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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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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回话。

    杜若蕊一刻不歇地在京城大街小巷找寻了好几个时辰,到了深夜,终是不见许大路的踪影,她当日强行发出法器,回气时所受内伤尚未痊愈,此刻心力交瘁下,旧创复发,再也支持不住,竟在大街上昏了过去,幸被紧随其后的杜方潜救回。

    杜方潜摒退保姆,亲自将杜若蕊妥善安置好,望着娇颜大见憔悴的妹妹,表情复杂,心中也极是难受,只是默默伫立着发了好一会呆,最后轻叹出一口气,返身出房。

    一手下已在外候他多时,见他出来,迎上前低声道:“局座,已经把那人安排好了,不知您要如何处理?”杜方潜略略一忖,皱眉道:“先放着吧,过几天再说,记住,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跟他交谈。”那手下应声告退。

    一套三居室里,两青年壮汉自一间睡房中抱头狼狈窜出,将房门紧紧带上,方才抚胸定神,齐齐道:“好在跑得快!要不然。”话还未毕,就从身后紧闭的房中传来一阵宏亮悠扬的歌声:“我是被你囚禁的富豪,已经忘了美女有多好,看着别人左拥右抱,心里火燎燎实在难熬。”两壮汉面色陡然大变,忙不迭拿手死死捂住双耳,唱到此处,原本还算有些动听的歌声突地拔高,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嚎:“实在难熬呀呀呀呀呀。”两壮汉虽是已经将耳朵扪得极是严实,仍觉耳膜嗡嗡一震,望见客厅中茶几上摆放的一杯清水微微荡起涟漪,不禁相顾结舌不已,暗自庆幸见机得快。过得许久,余音兀自袅袅绕梁。

    壮汉甲抬头望望墙上挂钟,算了算时间,将手放下,唉声叹气道:“唉,越来越厉害了,这日子要怎么过才是个头啊。”壮汉乙愁眉苦脸,刚松开手欲问同伴在说什么,门内又自传出一声大喝:“兀那两个小喽罗,给老子滚一个进来。”两人闻得此言,登时激凛凛打了一个寒颤,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神中爆出电花火石,各自退后一步,将一手负于身后,均是凝神提气,如临大敌,房内气氛立时高度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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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两人对峙片刻,壮汉乙身形蓦地一动,壮汉甲随之迅速移动脚步,转眼间两人已相互换了一个方位,依然面面相对,再对峙得片刻,壮汉甲终于忍之不住,涩声道:“兄弟,我们都是真的猛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来吧!”壮汉乙重重点头道:“好!开始吧!”眼色交换中,两人异口同声喝道:“三、二、一,开!”各自发出凝势已久的一记杀着,瞬间胜负立判。

    一击过后,壮汉甲面如土色,眼神涣散如丧考妣,显是被打得大败特败,口中只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又要出剪刀?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壮汉乙悄悄将拳头缩回,动作不敢稍大,深怕刺激到他,脸上满是庆幸,同情也兼而有之。

    卧室中那人适时又自大呼小叫:“靠,你们两个混蛋有完没完,到底是谁来?再不来老子可又要开唱发飚了。”

    壮汉乙脸色一变,忙推醒还在自责自怜的壮汉甲,着其入内。壮汉甲惊醒过来,将心一横,挺起胸膛,大踏步推门进房,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英雄气概。壮汉乙待其甫一入内,便将房门复又关紧,双手合什祷告道:“阿门,愿主与你同在。兄弟,坚持住。”

    壮汉甲刚入得房中,便迎面飞来一只麦克风,他伸出一手接住,腕上微微使了些巧力,麦克风在其掌心上滴溜溜转个不停,姿势甚是潇洒悦目。一人大声喝彩,笑道:“你奶奶的,人虽然笨了点,这一手倒是耍得挺漂亮。憨大,你又输给憨二了么?”壮汉甲对其怒目相视,却不开口答他。

    此人正是既失了武功又失了忆的许大路,他给人掳到这里已经软禁了已有近十余天,与外界被完全隔绝了,便连电视节目都不让看,只给他一些影碟让他打发时间。杜方潜本想等尹志安回复消息后便将此事作个了断,谁知那方面尹志安迟迟不见回话,这边杜若蕊又每日里强撑着病体在外头四下里去找寻许大路,杜方潜怕她出什么意外,唯有寸步不离时刻跟在她身边,无暇前来解决此事,只得吩咐手下先行将许大路隔离起来好好看管,要对其悉心招待,待他有空后再来作最后的定夺,是以这一拖便是好几日。

    杜方潜的那个属下牢记着他的吩咐,特意选派了两个实心眼的人来看守许大路,下了死命令,除了不准这二人跟他说一句话外,其余他若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这两个看守把上司的命令执行得是不打一丁点折扣,悉心侍候许大路一日三餐之余,在他面前便连一个屁都没放出来。

    许大路失忆后将前事忘得干干净净,便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了,虽不知为何会给人绑架至此,但知逃不脱,索性定下心,对此也是不以为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事在房中看看影碟,唱唱卡拉ok,倒也是悠闲自在。如此过得两三日,渐渐烦了唱歌看碟,却无人与之说话解乏,只觉日益气闷,他生性跳脱,如何熬得住?便拖着看守他的两人说话,询问自己身世来历,怎会遭人绑架的前因后果,这两人任他胡缠蛮夹,威言胁赫也罢,苦苦哀求也罢,只是不同他搭话。许大路气急之下大闹天宫,把房内家俱电器统统打了个稀巴烂,那两人也任由他发疯,并不计较,待他怒气平息后才叫人送些器皿用具来,许大路复又将之毁损殆尽,那两人不愠不恼,又自叫人送些来,只是不加理会他。如此这般闹得好几回,许大路自觉无趣方才罢手。

    再捱得两日,许大路对诸事苦猜未果下心烦意燥,只觉这一日过得极慢,难捱之至,晚餐时特意多要了些酒来喝,想来个一醉解忧,喝了许久,倒了好几瓶上好的高浓度老白干下肚,也不见有一丝醉意,心火倒是给勾了上来,喝到后来,憋不住心内一股子闷气,当下便极力狂吼乱嚎,不经意间用上了杜若蕊当日教给他的运气发音决窍。他功力虽失,元神却无损,嗓门威力犹自存在,这几日又将身子精神养得极旺,这一夜遂狂嚎不歇,把那两人折磨得一宵不能合眼,第二天起来均是眼圈乌黑,神色萎靡不振,一天到晚呵欠不止。许大路见此招甚有力度,心中暗喜,俟待这两人上g歇息,便即拿着麦克风在其身边载歌载舞,倾情出演。那两人刚欲堕入梦乡,便给许门狮子吼摧醒,再无睡意,想尽种种法子也是无法安然入眠,始终逃不过魔音灌脑之难,如此折腾得两日,许大路的魔音功进展神速,已至炉火纯青的大臻境界,两条生龙活虎的昂藏大汉给之摧残得是形销骨衰,人比黄花瘦了。这两人心眼极死,虽遭此大难,对着许大路仍是坚不开口,许大路知二人是死脑筋,莫可奈何,寻思惟有另辟蹊跷,慢慢来才是,遂绞尽脑汁苦思瞑想,终于得了一个法子。便向二人道他们不跟自己讲话也可,只需陪着自己唱歌就行了,不算违背了上司的命令。两人实在不堪其扰,商量一阵,觉得此法尚算可行,遂同意其议。大堤既已开了一个口子,溃败便是迟早的事,许大路循序渐进,得寸进尺,指使两人买来几块写字板,要二人用写的来与之交流,道二人既未开口,那也算不上有违上命。二人先是不从,许大路便逼着二人与之情歌对唱,还必须要捏着嗓子用女音唱,稍有不依便以狂歌相胁。可怜这两人在许大路的淫威下不得不出卖色音,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其中悲惨凄苦之处实不足与外人道尔。又过两日,许大路复觉无味,再想得一个促挟法子,命二人相互对决,赢者可免其罪,输者必要同其唱足情歌方能休息,这才有了本章开头的那一场颠峰之战。

    许大路对壮汉甲的恶态视而不见,依自笑嘻嘻道:“憨大,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憨大以为他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要捉弄自己,忙把头一摇,神经立时崩得紧紧的,极是戒惧地望着他。

    许大路失望道:“看来你是宁愿陪我唱歌也不愿意教我这一手啦?算了,你来点歌吧。”憨大闻言忙凑上来,口里唔唔有声。许大路侧耳听了一会儿,道:“你是要我点歌唱?”憨大猛摇头,从边上拿起一块写字板,写道:“我教你。”许大路拿翘道:“我现在不稀罕了,也不想学了,我们还是唱歌吧。”憨大苦着脸望住他,眼中充满恳切,极是哀苦动人。许大路只作不见,自顾在电视机柜上的一大堆影碟中翻寻,口中道:“这次我们要选深情缠mian一点的歌来对唱。嗯,这首相思风雨中不错,歌词很好,曲调也蛮感人的。”憨大一听这还了得?先前唱了一首常回家看看就弄得自己到现在还恶心不已,这首歌唱下来还不要出人命?忙冲上来按住他的手,“唔唔哇哇”将头猛摇。许大路会意道:“哦,你想一个人独唱是吧?好,那你就唱这首情深深雨蒙蒙来听听。”憨大一想,这一首自己更吃不消,头摇得更急。许大路怒道:“这也不唱,那也不唱,那你是要我来唱了?是不是?是不是啊?”声色俱厉。憨大给他一逼,情急道:“不是,我。”突地惊觉,忙拿手捂住嘴,许大路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道:“好啊,你开口跟我说话了!看你怎么交差!”憨大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呆立了半响,拿起写字板写道:“这个不算。”急冲冲摔门而去,片刻间便又折身回来,许大路定睛一瞧,不由又是大笑不止,原来憨大怕自己忍不住再出言,竟用透明胶将嘴胡乱胶了个严严实实。

    此际杜方潜在隔壁的一套居室中通过闭路电视看着这一幕也是微笑不已,扭头对一俊秀青年道:“道明,你选的这小子不错,还挺得住。”那道明却不甚乐观,道:“看来也支持不了多久了。潜叔,要不要叫人把他们两个替下来?”杜方潜微笑道:“不用,就是要支持不住才好啊。”道明不明其意,但见他没有解释,也不敢相问。杜方潜又道:“这把火烧得差不多了,也该轮到我们出马了,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吗?”道明点头应是,却奇怪作事一向雷霆风行的杜方潜为何婆婆妈妈起来,还是忍不住道:“潜叔,对付这小子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干脆把他。”杜方潜挥手止住他,肃容道:“凡事不能做得太绝,留人一条后路就是留已一条后路。道明,你既跟我习武,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也算得上是半个武林人了,江湖中自有江湖行事的规矩,以后你不要事事都用你父辈教你的那一套手法办事,你要牢牢记着这一点。”道明心下大不以为然,暗道这一套还不是跟你学的么?口中恭敬应道:“是。”

    杜方潜观他颜色,知他心内必有微词,揉揉眉宇,道:“如是一般人物,自是不必手下留情,奈何这个许大路后面所牵扯的人实在是棘手,我还是能避则避罢

    ,日后若相见也还能留下三分转圜余地。”道明讶道:“以潜叔的卓绝武功和现在的赫赫地位,对什么人还需要如此慎重?”言下极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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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杜方潜蹙眉道:“道明,你这年少轻狂的习性须得收敛一些了,华国四海之广,兆民之众,何处不是藏龙卧虎?我的身手在泱泱中华武林中算得了什么?比我高出一大截的不知凡几。再说地位,你铁家的地位显不显赫?华国有数的名门大家之一,你二叔是一家之主,更是身为一派之主,比我更有资格嚣张对不对?可你看他做哪件事不是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为什么?这些你都仔细去想一想罢。”见铁道明被他点拨得似有所悟,遂起身道:“我们这就走吧。”当下两人出房。

    杜方潜其实还有些想法未曾对铁道明说出来。尹志安依着杜若蕊的嘱咐,装模作样地到许大路的家乡调查了好几日,又磨磨蹭蹭花了两天时间到处核实取证,直至昨日才向杜方潜回话,言道许大路家人并无特异之处,其一身功夫全是出于一个叫作天然客的老人所授,现下那个老人已查不到踪迹。杜方潜闻讯登即大吃一惊,第一反映便是要将许大路立时杀之灭口。也怪不得杜方潜有如此念头,实在是他对这个天然客知之甚深,也惧他极深。杜方潜尚在师门鉴鼎宗之时,一日天然客上门拜访,其师门虽与他一属器宗,一属玄门,脉派各各不同,平素也从未与之有过交结,但还是对他殷切招待,礼仪甚隆。这天然客却极是怪僻倨傲,在宴席上与当时的鉴鼎宗掌门一言不合,便出言挤兑得他当场与之单打独斗,十数回合间就将鉴鼎宗掌门打得吐血,以惨败收场,掌门年余后便郁郁而终,鉴鼎宗上下皆将此仗引为奇耻大辱。杜方潜适逢其会,对天然客那超级强霸的身手到现今还是记忆犹新,自知再苦炼十年也未必是他十合之敌,是以听得许大路竟是这天然客的传人,哪能不大惊失色?定心想道:“若许大路功力未失,小妹同他在一起实是天作之合,人人都可皆大欢喜,对自已来说更是天纵喜讯,只是他如今已成了废人,又怎能放心将小妹交给他?”正想间,东方家族新生代的老大东方秋领着清玄门的新掌门邓芸寻上门来了,口口声声要他交出许大路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道谭观生前与他有协定,现在必须要他履行,吵得杜方潜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把两人打发走。杜若蕊又不告而别,留下一封书信道不找到许大路决不回来见他这个大哥。杜方潜欲哭无泪,又想:“许大路在自己家中失踪已有许多人知晓,不管他有没有什么意外,无论如何与自己脱不了干系,日后天然客找来定会将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看来自己非但不能对他怎样,还必须要费心劳力去保护好这个烫手山芋才是,只是这样一来,小妹不又会同他在一起了么?万万万万不可。惟今只有一法,便是让许大路与小妹两人相互间不能见面,拖他个三五年,小妹对他的心自然就会死了,便会回来听从自己的安排,那时再让他露面也就无碍了,天然客也决计找不上自己的不是。”思忖停当后又想:“总不能把许大路囚禁个三五年吧?到时天然客寻来还是会非找自己麻烦不可,最好是能让许大路自行躲开小妹,于自己就没有一丁点干系了,对了,许大路不是失忆了么?何不这样。”这才最后打定了主意,只是这些话却不能对铁道明讲明白了。

    许大路憋住笑道:“憨大,你这个样子怎么唱歌?用鼻子唱么?”憨大摇摇头,写道:“唱时,我再撕。”许大路麻利地打开卡拉ok,将麦克风递给他,道:“那你现在就唱。”憨大无奈揭下嘴上的透明胶,音乐过门响起,憨大哽住咽喉作好准备,脖上青筋高高*,一张脸涨得发紫,勉强挤出一句:“情深深雨蒙蒙。”便觉喉咙奇痒无比,再也唱不下去了,复悲戚戚望住许大路,眼中竟隐含有泪花,一幅英雄末路之态。许大路心道机会来了,端杯水给他体贴地说道:“来,喝口水再唱吧。”憨大推开他,奋笔疾书写道:“求求你放过我!!!!”后面几个惊叹号尤其巨大,入板三分。

    许大路大声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憨大泄气地摇摇头。许大路道:“好,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今天就放你一马,你愿不愿意?”憨大给他折磨得苦不堪言,实在是怕了他,寻思了良久良久,终于缴械,写道:“可以说的就答。”许大路安慰他道:“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乱问的,就是给你上司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憨大满心的不信,先自将嘴再行胶住,才示意他可以发问了。

    许大路失忆醒后仅与杜氏兄妹简单交谈得数句便给人掳来,虽从憨大憨二口中问不出谁是主谋,但他心中先入为主,认定了是杜方潜指使人将自己绑架了,那个叫做杜若蕊的大美女虽自承是他妻子,但绑架他的主谋却叫她小妹。两兄妹一个对自己亲近热情,一个却对自己甚是疏远粗鲁,红脸白脸一齐上阵,这其中只怕定有些猫腻在,因此许大路对杜若蕊的话将信将疑,这几日思来想去的便是此事,当下便问道:“杜若蕊你认识吧?”憨大想得一想,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答他,遂点点头。许大路道:“她是什么身份?”憨大摇头不答。许大路知自己方法问错了,转了一个弯问道:“那你们平时是怎么称呼她的总可以说吧?”憨大暗笑,心道这不是废话么?提笔写道:“杜小姐。”许大路道:“杜小姐跟你的上司是不是兄妹?”憨大皱眉心想,他怎么知道是杜局长把他囚在这里?忖道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么答他也是无妨,遂点点头。许大路确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对杜若蕊的话又多了几分疑问,心想:“他们既然真的是兄妹,做大舅子的为什么要绑架妹夫?”又问:“杜小姐成亲没有?”憨大暗奇此问,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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