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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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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司卿是太子妃之父,撇开不用自然是为着避嫌,舍刑部而用宗礼寺,若说是为着太子的体面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现在看来,这一步却似乎有些微妙的意味了。”云沛鑫眯起眼睛,心下盘算,难道此次圣上是真的铁了心想要废太子了不成?三皇子和五皇子针锋相对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此时废了太子,实在不是什么利国利民之举,看来这太子,自己还是要费心保他一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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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璟史·顺康卷》
顺康四十六年四月二十三,御史参太子晖贪墨河工,帝怒,禁晖于东宫,着吏部彻查。
是夜,雨倾盆。晖执剑立于帝寝宫外,拔剑指天厉啸:“琰璟立朝至今三百余年,安有即太子位三十年而不进者?”
帝震怒,遣侍卫擒之。晖力斩数人,终不敌,伏地被擒,囚于天牢。
新书《锦官》试阅 第二章 就是护短
待到议事的人散了,云沛鑫处理完政事写好折子,已经接近子时。秦亦收拾好书房的用物,才拖着疲惫的身子,锁好房门准备回屋。
从书房去下人的住处要穿过大半个丞相府的前院,提着一盏小灯走上依墙而建的回廊,她的心情又有些雀跃起来,眼前的一切跟她长久以来的梦境,是那么的相似。飞檐画栋,错落雅致,廊亭回环,惟独不同的是,园子里没有梦中那一袭青衫的背影。
同屋的云涛早已经睡下,但还是细心地给她留了一盏油灯,墙角炉上还用几块火炭温着一壶热水。胡乱地擦拭了身上,这副身子也不知道到底几岁,听云涛说是十四岁上下,却瘦瘦小小的丝毫没有发育过的迹象,不过这样倒也便与她继续隐藏身份。丞相府里规矩严得很,书房不许女眷入内,连大夫人都不例外,如果被发现是女人,估计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杖毙的下场。
轻手轻脚地爬上冰冷生硬的土炕,秦亦只觉得无比怀念家里的席梦思床,对她这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床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好不容易找到个勉强不硌人的姿势,她便继续每日的功课——胡思乱想,这具身子的主人,到底是为什么女扮男装呆在丞相府做书僮,难道是个卧底,但是这几个月来,自己倒是隔天就在书房当值,把朝政当评书来听,却压根儿没有人来联系……但是跟往常一样,还未等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已经进入梦乡。
睡得正熟的时候忽然被人吵醒,秦亦迷迷糊糊地听着有云涛的声音,她以为是自己做梦,云涛这个时候应该在书房当值才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再睡,听到门外又传来一个女子拿腔作调的声音:“大夫人丢了一副金钏子,我是奉命来搜,你敢拦着我?”
而后是云涛陪着小心的声音:“不是我拦着姑娘,这是外府,我们都没去过内院,丢了东西怎么会搜到我们头上呢?”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跟内院的人里应外合,你这么左拦右阻的,是不是怕我人赃并获?”那女声越来越尖利。
秦亦这时候脑子慢慢清醒过来,腾地起身也顾不得套衣服,就冲到门口“呼啦”拉开房门,果然是大夫人身边的碧桃,满脸我就是找茬你把我怎样的表情,看得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房门声让碧桃和云涛都扭脸看向门口,只听碧桃“啊!”地一声尖叫,抬起嫩葱般的手指,指着秦亦怒道:“你、你个不知羞耻的、的……”碧桃从小便跟着自个儿娘在内院伺候夫人,见过的也不过是府中的几个爷,哪里见过衣着不整的外间男人,不由得羞恼地说不出话来。
秦亦顺着她的手指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身白色的长衣长裤,裹得严严实实,除了头面和手脚,没半分露出来的地方,忽然想到古代怕是过于保守,便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在屋里睡得正香,听到外间雀鸟一般的说话声,还当是哪只喜鹊飞错了贵人的院子,急忙跑出来看,原来是碧桃姐。”
碧桃没听出她话里的讽刺,脸色稍稍放缓了些,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教训道:“相府是高门大户,你们是老爷身边儿的人,怎么这等没有规矩,衣着不整地就外跑,叫外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府内教管不严,真不知道瑞管家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
秦亦故意朝碧桃身后打量了半晌,看得她也忍不住地回头才说:“碧桃姐,我要是没记错没看错,这院子是我们外院下人的住处,你一个内院丫头,大早晨的直闯我们这群臭男人的住处,真是看到了什么该看不该看的,似乎也怨不得我们。碧桃姐真是奉了夫人之命而来不成,难道这就是所谓内院的教管?”她见碧桃独自一人前来,就知道肯定又是她自己出来找茬,言语间便毫不客气,“暂且不说府里有专门管这些的管事,我们二人好歹是老爷的贴身书僮,大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由着你这么咋咋呼呼地来说搜就搜。而且碧桃姐,你若是想搜也不是不可以,你进屋前先把话说清楚,若是搜不到东西又该如何是好?”
碧桃被她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来找茬,大夫人何曾真的丢了什么金钏子,被秦亦一番奚落却还硬是无处发作,小脸儿憋的通红,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儿。
其实他们之前还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节,这个碧桃也是个奇怪的主儿,自己模样不差,却不像其他丫头那样巴不得攀上老爷、少爷们的高枝儿,偏生看上了老实巴交的云涛,三天两头地往外院跑,小姑娘脸皮子薄,自己做了什么都借口是老夫人赏下的,云涛也是个实诚的,竟然照单全收毫不怀疑。
开始倒是还相安无事,冲突就发生在两个月前,云涛把碧桃亲手缝的一套衣服裤袜转手给了秦亦,秦亦毫不知情地穿出去被内院的一个丫头看见,回去一传十、十传百,待到碧桃气急败坏地听到消息的时候,内院下人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甚是不堪。
于是三人之间便总是磕磕绊绊,碧桃有个机会就要来挑刺儿找茬,云涛是个老实的,而且在秦亦的一通分析下,明白了原来人家是在跟自己示好,更是觉得自己理亏,便总是挨了欺负也不吭声。
秦亦却不是个由着别人拿捏的人,对她平时讽刺自己倒是不放在心上,毕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丫头,犯不着跟她一般见识,但是每次见她欺负到云涛头上,自己便气不打一处来,看来这个护短的习惯,即便是换了个身子还是无法改变。
想到这儿秦亦忽然觉得一阵无趣,自己跟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较个什么劲,大早晨的还不如回去补个回笼觉,也忘了问云涛为什么这时辰还在房里,只朝碧桃挥挥手道:“碧桃姐请回吧,我们这儿腌臜别脏了你的绣花鞋,回头老****找你找不到,说不定又要成了我们的不是。”
打发完了碧桃,秦亦转身回屋又扑到床上,翻了个身就要接着睡觉。
新书《锦官》试阅 第三章 王府文宴
刚趴好准备补觉,云涛又死活来拽她,她有些着恼地挥挥手,嘟囔道:“今天不是我当值,你别来吵我。”
但是云涛今天丝毫没有放弃,着急地说:“云书快起来,今天老爷下朝后要去参加文宴,瑞管家说要你伺候着去,刚才耽误了半天功夫,你再不起来就迟了!”
秦亦听到最后二字,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上次因为睡过头罚跪的阴影太过强大,让她如今听到这迟了就会反射性地清醒,嘴上却还不闲着地问:“云涛,不是说凌江决堤,淹了那么多地方,怎么还有空搞什么文宴?”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文宴到底是什么,不过这个是不能问出来的,顾名思义大概就是以文会友的宴会之类的东西。
“那些都是官员老爷们的事情,不是咱们做下人的应该过问的,你小心伺候着就好,不要多问。”
难得见云涛板起脸来教训她,说得她好生无趣,嘟起嘴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抓起篦子用力梳着乱糟糟的头发,扯得发根生疼也顾不得管。
“你再扯下去,等下头发都掉光了。”云涛好气又好笑地抢过篦子,帮她拢着头发。
有人代劳后,秦亦腾出手抓过架子上的手巾擦脸,这时候的布真是粗糙的很,蹭在脸上刮得生疼。又忍不住问:“今天不是你当值嘛,为什么临时抓我起来。”
云涛凑过脸,指着鼻尖给她看,她这才发现,他的鼻尖鼓了老大的一颗粉刺,红彤彤的鼻头看起来十分搞笑。看着云涛瘪着嘴的模样,她不好意思笑的太过,实在是憋得辛苦。
“想笑就笑吧,看憋出病来。”云涛梳头的动作很是轻柔,嘴里却又说,“你何苦每次都跟碧桃冲突,她是夫人跟前儿说的上话的上等丫头,到时候万一吹点什么风,你又免不得受苦。”
“我看到她来跟你找茬,我就忍不住,唉,没办法,我就这么个暴脾气,惹了我没事儿,但是敢惹我的人,就别怪我不留情面。”秦亦挥舞着手巾随意说着,没留意云涛梳头的手顿了一顿,半晌后才手脚麻利地帮她绾好长发,用头巾固定在头顶
她拿硬手巾蘸着冷水狠狠地擦了几把脸,终于把瞌睡完全撵走,这才扭头看看窗外问:“这是什么时辰?”她一直没学会根据什么星星太阳的看时间的本事。
云涛知道秦亦有赖床的毛病,每次她不当值都会特意留下早饭。他掀起桌上扣着的罩子,露出一碗小米粥和一盘馒头,用手探了探碗壁道:“时辰已经不早,最多还有一炷香的时间,想是来不及给你热饭。”
一听说时辰不早,秦亦不敢磨蹭,三两下穿好外衣,从云涛手里接过吃的。几口就把馒头吃了下肚,噎得她只拍胸口,而后稀里呼噜地灌下稀粥,便匆匆地赶去旁门处候着瑞管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的好。
许是因为水患,下朝的时间比早些时候明显晚了很多,皇城外聚集了各家的马车,不过云府的标记还是让马车很快地通过拥堵地带,到了离宫门最近的地方。不用掀起帘子秦亦也知道,瑞管家肯定是背着手站在空处,被一堆其他官员家的下人围着吹捧溜须,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来管自己的,所以秦亦也懒得下车,干脆趁这个空档打个盹儿,直到被散朝开宫门的鼓声惊醒,她摸摸下巴没有睡出口水,这才手脚麻利地下车候着。
云沛鑫是跟一名华服男子同出宫门,似乎聊的很是热络,但是秦亦却发现他的笑意不过虚虚地挂在脸上。话说回来这还是云涛教的窍门,在老爷走近之前先观察脸色,然后好见机行事,也得亏自己不近视,不然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到。察言观色这一步倒是初步掌握了,但是娴熟应对这个比较复杂的工作,秦亦到现在还是处于摸索阶段。
她脑子转完这些念头以后,那二人已经走近,她低眉顺目地垂下头,只听云沛鑫不紧不慢地说:“老夫多谢三皇子的抬爱,忠君是我等臣子的本分。”
也不知道刚才在说什么,只听到这么一句就没了下文,不过秦亦心里懊恼的是,就这么跟皇子擦身而过,连长相都没看清楚,这可是皇子啊,放在现代都只能去陵寝里面看到的东西……额,不是东西是、是尸体。
但是现实不容她多想,扶着云沛鑫上车后,她便也踏着脚凳进了车厢,点心是早就摆好的,先递上温热的帕子,而后便跪坐在角落处煮茶。其实凭心而论,云沛鑫是个很好伺候的主子,平时只要手脚麻利,谨守本分便能够安稳度日。但是自己总还是要想个别的出路,等到身体开始发育,这女儿身总是瞒不住太久的。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面上,几乎连点儿颠簸都没有的就到了目的地,只有离皇城最近的三大坊才这么奢华地全部青石铺地,看来应该是某位达官贵人的府邸。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下车后秦亦还是一愣,府门上书四个大字“曜亲王府”,竟是三皇子的府邸,难怪在这么政务繁忙的时候,也敢大开文宴。
伺候着云沛鑫从正门进去,秦亦跟着瑞管家从偏门进了王府,一路走下来只觉得入眼处处奢华,金碧辉煌却丝毫没有美感,充斥着一股暴发户的俗气。
文宴设在后花园内,由于满眼都是绿色,到还勉强算个清静雅致的地方,可惜满园子浓郁的熏香又着实让人头晕眼花。三张几案在东面两棵古树下半弧形散开,南北两侧还散落着数十张较小的几案,桌面上摆着笔墨纸砚,而西面用架子扯起几根细线,也不知是做什么用途的。
云沛鑫已经在跟刚才宫门处见过的男子寒暄,想必就应该是宅子的主人——三皇子尉迟曜。他已经换了一身家常的罩衫,看着年近而立的模样,面皮白净,一双凤目倒是炯炯有神,可惜下颌的一撮小胡子让他的脸看上去无比滑稽。她刚快步上前走到云沛鑫身后站定,便听到园子外面有人报:“昀亲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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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切以爱之名 第一章 陈尸家中
'''cp|w:250|h:190|a:/chapters/20103/7/14349546340352384229'''北方四月的天气,尚未褪去料峭的寒意,尤其是天色尚且未亮的黎明。城市,却已经逐渐苏醒。
小区里,马路旁,有老人在晨练,有年轻人匆匆跑向公交车站,有早点小贩忙着点起炉火,不知哪家的孩子醒得早,哇哇地大哭,吵醒了一个单元的邻居。
“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厉叫喊,隔着楼板,隔着紧闭的门窗,传到外面,已经很是微弱。然而那种让人全身发冷的恐惧,还是让许多人抬起了头。
声音发出的位置,是景春苑小区三号楼。
晨练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十几分钟后,“呜哇呜哇”的警笛声起,两辆警车一路急驰而来过来。
吕聪刚从车上下来,就见一个穿着民警制服的年轻人快步迎上前来,用力握住他的手热情地说:“这位就是吕队长吧?你好,我是东纬路派出所的民警魏波。案发现场就是这个单元的302室,我们已经拉好警戒线,并且疏散了围观群众,现场保护完好……”
“好,那我们上去看看!”吕聪无奈地打断魏波的喋喋不休,自从队里在户籍民警中提拔了一名警员之后,无论到哪里出现场,都会遇到急于表现自己的警员。
吕聪边上楼边四下打量,这是个比较老旧的社区,楼道内贴满了牛皮膏药一般的小广告,每个楼梯的转角处都堆放着一些杂物,积满厚厚的灰尘。
一路走到三楼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向门口警员出示证件,率先进入302室。
“吕队长,302室为南北朝向的两室两厅一厨一卫的标准户型,进门后北面是厨房和餐厅,南面是客厅,户门正对面为卫生间,北边是次卧室,南边为主卧室。”魏波再次凑上来介绍情况,“报案人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女孩张馨,是死者的妹妹,起床后发现姐姐被杀,于是拨打110报案。”
吕聪顺着魏波地话看过去,只见一个女孩一脸惊恐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圆圆的脸庞毫无血色,身上还穿着卡通图案睡衣,死死地抱着一个靠垫,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着抖。他回头冲队里唯一的女探员使了个眼色,李可昕马上走到张馨身边,柔声轻问:“小妹妹,是你报的案?”
张馨脸色惨白,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似乎这样可以压下心里的恐惧,颤抖着声音说:“是我,我姐姐,我姐姐她……”手臂抖动着抬起,指向客厅右侧一扇半掩的门,话没说完便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一样,身体顺着沙发滑落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法医王封安也赶到现场,进入主卧开始初步尸检。
“陈辰,你先去拍照,然后标明尸体以及周围物证位置。刘赫去向邻居和小区保安了解情况,可昕陪着这个小姑娘,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带到局里做个笔录。”吕聪边穿鞋套边分配任务,然后戴上口罩手套进入主卧室。
屋内一片狼藉,年轻女子的尸体头东脚西、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仅着白色****吊带睡衣,已经被鲜血染成艳红色。死者脸上沾了几抹飞溅上去的血痕,更显青白,双目圆睁,面露惊恐,似乎在死亡的一瞬间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胸腹部一片血肉模糊,鲜血浸透了床单,顺着死者垂下的手臂,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汪血泊,隐约能看到一把水果刀浸浴其中。家具的抽屉、柜门半开半掩,零碎的杂物和衣服散落一地。
吕聪小心地绕过地上地杂乱物件,不禁皱起眉头,衣柜放在进门后的左手边,被翻出的衣物,却床底、窗下随处都是;床单上到处都是飞溅地血痕,地上反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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