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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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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独秀沉浸在扼腕叹惜之中,便没有注意到,妹妹明霜月在听到将军府小公子时便悄悄竖起了耳朵。再听到骁勇善战、面容俊美等语,更是悄然神往起来。

    她打小生在尚书府里,所见到的世家子弟少爷大多是自诩风流华贵,实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偶然有个能舞几招剑式的,便敢自称文武双全。这类少年见得多了,她心里便很看不上他们。加上她又爱偷偷看几本传奇话本,世情小说,不知何时,开始对书中所写的白衣银甲,文武双全的英武少年郎们生出了憧憬。

    可惜与明守靖交好的全是书香之家的文官,没有武将。而白家那个在军中任参将的表哥,她又嫌人不够英朗,与她想像的清俊少年相去甚远。总之,自悄悄动念直到现在,明霜月还从未见过一个完全符合她期望的少年郎。

    当下听落梅的几句描述完全说到她心坎上,正是她梦中英武少年的化身,明霜月表面一脸冷淡,实则心里早跟猫抓似的痒了起来,只恨不得冲上去抓住落梅,命她多说几句来听听。

    可惜,明华容似是察觉到了她们的靠近。目光往这边一瞟,便惊觉失言般向落梅摇了摇头,止住不语。

    明霜月心中暗自遗憾,在进入寺庙时,双眼便不由自主总往前殿那边看,巴望那赵小公子现在就出来,好教自己瞧一瞧,这人究竟有没有传闻中那样完美。

    但菩萨大概没听到她的心声,直到知客僧引着她们从特地封闭的曲廊走到后殿,她心心念念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老夫人根本不知道有个孙女在这清静地里动了绮思,同迎出殿门的老方丈寒喧了几句,便说道:“实不相瞒,这次我是冲着光如大师来的。早听说这位大师佛缘深厚,念力高妙,今年我颇有几桩不顺心的事,想请他帮忙化解化解。”

    方丈合什颂了声佛号,道:“郭老施主有心,老衲自当成全。只是光如师兄现还在前殿待客,还请施主稍事休息,稍后师弟得空,即刻来见。”

    赶了半天路,老夫人也有些乏了,便依言来到供施主小憩的禅房。冬季山间人少,禅房极多,当下除林氏领着女儿一起住了一间之外,其他几人都是每人一间。

    分派完房间后,领路的小沙弥提醒道:“北院那边近日住了两位男施主,虽有高墙隔开,但还是请诸位女施主仔细了。”

    因他小小年纪,说话却一派老气横秋,老夫人看得又是好玩又是怜惜,遂少有地大方了一回,赏了他一锭银子。

    而明华容听到这番话,再不动声色地向明霜月看去,见她魂不守舍,满面失落地进了禅房,不禁微微一笑,立即将落梅叫来悄声嘱咐了几句,之后便进了老夫人的房间。

    这边厢,林氏周姨娘等人也各自进禅房休息。但过得盏茶时分,明华容却从老夫人处出来,径直走到明独秀门前,敲响了她的房门:“二妹妹,你得空么,老夫人让你去抄《法华经》,以备明日供在菩萨面前祈福。”

    祈福的经文从来都是提前准备,老夫人这么吩咐,分明是有刁难之意。明独秀听得心中暗自恼火,但想想过不了多久外祖母就会过来,她又忍耐下来,命阳春去开了门将明华容放进来,说道:“老夫人之命,我怎敢不从。”

    听她将末一句咬得极重,不忿之意极为明显,明华容只当作没有听出来,欣然道:“这便好了。老夫人原本是想让我去抄的,可我字写得不如妹妹,前儿又受了惊还没缓过神来,赶了这半天的路累极了,就有劳你替老夫人分忧,我先去歇息一下。”

    这话听得明独秀气上加气,但明华容却不给她发作的机会,说完便径自走了。甩下明独秀在原地将手绢绞了又绞,几乎没将它扯出洞来。但纵有不甘,想想小不忍则乱大谋的话,仍是咬牙去了。

    不想,去到老夫人房中后,经文一抄便足有近一个时辰。不但她苦苦等候的外祖母一直没来,老夫人一心要见的光如大师也是不见踪影。

    抚着酸痛的手腕,再想到明华容临走前挑衅的话语,明独秀怒气更甚,新仇旧恨重重叠加,几乎快要按捺不住。趁老夫人找人询问光如大师何时得空的机会,她借口要入厕溜了出来,怒气冲冲地去找明华容,打算借题发挥,斥责她偷奸耍滑。

    但没有想到,她却扑了个空,明华容并不在房中。落梅见她神情不善,也不敢隐瞒,立即禀报说大小姐刚刚去旁边的竹林散步了。

    明独秀正在气头上,自是不肯就此罢休,闻言立即又往竹林赶去。只是没想到这片竹林十分广大,虽然深冬竹叶尽凋,一派荒寒,但重重竹影间,想找一个人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明独秀无头苍蝇一般在里面转了许久,终于发现前方暗处有道人影,以为必是明华容无疑,立即得意地往前走去:“可算找到你了!”

    那人影闻声回头,四目相视,两人都不禁一呆,明独秀更是浑身僵硬:这人居然不是明华容,而是位陌生的年轻男子!

    ------题外话------

    计划赶不上变化……小云押后出场,先让赵公子出来转转,大家不要歧视残疾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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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069 霜月吃醋

    因为今日是入庙祈福,老夫人之前又特地交待过,所以明独秀所着都是素色。身着玉色暗梅纹的贡缎小袄,并一条同色马面裙,外系的淡青长披风也是十分素净,只有下摆点缀了颜色稍深的青竹绣花,若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而她双髻上插的银簪亦只镶嵌了珍珠,拼拢成梅花样式,与衣上的暗纹遥相呼应。衬着她精致得无可挑剔的面庞,整个人素雅俏丽,雅致非常。

    大概那人万没想到在郊山寺庙中竟会遇上如此佳人,当下脸上不禁显出惊艳之意,甚至一时忘形失礼,目不转睛地直勾勾看着明独秀。幸好他面貌堪称英俊,这么无礼直视才不显得猥琐下作。

    明独秀先是一惊,目光在对方质地精美,剪裁考究合身的衣物上一掠,再注意到他腰配玉饰亦非凡品,模样又还算俊气,便略略放下心来。倒不是她看中这人少年英俊,一副富贵公子的模样,而是打量对方应是出身世家,不比那些出身贫寒的浮滑无赖,见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落单,说不定会起歹念。

    当下她退开几步,微微点头,说道:“这位公子,小女子与几个家仆正在寻人,乍然见到人影,一时情急便叫了出来,还请不要见怪。”

    其实只有阳春一人随她出来,她故意虚抬了人数,不过是想敲打敲打对方,自己并非孤身一人,暗示他不要想起歹心。

    但对方依旧痴迷地盯着她的面孔,一刻也舍不得移开视线,自然听不出这话里的用意,只顺口往下说道:“小姐实在太多礼了,此事原是在下唐突,无意惊扰了小姐。在下姓赵,不知小姐芳名,可否赐教?”

    本朝虽然男女之防不严,但也没有陌生男女一见面就追问姓名的道理,何况还是这种情况下。当下明独秀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又退了两步。

    那位赵公子见状以为她准备离开,不禁大急,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他人高腿长,一下便站到了明独秀面前。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完美面孔,他脸上痴迷之色更浓,甚至还忘情地抬起了手。

    见他动作,明独秀以为他要毛手毛脚,不禁大急,刚要喊人,却见旁边竹林中黄衣闪过,急步走来一个小孩,却是刚才引路的小沙弥。

    小沙弥东张西望地走过来,望见这边景况,不由一惊,结结巴巴说道:“赵、赵施主,住在北院的男客说您是他的故友,想要见您一面,所以特让小僧过来相请。您怎么走着怎着就突然不见了,还、还和这位小姐……”

    被他一打岔,赵公子这才惊觉自己失态,连忙缩回手解释道:“小师傅,刚才我随你过来时突然听到这边有些异响。我本是习武之人,耳目灵敏远胜于寻常人,觉出不对,便过来查看。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他虽然口中喊的是小师傅,说话时目光依旧须臾不离明独秀。以他的身份,原本不必对个小沙弥这么客气,显而易见,这番话是说给明独秀听的。

    只是,一听说他姓赵,明独秀心念急转,立即猜出了他的身份。想到母亲私下与自己说过的隐秘之事,眼中不禁露出嫌恶之色来:枉她刚才还觉得这人看上去也还算有模有样,身上有种帝京公子哥儿没有的肃厉之气,只是太过无礼了些。谁知竟然会是个——怨不得说话声音这么尖细,让人听得很不舒服。

    想到种种传闻,她对这赵公子仅有的一两分放心立即烟消云散,对他明显的示好解释与倾慕眼神更是相当不耐。再度往后退了几步,她刚要开口,脚下却突然绊到一截伸出地面的枯树残根,身体不由自主往后一仰,眼看就要摔倒。

    正在明独秀吓得花容失色的当口,赵公子脚步一错,长臂一舒,一下便扶住了她:“小姐,你没事吧?”

    情急之下,他一时忘了避嫌,整个人都紧贴到了明独秀身边,使得这动作乍看上去几乎是将她半抱在怀中。虽然避免了摔跤的狼狈,明独秀却更加恼火,甩手一挣,退开了些,喝斥道:“姓赵的,你想做什么?还不放手!”

    正在这时,数步开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二妹妹,你们在做什么?”

    认出这熟悉的声音,明独秀心头微凛,暗想难道这是明华容又设下的陷阱?抬头一看,发现来的除明华容之外,还有一位须眉全白,身披红色袈裟的老和尚,旁边还有明霜月并几个丫鬟。

    见明霜月也在,明独秀微微松了口气,心道就算是明华容这贱人想设计自己,但过来的几个丫鬟却是自己和妹子房里的,有她们站在自己这边,明华容想要泼脏水污蔑人,也无人作证。

    但她没有想到,明霜月目光在她与那赵公子身上打了个转后,先是露出几分惊叹痴迷,尔后面色忽然一寒,率先开口道:“姐姐,你为何不在老夫人房里抄经,反而躲懒跑到外面?”

    听出这话里的质问之意,明独秀不禁一愣,本能地解释道:“我原是有事想请教大姐,听她房里的丫鬟说她来了竹林,便过来这里找她。”

    “哼!”闻言,明霜月冷笑两声,说道:“她过去相请光如大师,怎么会来竹林?姐姐,你说谎之前都不多想一想么?”

    听到说谎二字,明华容终于确认了明霜月的异样反常,不由奇怪地打量她:“但她房里的丫头确实是这么对我说的。你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这样同我说话。”

    明霜月不屑地笑了一声,正要说话,目光落在赵公子身上,心中又是一阵小鹿乱撞,生怕露出端倪,便急急别开了脸。只是眼睛虽然不去看,她却没法不去在意,总觉得对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便忍不住想要表现得再端庄完美一些。

    当着对方的面,明霜月不想太过咄咄逼人,免得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便微一侧头,刻意显出自己尖巧的下巴与微润的红唇,说道:“你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明白,别教我当众说出来,省得你又怪我给你没脸。”

    刚才她急急赶过来时刚好听见明独秀喊出的那声“姓赵的”,又见这青年身长玉立,英武不凡,心知他必是适才庙门处明华容所说的镇北将军之子。眼见那些传奇话本里的完美少年终于化为实质,朝思暮想、在心中描画了无数遍的如意郎君现在就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却比想像中更加俊逸非凡。明霜月不禁芳心大动,心神荡漾。

    如果说她起先的那点绮思只是适龄少女的胡思乱想,做不得准的话,在亲眼见到真人后,这份绮思霎时化成一条红绳,一端牢牢地系在了这赵公子身上,另一头则拴在她心尖。从此他的一举一动,都引得她牵肠挂肚,百般缱绻,万种柔情。

    她只当明独秀也看中了这英武的赵家公子,所以才趁机托词偷溜出来相会,心中不禁大为光火。她们两姐妹私下虽不甚融洽,但有外人在时,向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现在明霜月却已将这些统统忘了,心内尽是对明独秀的不满,暗想当初你要在瑾王面前露脸,不许我去听课会也就罢了,怎么一转身又拉扯上了旁人?当真好不要脸。

    她本想指责明独秀私会外男不成体统,但转念一想,这岂非正好坐实了这事?若被明守靖知道,说不准会为保全女儿名声,当真许婚。届时自己一颗芳心又该交付谁来?想到这里,她连忙生硬地改了口,但却脱不掉话里的酸味。

    明独秀却万没想到嫡亲妹子竟然生出了这番心思,还当是她误会自己私会男子,所以才甩脸嘲讽。便忍气解释道:“我过来竹林寻找大姐,无意冲撞了这位公子,便向他致歉。这是什么大事,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

    多年来她早习惯了对明霜月用训斥的口吻说话,现在纵是解释,也脱不了居高临下的味道,听得明霜月心中更添几分气恼,甚至一时忘了维持形象,反唇相讥道:“真是道歉,有必要靠那么近吗?姐姐果然不愧爽朗大方之名,如此行事也觉得不用大惊小怪。”

    “我——”若这些话是明华容说出来,明独秀或许还能从容应对。但它们竟然是出自明霜月之口,当下她原本的冷静倒有一半化成了愤怒:都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姐妹,你不帮我说话也就罢了,居然还妄加指责揣测,置自己这做姐姐的清誉于何地?这个妹妹,耍性子也不看是什么场合,当真是不知眉眼高低,好不可恶!

    她压根没品出明霜月话里的酸意,万没料到对方针对自己是因为喝醋。这么一想,她对明霜月的嫌恶之心陡然高涨起来,冷笑一声,正准备说话,却听明华容先说道:“光如大师,刚才知客僧说内院并无男子,所以我们才放心进来休息。怎么现在却……兰若寺偌大的名头,想来应不至于为招徕香客而说谎,只怕是那位师傅一时疏忽了。但若真有男子在此,我们一众女眷,却不方便再住下去了。”

    听出她话里隐隐的指责意味,白眉长垂,几与长须平齐的光如大师连忙说道:“兰若寺是老衲师兄所掌,老衲之前也曾来过几次,知道按这里的规矩,男客向来都是住在北院,与女客所居的南院隔了两道院墙并一片竹林,多年来都是彼此清静,相安无事。今日之事,应是意外。”

    说着,他用责难的眼神看向那小沙弥,问道:“前日主持说你在寺中也待了好几年了,怎么还是如此不知规矩,将男客往南院里引?”

    小沙弥委屈地说道:“师叔明察,原是北院的客人听说今日来的施主是赵府的公子,说应该是位故人,便着人前去相邀,弟子遂依言去了。弟子本在前面引路,谁知快走到北院时,偶一回头,才发现这位赵公子不知何时不见了,弟子连忙一路寻来,最后终于在竹林里找到了赵公子,当时他正和这位小姐在一处。”

    他说得一派委屈,光如大师听了,脸色虽然未变,但看向赵公子的眼神,却颇带了几分不善。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但既然还没证道圆寂,便也得穿衣吃饭,在名为香客实为金主的施主间进退周旋。这兰若寺虽是他师兄在掌管,但每年他分润到的香火钱也有不少。若是传出了治理不严,纵容男女客人私相授受的事情,今后哪个要脸面的世家贵妇千金还敢登门?少了她们的进项,自己岂不要喝西北风去?

    利益相关,又是自己占理,光如大师立即毫不客气地训斥道:“赵公子,知客僧在引客时都会说一说敝寺的规矩,阁下明知内院有别,为何还要擅闯,以至冲撞了这位明小姐。”

    他有心要将这件事往巧遇冲撞上引,将众人的疑心从私会上拉开。但赵公子却根本没听出这话里的意味,只欢喜地想着:原来这位佳人姓明。再看到佳人一副含嗔带闹的模样,又更酥软了几分,连忙将刚才听到动静所以过来查看,本是无心之失的话儿又说了一遍。倒也歪打正着,正中光如的下怀。

    这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众人脸色都缓和下来。唯有明霜月心中早有成见,认定他们不过是在伪饰矫词而已,依旧冷笑连连。明独秀看在眼中,对这个妹子越发失望。

    将明二与明四之间的一番暗涌尽收眼底,明华容不动声色道:“既是意外,那不如便就此揭过吧。光如大师,我家老夫人还在内院相等,请——”

    “明小姐客气了,请——”

    明华容与光如大师彼此客气着,先行走开。被留下的明独秀脸上却闪过几分狐疑之色:这分明是明华容责难她的大好机会,却这么轻易放过了。那小贱人时几时转了性子?还是当真担心老夫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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