被吴里折磨至死,如今尸首都不曾见到!贱妾无奈只是女儿身,无力为弟弟报仇,不敢奢望大人替贱妾讨回公道,能让弟弟入土为安便知足了。”

    竟是死了许褚摇头叹气,忽瞥见徐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甘苏,神情心疼,恍然大悟。原是徐元直瞧见人家秀色可餐,动了凡心。

    理解理解,徐庶二十刚出头的年纪,血气方刚啊。

    许褚猛得拍了下徐庶肩膀,“元直,光盯着人家看有什么用,快帮着想主意啊。”

    徐庶吓了一跳,继而脸红,告饶道:“仲康别拿我开玩笑,甘氏的事情,现在不好去提,暂且留她在你的府中住下。”

    许褚点头,他刚接到任命,连县内有多少属吏都不知道。立足未稳就去贸然挑衅别人,过于孟浪。再说那姓吴的跟庞尚交好,那晚庞尚请他喝酒是作陪的四个人中就有吴里,不能就为了一个甘氏轻易触犯庞尚的威信。

    “安抚甘苏的事让其他人去做,元直,你跟我来。”许褚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军营中走去。

    徐庶感慨,仲康现在已经开始有了点上位者的气势了。他过去与甘苏简单说了几句,就连忙跟着许褚进军营。

    “听我号令!刺!收!立定!”宫肃大声呼喊,嗓子都沙哑了。

    营中士兵经过几天操练,对简单的指令已经基本能做到号令如一。为了将这些士兵收归己用,许褚与徐庶等着实下了番功夫。

    古时兵制,五人设伍长,十人设什长,百人为队设队率,两队为屯,有屯长;两屯为曲,设军候,便是许褚刚到阳翟时的职位,只不过他手下无人,是虚职。

    许褚收纳原先营中五百人,裁退老弱,再从县中征选青壮补上,凑足原数。让原来的人里最有人望的做屯长,王阑与其并列。再把子范,宫肃等分做伍长、什长,把队率的位置都给老兵,算是把军心稍稍稳定下来。

    “营中存粮还有多少?”许褚最关心的就是粮食的问题。

    “原本营中的粮食加上后来庞县丞送的,还够吃十天。”徐庶担心道,“仲康,我们的命脉把在别人手里,这不是长久之计。”

    许褚抿抿嘴,今天早上庞尚的表现他看在眼里,想必以后他会把口袋攥得更紧。

    “有没有好办法让我们摆脱别人的桎梏?”许褚问。

    “暂时没有,不过名义上庞县丞是你的下属,仲康大可先试探试探,再行计较。”徐庶皱眉道,“而且韩家的钱粮田产,几天前就被庞县丞以充公的名义收入囊中了,哎,荀君要是早到几天,我们有了韩家的遗产,顿时便反客为主了。”

    许褚笑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间,庞府。

    “明日正式开始开衙问事?好,烦请告知县令大人,庞某会把话带到。”

    “有劳县丞大人,感激不尽。陈义告退。”

    陈义前脚走,后脚他的党羽就到。他的门客,友人,下属,个个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此黄口小儿目不识丁,竟要骑在我等头上,气煞人也!”

    “庞公德才兼备,府君被小人蒙蔽啊。”

    “没错,以庞公之德名,如何能屈居一乡野村夫之下!”

    庞尚的侄子,书史庞湛听不下去,大声说道:“诸位静静!太守府书已下,此事已成定案,无须多言。你们唆使庞公违抗郡中,是要毁掉庞公一世英名么?!”

    众人才算消停下来。

    庞尚心中犹豫,没错,他确实心里不平衡,但要他强行与许褚对着干,另立山头,又跟他的本性相违背。

    这样一来,他与那韩综有什么区别?再说荀彧讲得很明白,黄巾贼虎视眈眈,若鄢陵再起争端,岂不是自毁城墙?

    有人察言观色,瞧出庞尚犹豫,便建议道:“不论如何,明日且给他个下马威再说!”

    一门客问道:“那具体该如何做?”

    先说话那人哼笑道:“山人自有妙计。”随后就讲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众人听了大笑不止,均道此法甚好。

    庞尚摸着胡子,心道:也好,老夫半生心血都花在鄢陵,就这么拱手让人,不甘心啊。

第19章 下马威() 
县衙又称县寺,是象征朝廷政权的地方。级别虽然不高,但布局风格肃穆有序,整体用围墙围住,处处体现官府的威严。

    许褚来得很早,头一回当一把手,若说一点都不紧张,那肯定是胡扯。大致逛了逛自己以后办公生活的地方,许褚相当满意。

    县衙主要分办公区跟县舍区两块,对着大门正中坐北朝南而建的正堂,是整个县衙的核心;其他还有诸如‘便坐’的房舍,是用来处理日常小事的地方。县舍是为了方便办公而建,自县令以下所有重要官吏,按例是要常住在此的。但鄢陵县情况特殊,过去韩综与庞尚都不在县舍住,而是把工作地方放到自己的府邸。

    说白了,因为郡中迟迟不任命县令,两人互相猜忌的情况下,干脆就把整个县衙荒废,各自管自己的事。

    所以许褚转了一圈后,发现整个衙门刚刚简单清扫过,然总归是显得有些荒凉。

    这时徐庶、陈义两人到来,跟着许褚做事的其他人,都分配到了军中任大小职务,而徐、陈两人许褚不舍得放在军中,因为徐庶有才,陈义机敏,所以留了一手。现在时来运转做上一县之首,正可让二人辅佐于他。

    许褚在正堂主位上端正坐好,徐庶陈义没有官身,就在门口站着。

    最先到的事庞尚庞湛叔侄,庞尚是县丞,鄢陵的二把手,在左侧首位站好,两人随口与许褚客套几句,就眼观鼻,口观心,木桩似得站定。

    之前听庞尚夸过他的侄子,许褚多看了几眼庞湛,确有股寻常士子没有的英气。而且随身佩带着剑,想来年少时候学习过剑术,就是不知道能在自己手底下走几回合。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庞尚便道:“县君,都到齐了。”

    许褚粗略一扫,堂下不过七八人,不足十数。难道一县官吏就这么几个?于是问庞尚,后者不假思索,答道:“鄢陵此前数次为贼军所破,前任县令因此被罢黜,门下诸曹官吏也畏罪潜逃或自请辞官,而后无人愿意再来担负守备鄢陵县的职责,以至于诸曹权利被县尉韩综所侵占。尚虽不才,亦不愿见县中权柄为韩家独占,荼毒百姓,遂私自辟用贤达,与韩家分庭抗礼,望县君恕罪。”

    许褚暗道侥幸,还好他身边有徐庶这样的人,昨晚与他商讨至深夜,所谈之事便是历年鄢陵县的权利变更。

    汉时的地方政治传统,郡县一级的主官大都启用外来人,以免地方坐大。而主官门下属吏以及其他官吏,往往要用本地右姓豪强的子弟担任。

    按照徐庶分析,庞尚清廉有余,才具不显,让本地右姓韩家压制,才是他多年来无法升迁的根本原因。

    韩综势强,把原来属于县令的权利拿到手,分给依附他的其他豪强。但总归是内部有人不满足自己的地位,才会让庞尚有机可乘,得到一小部分人的支持,在鄢陵这块蛋糕上切了小块。

    方才庞尚的话诈听之下平平无奇,实际上许褚若不是事先听徐庶言传身教过,肯定会不知所云,难免就出了洋相。

    许褚深吸一口气,笑道:“我知道了,堂下诸贤看来都是县丞提拔的人选,虽然没有诸曹之名,却有诸曹之实,对不?”

    庞尚闻言心底惊讶,他以为许褚不过一勇夫,没想到对于鄢陵县的事情已经了然于胸。

    “县君英明,所以还请县君重新选拔才智之辈。”

    许褚回道:“庞县丞此言差矣。”当他许某人傻啊,韩综死在他许褚手里,原来靠韩家得利的人肯定记恨于他,如果现在又不用庞尚的人,那他屁股下的位置岂能坐稳。

    当下从位置上起来,走到庞湛面前,问道:“可是县丞大人的侄子庞湛?”

    庞湛不知道许褚什么意思,答了声是。许褚便道:“庞县丞多次夸赞你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转而对庞尚道:“如此人才岂能不用?昨日荀君来时说得分明,何仪所部对我鄢陵虎视眈眈,正值用人之际,难道县丞要让许褚背上嫉贤妒能的骂名么?”

    庞尚面不改色,对许褚抛出的橄榄枝浑若不见,反而将话头引向他处,道:“官员安排暂且不提,目下最重要的,是解决县内存粮的问题,其他的事就先放一放吧。”

    “存粮?前几天不还运了几大车粮食到城西军营么?”许褚问道。

    “禀县君,那已是县中所有存粮,现在仓中空空如也,卑职一筹莫展。”

    “什么?!”饶是许褚早有心里准备,也不禁涨红脸。

    庞尚不为所动,依旧慢条斯理道:“春耕将至,县中许多人家因为之前被韩综压榨过盛,连本来当做种子的粮食也不得不吃了。县君,还请设法补救,否则到了秋天没有收成,百姓必然生乱!”

    许褚干笑几声,这便是他们这帮子人对新任父母官的下马威了,太守府书来到前,怎么不见你庞尚有半点犯难。

    “韩家的存粮呢?他们剥削鄢陵多年,私库中该有不少钱粮吧?”许褚本来不想提韩家,庞尚他们将韩家遗产瓜分掉,这事他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现在庞尚等人逼人太甚,他不得不提此事。

    谁料庞尚脸不红心不跳,眯着眼淡淡道:“此前送往军营的粮食便是韩家留下的所有存粮。至于钱物,均散于县中穷苦百姓了。”

    许褚怒极反笑,竟给他来这一手。但此时再生气也没用,当场发作反而让人觉得他无能。

    于是只好长长‘哦’了一声,强笑道:“原来如此,本县到鄢陵时日尚短,许多情况不太了解,让诸君见笑了。”

    众人连道哪里哪里,县君为民除害,是真英雄,县内的事务刚上任来不及了解,完全可以理解的嘛。

    许褚又问:“诸位可有办法解决此事?若没有的话,今日权且散了吧。本县也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众人又道:“我等才疏学浅,先行告退。”随后迤逦退下,许褚眼尖,看到有几人脸上挂着露骨的讥讽神色,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分明是说:看你能怎么办。

第20章 郭奉孝() 
待人走远,徐庶与陈义进来。两人在外面听得真切,陈义怒道:“这帮人好不识抬举,请大哥下令,小弟去点齐人马把他们家底抄个干净,看他们还嚣张不嚣张!”

    “胡闹!”许褚叱道,“黄巾贼才是我们现在的大敌,怎么能这般乱来?”

    徐庶附和道:“仲康说的对,不拉拢县中豪强,单单凭借城西军营里的五百人,是不可能抵挡住何仪所部的。而且一旦意气用事,仲康施政暴虐的恶名就会传播开,再想收服人心就难啦。”

    许褚听罢不由丧气,说道:“元直,看来你我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庞尚及其党羽,是铁了心要把住我的命脉,让我受他们掣肘。”

    “庶无能,让仲康失望了。”徐庶惭愧道,“但请忍耐几日,我们从长计议。”

    也只好如此了,许褚环顾四周,忽道:“县衙空空荡荡,一丝人气也无,太不像话。阿义,等会去趟军营,挑一些精明能干的人来添作跑腿小吏,不管庞尚如何,县中的事务总要慢慢接手过来。”顿了顿,又疑惑道,“另外有件事很奇怪,既然县中职位空缺那么多,那这些官职的印绶存放在哪,是在郡中太守府么?那我这县令岂不是成了摆设。”

    “嗯,此事我也觉得蹊跷。”徐庶沉吟道:“依照惯例,县中官职多由县令任命,太守府不会越俎代庖,也许是郡中对我等不放心吧。”

    陈义忽然一拍脑门,“荀君昨日曾将一个大包裹交给小弟与宫严保管,说里面的东西很重要,莫非”

    许褚闻言,狠狠踹了陈义屁股一下,“还不快去拿来!”

    不多时,陈义将包裹拿来。

    看着桌案上整整齐齐摆放的十几个印绶,许褚小小地被震撼到。徐庶亦无法平静,呐呐道:“仲康荀君此恩,不可不铭记在心啊。”

    许褚重重点头,这些印绶太重要了。一个印绶就代表他能任命一个官职,也代表他能拉拢一个人才,许褚脑中回想荀彧模样,心道:这份信任与恩义,唯有守住鄢陵县才能报答。

    当下从中取出贼曹与主簿的印绶,转身面对徐庶陈义二人。徐庶见状,敛容后退三步,缓缓拜倒。陈义奇道:“你这是干嘛?”

    许褚看见徐庶动作,明白在徐庶眼里,这些印绶代表着大汉朝廷的威严,是神圣不可侵犯之物。受到感染的许褚,顿觉手中的印绶沉甸甸了许多。

    “阿义,你也照做。今大汉日渐衰弱,我等需激扬奋武,不负此心!”许褚心怀激荡,徐庶行止的庄重,无意间点燃了他的热血。

    见陈义也跪好,许褚方肃容道:“颍川徐庶,沛国陈义,今辟你二人为本县门下主簿、贼曹,望不负朝廷之恩!”

    二人应道:“喏!”

    徐庶站起,眼中竟已湿润,陈义瞧见,终是忍不住促狭道:“大哥,你看元直,也太太小女儿状了。”

    徐庶唏嘘道:“庶早年为求进身刻苦求学,却因父亲早逝,家道中落,不得不仿效豪侠之举为友杀人,企求薄名。如今得偿所愿,虽与往日想象有所偏差,但终是控制不住情绪”

    许褚了然,东汉实行察举制,官员任用是用自下而上荐举的方式运作。所以世代为官的家族,互相推荐名额,使得徐庶这样一心报国的寒门子弟往往抱憾终生。除了察举,就只能靠战功改变命运,比如黄巾之乱时平叛有功,就会被破例提拔。但是后来朝廷裁员,让这一部分因战功受到封赏的人大都下野,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刘备。

    刘备被任命为安喜尉没多久,郡督邮就来巡视,他何等人杰,知道督邮手黑,不贿赂一二肯定逃不过被裁员的命运。于是就去督邮下榻的地方求见,没想到对方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刘备一怒之下,将督邮绑起来痛打一顿弃官而走。

    所以在许多后人眼里窝囊无比的刘皇叔,实际上是一个有脾气,而且敢作敢当的人。

    跑题了。

    言归正传,主簿负责管理文书与顾问,贼曹主盗贼护卫事宜,安排徐庶跟陈义担当确实算合适。问题在于县中豪强一日不服许褚管束,其他所有事都是空谈。

    许褚三人嘀咕了一会,一时想不出好的对策,便安排人手先把住的地方整理出来,搬进县衙里住下再说。忙到傍晚才算告一段落,许褚正准备休息,陈义来报说子范带着一个公子哥模样的家伙前来拜见。

    许褚来鄢陵县时日尚短,不曾结交过哪家公子,便问:“有说名讳么?”

    “有,说是叫郭嘉。”

    “”

    “大哥,你发什么呆啊?”

    “哦哦,快!随我出去迎接!”

    明明对方的大名如雷贯耳,却还要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这种体验也就我才有吧。许褚心道:荀彧真是我的贵人,刚帮了大忙,现在又把郭嘉请来,要是能把郭嘉留下该多好。

    “县君,你在想什么?”其时郭嘉已与许褚在县衙偏房坐定,郭嘉看到许褚盯着他看,双目空洞无神,所以出言相问。

    “咳咳,被奉孝先生风采折服,一时失神,见谅见谅。”

    郭嘉长得很好看,眉目间英气蓬勃而出,肤色白净,明眸皓齿,坐在席间,宛如一位浊世佳公子,风度翩翩。

    “县君过奖了,嘉愧不敢当。”郭嘉剑眉一挑,忽用手轻轻扣着茶杯,笑道:“在下冒昧,县君可有酒?这茶实在过于寡淡。”

    还挺难伺候。

    站在一侧的陈义闻言连忙歉道:“是我疏忽了,先生请稍等片刻,这就去取酒来。”

    郭嘉轻笑两声,道:“多谢。”又指着陈义背影对许褚道,“此君甚为机敏。”说的是陈义为免许褚尴尬,抢先搭话取酒。

    三言两语,让许褚对郭嘉有了初步了解。他不像荀彧,荀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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