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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长安之海兰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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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住脚跟前的他,两个人拥在一起哭。
  “海娘娘不哭……呜呜……母妃……”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
  后来,我总算把事情告诉离若了,全世界,现在只有她才能成为我的倾诉对象。其实她也猜到了,八九不离十,总之知道结局是悲剧。
  她对我说,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正如我之前所想,其实这不过是一场没有谈成的恋爱罢了,只是遇到了一个负心的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人生光阴,不过匆匆数十载而已,如同白驹过隙,过去的,我不必再执着,因为我有爱我的人,我有孩子。
  有一日,阿齐问我“可不可以叫我母妃”,他说他的母妃就应该是我这样。
  我替他理了理衣角,“当然可以。母妃也只有阿齐一个孩子。”
  他笑得好开心,当场就喊了我好几声“母妃”。我心里也高兴。
  人说时间是抚平伤口的良药,这话说得果真是不错的。
  转眼已经四年过去了。
  四年里,兵荒马乱,林丹汗与皇太极的斗争似乎从未中断过,在同一年里,皇太极两次出兵察哈尔,意图收服,可林丹汗也不是个鼠辈,面对强大的大金精兵,还能从容应战,而且并未被打败。大概是在去年,他兴师到达阿鲁科尔沁达赉楚琥尔牧地,带走了塞棱阿巴海的部众,为的是用武力夺回阿鲁诸部台吉。皇太极闻讯,亲率2000名精锐骑兵赶来,林丹汗早已越过兴安岭而去。
  不得不佩服他的智谋和胆识,智慧如皇太极,竟也有斗不过他的时候。
  而无论他们谁输谁赢,于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他们的事情,我总是通过叶赫那拉氏和离若的口中得知。
  也是在去年,林丹汗说玉儿又为皇太极诞下一女,我心中的滋味很难用言语说清,林丹汗为表祝贺,打算献礼,我说:“算我一份。”
  我坐在梳妆台前,他只对我的后背笑笑,“知道了。”
  今日,林丹汗说要乔装去江南考察。
  “江南?”这两个字在我这儿依旧是熟悉的。
  “嗯。”他抚上我的手,“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的,嗯?别跟娜木钟怄气。”
  “我也想去。”
  他想了下:“……那好吧。带上阿齐。”
  “母妃!我回来啦!”
  他已经八岁了,不仅头脑灵活,四肢也发达。
  “跌跌撞撞,也不看看是谁在。”我轻声斥责道。
  “父汗日日在这儿,若是次次都请安,父汗岂不烦了?”
  “你这孩子!”
  林丹汗笑了,“说得很对!”
  “你看吧。父汗都这么说了。”
  “哎呀你们两个烦死了!”
  “父汗,母妃一般没话说的时候才会这样。”
  “……”                    
作者有话要说:  哦吼!欢迎评论哦~~

  ☆、纵使相逢应不识(上)

  江南的风景在古时候就如此秀丽,白雪皑皑,并没有覆盖街上的生机。
  我们都换了汉人的服饰逛着街,其乐融融。
  “哇!这个好!我要吃~”
  林丹汗很鄙视地提醒我:“……分明是来陪阿齐买东西的,为什么倒像是陪你来逛街的?”
  “干嘛啦!”我指指那串冰糖葫芦,“我要吃!”
  “阿齐也要吃!”
  “是嘛~”我很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走吧。”
  林丹汗见我们两个自顾自地走过去一人拿起了一串,无语了,只好付钱。
  “吃得满嘴都是。”他斜睨了我一眼。
  他最近老是鄙视我,我有点难过。
  “哪里啊?”我一脸茫然。
  他笑着把我掰了过来,很自然地舔去了我唇边的糖渣。
  我愣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七年了,我居然还不习惯。是啊,我跟他在一起都已经七年了,从十七岁开始就跟他在一起了,按照平常人的说法,都可以称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吧。
  “晚上想吃什么?”他微笑着问道。
  “哦……随便。”
  我们学校里,有一口年代久远的古钟,如果我找到了它,说不定就可以回去了。
  这就是我此行的根本目的。
  听说今日晚上在几十里外的庙宇中会有一场很热闹的花灯会,这几日我私底下找了很多地方都毫无结果,再过几日想必就要启程回去了,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
  “花灯会?”
  “是啊,你们是外乡来的吧。新年快到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庙里总是很热闹的,你们也去玩玩儿。”
  我与林丹汗对视一眼,他一本正经的脸上忽然迸发出光亮,笑着说:“那还等什么?!”眼角的鱼尾纹十分明显,我每每提起,他都会强调说这是特色。
  我:“……”
  花灯会,那当然是花灯最多了,五彩缤纷,花样繁多,一个接一个串在一起,我仿佛身入幻境,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我开心地往人堆里钻,身上和发上的配饰晃得叮当响。但很快就被舞龙舞狮的声音掩盖了。
  “母妃!你等等我!”阿齐在被身后追着,我放慢了脚步,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我怕把他丢了。
  他冲过来抓我的手,我牢牢地将他握紧,“慢点儿!不怕摔着啊?!”
  “母妃不会让我摔跤的!”小小的瞳孔里满是对我的信任,这一刹那,我竟有点不想回到以前的世界了。
  是啊,我怎么能丢下他走掉呢?
  我弯下腰:“母妃带你去玩儿好不好?”
  “好啊!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笑了出来,这孩子人小鬼大,每次说话都能引我发笑。
  于是我们两个跑去玩了,谁也不管身后的林丹汗。
  “咚——咚——咚——”
  钟声响起,十二点了。
  我拿着摊边玉镯的手顿了一下,拉着阿齐就往声音的来源处走。
  “母妃~我们去哪儿啊?”
  我不做声,一心想要找到那口钟。一路向北,人源逐渐稀疏,直到剩下两三个僧人守着那口钟。
  我看着它,似乎与学校里的那口不太像,但还是走上前,心中忐忑。
  “施主止步。”
  他很有礼貌,我停了下来,眼神却依旧停留在那口钟上。
  听他道:“非是出家人不得靠近,这是佛门规矩。”
  我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请问师傅,这口钟是什么时候有的?”
  他看了我一眼,“年代久远,贫僧已经记不清了,大约是唐太宗年间造的吧。”
  唐朝,那就不是了,我记得校长特地提到过我们学校的那口钟,汉朝遗留下来的,所以学校才把它当块宝,甚至是招生利器。
  再看那口钟整体就比学校里的小了那么点儿,我想看看它的侧面有没有几道不规则的刮痕,若是没有,那我便死心了。
  “能否让我走近一观?”
  他两对视一眼,时而摇头时而点头,让我更觉诡异,数秒之后才道:“施主也算是与我们有缘,那便请吧。”
  我稍稍弯腰表示感谢,随后便上前两步,慢慢兜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刮痕,果然不是同一口。
  我死心了。
  “施主?施主?”
  我缓过神来,“噢,多谢师傅。告辞。”
  与他们对鞠一躬,带着阿齐走了。
  “母妃~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它看啊?我就觉得它长得不好看。”
  “是~谁都没有我们阿齐好看~”我摸摸他的头,“走吧,母妃带你去看好玩儿的东西。”
  他“嘿嘿”傻笑了两下,跟着我跑了。
  我们回到刚才的地方,仍旧是人山人海,与放钟那处格格不入。
  林丹汗不知道去哪儿了,算了,不管他了。
  我们一人买了一个面具带上,那个小鬼头想法子要来吓我,我追着他满地跑。
  “站住!别跑!”
  他的身影渐渐模糊,我分不清了。嘴角的笑容渐渐僵住。
  “阿齐?阿齐!”
  我感到事情的不对劲,果然有一帮黑衣人窜了出来,现场一片混乱,我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小兰!”我听见了林丹汗的声音,“阿齐!”
  “我在这儿!”
  “快走!”他就在不远处,我看见了,换做是平常,我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可是这次我真的走了,因为我看到了阿齐被一个黑衣人绑走了。
  阿齐之前讲过的话还回旋在我耳边:“母妃不会让我摔跤的”。是的,母妃不会让你摔跤,更不会让你出事。
  我皱着眉,看着他,终是选择去找阿齐。
  我一路奔跑过去,那是一个小树林,光秃秃的树枝透着股股凉意。阿齐不见了,我的心很慌,如果他出事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的呼吸声有些急促,急得快哭了。
  阿齐,你到底在哪里啊?!
  月光洒得地上白亮,我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影,很高大。他负手而立,似乎正在看着我,我看不到他眉宇间的神色,但我认得他,那个伤我伤得最深的人,原本以为已经忘了他了,原来他还在我心里。
  不知为什么,我很怕见到他,于是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转身戴上面具匆匆离去。
  后面的脚步声追来,从背后抓住我的手。
  就是这么一个尴尬的姿势,我们停留了好几秒。
  “不打算见我了吗?”他低沉的声音传来,“海兰珠。”
  我心跳加速,低着头,没答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我被他轻轻掰过身子,迫使与他面对面。
  他抚上我的脸,温柔地摘下了我的面具。
  我依旧低着头。
  “看我。”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却能明显感受到他的不悦。
  我也不怕,稍微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为什么一见我就跑?”
  我没做声。
  “说话。”
  “不想见到你。”我憋着气吐出了这几个字。“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果真生气了,一手把我拉走,我怎么也甩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纵使相逢应不识(下)

  他把我拉到附近的一间小木屋里,里面的东西陈旧杂乱,看上去已经很久没人来了。
  “你放开我!”我被拉着的手一甩,总算是把他甩开了。
  我转身就走。
  他冷冷地喊住了我,“你要去哪儿?找那个孩子?”
  我一听,恍然大悟,“是你绑走他的?”
  “他是谁?你和林丹汗的孩子?”
  我顿了顿,“是。”低着头:“请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他皱眉:“已经长这么大了……你打算带着那孩子跟林丹汗过一辈子?”
  其实我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是。”我的语气变得柔和了起来,“请你放了他,他还是个孩子。”
  “他在岳托手里,你觉得他会怎样对他?”
  岳托?我对他实在是不了解,他忠诚于皇太极,凡是有害于皇太极的人,他都会一一铲除。
  我跪了下来,已无心与他纠缠,当然,这个举动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求你、他是我唯一的孩子。”
  “海兰珠!”他喝道,一把把我捞起,“你爱他吗?”
  “当然爱!”我回答得很干脆,事后想想,他问的可能是林丹汗。
  他立马堵住了我的嘴,几近掠夺地吻着我,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推开。
  “你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要缠上我!”
  我想起了他的后宫和玉儿,想起了他的孩子。同样是在我来到察哈尔之后,为什么他能有孩子而我却不能?
  “缠?你认为这是缠?”他皱眉冷笑,“我说过,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接你回去,现在你说这是纠缠?”
  我觉得可笑,你居然还记得这些,“七年了,你让我等了整整七年!现在想要接我回去,你早干嘛去了?!我中毒快死的时候,你不在,七年间你可曾有一次想过来看看我,哪怕是写一封信?噢、对!你写信了!你写信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不要等你了!你不要我了!那你现在在干嘛?心情好了又想把我捡回去是吗?”
  “我没给你写信?!七年来我给你写的信还少吗?!可你却总没有回应,我就像个神经病一样整天在想空气!”
  他很少这样和别人讲话,尤其是对我,他顶多就是严厉一点,从来不会失了分寸,可是今日,他却对我大吼大叫,可见是郁闷到了极点。
  他说他给我写的信不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收到吗?
  “海兰珠,别让我觉得白爱你了。”他说的极其平淡。
  我的心像是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说不出来的沉闷。他说这句话,事实上就已经有了白爱我的想法了。
  我的身子轻微的颤抖,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他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慢慢走上一步,抚上我的脸:“你刚刚说什么?说我写了什么?”
  “你说你不想再等了,要我忘了你,你说你不要我了。”说到这里,我的眼泪终究是没有忍住,滚了下来。
  他看了不忍心,拥住了我,“那不是我写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把脸埋进他的肩头,他道:“七年来的每一日,我都度日如年,想着到底何时,我的海兰珠才会回到我身边,想你在察哈尔过得好不好,到底受了什么苦?”
  他的声音就如温泉般滑过我的心尖,他一直都爱着我。
  他慢慢放开我,吻上了我的唇,我闭上眼睛,眼角的余泪顺着睫毛滚了下来,流进了他的口里,我的口里。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沉,搅动着我的小舌,我的神经,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顺势环上他的腰,他扣住我的后脑勺,性感的薄唇渐渐从我的唇上游离到我的颈项,汉服本就比旗装和蒙古服来的露些,不用解扣子,用手指稍稍一挑,手就可以溜进我的衣襟。
  原本沉迷于此的我感受到了一阵凉意,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打了个寒颤,轻声道:“不要!”
  他不再有所动作,额头贴上我的,“那什么时候要?”
  我觉得又羞涩又好笑,轻捶他的胸膛。
  “没关系,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接你回去,来日方长。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我微笑,忽然想起阿齐:“阿齐他……”
  “放心,我能拿他怎样?等会儿岳托就会把他送来的。”
  “哦。”
  他摸摸我的头,“都多少年了,还小孩子脾气。”
  我“啧”了一声,打掉了他的手,被人揉着头发真是太难受了。
  “母妃!”小家伙一跑进来就冲进我怀里。
  我抱着他,总算是没什么事。
  “母妃,你没事吧,坏人有没有欺负你?阿齐打他!”
  他说话虽冲,但声音越来越小,我见他偷瞄了一眼皇太极。
  皇太极的表情也算不上好,我也不敢正眼看他。
  “叔叔不是坏人,是叔叔救了母妃。”
  小家伙眼神中的戒备逐渐消失了。“谢谢叔叔。”
  皇太极无奈地笑了。
  阿齐又环上我的脖子,“母妃,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好担心父汗啊……”
  我起身,牵着他的手,“好~我们走。”临别时便故意装作不认识皇太极,行经他身边的时候道:“多谢。”
  他只是微笑,没做过多表示。
  一路沿途返回,我牵着阿齐的小手,生怕一不留神他又丢了。
  “母妃,快!”他这么着急去见林丹汗,担心他的安危,可惜,他并不是他的儿子。
  我也加快了脚步,那些人想必是皇太极的部下,他不会伤害我,不会伤害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可是他不一定不会杀了林丹汗。
  千万别有事!
  “父汗!”这是原来的地方,此刻已经没有人烟了,只剩一片狼藉。
  他无力地躺在那里,胸口处一滩血渍。
  阿齐叫着他跑了过去,小手根本不能完全抱住他,大哭了起来:“父汗——父汗……”
  我本想叫他,可是顾及到我们的身份,因此没开口。
  我跪在他身边,赶紧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替他包扎。
  他的情况显然不太乐观,闷哼一声,道:“幸好你们没事,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不要说了。”我竟有些心疼,“我带你去看大夫。”
  我勉强把他搀起,带他去找附近的大夫。
  天早就黑了,经过这一场闹腾,街上的店铺基本上都关门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门口挂着“医”字的店铺。
  “有人在吗!有人吗?”我不停地敲着门。“有人在吗!……”
  “算了。”他捂着胸口,脸色煞白,“走吧。”
  “不要。”我看了他一眼,继续敲门,“有人吗?!”
  大概是感受到了门板的震动,终于有人回答了声:“谁啊!”
  我眼波轻颤,“请开开门!这儿有人受了重伤!”
  门被打开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老伯刚穿好衣服,手忙脚乱的,但他看到躺在地上的林丹汗的时候,立马将他扶了起来,我与他一起把他掺去内室,还听他嘴里念叨:“怎么伤成这样啊!”
  他扶林丹汗躺下。
  虽然不客气,但是很冷静地对我说:“你先出去吧,我要给他治了。”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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