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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摄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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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躺在炕上的他早就心急如焚了,这几个月来还是头一次这么痛恨老王和大刚的喋喋不休。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都睡着了,感觉好象已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熊政轻轻地把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小心地套上裤子,心跳得愈发快起来,整个人都兴奋得瑟瑟发抖,他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
“嘎吱吱——”门被他推开的时候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在宁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渗人。他吓了一大跳,有点做贼心虚地看着炕上熟睡的二人,发觉他们都没什么反应,这才把心放下来,闪出屋去,又慢慢地合上屋门。
出了屋,熊政顺着墙角溜了过去,离老板娘住的地方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开始越来越快。整个身子都不听控制地上下颤抖。翻过栅栏的时候,他的腿一软,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可能是熊政发出的声响太大了,就听见屋里的人被惊醒了,一声悉悉瑟瑟的穿衣声从窗户里传出来,紧跟着,一声门闩的响动从门里传出来。
他麻利地跳了起来,整个脑袋都被这种兴奋的感觉充斥着,他迅速的跑到门前,轻轻一推,门开了,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透鼻而入。他看着站在门里的老板娘,兴奋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不停地喘着粗气,半晌,老板娘嗔怪地喊了他一声,一把把他从门外拽了进去。又随手轻轻地把门关上了。当时,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劲,还没等老板娘有反应,就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当熊政的手从她的背上滑到她那弹力惊人的tun部上的时候,他几乎已经眩晕了,他急切地在她脸上嗅着那诱人的香味,颤抖的嘴唇忙乱的和她同样有些干裂的嘴唇贴在了一起,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王说女人的舌头是香的了。那种感觉,已经难以用香来形容了,要比那好上一万倍。
也不知道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啃了多久,只是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烫得像火烧过一样,隔着薄薄的衣裤都能感觉到那股热力。她拽着熊政的手在黑暗中朝炕边移动,一路上,她那灵巧的小手摸着我胸膛上的衬衣纽扣,熟练地一个个都解开了。到炕边的时候,她主动的褪下他的上衣,又脱去自己的衣服,把他抱得紧紧的,两个人就这样软软地倒在了炕上。
熊政感觉到一股麻酥酥的滋味洋溢而来,刺激得他浑身暖洋洋的,整个人都迷醉于她柔软神秘的身体中。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骤然而生,就好象喝了许多蜂蜜一样,酣畅甜美的滋味缓缓地向全身扩散。
熊政实在没有办法形容这种舒服的感觉,一股股强烈至极的愉快感在全身蔓延。我发出的阵阵噢噢声和她娇滴滴的呻yin声连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非现实。
他想,男人们做这种事儿都是无师自通的吧,从来没有任何经验的他,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动作,但该做的都顺其自然地做了。
膨胀到极点的感觉轰然爆裂,他禁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野兽般低沉的嘶吼,而她脸上的神情妩媚到了极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她雪白的肌肤已经开始渗出一种粉红的颜色,她小巧鼻尖上一滴滴细细的汗珠随着她断续的呼吸在上面来回滚动。
第二天早上,熊政和往常一样,天刚亮就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准备跳下炕头,要和平时一样去院子里打扫一下。可是转眼一看,发现老板娘正乖乖地伏在身边熟睡着。一刹那,昨天晚上的点点滴滴一下子充斥了他整个脑海,他感觉自己好象还在梦境中一般。
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有点不太好意思再面对她了。便轻轻地掀开被子,小心得套上衣裤,生怕惊醒了还在梦乡中的她。
可是他发出的不大声响还是把她吵醒了,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他正在炕头穿衣服,也许回想到昨晚那些荒唐的事了吧,她的脸不由得红了一下。看着她又羞又愧的可爱神态,他的心里也荡了一下。
“要出去干活呀?”她小声的问道。
“嗯——”熊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傻傻地应了一声。一时间,屋子里凝聚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在两个人的沉默中,他穿好了衣服,低声地对她说:“我——我出去了。”说完,就准备推门出去。
“那个——那个,熊政。”她在后面叫了一嗓子。
熊政挺下了脚步问:“你怎么了?”
“以后——以后你老板——老板不在的时间,你——你就过来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快没有了。他全神贯注的才把它听清楚。
“噢——我——知道。”熊政也开始有些紧张的回答着,他推开门,走出了屋子。
翻过栅栏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人都充满朝气,精神也好象比平时振奋了很多。回到睡觉的地方,看见老王和大刚还在呼呼地大睡,看来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他长舒了一口气,拿着扫把,开始新一天的打扫。
从此以后,熊政觉得自己好象陷入一个无法摆脱的幸福与痛苦之中。因为老板单独出去的时机并不多。他只能在一次次痛苦的等待中和她偷偷地相会。每一次相会都给他带来无比巨大的愉快冲击,而之后那种漫长的等待却让他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眼看着夏天到了,她的穿着也越发性感起来,每次看见她雪白的大腿在裙子中若隐若现的时候,他的心都好象被火点燃了一样。
正文 第46章 奇迹
“你这故事还真的是超长篇。”顾北笑道。
“那确实!”聂奇点了点头,继续叙述。
渐渐的,熊政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开始趁老板不注意偷偷地摸捏一下她,而温柔的她也从来没有拒绝他这些大胆的举动。只是在那些时候慌乱地注视着四周,生怕被别人发现。
再发展下去,他已经不满足只是这种局限于手上的幸福了,每次偷偷地在她身上摸索都让他浑身yu火难耐,这种长时间得不到发泄的憋闷终于在一天爆发了。
那是在八月的一天,老板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外出了。对于熊政这样刚刚尝过女人滋味的年轻人来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发泄yu火是难以忍受的。那天傍晚,。517z。厂子里的塑料粉碎机突然坏了,通上电源后,只是电机的齿轮在嗡嗡的空转,根本带不动皮带工作。老板急得带着他们三个工人围在旁边研究着。
当他们正在拆除机器的时候,屋外传来了老板娘的叫声,“中明(老板的名字),快来搭把手,帮我把土豆削了,我炒的菜还在锅里呢,脱不开身。”
“好的。”老板应了一声,抬头看着我,“熊政,你去帮她一把,这里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好!”他当时是用颤抖的声音来回答的。心里也开始激动起来,但为了不引起老板的疑心,他故作平静地慢慢走出去。
到了老板他们住的地方一看,她正弓着腰在厨房炒菜,后面的裙子被拉起来一大块,露出一对雪白的小腿。
熊政急忙窜上前去,一把从后面把她抱住,两只手麻利的从她衣服里面伸了进去,又把手探到了前面,按住了她鼓鼓而柔软的部位。
她被吓了一跳,身子一下子紧崩起来。直到她回过头看见是他的时候,才慢慢地放松下来。
“傻小子,别闹了,没看我正忙着呢?”她嗔怪地对他说。
“我不管了,我想你,真的好想啊。”熊政撒娇似地把头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多天来憋闷的yu火终于得到发泄,他兴奋极了,也顾不得别的,只是使劲地运动着。
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刺激吧,两人的愉快感比平时来的更加强烈。没过多长时间,他和她就同时发出压抑的叫声。
就在这个时候,从厂子那边传来老板的一声叫喊:“把抽屉里的四号扳手让熊政送过来,这边要用。”
她轻轻地挣了一下身体,刹那间,一种浓浓的失落感涌遍了熊政的全身。
她转身回屋里找到扳手,出来的时候,却看见他依然愣愣地站在外屋,她轻轻地咬着下唇,一只手把扳手塞到他手上,另一只手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
“傻小子,还愣着干吗?还不先把扳手送过去,有什么事,一会——一会回来再说。”
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含义。
“哎。”熊政高兴地回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身后,又传来她熟悉的笑声。
熊政麻利地跑到厂子里,把扳手递给老板,又对他说:“老板,老板娘那边还有活儿让我干,这边要是没什么用着我的地方,我就过去了。”
老板也没有怀疑,接过扳手头也没抬的说:“行,你过去帮忙吧,这边我们几个人就够了。对了,让她多做点饭,今天可能要忙得晚一点。”
“哦。”他回答了一声,依旧假装平静地走了出去。
到了厨房以后,老板娘正坐在椅子上喘气,脸上的红潮依旧没有散去。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柔媚可爱。看着她迷人的样子,熊政体内已经有些平复的火焰又重新燃烧起来,他一大步冲上前去,再次用力抱住了她。
“慢点,别着急。”她一边说着,一边配合动着。
这种有些偷q性质的行动真的要比平时的感觉强烈许多。时间不长,她的身体又一次开始紧绷起来,仿佛是窒息了一样半天没有呼吸,只是身体在发出阵阵剧烈的颤抖。
她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而熊政则大口呼吸着趴在那里。他轻轻地捋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还在身上来回抚摸。她闭着双眼,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
“傻小子,看什么看呀,还不快去把自己打理好,再把土豆削了,一会他们就要吃饭了。”她说着说着,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yu火已经得到发泄的他平静了许多,到了盆边用水洗了洗,又闷着头开始拿着土豆削起来。一会儿,她也靠了过来和他一起干活,他转头看着脸上还红扑扑的她,心中满是征服的感觉,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默默地削着手中的土豆,那一瞬间,他真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了,让两人永远都沉浸在这种惬意的感觉之中。
自从这次大胆的尝试以后,熊政的胆量也变得越来越大,经常在工作间隙和她纠缠不清。她在拒绝他几次无效以后,也默许了他这样的大胆行为。两人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在各个没人的角落里qr,有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了。
那时一个很平常的日子,好象是一个星期四。老板又照常收账,然后看天色已晚,又照常把钱送到市里他哥哥家。熊政焦急地等待老王和大刚都熟睡了以后,便轻车熟路地溜到她住的地方。
他轻轻地走到那间让他得到无尽快乐的屋子,推开屋门,顺着窗口朦胧的月光下,看见炕上的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躯体,心里又开始兴奋起来。经过许多次的锻炼以后,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小男孩了。他不再陌生,也不再慌乱,完全是从容地伏在她身上,熟练地激烈运动着。
听着她的婉转娇呼,熊政的心中充满了浓郁的自豪感。
不过这一次的晚上,当他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从身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间他醒了过来。
熊政茫然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老板正满腔怒火地站在炕边,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挤成一堆,显得可怕而狰狞。他拼命地拿着一块木板使劲抽打着熊政的身体,空气中响起了阵阵清脆的劈啪声。
“你这王八崽子,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儿来,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老板近似于疯狂地嘶吼着,手里的木板如潮水般落在熊政身上。
熊政顾不得疑问为什么老板会在这个时间回来,急忙地跳起来,一边躲避老板的抽打,一边忙乱地套上衣裤。
这时候,她自然也被惊醒了,发现他正在老板的木板下挣扎。沉重的板子狠狠的落在他身上,不时还带出一缕鲜红的红色。
“中明——中明你听我说——”她害怕地叫着:“这事儿不怪熊政,是我——我不好,都怪我,要打你就打我吧。”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显得那么可怜,说着说着,就跪倒在老板身边。
可是老板象着了魔一样,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只是不停地在漫骂中将手中的木板雨点般地打下来,渐渐的,熊政逐渐发麻的身体开始没有那么灵活了,躲避的身影也开始迟缓下来,钻心的疼痛从四肢一直传到全身。他蹲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头,任凭板子一下下重重的抽过来,慢慢的,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当熊政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连人影都没有了,他挣扎地爬起来,害怕她有什么意外,毕竟已经狂暴的老板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当他踉跄地找遍整个房子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厂子和住屋都空无一人,好象是整个世界已经把他抛弃了一样,他发疯似地四处寻觅,可眼里依然是冰冷的墙壁和空荡荡的屋子。
他愣愣地坐在冰凉的炕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天之内从天上到地下的强烈反差让他无所适从。全身的疼痛远比不上心中被抛弃的恐惧来得那么强烈。就这样,他傻傻坐着,没有做任何事情。
那种巨大的恐惧压得熊政几乎喘不过气来。在他心里面已经习惯了有她陪在身旁,没有了她,他的世界也失去了任何意义。一回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一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的一颦一笑,他的心中就被一种钻心的疼痛包围着。
天开始黑了,熊政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多等一刻,心就多凉一分。他渐渐地明白了,自己可能再也不能见到那个温柔可爱的她了。终于,他还是放弃了。
当他一步步蹒跚地走出大门后,又深深地望了一眼这个叫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地方,才转身离开。月光下,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终于还是淹没在夜幕之中。
也许上天都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一样东西的时候,自然会有另一种东西给你作为补偿。在后来的几天中,熊政一直都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也不知道处于一种什么想法,他神使鬼差地就在福利彩票站买了一注彩票。前四个数是他和她的生日,后三位数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得到她和最终失去她的日子。在潜意识中,好象这张彩票就是一个证明什么的凭证,也是一个留有他相思的一个寄托。
可是过了两天后,熊政突然在公园的大屏幕中发觉自己居然中奖了,那一瞬间,在他心里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滋味。根本就没有别人中奖后那种欣喜若狂的心态。在他脑海里,他宁愿用这五百万来换她。因为没有她,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好象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
一个星期后,熊政回到了郊区,买下了他曾经工作过的塑料厂,并一次又一次的以百万元作为奖励来追问房东,让他告诉自己老板和她的下落。可是他还是失望了。看着房东数着钞票的嘿嘿傻笑声,熊政甚至已经开始羡慕他了——老板给了他一年的房租却呆了半年就无影无踪了,还留了几台机器在里面。
现在又有自己这个乡下土包子用三倍的价钱买下他这几栋破民房。他的确有高兴的理由。可是现在自己比他的钱更多,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熊政努力地在心里劝慰自己,可是心情却依旧是那么沉重。
从那天开始,熊政每天早上都坐在门口,望着眼前的公路。每一次公交车在站牌下停靠的时候,他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但看着一个个不熟悉的人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的心就一次次地沉入谷底。
终于有一天,在他又一次经历失败的打击后,他已完全按耐不住心中的悲苦情绪,于是开始疯狂地叫喊,茫无目的地向远方奔跑,泪水已经完全模糊他的双眼。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熊政被一个大坑闪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索性就这样在土上趴着,拼命地哭,拼命地叫喊,仿佛要把这些天积压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一样。
渐渐的,他慢慢平静下来,又回到了现实当中。他决定放弃了,这样的等待根本就没用的。他慢慢的爬起来,抖落掉身上的尘土,缓缓走了回去,准备收拾一下行李回老家去。现在自己有钱了,是该孝顺一下劳苦了半辈子的父母了。
当熊政慢慢地接近厂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满了我的眼睛。他惊呆了,狂喜的看着那个让我*思夜想的女人,痴痴地一点点走过去。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用颤抖的呻吟开始问着,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是我,傻小子,是我——”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我等你等的多辛苦?”我哽咽地说着,用力地把她紧紧抱住,满眼的泪水顷刻间溢流出来,顺着眼角一直落到她的肩上。
她也哭着说:“那天早上我被中明强行地拖走了,他解雇了老王和大刚就拖着我到他哥哥家,我们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就来找你了,可是厂子里没人呀,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得我找遍所有的医院,可是我都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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